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重心靠近刀柄,导致刀锋的旋转范围比刀柄更大,所以更容易先接触靶子。
这是一个数学问题啊。
舞台表演飞刀的飞行距离是固定的,只要能控制飞刀旋转的圈数,就能保证飞刀会扎在目标上。
作为二三十年前,立志成为小李飞刀绝学传承人,差点把自己插了的前前前熊孩子,我觉得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人的大脑,为什么能精准地知道,飞刀旋转之后,刀尖就能精准得插到目标上呢?
玩过飞刀的人都应该是知道:
因为手臂投掷,存在一个施力弧度,所以3米的距离内,直飞是最容易的。
超过了3米,普通人就很难保证刀不旋转了,能上5米直飞的已经是高手,世界纪录是10米。
3~6米,使用180°的半圈旋飞是最容易的。
这也是大部分初级飞刀爱好者,最爱使用的飞刀方法。
相对于直飞,半圈旋飞的最舒适射程,处在普通人最热衷的训练距离。
而且相比起直飞,也能给初学者一种装逼感。
小时候玩匕首的时候,我能在很远的距离,用旋飞插在门上。看着那些直飞都插不上的,妥妥的优越感。(对了,劝各位小朋友,还是不要在门上试了,一来现在的门基本都是防盗门,二来,屁股是会被打肿的)
至于,更多旋转,普通人就很难掌控了。
大部分业余爱好者,也只有在普通人面前装逼的需求,除了发烧友,很难有动力学习更多旋转的飞刀。
就拿180°半圈旋飞的准确度来说,我说说小时候练习的体验过程:
一开始练的时候,你看着门,是一点儿都没谱的。
你甚至不敢投掷,因为你害怕万一反弹回来,把自个插着了该怎么办?
但就像第一次练倒立的人来说,你总得有鼓起勇气的第一次吧?
终于鼓起勇气。
第一次投了出去。
我的妈呀,飞刀直接横撞在门上了!
看到明晃晃的刀刃向自己飞了过来,肾上腺素蹭蹭地飙了上去,一个激灵就闪开了。
看着地上冷冷看着我的飞刀,心脏砰砰地跳。
虽然有点害怕它继续反弹会来插我,但很不甘心啊。
我就不信制服不了这个飞刀。
但有了第一次的常识,以后的心理压力自然就降低了。这就是人类大脑,在长期的演化过程中,形成的适应性机制。
在原始社会的时候,面对未知的恐惧,令人类不至于因太过冒险而灭绝。但试探过后,大脑潜意识就会度量危险程度,从而做出继续尝试还是放弃的决策。
当然,作为前前前熊孩子的我,对危险的度量是不够的。
接下来的尝试中,每一次失败,我就会调整手上的力量,以及旋转度,甚至调整与门之间的距离。
慢慢的,我发现,我开始能保证每一次都把刀尖撞在门上了。
虽然发挥不稳定,而且力量也不均衡,一开始很难让刀真的插在上面。但对于我来说,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
而且达到这个程度,并不需要练习多久。
但从物理学的角度来说,投掷过程中,影响因素很多。例如,有手上的力量,旋转的力量,还有距离、空气阻力等等。
这是通过普通公式无法计算的问题,要足够的精准,需要计算机模拟分析。
计算机模拟,其实就是事先输入各种参数,然后对结果的推演。
但大脑的模拟,还是和计算机有着相当大的区别。
因为电脑的参数是固定值,而人脑的参数是范围值。
这里,我们再来回忆每一次投掷的过程:
其实,我把飞刀投掷出去的刹那,大脑里其实已经预演了无数次,飞刀飞过去插到门上的样子。
这和电脑输入初级参数模拟,几乎没啥区别。
当我投掷第一次的时候。
咦,刀横打在门框上了,我就想,我退(前)一小步,或者加大(减小)旋转度,是不是就能插中了。
大脑其实又在开始模拟了,并在不停地修正参数。
当我再一次投掷的时候,通过神经传导,大脑内形成新的粗略值,然后再次修正参数模拟。
虽然人类大脑每一次总结的参数,不会像电脑是一个精准值。只要能不停地修正,结果就能越来越接近我们的预想。(就像当初泰勒想到展开函数的思路一样,随着求导次数的增加,展开式总能越来越接近原函数)
当经过半天练习之后,我就已经能够较大概率,在固定的距离下把飞刀插在门框上了。
这说明我的记忆系统,已经把我的练习参数,“刻”在了大脑内。
但我退个几步,就会发现,再投掷的时候,飞刀竟然又不准了。这个时候,就需要再次调整手感。
其实手感这种,似乎很“虚”的东西,其实更像一种大脑内的建模(当然,这是概数化的,不是精准化的),当我退了个几步,或者换了一把不同重量的刀,只需要通过“手感”来重新修正参数,我们可以低于曾经训练少很多的训练次数,达到足够精准的地步。
