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上这样的理中客不要太多,说咱们恨了那么多年有什么意义。
PS:
每次跟美国人聊到德国,纵使德国现在是他们的盟友,但他们对德国当年的行为都了解一二。
但聊到日本,基本上没有人知道他们当年的罪行,以为日本从古至今都是萌萌哒,卡哇伊。就连今年珍珠港事件纪念都鲜少提到日本。
为什么?事实上每个中国人都有责任,更别提这样的老师了。
而且像张纯如这样的华裔太少了。美国院线每年都会反复上映讲述纳粹德国暴行的电影,我相信美国犹太势力在后面起到很大作用。像《辛德勒的名单》,《钢琴家》这样的电影都是奥斯卡最佳电影。
最后想说的是,二战中中国死亡人数约为2000万。也就是大概每二十个中国人中就有一个人死去。
发现为宋庚一辩护者,无不具有几个共性
一是,轻描淡写宋在课堂上的具体观点,而是划归为学术讨论~观点差异。干脆很多就回避宋的讲课内容。这是过去公知也可以说传播学一种手法,避重就轻。比如就看到有个大学老师就把宋的言论诡辩成为是真理大讨论,从而把老师的错误言论移花接木成和主流观点的不同。寓意是把这种歪曲历史的手法美化成观点之争,这样在学校里老师可以随意兜售私货不承担责任。
另外很多人把宋在课堂上兜售私货,美化成老师的“学术自由”,这群人要的就是一些反动教师毒害学生的无限权利和不承担任何责任的自由,这种后果有前车之鉴,新疆、香港。
二,对曝光学生的围攻。基本所有围攻学生的逻辑就是该名学生告老师,是告密者,给学生贴上一个道德败坏的大标签!实际这些人就是坏,因为早就有解释,该名学生并不是震旦学院学生,西安的,他只是从一个群(具体哪个群不详,QQ群、微博群或者微信群)看到有人发这段视频,把这视频传到微博,他实际也只是一个终端销售~但围攻学生的人一定要给这个学生扣一顶欺师灭祖的大帽子。如同你在捡到一个视频,下载放到网上,结果一些人把你当成了视频里的主角这不是非常可笑事吗
三、这两天看到很多帖,张口就是:先不论宋老师言论的对错、先不论事实,然后就稀里哗啦的批斗那名学生如何告密老师,如何品行低下。让我想起近期司马南和联想的事,很多辩护者基本也是这种逻辑,重点攻击司马南的人格~道德败坏。基本套路就是把曝光者人设抹黑,所辩护对象就能以一个“被迫害形象”重塑。类似的事以前有很多,不谈具体事儿,只攻击对方的人品问题。
不论起因,只谈结果,不看来龙去脉。那说明这群人两个目的,其一就认同宋的观点,其二,他们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今天的宋庚一很可能就是明天的自己。兔死狐悲!
四、最后说说这次围攻学生那些人,肯定是有组织的~17日上午11点左右在外网被泄露个人信息,从12点左右开始遭几轮群起短信围攻,可能是这些人太过自信,赌那学生不敢曝光或者人数众多没精力曝光,会像过去类似事儿一样,选择沉默或认怂,偏偏这名学生把围攻的手机短信曝光,很多人浮出水面,特别是一些体制内的,有副局长、警察、医生、教授。特别是那个晋城交警中队长张栋,今天再次被扒皮,其长期就在网上发一些公知言论,互粉的人很多都是民逗型号~所以这些人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就如此了
这事严重性不在于一个宋,而是事后发展~明显一个个有组织的活动在线上对学生进行网暴,特别是这名实际上并不是当事人只是上传者的学生,被那群人硬扣一顶欺师灭祖告密的帽子,说明对方想通过制造一个网上乌龙来搬回一局,做一个样板~另外,这里面那些在各平台发长文肯定有些人是长期收钱干活的,
那名学生的个人信息是如何泄露的?只能有几种可能,第一、他所在的群,有人知道其真实身份,并传到外网给那个女拳账号;其二,像文登一样,有警察内鬼;其三该学生在网上有一些知道其真实身份的人;其四,该学生实名注册的微博,被微博内部的人泄露
如果她真的看过所谓“西方”的统计就不会否认30万这个数字了。
很多人就是这样,明明没看过,硬是要“脑补”自己看过。
很多人认为国内近现代史和西方对中国近现代史研究不一致。但实际上,这几十年来,国外的引用一直以大陆史料为准。也就是说,哪怕主观结论不同,但列的论据和数据都是一样的。
至于某岛……某岛成功和外网中文圈(aka互联网粪坑)达成了闭环。你如果只看中文,这两玩意儿能循环论证。而且……年年在改(就离谱)。但如果你加点外语,比如剑桥出版社、哈佛出版社出版的史学研究你就明白了……他们那玩意儿属于平行世界。我们这玩意儿才是学术主流。
