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2-3年为期,承包制对粮食产量的确有一定激励,这在化肥供应越来越充足的80年代初尤其明显。因为农民可以通过过度使用化肥、让子女辍学种地两个方式来增加粮食产量。但从5年乃至10年的周期来看,这个快速增长意义不大,最多只能说提前1-2年实现了人均粮食产量350公斤的目标。
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推行时间大概是1981年-1983年。这可以通过各省地方志得到佐证:
推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1981年—1982年上半年,多种形式的生产责任制由点到面逐步推开。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加强和完善农业生产责任制的几个问题》等指示下达以后,全省农村各级领导干部解放思想,从实际需要和实际情况出发,允许有多种经营形式、多种计酬办法同时存在的精神,迅速推开了联产责任制。到1981年3月,据徐州、淮阴、盐城、扬州、南通、镇江等6个地区和南京市的统计,已经实行各种形式责任制的生产队,已占生产队总数的75.8%,其中各种联产计酬责任制占一半以上……
经过一段时间的工作实践,人们都看到包产到户比包产到组的效果更好,很受农民欢迎。因此,到1983年上半年,包产到户发展很快。
再看我国的粮食产量曲线:
以十年为期计算的话,80年代的粮食增产并不比70年代更显著,也必须承认82-84年的确有一个产量快速增长阶段。但快速增长并不能全归结为承包制的成就,因为这几年国家也大幅调高了粮食收购价,同时竭力让化肥等物资的价格保持稳定。(从账面上看,80年代后期的粮食涨价也快,但考虑到社会整体通胀速度就相对较慢)。
陈汉圣(1997):农业生产资料价格变动对农户的影响从上面的总结可以看到,80年代初的快速增长期对应了粮食收购价增加阶段,之后的停滞平台期对应收购价相对停滞阶段。可见粮食收购价也是非常重要的刺激因素,甚至可能比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影响更大,更长久。如此看来,曲线图上的小“波峰”折算为承包制的功绩,起码也得扣掉50%才能算数。
至于因此引发的副作用,我刚刚到统计局网站上查了一下:
http:// data.stats.gov.cn/easyq uery.htm?cn=C01请注意1975-1984年的初中招生数差异。我不否认1975年的农村中学教学质量比80年代要差一些(不过也别太高估1984年的中学),但入学数出现明显下降,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农民急着让子女辍学种地。至于另外的原因,请参照这两个回答:
中国近代以来有哪些看似昏招,实际却十分精妙的国策? -马前卒的回答几百万乡村教师筚路蓝缕十几年,把农村的中学生发展到了城市的三倍,这是了不起的成就。如果这时候你说,工作天然就该优先给城里人,剩下的再到农村去挑选。你觉得结果会怎样?
结果必然是80年代初流行的读书无用论提前出现。七八亿农村人口彻底放弃让子女升学——升学也不能得到好工作,还是回家种地,为啥要上学?学校不收钱,还耽误孩子在家干活呢。
由于教育规模扩张迅速,60年代以后不是所有的中学生都能找到非农业岗位,这也的确算是一种广义的“失业”。但既然有就业压力,既然中国还没有足够的工业设备让所有人都高效率地工作,就该全民公平的承担就业压力,挑选最适合工业建设的青年进城工作,剩下的人先继续搞农业基础建设。不能说父母进了城,子女就必须优先安排,剩下的名额才考虑农村回乡知青。那样对大多数人不公平,也必然会导致社会动荡。对于一个刚刚结束战乱不到20年,每年努力保持7%以上工业增长率的国家来说,这是自毁前程的行为,明智的领导人绝不会制定这种混账政策。
更何况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村人口会就此拒绝读书,拒绝学习工业社会的技能和规范,将来即便有了资本进行工业化、城市化,中国也没有工业人口填充繁荣的工业城市,只能搭建拉美、印度那种贫民窟。
此外,拆分公社的另外一些影响包括滥砍滥伐(新中国仅有的森林覆盖率下降阶段),水利失修等问题。这都要靠90年代的停滞和2000年之后的巨额政府投资来补偿:
注意80年代初的停滞和下降阶段
城镇化背景下农村发展问题对中等收入陷阱的制约及对策研究回顾一下最初的问题,我注意到题主还讨论了劳动力解放。
这必须回到上面的教育数据来解释——第二次工业革命之后,只有接受过中学教育的知识青年(大多数来自农村)才有资格谈“解放”,只有经过纪律训练的人口才是劳动力。不要以为随随便便拉谁都可以搞血汗工厂,都可以搞产业升级。谈解放,咱们得先谈谈如何通过公社来创造足够的中学生才行。
最后必须指出,我也认为农业公社制度(实际上是小队为基本集体单位,监督成本很低)不再适应1980年之后的经济发展阶段,实际上,此时的公社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我的老家是一个穷县县城附近的农业公社,在全国所有公社中算是一个中等水平。到了1978年,随着小型拖拉机、水泵和化肥的普及,随着农田基本建设开始有一定成果,公社领导虽然依然重视农业,但很清楚向土地投入更多的劳动力不会促进长期增产,于是不再要求本公社的中学毕业生下田赚工分,而是分配他们到县办的工厂、商业机构见习,准备用本公社的农业盈余兴办工商业机构,我家就有长辈赶上了这个转型。
当然我不认为政企合一的公社制度很适应这种转型,更大的可能性是转型本身会扯碎公社。但从事后的数据来看,副作用很大的联产承包责任制并不是历史的最好选择,在很大程度上是部分领导人误导农民以打造自身光环的政绩工程。
相关回答:
有哪些东西是 1949 年后才有的,却常被我们当做传统文化? - 马前卒的回答补充一下,我发现回复中许多人都在批判自己想象出来的人民公社制度,自己读党史读坏了还怨别人。我科普一下,和联产承包责任制对应的不是人民公社大集体!不是人民公社大集体!不是人民公社大集体!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联产承包责任制之前,集体劳动和购买集体财产的主体单位是生产队,也就是后来说的自然村或是小队,一般是40-50个劳动力,100多人口。小队的管理层包括一个绝对民选的队长,再加上最有文化的人当会计(总务)。这个单位的监督成本很低,因为大多数人能彼此看到,更因为内部实行绝对的直接民主,经常会在晚上开会讨论生产。
在小队之上,和政府对接的是大队支书,即现在说的行政村支书,他负责生产协调工作。再上一级,才是主要抓治安和农田水利的人民公社,相当于现在的乡。人民公社这一层解散,破坏的是水利制度和治安。几十个劳动力的小队解散成几个劳动力的家庭,才是集体劳动到个体劳动的转变!
