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最凶残,但是让我震惊。让我想不到在2020年,在科技如此发达,在网络如此迅捷的时代,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配图如有不适,尽请谅解。
以下摘自微博:
2020年7月22号,本人母亲熊小美(受害人之一)去三楼打扫卫生,看到一个陌生人(歹徒)躺在三楼卧室,便质问其是谁为什么在我家,歹徒看到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年人,二话不说拿着准备好的螺丝刀抵住我母亲喉咙,让她不要出声。我母亲奋力反抗叫喊,在二楼的我哥听到声音跑上三楼,与凶手展开搏斗。歹徒用力推倒我母亲,用螺丝刀攻击我哥,直接残忍的扎穿我哥哥手指,并扎伤身上多处皮肤,打伤我母亲之后窜逃。后我们立刻报警,验伤,由于我哥看到歹徒的脸,并且识别了歹徒的口音,警察很快就在系统里面找到歹徒。此人为乐安县山砀镇厚坊人,身份证号362526197604020819,刚从监狱出来,此人有多次案底,报案过程中,我家里人再三强调此人极其危险,狠毒,并非单纯小偷,已是入室抢劫,蓄意杀人,并反复强调担心该嫌疑犯还会作案,希望警察重视早日抓到凶手。
7月23日,因为多人知晓该歹徒恶毒,我们再次到乐安县刑警大队,再次报案,并要求公安部门拘捕嫌疑犯,因为担心歹徒穷凶极恶再次作案,要求立案网上追逃,公安部门反馈会发出拘捕令,然而到案发前均未发出任何网络通缉!
7月24,25日左右,我嫂子打扫家里,三楼床底再次发现其作案工具(手电筒,手套,螺丝刀等),我们再次报警希望引起警察高度重视,可以早日将歹徒抓捕归案,但让人失望的事实是,在事发后,小镇很多人均说歹徒仍然自由出入在镇上餐饮等场所。原来歹徒一直在山砀镇管辖范围内游荡,预谋着一场惊天杀人案。
2020年8月8号早上七点左右,该歹徒再次潜入家中。我母亲(受害人之一)在厨房做早餐,歹徒拿着准备好的大锤从后面砸伤我母亲后,拿刀多次刺杀,身上大刀伤达七处,锤锤致命,我母亲倒在血泼,她在惊恐无助痛苦中死去。歹徒惨无人性的杀害我母亲之后,上了二楼用锤子直击锤我熟睡父亲,我父亲(受害人之一)当场死亡。毫无人性的的歹徒,看到旁边熟睡的七岁外甥都不放过,至今我外甥现还在医院抢救。如果我家人(侄子,侄女,哥哥,嫂子,姐姐)其他人还在家,我不敢想象,真的不敢想会怎样……
我姐8月8日4点左右回到家里,才发现这一场如此凶残的屠杀,心在滴血,长达8小时的等待,我外甥努力的等着救援,又经过长达7小时的手术,才度过第一关,接下来伴随着开颅的感染风险和并发症后遗症,我从8月8号4点左右接到电话,立马从深圳飞回,路上我一直想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才会如此歹毒,我外甥才七岁啊,我母亲还未满60,父亲刚63,想到他们经历的一切,还有路上断断续续听到以及回来看到那些细节,歹徒还在逍遥法外,我的心真的是切开后再揉碎,揉碎了再撒上辣椒水。
父母官,公安们,你们也是为人子女,为人父母。请你们设身处地想一下,如果是你们的家人遭遇这一切,你们会一而再再而三无视歹徒,如果不是你们的不作为,不顾民众的安危,放纵凶手,今日悲惨的命案就不会发生。我父母也不会惨死,外甥不会遭此重劫。做过子女做过父母的想到父母子女受过的痛,整夜的失眠失魂,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一定要有多人付出生命的代价,才可以重视本应该被重视的工作!一次次的请求,为什么2020年生命还会被如此漠视!
大家请放心,已经落网!