但奈何有些人,以为【中西意识形态不合,所以史学研究肯定不合】。
而他自己又喜欢丑人多作怪,自己“脑补”一些不存在的史观,然后贴上“西方”的牌子出来招摇撞骗。关键是还总能骗到一些买不起书看不懂英文,但又急需优越感来充面子的中专肄业生(嘎韭菜了属于是)。
可是事实上,所谓西方根本就不存在他那“脑补出来的那种奇葩史观”。学界正经的史学研究严谨得很。全球各种文库几乎都是可以相互印证的。
正经的史学研究资料会告诉你,什么时候统计到什么数字。各方主张数字有什么不同,哪些数字被国际机构所主张。那些数字当场就被反驳。
如果一个人真的看过欧美关于南京大屠杀研究的正经资料,那他就该对这些有所了解。
正巧,我直连外网。肉身也在这所谓的“西方”。
刚才我在Wiki和Google上做了一些调研。汇总一下。这些资料一般会出现:
1.一般会写有“确切受害者人数未知”
2.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在审判日本罪行时有统计的数字也超过了20万平民和战俘。这一数字得到了殡葬协会和其它组织的支持。这些组织证实了超过15.5万具被埋葬的尸体,并且还不包括其他被焚烧,投入长江,或尸体遭受其它破坏的受害者
3.曾有一些日本作家主张受害者仅3000,但几乎第一时间便直接被驳斥
4.2007年解密的美国政府文件指出,在日军占领南京后,美国驻柏林大使发来一封电报称,他听到日本驻德大使吹嘘日军杀死了50万中国人(包括上海,苏州,嘉兴,杭州,无锡,常州)
5.至今为止日本政府声称数字被夸大了
6.有日本学者曾试图论证南京战时人口不足20万,来压低死亡数字。但2003年被人用历史人口数据驳斥,证明南京市区人口当时应在36.7万至46.7万之间,算上市区外辖区,总人口在当时在53.5至63.5万之间。
7.有日本学者试图论证南京大屠杀应该指局限于南京市区的大屠杀,来试图压低“南京大屠杀”这个语境中的受害者人数。
8.主流学者认为4万~30万以上的数据是准确估计。
……(暂时总结这八条吧)
按我认为的重要顺序,先来说说第5条。注意,几乎所有相关研究,包括中文资料应该也会加上这个日方“声称”。但这只是展示有这么回事罢了,因为这些相关资料都注明了,这是“声称”。
关于第6条,那篇反驳的文章,引用显示其发表在2003年的人民日报上。因为资料非常硬核,引用率还挺高的。
关于第3条,知名国际笑话,没啥好说的。这老师在说“有人说3000,有人说5万,7万,有人说50万”的时候。
她大概率不知道,说3000那个,到了今天还被当成国际笑话挂起来婊。基本上每一本关于二战东亚战史的研究资料,无论什么语言,哪国作者,都会把它挂出来一次又一次的无情抽打。
至于第7条,那就更不用说了。小学生吵架水平的辩论思路。我搜的材料里看到这一条的时候,我是真的绷不住了,玩文字游戏能玩到这水平还能出现在资料上被挂起来婊,真的是……某些日本学者,丢脸丢出了国际水平
至于第4条,说到50万嘛,怎么说呢。我就想起了第4条。所以啊,这个“有人说”。以她粗浅的知识储备,大概率还不知道这个“人”指的就是日本官方人物。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传说归传说,这可是皇军的官方认证】。
哦,对了,大家去外网查资料的时候建议直接看英文,如果是wiki,建议直接点各个词条下有good article标识的语言版本。
我在查阅资料的过程中再次见识到了部分在国内语境中被称为同胞的人的人性上限。至于下限……这帮亚人可能没有下限。具体是什么内容不能说。因为哪怕复制半句甚至截个图都有可能导致我被封号。总之你们往突破人性底线的思路去想就对了。
这次查资料的过程,对于我来说再次验证了那个在我看来绝对正确观点:外网中文圈就是粪坑,如果你觉得微博也是粪坑的话,那外网中文圈就属于那种发酵过的粪坑。yue了……
这言论的年份在十三四年左右,大概和“作业本”诋毁黄继光同时代。
另外,就在前几年,这个人讲同样的言论可能会收获学生的认可,认为这个老师有传说中的“独立思考的能力”。
再早几年,这个老师坚定地说南京大屠杀就是有30万被杀,说不定会有学生跳出来让她拿证据,以此炫耀自己的“独立思考的能力”。
历史虚无主义的危害再次体现出来,这是这件事最大的意义。扯什么武大毕业的,你以为当时就武大有这言论吗?再说狠点你也就是晚生几年没赶上那阵风,否则你也未必不被带沟里去。
我现在想知道的是,日本右翼捏出来的这套混蛋论述,当初到底是谁带到中国来的,又是谁在网上在校内大肆宣传的?这些人是否处理了,怎么处理的?