正好最近作业和这个比较相关,很想答一发。不过发现很多要说的都被诸位大神们说的差不多了。
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实际上,就是在一定程度上恢复小农经济。主流的官方的解释说得其实没什么错误——曾经的大锅饭体制抑制了生产积极性,分田单干后有了更好的激励机制,“解放了生产力”——所以产量提高。
但问题是——既然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度和小农经济区别不大,那么为什么旧社会的自耕农们没能取得如此良好的成绩,甚至连自己都养不活。
选择不同的对象进行对比往往回得到不同结果。比如,如果你拿人民公社和联产承包对比——那么,在资本、技术、劳动力等等要素基本没有改变的情况下(联产承包几乎是取得了立竿见影的效果,这期间的技术进步资本积累等等可以忽略),那么可以解释产出差异的只有制度了。那么,如果把小农经济和旧社会的自耕农去比较,那么在相同的激励机制下,产出的差异,只能用资本积累、技术进步来解释了。而产生差异的资本积累、技术进步,恰恰是在人民公社时期完成的。
人民公社至少为农村带来了两个改变:
1、农田水利基建。目前中国库容量在30亿立方米以上的水库共计28个,而在1949到1978年间竣工的有19个。微观的小水利更是不计其数,仅在1949到1962年,中国有效灌溉面积占耕地的比重就从16.27%上升到29.68%。
2、农业技术进步。这主要体现在化肥和农业机械的推广和应用。而这两者的起步是在1970年前后。
其它的比如教育进步、医疗条件改善就不多说了,因为它们和粮食产量关系不大。可以看看1949到1978年的中小学入学率和人均寿命的变化。
现在的主流经济学者往往强调大锅饭对生产积极性的遏制,却不去谈集体化比个体经营更有利于提供公共产品。水利基建自然算是公共产品,农业技术进步也是依靠国家工业化带来的反哺,对于农民来说,国家的工业化也是公共产品,没有人民公社来压榨农民的消费,没人会为工业化埋单。
没有人民公社时期的积累,单靠一个连制度创新都很难算得上的“联产承包”来“解放生产力”,就像
@方亮学长所说的,“都是忽略技术条件和物质基础的唯生产关系论。”
高票的两个答案把时间的顺序上的先后性与因果性划等号是什么意思?
先把截图放在这,免得二位不认账:
1984年大丰收没错,问题是导致大丰收的原因是什么?
1980年代改革开放后玉米小麦产量迅速提高没错,问题是导致玉米小麦产量迅速提高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大丰收发生在联产承包之后所以功劳就肯定都归联产承包?
细数起来,八十年代初粮食丰收至少有四大因素:
1.合成氨化肥生产线建成投产,化肥使用量大幅提高。
1972年1月22日,李先念,纪登奎,华国锋联名上报了国家计委《关于进口成套化纤化肥技术设备的报告》,报告中建议引进4亿美圆的化纤、化肥设备,得到毛泽东同志的批准。
这个方案后来成为了著名的“四三方案”,在华国锋同志的主导下,又进一步扩大为“78亿计划”。
上图显示的是百度百科中“四三方案”与化肥有关的项目,最后一列为建成投产时间,基本上都是1976年以后的,其效果正好在八十年代初显现出来。
至于有人说包产到户提高了农民积极性,农民才愿意费心费力去施肥,这固然没错,然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想施肥也要有肥可施才行。
2.国家提高粮食收购价格
1978年时,中国工业产值占GDP的比例为48%,中国的产业结构与建国初期相比发生了巨变,中国的工业也不再需要靠“剥削”农民来发展,而是可以自我发展自我提升。所以国家有意放松对农民的“剥削”,便大幅提高农产品收购价格,大大刺激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
这是中国的工业发展到了不需要靠剪刀差来获取资本的程度,同时七十年代初的对美和解又使得中国有了利用外资发展工业的可能,小平同志才有机会废除“剥削”农民的政策,如果小平接手在六十年代接手,他敢这么干吗?
