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说我的经历
我爸刚好是他的病人,确诊肝癌之后存活了13年。
第一刀是吴院士操作的。
那会年纪小,但是记忆很深刻就是,老爷子亲和力很强,我爸那会才50岁不到,得知自己得了肝癌感觉自己可能要活不久了,看到吴院士过来巡房,就拉着吴院士说,自己是不是活不久了,能不能拜托让自己活久一点。自己女儿还很小,还没见他嫁人。希望吴院士可以救他一命,只要10年就好了,看到他女儿嫁人,他想可以出席她女儿未来的婚礼。(那会我才上高中)吴院士很轻松地说,小伙子,我都没有死呢,你怎么会死?你放心吧,有我在你可以生命百岁的。别说10年,20年,30年都可以!。那一年吴院士应该已经70多岁了,但是听他们科的别的小医生说,他还是坚持巡房,也会亲自开刀,小小的我当时觉得不可思议。
在医院陪爸爸的时候,隔壁床有一个全身蜡黄的小哥哥,年纪应该不大,最多20岁可能。但是他肚子好大好大,听他爸爸说,托朋友来找的吴院士,因为很多医生都不敢做这个手术,说难度太高,如果吴院士都不收那他儿子就没希望了。
下午过来巡房,我看到他又很和蔼的安慰小哥哥,和他说放心吧,这手术他亲自做,保准让他没事。然后笑呵呵的拍拍了小哥哥。后面过了几天小哥哥动了手术,做完手术后几天脸色渐渐恢复正常,肚子也小了,没多久就出院了。
对于很多患者来说,吴院士就像他们绝境中最后的希望,而这个希望总是愿意伸出援手。
有一天,我听到吴院士所在的特许病区有吵闹声。我后面听到,好像是有一对夫妻带着他的孩子跑来堵在特需病房那,希望吴院士可以接受他的病例。看到吴院士走过来就跪下来了,然后求吴院士说自己跑遍了全国的医院,所有医生都说没救了。说全国只有你能治,能不能救救他们的孩子。吴院士也没让走,就过去拿过了病例看了一下,后面就说他收,让他的助手们安排一下。
这些都只是当年10多岁的小女孩在医院陪护父亲的所见,在我的眼中吴院士是特别特别和蔼和亲和力的人,他懂得病人的心理,在病人治疗过程中,也非常关心病人的心情,而且亲力亲为。
得知他过世我哭了一下午,祝吴院士一路走好。
吴孟超院士是我国肝胆外科的开拓者和主要创始人之一,他是许许多多肝胆外科医学生和临床医生的偶像。
他是“中国肝胆外科之父”,师从中国著名医学家、“中国外科之父”裘法祖,他创造性地提出“五叶四段”的解剖学理论,建立“常温下间歇肝门阻断”的肝脏止血技术,他成功施行了以中肝叶切除为代表的一系列标志性手术。
97岁高龄才退休的他,走过了75年的从医之路,把16000多名患者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中国肝胆外科之父”的传奇人生。
一、那些儿时的苦难
一边帮父亲割橡胶一边读书
1922年8月31日(民国十一年),吴孟超生于福建省闽清县白樟乡的一个贫苦农家。由于家庭贫困,为了养家糊口,吴孟超的父亲和几个同乡的人一起去了南洋打工挣钱。那个时候,家里常常揭不开锅,小孟超也因为严重的营养不良,直到三岁时才会