龙治民连环杀人案。
1983~1985年间,龙治民制造了新中国最大的个人恶性杀人案,在自己家中连杀48人,并将尸体埋在自家院中,这48条性命仅换得573元。他神志正常,无任何精神症状,反应敏捷。龙治民从受到县长、计生委表彰的计划生育先进模范沦落为杀死48人的杀人狂。龙治民少年颇好学,常借月光读书,但囿于历史环境,学无所用,受挫后便意志消沉,自暴自弃,曾自编了一首充满自嘲的打油诗为己征婚。1985年8月30日,陕西省检察院商洛分院以故意杀人罪,将龙治民夫妇提起公诉。1985年9月27日,龙、闫二犯被处决。
杀人案件回顾
1983年至1985年,在陕西省商县各乡出现怪事。一些外地打工归来或者上城买东西的农民离奇失踪。到了1985年5月,向公安部门报告的失踪者就有37人。刘湾乡叶庙村40多岁的杜长英就是其中之一。
1985年5月16日,杜长英起早,跟哥哥一起去城里赶集给猪买豆饼。两人分手后,杜长英却再也没有回家,家人四处寻找。
1985年5月27日黄昏,杜长英的哥哥杜长年再一次从城里寻觅回来。路过县造纸厂时,他找到出纳员的表弟侯义亭,说了杜长英十余天未回家的事。表弟侯义亭愣怔了片刻,叫道:“哎呀”神色变得严峻起来:两天前,有名男子拿一张金额一元八角五分卖麦草的条子来领钱,条子上的名字却是杜长英。侯问那人怎么回事,那人说杜欠他钱,一直赖着不还,他在街上堵住杜,杜把这借钱的条子给了他。
1985年5月28日,经侯义亭辨认,领钱人是44岁的龙治民。杜长年等人随即扭住龙治民,要带他去派出所。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黑脸青年上前,说也正找这人。黑脸青年是另一支寻人队伍的成员。
1985年元月11日,上官坊乡某村副支书姜三合等人从西安做活回来,在西关车站打算回家,碰到个头矮小的龙治民,龙对他们说,他家里有活,挖猪圈,一天五元。姜三合独自去后,再不见回家。兄姜银山从胜利油田请假回家,一直寻找到了5月;期间曾数次向地县有关部门反映情况,都没回音。5月28日,在这个吵吵嚷嚷的人堆里,姜家看见了要找的人。持续数月的寻访,姜家了解到,龙治民经常出没在西关汽车站等处,春节以后,还不时从市场上招走一些男女。
两支寻人队伍交换情况,感到事情严重,把龙治民押往公安机关报案。两个人失踪都与龙治民有关,县公安局决定将龙收审。面对讯问,龙治民的供述来来回回就是:“杜长英的麦草条是我拿的,他欠我20块钱。以后他去哪儿,我咋知道,姓姜的是我叫的,干完活就走了。起个猪圈嘛能用多长时间,一个下午就干完了。他在我家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走了,以后他去了哪里我咋知道”。
这么一个矮小愚笨、光头赤脚的农民能干出什么事呢?公安人员甚至为龙治民是关是放犹豫过,最后决定先把龙治民关起来,第二天到龙治民的家里看看再说。
1985年5月29日早晨,两名公安人员前往杨峪河乡王墹村龙治民家,龙治民家窗户全堵上了土坯,昏暗得像个地窖。屋内坑坑洼洼的土质地面上,有几处好像被铲过;架在阁楼上的木梯上有些斑点,呈乌紫颜色,像血迹。龙治民妻闫淑霞下肢瘫痪,行为古怪,对公安人员的问询,她一会儿说:“屋里没啥”,过了一会儿又说:“有一次家里来了几个人,晚上我睡在炕上,听见外间有动静,第二天这些人就不见了。”问她怎么回事,她又不说了。过了一会儿,又没头没脑地说:“我洗衣服,水红红的。”。
