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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到底浪漫在哪?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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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蒋介石的佩剑。

民国浪漫在你有机会可以和下图的人一起进入一个集体领导的军队;





他是个南方人,在福建苏区参加红军六千英里长征,一路走过来的。外国军事专家都拒绝相信长征是可能的事。但是这里却有这个“老狗”,年方十七,实际上看上去像十四岁。他走了这次长征,并不把它当作一回事。他说,如果红军要再长征二万五千里,他就准备再走二万五千里。
同他一起的一个孩子外号叫“老表”,他也是从差不多那么远的地方江西走过来的。“老表”十六岁。

他们喜欢红军吗?我问他们。他们真的感到有些奇怪地看看我。他们两人显然都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人不喜欢红军的。

“红军教我读书写字,”“老狗”说,“现在我已经能够操纵无线电,用步枪瞄准。红军帮助穷人。”

“就这么一些?”

“红军对待我们很好,我们从来没挨过打,”“老表”说,“这里大家都一样,不像在白区里,穷人是地主和国民党的奴隶。这里大家打仗是为了帮助穷人,救中国。红军打地主和白匪,红军是抗日的。这样的军队为什么有人会不喜欢呢?”

有一个农村少年是在四川参加红军的,我问他为什么参加。他告诉我说,他的父母是贫农,只有四亩田(不到一英亩),不够养活他和两个姊妹。他说,红军到他村子来时,全体农民都欢迎他们,给他们喝热茶,做糖给他们吃。红军剧团演了戏,大家很快活,只有地主逃跑了。分配土地后,他的父母也分到了地。因此他参加穷人的军队时,他们并不难过,反而很高兴。

另一个少年大约十九岁,在湖南当过铁匠学徒,外号叫“铁老虎”。红军到他县里时,他放下风箱、锅盘,不再当学徒了,只穿了一双草鞋、一条裤子就赶紧去参军。为什么?因为他要同那些不让学徒吃饱的师傅打仗,同剥削他的父母的地主打仗。他是为革命打仗,革命要解放穷人。红军对人民很好,不抢不打,不像白军。他拉起裤腿,给我看一条长长的白色伤疤,那是战斗的纪念。

还有一个少年是福建来的,一个是浙江来的,还有几个是江西和四川来的,但是大多数是陕西和甘肃本地人。有的已从少年先锋队“毕业”,虽然看上去还像孩子,却已当了几年红军了。有的参加红军是为了打日本,有两个是为了要逃脱奴役,三个是从国民党军队中逃过来的,但是他们大多数人参加红军是“因为红军是革命的军队,打地主和帝国主义”。

接着我同一个班长谈话,他是个“大”人,二十四岁。他从一九三一年起就参加红军。那一年他父母在江西被南京的轰炸机炸死,他的家也被炸毁了。他从田里回到家里,发现父母都已被炸死,他就马上放下耙子,同妻子告别,参加了共产党。他的一个兄弟是红军游击队队员,一九三五年在江西牺牲。

他们来历不同,但是同普通中国军队相比,是真正的“全国性”的军队,后者一般都按省份不同分别编制的。他们的籍贯和方言不一,但这似乎并不影响他们团结,只不过是时常作为开善意的玩笑的材料。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们真的吵架。事实上,我在红区旅行的全部时间中,我没有看到红军战士打过一次架,我认为这在年轻人中间是很突出的。

虽然他们几乎全体都遭遇过人生的悲剧,但是他们都没有太悲伤,也许是因为年纪太轻的缘故。在我看来,他们相当快活,也许是我所看到过的第一批真正感到快活的中国无产者。在中国,消极的满足是普遍的现象,但是快活这种比较高一级的感情,却的确是罕见的,这意味着对于生存有着一种自信的感觉。

他们在路上几乎整天都唱歌,能唱的歌无穷无尽。他们唱歌没有人指挥,都是自发的,唱得很好。只要有一个人什么时候劲儿来了,或者想到了一个合适的歌,他就突然唱起来,指挥员和战士们就都跟着唱。他们在夜里也唱,从农民那里学新的民歌,这时农民就拿出来陕西琵琶。

他们有的那点纪律,似乎都是自觉遵守的。我们走过山上的一丛野杏树时,他们忽然四散开来去摘野杏,个个装满了口袋,总是有人给我带回来一把。临走时他们好像一阵大风卷过一般又排列成行,赶紧上路,把耽误了的时间补回来。但是在我们走过私人果园时,却没有人去碰一碰里面的果子,我们在村子里吃的粮食和蔬菜也是照价付钱的。

