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拉克,他被抓了。中国驻伊拉克大使馆做很多工作把他解救出来。他呢,转身就把解救他的国家说成是跟伊斯兰国和塔利班一样的机构,丝毫没有任何感恩之心。他希望西藏归印度管。说西藏农奴又没有求着被解放。农奴们被虐待剥削和屠杀的历史,他完全不关心。他就跟那些在网上渲染浪漫民国的所谓文人一样。无视民国年代普通人活的如草芥,他们一概不关心,他们就关心“文化”“浪漫”等不切实际的东西。这样的人在中国还不少。
之前看在b站看一些up主拍的中印、中尼边境的少数民族村庄,那些村民都住新的房子,衣服穿的都不错。村民有的种地养牛、有的做工艺品、有的搞点旅游经济。都有稳定的收入。每个镇上都有卫生站,可以解决一些小病。大病也可以到县城的医院看。边境的小孩子也用智能手机看抖音、玩游戏等。如果按照这位“考古学家”的想法,村民们就应该停留在农奴时代,维持原始风貌供他们去观摩。至于村民们是不是被剥削奴役。是不是吃不饱穿不暖小病就死亡。那根本不是他们所关心的。
做为“考古学家”,他去中东地区“考察““旅游”。丝毫不尊重当地习俗和文化。他那本《阿富汗访古行记》,整本书就是以自我为中心。随意闯进陌生村庄,在当地村子里随便拍照、不经允许摘村民的桑葚、不顾当地禁忌乱闯被村民扭送到警察局。他就哭,哭到警察不知所措最后放了他。他还自鸣得意。到了目的地,他还故意甩开司机跑到军事区域拍照,直接置司机的安危于不顾。我没看到一个专业的考古学家。我看到的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要是他出现在王道士面前,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花钱把壁画全买下运走的。
他应该可以说是典型的“路线错了,知识越多越反动”。
首先去过三十几个国家,拍摄了大量的世界遗产和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照片这些都是真的,而且去过阿富汗和伊拉克,当年看到他拍的贾姆宣礼塔和泰西封拱门的时候,我真的羡慕。说实话至少在阅历上我非常佩服他。
但从今天全网都在传的他的一些言论也可以看出来,在对某些方面的认知中,他是非常落后的,非常自私的。我不相信以他的知识储备会不了解西藏农奴制到底是一个多么罪恶的制度,即便如此,他仍然觉得无所谓,他对保持西藏原始落后状态的执念甚至超过了大部分的欧美人,讽刺的是,依照他这种逻辑,像他这种内地的汉人也最好保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民状态。我记得当年欧洲人是直接把殖民地土著拉到展览会上当动物展览的,他对藏民的态度可能也差不多。
从他在阿富汗的游记中,可以看到这个人很轴很巨婴,如果他写的都是真的,那他在阿富汗能全身而退真的是一种幸运(很多次都是贵人出手救急解难),因为书中他全程就是硬刚,硬怼,要么就是流眼泪,全书中他哭了好几次。在了解他的具体行程之前,我一直认为一个能在伊拉克、阿富汗探访如此多古迹的人不说是八面玲珑也绝对是深谙人情世故。本人也去过几个欠发展的伊斯兰国家,在遇到一些难处的时候,给十块二十块人民币的小费比生气发火要管用,穷家富路,尤其去那种地方就是拿钱铺路,说句不好听的,挨宰是正常,都像他一样遇到一些意外突发情况竟然能一生气脱离司机跑了,那实在太危险了。希望看到他游记的人要明白,他的经历是一种特例,大部分人在一个较为动荡的社会中如此为人处世是无法像他一样安全的,当然他游记中也提到了两个在当地的华人,那种低调、圆滑的行事方式才是正解。书中还提到他在这两个华人带路的情况下又脱队玩了次失踪,这已经不能用不懂事来形容了。
说回到他的错误思想,比如对于西藏农奴制这种反人类的落后制度,是必然会被历史淘汰的,这是不可阻挡的历史趋势。而对于这样一个早该灭亡的制度,他的眼光只放在了农奴制时代基于对底层极端压迫和残害而创造出来的艺术,这是非常局限的,也证明了他的知识储量只限于某个剪影,而做出了非常错误的判断和结论。西藏农奴在砸碎锁链之后激发出的巨大创造力和生产力被他单方面刻意忽视了。他这么爱西藏文化,但不爱西藏人,或者他认为创造出这种文化的是西藏中高层,而占人口绝大部分的底层农奴对他来说是滋养这种文化的肥料罢了。
现在他因为意外去世,单方面的骂他或者惋惜他都已经没有意义,但今天他的风评可以给很多人敲敲警钟:即使拍摄了数万乃至十数万张照片,为记录人类文明做出了贡献,但如果思想上没有站在人民群众这边,甚至站在对立面,那最后他的评价仍然会是一个不值得怀念的人。
我在这个问题底下看了些回答,基本上都是对这位反人类分子表示厌恶的。
但也不乏为他的死哭丧的,这里面分两种,一种是肆无忌惮地倾泻自己反人类思想,漠视甚至敌视西藏解放事业的,这不奇怪,这种人是很多的。
而另一种很有意思,读起来有点像是文人写的悼文。什么特点呢?