所以,无论技术再强,对于不熟悉的工具或者路经,总是需要一个适应过程,才能达到精准度。
随着不同距离的不断训练,大脑里的参数越来越多。
最后,我便能在3~5米内的任何一个点,通过180°旋飞,把飞刀插在门上。
但人的大脑和计算机不同的又在于,大脑的储存是暂时的,即便是长期记忆,随着时间也会有损耗。所以,无论技艺再高,总是必须固定周期的巩固,不断延续记忆,才能保证技术的长青。
正是因为人脑的这一种机制,练习飞刀的时候(其实对于其它的技术类的东西,也同样适用),一开始学习总是很快。由于大脑没有计算机那样的精准数,达到一定的准确率之后,想要进一步提升,就会存在指数级提升的困难。
当达到某一个人均级别之后,再往上就是看大脑天赋了。
其实,人类经过300万年前到1万年前之间的残酷自然选择,人均级别已经相当高了。
所以,在射击类运动中,总是很难像其它体育运动那样,出现蝉联级的世界冠军。
在我眼里,当年的那些神枪手,简直犹如神迹:
人的大脑和机器,毕竟还是存在差异(注意,不是差距,各有优劣)。
我们每一次有什么想法,或者决策的时候,总是会说什么估计、预估,其实大脑内就已经开始模拟了。但只有在实践之后,大脑才会修改具体的参数。
大脑:空谈误国,实干兴邦。
可能不算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炫富吧。
我上班第三年的时候,父母在老家买了房子,房子在他们名下,所以公积金贷款什么的也没我事,我爹当时还在忙工作(房子装好之后因为种种原因他提前退休了),我妈基本上一个人包揽了监督装修的事情,正赶上天津的天气热的跟蒸笼一样,那段时间她很辛苦,但是最后房子装的很漂亮,用我亲戚们的话说,富丽堂皇,跟宫殿似的,其实没那么夸张,但是看着很大气就是了。
然后自然而然就到了该置办家具和家电的时候了。我爹我妈在家装风格这一块的品味惊人的一致,都是点名要装新中式,而我的话肯定就是现代极简甚至工业风了。我们一家三口在家居城看上了一套很不错的实木家具,林林总总下来要了小十万,老两口咬咬牙,买了!
买家电的时候犯了难。其实我当时的意思是直接在网上订了,送上门还负责安装,不是挺好?结果老两口异口同声,说家电不看看实物、量量尺寸怎么行,肯定得去国美或者苏宁瞧瞧。左右是没事做,也便去了,正赶上店里做活动(其实一年到头都在做活动吧喂),两人也是一顿挑,洗衣机,电视,空调2悬挂1立式,还有些啥我都记不清了。
结果到了结账的时候,我爹的卡余额不足了!大概是因为买实木家具的时候有点没兜住,卡里只剩下了不到八千块钱,刚够单买一个电视的。可是大热天的,又是下午三四点钟了,谁也不高兴再去跑一趟银行。
这时候我就拿着我刚申请还没多久的信用卡站了出来,申请了临时提额,潇洒了刷了总价两万七的家电钱。回家之后我妈问我,你这样刷卡会不会搞得之后生活费太紧张?回头给你把钱打过去吧,我说不用,工作之后我也没有每个月往家里打钱,这种时候能派上用场感觉也很不错,可以说是养儿千日用儿一时了。据说后来我爹我妈经常拿这个事情跟亲戚朋友炫耀。
(圈子原因,家里一众亲戚都不算宽裕,也难怪我家那个装修能被评价为富丽堂皇)
最后要说一句,有点后悔没买索尼的电视,创维的用了这几年,现在拖影很厉害。
偷手机,转走一万多,这是两个事。手机好点就能判刑了,一万多绝对能判了。
可能你对不接受赔偿与赔偿金额太低的区别有误解。
你认为的赔偿可能是:我把钱还你,再给你三十,你觉得怎么样?
人家的赔偿是在想你要判刑的话你得损失多少?包括直接的经济损失与自己因为犯罪而导致今后的生活中其他的间接损失。
把这个转化成经济利益,再以这个标准的金额作为依据,酌情上下浮动的赔偿才叫赔偿。
这部分你自己衡量,毕竟对有些人隔三差五进看守所的反正是一文不值,对于有些人可能几十上百万都不止,因人而异。
对方目前损失一万块加一个手机,这一部分法院会最终予以追缴,大概率会成功追回,即便是最终追不回,金额相对也不大。
而对方的潜在收益明显要高于风险,一个人假如被判刑,以一般人的经济利益去衡量一年十万应该算是很低了。单就失去自由与用坐牢的时间去工作所获得收入来说就差不持平了,更别说犯罪记录带来的社会性成本。纵然打个对折,赔个五万也远高于风险。
所以目前对方的最大风险是大概率啥损失也没有,小概率损失一万多块钱。而收益是有极大概率获得至少五倍于风险的收益。
不赔钱就坐牢!
----鲁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