龙治民家西厢堆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柴草、空酒瓶、破布片等,用脚拨开才能看见一块地面;东厢更加黑暗,污浊,杂物充盈,一进门便碰一脸蛛网和尘絮。
两公安人员在搜查中感到可疑,他们搜查完毕后,立刻回到局里汇报,于是当天下午公安局又派人赴龙治民家搜查。这次搜查村治保主任也在现场,其对公安人员说,龙治民的家里很臭,村里人都不肯到他家去。
刑警队长王扣成则从臭味中分离出另一种臭味,他熟悉的死尸腐味。细细找寻,王扣成在东厢一个萝卜窖旁边,发现一堆散乱的麦草下有两具相拥在一起的男性裸尸。
公安人员停止搜查,封锁现场。看守所接到指令,要求把龙治民铐起来,并加上脚镣。
为防止龙治民的同伙在逃、自杀或相互杀人灭口,公安人员指示西南各乡,尤其是龙治民所在的杨峪河乡上赵原村、龙治民的原籍仁治乡、龙治民的妻子闫淑霞娘家所在的金陵寺镇以及邻近王墹的刘湾乡的乡村干部和民兵治保组紧急动员起来,对辖区内的曾有前科者和有劣迹者实行监控,并对行迹异常者予以关注。至于案发地王墹村,被一支武警部队包围封锁起来,通往村外的各路口都站立着荷枪实弹的武警。
自实行土地联产承包责任制以来,王墹村沉默数年的钟声再度被敲响了。
6月2日午后,村干部站在几成废墟的老戏台上,向集合在台下的村民宣布了一个决定。根据法律方面的考虑,不便给决定以某种正式形式,该决定便没有诉诸文字更不能记录在案,而是口头下达的。所以王墹村干部没有使用“宣布”或类于它的字眼,甚至避免给村民造成他在“传达上级决定”的印象。没有什么决定,只是一件事。“给大家说个事。这个案子还在保密阶段,为避免走漏风声,给公安人员进一步侦破带来不便,这一段时间大家没什么要紧事就不要离开村子了。
据公安人员推测,龙治民很可能有同伙。一些有头脑的王墹人马上品出了这番“禁令”的真正含义。
他们议论道:“要说防止走漏风声,风声在前几日早被围观的外村人传扬出去了。龙治民的同伙若在外村,早就逃的逃,毁赃的毁赃了。公安人员怀疑龙治民的同伙就在王墹村里!”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人人眼里满含疑问。此后的日子里,家家户户门窗禁闭,出门时彼此碰见了,也只是匆匆的打个招呼,没有多余的话,全村一时在相互猜忌的惶惶不安的紧张气氛中。
与此同时,在公安人员发现的两具尸体中,一个是杜长英,但另一个却并不是姜三合,而是一名十六七岁的青年。再返王墹展开第三次搜查,公安人员在东边门扇的柴草后,又发现了一个满满的化肥袋子——里面装着一具女尸,死者年约50,也不是姜三合。
三具尸体的发现,立即引起了轰动。全村的村民前往围观。
治保主任和几个民兵维持秩序。公安人员划出保护圈。
商县主管政法的县委副书记、公安局长,以及商洛地委、行署的有关领导相继赶来现场。公安人员带上警犬,再次搜查龙家,没有新的发现。据村民们讲,龙治民家门前有过一个萝卜窖,现已填平种上了白菜。这引起了公安人员的注意。
闫淑霞向民警指了萝卜窖所在的位置。这地方离门槛还不到一米。一个民兵挖了几锨以后,挖出一些苞谷叶。薄薄的土层下,是一层苞谷秆。公安人员又叫来几个人用锨,先不深挖而向四周开掘,清理出一个长3米、宽2米的场地。揭开苞谷秆,竟然有八九具尸体,是以码柴禾的码法,头足彼此交错倒置,整齐而紧凑,但从边际可见:下面至少还有一层。在场者都被这噩梦般的场景吓住了。
现场勘察的公安人员发出指令:暂停勘察,立即上报省厅!
