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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些古代作品里有「我孝庄」一类的错误?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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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常见的理解偏差,就是古人写古事不犯错。其实古人写书也经常犯错。要知道,古人也分什么古人,唐人写汉人,宋人写唐人,明清人写宋人,从我们的视角来看都是古人,可人家彼此差着好几百年。类似“我孝庄”之类的错误,始终不绝于书。何况那会儿既没搜索引擎也没考古与文献结合的科学研究,有机会受教育的人也不多,大部分人还是文盲状态,犯错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题主说封神那种同人小说不算,我的理解是大概因为那是神魔小说,和真实历史已经没什么关系,也就不存在什么真实历史bug。但是,即使以这个标准来看,封神“我孝庄”的事还是不少的,别的不说,单是“陈塘关总兵李靖”这个头衔,就够乐好几天的。

还有,开篇第一章里,纣王就在女娲庙里题了一首七律:“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大商朝的七律,问问你们怕不怕?

其实许仲琳(姑且认为作者是他吧)还算是有学问的。《封神演义》还有个前身,叫做《武王伐纣平话》,是民间艺人攒出来的,bug更是满地都有。比如在中卷,姜子牙投奔西岐前,给自己算了一卦:姜尚向西方观望,相真主,言明君在于何处。望见巨蟹宫生紫气,下接着西秦地。”

中国早在隋代就有十二星座的概念了,而且有分野相配。巨蟹座对应的是陕西一带,故称秦地。这个没问题——可是武王还没伐纣呢!哪特么来的西秦啊!!!

这种错误《三国演义》也不少犯。比如把虎牢关和汜水关当成两道关,关羽从许都北上,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能打到西北方向的洛阳去。还有第二回,刘备剿了黄巾,得授除授定州中山府安喜县尉。

这一行字可神了。定州这地方,汉代叫卢奴,是中山国的所在。后来历代改称中山、安州,一直到拓跋珪才第一次叫做定州。到了徽宗时,定州改称了中山府。换句话说,定州中山府,本来就是一个地方。刘玄德不愧是汉室宗亲,一个县尉能挂了三朝的职衔。

类似的错误,罗贯中犯了太多。而且有一个特别著名的错误,很符合题主要求,是作者自己的失误。

《三国演义》第十五回:“却说袁术暗有称帝之心,乃回书推托不还;急聚长史杨大将,都督张勋、纪灵……”

这是直接引用《三国志》的原文。《孙讨逆传》:“(袁)术死,长史杨弘、大将张勋等“。但是可能罗贯中那天写的太晚,光线昏暗,少看了一个”弘“字,古代又没标点符号,结果就把无辜的杨弘给”大将“了。

还有在一百二十回里,”(王)濬大笑,遂造大筏数十方,上缚草为人……“。这是抄《晋书》里的句子:”乃作大筏数十,方百余步”。老罗断错了句子,把“方”当量词用了。

《三国演义》里每次提到东吴,有一个固定句式介绍疆域范围:“江东六郡八十一州”。比如张松就说过:“东吴据六郡八十一州,民强国富,犹且不知足耶?”


江东六郡倒是能数得出来,但八十一州就简直胡闹了,汉代的州比郡大,到这儿完全被颠倒过来了,哪给你凑出八十一州来,整个亚洲才多大啊?不过这事倒不怪老罗。因为三国话本是在宋代成形的,当时的“州”,行政级别和管辖面积比汉代的州要小得多。对那时的市井百姓来说,“六郡八十一州”听起来再正常不过,说书人也只得这么说。后来传承下来变成习语,一直流传至今。

接下来稍微再点一下题,古书里有没有和“我孝庄”性质相同的错误呢?

有!