3.82、83、84连续三年优异的气候条件
我这里引用香港中文大学教授郭益耀的名著《
中國農業的不穩定性》一书的一小段:
1980-1981年的大水后,接着便是1982年、1983年和1984年那三年异乎寻常的好年景,强有力的促进了全国粮食产量大幅度地回升,其幅度分别为9.1%、9.3%和5.2%。可惜很多分析家都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这一特别重要的气候因素,而以为大丰收纯粹是农村改革的效果;殊不知那之前的1980-1981年间,“非集体化”已经是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郭老是马来华人,后移居香港,他的《中国农业的不稳定性》一书英文版出版时,被誉为“丰碑式”、“定论性”的巨著,所以他的结论是有一定说服力的。
p.s.这本书在大陆买不到
4.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推广
毋须讳言,包产到户对于刺激农民的生产积极性确实有很大的作用,然而我们要考虑到农业生产和劳动力投入是线性关系,而且农民再积极,其能够投入的时间也是有限的,没有另外三个因素的配合,只靠包产到户是实现不了八十年代初的大丰收的。迷信包产到户可以实现粮食产量大跃进,和迷信人民公社可以实现粮食产量大跃进,都是忽略技术条件和物质基础的唯生产关系论。
此外,根据郭老在上述著作中的测算,包产到户之后农村水利设施逐渐失去维护,中国粮食单产受灾害的影响而产生的的波动反而较七十年代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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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华西村和南街村两个争议很大的集体农业典型,在河北省石家庄市周家庄乡,还有中国最后一个人民公社,该公社在改革开放时挺住压力,拒绝分田单干,维持到了今天。我在大一暑假时曾赴周家庄人民公社调研,我观察到的是周家庄乡在受到个别上级领导和部分媒体敌视的艰难环境下,获得了人均收入位居河北省第一的优异成绩。该公社共10个大队,条件最好的、开展了生态旅游项目的大队每人每年能拿到手3万多,条件差的大队也能保证2万多的年收入,熟悉农村情况的人应该都懂得这个水平在中国农村已经是很难得的了。知友有兴趣可以去周家庄看一看。
首先必须承认,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是非常优秀和巧妙的顶层设计。如果现在还有那个国家需要土改,可以直接就奔承包制了。
我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让农民拥有土地。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中国经历的很多尝试,比如把土地直接分给农民。这种方式当时解决问题了,但是时间长了,还是会造成土地兼并。而最重要的是,他无法应对人口变化。有些家庭人口会随着生育变多,而有些家庭可能迁居城市。所以另一个办法就是收归国有,整体统筹,但这样就太复杂了,技术上难以实现。
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村为单位,一个聚居点就是一个自然村,自然村旁边的就是他们的土地。土地归村集体所有,每一代人的时间,平均分配一次土地。这样可能造成地区间的不平等,人口密度高的地方分的地会少,但是至少每个村内部得到了同样多的土地。土地权益已经不再是靠实际拥有土地来保证了,而是靠他拥有这个村子的户籍,这个是没办法买卖的。
所以说,承包制真的是一个非常精巧的设计,他确实实现了新民主主义革命所要达到的目的。
但是,鼓吹承包制带来的产量增长,甚至神话承包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从我打小在农村生活的经验来看,可以总结以下几点:
第一,增加生产效率的是化肥和农业机械,这个不用解释。
第二,承包制并没有增加生产效率,不仅没有增加,反而降低了。
生产队时期,大家集体劳动,收货以后大队按照每个人的“工分”分发粮食;
而承包制的方式是,把地分给个人去种,然后收货的时候给大队交粮食。
生产队是用工分来制约你——不劳动,不得食。
而承包制是用高额的农业税制约你——每年春天还没种地呢,就欠了国家每亩几百斤粮食。
生产队的情况下,即使你完全不劳动,你顶多是什么都分不到。而与此同时,城市和农村生活的差距是很大的,盯着“一年分不到粮食”的代价去城市闯荡,还是非常划算了。这就直接导致了生产队时代屡禁不止的大量“盲流”现象(“盲目流动到城市”)。但是在承包制的情况下,可能会出现你欠国家粮食的情况。至于你欠国家粮食后会发生什么,我还是不说了。而大家都有自己的地,没有人会来替你种,这样你就不得不回家去种地。这就直接限制了农民向城市流动,进而缓解的城市就业压力。与此同时,单一家庭的生产模式效率低下,这就需要更多的劳动力,更加增加了农业人口。