一个排荷枪实弹的武警,封锁了埋尸现场,另有一个连在城内随时待命,军分区独立连也进入戒备状态。地区公安处与现场开通了无线电话。陕西省公安厅长副厅长张景贤和一班刑侦干部第2天抵达后,挖掘工作重新开始。起尸,照相录象,编号登记,解剖。黄昏7点多,掘出的尸体数目已经升至20具。夜幕降临,勘验工作停下来。王扣成对周玉局长说了那段时间里唯一的一句调侃的话:“这跟临潼的兵马俑一样哩!”
5月31日黎明,“3号坑”的挖掘与尸检工作重新开始,尸体的数目继续上升。上午11点,“3号坑”清理完毕,整整33具尸体。对于和平时期的凶杀案,它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勘验人员相继走出席围,摘下口罩扔掉,长长出了一口气。然而公安人员不敢稍有松懈,虽然没有迹象表明案情还有扩大的可能,但也无迹象表明案情会就此终止。
稍事休息之后,大家手执有金属尖头的标杆在龙治民家周围探测。谁也不希望再有所发现,即使再发现什么,也希望是有关的物证。大家心理承受力已到了极限。
就在这时,上午11时30分左右,当一个公安人员再一次把标杆插进土地时,他突然僵止在那里,人们的视线向他聚拢过来……他手下感到了一阵虚空。“2号坑”就是这样被发现的。该坑在“3号坑”东侧两米处龙治民家的猪圈内,形状与“3号坑”相仿,南北纵向,长2米,宽1米,深1.5米,掘出8具尸骸,排列整齐,头足彼此倒置,与“3号坑”如出一辙。可见坑内被害者比“3号坑”内被害者遇害要早。
就在勘验工作进行的同时,消息在民间不胫而走,地震般强烈的撼动了商洛全境。人们如潮水一般向王墹村涌来。早在5月29日,屋内三尸被发现之后,由于尸体的状况和异乎寻常的藏尸方式,即在王墹周围引起了不小的惊动,当天就有附近村镇的人赶来观看。虽然消息也传到了商县县城里,但三人遇害这一事实尚未超出人们的经验,城里来人不多。
“3号坑”被发现后,情况就不同了,围观者中间城里人明显增多。从5月30日开始,以王墹为中心,方圆几十里外出现的情景,用王墹村一位村民的话说,“就跟赶庙会一样!”王墹东西两段的公路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至于来自商洛其他县的观者,开始多是顺路来看看,再后来就有了成群结队相约而来的外县人。那一个星期里涌向王墹的有多少人次呢?据王墹人说少说也有十几万。
由陈丕显和公安部副部长俞雷率领的中央工作组进驻商县。中央、省、地、县、乡各级领导和各级部门参与的侦破组织迅速成立。核心领导小组由省公安厅副厅长张景贤挂帅,地委副书记王殿文任副组长,下设审讯组、调查走访组、现场勘验组。在地委书记白玉杰的建议下,又成立了群众破案小组。白天,当发掘、勘验工作正在紧张的进行的时候,就有失踪者的家人在围观的人群里放声痛哭。他们在围观者善意的鼓动下,数次试图冲过警戒线前去认尸,都被武警拦截,这样一来引起了他们及围观者的不满、哭闹、指责,甚至有一些好事者呐喊起哄,在人群中造成一阵阵骚乱。到了下午,约有一百多人聚集在商县公安局门前,要求领导出来说话,要求认尸。其中有人因为48人被杀,事前公安局竟无丝毫觉察这一点,骂道:“养了一群白吃饭的”。
公安人员对侥幸逃生者的调查和被害者家属的访问,排除了此案另有同案犯和含有政治或迷信因素的可能性,作出了初步结论:作案者为龙治民一人,杀人动机为获取无价劳动力和谋财。就在这时,一些外国媒体,如“BBC”、“美国之音”、“西欧新闻中心”等,不知通过何种途径获知了这一凶案的消息,这些外媒就此案件迅速对外做出报道。