元曲名家睢景臣写过一个《高祖还乡》,讲刘邦荣归故里,一个当地村民认出他就是当初的无赖混混刘三。整个套曲写的极为风趣幽默,最后几句是这么说的:少我的钱差发内旋拨还,欠我的粟税粮中私准除。只通刘三谁肯把你揪扯住,白甚么改了姓、更了名、唤做汉高祖。”


实际上刘邦死后,庙号定的是太祖,谥号是高皇帝。一直到了司马迁,才把这俩合并,称为高祖。所以刘邦返乡的时候,那位村民断然不可能知道这位刘三改姓更名叫汉高祖。——当然,以睢景臣的学问,应该知道汉高祖的用法,只是元代的老百姓就知道汉高祖,为了押韵和方便观众接受,姑且留下了这么一个BUG,无损这部作品的精妙。

类似的bug,《西游记》里也曾犯过。第九回,泾河龙王犯了天条,求袁守诚救命。守诚曰:“我救你不得,只是指条生路与你投生便了。”龙曰:“愿求指教。”先生曰:“你明日午时三刻,该赴人曹官魏征处听斩。你果要性命,须当急急去告当今唐太宗皇帝方保无事。”


好嘛,这会儿才贞观十三年,袁守诚你就把李世民的庙号给算出来了。不光算出来,还敢大声嚷嚷。真追究起来,只怕你死的比泾河龙王还快。

结果泾河龙王也是病急乱投医。果然去求李世民救命,李世民故意找魏征下棋,不料魏征梦斩龙王。龙王冤魂前来索命,“太宗愈加惊恐。正朦胧睡间,又见那泾河龙王,手提着一颗血淋淋的首级,高叫:“唐太宗,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泾河龙王真是太实诚了……

当然,谥庙超前这个问题,作者可以推说这是小说创作,不必深究。但曾经有一个不是文学创作的严肃场合,居然也公然出现过“我孝庄”的大BUG。

景初元年,曹睿在五月份要调整宗庙祭祀制度。结果有关部门递上来一份建议:武皇帝拨乱反正,为魏太祖,乐用武始之舞。文皇帝应天受命,为魏高祖,乐用咸熙之舞。帝制作兴治,为魏烈祖,”

前头几句还挺像回事,曹操太祖武皇帝,曹丕高祖文皇帝(注意,不是太宗,也不是世祖),但后来就不太像话了——皇上您的庙号呀,不如叫魏烈祖。

这搁别的皇帝,估计早让人推出去斩了。我这还没死呢!你嚎的哪门子丧?但曹睿不知为什么,高高兴兴就接受了。或者说,这个庙号本来就是他自己授意别人起的。

这事很蹊跷,当时是景初元年,曹睿身体应该还可以,一直到次年年底,健康才急剧恶化。他为啥这么急要把庙号定下来?是因为预感到了自己活不了几年,必须先把庙号敲定才能踏实?

到底什么原因,现在无法揣测。至少孙盛对此是不屑一顾,嘲笑说“未有当年而逆制祖宗,未终而豫自尊显。昔华乐以厚敛致讥,周人以豫凶违礼,魏之群司,於是乎失正。“

所以曹睿就成了历史上罕见的,有资格翘着拇指说”我孝庄“、”我烈祖“的皇帝。

最后说个花边八卦吧,有点跑题,但也不算跑的太远。几十年后,若有人问同样问题,这个例子就可以用上了。

当代有一位老文学家,写了本书叫《曹操与献帝》,简介如下:它先是一部政治小说、军事小说,充满了对政治军事斗争的智慧权谋的描写,用人之道、施政之理、宫廷中和战场上的博弈,高潮迭起,令人叫绝。另一方面,作者还大胆地编织了一条爱情主线,活生生虚构出一位红颜知己,这本是一个俗套,却写得不同凡响、大气感人。

关于这本书的采访片段如下:


记者:您今年出版了《曹操与献帝》,同您以往的作品相比,《曹操与献帝》让人耳目一新,您为这样一部历史题材小说,做了怎样的准备工作?

