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肯定是防不住了。说个不好听的,你现在就算给香港调个书记去,调一班医疗工作者社工去,就算香港人全部服从疫情管理,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和时间。
按照其他国家和地区的人口和疫苗接种率参考来看。
峰值应该能到2-3万人/天。累计感染人数200万以上,累计死亡人数大概是0.3-0.5万人左右吧。
当然这个是理想状态,毕竟这玩意现在各国的统计口径其实都有点问题,毕竟不能做到应检,做不到应验,累计感染和死亡人数的数值肯定是有偏差。
以上数据不是危言耸听,你随便翻个西方国家看看数据就知道这是很正常的推论。而且我并不认为香港能做到更好。
1.表面上是防疫方式的冲突,本质是意识形态的斗争,所以媒体舆论越倾向于西方的地区,严防严控的阻力越大,香港人(泛指)因为意识形态偏西方,所以支持躺平也是理所应当的;
2.因为意识形态对立,所以我们做的越好,对方就越不可能选择跟我们一样的道路。如果说欧美无法彻底封控还可以归结于是政府控制力不足的话,香港无法封控就纯纯的是香港人自己的选择了;
3.奥密克戎毒力下降是不争的事实,但是在如此高的传播能力下,低致病性的新冠疫情能对社会造成多大冲击目前还没有定论,香港这次下水刚好也可以让我试试水。不过恕我直言,如果只是几千例确诊十几例危重,外加几例死亡的话,那在香港这种城市实施全面疫苗+共存的防疫政策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4.除非新冠病毒“神奇般的消失(目前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否则与病毒共存就是最终的必然路径,问题只是何时开始,怎样执行。目前由于我们初期的疫情防控格外成功,所以我们可以选择共存的时间节点和执行方式,这个主动权优势很大;
5.值得警惕的是,极端的意识形态对立也有可能对我们自身造成威胁,比如将“与病毒共存”这个必然道路曲解为躺平,甚至将其划为西方意识形态下的专属政策。情绪化且非理性网络舆论并没有多少实际意义,我们要做的是理解和支持国家政府的整体决策——包括未来特定情况下的政策转向。
这个问题我看到了一个香港人回答,他的意思就是不care.然后我搜索了一下今日的新闻
2月13日,香港无线新闻、《香港经济日报》报道称,香港医院管理局总行政经理(综合临床服务)李立业在发布会上通报,香港今日有4人危殆,包括一名初步确诊新冠的3岁女童。
另外3人均为男性确诊病例,其中一名84岁患者未接种疫苗,另外两位均已接种疫苗,分别为80岁、97岁。
先不讨论84,80,97岁老人家是不是人,以及年纪的确很老了,活够了的问题
我们讨论一下元朗4岁孩子和今日3岁女童危殆的问题。3岁,4岁应该是不会存在活够了的问题对吧?他们基本是0疫苗保护的哦,即使是国内,如果我没记错也是3岁(感谢网友更正,原文写的是5岁)才打的疫苗,那么问题来了,鉴于香港接种率的差以及香港人接种积极性之低,再鉴于香港人开口埋口就自由民主,我们可以看的接着下来,会有越来越多5岁(此处不更改,因为香港已经有1名4岁死亡1名3岁危殆)以下以及老人家会危殆甚至死亡。
这个回答挺搞笑的。不是吗?
202202140040
幸好我存了截图。
总会有人喜欢说大号流感啊,一天死3234啊。。。这叫大号流感。就连我们的邻居越南每天都死两三百人呢。。。我们的邻居越南死亡率1%。。。
自2月9日(含9日)开始,新增病例两千左右,新增死亡六人。
考虑到医疗压力还会进一步加大
预估最终死亡率在6/1000到10/1000
远远高于柳叶刀公布的中国流感(无疫苗裸抗)死亡率0.6/1000
据说这波疫情已经有一名4岁儿童病逝了。另外还有一名3岁儿童危殆(可能相当于危重症的意思)。
这不单纯是重症率和死亡率的数学问题,传染病是事关大家的社会问题。
麻烦大家思考一下:
1.这是否说明病毒的变异并非某些人宣称的那么温和?
2.如果这事发生在大陆,又会是什么样的舆论氛围?
每日三省吾身——我也配共存?