走路。
有的时候,小孟超实在饿的不行了,就往外婆家里跑。舅舅见到他瘦的皮包骨头,很是心疼,于是去田地里捉几只青蛙,回来炖了给他补补。母亲常说,那段时间如果没有舅舅,根本熬不过来。最终,迫于生计,五岁大的吴孟超就随着母亲一起,漂洋过海来到了马来西亚,投奔在这打工的父亲。
虽然一家人是团聚了,但是他们在这身居异国,举目无亲,相依为命,步履艰辛。为了生活,六岁的吴孟超就开始在橡胶作坊里干活。八岁起,每天天还没亮就顶着油灯,光着脚,随着父亲去橡胶林割橡胶。
因为父母这一辈子吃尽了没有文化的苦,所以他们决定再穷也要供孩子上学。吴孟超作为家中的长子,也成为了家里的重点培养对象。在当地进步华侨办的光华中学,吴孟超上午割橡胶,下午上学,并在此接受了早期的爱国主义教育。等到初中毕业时,吴孟超的双手已经磨出了厚厚的老茧,一把割胶刀玩的溜到飞起。。。
二、青年吴孟超的爱国情怀
不大的年纪,伟大的情怀。
吴孟超在光华上初中时,从国内来了一位新校长,他经常给学生讲国内的形势。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中国共产党的抗日主张和英勇作战的事迹,成为马来西亚华侨们的热议话题。
初中毕业,按照当地习俗,校方和家长是要出资让毕业生聚餐一次的。当钱收齐之后,身为班长的吴孟超建议,把聚餐的钱捐给祖国正在浴血抗战的前方将士。
建议立刻得到全班同学的拥护,于是一份以“北婆罗洲萨拉瓦国第二省诗巫光华初级中学39届全体毕业生”名义的抗日捐款,通过爱国人士陈嘉庚的传递,送往抗日根据地延安。
万万没想到的是,在毕业典礼时,学校收到了八路军总部以毛泽东、朱德的名义发来的感谢电。校长和老师激动万分,立即把电文抄成大字报贴在公告栏上,这件事引起了全校的轰动。
受到此次事件的鼓舞,初中毕业后,他毅然放弃了父母为他学做生意或去英国念书的安排。1940年1月3日,18岁的吴孟超和6名同学一起踏上了回国抗日的道路。
面对破碎的山河和惨遭杀戮的人民,吴孟超在种种原因不能去延安的情况下,决心走“科学救国”、“教育救国”的道路。
“是党让人民看到中国的希望,是毛泽东和朱德为我们捐钱给延安的事专门回信,坚定了我为党奋斗终生的决心。”
吴孟超沉浸在无尽的感慨之中。从回到祖国的那一天起,从目睹解放上海的大军露宿街头的那一刻起,他已为自己的忠诚、自己的挚爱找到了扎根一生的土壤。心中一团火,守着誓言,从未熄灭。
三、影响吴孟超一生的那个人
从高超的医术到正直的精神品质
1943年秋天,吴孟超考取了德国人创办的同济医学院。从此,开始他的医学生涯。同济医学院的“闯三关”闻名遐迩。所谓“三关”是指解剖、生理和生化,全都是口试。闯过三关的人在学习史上就留下了光荣的一页,闻不过自然不行,还有被淘汰的危险。
1947年1月的一天,正在做作业的吴盂超听到同学们都存兴奋地谈论着裘法祖教授的名字,说是裘教授要来给他们上课。这个消息给吴孟超带来了无比的惊喜。裘法祖是谁啊,那是在德同外科界大名鼎鼎的中国人啊!