 作者:我对中国历史和传统文化一直有浓厚兴趣,进行了大量的阅读与研究。正是这种看来与文学无关的阅读与研究为《曹操与献帝》的写作做了准备。另一方面,作为一个作家,我始终怀有文学的企图,小说创作是我的主业,中国历史中故事浩瀚,可选择的题材很多。当我决定写《曹操与献帝》时,以往的积累发挥了作用。我很庆幸自己对历史和传统文化的研究能够以这样一种方式进入作品。


然后是部分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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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去了。施耐庵就是个地理盲,整本水浒传就是在中原地区瞎转悠。杨志说,我一个河北省大名县的提辖去河南省开封出差,怎么就到山东省菏泽市来了?后来施耐庵跟我说了,梁山上面已经决定了,由你来当这个冤大头。总之整本书里面的人物无论从哪来到哪去都会不知不觉的走到梁山那里,你说这梁山是不是鬼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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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一眼60个回答,没有一个提及《管锥编》。果然,钱先生名满天下,却没人读他的书。

《管锥编》第四册“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一七一•全宋文卷三四”论“后世词章中时代错乱,贻人口实,元曲为尤。……古小说中斯类亦夥”:

《水浒》第七回林冲“手中执一把摺叠纸西川扇子”,《金瓶梅》第二回西门庆“摇着洒金川扇儿”;北宋末人先用明中叶方盛行之器物(参观杨慎《升庵全集》卷三一《谢同乡诸公寄川扇》诗、祝允明《枝山文集》卷四《促金生许川扇不至》诗、《野获编》卷二六、《枣林杂俎》智集)。《金瓶梅》第三三回金莲道:“南京沈万三,北京枯树湾”;北宋末人前知明初人名都名。《西游记》第一〇回袁守诚卖卜铺“两边罗列王维画”,唐太宗时已有唐玄宗时人画;第七一回献金圣宫以霞衣之“紫阳真人张伯端”、北宋道士也,第八七回八戒笑行者“不曾读”之《百家姓》、五代童课也,人之成仙、书之行世,乃皆似在唐以前;第二三回:“两边金漆柱上贴着一幅大红纸的春联,上写着:‘丝飘弱柳平桥晚,雪点香梅小院春’”,乃温庭筠《和道溪君别业》腹联,易“寒”为“香”、“苑”为“院”,初唐外国人家预揭晚唐中国人诗。且门联始见于五代,堂室之联至南宋而渐多,明中叶以后,屋宇内外不可或少此种文字点缀,作者并以之入集。《西游记》中于前举一联外,第二四回五庄观、第四四回三清观、第七三回黄花观皆“二门上有一对春联”;《镜花缘》写武则天时事,“金字对联”、“粉笺对联”之类或镌或挂于淑士国城门、淑士国书塾门、白民国学塾大厅、泣红亭(第二一、二二、二三、四八回);是五代后之中国对联于唐初已传外洋。《女仙外史》第三二回剎魔主看演《牡丹亭•寻梦》,嗤杜丽娘曰:“这样不长进女人,要他何用!”;是明永乐时宿演万历时戏文。……莎士比亚剧本写古罗马事,约当汉元帝时,道及自鸣钟,遭人嗤点;《镜花缘》中米兰芬“指桌上自鸣钟”(第七九回),武周远在西汉之后,或可借口解嘲乎!夫院本、小说正类诸子、词赋,并属“寓言”、“假设”。既“明其为戏”,于斯类节目读者未必吹求,作者无须拘泥;即如《红楼梦》第四○回探春房中挂唐“颜鲁公墨迹”五言对联,虽患《红楼》梦呓症者亦未尝考究此古董之真伪。倘作者斤斤典则,介介纤微,自负谨严,力矫率滥,却顾此失彼,支左绌右,则非任心漫与,而为无知失察,反授人以柄。譬如毛宗岗《古本三国演义》诩能削去“俗本”之汉人七言律绝,而仍强汉人赋七言歌行(参观《太平广记》卷论《嵩岳嫁女》),徒资笑枋,无异陆机评点苏轼《赤壁赋》(姚旅《露书》卷五)、米芾书申涵光《铜雀台怀古诗》(刘廷玑《在园杂志》卷一)、王羲之书苏轼《赤壁赋》(《官场现形记》第四二回)、仇英画《红楼梦》故事(《二十年目观之怪现状》三六回)等话欛矣。

按上引文中钱先生提到《西游记》中“时代错乱”之例,兹可为增补二例:

《西游记》第三十七回:“忽然钟南山来了一个全真,能呼风唤雨,点石成金。”