总而言之,承包制确实增加了农产品的总产量,因为他把农民限制在了农村,增加了农业人口。但是由于单一家庭生产方式效率低下,实际上降低了人均生产效率。由于以家庭为单位,他还鼓励了大家拼儿子的数量,当然,这都是题外话了。
第三,虽然承包制以后土地分给了个人,但是由于很多农具、牲畜无法分配,所以还是由几家人共同占有。人们就围绕这些农具和牲畜,结成了生产小组。其生产方式最终还是回到了小组式的。等到收割机和播种机的出现,人们每年通过租用收割机和播种机来作业,生产方式就更加接近于原来的生产队了。当然,由于购买农机需要个人承担风险,所以农机的推广进度非常缓慢。
最后,06年取消了农业税,转而通过通货膨胀、物价上涨、粮价不长的方式变相得收取了农业税。虽然这跟狡猾,但是我还是很欣赏了,因为他的实际效果又变成了生产队那种“不劳动不得食”的情况了。你每年种地,虽然由于粮价被压低,但是终究还是有的。而如果你彻底不种地,也顶多是收益为零,而不会变成负,不可能倒欠国家。这同样鼓励了人们往大城市迁徙。这其实是在我国经济发展,制造业需要大量工人的背景下完成的,但是依旧可能对城市就业造成冲击。所以在取消农业税的同时,政府又推出了村村通、新农合等政策,用柔性的方式鼓励回流,让农村成为城市失业的蓄水池。
总之,03年的强制遣返和06年的农业税相继被取消,国家不再强迫强迫农村人口回流。取而代之的,是新农合和村村通等怀柔的方式。这一松一紧,体现了社会的进步。说白了,原来你没活干必须乖乖滚回农村。而现在呢,你不用必须回去,但如果你想回去,那么农村现在的条件也比原来要好了。
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意义根本不在增产几斤粮食这种小层面上。
四九以后实行的公有制的天下说白了就是不允许私人拥有生产资料,也不允许私人支配自己的劳动成果。是这种制度近几十年来让中国人第一次认识到了自己的劳动可以为自己创造价值,而且比之前分给自己的要多得多。比“下海”这个词第一次出现还要早,比第一个个体户的诞生还要早。
中国人从此才不再是大机器上的一个任劳任怨的螺丝钉,第一次成了可以为自己而生、为自己忙碌、为自己奋斗的个体,得到了创造和拥有更大的个人财富的机会。同年恢复的大学招生(七七级、七八级学生均于1978年入学)重新给了普通中国人凭借考试成绩进入高等学校学习的机会。由此亿万中国人无论是为了成为更有钱的自己、还是为了成为更有知识的自己,奋力投身挣钱和求学的洪流中,形成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社会。
我们今天这点经济上的成就,说是从这里迈出的第一步都不为过。你们的眼睛却盯在几斤粮食上?
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本质,是打响了消灭计划经济体制的第一枪!
本质上,就是给10亿人口更多的自主权!而不是被计划经济的锁链绑得死死的!
让10亿个脑袋动起来,自己给自己找生财之路,
总比国家计委那几个脑袋整天呆在办公室里替十亿人找出路、做计划更靠谱些,是不?
我常说的一句话:别脱离环境,光拿一个孤立的东西说事.
集约化大规模生产,苏联一直就是这么搞的,集体农庄嘛!
但是配套的一系列政策没有,就依然还是个然并卵!
1978年,小岗村偷偷搞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试点,1980年得到了邓小平的肯定,
1979年,中共中央和国务院决定对广东、福建两省的对外经济活动给以更多的自主权,
扩大对外贸易,同时决定在深圳、珠海划出部分地区试办出口特区。
1980年,将“出口特区”改名为“经济特区”,决定在深圳、珠海、汕头和厦门设置经济特区。
以深圳为代表的经济特区成立,拉开了中国用“三来一补”模式创汇的序幕,
中国农民不再被绑死在区区两亩地上修理地球,可以去当农民工创造更大的价值;
改革开放后,中国搞建设急需的宝贵外汇,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3亿农民工们的劳动是首功 !
1978年以前的中国农民,说难听点,实行的就是中国版的“种姓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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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经济时代,
农民的收入,跟是否提高单产关系不大,因为干好干坏都一个样.干多干少一个样。
养三只鸭子是社会主义,养4只鸭子就是资本主义,要狠抓资本主义的小尾巴。
建议去看看48集电视剧《历史转折中的邓小平》,复习复习当时那个年代是个啥模样.
土地的作用不只是种粮食!
承包制破除了以前死板的条条框框,让农民提高积极性和主动性,
导致了肉类、禽蛋、水产品、水果、蔬菜等供给量的大幅增加,
食草型畜禽和水产品等节粮产品的比重大幅增加.
这在计划经济时代是绝不可能发生的,这类行为也是被严防死守和严打的对象。
这些对口粮消费的替代作用巨大.对农民收入增加的作用巨大.
某些人的统计报表,显然故意忘记了这些事实 !