民国浪漫在你有机会可以和一群衣衫褴褛、穿着补丁打补丁的衣服的人一起做一件伟大的事;

民国浪漫在你有机会在无比黑暗的时代看见一火光,形成燎原之势。

民国还浪漫在你有机会可以亲自感受压迫,然后明白革命先烈们为什么会起来反抗;还会明白为什么倒下了无数的同志,大家还会前仆后继;更会明白“这是咱们穷人的队伍”这句话的含义。


那个对合作社没有鸦片卖表示不满的老头儿在回答时说了一席热烈的话。

“白军来了怎么样?”他问道。
“他们要多少多少粮食,从来不说一句付钱的话。

如果我们不给,就把我们当共产党逮起来。如果我们给他们,就没有钱缴税。

反正不论怎么样,我们都没有力量缴税。那么怎么办呢?他们就拿我们的牲口去卖。

去年,红军不在这里,白军回来了,他们拿走了我的两头骡子,四头猪。骡子每头值三十元钱,猪长足了值二元钱,他们给了我什么?

“啊哟,啊哟!他们说我欠了八十元的税和地租,我的牲口折价四十元,他们还要我四十元。
我到哪里去弄这笔钱?我没有别的东西给他们偷了。他们要我卖闺女,这是真的!我们有的人只好这样!没有牲口没有闺女的只好到保安去坐牢,许多人给冻死了……”

我问这个老头,他有多少地。

“地?”他哑着声说。“那就是我的地。”他指着一个种着玉米、小米、蔬菜的山顶。隔着一条小溪,就在我们院子的对岸。


“那块地值多少钱?”


“这里的地不值钱,除非是河谷地,”他说。“这样的一座山,我们花二十五元钱就能买到。值钱的是骡子、羊、猪、鸡、房子、农具。”


“那么,打比方来说,你的地值多少钱?”

他仍旧不愿说他的地值多少钱。“你花一百元就可以把我房子、牲口、农具都买去——再算进那座山。”他最后这么估计。


“那你得缴多少税和地租呢?”


“四十元一年!”“那是在红军来这里以前?”

“是的,现在我们不缴税。但是谁知道明年又怎样?红军一走,白军就来。一年红军,一年白军。白军来了,他们叫我们红匪。红军来了,他们逮反革命分子。”


“但是有这不同,”一个青年农民插嘴说。“如果我们的街坊说我们没有帮助白军,红军就相信了。但是碰上白军,我们即使有一百个好人为我们担保,而没有一个地主,仍把我们当红匪。可不是这样?”


那个老头点点头。他说上次白军来时,把山那一头的村子里一家贫农统统杀了,为什么?因为白军问红军藏在哪里,那家子人不肯告诉他们。“从那以后,我们全都逃了,把牲口带走。我们后来同红军一起回来。”


“要是下次白军来了,你走吗?”


“啊哟!”一个头发很长,长得一口好牙的老头叫道。“这次我们当然走!他们会杀死我们的!”


他开始一一说村子里的人的罪名。他们参加了贫民会,他们投票选举乡苏维埃,他们把白军动向报告给红军,他们有两家的儿子在红军里,另一家有两个女儿在护士学校。

这不是罪名吗?他向我保证,随便哪一个罪名就可以把他们枪决。

这时一个赤脚的十几岁少年站起来,他一心注意讨论,忘记了有洋鬼子。“老大爷,你说这是罪名?这是爱国行为!我们为什么这样做?难道不是因为红军是穷人的军队,为咱们的权利在打仗?”


他热烈地继续说:“咱们国家以前有过免费学校吗?

红军把无线电带来以前咱们听到过世界新闻吗?世界是怎么样的,有谁告诉过咱们?

你说合作社没有布,但是咱们以前有过合作社吗?

还有你的地,从前不是押给了王地主吗?我的姊姊三年前饿死了,但是自从红军来了以后,咱们不是有足够的粮食吃吗?

你这说苦,但是如果咱们年轻人能学会识字,这就不算苦!咱们少先队学会开枪打汉奸和日本,这就不算苦!”



