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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岁北大考古博士刘拓在考察洞窟壁画时坠崖去世,他对考古学有哪些贡献?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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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当年伊拉克中资企业的外派人员,我曾经参与了刘拓的营救工作。使馆当时是派专人去萨马拉把他接回来的,营救过程很艰难,但因为刘拓家庭背景的关系,国内下了命令,使馆也只能硬着头皮救一个已经违反伊拉克法律的刘拓,否则他可能还会在伊拉克的监狱里多住上一会。(监狱的生活和奇葩说中刘拓描述的有一定差距,基本就是life of Pi的现实版吧)。

然而被营救出的刘拓做了什么呢?

他责怪使馆和中资机构多管闲事,表示不愿意回国,要继续留在伊拉克进行他的“访古”(其实就是去一些比较危险的地方拍游客照)。他甚至试图从伊拉克驻地再次逃跑。

无奈之下,使馆只能派人专程把他送回国。但他回国后十几天就再次前往中东“访古”,我无法理解他的父母是如何允许自己儿子这么作。刘拓之后多次在也门、阿富汗等地因拍摄敏感内容,进入军事禁区等等原因被扣留。他在阿富汗的司机险些遭到枪击。

如此的“访古”,除了给别人添麻烦,给自己添危险之外,还有其他意义吗?当年在伊拉克参与营救的兄弟们看到刘拓去世的消息都很唏嘘,如此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辜负了大家的努力。

刘拓去世,我心里很难过。他本来可以有另外一种生活。可惜无良媒体以及他的“朋友们”极力塑造他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师”形象,对他明显错误的思想言论(朋友圈公开发过的内容,刘拓的朋友们请不要装作没见过)以及几乎病态的精神状态视而不见甚至鼓吹怂恿,才导致刘拓一步步走到了今天。他本来只是一个一心热爱考古,思想上过于单纯,具有非常不切实际的冒险精神的年轻人,可惜媒体和“朋友们”不需要这样的刘拓,于是把他逼成了一个访古大师、新时代的探险家,甚至是政治上的异议者。

我很惋惜,我很悲伤,我也很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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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了刘博士的论文,我的结论是:没有值得一提的特别贡献。

这是北京大学刘拓博士的论文检索结果:

中国知网上总共检出7篇。

《芦山地震古建筑震害调查与分析》,刘博士是第三作者:该文共五位作者,其中三位共同第一作者,一位第二作者,刘博士列最后;

《河南郑州老奶奶庙第3地点初步研究》,共同第一作者,该文六位作者,五位共同第一作者;

《河南登封方家沟遗址发掘简报》,共同第一作者,该文八位作者,七位共同第一作者;

《陕西洛南盆地夜塬地点发现的石制品》,第五作者,该文五位作者,三位共同第一作者;

《广东英德青塘遗址黄门岩2号洞地点2016年度的发掘》,共同第一作者,该文七位作者,四位共同第一作者;

以上成果,当然不能说全无贡献,只是平平无奇罢了,不过倒是可以看出国家对考古工作的重视和投入。——这里说一句:“平平无奇”并不丢人,很多学科都是靠很多研究者长期“平平无奇”的研究撑起来,最后实现突破的。

有两篇独立作品,其中一篇是“见闻”,发表在《黄河黄土黄种人》杂志上,该杂志网站的简介是:

《黄河黄土黄种人》杂志是由中华人民共和国水利部主管主办、国内外公开出版发行的综合性文化类期刊。自1993年创刊以来,本刊坚持以贴近社会现实、讴歌时代精神、体现人文关怀为己任……
杂志发表的许多文章被《读者》、《青年文摘》、《特别关注》、《南方周末》等知名报刊转载……

说白了,一个故事会。或者是想当故事会而不可得的杂志——至少一个严谨的学术期刊是不会那么重视自己的文章被《读者》、《青年文摘》、《特别关注》、《南方周末》转载的——至少不会把被转载的事情放到网站首页来贴金。

还剩下一篇《伊朗旧石器考古简史及早期文化的发现与研究》,发表在《人类学学报》上,属核心期刊,看起来比较硬,所以我专门拜读了:

我引用一下摘要:

本文首先介绍了伊朗的自然与政区地理概况,梳理了伊朗一百多年旧石器考察、发掘和研究的时间脉络,在此基础上,对其旧石器时代早期文化的发现与研究现状予以整理。伊朗旧石器的研究程度目前尚低,不宜过早做出结论;从现有证据看,伊朗西部受一定程度的阿舍利传统影响,而东部几乎不见;最后从传播路径的角度, 推测了伊朗及周边地区在旧石器时代早期可能的文化图景……

