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自身得过硬,摆脱社畜韭菜地位奋斗成资本家。如果攒个首付都掏空六个钱包不时享受996福报,这就不好黑了,很容易被一句话怼死。恁晓得伐?索尔仁尼琴蹲古拉格割瘤子都是全额报销的,你总不能说我一个月到手3000大洋跟父母住一起啃老嘎嘣脆市场上买一斤送一斤的炸鸡锁骨吃到爆吧?
如果你成了资本家,优势就在你手了!
你就可以这样说:
哈哈你们精苏穷鬼瞅瞅苏联亡了我一个资本的傀儡依旧活得有滋有味就剥削你了来打我呀我在你心里头腐烂着把毒气传染给你们大家,我在发散着~臭~气!
请搜科尔内
恁古拉格非但连一个癌症晚期患者都消灭不掉,还让人病好了之后活蹦乱跳着出来又写书骂了自己几十年。这砖证机关的战斗力实在太感人了。
苏共的高层,全都不信它那一套。
这类“理想国”组织,和传统“打江山坐龙椅”的组织不一样,他们出现派别或者分裂,多半是因为理念不同——甚至可能都是为了“更好”的理念。
因此这类“理想国”组织,每一次领袖的交替,多半都是不同理念的领袖轮流上台,前一个鹰派,下一个多半就是鸽派。
比如赫鲁晓夫否定斯大林,之后的领袖又想重新借鉴斯大林模式,他是真的认为这样对苏联好的。
而不提两种理念领袖的过度,多半都是血雨腥风。
就提对于广大中层干部,就总是手足无措的。
——昨天还要坚持杀光异端,不同理念的都要被干掉,今天换了个领袖,就变成要团结一致,再提动武的就要被免职。
到最后,能够在风风雨雨里面剩下的,不过就是一帮既不在意前任领袖的总纲领、也不在意现任的总纲领——而是随时和总纲领一起动摇的投机者罢了。
这就是“理想国”组织最大的讽刺:
成立为了理想,运行为了理想,分裂为了理想,最后,却恰恰存不得理想。
问苏粉/斯粉这么几个问题:
1,集体枪决波兰军官这事如果做的对,为什么苏联打死不承认?
2,毒气弹征粮良心上过得去吗?
3,如果为了伟大目标而不得不牺牲一部分人,认为这是时代的悲剧,那么牺牲之後恁苏的干部们为什么吃着鱼子酱、住大别墅、做大轿车了?别人牺牲完了就完了,换来的成果就归苏X了。
4,苏军在东百干啥了?苏联企图在XX干啥来着?谁谋划了对华的核打击逼得我们跟美缓和妥协?
5,翻脸+逼债,玉米玩的溜啊。
6,如果大清洗是正确的,那斯带林如何在99%的高级干部都是叛徒的前提下完成了大清洗?苏gong政zhi局成员被杀到个位数,难道全是内奸?那内奸为什么束手就擒?
7,列宁为了照顾有贡献的干部而修建的疗养院被谁改造成了奢侈的特供别墅?特供超市哪来的?
杀人要诛心!
虽然苏联的黑历史很多,但简单罗列事实并没有什么卵用。就像前面答主讲的,我总能用更多的高光历史来反击,毕竟苏联的成就有目共睹,大家自说自话而已。所以,你得像提珍珠项链一样,用一根绳子把这些历史提溜起来,形成自己的攻击核心,这才有威力、才能说服人——这根绳子就是马列主义。
马列的世界观应该说是没什么问题的,连西方阵营也承认;但方法论有缺陷(注意,不是“不正确”,而是“有缺陷”),其中最大且仍未解决的理论痛点就是“先锋队的变质问题”,也就是网友常说的“勇士变恶龙”问题。
为什么地主阶级那么坚决地拥护封建体制,为什么资产阶级那么坚决地拥护私有体制?因为这两种体制与地主阶级、资产阶级中的个体利益是一致的!但公有制体系与先锋队的关系却复杂得多。简单来讲,当先锋队执政以后,公有制体系就与先锋队员们的个人利益“相悖”了!在公有制下,先锋队的干部再怎么攫取利益,这些利益在法理上始终不属于他,更无法公然传之于后人。所以,不是苏联老百姓革了苏共的命,而是苏共自己革了苏共的命!苏联也好、中国也好,叫嚣私有化自由化改革最凶的那帮人,才不是平头老百姓,甚至不是商人资本家,而是先锋队的领导干部,尤其是高级领导干部。
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相信这个问题最终能够解决,但至少现在,这依然是理论根子上的悖论,是辩无可辩的硬伤。
说真的,筛查频率要是上来了,隔离的功效也就那么回事。
我们武汉从上周五到本周五,七天筛了六遍核酸(刚接到社区通知,今晚又要筛),等同于七天筛七次,而且是全市一起筛,对于应检尽检而不去检的人群,会赋予“灰码”,除了医院,哪儿都去不了,无处可逃。
筛到这种程度,隔离期的长短甚至于隔不隔离也就这么回事了。
滿淸主要是防漢,害怕漢人通过對外開放,借此推翻自己的統治,閉關鎖國也是為了防漢制漢
“人情畏死,众人以死奉王,此天授也。“——《旧唐书·尉迟敬德传》
这个问题下面竟然没有人提尉迟敬德吗?
