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有一部分没那么差。。。
而且只能说抗战前有一部分没那么差。。。抗战胜利前,更具蒋纬国微服私访的结论,广东的士兵尚且能做到“和颜悦色”,但是出了广东,二公子可是被抽过嘴巴子的。
抗战胜利后,新一军军纪都有大把的烂账,新六军军纪都快臭大街了,更不用提剩下的那些部队了。
但是跟着美国顾问混的时候,新一新六的军纪还真是属于可圈可点的。
这和刮民党在腐败的路上一路狂奔是密不可分的,抗战前,30年代初期上海工人罢工,刮民党方面当时的认知是“听取工人合理之呼声”,“防止正义工人被赤匪蛊惑利用”,处理的结果是给工人涨薪,因为这事儿刮民党上海党部还被资本家堵门了。
抗战胜利后,五子登科劫收,那吃相。。。
国军在抗战中的军纪那不能一概而论,要根据部队的性质,派别和当时所处的情况来确定。
军纪军规这个每个军队都有规定,但是严格程度,执行情况这就不好说了。一般来说,不打仗的时候要好于打仗的时候,本地人组成守卫本土的军队要好于外地来的部队。
打起仗来嘛,那就不好说了。打了胜仗还好,打了败仗那特么都一个吊样。
部队军纪肯定是跟着部队的补给水平走的,补给充足,粮饷充足的时候,军纪肯定要好的多。当兵的能吃饱穿暖,有军饷拿。自然不会有事没事去骚扰老百姓,这个时候你去骚扰百姓,宪兵肯定要收拾你。要是军队属于溃败阶段,跑乱的建制,无粮无饷,兵找不到官,官找不到兵。那么兵就处于无组织无纪律状态,缺乏监管,那军纪自然就差了,溃兵们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手里又有枪,又没有纪律约束,想要喂饱自己,那就只能抢老百姓了。
我外公,39年报考陆军军官学校第七分校第十六期步兵科,学校位于西安王曲镇。外公跟我舅舅回忆过,军校属于大后方,学兵们基本也都是由志愿从军的爱国青年学生报考而来,成分没那么复杂。相对来说比较好管理,军校成立之初,学校条件比较艰苦,但是粮饷还是充足的。毕竟这军校是胡宗南以后培养嫡系的基础,所以待遇还是不错,学兵基本都能吃饱,军校管理的也比较严格,也是严禁学兵们骚扰百姓,所以王曲军校的军纪相对也是比较好的。
虽然军校军纪严明,但是依然是有一些偷鸡摸狗的。有一次两个学兵,可能是嘴馋了,趁着在外训练的功夫,溜到村里偷了当地老乡两只鸡。这俩货也是,偷鸡就偷鸡,居然把刺刀给丢在了老乡家的鸡棚里了。刺刀这玩意一般老百姓谁有啊?附近就这么一个军校,小偷是谁,不言而喻。然后老乡拿着刺刀跑到学校来告状。当时的入伍生团团长、第4总队总队长就是黄埔4期毕业的胡长青少将,听说自己的兵偷东西,还让人捏到证据了,当时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把涉事学兵队集合在操场,挨个排查,很快就找到了这俩偷东西的学兵。 宪兵当场赏了每人30军棍,打的血肉模糊,眼看着就快把人打死了,老乡敢忙求请,这才饶了这俩学兵。
后来我外公毕业分配到了第三军第七师,先后任少尉排长和中尉医官,参加了中条山会战。中条山战役是抗战史中一场著名的溃败,在这场溃败中我外公真是见识到了什么是流兵既为贼。漫山遍野的溃兵,到处成群结队的抢劫百姓,为了争夺渡口船只逃命,甚至对兄弟部队开火。
我外公当时指挥两个班赶着六七辆马车护送二十几个伤员后撤,结果被一群不知道哪来的部队拦住了,把伤员抬下车扔路边,把大车给抢走了。我外公上前阻止,反被对方的一个少校一枪托打了个头破血流。这下怎么办?日军追兵就在后面,总不能让一群伤员躺在路边等死吧,就集合了一下手下的人凑钱看能不能雇上几辆车。但是这兵荒马乱的上哪雇车?周围村庄十室九空,找了半天只拆了几副门板回来。最后没办法了,实在没招了,也只能有样学样,抓民夫!沿路扣留了十几个难民来抬担架,就这么凑合着把伤员送到后方医院。
1944年8月6日,第一战区长官部调查统计室主任、河南省调查统计室主任、军统华北区区长暨河南站站长张严佛【按:即张毅夫】呈陈诚《中原战役检讨》,就豫湘桂河南战场国军惨败原因进行了深刻分析。