结合正文的内容(除引用的插图外,7页A4纸),这文主要是:

从地理期刊上复制粘贴了伊朗地理情况;

从伊朗政府材料上摘抄了伊朗行政区划情况;

从公开资料上摘录收集了伊朗各时期的考古项目情况;

选择其中比较重要的研究成果,摘抄整理

然后得出结论。结论这一段是个妙文,不能不全文分享:

综上,伊朗旧石器时代早期的石器面貌大约可以分为东西两大区域,东部以呼罗珊 地区为代表,不存在阿舍利工业;而以亚美尼亚高原和扎格罗斯山西侧为代表的西部地区, 或多或少存在这一传统。但是应该指出,阿舍利工业在西部的出现是比较零星的,每个地点的几十至上百件石制品中,往往只有一两件具有阿舍利工业特征,虽然有的特征比较典型,但很难认为是西欧、黎凡特地区那样成熟体系的产物。另外,这一现象也可能是不同 遗址的时代早晚不同造成的错觉。总的说来,伊朗旧石器时代早期的发现太少目前难以获得全面真实的认识。但应该承认,就现有发现来看,作为连接数个阿舍利工业区的中间走廊,伊朗并不像过去想象的那样具有理所应当的发达阿舍利传统。 从伊朗西部的文化传入途径上看,扎格罗斯山是伊朗西部高原与伊拉克美索不达米 亚平原间的地理屏障,伊朗西北部的外高加索山地以及西南部的波斯湾沿岸地区,是屏障上的两个缺口,是进入伊朗内陆相对便捷的道路。现有的考古发现已经证实了外高加索地区丰富的旧石器时代早期阿舍利工业遗存,而伊朗西南部地区,应当进行更多的工作。 从东部传出途径上看,在南亚次大陆存在明确阿舍利工业的情况下,我们理应相信,伊朗必须有相应的过渡地区,而俾路支斯坦作为东南部比较关键的节点,理应能发现较发 达的阿舍利工业。在东北部,呼罗珊地区是伊朗通往中亚、东亚地区的中继站,其内阿舍 利工业的缺乏,与中亚较为一致 [40],进而与东亚一脉相承:可以设想,旧石器时代早期 石器工业,是否在伊朗境内形成了俾路支斯坦和呼罗珊两条道路的分化,从而影响了东亚 和南亚不同的面貌?这一设想的证实或否定,有赖于呼罗珊省进一步的调查与发掘,有赖 于俾路支斯坦明确的旧石器时代早期地点的发现。总之,伊朗这一片十字路口的土地,在 未来的旧石器研究中,应当被寄予厚望。

翻译翻译就是:

我看了一遍前人的研究;有了一个猜想;这个猜想靠不靠谱我也不好说,但有那么一丢丢可能性;我从来没去考察过,你们应该多去;如果挖出来的东西证实了我的猜想就最好了;

如果没证实,就算了。

这恐怕也不能认为是啥重大贡献吧。

人死了,总是一件遗憾的事情。不过,从网上曝光的、尚待证实的朋友圈截图来看,刘博士作为北大公费博士生,却认为出钱培养他的国家“和伊斯兰国没有任何区别”。

很让人好奇:为啥他还能得到这么多教育资源?

而且,听说因为他生前这些反人类、反社会、反进步言论,有的人就想把他捧成学术大拿?

至少,从他的遗作来看这一定是个极其艰巨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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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听说金马地区大幅翻绿。对,没翻红,翻绿了。就是那个共产党花了大力气,花了大价钱,出了大人力技术,从大陆引自来水渡海,解决了当地老百姓用水难,吃水难的金马。

听当地人说了吗,那个绿的候选人好“接地气”“亲民”“贴心”,居然穿着一个cosplay淡菜的服装挨家挨户拜票。真的好感人呢。

对,多少亿的真金白银,多大的切身的便利,多少施工人员的汗水,赶不上人家一个淡菜cosplay。

大家走过318国道吗?

那么多圣殿骑士为之死去的一条天路,很多藏人没用来跑生意,却用来磕长头。

“信仰”

我不怪磕长头的老百姓,我怪喇嘛。

万物有始皆有终,圣殿骑士团终于会像天下万物一样土崩瓦解。那个时候,他们会留下什么样子的恶名呢?他们用生命守护的至宝,会成为何等恶毒的诅咒呢?

多少亿的管道不如一个破淡菜。念经真的有用。

我们不念经的人,就该任念经的畜生们这样耍弄吗?