著名的“三次救主”了解一下?
第一次,李世民征洛阳期间亲侦敌阵猝遇单雄信,尉迟敬德横刺之落马:
因从猎於榆窠,王世充出步骑数万来战,贼将单雄信恃其骁悍,领骑直入,以趋太宗。敬德乃跃马大呼,横刺单雄信,中之。贼徒稍却,敬德翼太宗以出围,因率骑兵与王世充交战数合,其众大溃。擒伪将陈智略等,获排槊兵六千人。——《册府元龟·帝王部·推诚》
第二次,河北对阵刘黑闼期间,李世民为了营救李世勣身陷重围,尉迟敬德率领敢死队破围而出:
又从讨刘黑闼于临洺,黑闼军来袭李世勣,太宗勒兵掩贼,复以救之。既而黑闼众至,其军四合,敬德率壮士犯围而入,大破贼阵,太宗与江夏王道宗乘之以出。——《旧唐书·尉迟敬德传》
(李世勣:真正的名将敢于直面最黑的黑历史,“发现我的笑容成长在你哭泣里”就是写给我的没错。)
第三次,在玄武门当天射杀了正要勒住李世民脖子的齐王元吉。
太宗所乘马又逸于林下,横被所繣,坠不能兴。元吉遽来夺弓,垂欲相扼,敬德跃马叱之,于是步走,欲归武德殿,敬德奔逐射杀之。——《旧唐书·尉迟敬德传》
嗯对,之后“擐甲持矛”地去“保护”李渊的也是他,这个地球人都知道就不说了。
要说有什么“遗憾”的地方,大概就是不太符合题目中“无论兴衰”的要求,因为李世民没有给过尉迟敬德衰败的机会。
只有当唐军众将都怀疑尉迟敬德投降的诚意时,李世民会将尉迟敬德引入卧内,对他说:“大丈夫以意气相期,勿以小疑介意,寡人终不听谗言以害忠良”;
当尉迟敬德果真救主报恩,李世民会在战斗结束憩于古丘的间歇,对他说:“天诱我意,福善有征,何相报之速也”;
当闲来无事,李世民与玄甲军众将漫步汜水滨顺便考察敌营时,会独独对尉迟敬德说:“吾执弓矢,公执槊相随,虽百万众若我何?”
——贼见我而还,上策也。
惜字如金的史书从未记载那天天气如何,但是每次看到这句话,脑海里浮现出来的,一定是一个晴朗得可以奋衣而云翔,回雕戈于日光的四月天(别想多,真的是阳历四月。)
以及,当尉迟敬德回朝之后遭人构陷,被高祖李渊“下狱讯验,将杀之”,李世民会不顾自身亦处于猜忌之地,跑到高祖面前去“固谏”,终获保释。
这大概就应了那句著名的心灵鸡汤:没有人值得你为他去死,因为值得你为他去死的人是不会让你死的。
不过呢,在尉迟敬德的生平事迹中,最为传奇的不是三次救主,不是背锅逼宫,而是一场“无关生死兴衰的小事”:
王世充兄子伪代王琬,使於建德军中。乘隋主所御骏马,铠甲鲜华,出於军前。太宗眄之曰:“彼之所乘,真良马也!”敬德曰:“请往取之。”因与高甑生、梁建方两三骑直入贼军,擒琬,引其颈、持其肘以归。贼众无敢当者。——《册府元龟·将帅部·勇敢》,并《旧唐书·尉迟敬德传》
没错就是这个虎牢关决战当天「阵前夺马」的故事。
之所以说这个故事最为传奇,是因为:
战场厮杀,是将军之职;
临危救主,是部下之命。
“阵前夺马”属于哪一种???
若说“两军对阵,气势为先”吧,然而先声夺人可以有无数种方式,比如窦建德派人来“请选锐士数百”先小试一个回合的时候,就可以陪他玩玩嘛!何必非要选择如此高难度如此挑战想象力的玩法?
这就好比什么呢?
最初读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正值红得发紫的小甜甜布兰妮刚刚发表了《Oops I did it again》(暴露年龄系列)。其中间奏部分有一段对白是这样的:
当年尚不能理解歌词的我,听完之后满脑子就记住了这一个经典句型 "Oh you shouldn't have~~~"
你品,你细品。
“岂可以一马丧猛士?”——李世民如是说。
实际上心里是不是甜到爆炸就不知道了。
所以我也很能理解为什么后来尉迟敬德会变得那么轴,直至在国宴上因为座次问题当着李世民的面大打出手。
天下太平已久,那一段“只要敢冲上去干仗就能牢牢占据主君身边最重要的位置”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李世民再也不需要尉迟敬德为他栏枪夺马了。
这对于当年主君亲口盖章“天下有我们两个人就能搞定”犹在耳畔的人来说,的确很失落吧?
好在后人并没有忘记尉迟敬德。
北宋名臣田锡在其《鄂公夺槊赋》中用一句「非太宗不能得我之死力,非我不能赴太宗之指踪」高度概括了尉迟敬德的一生。直到现在这种认知依旧是大多数历史爱好者心中对尉迟敬德的形象注解。
这是某著名直男引战论坛前几天搞的投票贴,尉迟敬德如果泉下有知,想必会非常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