惊闻刘博士去世,我十分痛心。我是他的朋友/同事/同学/读过他的著作,他在生活中是怎样怎样特别;在研究时是怎样怎样认真;他外出考古,是怎样怎样敢于冒险;他这一死,是考古界怎样怎样的损失,等等。
总之,闭口不谈他的那些反人类言论。似乎这时才终于想起了“死者为大”这句话。而这样的回答,有些还带着学历认证的蓝标,也就是说,都是知识分子,而且是学历不低的知识分子。
这就折射出一个问题。这些写悼词的“文人”,难道私下里不了解刘拓先生的言行吗?我看未必。比方说,这个问题底下一位答主自称是他的朋友,写回答悼念他,评论区里有人问,大意是:“听说他跑到交战区里被人抓住,是中国大使馆救他回来,他转头就骂起了大使馆,是真的吗?”
这位答主是这样回复的
轻描淡写,只是“不太会说话”而已,把锅甩给了环境。
文化人啊文化人,对自己圈子里的人总是宽容至极。刘拓先生这样的人死了,这些文化人都要捏着鼻子对他美言几句,就因为他是“圈里人”,他是“自己人”。他说的话,做的事,不管多反动,不管多愚蠢,随着他这一死,就变成了可以原谅的,无关紧要的小错误。
当文化人好啊,好就好在文章写的好,能把人皮写成艺术,把人骨写成信仰,把农奴的血与泪用一句轻飘飘的文化传承抹去。
有人用血肉筑起钢铁长城
大好山河,寸土不让!
也有这种精致的学术利己主义者疯狂攻击国家的进步,想要把那片土地和人民拖回黑暗的泥沼。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烈士们的在天之灵不要饶过他!
这是Q群看到别人转的关于他的朋友圈言论,真假存疑。
感觉自己有责任回答,因为一般报道中很少出现他的研究方向,既然提问者问的是学术贡献,有必要罗列一下刘拓在专业领域的主要工作
在读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包括:
伊朗旧石器考古简史及早期文化的发现与研究[J]. 人类学学报,2017, 1: 49-61.
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 郑州老奶奶庙第3地点动物遗存研究报告[J]. 中原文物,2018,6:22-30(第一执笔者,一些期刊或报告中集体署名是业内惯例)
截图如上:科普一下,有的答主不知道这种署名方式下作者排序的问题,其实很容易在知网中以考古报告或考古简报为关键词检索到同类署名方式几乎全是这样(因为国内考古行业期刊的惯例是属单位的名字,即集体署名而不突出个人,所以真正的作者只能放到文末,出版成图书的报告也是如此;《人类学学报》不采用这种署名方式恰是因为其主办单位属于中科院系统)。这里面不论是研究生毕业或是单位评职称,都是看“执笔”是谁,这是文章的主要贡献者
10.28补充:中国考古遗址出土宝贝科动物研究现状,《古代文明研究通讯》总第70期,2016年9月。
博士学位论文:
我国晚更新世石器原料问题的综合研究[D].北京:北京大学博士论文,2020
附北大考古文博学院博士毕业发文条件:
他的文章《中原文物》和《人类学学报》各1篇,而且《人类学学报》是CSSCI收录期刊。那些质疑他只有一篇核心期刊论文的应该先看看这些基本事实
———想看原创性学术贡献的以下可略,这是为了说明他的田野工作的分割线——————
曾作为探方或发掘区负责人,参加多项旧石器时代遗址的考古发掘或调查工作,按先后顺序包括:
陕西洛南盆地夜塬地点发现的石制品[J]. 人类学学报,2015, 34(1):1-13(第六作者)
河南登封方家沟遗址发掘简报[J].人类学学报,2017, 36(1):17-25(第五作者,2015年9-11月参加发掘)
广东英德青塘遗址黄门岩 2 号洞地点2016年度的发掘[J].人类学学报,2020, 39(1):64-73(第四作者,2016年6-10月参加发掘)
河南郑州老奶奶庙第3地点初步研究[J]. 人类学学报,2020,39(1):42-51(第四作者,2016年10-12月参加发掘)