秦始皇有一点好,他真的能焚书坑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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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不想凑这个热闹的。

但是又翻翻看,3000多赞的回答被压到很靠下,这就很离谱。

我这里查漏补缺,把一些回答中没体现,评论中透漏出来的信息给大家补充一下。


首先是对其论文的扒皮,该回答中可以看出只有一篇一作核心。

其它绝大多数是【参与】,或者仅提供图片,与别人合作。

31 岁北大考古博士刘拓在考察洞窟壁画时坠崖去世,他对考古学有哪些贡献?


其次是其个人信仰。

其为何热衷于中亚西亚,以及某些思想的源头相信大家心里已经有数。

其三是这个事情的汇总,包括以前网友举报时候学校对其的态度等。

刘拓和兰州文理学院不得不说的事……


咱不做评价。大家对比一下两种回答倾向,心里自然有数。


忘了一件事。这回他过去非公务公费,是完全的私人行为,即我们常说的“野驴”。他出事以后当地人员进行了搜寻、救援和医治。我很期待有后续能披露这个费用由谁来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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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件里最惨的应该是去搜他的警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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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边评论比较乱,还是来还原一下地点、人物、文保、天气等等的重要信息吧。先搞清楚这事,再说其他。

先不要说他贡献本身,说说他这次行程。

=================(我是分割线)===================

先从事件的本身说起,这属于访古圈的大事了,刘拓是访古圈子的名人,许多人都认识他,他去世的消息,首先是震惊,但试想一层,其实也不难想象的,也是意料之中的。

出事地点:甲扎尔甲山洞窟壁画,国7,位于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马尔康县白湾乡大石函村,在300米高的山体上,海拔2000多米。 从地图可以看出,该地区在高原的山沟沟里。(图框中为出事地点附近)

该文保点所在的山谷,准备修建水电站,该山谷为蓄水区,壁画会被淹没,因此需要进行异地搬迁保护。按目前公开信息来说,国务院(国家文物局)已批复,该搬迁计划可进行。按照行内的做法,就是利用现有的技术,对墙上壁画进行剥离、保护、搬迁,但该工程现时未开工。

该水电站为双江口水电站,建成坝体高度为315米,为世界第一高坝。

来源:

水库正常蓄水位2500米,水库总库容为28.97亿立方米,调节库容19.17亿立方米,具有年调节能力。电站装机容量200万千瓦,多年平均年发电量约77.07亿千瓦时。可调蓄增加下游大渡河24个梯级电站枯水年枯期平均出力191.4万千瓦、枯期电量约66.78亿千瓦时,龙头水库作用无可替代。

出事时间为昨天(2021.10.26傍晚)

按照 @西部决策网D视频 采访马尔康ZF工作人员得知,26日晚19:19接到报警,20:40报告找到刘拓,当时找到他的时间,已经超过了1小时,发现的时候,是昏迷状态,还没去世,经过抢救之后,没挺过来,最后死亡。
而该信息表明,他并非一个人独自行动,而是四人同行,其余三人没上去。本来有人陪同他一同上去(可能是这三人之中其中一人),但是路太险了,不能前往,于是乎刘拓就自己上去了。
而该山洞到底有多险呢?

在图中绿圈的位置,离地面300米左右,就是壁画所在地。其实考虑到壁画所在的位置,别说是傍晚时分的光线,这种复杂的地形,即使在白天阳光明媚的环境下,也非常难攀登上去的,因此刘拓面对的难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放一个当天阿坝州的天气(来源: @莉景天气 ):


从莉景天气的历史记录可得知,当时阿坝州内气温为4-15°C,小雨,16-18点还有10公里左右的能见度,到18点后,能见度快速下跌,并伴随有一阵小雨,在19点后,气温急速下跌,从10°C下跌至6°C。这一数据十分重要,在山下着急等待的同伴,正是19点后求救。在19点19分,拨通了报警电话,当地部门组织警力向导进行搜救。

试想一下,在2000多海拔的山区里,下着小雨,温度只有6℃,能见度不足,可能还有大雾,就这一片茫茫野山,要是大家进行过户外运动的话,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了。再次强调,这是一个野点,并非常规的旅游景点,几乎没有安全措施!