到底有没有相关制度保证以后没有人胆敢再刮这种风了?“作业本”们肯定不敢了,因为诋毁英烈是犯罪,要判刑的。
那这些被杀的平民,有没有制度保护,如果没有是为什么?
这种老师,学校应该开除她。
她想说什么那是她的自由,但是课堂上不能准许她这种诋毁事实的言论。课堂不是信口开河的地方
从学校官方开始的反应来看,校方并不认为是多大的事
只到16日人日点了名,这才匆匆忙忙的站队
就想问问,以后这种事,次次等人日出来点名么?
有个罪责叫:欺师灭祖
1936年11月,西安事变的前一月,陋鄙法西斯蒋记匪帮制造了“七君子”事件。蒋匪把全国各界救国联合会领导人沈钧儒、章乃器、邹韬奋、李公朴、沙千里、史良、王造时绑架扣押。为救亡图存,各地爱国人士纷纷展开营救活动,直到1937年“七七事变”后,蒋匪才被迫释放了七君子。
在营救期间,有一个叫马相伯的人出力甚多,七君子出狱后共同拜访马相伯致谢,并合影留念。沈钧儒在照片上亲笔留言:唯公马首是瞻。
这张照片只要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都知道。图中端坐的那位老者,就是马相伯。
他是震旦教育的创始人。
马相伯(1840年4月7日—1939年11月4日),祖籍江苏丹阳,爱国教育家,震旦大学、复旦大学、复旦中学、向明中学创始人兼首任校长。1876年,36岁的他入幕李鸿章,共同推进洋务运动。他精通多国语言,兼任李鸿章的翻译,也因此见证了签订《马关条约》这一丧权辱国的时刻。悲愤之下弃政从教,于1903年光绪二十九年创办震旦学院,辛亥革命后受孙中山邀请,出任南京市长,江苏都督,北大校长等职。
918后,年过90的马相伯挺身而出,为抗日救国四处奔走。他将卖字筹来的10万元,全部捐给了东北义勇军。他写下“耻莫大于亡国,战虽死亦犹生”的寄语,勉励全国救亡人士奋起战斗。
1939年,马相伯百岁诞辰,国共两党及社会各界为他通电祝寿。他的学生于右任写下寿联祝贺:
当全民族抗战之时,遥祝百龄,与将士同呼万岁。
自新教育萌发而后,宏开复旦,论精神独有千秋。
面对全国上下的祝贺,马老回应:
国无宁日,民不聊生,老朽何为,流离异域。正愧无德无功,每嫌多寿多辱!
马老为抗日救亡,奔走一生。若公泉下有知,看到震旦教育出了这种败类,不知做何感想。
2014年6月,“马相伯”铜像落成典礼在上海震旦职业学院“相伯亭”隆重举行。典礼由杜飞龙院长主持。出席典礼的有中国工程院院士、震旦职业学院名誉院长王振义,震旦职业学院名誉院长黄鼎业,市教委民办教育处副处长苏铁,罗店镇金星村村支书唐宝龙,震旦教育集团董事长张惠莉,震旦校友会成员,震旦教育集团各单位负责人,震旦职业学院党政领导以及二级学院各负责人,以及教师和学生代表近200多人。
王振义院士在典礼中致辞,他回顾了由马相伯先生创办的震旦大学和自己所经历的震旦二代的历史,提出人才创新思想的培养方法,并表达了对震旦三代的要求和殷切的希望。紧接着,张惠莉董事长在典礼中发言,她首先感谢了各位领导和嘉宾的莅临,简要介绍了马相伯先生的光辉思想和伟大精神,并代表震旦教育集团表示会继承和发扬马相伯先生“崇尚科学注重文艺不讲教理”的教育思想,以今年即将到来的震旦教育30周年庆为契机,办出人民满意的教育,震旦集团教育明天更美好!