曾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裘法祖凭着他那出神入化的手术刀在废墟中挽救了无数德国人的生命。从头到脚,人身上每个部位的手术他都能做,而且做起手术来如行云流水,干净利落,一气呵成,一个多余的动作也没有。连以严谨著称的德国人都自愧不如,被德国人誉为“当代中国外科之父”。所以,裘法祖早就是吴孟超心中的偶像了。如果真能听他讲课,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
盼望了许久,终于有一天,教导主任陪着一位英俊潇洒、白衣白裤的男子来到他们的教室,高兴地搓着双手向大家介绍说:“同学们,这就是刚从德国回国的裘法祖教授!”教导主任的话音未落,雷鸣般的掌声在教室响起,同学们纷纷站起来欢迎这位名扬中外的医学大家,坐在第一排的吴孟超更是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他反复打量着裘法祖教授:整洁的衣着,俊朗的面容,深邃的目光,优雅的举止……裘法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吴盂超着迷。吴孟超到现在都清楚地记得,裘法祖教授讲的第一句话是:感谢同学们的掌声,我很高兴有机会和大家一起学习外科学。
这才是真正的大师!从那一刻,裘法祖已经成了吴盂超的偶像。吴盂超总是暗暗地想:要是哪一天能做一个像裘法祖教授一样的外科医生,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1954年至1958年,吴孟超从查房、检查病人到科研、开刀,一直与裘法祖在一起。4年的贴身学习,让吴孟超直接接触了裘氏刀法(以精准见长,手术时不多开一刀,不少缝一针,尽量减少病人的创伤)。
“后来就学他的方法,基本到现在,我的手术开刀方法风格都是他教的”。在吴孟超的眼中,裘法祖对学生要求严格,但他对待病人却很耐心负责,他曾亲眼看到老师趴在病床边观察患者的小便剂量。
“我的一举一动他都写下来,非常勤奋,非常刻苦,非常聪明,对病人非常了解。”裘老曾连用4个“非常”形容他的得意门生。
跟在裘法祖身边学习了2年之后,吴孟超的手术做的越来越像老师了。1956年当他转为主治医生开始独立工作时,吴孟超想到自己该怎样发展,裘法祖指点说:中国的肝胆外科还是一片空白,还有许多问题需要解决。
正是裘老指点出了中国肝胆外科的创始人,吴孟超也终生感激着这位比他大了8岁的老师。
裘法祖院士去世前,吴孟超每周都要与他通电话,了解恩师和母校的近况。那时吴孟超也已经是80多岁的人了,但一听说老师要来,都是提前站在大门外,为老师打开车门,扶老师下车,执弟子礼甚恭。
而老师则客气的称这个弟子为“吴教授”,一见到就笑逐开颜。当有一年中央军委授予吴孟超“模范医学专家”荣誉称号时,全场军人,只有特邀到场的裘法祖身着西装。主持人向大家介绍,这是吴孟超的老师,裘法祖已泪流满面:“我光荣啊!”
“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三餐温饱,四大皆空”、“做人要知足,做事要知不足,做学问要不知足”、“手术要会做,经验要会写,上课要会说”,裘老的教诲,吴孟超至今也没忘,“正是裘老的精神品质,一直鼓励着我走到现在,他怎样要求我,我也是怎样要求我的学生的”。
四、震惊国际医学界的世界外科大会
改变了西方世界对中国外科的看法
1979年9月,第28届国际外科学术会议在美国旧金山举行。参加这次会议的有美、苏,英、法等六十多个国家的两千多名外科专家,代表着世界外科的最高学术水平。
中国肝脏外科的创始人吴孟超和中国外科界三位泰斗级人物吴阶平、陈中伟、杨东岳荣幸地接到了大会邀请。
中国人的到达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在相当多西方医学界人士眼中,中国人的荣耀是中医中药,它代表的是人类古老的医学文明。而现代医学文明的源头在西方,只有西方医学家才能在这种档次的会议上成为主角和明星。
但不可否认,新中国成立后,医学界先是在国际反华反共的包围国中艰难创业,后来又被“文革”捆住了手脚,不仅没有进步,反而倒退数年。虽然存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中国打开了大门,改革开放,但由于对外交流的渠道较少,吴孟超参加会议前甚至还没完全弄清楚国外肝脏外科的发展状况。所以,外国人对中国代表团的不注意甚至轻视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从大会宣读论文的目录来看,将在会上宣读肝外科论文的学者一共有三位,吴孟超排在最后,前两位都是西方发达国家的会议代表。
为了这次会议,吴孟超“恶补”了三个月的英语,天天书不离手,一有空就拿出来又读又背。为的就是在代表着世界外科最高学术水平的大会上,不能给国人丢脸。因为要出国,吴孟超还专门定制了新的西服。
紧张而又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了。吴孟超细心听完了两个外国同行的发言后,心里有了底。所以当他走上讲台的时候,最初的那种怯意瞬间蒸发,外国人看到的是一个身材矮小、毫不起眼、但充满自信的中国人。
当吴盂超以流利的英语开始发言时,与会者很快改变了对他的印象。他一开口就震住了全场:“本文分析从1960年1月至1977年12月手术切除治疗原发性肝癌181例,手术死亡率8.8%,有6例已生存10年以上……”
在吴孟超之前宣读肝外科论文的两名外国学者,两人加在一起的肝癌切除术共18例,讲台上的吴孟超一个人就做了181例。
18:181,这是两个没有可比性的数字!吴孟超那么高的手术成功率、吴孟超自创的肝脏解剖理论、吴孟超自创的间歇性肝脏血流阻断切肝法,自然而然在会场上引起了强烈的震动!