引用一下微博考古君的博文,如下:

考古人员带着向导,也是只能攀爬前往洞窟。在水电站的工作人员来到后,开辟了一条小路,也是极其凶险。

============(我是分割线)===========

上一条去过这地方的人的视频。

登上的路,该拍主并没有上传,而是直接从山顶的绳索下去的。

可以看到,图中同行的男性,即使是有人带领下,也十分难下。

没栏杆的地方,直接就是悬崖峭壁。

沿绳而下,看着就是半攀岩了,而且视频中,向导不断叫拍主“抓稳、抓稳”

所以其实核心问题在于,四人之旅,在没有向导的带领下,硬闯该文保点。殊不知,不熟悉路况,也没找到路,其余三人因为路途险恶退出,刘拓自己强行要登,三人可能在约定时间见不到刘拓,只能报警了,后面就是官方通报的内容了。

以上就是目前得到的事件发生情况的总结。

=================(我是分割线)=================

关于刘拓旅行和工作的一些问题:


Q:关于一些其他的问题,刘拓此行是否属于工作?

A:否,他在9月份已经离职学院,属于个人旅游。

Q:刘拓是否研究这一方向?

A:否,他研究的是旧石器时代。

Q:那么刘拓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A:旅游,也可以叫访古,也可以叫考察,也可以叫研学,但本质上,和保护文物没太大关系。从出事的地点和攀爬的时间来说,应该是当地文物部门、文管员都不知道(或未获批准)的情况下进入该文保点的。

Q:目前来说,刘拓的主要成就是什么?

A:记录和拍摄了全国几百个县的老城、老街、历史遗迹,以及出版一本书《阿富汗访古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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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说死者为大的,提醒一下大家。

按目前已知的信息来看,刘拓一行人,系没准备、线路未知、没有向导指路的情况下,尝试攀爬这一处300米高,无任何安全措施保障的山坡。而且尝试攀爬时间为傍晚。该行程一行四人,在三个队友(或同行人员),因线路困难而退出的情况下,他个人强行登山导致的坠落事故。也就是属于“野驴”行为,这种事情,即使人没事也是会额外增加搜救成本的。试想一下,在4-6℃的风雨大雾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救援人员打着灯,满山搜救一个昏迷的人,难度有多大?所以别说什么死者为大了,还好公安警察们搜救没受到什么伤害,要是受伤了,或者出现人命事故了,这责任算谁的?


再者,他并非一个负责任的人,他只对自己负责,但没办法再对父亲、搜救他的人、和他同行的朋友、关心他的人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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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微博@黎冷 消息,刘拓已于今日成都殡仪馆举行遗体告别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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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虽然具有严苛的外观,但其内在是温和的,是对问题前世今生的探索与分析,目的是惩前毖后与治病救人。脱离了分析与救赎的单纯快意恩仇,只能算骂大街,“没有帮助”。


以下为原回答。

「天窗一」

「天窗二」

从另一个角度而言,刘拓的那一段话,显然反映的是一种同理心缺乏。

结合其书中经历,与先前参加奇葩说的表现,可以看出,他大概率是不清楚自己说的话会为别人带来什么感受,也并不擅长人类社会的相处模式与虚与委蛇(不然也不至于被伊拉克警方抓起来)。考虑到其对历史文物远甚于对人类社会相处和运行的特殊兴趣,这种同理心缺乏大概率是病理性的。

我希望对于其坠亡拍手称快的人能冷静下来,尝试理解,而不是说些“知识越多越反动”和“博士里面奇葩多”这种毫无益处的阴阳怪气。

这一群体并不一定是故意与主流背道而驰,而是心理理论能力存在缺陷,因而不具备与正常人共情的能力。他很可能觉得自己只是在就事论事,“只是批评现代化对历史文物的破坏”,而完全无法认识到正常人“会误解为他支持旧藏的农奴制”。

这种言论能被公开地发表出来,反映的不是什么反社会倾向,而是我们仍然严重缺乏对精神障碍的早期筛查与干预之资源的现实,因为显然没人教过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一群NT(Neurotypical,神经发育正常人),对着一个大概率精神障碍的考古学家,不愿理解与包容,反而极尽各种刻薄之语——这种“拒绝了解与妥协”的“正常人”,恐怕才真正在“毒害社会”。



「天窗三」

「天窗四」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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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幸运的时代。

刘拓博士的幸运在于,可以不必被封建制度或农奴制度困死在土地上劳碌终生,可以通过竞赛进入北大学习热爱的考古学(就这一点我十分钦佩他,我也曾有个考古的梦想,但终究没敢踏入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专业),可以使用这个时代的技术记录他最关心的古迹文物,可以借助发达的交通前往世界各地瞻仰书籍中传说的伟大建筑,可以在身陷囹圄时收到国家机器的援助,即使思想极度偏激,也仍可因考古的贡献获得相当的肯定。

不得不说,他是个身体力行的实践家,真的为自己的梦想付出(或者说,献祭)了一切。

而其他人的幸运在于,在这个时代,象牙塔里持类似的幼稚甚至反人类思想的学者,永远不会因其学术地位而获得实践其政治思想的机会,他们对社会的看法终究只能落在键盘上而非文件上,何其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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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刘某对所谓“印度占领西藏可以保护宗教寺庙”的言论,可以说明其对印度的文物保护状况一无所知,足以让我们质疑其专业能力。

众所周知,印度境内百分之十五的人口是穆斯林,那么印度对境内穆斯林文物古迹和文化习俗的态度是什么呢 ?