2015年2月2日,56岁的张立冬走完了短暂的一生。就在这天,山东省烟台市中级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依法对其执行死刑。同他一起被执行死刑的还有他的长女张帆,一个误入邪教深渊的大学毕业生,年仅31岁。
此前的2014年5月28日,在山东招远的一家麦当劳餐厅,张立冬伙同另外5人制造了一起令人震惊的惨案,将年仅36岁的弱女子吴硕艳当众活活打死。而在悲剧发生之前,张立冬等人却与被害人素不相识。
被张立冬等人殴打致死的吴硕艳有一个未满7岁的儿子。惨剧发生以后,因为担心年幼的孩子无法承受丧母之痛,家里人很长时间都没把母亲被害的消息告诉他。天真无邪的孩子不知母亲去了哪里,直到“六·一”儿童节那天还等着妈妈给他买回比萨饼。而吴硕艳去麦当劳餐厅买比萨饼并非只是为了儿子,更主要的是为了买给偏瘫的婆婆。
吴硕艳到死都不知道杀害自己的是“全能神”信徒,而张立冬等人却正是受“全能神”邪教歪理蛊惑,才向一个弱不禁风的无辜女子下了毒手。
害死吴硕艳的理由很简单却很荒唐:张立冬的女儿张航向她索要电话号码遭到拒绝。不向陌生人透露自己的电话号码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在张立冬等人眼里,吴硕艳便因此成了“邪灵”。而他们索要电话号码的目的,则是为了发展“全能神”邪教成员。
行凶的另外5个人里,有两人是张立冬的女儿——张帆和张航,一个是张立冬的儿子张某,一个是张立冬的情妇张巧联,还有一个是张帆的朋友吕迎春。除去张立冬和张帆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之外,其余四个人当中的张航、张巧联分别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七年;吕迎春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张立冬的儿子张某则因未达到刑事责任年龄而被另行处理。
张立冬的老家在河北省无极县城关镇东关村。说起他的大名,老家的人们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然,这句话不是说的他杀人之后,而是他没有加入“全能神”邪教组织以前。上世纪80年代,张立冬曾在山东当兵。复员之后,便随着当时的下海经商大潮做起生意,先是经营五金建材,后来又搞了个废品收购站。可折腾来折腾去,总也搞不出点名堂。
让张立冬富起来火起来的是医药生意。到了90年代,国内出现了第一批医药代表,张立冬抢占先机杀入医药行业,不长时间就赚了个盆满钵满。在老家大部分人还过着“一户一院”农家生活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通往县城的公路边盖起了一座三层楼的“小别墅”。全家搬到山东招远以后,这座三层楼别墅租给旁人,成了一家“福运来超市”。
就在张立冬的生意如日中天的时候,邪教“全能神”也悄悄瞄准了他和他雄厚的家产。
在张立冬家,大女儿张帆是“资格最老”的“神选民”。她是在2005年“被神得着”的。当时,她还是一名中国传媒大学的在校大学生,只有21岁。一次意外的挫折让她患上了抑郁症,而这次意外又意外地使她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巨大偏离,在无意识中坠入邪教陷阱。