吴孟超接下去论述的手术指征、手术操作、降低手术死亡率、疗效评价等四个问题,每个问题都让会场上的人感到新鲜、有价值。当吴孟超结束他的发言时,台下的人好像还沉浸在他的发言里,愣了好一会儿才爆发出如潮水般经久不息的掌声。
五、传奇的手术
他的手术技巧,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他的手术技巧,被晚辈的医生们称为“魔鬼级”。吴孟超把肝脏掌握的太透彻了,他熟练的就像那个可以解牛的庖丁,闭着眼睛就能摸出肿瘤的占位和其他脏器的位移。
在手术台上,吴孟超全神贯注的典型动作,是他两眼微微望向天花板时,这时他的手已在病人的腹腔里直奔那个有病的肝脏而去,手指一掐,血管的出血停止了。所有手术人员在这时大气都不敢喘——谁都知道,这是整个手术的最关键点。
这双手,就是吴孟超的眼睛。他的手长14厘米,不算太大,但行内人一看就知道是外科大夫的手。拇指和食指、中指相向弯曲靠拢,像鹰爪一般,是一辈子用力握手术钳所致。就是坐在那儿,吴孟超也会在跟人谈话时,不自觉的把手指捣来捣去的做手操——吴孟超最怕这双手出问题。
1983年,吴孟超为一名仅4个月大的女婴切除了肝母细胞瘤,那颗瘤子重达600克,体积竟比婴儿的脑袋还大,创下了世界肝母细胞瘤切除年龄最小的记录。
吴孟超还有一项世界纪录保持至今,无人打破。1975年,安徽农民陆本海挺着个像临产孕妇一样的大肚子来求治,被吴孟超诊断为肝脏巨大血管瘤。血管瘤像个马蜂窝,满满一包血,一动造成破裂就可能导致病人死亡,吴孟超下了手术的决心。
中午12点开始手术,整整做了12个小时,才把那颗巨大无比的瘤子切掉。切下来的瘤子重18公斤!术后,几个大夫疲惫的几乎抱不动那个瘤子,最后还是一位身强体壮者,蹲着马步把它抱了起来。
那个农民至今还好好的活着。同行们说,别说是那个年代,就是现在,这个手术的难度也大的可怕。
实际上,吴孟超创造了中国医学界乃至是世界医学肝胆外科领域的无数个第一:
他主刀完成了我国第一例成功的肝脏手术,
他翻译了第一部中文版的肝脏外科入门专著,
他制作了中国第一具肝脏血管的铸型标本,
他创造了间歇性肝门阻断切肝法和常温下无血切肝法,
他完成了世界上第一例中肝叶切除手术,
他也切除了迄今为止世界上最大的、重达36斤的肝海绵状血管瘤,
他完成了世界上第一例在腹腔镜下直接摘除肝脏肿瘤的手术,
他为一名仅4个月大的女婴切除了肝母细胞瘤,创下了世界肝母细胞瘤切除年龄最小的纪录,
他获得了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成为设立以来医药卫生界第一个摘得该奖项的科学家,他有力地说道:“我会把一生的精力贡献给医学和科学!”