随后,教师代表李娅和学生代表满月相继发言,表达了对马相伯先生教育思想的崇敬,并表达了将努力学习、提高技能,用震旦人的严谨、踏实、坚持与拼搏,展现震旦人的风采,为震旦教育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紧接着,杜飞龙院长和黄晞建书记为校训揭幕,王振义院士和张惠莉董事长为“马相伯”铜像揭幕。
相关回答
这老师的学术水平不太过关啊,她犯得第一个错误就是把三十万遇难同胞的估计当成了一个由于政治而确定的虚数。这显然是对于南京大屠杀历史记忆和遇难人数认定史的不了解。
南京大屠杀遇难者人数的认定是一项严肃的学术工作,孙宅巍先生为我们梳理了从大屠杀开始,到新世纪南京大屠杀遇难者人数的认定史。从上世纪三十年代,日军惨无人道的兽行发生后,其暴行的消息以及被屠杀的人数,便通过各种渠道传播到国内外,引起了巨大的震动。其来源主要有以下三种
一是曾经避难于南京城内的难民和放下武器的军人,根据自己耳闻目睹的事实,做出的估计。某文化机关职员李克痕,在沦陷后的南京住了5个月,于1938年6月逃出南京后,发表《沦京五月记》,内称:“据统计,到五月初,由红十字会掩埋尸身二十七万”。“27万”之说可通是将所有埋尸活动都记在了“红十字会”项下。军医蒋公榖在南京沦陷后,逗留城内两个半月,著《陷京三月记》:至1938年2月13日,被日军惨杀难民尸体,为慈善团体埋葬“编号登记的已有12万具了”。原南京守军营长郭岐,曾于城陷后躲入难民区3个月之久。他逃离南京后,将见闻写成《陷都血泪录》,在1938年8月连载于西安《西京平报》,“十余万可怜的同胞皆作了机枪下的鬼”。
二是中国新闻记者根据寻访所得资料,做出的估计。其中中央社记者经向1938年2月初逃离南京的难民寻访,报道“两阅(原文如此—笔者注)月间,我市民被屠杀者约有八万人之多”。据记者范式之估计,南京自失陷三月以来,“被屠杀者,至少在十万以上”。另一位中央社记者根据1938年5月对难民的寻访,也做出了与范氏大致相同的估计。该记者在报道中称:“计自去年12月13日起,至今年3月底离南京时止,留京同胞被惨杀者不下十万人”。
三是留在南京的外国传教士和外侨根据自己的见闻做出的估计。美国《每日电讯报》于1月下旬报道称:“一位传教士估计南京一地被杀害的人数达2万”。英国《曼彻斯特卫报》记者田伯烈,则在其名著《外人目睹中之日军暴行》一书中,引用一位外侨于1938年1月10日写成的书信资料称:“实则据掩埋的统计,尸体共达4万具”。
纵观30年代中外人士对南京大屠杀死难人数的认定,多来自留城难民与外侨的个人叙述,对死难人数的计算,带有原始的,直观的性质。其特点是:数字多样,差距悬殊,渠道多元。其估算人数少至2万人,多至27万人,中有4万人,8万人,10万人等多种表述。应当承认,这些来自不同身份,不同国别的人士所叙述的情况,都出自其自身的所见所闻,都反映了南京大屠杀现场某一局或某些局部的真实状况。他们没有必要故意编造虚假的情况来对外叙述。
然而,这一时期,由于客观条件的限制,各种目击者根本无法进行详细调查,因此这一时期对于南京大屠杀的科学研究并未起步。
抗战胜利后,国民政府还都南京,1945年12月18日,在阔别南京长达8年后,蒋介石抵达南京进行短期的巡视,受到了80万市民的热烈欢迎。虽然蒋记民国在处理日本战犯的问题上过于软弱,在解放战争开始后,甚至再次将剿共置于清算之前。但是在东京审判期间,为了争取民心惩治日本战犯,南京国民政府仍然做出了一些努力。
国民政府主席行辕秘书处以蒋介石的名义张贴公告,对南京市民所遭受的苦难遭遇深表关切:“余与我革命首都父老兄弟诸姑姊妹睽隔八年于兹,关怀想念,无时或已。回溯抗战开始,敌人对我首都采取猛烈攻势。沦陷期间,敌人于实施大屠杀之余,复利用奸伪蹂躏榨取,奴役压迫,无所不用其极。”“而在敌人大屠杀下殉难军民之遗属,冤愤一日未伸,余之责任一日未尽,更应积极抚慰与救济”。公告号召民众检举、揭发包括南京大屠杀在内的日军暴行:“凡我同胞,其有身经当日大屠杀惨祸暨在敌伪暴力压迫之下,受有各种枉曲者,余均愿详知其事实及屠杀压迫之主谋,并目击事实基于正义感而作负责制检举者,余尤乐于接受。一经查明属实,定处分别以战罪提付审判,或以惩治汉奸条例从严惩处,以谢同胞,而伸法纪”。(注:《八年痛苦今宣泄,蒋主席令京民陈诉》,《中央日报》1945年12月23日。)