民国还浪漫在,你有机会可以跟随他们:

他们是一个集体,他们的历史不过是中国GCD和其所领导的军队的历史的一部分;

他们的能力在那个时代脱颖而出,可以安稳的度过余生。

可他们却选择了一条艰难且布满荆棘的道路,在这条路上,他们放弃了优渥的物质条件;

在这条路上,无数志同道合的同志相继倒下,他们还是一往无前、无怨无悔。

遍地哀鸿遍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1936年到1945年,他们深深扎根在和沿海城市比有着天壤之别的延安,物质生活不富裕,他们不觉得“口体之奉不若人”。

他们衣衫褴褛,穿着补丁打补丁的衣裤。

他们不是坐而论道、叉腰品评的名士,他们不是叽叽喳喳的哗众取宠之人。

他们是无双的国士,是沉默的前行者!

1936年到1945年的贫瘠之地延安,容纳了日后无数的开国元勋。

一、

1944年的延安,难得一见的五帅同框的珍贵照片,他们每一位都是战功赫赫、功勋卓著。

从左至右分别是彭老总、朱老总、叶帅、聂帅、陈老总。

二、

1942年,主席和延安文艺座谈会的代表们集体合影。

贫困的延安,成了许多爱国人士的向往之地,他们来自各行各业,各个不同的城市。

三、

1942年,主席在延安的高级技术干部会上的讲话。主席讲话一贯是通俗易懂、风趣幽默,而他本人也很平易近人。

四、

能撑起半边天的妇女们,彭总的妻子浦安修同志,周公的妻子邓颖超大姐,老总的妻子康克清大姐。

这里插一下,剔除浦安修。邓大姐和康大姐加上主席的夫人贺子珍大姐、洛甫的夫人刘英大姐都是长征中同甘共苦过来的,患难见真情。

其中,主席的夫人贺子珍大姐在长征途中为掩护伤员,头、背、肺部被炸入弹片,且终生没有取出。

而朱老总的夫人康克清大姐跟随朱老总带领红军三过草地,历尽艰辛,无怨无悔,在朱老总被张国焘扣押作人质时不离不弃,支持朱老总同分裂红军的张国焘作斗争。

她们四位真的是巾帼不让须眉。

五、

自“遵义会议”主席崛起之后,苏维埃的四巨头。

六、

“我最喜欢听得,就是人家叫我毛先生。”

七、

1944年7月毛主席与朱老总、刘少奇、聂荣臻以及林总在延安纪念七七事变大会上的珍贵照片。


八、

朱老总、贺老总、徐帅在延安机场。

九、

11月1日主席和朱老总等领导在延安一起检阅南下部队。

十、

1944年11月1日,毛主席和朱老总在王震的陪同下,在延安东关机场检阅即将南下的部队。战士们都穿着崭新的灰色棉军装,挂着新的子弹袋,背着新被子和新毛毯,歪把子机枪和三八式步枪。

十一、

1944年6月,主席、朱老总、周公等人在延安会见中外记者西北参观团。参观团中的大多数人是第一次来延安,他们看到了一个和重庆完全不同的世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十二、

1938年在延安召开的六届六中全会主席团成员的合影。

左起:康生、毛主席、王稼祥、朱老总、项英、王明。后排左起:陈云、秦邦宪 (博古) 、彭德怀、刘少奇、周恩来、张闻天。

十三、

朱老总和罗瑞卿(左一)等人合影。

十四、

从右到左依次是:肖劲光、杨尚昆、罗瑞卿、关向应、萧克、罗荣桓、谢觉哉、贺龙、徐海东、王震。

十五、

主席和林总。

十六、

图为1936年,中央红军完成了长征,而朱老总带着剩下的红军队伍(红二和红四)北上到达延安与主席的合影。

十七、

主席和李讷在延安。

十八、

1939年4月24日的延安,主席到抗大参加大会,他快到抗大校务部门前时,有两个小八路从山坡上跑下来,兴冲冲地来到主席跟前,向主席问好。主席亲切的与他们交流,并教他们写字。

十九、

主席休闲时打会儿乒乓球。

二十、

主席在延安。

二十一、

主席笑的好开心。

二十二、

1938年主席在抗日军政大学,大家仔细看看右边的这位元帅是谁。

二十三、

1938年8月1日主席在延安抗大第四期学员毕业典礼与纪念南昌起义十一周年大会上讲话。

二十四、

1938年冬天主席在延安与著名民主人士李公朴先生交谈。

李公朴先生曾四上华北抗战前线、二访延安,完成了四五十万字抗战文字。

二十五、

主席在延安。

二十六、

1944年的周公。

二十七、

1944年的朱老总。

二十八、

彭老总。

二十九、

陈毅元帅。

三十、

1944年的聂帅。

三十一、

1938年的聂帅。

三十二、

1938年的周公。

三十三、

徐海东大将。

三十四、

1938年的萧克。

三十五、

1938年的罗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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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是河南的,听爷爷说,当年我太爷爷一身好武艺,又会做生意,攒了些家产,也算是富裕家庭,有些土地产业。

