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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连「可以用来调侃的黑点」都没有的名人吗?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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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字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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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宗棠。


单论个人,也许有一些不完美之处,但在清末乱世,国家衰败之极时,左公以一己之力,力排众议,平叛陕甘同治回乱和收复新疆,保住中国大西北几百万平方公里国土(几乎相当于整个印度国土面积),拯救西北千万无辜汉人百姓于水火之中,费尽心血纵横披靡清剿X教极端分子暴恐集团(其匪徒人数可能是ISIS十倍,屠汉人量堪比侵华日寇),开疆拓土、苦心经营、文治武功、呕心沥血长达十余年,其业绩可歌可泣。

看到如今全世界都对基地组织、塔利班、博科圣地、车臣、ISIS等暴恐组织无可奈何忍气吞声,我更钦佩左大帅在当年物质极端匮乏的条件下,在直接指挥作战部队最多只有2万来人之际,在大西北与该教派暴恐叛军生死血战的艰苦卓绝和不可思议。

有个别民族可能出于见不得光的龌龊原因,偷偷谩骂贬损左公(例如张承志),唯独我们汉人网民不能人云亦云,在大是大非面前不能糊涂,对这位长者,最好不要调侃、吐槽、黑化或羞辱。

梁启超对左公的评价是:五百年以来的第一伟人。

王胡子曾说:“解放初,我进军新疆的路线,就是当年左公西征走过的路线。在那条路上,我还看到当年种的‘左公柳’。走那条路非常艰苦,可以想象,左公走那条路就更艰苦了。左宗棠西征是有功的,否则,祖国西北大好河山很难设想。”

对左公,我只有深深的敬意与发自内心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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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人,连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奸臣,想抹黑他都只能用“莫须有”三个字。

如果他真的有什么能被放到光天化日之下指责的负面因素,或许在几百年前就被找到了……轮得到你们这些历史发明家?

找他的黑点,你得先有一颗比秦桧还脏的心。

“呔!兀术休走!还我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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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学界,以顶级科学家为范畴,我想我会选择:欧拉

如果让我推荐一部科学家的传记,欧拉的传记一定不会是我主力推荐的一部。与科学史上历代杰出学者比起来,他的一生平淡的多。他几乎从未陷入任何一场激烈的纠纷,也毫无黑点。

我在知乎写过许多科学家的故事,今天就讲讲欧拉吧:

1727年,正是牛顿逝世的同年。那一年巴黎皇家科学院在每年例行的征文竞赛中提出问题,向全学界征集答案,希望找出船上桅杆的最优放置方法。

时年29岁的法国数学家、地球物理学家皮埃尔·布格(Pierre Bouguer)获得头名奖金。布格出身于水文测量世家,十六岁那年即接过已故父亲的教职,成为少有的年轻教授。布格后来以“造船工程之父”之名传世,一举夺取桅杆设计方面的最高奖完全在预料之中。

在那次看似波澜不惊的桅杆设计竞赛中,在布格光芒掩映之下,是另一个学界尚不知名的青年。居于第二名的是二十岁的莱昂纳德·欧拉(Leonhard Euler),日后被称作18世纪最伟大的数学家,他把牛顿的数学引入物理领域,创分析力学,开宗立派。


当时的欧拉已经显出了超凡的数学天分,他并不会在意这场小小的竞争失利,毕竟此后他将十二次夺得该奖项的最高奖金,而且比之于布格,欧拉在桅杆设计上确实有着天然弱势,能拿到第二名已经是超凡的天赋——他生于内陆国家瑞士,提交论文时甚至还没有见过船。


与布格相仿,欧拉的出身同样与科学渊源颇深。他的父亲保罗·欧拉担任神职工作,少时求学于巴塞尔大学,授业于雅各·伯努利,也与雅各的弟弟、莱布尼茨的学生约翰·伯努利成为相识,在雅各的居所共同居住过一段时间。


欧拉十三岁进入父亲的母校就读,并在那里结识了已经任教的约翰·伯努利。约翰·伯努利年轻时因为老师莱布尼茨与牛顿争夺微积分发明权一案,与牛顿缠斗多年,已经是微积分领域的泰斗人物。他年过半百,很快发现了故人之子的数学天赋,悉心提点。约翰忙于教学,不能时时加以辅导,但依然挤出时间把每个周日的下午留给欧拉,来指导欧拉在一周中所遇到的学术难题。