真是“以粮为纲”的好学生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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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肉类工业》 1990年03期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人民的菜篮子里荤食品究竟增长了多少?农业部部长何康提出了一个令人鼓舞的答案。从1978年至1989年,全国人均肉类占有量从8.9公斤提高23.7公斤,增长1.7倍;奶类从一公斤增加到四公斤,增长三倍;蛋类从2.4公斤提高到6.3公斤,增长1.9倍。
先来看一张统计图表,应该不难看懂。
从这个统计数据来看,中国粮食产量建国后处在缓慢上升状态,到1958年之后,有一个明显的低谷,也就是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但从1962年之后开始,又出现了一个比较快速的增长期,这个快速增长期一直持续到1972年左右,到1978年都处于比较平稳的状态,没有明显的升降。
而且,这个图表反映得非常直观,从1962年到1972年的这十年中,粮食产量的增速明显要比1978年到1984年这个时期快,因为图标上前一个时期的坡度要比后一个时期更陡一些。但众所周知,1962年到972年这个时期,是大集体时期,而1978年之后开始出现的联产承包责任制带来的红利,普遍认为在1984年结束。
数据也许会遮蔽很多问题,但不会说谎。至少从这个统计数据来看,看不出来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效率比大集体时期能高多少,又在什么意义上推动力中国的粮食产量增加。更能说明问题、暴露真相的反倒是中国的化肥使用量,从1962年之后一直在稳步增加,而且,化肥使用量在1978年之后的增速明显加快了。
这说明什么问题呢?说明1978年之后的一段时期内的粮食产量增加,主要并不是由于联产承包责任制,而是化肥使用量的增加带来的效应。往前看,中国的化肥使用量在1970年之后到1978年这个时期,基本上处于平稳时期,没有明显升降,也和中国的粮食产量增速基本上同步。
而且,到1985年之后,虽然化肥使用量的增速明显加快,但粮食产量的增速仍然没有太大的明显增加,甚至在1990年代还出现了两次明显的粮食产量下降,这又是为什么呢?总不能说这之后农村不搞联产承包责任制了,又退回到大集体时代去了吧?这还要考虑到,在1980年之后,从国外引进产量更高的种子带来的效应。
那么,为什么大集体时期的十年为什么会比土地联产承包责任制之后的粮食产量的增速明显要快呢?其实也不难理解,因为搞了集体化改造,农村有了大集体,能够进行一些大型基础水利设施建设,改善种植条件,同时还可以利用农闲时间进行土地平整,以及开垦荒地等,增加可耕种土地面积,这都是有利于粮食产量增加的事情。
一般都认为,1878年开始实施联产承包责任制之后,粮食产量增加是农民的劳动积极性提高了。也就是说,单位土地面积上投入的劳动更多了,所以粮食增产了。为了让这个解释成立,于是出现了许多在联产承包责任制之前的农民在为集体劳动的时候,出工不出力、磨洋工之类的说法。但如果去问任何一个经历过那个时期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在大集体时期的劳动积极性有问题,出工不出力。
这同样可以反过来解释1990年代粮食产量为何一度止步不前,乃至出现了两次明显的下降。
正是因为联产承包责任制实行之后,大集体开始逐步瓦解。1980年代村集体还能够动员村民参加植树造林等集体劳动,但到1990年代之后,随着外出打工者越来越多,农村越来越难进行必须的集体建设,比如修路、植树、水利设施维护等,都无能为力了。因此,从1980年代开始,农村的基础水利设施就开始衰败,单位土地面积上投入的劳动也减少了,只能依赖化肥使用量增加和种子改良来提高粮食产量。
而在2000年到2003年这个时期,粮食产量和化肥使用量甚至在数据上已经重合了。这意味着什么呢?每产一斤粮食,就要投入一斤化肥。需要注意的是,对农民来说,化肥是要用钱买的,等于是投入,粮食是农民的产出。化肥使用量不断增加,而粮食增产有限,这就意味着农民种粮的利润空间在不断减少,这也就是为什么1990年代中后期会出现“农民真苦、农村真穷、农业真危险”的三农问题的原因。
从实际效果来看,坚持走集体化道路和分田单干的村也是天壤之别。华西村、南街村等名扬全世界的村子,基本上都是坚持走集体化道路的,如今早已经实现了共同富裕。而最早提出分田单干的安徽小岗村,虽然这些年来各级政府一直在不断补贴,但至今仍然算不上富裕,只能说穷。而且,在1978年之后,联产承包责任制在许多地方仍然是受到抵制的,最后是以强力方式推动才执行下去。比如《平凡的世界》里的田富军,后来就因为推动联产承包责任制有力,被调到另一个抵制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地方去了。
大包干把中国的农业机械化推迟了若干年
本文转载自潇洒如风
《小岗村大包干带头人突然跳出公开揭露内幕》【小岗村严宏昌微博】
Sina Visitor System现在从农村出来的两亿农民不是解放出来的,是逼出来的!!!!!