最早家乡闹刀客(土匪),我太爷爷手持一把大刀,四五个土匪不敢近身。后来土匪偷偷的把我五岁左右爷爷绑走了,索要100个大元。太爷爷凑了钱单刀赴会把我爷爷赎了出来。当时太爷爷在家乡也算名声显赫。

后来日本人打进来了,这日子就乱了,刀客,大头兵,见人就抢,抢钱,抢粮食,抢女人。我太爷爷觉得世道不太平,就带些钱财从城里躲到了老家村里。结果没待多久,黄河口决堤了,房子,地,粮食啥都没了,还好人跑的快。

然后我太爷爷就带着全家十几口家人开始了逃难,一路上全都是被洪水冲塌的房子,大树。无数的人和我太爷爷他们一样流离失所。我爷爷说当时吃不上饭,讨饭也讨不到,饿了就喝水。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喝多了,喝完就闹肚子,不住的腹泻,刚开始拉出来的还有黄色的,后来肚子里啥都没了,就泄出来的都是水。这一路上,我们十几口人死的死,丢的丢。一家人都不知道散在了哪里。

日本人败了以后,我爷爷又跑了回来了。之后我二爷也回来了,其他的亲戚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在别处落了家,反正就没了音讯。

据不完全统计,当年黄河口大坝决堤后,河南民宅被冲毁140万余家,淹没耕地800余万亩,安徽、江苏耕地被淹没1100余万亩,倾家荡产者达480万人。……河南省档案馆的记载死亡人数为89万人,受灾人口的高达1,200万人,花园口决堤事件给黄河下游豫、皖和苏等地的中国百姓带来了深重的灾难,淹没耕地1,200余万亩,造成黄泛区。共计有千万人受灾,390万人流离失所。我爷爷是幸运的,他在这场人为的灾难中活了下来。可是还有非常多不幸运的人,全族人都喂了鱼,他们连祭拜的后人都没有,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在了这场灾难中。还有些人经历了饥饿,瘟疫,最终倒在了逃难的路上,客死异乡。也有刚出生的小孩连着世界都没有看一样,就暴死荒野。

我是一个河南人,我不会忘记这场灾难,也不会原谅造成这场灾难的人。我的祖辈在这样一个时代中经受痛苦,饥饿,和野狗抢食,没有尊严,只为了活着。

没想到,到如今竟有人鼓吹哪个屈辱无能,给人民带来痛苦的的政府,鼓吹哪个邪恶恐怖的时代。我想如果你的祖辈在天有灵,也会生啃活剥了你!!

那个时代唯一的浪漫就是有一群人,为了推翻那个丑陋的政府,抛头颅洒热血,为了解放中国而奋斗,为了革命坚定信心。他们是黑暗里的点点星光,带给中国人希望!!

五十头白翁,南北逃世难。


疏布缠枯骨,奔走苦不暖。


已衰病方入,四海一涂炭。


乾坤万里内,莫见容身畔。


妻孥复随我,回首共悲叹。


故国莽丘墟,邻里各分散。


归路从此迷,涕尽湘江岸



愿中国伟大,愿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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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的浪漫是充满诗意和美好的,清晨第一缕曙光照下,在阳春三月的烟雨江南,人们挑着小扁担卖儿卖女。中午娇媚太阳像一个青春的少女,阳光照在被抽的皮开肉绽的庄稼汉身上,温柔的抚摸着。下午的时光是闲暇的,衣装整洁的买办牵着洋装姑娘的手喝着下午茶,看着抢食半块馊饭的乞儿,就像小狗一样活泼,少女咯咯的笑声就像银铃铛。夕阳西下,穿着破单衣的白发老叟寻到了一座破房,他开心的笑了起来,今夜的风不再无情。民国就是这样,诗意盎然,富饶雍容,愿希冀民国的你也能梦回彼朝,变成一个庄稼汉,在地主老爷鞭下歌唱,化作一个姑娘,在丘八身下欢笑,或者一个乞丐抱着半个馒头开心的做着永醒不来的美梦。民国是流着蜜和牛奶的黄金时代,到处是金色的校园和霓虹的十里洋场,愿你在灯红酒绿的大上海,也能如愿变成一个饿殍。