欧拉本在父亲的安排下准备从事神学研究,然而在约翰·伯努利的指导下,对数学的兴趣与日俱增。随后约翰亲自出马对昔日的故人保罗·欧拉进行劝说,说服保罗同意儿子正式走上数学道路,承继自己以及莱布尼茨的衣钵。1727年的那次巴黎科学院的二等奖,成为了欧拉崭露头角的开始。


同年四月,欧拉申请就任母校巴塞尔大学物理教授一职未果,他选择了接受来自彼得堡科学院的邀请。于是他启程离开故乡,乘船沿莱茵河而下,在四轮马车里颠簸地穿过德意志诸国,最后又通过海路历时一个月抵达圣彼得堡。


彼得堡科学院的建成还要回溯至欧拉的师公莱布尼茨,在莱布尼茨与彼得大帝的会面中,他劝说沙皇在彼得堡建设俄国专属的科学院。科学院建成于1724年,一年后彼得大帝即告驾崩,王后卡德琳娜登基继位,史称卡德琳娜一世。这位巾帼之君继承了丈夫的遗愿,来自彼得堡科学院的聘书雪片般飞到欧洲的各大学术中心,聘请知名的科学家前往俄国就职。伯努利一脉中最先就任的是欧拉的师兄、约翰·伯努利的两个儿子尼古拉·伯努利与丹尼尔·伯努利,两人均是伯努利世家下一代的佼佼者,然而尼古拉前往俄国工作仅仅八个月即被疾病夺去生命,他空出的席位后来由欧拉继承。


欧拉离开巴塞尔的两年后,老师约翰·伯努利在巴塞尔大学招收来另一位杰出的学生:皮埃尔·路易·莫佩尔蒂(Pierre-Louis
Moreau de Maupertuis),莫佩尔蒂后来成为法国知名科学家,在数学、物理学方面颇多建树。


虽然莫佩尔蒂算是欧拉的师弟,年龄却要长于欧拉九岁,他出生在1698年,与布格同年,父亲是法国当地的理事会成员,家境尚算优渥。


他出道远比布格和欧拉更晚,进入巴塞尔大学时已经三十一岁,直接获准住在恩师约翰·伯努利家中。来自学术泰斗的高强度训练磨砺了他,让他已经可以以初出茅庐的学者姿态指点江山。后来莫佩尔蒂出道后与布格各自率科考小组分别前往北极圈和秘鲁测量经线长度,一举证明了地球的形状是个扁球体,靠着此项成就一举成为新建的柏林科学院的院长。


柏林科学院,也称普鲁士科学院,当年同由莱布尼茨倡导建成,由腓特烈大帝一力创建,多年来一直笼罩在英法两大科学院的阴影之下。莫佩尔蒂此来,略显独木难支。


此时,他的师兄欧拉在彼得堡的研究并非一帆风顺,彼得大帝的王后卡德琳娜继位为女王后,大力完成先夫遗愿,建设彼得堡科学院,然而仅仅在位两年便驾崩。彼得大帝尚未成年的孙辈登基,称彼得二世,又经两年夭折。此后彼得大帝的侄女安娜就位,对学院漠不关心,甚至开始遣送外国学者回国。


欧拉的挚友丹尼尔·伯努利也在1733年辞任归国,临行前劝说欧拉留下来接手自己的职位,在遣返行动后硕果仅存的欧拉时年仅二十六岁,一手担起了学院的数学研究工作。不知是不是命运的安排,莱布尼茨当年分别参与构思的彼得堡科学院和柏林科学院,执掌者恰恰分别是他的两位徒孙。


在彼得堡学院期间欧拉解决的最著名数学难题,是十八世纪著名的古典数学问题之一:七桥问题。


在德国哥尼斯堡,普勒格尔河穿城而过,期间形成了环绕河心岛屿而成的环岛水系及辐射开去的三条支流,岛屿与河岸以七座桥连接,七桥问题提问的是,如何找到一条路线,走完所有的桥且每座桥仅经过一次。