在军事原因第六部分,张严佛列举了以汤恩伯十三军、八十五军等为代表的一大批鱼肉乡里,屠戮百姓的禽兽部队的可耻罪行,其手段可谓灭绝人性,花样百出。全文如下:
六、军纪废驰,军民隔阂太深
豫省部队不能确守军纪者极多,内中以十三军、八十五军为最。登封、叶县、郾城一带在民国三十年,民间即有“甘愿敌人烧杀,不愿十三军驻扎”之口号。此种蜚语,虽不免过甚其词,或系敌奸从中挑唆,但一般军风纪之不良,确属其事,不仅汤部而已。汤副长官本人刻苦硬干,嫉恶如仇,但个性极强,因此其左右对部下不法,相率蒙蔽不告,而未能确切整饬。
如八十五军士兵由广武退却,沿途抢劫,直至伊川、嵩县,沿公路四十里均无幸免。在登封更曾挨户搜索,即县政府、党部亦被抢劫数次。登封之兵站、仓库亦被该军运输连强行打开,将军粮十三万斤以两元一斤卖与老百姓。
而十三军除于密县一带勒缴八十五军退却队伍之行李外,复在禹县危急时入城抢劫一空。
其他部队如二十七军之预八师,军纪亦坏。在五月二十二日奉命移防守备卢氏城时,将卢氏东、西、南三门尽皆堵塞,仅留北门通行。并散放空气,谓敌人又回窜卢氏,将城内各机关人员及民众驱逐出城后,挨户搜劫民财。至五月三十一日,该师士兵已将所劫财物载运东去,尚有少数未及出城,被接防部队暂编第四师发觉查扣。另该师二十三团士兵,更于五月二十四日在卢氏城北十五里田家坪绑架卢氏县商会书记陈公祖,索得赎款四千元释放。五月二十二日该团士兵强迫轮奸卢氏北关回民海云亭之妻,海云亭妻因羞愤自缢。均为明确事证。
又三十八军于六月十三日路经卢氏木洞沟,以三十五师强牵民人李镇西骡子发生争闹,李镇西当被枪杀。更强绑该处镇丁壮丁四十二名,后经第十一区行政专员欧阳珍电话向该师师长交涉,始获释放。
六月十六日四十七军到达木洞沟一带,以兵站给养不及接济,该军在当地将民间粮食什物搜抢一空。更借退却时曾有枪弹公物遗留民间,大举搜索。
即长官部特务团随长官部行动,亦所到之处鸡犬不留,更系目睹之事实。
加以豫省民众在三十一年豫灾惨重之后,仍征调频繁,如汤副长官在华县建造政治学院,大兴土木,不甚顾惜民力,造成军民隔阂,仇恨愈积愈深。此次作战失败,民众均认为平日要钱要粮,战时不打硬仗,益增愤怨。故此次战事期间,我部队不能获得民众协助,而各地身任乡镇保甲长或自卫队等之土劣恶霸,乃乘机到处武装拦截军队枪支 ,实非偶然也。
抗战时期有一小部分的国军分别能在部分时间段内军纪不算很差
这样说比较公允吧
你说你父母思想狭隘,这个我承认,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没法跳出他们那个年代固有的思想窠臼,是他们那个年代的人的通病。但话说回来,你一棍子就把体制内打死难道就不偏颇吗?
从你的陈述来看,你不愿进体制内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反对而反对,而不是跳出你父母那个圈子观察整个公务员群体。
以我家为例:
我父亲参公,直言周末比上班累,因为上班除了收发室个文件就是天天跟一群领导打牌,到了周末还要早起买菜做饭。
我妈医院事业编,负责后勤工作,这段时间疫情反复,加班加点夜查房是家常便饭。
我警察,六年唯二次请假,一次是我爷爷去世,一次是我扁桃体已经发炎肥大到快贴起来了不得不动手术。一年至少值90天夜班,还另有一个月出差。
体制内人与人的差距,有时候比人和狗的差距还大。
现在这个社会,更多的时候不是比好,而是比烂。像你父母这样体制内无权无职的人,他们考虑的,往往不是如何让自己子女更上一层楼,而是维持和他们一样的地位。因为他们确实没有那个能力和资源顶你一把,这种没有优势的情况下,求稳就格外关键。你的父母不是王健林,能拿出好几个小目标的人民币给自己的儿子擦屁股,一旦你有一步偏差,你的父母是没有那个能力给你扶正的。
至于有其他知友说你是温室里的花朵,你觉得好笑,其实大家是看了你最后一段话里的“我真不在乎工资”。能说出这话的人,要么没缺过钱,要么没挣过钱,要么兼而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