1946年6月11日,为配合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对南京大屠杀的审判,蒋介石在接见南京市临时参议会议长陈裕光等人时,专门敦促该会协助调查南京大屠杀罪行,南京市临时参议会随后专门成立了南京大屠杀案调查委员会。其次,国民政府成立了相关的调查机构。战后对南京大屠杀的罪证搜集工作,主要由南京敌人罪行调查委员会、南京市抗战损失调查委员会以及南京大屠杀敌人罪行调查委员会等3个机构负责完成。3个调查委员会的社会涵盖面相当广泛,包括南京市政府及下属有关机关、首都警察厅、国民党南京市党部、宪兵南京市区司令部、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国民党中央调查统计局、三青团南京支部、南京市工会、农会、红卍字会南京分会、商会、首都地方法院、南京市参议会、南京回教总会、金陵大学以及当年参与难民救援的有关人士等,意在最大限度地调动政府和社会各界人士的参与。在调查过程中,由于政府的推动,南京市政府、各区、乡、镇、坊、保、甲以及警察局和相关部门积极行动,可以说这是一次大规模的、全民参与的调查。
在这样的条件下,南京国民政府的努力很快收到了回报,一个队南京大屠杀遇难者的初步估计出炉了,
南京市抗战损失调查委员会迄至1946年4月10日,统计此项人数为295525人;同年7月1日,南京大屠杀案敌人罪行调查委员会举行第二次会议时公布,在前统计有29.5万余人遇难的基础上,又加上救济总署在救济死难者家属过程中统计出的96260人,称:“共计已有三十九万余人”,“据一般估计被害人至少在五十万人以上”;同年12月31日,中国国防部审判战犯军事法庭检察官在对战犯谷寿夫的起诉书中,使用了“旷古惨劫之南京大屠杀,被害达数十万之众”的模糊提法;至1947年3月10日,中国国防部审判战犯军事法庭在《谷寿夫战犯案件判决书》中,则郑重判定,在南京大屠杀暴行中,“我被俘军民遭日军用机枪集体射杀并焚尸体灭迹者,有单耀亭等十九万余人。此外零星屠杀,其尸体经慈善机关收埋者十五万余具。被害总数达三十万以上”。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我们熟悉的三十万以上的数字最早于此出现,但是南京国民政府因为忙于内战,各种估计的数据也并不统一,很多问题在当时文件中,没有做出过回答。然而,即便如此,南京国民政府的论据还是为远东国际军事法庭采信,最终在判决中估计遇难者人数为二十万以上。在对谷寿夫的判决中,则正式提出了30万以上这一数据。
五六十年代是我国对南京大屠杀进行系统性研究的开始,虽然因为这一时期不休的政治运动,对南京大屠杀的纪念和研究往往和其他一些政治事件挂钩,甚至梅汝璈先生也因为一些莫名的理由被认为是扬日本人志气,灭中国人威风。但是由抗日烈属高兴祖教授领导的南京大学历史系科研团队正是在这一时刻拉开了系统化研究南京大屠杀的序幕。
1960年,南京大学历史系部分教师生对南京大屠杀进行了调查,翻阅了相关的档案资料,收集了相关的照片,走访了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和见证人,编写了一本约7万字的小册子《日寇在南京的大屠杀》,《人民日报》为此作了报道。(注:《支持日本三池矿工的斗争,南京三千煤矿工人集会》,《人民日报》1960年5月14日。)1962年,适逢南京大屠杀25周年之际,对初稿进行了审定和增补。1963年,江苏人民出版社计划以内部发行的方式出版,11月,江苏新华印刷厂编排印刷出清样稿,但最后因故未能公开出版。这是建国以后有关南京大屠杀的第一本研究著作。(注:该书虽未公开出版,且受当时政治环境的影响,一些观点和说法在今天看来很不妥当,但其开创性的基础研究功不可没。1965年,南京大学历史系向外事部门提供了全部研究成果,相关人员还为来访的日本友人举行报告会和照片展览,向国内的多家单位提供了著作的油印本,在对外交往和国内宣传方面发挥了一定的作用。)