许多数学家及爱好者多加尝试,对看似简单的七桥问题均束手无策,甚至想通过穷举全部路线一一排除进行暴力破解。欧拉在1735年拿到问题,几天后便提出该问题无解,他把七桥问题简化为一笔画问题,并提出了判断一个图形是否可以一笔画出的判断通则。后来,这类图形的一笔画路线,就被称作欧拉路线。


这项研究开创了拓扑学的论文《哥尼斯堡的七桥问题》拖了整整一年才正式发表,那时欧拉的工作日益繁重,为了完善定时系统,欧拉投入到繁琐的太阳观测之中,视力开始急剧衰退,很快右眼已经完全失明。


伤残没能击垮欧拉,1738年与1740年欧拉两度获得巴黎科学院大奖。然而俄国的学术环境却不断恶化,女沙皇的宠臣甚至说到天国的隐秘不容凡人窥探,也正因此,上帝收回了欧拉的一只眼睛,以为警告。


这时,腓特烈大帝和师弟莫佩尔蒂力邀欧拉前往德意志。收到腓特烈大帝的邀请函,欧拉最终于1741年阔别工作十四载的圣彼得堡,前往柏林,成为了柏林科学院的肱骨重臣。在莫佩尔蒂担任柏林科学院院长之时,欧拉出任数学主任一职,又在一年后接管学院天文台。被腓特烈大帝亲切地称呼为“我的教授”。


当莫佩尔蒂外出柏林,欧拉便承担起代理院长的职责。他承担起了从天文观测到植物园运营的大量工作,甚至连人事与财务工作也进行过问,此外,国王也不断委以公务,他接手了从运河规划到宫殿建设的大量工作。


只是,随着一个小小的转折,欧拉在普鲁士宫廷的地位开始下降——伏尔泰东来普鲁士,成为了腓特烈大帝的臣属。


“欧洲的良心”伏尔泰,几乎是刚一来到柏林就和莫佩尔蒂陷入了争执。他们之间的恩怨起于私仇,爆发之时争论的是生命的起源。伏尔泰不懂生物学却精通辩论,一次次对莫佩尔蒂施以嘲讽,最后怏怏不乐的莫佩尔蒂倍受打击,躺进了坟墓。


莫佩尔蒂之后,忙于军政的腓特烈大帝没有遴选一位新院长接替,欧拉成为了柏林科学院实际上的领导者。如今的史料里,在欧拉服务柏林科学院的时间里,留下有三千份详细的文档,包括大量的报告、笔记和会议记录,几乎是逐日记录了欧拉二十五年里的每一项科研、行政、组织工作。他为了学院宵衣旰食,承担了远比往日繁重的工作,他为科学院遴选人才,也平衡学院的收入支出,甚至连日历的出版到地图的绘制也要过问。


仅靠一个单薄的欧拉自然撑不起整个学院,其他科学家也陆续受聘而来。首先入职的是欧拉老师约翰·伯努利之孙,也以约翰·伯努利为名,称约翰·伯努利三世。这位出身数学世家的少年,入职时仅仅十九岁,他在腓特烈大帝的安排下,接过了此前由欧拉掌管的天文台。三十四年前,年仅十三岁的欧拉刚刚结识亲手将自己带入数学领域、改变了自己一生的老师伯努利,如今年近半百的欧拉望着雄心勃勃的少年英才,恍如昨日。


欧拉在柏林后期的工作不算开心,由于当年的争端中站在莫佩尔蒂一方,他与伏尔泰关系一直很僵。他讷于修辞辩论,常常被伏尔泰出言嘲讽。欧拉在腓特烈大帝这边也不讨喜,在腓特烈看来,这位数学家太过单纯谦和,充满一副呆板的理科生气息,私下里甚至用欧拉的眼疾开玩笑,叫他“数学独眼龙”。这位雄才大略的君主显然不懂得如何尊重顶级数学家的才华,竟然让欧拉协助修建自己私家花园的水槽。欧拉通过计算求出了将水提升至蓄水池里需要多大的力,可对修好水管却没有任何帮助。腓特烈用充满嘲讽的语气与伏尔泰通信吐槽“我的磨坊连几何学都用上了,结果连一口水都送不到我的水池里去”。