新疆吉木乃县通天洞遗址[J]. 考古,2018,7:3-14(2017年7-8月参加发掘)
2017年河南登封西施东区旧石器晚期遗址发掘简报[J]. 中原文物,2018,6:54-61(第三执笔者,2017年10-12月参加发掘)
新疆哈密七角井遗址2019年调查新发现[J]. 人类学学报, doi: 10.16359/j.cnki.cn11-1963/q.2020.0064. (第五作者,2019年6月参加调查)
旧石器遗址以外的发掘工作,还包括:
周原遗址凤雏三号基址2014年发掘简报[J] .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2015,7:6-24(2014年9月至2015年1月参加发掘)
以上是据已经公开发表论文的不完全统计,此外我知道的还有:
2012年9-12月参加陕西洛南十字路口等地点的发掘(材料未发表)。
2018年7-9月参加河南荥阳织机洞遗址的发掘(材料未发表)。
约2013~2014年参加陕西唐陵陵园遗址的发掘(不确定具体时间,也不熟悉后段材料,恳请知情者帮忙核实)。
博士期间成果可能无法和一些大牛相比,但就这份田野履历说是勤恳踏实不为过吧。一般人可能看到这些遗址名字也没什么感觉,但确实都是蛮重要的遗址发掘工作:青塘是2018年十大新发现、通天洞是2017年十大新发现,洛南盆地旧石器地点群、老奶奶庙遗址也都是更早以前的十大,其他的至少也是国保,这些都是他出过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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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对于考古学科来说,最重要的成果肯定是博士论文,而不是毕业要求的小论文(评价一个刚毕业博士要靠知网搜期刊论文的,都有点外行)。其实能评价他博士论文的人真的不多,国内在旧石器石料上写过文章的都算上,好像也不会超过30个人……当然我也不行,但我知道因为他在转入考古之前有地质学相关背景和专业训练,所以这方面很有优势。
能在学业上达标的同时花费巨大精力从事业余爱好,就特别难得了。
其实那些看起来不务正业的“访古”是完全可以形成文化遗产方面的专业贡献的,可惜……。愿他在天堂能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
我不知道大家对死亡是什么感觉,但竟可以在死者去世后说出“死的晚了”这样的言辞。
刘拓的父亲是我母亲最好的朋友,知道刘拓去世不是刘叔叔的电话,是新闻,而母亲嘱咐我说,不要去联系你叔叔。
连关心都无法说出口,却有人再评论说:“死的晚了。”“死有应得”。刘媛媛曾为受到网暴的乔任梁父母发声,当时看到时很麻木,觉得怎么会有这种人的存在,而刘拓去世后,打开微博,竟是铺天盖地对死者的不尊敬。才明白了,为什么母亲大哭着打电话给我说:“你哥哥他不听话啊,不让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他就是不听啊,他要是稍微省点心,也不至于,你叔叔怎么活啊。叫你不要骑电瓶车你就是不听,出门了缆车滑索都不要坐。”亲者崩溃,而吃瓜群众却说着各种恶毒的话语。——最亲近的人,也不过只是希望他是一个普通人,什么伊拉克,考古,传奇人生,都不重要。再来一个30年,我们更希望哥哥平平安安,在父母身边尽孝,找一份稳稳定定的工作,结婚生子,体面的生活。
刘拓是个疯子,我母亲曾无数次的嘱咐我说,“找对象千万不能找刘拓哥哥这样的”。这也许就是身边人对他最差的评价了吧。