南京大学历史系日本史小组的4位教师,组织7名学生,由高兴祖先生带领,利用学术界短暂的平静时期,对南京大屠杀事件“进行详细的调查研究,收集了许多难得的照片和资料,最后在1962年写成了《日本帝国主义在南京的大屠杀》一书”。该书的内容,先后在1963年和1978年南京大学校庆科学报告会上做了报告,于1979年3月作为内部刊物印刷交流。该书在列举了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20万人”之说与中国方面“30余万人”,“39万余人”,“50万人”等种种说法之后认为:“由于三十万的数字比较具体,常为一般人所引用”,“报我们已经得到的材料,南京被害人数绝不止此”,“总计被日寇屠杀,而有案可考的达四十万左右”。“四十万人左右”这一新的结论,虽既不同于已有的传统说法,后来亦未被学术界普遍接受,但这一数字的出现,却是南京大屠杀进行真正意义上学术研究的开始。为了取得这一数字,该书著者翻阅了大量档案资料,调查了许多当事人,幸存者,搜集了众多的图书,报刊文献,运用将主要集体屠杀数字相加,将主要慈善机构收埋尸体数字相加等论证方法,并进行比较研究,迈出了可贵的第一步。特别引人注意的是,该书已经开始把目光放到日军毁尸灭迹和那些未留下记录的尸体去向方面。
中日蜜月期到1982年……略
受1982年日本教科书事件刺激,1983年底起,由中共南京市委,南京市政府直接负责,建立了“南京大屠杀”研究,建馆,立碑领导小组和“南京大屠杀”史料编辑委员会,经过4年的努力,终于建成了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设立了13处南京大屠杀遗址纪念碑,出版了《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史稿》,《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史料》和《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档案》等文献书籍。这一巨大的系统工程,向全世界宣告了中国官方,公众和学术界经过认真的,深入的调查和研究,所形成的一个具有全新内涵的共识,即:南京大屠杀遇难人数在30万人以上。
对于这一共识,孙宅巍先生认为,这不是对军事法庭判定的简单重复,而是通过对大量原始史料进行收集,对在世人员进行走访调查,结合南京人口条件得出的更为科学可靠的结论。
90年代以来,国内外涌现出一大批有关南京大屠杀的第一手档案,文献资料,如辽宁省档案馆收藏的满铁档案中有关红卍字会埋尸统计,德国档案馆收藏的有关侵华日军在南京的暴行资料,上海档案馆收藏的南京及其外围红卍字会埋尸的记录,美国耶鲁神学院图书馆收藏的有关南京大屠杀的文献资料,以及新发现的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的证言等;《拉贝日记》,《东史郎日记》,《魏特琳日记》等一批有影响的外国人士日记,也相继被发现和正式出版。学术界利用新发现的资料,对南京沦陷时的人口和南京大屠杀的死难人数作了认真,严肃的探求,进一步认定了南京大屠杀的遇难人数在30万以上。这一时期对死难人数的认定,依据更加丰厚,视野更加开阔,结论更趋成熟。1997年纪念南京大墀长杀事件60周年的国际学术讨论会上,陈安吉先生在主报告中经过严密的论证指出:“认定南京大屠杀遇难者达30万人是有根据的。30万这个数字是约数,又是一定意义上的确数”。
通过这些调查,基本上否定了或者不主张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 10 万人、 20 万人、 40 万人、 50 万人等类过低、过高的估计。
因此,孙先生对于南京大屠杀的规模认定提出了几点建议。