最令欧拉难以忍受的是百科全书派达朗贝尔的到访,这个当年被遗弃在教堂石阶上的私生子如今已成长为巴黎科学院的一流数学家,当时二者之间因为争取学术优先权已经颇不愉快,而达朗贝尔此番来访,却大摇大摆地成为了腓特烈大帝的座上嘉宾。更令欧拉不快的是,达朗贝尔得到自己在柏林用了二十五年都难以取得的信任,他被邀请继承莫佩尔蒂身后从缺良久的院长席位。


欧拉私下写给拉格朗日的信件中表达了强烈的不满,抱怨达朗贝尔一再对自己的研究成果吹毛求疵,仅仅是因为“达朗贝尔自己没研究出来”,又指出“这种人要是当了院长,只会弄得一锅糟”。


在这一事件中欧拉略显紧张过度,达朗贝尔在宫中住了三个月便返归巴黎,不但没有抢走欧拉的位置,还劝说国王任命欧拉成为新任院长,也推荐了已经颇有小成的数学家拉格朗日,那时拉格朗日两年前已经因其在月球天平动问题的解答中获得法国科学院大奖,当年由在研究木星及四颗伽利略卫星与太阳的相互引力关系中,对这繁杂的六体问题以近似方式求解,再获大奖。国王对欧拉继任院长一事按下不表,却对拉格朗日大加赞叹。他力邀拉格朗日来柏林工作,后来更说出了“欧洲最大的王的宫廷里,要有欧洲最大的数学家”,全然不顾欧拉的心理感受。


拉格朗日则只是写下了一段礼貌而意味深长的回绝:“如果欧拉还在柏林,我前去工作似乎还不合适。”


事已至此,欧拉终于心灰意冷,他于1766年整理行装,接受了卡德琳娜二世女沙皇的邀请。五十九岁的老人再一次踏上了四十年前走过的那条熟悉的,前往圣彼得堡的路途,将自己的余生彻底奉献给了俄国。拉格朗日闻风立即从意大利赶来,在而立之年继承了欧拉的数学部主任席位。他迅速和同事打成一片,以新贵之姿走上了更为辉煌的学术道路。在此后服务柏林的二十年里,他一个人就撑起了一个学院。他谦和不争的个性也打动了腓特烈大帝,大帝为感谢达朗贝尔为自己推荐来拉格朗日这样的优秀人才,专门写下:“全靠你的费心和推荐,我得以在我的科学院里,用长着两个眼睛的数学家,代替了只有一个眼睛的数学家。”


此时的欧拉,在圣彼得堡受到了极大的礼遇。女沙皇为欧拉配备了豪华的住所和十几位侍从,任凭差遣。然而好景不长,欧拉刚刚回到彼得堡左眼便突发白内障,他靠着模糊暗淡的残存视力,抓紧最后的时光,在黑板上奋笔疾书,辅以口述,由学生予以笔录。他的儿子约翰·阿尔勃兰特·欧拉(Johann Albrecht Euler)随他前往圣彼得堡,出任物理学院主席,后来又转任学院秘书,一直随侍父亲左右。留给欧拉的时间不多,很快他便失去了全部的视力。


双目失明后欧拉又遭重创,在圣彼得堡的一次大火中,欧拉的住所被毁去,也险些毁掉了欧拉的生命。虽然老人被救出,大量的研究成果却在火中付之一炬。欧拉越挫越勇,在黑暗的世界里,他在圣彼得堡写出了一生中近半数的论文著述,以强大的记忆和心算继续工作直至逝世。


经过了几十年的磨砺,欧拉在数学上的造诣已经收放自如,运用一心。失明后他靠着强大的记忆力与运算能力继续着高强度的研究,现在留下的史料里,流传下大量关于欧拉记忆力及心算能力难以置信的描述。他可以一字不差地背出五十年前孩提时代读过的诗人维吉尔的长诗《埃涅阿斯纪》全篇,也能轻松报出前一百个素数以及他们的平方、立方、四次方、五次方甚至六次方。传说一次运算中两位学生在无穷级数求和问题上算到第十七项,在小数点后第五十位数字产生争执,欧拉以心算将计算复盘,最后给出了正确答案。在研究到梅森素数之时,又以心算,得出2的31次方减1是个素数,在梅森素数领域里再添一笔。据后来的学者评价,欧拉在计算时如同“人在呼吸”,或“鹰在翱翔”一样自然而出乎本能。如果十八世纪的数学界有一门宗教,欧拉无疑是数学家们的神佛。