给她“引路”的是在家门口偶然捡到的一本“全能神”宣传材料。拿回家细读,她发现这对于自己来说简直就是一剂对症施治的良药。于是,她便自我封闭,关起门来“吃喝神话”。后来,又在网上认识了“全能神”信徒吕迎春。通过网上“交通”,她发现吕迎春便是那个“活在神光里”的人,而自己则纯粹是“活在黑暗里”。这样,她不仅更加痴迷地“敬神”“爱神”,而且还把吕迎春的话当成了行路指南。
以后,为尽快获得一张“去往天国的船票”,她一次性向“全能神”邪教组织交纳“奉献款”十几万元。
张帆的信“神”只是这个家庭霉运的开始,而等到“神的慈爱”降临到家中大部分人头上,家庭的命运则发生了根本转变。
2007年,张立冬在生意场上遭受严重挫折,情绪由此坠入低谷。而邪教“全能神”的“作工”对象也正是处于迷茫中的人,尤其是像他这种处于困惑中的所谓“成功人士”。其实,自从张帆把邪神引进家门,这个家庭的变质便成了早晚的事。此刻,“全能神”邪教组织惯用的“亲情牌”又被巧妙地派上用场,经女儿张帆引领,张立冬迷迷糊糊地踏上了没有归程的“神”路。
邪书《话在肉身显现》上说:“注重实行的人才能被成全。”因为明白了“被成全”的奥秘,张立冬便想以最好的“实行”去“合神心意”。而他的“实行”也真可谓“合神心意”,完全是一副为“神家”不惜砸锅卖铁的样子。
经大女儿张帆鼓动,小女儿张航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吃喝神话”,儿子则连小学都没有读完。最后,这个五口之家只有妻子陈秀娟一人没有“被神得着”。
随着痴迷程度的步步加深,张立冬越来越懂得“神的性情”,也越来越“认识神的作工”。“体贴神”“顺服神”的邪教观念使他一天天迷失自我,头脑中完全没有了独立思考意识。他的彻底沦陷让“全能神”邪教组织如同苍蝇见了血,更抓紧了对他诡谲的“作工”。在“全能神”歪理邪说蛊惑下,他毫不吝惜地变卖了厂房场地,并在后来将所获两千万元资金中的一半毫不犹豫地向“神家”交了“奉献款”。
紧接着,为了更加“体贴神”,张立冬举家搬迁至山东招远县城,入住丽水苑小区一套90平方米的单元楼。
以后的日子里,张立冬一家便不再做任何工作,而是一心一意关起门来信“神”。他们的生活并不奢华,反倒非常节俭,但对“神家”的“奉献”却出手大方,可谓一掷千金。
为给“全能神”邪教组织提供活动场所,他出资购买了多处住宅和店面;为给“全能神”信徒提供交通方便,他出资购买了好几部汽车,据他的邻居说,那几部汽车都很不错。此外,他还出资为“全能神”邪教组织购置电脑、连接网络。
吕迎春、张帆联络了40多名“全能神”信徒,组织聚会活动达100多次,每次都是张立冬出车出钱、提供活动场所。
在“全能神”邪教歪理蛊惑下,张立冬一家信“神”越来越走向疯狂。而随着“神光”在家里不断充溢,张立冬并不信“全能神”的妻子陈秀娟也就越来越不为亲人所容。全家人都把她看成“抵挡神”的“恶魔”,最后,竟将她赶回无极老家。
陈秀娟走了,也许这是命运对她最好的庇护。因为在杀死吴硕艳之后,说起自己不肯信奉“全能神”的母亲,张帆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她也是一个邪灵。”
张帆的话不能不令人后怕,然而,荒谬的还不止这些。把母亲赶回老家以后,她居然支持父亲接纳了情妇张巧联,而这个张巧联却比她还小了六岁。不为别的,只因为张巧联也是一名“全能神”信徒,是“神家”所谓的她与父亲的“姊妹”。
在此之前的2010年,张立冬的大哥张冬至罹患癌症在老家去世。接到消息,张立冬一家居然没一个人回老家看上一眼。
指责人类“性情败坏”的邪教“全能神”,竟迫使张立冬一家“性情败坏”到如此地步!