民国最浪漫的一刻就是这个罪孽的魔鬼被消灭时候,只是遗憾我们没有看到一个个恶魔被公审推上绞刑架的画卷。

当然我觉得民国也是有浪漫绝恋的,妻子为了丈夫伟大事业面对死毫无惧色,慷慨牺牲。后来丈夫把妻子的名字写在整个中国,带着四万万五千万人民,开化智慧,泽被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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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民国的浪漫:

穷人卖儿卖女,孩子头上插草,被人像挑鸡鸭鱼一样肆意拨弄观察“品相”。

有钱人的孩子在旁边的汽车里舒服的享受美食。我却觉得他们吃的是穷人的血肉。

这就是民国。


民国饥荒是常事,哪一年没有灾民才稀罕。









然而就在战争饥荒肆虐的时候,蒋经国蒋公子跑到江西搞“新生活运动”,还和秘书生了两个私生子。

你看他健硕的身躯,跟饿死的灾民比是不是很浪漫?



蒋介石斥巨资给宋美龄种梧桐修别墅,是不是很浪漫?

但他如果把讨女人欢心的钱,用来给啃树皮的灾民买粮食,老百姓怎么会去推翻他?


现在很多女生喜欢穿民国的衣服搞cosplay,还有的幻想穿越回民国当姨太太。真实情况是民国姨太太很少,妓女却很多。

1917年,英国社会学家甘博耳对世界八大都市的公娼人数和城市总人口之比作了调查,上海为1:137。 1947年国民党实行公娼制度后,上海妓女业更盛,娼妓总数过10万。



下面这张图,左边是民国的妓女,右边是新中国的女性工人。

最重要的是,两张照片是同一个人,你说哪个更浪漫?


民国就是这么一个黑暗腐朽的时代,民国浪漫的地方在于有那么一群人心中始终有光明,有解放中国的理想。

把民国推翻就是最大的浪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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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军一开到,军官们就开始把妇女和姑娘分开。凡是剪短发:或放脚的都当共产党枪决,剩下的由高级军官挑选好看的给自己留下,接着由下级军官挑选。剩下的就交给士兵当妓女。他们告诉士兵,这些都是‘土匪家属’,因此可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些地方许多青年都已参加了红军,但凡是有留下来来走的,都想杀死白军军官报仇,甚至一些老人也是这样。但是谁有抗仪表示,谁就被当作共产党枪决。没死的人告诉我们,白军中间为了分女人发生争吵,打了起来的也不少。这些妇女和姑娘在遭到奸污后就送到城市里去卖掉……”


“消灭殆尽,就是迁移一空。他们要把这样的地方化为阗无人烟的荒地,如果后来红军再度占领也再无法取得补给。南京终于充分懂得,农民才是红军的基地,这种基地必须毁灭。成千上万的儿童被抓了起来,送到汉口和其他城市,卖去做“学徒”。成千上万的年轻姑娘和妇女被带去卖到工厂里去做包身工或者做妓女。她们在城市里是当作“灾区难民”或者“红军杀害的人家的孤儿”卖掉。我记得在一九三四年有成百上千的这样的人到了大工业城市,结果生意兴隆,中间商人都从国民党军官那里收购儿童和妇女。有一个时期,获利很大,几有影响部队军纪之势。外国教士纷纷议论此事,笃信基督教的将军蒋介石不得不严令禁止这样“纳贿”,凡从事这种交易的军人,一经发现,严惩不贷。“到一九三三年十二月,”徐海东说,“整个鄂豫皖有一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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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上原文吧:

斯诺文集1《复始之旅》_第一篇

内斗大于天:

蒋委员长这时对他们两个人(阎锡山、冯玉祥)都不信任,把(西北地区的)饥荒看作是迫使他们就范的有效武器。南京没有给饥饿的人们送去粮食。华洋义赈会用私人捐款购得少许粮食,但政府甚至不给车皮,在运输方面制造巨大障碍。

卖儿鬻女:

在张家口不远,我们来到尘土飞扬、炎热不堪的旷野上的一个小站。我们的火车停靠在一列相向开行的火车旁边。那列喘着气的火车头拉着几节残破的货车,其中有两节货车挤满了半裸着身体的小孩子,几乎全是女的,她们面有饥色,显得很苍白……我从客运协理那里了解到,他们是被送到工场或妓院的。在灾区的边缘地区,张家口是一个贩卖人口的主要集散地。
一路上,满目凄凉,全无生机,就像是刚刚发生过一场火山爆发。甚至树也被剥光了皮,正在枯萎下去。村子里绝大多数的泥砖盖的房子坍塌了。屋子里仅有的一些木料也被拆下来变卖几个铜板。
奄奄一息的人东一个西一个地坐在或者躺在自己家门口的台阶上,神情麻木。我在一处看到一个光着身子、骨瘦如柴的小孩,由于吃树叶和锯末充饥的缘故,肚子涨得像只气球。他使劲摇着他父亲的尸体,想要唤醒他。父亲光着膀子刚刚死在路上……我们还遇到两位年轻妇女,她们瘦得像一家中国肉铺里挂着的腊鸭。他们的肤色都一样,都衣不蔽体,干瘪的乳房像空纸袋一样垂于胸前。她们昏倒在村里的大路上,那些还能走动的人们,拖着沉重的脚步从她们身边走过,连看都没看她们一眼

人相食:

在我们访问过的两个城镇里,一年之内死掉的人约占全部人口的一半。死人如此之多,只能在城墙外挖一条浅沟掩埋了事,即使这样,要找到有气力挖沟的人也很困难。往往尸首还来不及掩埋就不翼而飞了。有的村子里,公开卖人肉。

土地兼并

佃户和自耕农一连挨过了三个春天,但依然不见下雨。为了买种子,他们把仅存的一点土地和劳动力都抵押光了,可是买来的种子又不发芽,他们现在是一无所有了。种子不是播下去了就是吃掉了,眼前只有死路一条。然而,富裕的地主却能活下来,甚至变得更加富有了。那年月,一袋谷子可以买下一个农场……小农、佃户和雇工都已破产了,而高利贷者和粮商却在迅速地取消抵押品赎回权。他们囤积居奇,获取巨额利润。有钱人家只要付出通常价格的一个零头,便可把他人的土地据为己有。他们有私人的保镖保护宅院和粮仓。这些保镖吃得好,也甘心为主子效劳以保住饭碗。另一方面,千百万人却在忍饥挨饿。
一九二九年和一九三零年间的冬天,以及同样可怕的翌年,即干旱结束的前一年,从长城以南到黄河之滨的大片土地落入了高利贷者和外乡地主的手中。在我居留中国的其后十二年中,在这片灾难深重的土地上,总有一些地区不是遭水灾就是闹旱灾。在每次灾难中,我都看到同样的吞并、同样的肆无忌惮的人间剥削惨剧,看到农民倾家荡产,妇女受污辱,越来越多的农民失去土地,看到官逼民反。

再次被证明的政府组织的屠杀:

在抗日期间,格雷厄姆·贝克就亲眼看到蒋介石的军队大批地开到农村去屠杀饥饿的农民。到一九四五年,美国给蒋介石政府源源不断送去的数十亿美元,不是用于救灾,而是为了建立军事同盟。

而在斯诺文集2《红星照耀中国》_第六篇_死亡和捐税中,也大量而细致地描绘了这场灾难。

西北闹饥荒,那么广州是什么样子呢?

国父之子下场捞钱

南京国民党政府建立已经三年,但国民党统治的广州和广东省的时间更久。孙科(孙逸仙之子)对我说过:“到了广州以后,你会看到我们国民党是如何管理好一个进步和现代化的城市的。”……康德元内心对广州的腐败政治感到愤懑,坚持要向我提供事实,通过我去揭露。
“这里的没一个官员都借税收敲诈勒索,”他愤愤不平地说。“自从孙科当上市长以来,情况丝毫没有好转”……“他丢尽了在檀香山出生的中国人的脸,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他父亲撤了他的职,因为他受贿和挪用公款。他甚至还通过反迷信运动来捞钱!他派人没收并拆掉庙宇,然后出卖地皮捞钱!他来时不名分文,走时就成了百万富翁了。”

可以外包的税收制度:

康德元向我揭露了广州的不正常的税收制度。这里的收税员的职务都被私人集团接过去了。这些集团的成员包括官员、商人、银行家和歹徒。地皮税、交通税、盐税、烟草税、酒税、娼税和其他娱乐税的征收特许权,都被他们包揽了去。餐馆税是油水较多的税收之一。他让我看了已公布的报告,上面积在,餐馆税的征收特许权是以每年六十万美元包出去的,但是餐馆的老板们抗议说,私人集团获取的利润是这个数字的百分之二百。此外,还有一种新奇的专利,这就是粪便……政府把收集粪便的特许权卖给了一些“粪行”,由“粪行”吧粪便转手卖给郊外的菜园作肥料,从中赚大钱。
据莱昂说,私人集团要取得某项征税特许权就要参与投标,但是,甚至光靠竞争还不行。他们得先向官员和军人行贿,才能有得标的把握。

以及收税后分钱小技巧:

“自然,取得征税垄断权的人回千方百计把行贿的费用从纳税人身上榨取回来”……收税人把税收相当可观的一部分留归自己,再与县长和其他官员平分一份,余额才被列为正式税收。

对于大地主、大资本家、军阀来说,民国足够浪漫。但如果你只是个屁民,还说什么民国浪漫,我也不是很懂为什么,可能要怪袁隆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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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难得而珍贵的短暂的自由,但,那是被动消极的自由。

所以,有所浪漫,绝不值得怀念,更不应该复制。


user avatar   wang-ruo-feng-90 网友的相关建议: 
      

浪漫在当今屌丝对那时候的才子佳人的幻想当中。


user avatar   wang-you-ling-45 网友的相关建议: 
      

看大家都在说“民国最浪漫的是革命”,我想从另一个角度说说。

有句老话,说的是我国近代史,面临“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但其实我觉得,准确地说应该是两千年。

两千多年前,我们国家也经历过这么一段“无限可能”的日子,百家争鸣,百花齐放,谁也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直到秦始皇取胜,中国开始了漫长的中央集权帝制时代,并在不久之后确立了外儒内法的政治伦理。往后虽有分分合合,改朝换代,但中国的大体模式,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直到被列强打破国门,大变局又来了。所有人都知道,清朝的日子快要到头了,但打倒清廷以后呢?中国人的老一套,看起来似乎不行了。那怎么办?

鲁迅写过一段话:现在入了哪一时代,我也不了然。但看国学家的崇奉国粹,文学家的赞叹固有文明,道学家的热心复古,可见于现状都已不满了。然而我们究竟正向着哪一条路走呢?

当时没有人能确定中国以后会怎样,就和诸子百家的时代一样。两千年来第一次,中国的未来是如此“不确定”。一些电影再现了当时的情景:各路仁人志士慷慨激昂,各抒己见,为了国家的未来,走向前方的迷雾。

这并不能简单地看作“推翻暴政干革命”,起义革命、改朝换代,历来不足为奇,但自秦始皇登基以来,中国的结局还从来没有这么开放过。国家的未来,文明的未来何在呢?历史的魅力就在于其高度的不确定性,这大抵就是大变局的民国最大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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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看电视,知道抗美援朝战争中, 美国挂掉的最高长官是集团军司令沃克(逃出汉城时候车祸). 我就想知道,当时我军阵亡的最高军官是什么级别. 查到我军阵亡的最高将领是一个军长,两个副军长,一个军参谋长.一共四个军级将领. 说实话,名字我都没听过. 顺便查查都是些什么人.

一个叫 吴国璋的人, 给我留下了一些印象. 他在入朝之前,得到了自己失散了二十多年的母亲的消息,但是因为要入朝作战,就没有去找母亲.最终在一次去军部的路上遇到了空袭.再也没有见到母亲最后一面.

他家里的经历大概是这样的: 7岁的时候,他父亲被土匪抓去,土匪想向他家中索要赎金,没钱给,就将他爸活活打死,他妈只能带着他和另外三个孩子四处讨饭。还有, 后来最小的孩子养不起,送给了别人.

我没故意去找什么苦大仇深倒霉蛋, 这就是民国时代普普通通的一个人的经历.

民国到底浪漫在哪?! ....... 浪漫nmlg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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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强调一下,沃克是逃出汉城的时候出的车祸. 有人居然崩出来说:"人家那是车祸, 你说的志愿军的的方面都是阵亡, 也不知你在比较什么?... "

好吧,我就是随便看看,现在也特地注明了车祸,放心好了,真没有故意替志愿军谎报军功的心思.但是有人替主人着急的心让我十分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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