欧拉后来的研究涉及到数学以及其他学科的方方面面,其中一个有趣的数学问题是三十六军官问题(Thirty-six officers problem),欧拉设想在一个六人见方的三十六人阅兵方阵里,六支部队每支都派出六个军衔不同的军官,是否有一种排列,令每一行每一列都既没有军官来自同一部队,也没有重叠的军衔。


欧拉把满足这一特性的方阵称作正交拉丁方阵,他没能解出这一题目,他曾想与丹尼尔·伯努利交流此一问题,却传来了故人去世的消息。他只留下一个猜想,猜测三十六军官问题无解,而这猜想要到1901年才由法国数学家泰利证明无误。


这道题目后来开启了组合数学分支的一系列研究,最接地气的一个成果是欧拉在此基础上发明了数学游戏“拉丁方块”,经过演化成为了今日风靡于学生与上班族之间的游戏“数独”。


晚年的欧拉,已经成为了镇守整个彼得堡科学院的大家长和精神领袖。在他身边工作过的助手学生都迅速成长为俄国的中坚数学家,欧拉每日与其他学者探讨研究的基本方向,其他学者们就在他指引的路途上进一步运算发扬。


经他严密推导得出的公式欧拉公式:e^πi+1=0,将自然对数之底e,圆周率π,虚数单位i和自然数中最重要的两个数字1和0用一个简单的加法列为等式,它优美简洁而浑然天成,被看做是上帝的作品。欧拉晚年,据传狄德罗应女沙皇凯瑟琳大帝相邀前来俄国,在宫中陈述自己的无神思想。此刻欧拉现身于前,以坚定不可置疑的语气宣布:“先生,因为e^πi+1=0,所以上帝存在。”


1783年, 9月18日上午,在与家人用膳之后,欧拉的两位助手到访,三人兴致有加地探讨起不久前被发现的天王星的轨道计算要领。谈话间,欧拉的烟斗蓦然从手中落地,他想弯腰去拾,突然感到脑中一阵疼痛。


“我要死了。”他喃喃低语。


这是一代数学宗师最后的遗言。


莱昂纳德·欧拉去世于当日的子夜,享年七十有六。他的遗体没能送归故里,他安眠在奉献出大部分生命的圣彼得堡。


巴黎科学院常务秘书孔多塞留下一句深情缅怀:“他中止了计算和生命。”这句话几乎被后来的每一部欧拉传记作者引用。


莱昂纳德·欧拉被后人与之前的阿基米德、牛顿,以及之后的数学王子高斯并列为最伟大的四位数学大师。与其他三位大师鲜明的个性不同,他没有阿基米德“撬起地球”的豪言壮语,不像牛顿那样孤高冷峻,更不像高斯年少成名,欧拉勤恳谦逊,温和仁慈。他虔信上帝,在彼得堡直斥狄德罗的无神观点;他热爱家庭,在去世前的那日上午还为孙女上了数学课。他没有留下为人交口传诵的轶事传奇,一生波澜不惊,却在平静安宁之中孜孜以求,几乎在数学的每一个分支都留下了他创立的重要定理,甚至在物理学、天文学领域也留下卷帙浩繁的资料。彼得堡学院在欧拉去世后启动了《欧拉全集》的编修整理工作,汇编了他一生中的885卷著作及大量书籍,足足用了47年才出版完毕。


他没有黑点、没有脾气、甚至没有特点。人们都对牛顿的苹果和高斯的等差数列求和津津乐道,却很难讲出欧拉的轶事,他的一生无非就是一条朴实做学问的路径,不引人入胜,也不够酣畅淋漓,可平淡之中往往最见感动。最后放一句拉普拉斯的缅怀:


“读读欧拉,他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老师。”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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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拉老师约翰·伯努利和牛顿缠斗的历史故事,可以参考:解方程解一宿是什么体验? - 汪有的回答

莫佩尔蒂和伏尔泰无聊的意气之争,可以参考:学术界有哪些知名的争吵? - 汪有的回答 第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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