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司规定,五十人以上猿工群以及五万粉以上微博账号、一万粉以上抖音账号、不论粉丝多少的公众号,不管是因公注册还是私人持有,都必须填表上报。我司不知道知乎。
知乎上骂我司的负面消息比微博上骂的更有道理。
蚂蚁的视力很差,它们基本靠触角,也就是化学气味分子,来认识世界。
只要不是直接爬到人身上,蚂蚁对于人类是没有任何概念的。
绝大多数蚂蚁完全没接触过人类,也无法想象世界上还有人类这样一种和他们完全不同的,高度智慧的,社会化生物。
如果有一天蚂蚁发展出文明,它们优先发展的是和气味、化学物质、生物类相关的文明造物,比如种蘑菇的蚂蚁对孢子的利用。
蚂蚁想要发展出和光学有关的观测手段就要很久,更别说理解电磁波了。
然而,没有光学观测手段,即使人类近在眼前,蚂蚁也很可能视而不见。
在一个森林里几十年都见不到人的蚂蚁窝,如果不发展出电磁波观测技术并能解码人类的电磁波信号,除非它们运气好遇到游客,否则它们恐怕永远都不会意识到世界上有人类存在。
人类也是一样,我们优先发展的是光学,是电磁波相关的探测手段。
我们现在观测宇宙,最主要的观测手段依然是电磁波。
然而,电磁波在宇宙尺度下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通信手段,距离我们最近的比邻星,发条微信都要好几年才到。
任何一个具备星际航行能力的外星文明,必然有更好的通信手段。
更何况,我们为什么一定规定了,外星人要在电磁波探测下可见呢?
暗物质组成的外星人?
高维度外星人?
能量化外星人?
数据化外星人?
嫌弃我们的宇宙太荒芜,在别的宇宙发展,并把我们这里变成原生态保护区的外星人?
和1000年前相比,现在的人类用手机,玩电脑,天天在网上骂人,已经让古人看不懂了。
能领先我们不知道多少年的外星人,无法理解是很正常的。
一方面,反映icu医生极其缺乏......
另一方面,反映出脑死亡的器官捐献需要非常慎重.....流程必须规范。
而诊断脑死亡的权限决不能下放。
最后,媒体和宣传部门,真拎不清轻重。
这种事情,做了就做了嘛,假装没发生。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还大声讲出来,怕别人不知道么....
以前遇到有人写了一个宣传稿,
我一个上级对此的评价是:
别人拉稀拉了一裤子,
你去帮他把屁擦干净了,
这是一件很值得吹嘘的事情么?
你是想吹他们拉稀拉得壮烈,
还是想说你擦屁股经验丰富?
刚进医院没多久,有次我一个人值夜班,进来一个高瘦的中年女性,说是xx床病人家属,问睡眠呼吸监测中心在哪。
我说不好意思,我刚来也不太清楚,要不您问一下门口分诊台的导医。
她很生气,说刚问护士,护士说不知道,让来问医生,现在医生又让问导医,你们推来推去,我到底问谁?
我说,真不好意思,我刚来这个医院,真的不知道,不过问导医知道,不会再让您问别人了。
她说,我他妈就问你,你是这里的大夫你不知道。把我推来推去干嘛呢?
我说,我真的不太清楚,要不我带您去导医那?
她骂道,我他妈就问你怎么着了,我们病人在你们这住院,你们就负责看病其他就不管啦?
我那时候还比较稚嫩,说话非常学生气,给自己挖坑,说,可我又不是不负责任,明明知道却故意不跟您说。
她大骂道,诶哟,你终于自己说出来了,不负责任,我可一句没说,是你自己说自己不负责任啊。哈哈,心里有鬼啊?
我说,不是…诶,这样吧,您觉得怎么解决可以?
她大叫,你什么态度,啊,你叫什么名字,我要去你们院长那投诉你。然后就来撕我的胸牌,我拿手挡,她顺势把我按在桌子上扇我耳光。
她爱人在病房听到她大声叫骂,来办公室慌忙拉开她。把她推出去,她还几次骂骂咧咧进来要打我。她爱人跟我说,对不起啊,她更年期您不要跟她计较。
我忍着,用自己能发出的最平静的声音,边低头拿听诊器边跟他说,没事,您回病房吧,我还要去病房看看其他病人。走出办公室,我的鼻子终于一酸。在病房门口咬牙硬含着好一会眼泪,我才有勇气推门去看那些重病人。他们安静地躺着,上着监护,也看不到我脸上红肿的爪印。
我们医院是要求医生测血糖,第二天早上六点,我抱着测血糖的治疗盘一间间测过去。进他病房前我心里还有点紧张,怕推开门时冲过来一个人继续撕打我。我一个人手里还拿着那么多测血糖的东西和记录的本子。根本连挡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幸好进去时,只有那个病人本人在,我给他测完血糖,他又说了声不好意思,我笑了笑,说没事。
但以上并不是我想说的最可怕的事。这么多年,我也慢慢学会跟家属交流的技巧,学会了怎么保护自己,也不再是当年初出茅庐稚嫩的小医生。真正让我寒心的,是当我告诉爷爷奶奶这件事时,他们说,哪个医生没挨过打,为什么其他医生能被打你不能,你就是太娇生惯养了,小时候被打少了。
医院里可怕吗,送病人可怕吗,疑神疑鬼疑有魂魄可怕吗,医闹可怕吗?
以前看恐怖镜头,会几天不敢一个人上厕所,好几天睡觉都不敢关灯。现在已经习惯在抢救完病人,一个人去给那些没能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病人拉最后一张心电图,拔深静脉置管。也习惯了半夜一个人在病房走廊走,去看不舒服的病人。也有了能力,更有技巧面对病人家属,对待潜在的医疗纠纷时更能保护自己。这些我都已经不觉得可怕了。
可怕的是我一身疲惫回到家里,却有人告诉我,你怎么就不能被打了,你就是被打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