同样是对国家民族社会有重大贡献的院士逝世,隔壁有人要求国葬,降半旗,甚至立庙,这里冷冷清清。就是在知乎关于两位先生的话题提问、回答与关注都不是一个量级,果然是媒体带着节奏,逐浪盲流跟着起哄念阿弥陀佛。其实这些盲流根本不关心是谁,他们只是被媒体牵着鼻子走的木偶肉球。
所以,绝大部分人还是媒体喂啥就吃啥,哪怕喂的是翔,也吃得倍儿香。他们只是逐浪热点刷存在感,很多群体是恰饭,还有群体是别有用心煽动,不是真正追随前辈求真务实,科技强国的治学精神与情怀。
他们真正是哀悼、缅怀吗?他们只是追媒体热点罢了。我不是反对国家媒体宣传我们的先贤前辈,反而我认为我们的媒体正面宣传还不够,应该让更多的科学家、学者、英雄以及对我们国家社会有贡献的人深入民心,生前身后都要深入民心宣传他们。
真正的缅怀,是踏踏实实追随先贤前辈的脚步,心里念着他们的好,在他们的基础上继往开来,青出于蓝。
无论袁先生、吴先生,或者其他对国家社会有贡献的人,我根本没法也没资格评价他们,因为我根本不了解他们的研究领域。我敬重他们一生踏踏实实勤勤恳恳求真的科学精神,敬重他们为国为民的家国情怀,我也会学习他们的这种科学精神和为国为民的家国情怀,我把他们放在心里并在自己的工作生活里躬行实践,不会假模假式随热点挂在嘴边,就像很多假和尚念阿弥陀佛一样却不知道阿弥陀佛是什么意思。
这也好,吴先生可以安安静静休息。同样的,咱能不能也让袁先生安安静静的?
安息!
更新线——
看评论区一群急得跳脚的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他们,他们根本没有理解力与独立思考能力,很容易就被带起节奏来。
我是在比较两位院士前辈吗?我是在比较吗?认为我是在比较的,建议再回头去看看我说的到底是啥。说我在比较两位院士的,证明了我讽刺的这群肉……丸子还真没讽刺错。
评论区很多盲流喷我在比较吴先生与袁先生,我。。。。这。。。。我有啥资格比较这两位为前辈?认真说一句,在他们研究领域我给他们提鞋都不配,哪还有资格比较他们、评价他们。通过评论区的回复足以证明了这些逐热点的盲流,根本没理解思考能力看不懂我讽刺的正是评论区的某些群体,讽刺这群逐热点的盲流。
还有盲流喷我说“隔壁”是不尊重袁老先生,我这个隔壁是指的袁老先生?我这个隔壁是指的隔壁逐热点的盲流们肉丸子们,连这个都理解不了,更加笃定你们就是被媒体用米田共喂大的盲流,要你们真正理解为什么要缅怀先贤前辈还真的是高看你们了。
这些逐热点的饭圈盲流,他们甚至不知道为啥要缅怀,他们脱离了搜索引擎甚至说不出袁院士和吴院士的生平,讲不出他们大概是研究什么领域有什么重大贡献。这些盲流的脑壳都是跟着媒体逐热点的行走的肉丸子,只是复制媒体的一些话语发在朋友圈发在社交媒体上把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然后慢慢沉寂下去,逐下一个热点。
5月27日更新:
吴老爷子萌点太多了
1996年,一个大雪天。
他从下午4点出发,一直走到晚上10点,就为了去看望自己推荐到德国留学的女弟子,邀请她回国建设新医院。
学生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一位个子小小的老先生,头发、眼镜、衣服、鞋子上都落满了雪花,活脱脱一个小雪人。
作为学生,肯定是又感动又心疼,毫不犹豫就同意回国了。
这位学生后来也成为非常杰出的院士专家。
真心觉得这就是圣人呀,德近佛,才近仙,越采访,越觉得感动不已。
还有,吴先生是肝病专家,明明知道喝酒对肝不好,可偏偏最喜欢喝酒了,劝酒也是一把好手哈哈
是圣人,也是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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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采访,听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吴先生的老师是“中国外科之父”裘法祖,俩人年纪就差8岁。亦师亦友。
裘老先生还在世的时候,吴先生遇到啥不开心的事儿,就给老师打电话吐槽。
裘老先生听完徒弟吐槽,放下电话就转头跟另一个弟子(也是一位院士)吐槽:“你师兄又给我诉苦啦”
想到80多岁的吴老爷子对着90多岁的裘老爷子嘤嘤嘤,就觉得好可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