闲来无事,翻看旧书,是1971年中央农村工作会议的内容,其中有力争在1980年实现农业机械化的话,一下子让我记起了我所经历的80年代初时的一些往事。
我们县是81年开始的大包干。大包干以前,记得我们村有两个生产队,每个队里都有拖拉机、播种机、收割机、打麦机、脱麦机等农业机械,农业机械化初具规模。大包干开始后,集体的东西一分而光,象机械这样的大物件没法分割,所以就堆放在场里,任凭风吹雨淋,最后变成一堆烂铁,不知所终。尽管没有了农业机械,但应该说那时村民的积极性还是蛮高的,被扔进垃圾堆的“抗犁”等老祖宗留下的农具又被翻了出来,重新派上了用场。我那时刚刚上初中,农忙时就干农活,全靠手工劳动。在田里有时听村民们自嘲说:又回到原始社会了。
农业没有机械化,就只能停留在小农经济的层面上,农村劳动力就难以解放出来,发展的潜力就会受到扼制,农业的现代化就是一句空话。1959年,毛泽东提出了“农业的根本的出路在于机械化”的论断,国家农业机械部也应运而生。从此,我国的农业机械化得到了长足发展,至80年代,农业机械化的目标已基本实现。然而,由于大包干政策的实施,农业机械化的进一步发展遭到毁灭性的破坏。小农经济替代了大生产,靠私利的热情维持的农业增长注定不会长久,中国农业因为背弃了社会化大生产的规律,三农问题也就自然成了历史的必然。
谁违背社会发展规律,谁就会受到规律的惩罚。大包干这一名为改革实则倒退的举措,扼杀了中国农业现代化的命运,把经过长期不懈努力业已逐步实现的农业机械化推迟了若干年,这不能不令人心痛。
严俊昌:大包干带头人的清醒与困惑
这是一个时代的记录,真实的记录。只要真实就有认识价值。
严俊昌:大包干带头人的清醒与困惑
作者:郑雄
困惑
时光已经过去了30多年。回忆起当年大包干的曰子,严俊昌总是充满了激情。那是个苦难和光荣的岁月。他和村民们一起扛过了艰难,硬是在没有路的地方走出了一条路,创造了小岗村的历史,也创造了中国农民的奇迹。他坚定地认为,当年,饿着肚子的他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应该解决什么问题,怎么解决问题。
然而,与当年的清醒相比,小岗村解决了生存和温饱问题之后,严俊昌更多地感到了困惑。
土地承包几年后,村民手里渐渐有了点钱。但是好日子没过多久,五花八门的摊派收费就开始了:种烟叶种棉花要交钱,种果树要交钱,养头猪要交钱。哪个村民交不上钱,就到他家扒粮食。
作为村干部,严俊昌那几年一年的津贴有1000多块,也是从农民的各种税费中得来的。
他觉得太对不起大家。
严俊昌找来一位教师,给万里写了一封信,把小岗村的情况、他的烦恼和困惑一一写清楚,托人带到了北京。
不知道是不是这封信起了作用,过了一段时间,当时的吻来到了小岗村。
县里事先告诫严俊昌,要按照统一口径说话。严俊昌不同意,县里就不安排他发表意见了。
但是,快散会时,稳点名让严俊昌说话,严俊昌就说了当时乱罚款乱摊派的事。
当时就表态,农民这么朴实,怎么种地种得这么辛苦呢?严俊昌说的如果是事实,就一定要改正。
结果,那一年,小岗村的各种摊派就取消了。第二年,其他的乱收费也都不收了。
上级还出钱,帮小岗村修了围墙,拓宽了道路,给村委会盖了20间办公用房,l998年来视察前,县里还给他们18个带头人每家装上了电话。
面对新的形势,严俊昌认为,小岗村应该把钱花在刀刃上,不能搞形象工程。不能光指望着地里那点谷子、小麦,那是发不了财的。应该考虑调整产业结构,发展工业、副业。他们成立了小岗村农工商总公司,准备把力量往农业之外再使一使。
这时候,县委下了文件,突然要调严俊昌去镇里当农委副主任。
这是l995年。从此之后,严俊昌再也没有在小岗村担任职务。农委副主任是个闲差,他也就是到其他的村蹲蹲点,收点税费。,当年的淮西好汉,渐渐地迎来了自己的迟暮之年。
暮年的严俊昌依然关注着小岗村的一切。抚今忆昔,严俊昌更多的是困惑。他认为,大包干只是当年迫不得已的做法,并不是想搞私有,而是官僚主义刮浮夸风和共产风把大家搞得没有饭吃,为了解决温饱问题,所以搞起了“承包”。但想要大发展,还是应该走集体化之路。用他的话说就是:“原来分那一亩三分地,现在只能管温饱,年轻人都出去打工去了,家里的地留下的老弱病残也照料不好,不是荒废着,就是廉价卖给了那些私人老板。村民想干什么也干不成,被自己那一亩二分地束缚住了腿脚,迈不开步子啊!”,他还向媒体表示过,现在的小岗村,穷的穷,富的富,“要早知这个情况,就是砍我的脑袋,也不搞‘承包’啊!”