464年历史的巴布尔清真寺,早在1992年就被印度官方组织印度教平民拆拆毁。其实在之前印巴战争时期就出现过大量对穆斯林宗教场所的破坏行为。

近期莫迪政府经济改革失败,被迫打出印度教民族主义旗帜收拢人心。印度在中印中巴边境不断对外进行挑衅的同时印度国内针对穆斯林建筑和文化习俗的破坏也愈发激烈。就在上周的宗教骚乱中还有多处清真寺遭到纵火焚毁。

穆斯林主张入赘改信,印度莫迪政府则发动爱情圣战运动,反过来强制穆斯林与印度教结婚后必须改信。

而且不止穆斯林,印度教徒对不认可印度教种姓制度的锡克教徒也进行过大量迫害最后甚至搞到锡克教警卫开16枪刺杀英迪拉甘地。更不用说几乎毫无存在感的佛教了,实际上从印度教取代佛教开始印度本土的佛教寺庙和文献就开始大量遗失,现在大量宗教场所的前身都是佛教庙宇。

刘某既主张破坏文物和当地原生民族习俗不行,又主张印度占领西藏后可以更好保护西藏地区宗教文化遗产,那么西藏是印度教么?藏教有资格不被印度教迫害么?喇嘛是什么种姓?凭什么说印度拿下西藏就能保障藏教文物和习俗不被印度教迫害呢?

属实是要么蠢要么坏要么又蠢又坏。专业技能不过关,可以说比肩清华书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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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985高校考古文博系的大一新生,我总想说点什么。如果有说错什么,我希望能够大家别太激动吧,指出就行了。

我想,刘博士身后的那些声音,能告诉我们的还是韩儒林先生那句老话:板凳需坐十年冷,文章不留半句空。不论是历史学还是考古学,总得有坐得住寂寞的人,总得有托身于学术的人,总得有一心一意做研究的人。我不知道刘博士的生平,我也不能妄加评判,对于他的学术水平,有人论证得比我更好。对于他的言论,我只觉得遗憾,仿佛他并不生活在中国,而是以一个外国人的视角去看待中国,看待中国的西藏。一个考古人或许不该太热心于考古以外的事情,干好本分的事情就行了。有些话不该出自我们的口中,有些事情我们谈起来也是很天真的。我也深恶痛绝身边那些为赚钱破坏古迹开发房地产的商人,痛恨为了经济利益把文物古迹改得面目全非的人,但没有用,哪怕是说出来表达自己的情感,都有可能最后跟刘博士一样变成什么极端且令人惊诧的暴论。更何况,破坏古迹的不是解放西藏本身,而是某些人的行为,何必将罪责归于对西藏人民的解放呢。把这些对破坏古迹行为的深恶痛绝埋在心里,等我们有资格说话的时候再去呼吁,而不是因为某些事情去攻击现代化的进程,这也许才是最合适的表达我们情感的方式。

我是悲观的。在我的身边,在我们的系里,大部分人并非为着学术和寻求知识的学习,他们更热衷于金钱和名利。也许,也许因为刘博士的坠亡,那些不知道他言论的人会因为考古学的巨大风险而却步;而刘博士的言论会让人误解,是不是考古学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那些致力于考古的学者学生们出了什么问题,进而对考古学这样一门学科产生了误解。我不希望人们对考古的认识变成这样。虽说我知道考古学是冷板凳,但是总要有后来人,总要有人去做这件事。

对于我这样的大一新生而言,我能做的只有学习更多的考古学知识,只有继续往前走。我不会说一个前人死得好或不好,我只希望他成为我们这些学生和后面的学弟学妹们的殷鉴:少说话,多做事。如果刘博士只是一个爱好古建并致力于保护那些珍贵文化遗存的人,我想大家只会哀悼并怀念这样的人。我不能强迫所有人爱或恨他,我只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哀。我哀叹这个人令人遗憾的言论,也哀叹这个人的死亡。一切只能引以为戒。

斯人已逝,无可多言。我能做出的承诺也只有坐好冷板凳,唯有对得起前人,不误了后来人才是考古学者最大的责任所在。

思绪万千,逻辑难免有些混乱,望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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