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外国人和精神外国人眼中的战狼:
部分外国人和大部分中国人眼中的战狼:
真正的战狼:
很多人都强调了《战狼》系列的民族属性,为“I'm Chinese”而热血沸腾,很多国内外的“批判”甚至嘲讽也是源于此,但《战狼》系列(尤其第二部)实际上更强调的是让世界告别旧殖民体系那种弱肉强食秩序的普世性愿望,即“那XX是以前”,战狼不仅仅是要“替天行道”,更是“敢叫日月换新天”。
类似的《流浪地球》也是如此,不是因为中国强所以我们要当老大或者“称霸”,而是中国能让世界变得更好,所以中国才伟大。
消除国际社会弱肉强食的阶级性,走出“入关”和“国强必霸”的老剧本,跨越“修昔底德陷阱”,携手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最根本的让我们不进入欧美世界霸权体系死循环的出路。
这就是真正的“战狼外交”。
讲道理,我觉得这比搞错拜登老婆的照片搞笑多了……
而且镜报本身也不那么严肃,就,挺搭的……
试了一下谷歌翻译,小编是真的不敬业
这也能搞错实在是服气……
这充分体现了《每日镜报》编辑的工匠精神。
众所周知,红色的颜料是容易褪色的,时间久了以后大标题就会出现局部褪色的情况。
但德国人的严谨就体现在这里了,即使一百年以后,当年撰写和设计排版这篇文章的编辑都死光了,后来的人还可以从中间的一点里面取出经过油墨覆盖好的红色颜料进行修补,这样一个“权”字就能光亮如新。
对于不懂中文的人来说,【权】和【杈】只有一点差别,不是差不多么?
为此,让我们欣赏自由派学者胡适之先生的文章《差不多先生》
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但是就有人不这么认为。
你知道中国最有名的人是谁?
提起此人,人人皆晓,处处闻名。他姓差,名不多,是各省各县各村人氏。你一定见过他,一定听过别人谈起他。差不多先生的名字天天挂在大家的口头,因为他是中国全国人的代表。
差不多先生的相貌和你和我都差不多。他有一双眼睛,但看的不很清楚;有两只耳朵,但听的不很分明;有鼻子和嘴,但他对于气味和口味都不很讲究。他的脑子也不小,但他的记性却不很精明,他的思想也不很细密。
他常说:“凡事只要差不多,就好了。何必太精明呢?”
他小的时候,他妈叫他去买红糖,他买了白糖回来。他妈骂他,他摇摇头说:“红糖白糖不是差不多吗?”
他在学堂的时候,先生问他:“直隶省的西边是哪一省?”他说是陕西。先生说:“错了。是山西,不是陕西。”他说:“陕西同山西,不是差不多吗?”
后来他在一个钱铺里做伙计;他也会写,也会算,只是总不会精细。十字常常写成千字,千字常常写成十字。掌柜的生气了,常常骂他。他只是笑嘻嘻地赔礼道:“千字比十字只多一小撇,不是差不多吗?”
有一天,他为了一件要紧的事,要搭火车到上海去。他从从容容地走到火车站,迟了两分钟,火车已开走了。他白瞪着眼,望着远远的火车上的煤烟,摇摇头道:“只好明天再走了,今天走同明天走,也还差不多。可是火车公司未免太认真了。八点三十分开,同八点三十二分开,不是差不多吗?”他一面说,一面慢慢地走回家,心里总不明白为什么火车不肯等他两分钟。
有一天,他忽然得了急病,赶快叫家人去请东街的汪医生。那家人急急忙忙地跑去,一时寻不着东街的汪大夫,却把西街牛医王大夫请来了。差不多先生病在床上,知道寻错了人;但病急了,身上痛苦,心里焦急,等不得了,心里想道:“好在王大夫同汪大夫也差不多,让他试试看罢。”于是这位牛医王大夫走近床前,用医牛的法子给差不多先生治病。不上一点钟,差不多先生就一命呜呼了。差不多先生差不多要死的时候,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活人同死人也差……差……差不多,……凡事只要……差……差……不多……就……好了,……何……何……必……太……太认真呢?”他说完了这句话,方才绝气了。
他死后,大家都称赞差不多先生样样事情看得破,想得通;大家都说他一生不肯认真,不肯算帐,不肯计较,真是一位有德行的人。于是大家给他取个死后的法号,叫他做圆通大师。
他的名誉越传越远,越久越大。无数无数的人都学他的榜样。于是人人都成了一个差不多先生——然而中国从此就成为一个懒人国了。
“德国壬造谣大爆炸”——Von Philosophie
划水是没有国界的。
德国老头也是老头,西方反华媒体中掌握话语权的那些人,和你现实中认识的坐等退休的老领导没有本质区别。相比起学习使用鼠标和Excel,他们更喜欢催自己儿子早点给他们生个孙子。汉字对他们来说实在太难了,更别说上中文互联网上了解最新舆论动向。他们只想随便弄个什么东西交差,然后早点下班,毕竟下午还约了男科医生检查前列腺。例行公事的工作弄好弄坏对他们按月领工资实际上没有任何影响,就算干得好也不会提拔他们,毕竟年龄摆在这里。事实上就算有机会提拔,对他们的吸引力也并不大,因为升职意味着更多的工作和更大的责任,岁数大了开销少,就算多挣几个钱也没什么意义。宣传工作又不像生产安全,就算干得不好也没有责任,为什么不安安稳稳地划水划到退休呢。
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人老了就会精力不济,走两步就容易累,对人世间的争斗缺乏兴趣,就算是本职工作都想得过且过,更别说深入研究一个八千公里外国家的互联网舆情了。
饶了这些德国老爷子吧,中国还是美国成为世界的领导真的比前列腺炎症还重要吗,如果你每天都被小腹坠胀所折磨,你还会对键政感兴趣吗。至于是杈还是权,谁又会在乎呢,不会真的有人看这些东西,八点半到了,主编歪在沙发上逐渐打起了鼾,老伴走到电视机前轻轻关掉了电视。
不要打扰老爷子的安宁吧,大家都有爹妈。
我怀疑德国人并不懂“战狼”这个词,更不会写这种乱七八糟妈见打的字。
这事十有八九都是黄皮白心的香蕉人高华“军师”们告诉他们的,只有某些“中国人”才懂什么是“战狼外交”,才口口声声骂外交部新闻司的同志是“战狼”。
这种话术,西方人并不熟悉,这是恨国党、亲美派、古墓派公知们的发明。海外的高华、新移民、轮子们更擅长这种话术。西方的媒体和政府,往往把他们奉为上宾,把他们当做“中国通”高参,从他们那里吸取“舆论斗争经验”。
所以,西方对中国的真实了解,就形成了一个奇怪的“信息茧房”。简单说就是,西方的中国研究者,他们经常做的就是只听国内高华恨国党的意见、看台湾的中国药丸节目,然后把这些作为依据反馈给西方政府,西方政府把这些当成依据制定对华政策,反过来又成了全球媒体上各种中国药丸文章的依据……
这就没办法了。
人人都有人权,但中国的人杈比欧美的人权多一点
德国人潜意识里都知道,不能没有下面。
他们认为有下面的才有权,所以倾向于这个字。
实际上我们都知道女性也可以有很有权,阉人也可以很有权。
嘲笑过了,还得吸取教训,这么愚蠢的错误咱们可不能犯。
比如分不清旭日旗和日本国旗的,比如搞混捷克和科威特的,比如分不清詹姆士一世和六世的,比如把and翻译成“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