第一,应当有一个规模性的界定。笔者在某些国际学术研讨活动中,感觉到这样一种情绪,即有少数人对于讨论死难者的人数和规模,表示反感。当然,如果仅仅“纠缠”于死难者的人数和规模,而置对暴行的全面揭露于不顾,这是不可取的。但平心而论,对一件“大屠杀”案的暴行的揭露,又实离不开规模性的界定。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入口墙壁上镌刻的“300000”这一数字,便是一个较为准确的规模性界定。许多参观者的心灵受到震撼,首先便是从这一数字开始的。缺少了这一规模性的界定,对南京大屠杀规模的研究,便成了一笔糊涂账。
第二,宜粗不宜细。对于像南京大屠杀这样有数十万人遇难的大惨案,不应过分追求数字的精确。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无法精确的数字。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宜粗不宜细,留下适当的空间,让人们去作进一步的思考和研究。笔者认为,目前中国大陆学者采用“30万以上”这种稍带模糊的表述方法,较为适宜。
第三,从实际出发。南京大屠杀的规模是一个客观存在,不受人们主观意志的支配。遇难者的人数,受到南京沦陷时实有人口和大屠杀告一段落后残留人口这两个因素制约,随意压低死难者的人数,固然不符合实际情况;任意抬高这一数字,同样也将经不起实际情况的检验。
第四,求同存异。这个“同”,就是承认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这一暴行的存在。在这个大前提下,应当允许有不同见解、对遇难者人数的不同表述的存在。笔者认为,只要对南京大屠杀的存在持肯定的态度,对日本军国主义的暴行持批判的态度,在推算南京大屠杀遇难者的人数是比30万更多一些,还是比30万再少一些,应当是可以讨论的。
下面是一点私货,与这个老师的就没关系了,前两天在百度推送上看见了这么一个回答。
这个吧,的确很有感染力,但是同样很不历史,也属于基于一些不太科学的想法进行的一种朴素爱国主义宣传。日本夸大派和虚构派的学者们基于种种理由将死亡人数压缩到五万以下,我们也不能无缘无故的仅凭推理和猜测就把遇难者同胞的人数使劲往上加啊。
毕竟,只要拿出10多起集体屠杀案中的任何一起,都足够把与这件事有牵连的所有日本人钉上历史耻辱柱了。
你是不是感觉到震惊,不解和愤怒?
14亿人口,不出几个奇葩,你以为你生活在天堂啊?
知道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要不遗余力地进行宣传爱国主义教育,反击虚无历史主义了吧?
就是因为由于这些奇葩的存在!
这些奇葩为什么会存在?无非是想搞一个大新闻,吸引一下眼球。
毕竟反常识性的东西,都会特别吸引人的眼球的。
要么就是愚蠢,要么就是坏!
否认南京大屠杀的,貌似只有日本这一个国家存在吧?
还有否定我国历史长度的,也是以日本为首的西方国家。
主要目的是什么呢?
破坏我们的民族自豪感,打击我们的民族意识,有句话说的是非常好的:
没有英雄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
这个女的不相信我国历史学家的话,去相信外国人的话,有关部门可以查一查了。
真的有可能,就是行走的50万。
之前有个梁艳萍,也是教师,也是个精日。在教师里面,这样的公知是有一定比例的。体制内混入了敌人并不是今天才有的事情,而是一直以来都有。这个老师虽然是民办学校里的,但是也同样可以起到荼毒学生的作用。发现一个,必须开除一个。
不为别的,教师拥有一定的传播能力,可以将自己的思想进行小范围的传播,培养出和自己思想有共同点得学生,学生再进行传播。
以前由于意识形态并没有管得那么严,导致到处都是公知,哪里都是殇派。搞历史虚无主义一旦能发挥上用处,那就是将掌握关键情报和机密的人将国家的秘密手动交出去,退一步,在企业中也可以成为商业间谍的角色。香港那样的事情,也只是其中一个附带效果。
由于西方国家是一直想着瓦解中国的,我国又还没有美国那样的舆论影响力,那么控制意识形态作为舆论战的防御是一定要严格执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