在他的生活中,有着他为之愿意付出生命的东西,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也许他还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去勘察,因为如果不去,他将没有活着的意义。他不是像一个疯子,因为他就是一个疯子。无视名利,无视商业,无视发展,无视所有人的看法,穿着不讲究,生活不讲究。2020年疫情,叔叔和我说:“你哥哥一个人在北京,窝在家里看书,3个月都没扔一下垃圾。”也许只有他自己才懂他的怪,他有许多不当言论,只是他的出发点是保留文明。因为他是纯粹的人,最单纯的人,他更是最尊重人权的人。在监狱里他可以与语言不通的,大字不识的人交流,为他们感到怜悯,在生活中他为人友善,平易近人,不会因为我是学渣就嘲笑我。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被所有人不理解。
抛开政治,资本,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极其渺小的存在,但我们每一个人都有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权利,而他是我见过除了考古,文物,无追求的人。如果你秉持绝对的公平与人权,也许你才会懂他,他希望保留所有的文明,希望全球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快乐公平的享受着地球给我们的资源。可是,如同灭霸一个响指,毁灭半个世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生活在阳光下的。他不是激进,而是认为即使是激进份子,也有可以保留的文明。他的爷爷是抗美援朝的老兵,他自己也表示,“看到任何有关祖国的东西,我都感到慰籍”,又怎可能不爱他的国家,他不是政治立场不正确,他是没有政治立场。
有一年,他在卖从别的国家进来的地毯,我笑他,“北大毕业也就是卖个地毯嘛哈哈哈哈哈”。那年他在任职于兰州文理学院,我笑他“北大毕业才去了兰州文理学院?”那年他保送北大,(或者研究生时)选了古生物学,没记错的话,这个专业一年才收2个人,没人知道他的发展,但叔叔毅然决然的支持了,即使亲戚朋友都说,学金融吧,学法学吧,学计算机吧……我不知道他的贡献,我猜他想趁年轻,多去照照相,为后世留下文物最后的样貌,最后再统一介绍或者研究,可是他却没有机会了,只觉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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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发这篇文章的目的不是赞同刘拓哥哥的言论,其实他当时微博有一篇文章被下架了,当时因为这个事儿,我妈狠狠的骂过他,也顺便骂了我,(因为我话超多hhh)说你要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言多必失。
2.鲁迅先生曾说,“愿中国青年都拜托冷气,只是向上走”,我觉得在自己的领域偏执一点也无妨,人无痴不可交。出发点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会不一样,抛开贡献不讲,比起触犯法律的底线,大家没有去必要去攻击一个普通的人。最后,奴隶主的事,请大家不要扩大等等等,刘拓的意思仅仅只是不希望那时候的文物被毁,而并不是要把现在变成奴隶主。再补:我看到知乎中有很多辟谣的人,我会收集证据对造谣者进行起诉。浪费时间给一群吃烂瓜的人找证据。毕竟这些人只是想吃馒头和吃瓜而已。(有篇文章有人说的很对:人死不死 馒头有没有血的瓜烂不烂他们也都不在意 事实是啥就更不在意了我。我确实也没想到会有人如此恶毒。)大家动动你们聪明的脑子,官煤弘扬的精神,报道惋惜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反动的人,何必要泼脏水给别人。
3.我觉得不在别人伤口上撒盐,是自己最基本的素质,除非这个人与你这个人苦大仇深,何必怀着“最大的恶意”呢?