67岁的严俊昌目前过着平静的生活。他每个月有七八百块钱的退休金。如果他到小岗村的大包干纪念馆当讲解员,一天还能有20块钱的收入。
除了他安详的家庭生活之外。严俊昌时不时地要接受一些媒体的采访,也在继续关注着小岗村的事。2006年,他还鼓励儿子严德友带头参与土地流转制度改革,用租来的地种葡萄。
(摘自中共河南省委主管 《党的生活》 2009年第6期)
严俊昌说:“这就是县上给我们建的展览馆。”
27年前,18户农民冒着被杀头的风险按下了18个红手印,搞起了“大包干”,正式拉开了中国农村改革的序幕。从此,安徽凤阳小岗村这个并不起眼的小村庄成了一个备受世人瞩目的典型,它不再是原来意义上的小岗村了,它成了一个符号、一个象征、一种精神。但在“敢为天下先”之后,小岗村长期以来发展步伐并不大。
19日,一座投资300多万元兴建的“大包干”纪念馆在小岗村开馆,目的是为了纪念小岗村村民在历史上的壮举,更为重要的是,小岗村期望以此推广“小岗”这个品牌发展旅游业,并进而改变小岗村“一步跨越温饱线,二十几年未进富裕门”的尴尬境地。而当年“大包干”带头人严俊昌剖析小岗现状时透露,有的干部只把小岗村当作自己的政绩工程来“关心”。如曾经花200多万元修建的一条8公里柏油路,是为了便于领导前来视察;在小岗村村头修建巨大的牌楼,是为了显气派。
外村人认为小岗快掏空家底
听说记者要前往小岗村采访,出租车司机刘师傅马上说:“那个地方有什么好采访的,穷得不能再穷。”刘师傅介绍,在他们这些外村人眼里,小岗村的村民已经习惯躺在原来大包干的功劳簿上,而且慢慢地越来越懒,所以以前的那一点家底都快被掏空了。
小岗村位于安徽省凤阳县东北。盛夏午后,在经过从合肥到凤阳、再从凤阳到小岗5个多小时的长途行车之后,记者终于在“大包干”纪念馆开馆前一天站在了这个号称中国农民“二次革命”的圣地——小岗村的土地上。
太阳照在这片平静而又略显神秘的大地上,没有一丝风。村头,矗立着1998年视察小岗时的巨幅画像。在迈进小岗村著名的“友谊大道”之前,一座高大的牌楼迎面而立,上面有费孝通老先生题写的“凤阳县小岗村”几个大字。
前天上午,酷热难耐。然而,在小岗村“友谊大道”的尽头,一座白色的雄伟建筑周围还是聚满了人群。人们聚集在一起是为了见证一个新的不寻常时刻——“大包干”纪念馆开馆典礼仪式。
18位按手印者已有6位辞世
安徽省前省长王郁昭,这位当年任滁州市委书记、支持小岗村实行“大包干”的老领导来了;安徽省、滁州市、凤阳县的领导也来了。当然,1978年12月那个夜晚按手印决定包产到户的带头人也来了。只是当年的18人已有6人不在人世,剩下的12位带头人也都年岁已高。为了出席庆典仪式,这12位敢为天下先的农民都穿上了自己最整洁的衣服出现在纪念馆前。
王郁昭在讲话中说,希望小岗村“大包干”的精神永远激励群众向前。小岗村现任村长严德友表示,小岗村期望推广和利用“小岗”这个品牌发展旅游业,带动小岗村生态观光农业的发展,为小岗村找到更多经济增长点。
“大包干”纪念馆于去年10月动工,总投资300万元。主展厅由《抉择》、《追梦》、《关爱》三个展区和大型群雕《十八颗红手印》以及实物展台、展柜组成,真实地再现了当年大包干从酝酿到发生、发展的惊心动魄的历史过程。修建纪念馆的资金农业部解决了200万元,安徽省财政厅解决了100万元。
“面子问题害死人啊”
“看着小岗村现在这个样子,我心里真不是滋味。作为第二代‘大包干’人,我们实在不想把小岗村这个牌子给砸了。”现任小岗村村长的严德友对记者说。
严德友是当年“大包干”带头人严俊昌的四儿子,他30多岁,是个敢作敢为的农村基层干部。2003年,他毅然辞去了镇党委副书记一职,回到小岗村参加村长竞选:“看到小岗村现在还处于解决温饱后的阶段而不能尽快走上富裕之路,作为小岗村人、作为‘大包干’精神的传人,我感到自己有责任和义务为自己的家乡出力。”
严德友称,小岗村在“大包干”后经济形势的确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随着党的包产到户政策的全面推广,小岗村的先发优势越来越小,就连小岗村周围的一些村庄的经济形势都远远超越了小岗村。而作为第一个“吃螃蟹”者,上上下下对小岗村的期望在无形中被大大抬高了,这也给小岗村的领导造成了很大的压力。这种压力是多方面的,不仅有来自群众的压力,也有来自周围村镇的压力,当然也有来自上面领导的压力。有些领导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所以就开始弄虚作假、瞒上欺下。
严德友说:“面子问题害死人啊!我们必须面对小岗村的现实情况,总结以往的经验教训,要敢于自己揭开自己的伤疤,然后找到解决小岗村存在问题的新办法。”
严德友称,尽管基层工作不好做,但是他仍然对前景满怀信心。包产到户之后的农村已经处于“一盘散沙”的地步。严德友已开始带领村民一步步摸索走向小康的发展之路。现在小岗村108户村民几乎家家都开始种植葡萄,而且他们开始学会了如何打“小岗”这张名片,把他们生产的葡萄命名为“小岗葡萄”,去年25万公斤葡萄成熟不到一个月就销售一空,仅此一项,村民人均就可增加收入1000多元。广州日报记者苗晨波文/图
读《大包干带头人的清醒与困惑》有感
曹全生
适逢党的88周年华诞,机关支部组织的看红书活动也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2009年第6期《党的生活》刊登的《严俊昌:大包干带头人的清醒与困惑》深深地吸引了我,这确是一篇佳作。大包干带头人严俊昌老人的胆略、睿智、坦诚让人敬佩,老人暮年的清醒与困惑也给人们敲响了警钟,带来了一系列的启发和深思!