按全真道创教祖师王重阳为两宋之交时人,是初唐时已有北宋末之“全真”道士矣。

又《西游记》第八十六回:“三人没急奈何,只得入山找寻。行了有二十里远近,只见那悬崖之下,有一座洞府:削峰掩映,怪石嵯峨。奇花瑶草馨香,红杏碧桃艳丽。崖前古树,霜皮溜雨四十围;门外苍松,黛色参天二千尺。”

按“霜皮溜雨四十围,黛色参天二千尺”出杜少陵诗《古柏行》。写唐太宗时之玄奘取经故事,用唐玄宗时之杜甫诗句。亦前代用后代事。

可见年代错乱,世俗说部多有,作者写之坦然,读者读之视为当然,俱不以为嫌。

而梁羽生化名“佟硕之”撰文《金庸梁羽生合论》,批评《射雕英雄传》中宋代才女黄蓉乃唱元曲《山坡羊》,是为常识错误:“金庸用了几乎整整一回的篇幅(比梁羽生之写唐经天还多得多),写黄蓉的才华,我是一面读一面替这位才女难过的。宋人不能唱元曲,这是常识问题,金庸决不会不知道。这也许是由于他一时的粗心,随手引用,但这么一来,就损害了他所要着力描写的‘才女’了,岂不令人惋惜!”——梁羽生之批评金庸,殊属无谓,这正是钱锺书先生设此座待君久矣:

“学者观诗文,常未免于鳖厮踢,好课虚坐实,推案无证之词,附会难验之事,不可不知此理”(《管锥编》卷论《史记会注考证》之“司马相如列传”)、“夫以疑年考史之法,施于嘲戏文章,胶柱鼓瑟,煮鹤焚琴,贻讥腾笑。古来词赋,寓言假设,每时代错乱,小说戏剧更无忌避”(《管锥编》卷论《全后汉文》卷六九)、“逞文才之戏笔,非秉史德之直笔;人如欲活适所以为事不悉真,作者耽佳句,读者不可参死句也。……诸子书中所道,每实有其人而未必实有此事,自同摩空作赋,非资凿空考史。……恣意驱使古人,错乱前代……。夫院本、小说正类诸子、词赋,并属‘寓言’、‘假设’。既‘明其为戏’,于斯类节目读者未必吹求,作者无须拘泥”(《管锥编》卷论《全宋文》卷三四)。钱公并辛辣讥评,“据此以订史,是为捕风影,据史以订此,是为杀风景”——梁羽生先生诚可谓“胶柱鼓瑟,煮鹤焚琴,贻讥腾笑”之“杀风景”、“鳖厮踢”矣!

金庸于此,完全可以不必理会,然却耿耿于怀,于世纪新修版《射雕英雄传》第二十九回“黑沼隐女”(即写“宋代才女唱元曲”此回)回末,专门加了一段六百字的详注,辩解“唐宋遗曲中,有后世传为元人张养浩所作之《山坡羊》:‘峰峦如聚,波涛如怒……’……此《山坡羊》诸曲或真出自唐人手笔,流传后世,元人张养浩闻而善之,加诸笔录,后人遂讹以为张所自作,亦非无可能。毕竟真相若何,后人难知。”——同样殊属无谓!钱锺书《管锥编》卷论《毛诗正义》之“淇奥”:“读诗者若缘此而有杀风景之恨,则卿辈意亦复易败耳。”金庸完全可移斯语以赠梁羽生:“读小说者若缘此而有杀风景之恨,则卿辈意亦复易败耳!”

金庸曾对记者透露:“钱锺书先生送了一套书给我,写一句‘良镛先生指教’。我说《管锥编》当中有些我还看不懂,他送给我书,我就写了一封信多谢他。”(《金庸:我曾把张纪中骂哭过》,载2009年1月11日《今日早报》)戏谑言之,金庸先生不是“《管锥编》当中有些我还看不懂”,而大概率是“还没来得及看到”,不然,他为新修版《射雕》补缀“宋代才女唱元曲”之解释文字时,或当另起炉灶,别辟蹊径,援引钱公高论以为臂助矣。