还有,张立冬与女儿张帆在家庭中的地位也被“神家”弄得彻底颠倒。在这个信奉“全能神”的家庭,包括身为父亲的张立冬在内,所有人都要听任张帆指使,因为她在“神家”比父亲的“资格更老”。而对于张帆和她的“领路人”吕迎春,张立冬则像“顺服神”一样恭敬地称其为“神长子”。
据张立冬所在小区的保安说,张立冬一家人很少出门,与人交流更少,只是偶尔出来遛遛狗。因为他们不肯透露家里的实情,保安还曾错把张立冬的情妇张巧联当成他的女儿,认为他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保安也曾问过张立冬做什么生意,张立冬则撒谎说是搞外贸的。
近乎全封闭的“吃喝神话”生活,使张立冬一家越来越与社会格格不入。而这种精神状态又让他们看谁都像是“抵挡神”的“邪灵”,甚至达到神经质的程度。有时不只是人,任何事物都能令他们想入非非。
不光是张立冬一家,就是他们的“领路人”吕迎春也是这般精神状态。因为痴迷“全能神”,吕迎春早就与丈夫离了婚,当时跟儿子在一起生活。
邪教“全能神”为诱骗和控制信徒,极力自我标榜并肆意贬低人类。而贬低人类的行为走至极端,便会使信徒滋生出对人类社会的仇视心理。同时,“神的威严、神的烈怒、神的审判”又时时催生出信徒的戾气。张立冬家记事板上的那些怪词就很能说明这个问题。在那块记事板上,满满都是“残杀”“虐杀”“杀牲口”“打狗”等暴力词汇。在这种暴戾氛围中,甚至连一只狗都难逃“全能神”的邪教魔掌,因为这只狗也被他们视作所谓的“邪灵”。
张立冬家的客厅里有一只铁笼子,平时在里面关着的就是全家人偶尔出门时牵着的那只宠物狗。那只宠物狗当初是陈秀娟收养的。陈秀娟因为被视作“抵挡神”的“邪灵”被赶回了老家,她收养的这只狗便转而被全家人视作“邪灵”。
2014年5月26日晚,吕迎春正在张立冬家客厅里与这家人“交通”,忽然瞥见那只宠物狗正对着自己呲牙,因此就产生了一种“邪灵”来袭的恐惧感。见“邪灵”要袭击自己的“领路人”,张帆毫不犹豫地对狗动了手,只几下就结束了狗的性命。
荒唐的“除魔”行动很快就结束了。这次杀死的还只是一只宠物,但两天过后,他们竟然杀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杀人的理由也是为了“除魔”。
2014年5月28日21时许,张立冬一家和吕迎春在麦当劳餐厅就餐,偶遇独自用餐的吴硕艳。因为索要电话号码遭拒,这些“神选民”便把吴硕艳视作“恶灵”。张帆率先向吴硕艳伸出了罪恶的黑手,随后,其他人相继冲向吴硕艳对其进行围殴,只几分钟的时间,就和着“恶魔”“邪灵”之类的诅咒夺去了吴硕艳年轻的生命。
张立冬是这起凶杀案的主要凶犯之一。这个身高一米八的光头男人,竟把柔弱女子吴硕艳从椅子上一把扯倒在地,用拖把对其头部、面部猛抽。把拖把打断之后,又在吴硕艳的惨叫声中猛踢其上身及头部,直到民警赶到现场仍不罢休。而到此时,吴硕艳早已停止了呼吸。
《话在肉身显现》里说:“胆怯的必因胆怯而受刑,信心百倍的必因着你的信心而得福。”为了除掉所谓的“邪灵”,张立冬没有胆怯;而“神家”虽然赐予他“信心”,却并不能让他“得福”。他得到的也理应是法律的严惩。
然而,因为灵魂的迷乱早已让他是非颠倒,所以,他最终也没有认识到自己是在犯罪。下面是他在看守所与记者的一段对话:
记者:5月28日晚上为什么在麦当劳餐厅殴打他人?
张立冬:因为她是恶魔、邪灵,目的就是打死她。
记者:那你们不考虑法律吗?
张立冬:不考虑。
记者:也不害怕法律吗?
张立冬:不害怕,我们相信神。
是的,张立冬就是因为相信“神”……
他就这样被“全能神”带上了绝路,而“顺服神”的魔咒又使他到死都不能明白:“全能神”所谓的“成全”,只不过就是要把信徒引向毁灭。
来源:中国反邪教网 作者:侯春霄
去打游戏
凡事多讲正能量!
你们觉得不好笑,是因为你们的层次太低,你们觉得不好笑就认为人人都觉得不好笑,这是犯了主观主义的错误。
现在的喜剧之所以能够被定义为喜剧,就一定因为有人觉得喜,只有被有认定权的人认为喜,就可以定性为喜剧。
毕竟人家的专业人士,层次高、看得远、兴趣高雅、鹤立鸡群。。。你们不想着向人家学习,努力从不好笑的喜剧中看出深藏的喜来,却在那里抱怨不好笑!太浅薄了!
我看这些喜剧就非常好,好不好笑不重要,重要的是——充满正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