事先声明:以下内容只是根据自己的阅读来帮各位梳理下思路。
为了方便理解,我们先排列个表:
排完表后,我们需要确定看这个表的角度。
第一种是以认识汉武帝晚年的真实情况为目的来看。采用这一角度,《汉书》、《汉武故事》、《通鉴》等书就转换为研究汉武帝晚年的史料了。既然成了史料,那么,就有价值高低的差别,而判断史料价值高低,则是以其在多大程度上符合汉武帝时代为标准。其次,是考察各书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史源学追溯,例如《汉纪》是《汉书》的改编,没有独立的史料价值,即在《汉书》存世的情况下,《汉纪》没有史料学价值。这里需要指出的是:史书成书年代与史书包含内容的时代有不一致的地方。
在这样的思路下,辛著的若干观点是:
这5点层层递进,首先在研究汉武帝晚期的历史真相时,《汉书》的史料价值大于《通鉴》,这是没有问题的。然后对《通鉴》涉及汉武帝晚期历史的叙述进行史源学分析,指出除了《汉书》等基本史料之外,还采用了《汉武故事》和《赵飞燕外传》,这也是没有问题的。最后指出田余庆《论轮台诏》一文据《通鉴》立论。问题在于可信还是不可信。
如果找出班固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那么《通鉴》采录《汉武故事》进而说明汉武帝晚年有悔,就有了历史来源,于是田余庆采用通鉴说明汉武帝晚年有悔,在文献学上就有了支撑。但是,支撑不等于结论成立。
第二种是以汉武帝历史形象的建构为目的来看。采用这一角度,也就进入了历史书写层面,即要考察作者思想及其所处时代的关系:
在这一视角下,王俭为什么编辑《汉武故事呢》?辛著认为与刘宋时期的政治有关。司马光为什么这样做呢?辛著认为与他的政治思想有关。现在,林文认为:班固也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不但班固认为,唐宋的很多人都这么认为,不但司马光这么认为,王益之也这么认为。因此,这不是司马光个人的看法。
我的看法是:首先,对于汉武帝时期的历史书写,都可以视为对汉武帝形象的构建。其次,即便是班固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那也是班固的看法,其看法是否符合真实情况,需要考察。第三,为什么班固、司马光或者唐宋人会这样认为呢?与他们的儒家思想有关,在儒家思想的伦理取向评价中,汉武帝大多是负面形象。第四,这一评价是否具有普遍性,这个很难考察,但可以肯定的是,还有从功利主义取向评价的声音,如刘歆《毁武帝庙议》。因此,辛著认为司马光对汉武帝晚年政治形象进行构建,没有问题,认为这一构建与司马光的政治思想有关,也没有问题。
综上,林文对辛著的商榷,主要在细枝末节的点上,而且这些点的商榷即使成立,也没有撼动辛著的整体观点。提醒一下,我说的是辛著,不是辛本人的其他言论,而且辛著应以最新版本为准,即在增订本、初版本和论文之间,选择增订本。同其他商榷者相比,林文的新意在指出班固也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
事先声明:以下内容只是根据自己的阅读来帮各位梳理下思路。
为了方便理解,我们先排列个表:
排完表后,我们需要确定看这个表的角度。
第一种是以认识汉武帝晚年的真实情况为目的来看。采用这一角度,《汉书》、《汉武故事》、《通鉴》等书就转换为研究汉武帝晚年的史料了。既然成了史料,那么,就有价值高低的差别,而判断史料价值高低,则是以其在多大程度上符合汉武帝时代为标准。其次,是考察各书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史源学追溯,例如《汉纪》是《汉书》的改编,没有独立的史料价值,即在《汉书》存世的情况下,《汉纪》没有史料学价值。这里需要指出的是:史书成书年代与史书包含内容的时代有不一致的地方。
在这样的思路下,辛著的若干观点是:
这5点层层递进,首先在研究汉武帝晚期的历史真相时,《汉书》的史料价值大于《通鉴》,这是没有问题的。然后对《通鉴》涉及汉武帝晚期历史的叙述进行史源学分析,指出除了《汉书》等基本史料之外,还采用了《汉武故事》和《赵飞燕外传》,这也是没有问题的。最后指出田余庆《论轮台诏》一文据《通鉴》立论。问题在于可信还是不可信。
如果找出班固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那么《通鉴》采录《汉武故事》进而说明汉武帝晚年有悔,就有了历史来源,于是田余庆采用通鉴说明汉武帝晚年有悔,在文献学上就有了支撑。但是,支撑不等于结论成立。
第二种是以汉武帝历史形象的建构为目的来看。采用这一角度,也就进入了历史书写层面,即要考察作者思想及其所处时代的关系:
在这一视角下,王俭为什么编辑《汉武故事呢》?辛著认为与刘宋时期的政治有关。司马光为什么这样做呢?辛著认为与他的政治思想有关。现在,林文认为:班固也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不但班固认为,唐宋的很多人都这么认为,不但司马光这么认为,王益之也这么认为。因此,这不是司马光个人的看法。
我的看法是:首先,对于汉武帝时期的历史书写,都可以视为对汉武帝形象的构建。其次,即便是班固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那也是班固的看法,其看法是否符合真实情况,需要考察。第三,为什么班固、司马光或者唐宋人会这样认为呢?与他们的儒家思想有关,在儒家思想的伦理取向评价中,汉武帝大多是负面形象。第四,这一评价是否具有普遍性,这个很难考察,但可以肯定的是,还有从功利主义取向评价的声音,如刘歆《毁武帝庙议》。因此,辛著认为司马光对汉武帝晚年政治形象进行构建,没有问题,认为这一构建与司马光的政治思想有关,也没有问题。
综上,林文对辛著的商榷,主要在细枝末节的点上,而且这些点的商榷即使成立,也没有撼动辛著的整体观点。提醒一下,我说的是辛著,不是辛本人的其他言论,而且辛著应以最新版本为准,即在增订本、初版本和论文之间,选择增订本。同其他商榷者相比,林文的新意在指出班固也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
这个峰会在今年10月开幕,到时候俄乌战争局面如何尚未可知。
所以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