又,金庸《天龙八部》第十二回“从此醉”:“段誉见楼上陈设富丽,一幅中堂绘的是孔雀开屏,两旁一副木联,写的是:‘漆叶云羞密,茶花雪妒妍’,再旁边是一块绿漆字的木牌,写的是‘小楼一夜听春雨’七字。”

按“小楼一夜听春雨”为南宋大诗人陆游《临安春雨初霁》诗中名句,“漆叶云羞密,茶花雪妒妍”为元代诗人王逢《赠别浙省黑黑左丞国宝自常州移镇徽州三十韵》诗中一联,金庸此处,木联木牌两处皆原句挪用,朝代横跨宋元,可谓偷懒之甚!然则金庸于《射雕》中以六百字详注辩解“宋代才女唱元曲”问题,何于《天龙》中北宋时人观南宋乃至元朝时人诗句,独不置一语耶?戏谑言之,可谓顾此而失彼、按下葫芦浮起了瓢,四郊多垒遍地鼙鼓而朝廷兵力不敷征用矣。

尤为有趣者,《天龙八部》此处之“前代人读后代人诗句”情节,不见于三联版,而乃世纪新修版新加入者,金庸先生前脚才费力不讨好地在《射雕》那儿辩解了“宋代才女唱元曲”问题,转个背却又在《天龙》这儿给自己挖个“北宋才子读南宋、元人诗句”的坑,实可谓进退狼狈,窘迫不堪,老爷子暮年改稿,精力不济,往往顾此失彼,越改越囧,此处即一例也。虽然,其状可哂,其情则可谅焉。

又按偶读姚雪垠超长篇历史小说《李自成》,闯王大将刘宗敏口道“《东周列国志》云云”,实则《东周列国志》系清人蔡元放据冯梦龙《新列国志》修订润色而成。此亦前代人口道后代事。此类情况不能遍举。

小说戏曲中“时代错乱”情况还有一种,即是“称呼当今皇帝为其死后之庙号/谥号”。

金庸《神雕侠侣》中郭靖到忽必烈营中一回书,郭靖道:“不错,理宗皇帝乃无道昏君,宰相贾似道是个大大的奸臣。”——岂有当皇帝在生时便已知其身后庙号并直呼出口之理?所幸,在世纪新修版中,金庸注意到了这个问题,改为,郭靖道:“不错,淳佑皇帝乃无道昏君,宰相贾似道是个大大的奸臣。”——以年号代庙号。

事实上,郭靖道当今“理宗皇帝”之类,旧小说中颇有厥例,不以为犯。如《西游记》第九回:先生曰:“你果要性命,须当急急去告当今唐太宗皇帝方好……”又如《西厢记》第一折:正末道:“小生姓张名珙……即今贞元十七年二月上旬,唐德宗即位。”此正《康熙王朝》剧中太皇太后自呼“我孝庄”之例也。盖清之孝庄太后之谥号,岂其生前己身所预晓;唐之太宗德宗之庙号,岂其生前臣民所预知?戏曲稗官如此行笔,盖为读者易晓耳,初不计年代错乱也。

(也不是所有皇帝在生时都不知其身后之庙号谥号,这里有个不按规矩出牌的——魏明帝曹叡:《资治通鉴•魏纪五》“烈祖明皇帝景初元年”:“有司奏以武皇帝为魏太祖,文皇帝为魏高祖,帝(魏明帝)为魏烈祖;三祖之庙,万世不毁。”对于这种破坏游戏规则的“耍流氓”行为,孙盛批曰:“夫谥以表行,庙以存容。未有当年而逆制祖宗,未终而豫自尊显。魏之群司于是乎失正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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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宇宙就是大型网游,那些什么元宇宙里的资产就像网游里的装备。

问题是现在还没确定以后谁的元宇宙是统一标准,现在投资根本就不知道你投的这个元宇宙能不能成为标准。

这就好像你现在你想给趁一个游戏火之前先充满氪金以后卖账号,但是你怎么知道哪个游戏会火哪个不会火。

一样的道理,我完全赞同以后元宇宙里的资产会很值钱,现在投资会很赚钱,但是你投哪里啊?你投了Facebook的元宇宙,过两年facebook倒闭了,苹果发布VR眼镜成为元宇宙主导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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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应该判这么重,无良媒体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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