这篇文章共分四部分,前三部分以小岗村人不同时期的生产生活状况为背景,引发出严俊昌老人最终的困惑。当初以严俊昌为首的小岗村人,在一张小学生作文本纸上立下的土地与生命的“生死契约”,初衷仅仅是为了填饱肚子,让村民吃饱饭,能够过上好日子,就是这样一个举动,严俊昌和他的乡亲们不经意间创造了中国农村改革开放的历史,也在神州大地上拉开了中国农村改革开放的序幕,中国农村改革开放第一村的光环也自然而然地戴在小岗村人的头上。小岗村土地承包后的第一年,作者写道:“人勤地不懒,老天给面子,这一年风调雨顺,小岗村收获的粮食比上年多了4倍”。这个数字的确让人欣慰。解决了温饱,也许这就是小岗村人创造中国农村改革的历史功勋所在吧!
30多年过去了,我们已经进入21世纪,中国农村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们的温饱问题早已解决。随着时代的发展、改革的深入,农村也呈现出一系列新情况、新问题、新矛盾。“三农”问题已被党中央摆到重要议事日程,如何破解中国农村、农业、农民问题,也是摆在我国当前的一个重大课题。土地承包是中国农村改革的标志,土地承包之后在一定的历史时期确实推动了生产力的发展,但是当个体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它又必将阻碍生产力的发展。我国是一个农业人口占多数的国家,我国已加入WTO,我们面对的是国际市场国内化、国内市场国际化,靠单一的个体经济,我们的农业产品怎能更好地参与国际市场的竞争?一家一户的单个经济怎能与国际上现代化的大型农场去抗衡?我们的农业现代化如何来实现?生产发展、生活宽裕、村容整洁、乡风文明、管理民主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如何来建设?在党的十七大报告中提出土地流转问题,不就是指明了我们今后农业发展方向要走集体化、规模化的道路吗?
纵观小岗村的发展现状,听听严俊昌老人的困惑,作为一名南街村的建设者,我们应感到幸运与自豪,更应感到村党委提出坚持用毛泽东思想培养人、教育人、武装人,坚持发展集体经济,走共同富裕道路的正确性、科学性、可行性,也证明了以班长为核心的南街村党委是一个具有远见卓识的领导集体,是一个具有坚强战斗力、凝聚力、号召力的领导集体,是一个具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思想的领导集体。没有村党委的正确领导,就没有我们南街村的今天,村民的日常生活也不可能有这么高的幸福指数。幸福生活来之不易,我们每一个人应倍加珍惜,切忌身在福中不知福,更不能在舒适安逸的生活中迷失方向、忘了根本。忘记根本就等于背叛。只要我们困难面前不低头,矛盾面前不回避,挫折面前不气馁,怀着感恩的心、带着感情去工作,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化解不了的矛盾,没有渡不过去的坎坷。南街村所选道路的正确性毋庸置疑,它是一条光明的大道,是一条幸福的大道。南街村所从事的伟大事业是一项神圣的事业,南街村的明天也一定是光辉、灿烂、和谐、幸福的天堂。
精资连“农业机械化对农民没有好处”都出口了,真是壮哉。
精资,给你把锄头,或者给你个镰刀,你去水田挥舞一天试试?
搞鸡毛啊。
你专门选了个八十年代最低的1988年的数据来黑分田到户,然后还列的平均数?首先,分田到户虽然是1979年就有的想法,但是那是人家小岗村群众和干部冒着反革命蹲大牢的危险这么干的,等真正实行起来是多年以后了,一个村能拉动多少平均数?
这种事,就单拿小岗村说。分田到户头一年,粮食总产量就达到66吨,等于全大队1966年到1970年5年粮食产量的总和。积极性和产量,都是爆发式增长。我大爷,反面典型,当过红卫兵,分田到户前吃大锅饭,偷懒耍滑的技术最在行。分田到户后,村民的日子均迅速变好,简直肉眼可见。只有他依然懒,接着没粮食吃。
其次是你这个人均粮食产量,是按全国人口算的。那个数据表我看了,数据没错,但你这么分析,纯属浆糊。城镇人口增长曲线坡度那么大,你把不种地的人拉过来和种地的粮食产量进行平均,觉得这么个平均数一摆,显得很数据控是不?
然后是个这:
1984年人均粮食产量392.84公斤,作为对比,2010年此数据为408.66公斤
就现在这不耕田的人数,就好比全国人口10个人,当年是8个农民,产粮80斤,2个国库粮,人均粮食产量是8斤。现在是4个农民耕田,产粮80斤,6个不种地的,张着个大逼嘴在这里研究数据,人均粮食产量还是8斤。
然后你告诉我粮食人均产量木有增加啊!说明积极性木有提高啊!
有没有觉得自己很傻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