4.贡献,希望你在31岁的时候可以做出一番大事业,在他有生的31年里,从事考古学的10年里,他已经做出了很多人做不出的成绩。别酸。
哎,看到有些回答我个人还是很心痛的,作为他的朋友说话或许会有对他的偏袒,但还是想说出一些个人看法,可能也会拿出一些实情来说,也可能不会,反正写到哪算哪吧。
刘拓这个人在记录和保护文物方面都是做了很多事情的,兰州文理学院任教期间还在文物局里兼职工作,留下文物相关的照片、文字也是非常丰富、数量庞大。
他斜挎的相机包不离身,我前阵子最后一次见他,他腿受了点伤,当时我想帮他背相机包他不同意,但是跟他说帮他背书包他就同意了,还有最后这阵子公众号上发文求助修硬盘也是为了里边的照片,其中大多数是文博方面的。
不过论文方面,确实他跟我坦诚他确实没有啥特别专的学术理想,考古和记录文物古迹的事情他更想实地探访做一些工作,这也是他九月主动提出离开教学岗位的原因,不过他告诉我他的文章除了正常引用绝没有任何抄袭。他的学术成就以论文来衡量确实没啥,除了知识面宽、有学术交叉背景之外主要是在文物记录、科普、宣讲方面,我是有幸听他在甘肃省博物馆讲解过文物,由于他本科专业是学地质、古生物,硕博转到考古专业,所以具有文理交融的学科思维,丰富的见闻又让他具备海外考古的能力,可以说我认为31岁的他走的太早了,文史方面真要出大的成就到50岁也不奇怪,板凳要坐十年冷,他这些年出游太多还没有沉淀下来,只要不抄袭造假自然也写不出什么东西,所以对于很多人质疑他没有文章这一点他自己也坦然承认,但不代表他写不了。
zang du倾向问题实话说我真的不太了解,没和他讨论过这方面的事,不过坦白说我也确实知道他这个人对待文物的热爱很“轴”,是那种极其维护古文明的那类人,类似于冯骥才一篇文里写那个擅长钓鱼但是也爱护鱼的人,分享欲又特别强,或许有言多必失的情况,但据我所知他应该不支持zd,我也认为他绝不是不爱国,北大毕业要出国完全不难,多少清北毕业生出国不归(没有任何谴责的意思,我也出国交流过,理解每个人的选择),但他自始至终留在国内做文物保护研究工作,在国内二本院校教学,用中文写作从学术到科普的文字,我觉得说这种人不爱国是真的太不负责任了,我了解到的说法是抹黑刘拓哥最厉害的郑子宁(语言圈大咖,有人跟我说郑学术水平还行,但是人品似乎难说)我原以为只是文人相轻,后来得知郑好像是新西兰裔华人(貌似是双国籍但我国并不承认双国籍所以如果情况属实郑应该已经不是中国人了),他俩之间有私人恩怨,但是郑看他也出了书有了名气就分外眼红,一看到刘拓有啥好消息就想方设法找刘拓茬,郑如果真的是一个外国人,那郑说刘拓哥不爱国就真的纯粹胡说八道了。
刘拓这个人确实是很有小孩子气的,但是他出游并不是以“冒险”作为目的本身,只是刚好出于想要记录很可能马上消失的文物古迹,而“马上消失”的其实就很可能是遇到了天灾人祸,其中战乱的破坏就是最严重的之一。
这次出事确实是他自己太不小心了,我们这些人除了惋惜,也认为这事怨不得别人,那个山崖真的险,当时天色也已晚了,与他同行的另外三人都中途折返了,他非得去。不过真希望当时能多提醒他一下,能劝住他就好了。哎。
至于说他是回民的,我记得他身份证上是写的汉族(造谣诽谤者可以无凭无据或者伪造证明但是辟谣就要拿出真凭实据,想想真是气愤),但我不确定他家里有没有亲属是穆斯林。他在国内穿着打扮并没有真正像穆斯林一样,他身上经常披着块布(经常是白布)其实是用来擦汗的,他有点先天的血压高,特别怕热特别容易出汗,这种习惯在穆斯林地区刚好很容易和当地的头巾结合起来,所以他在那边就是那副打扮,回国就经常是一身短袖肩膀上披着块布。
他在国外被抓期间,狱中的当地人要求他学着背了一些《古兰经》,在此之前他只会说那句最基本的清真作证言,我一直以为是他为了去伊斯兰国家探访少些麻烦而临时学的。
贴下这个链接给大家看看,里边有一些调查结果https://mp.weixin.qq.com/s/1vQw5bB-9wMhyVX1aGkoeg
他就是个颇具个性、热爱自由、相当天真的遵纪守法、认真工作、努力学习、热爱世界文明、保护祖国文物的公民。
辟谣真的跑断腿,更何况这事涉及到我去世的友人,而且还掺杂着私人恩怨,其实很复杂,我这也只是一面之词,我也并不了解事情全貌,不过我这边赞同和肯定刘拓哥的人真的不少,如果硬是有人要用“文革”式的话语把刘拓这类“高校知识分子”当做“人民的对立面”,肆意歪曲恶意抹黑造谣生事煽动情绪挑起人民内部争斗,那我强烈怀疑这不是蠢就是坏,希望不了解情况的各位至少先别偏听偏信某些说他“站在人民对立面”、“恨国”的言论,别被牵着鼻子走。
公道自在人心。
愿刘拓哥安息。
浪费时间给一群吃烂瓜的人找证据。毕竟这些人只是想吃馒头和吃瓜而已。人死不死 馒头有没有血的瓜烂不烂他们也都不在意 事实是啥就更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