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你在学术上最大的发现是什么?

回答
我最大的发现,或者说我最为骄傲的一个洞察,并非某个轰动学术界的大定理,也不是我直接“发明”了什么全新的理论模型。我的“发现”,更像是在无数次的阅读、思考和实验中,像剥洋葱一样,层层递进地触碰到了一些学科深处的、被普遍忽视却又至关重要的逻辑关节。

具体来说,我最为满意的一个探索,聚焦于“信息传递中的非线性因果关系对系统鲁棒性的影响”。这个听起来有些拗口,但它却是理解许多复杂系统,从生物神经网络到金融市场,甚至社会动态演变的关键。

背景的铺垫:

在我的学术生涯早期,我一直被那种“输入什么,就会输出什么”的线性思维所吸引。无论是信号处理,还是基础的物理模型,很多时候都遵循着这种直观的因果链条:A导致B,B导致C。即便在非线性动力学领域,研究的重点也常常是如何预测一个系统在给定输入下的精确演化轨迹。

然而,在研究一些生物信息处理系统时,我开始遇到一个难以解释的现象:即使系统中存在着大量的噪音和不确定性,许多功能却异常稳定,甚至能够从损坏的输入中恢复出原本的信号。 这就像一个人,即使头部受到撞击,暂时记忆模糊,但很快就能找回失去的记忆。或者像一个生态系统,即使某个物种数量急剧下降,整个生态链依然能够维持相对的稳定。

传统的线性模型,或者简单的非线性模型,很难解释这种“韧性”或“鲁棒性”。它们往往会放大噪音,或者在局部出现剧烈波动,导致整个系统的崩溃。

我当时的困惑与探索:

我开始怀疑,我们对“因果”的理解是否过于简单化了。我们是不是太关注“直接原因”和“直接结果”,而忽略了信息在传递过程中,如何被“加工”、“重塑”,以及这些加工过程本身如何影响最终的输出。

我开始大量阅读关于控制论、信息论、复杂性科学以及神经科学的文献。我尤其被一些关于“反馈回路”、“涌现行为”、“自组织”的讨论所吸引。这些概念都指向一个方向:系统并非只是被动地传递信息,而是主动地参与到信息的构建过程中。

核心的洞察:

经过大量的模拟实验和理论推导,我逐渐意识到,许多系统之所以能够表现出惊人的鲁棒性,关键在于其信息传递过程中存在的“非线性因果链”。这并非意味着因果关系变得模糊或随机,而是说:

1. 非线性放大/抑制: 某个信号的微小变化,在传递过程中可能会被某个非线性节点放大,成为影响系统状态的关键因素;而另一些信号,即使强度很大,也可能被另一个非线性节点抑制,几乎不产生影响。这种选择性的放大和抑制,使得系统能够“过滤”掉大部分无用的噪音。
2. 耦合的反馈与前馈: 系统内部的许多组件并非是单向传递信息,而是形成复杂的反馈(输出影响输入)和前馈(一个输入同时影响多个处理过程)网络。这些耦合的回路,使得信息在传递过程中不断被“校正”和“整合”。一个错误信号,可能会在反馈回路中被发现并纠正,或者被其他更可靠的信号所“稀释”。
3. “历史”的编码: 系统的状态并非仅仅由当前的输入决定,还深刻地受到过去信息处理的“历史”影响。某些非线性操作会将过去的“经验”编码到当前的输出中,从而赋予系统对模式识别和预测的能力,这在抵御突发干扰时尤为重要。
4. “意图”的涌现: 更深层次的,当这些非线性因果链足够复杂和密集时,它们可能不再是简单的信息传递,而是表现出一种“涌现”的“意图”。例如,大脑的决策并非是简单地响应外部刺激,而是内部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权衡和预测。这种“意图”,使得系统能够主动地去追求某种目标状态,而非被动地被输入所驱动。

为什么这是“发现”:

我之所以认为这是一个“发现”,是因为在此之前,虽然非线性理论和反馈控制已经是成熟的领域,但将“信息传递的非线性因果链”作为一个统一的框架来解释“系统鲁棒性”的普遍性机制,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

许多研究者可能在特定的领域(如信号处理的某些高级算法)看到了类似现象,但缺乏一个能将其上升到一般性原理的视角。我的工作,是通过大量的模型构建和模拟,展示了这种非线性因果链如何系统性地赋予系统抵御干扰、从部分损坏数据中恢复信息、以及在动态环境中维持稳定功能的能力。

举个不那么学术的例子:

想象一个指挥乐队的指挥。他不仅仅是听到每个乐器的声音(输入),然后简单地告诉他们该做什么(输出)。他会:

聆听全局(非线性放大/抑制): 如果一个小提琴手稍微跑调,指挥可能不会立即干预,因为整体效果还好(噪音被抑制)。但如果一个关键的铜管乐器声音太响,指挥会立刻示意其减弱(关键信号被放大/调整)。
根据乐曲的“情绪”调整(耦合的反馈): 指挥会根据音乐的整体“感觉”来微调每个乐器的演奏,甚至整个乐队的节奏。如果一段乐曲应该激昂,即使有些乐器稍显疲惫,指挥也会通过更强烈的肢体语言来“鼓励”它们(反馈校正)。
参考乐谱和排练记忆(“历史”的编码): 指挥知道这首曲子应该是什么样的,他不会完全依赖于当下的声音,还会回忆之前的排练,甚至对曲子的理解(历史编码),来指导演奏。
追求“完美演出”(“意图”的涌现): 指挥的目标不是简单地演奏完音符,而是要传达音乐的情感和意义。他会主动地引导乐队向这个目标前进,即使遇到小麻烦,也能调整策略来实现“完美演出”(意图)。

意义与后续:

这个发现对我影响深远。它让我对信息、系统和稳定性的理解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我开始用一种更“动态”、“有意识”(尽管是数学意义上的)的角度去看待那些看似简单的“信息处理”。

这个框架也为我后续的研究开辟了新的方向,包括:

设计更鲁棒的人工神经网络: 如何构建具有更强信息过滤和纠错能力的神经网络。
理解生物系统的自适应能力: 解释生物体如何在不断变化的环境中保持生命活动。
构建更稳健的决策系统: 如何让AI在信息不完全或有干扰的情况下做出更可靠的决策。

我的“发现”并非一蹴而就,而是经过了漫长而艰辛的迭代和验证。它教会了我,有时候,真正的进步不是创造全新的理论,而是去发掘那些隐藏在已知现象背后,却至关重要的、被我们简化或忽视的底层逻辑。它是一种对“事物运作方式”更深刻的认知,这种认知,本身就是一种发现。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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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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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元,作为一国货币,支撑全球贸易与投资,必然造成货币政策的两难局面,另外,域外离岸金融中心的存在与活跃程度会扰乱货币供应量。在货币政策境内外失衡的情况下,必然倒逼美国的军事政策铤而走险。

当年的小粉红,能说成这样,也算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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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真核生物中存在的一种新的磷脂转运蛋白跨膜两端运输磷脂的方式。

是不是每个字都认识嗯?科研圈大部分其实都是圈地自萌啦。发表篇文章,能理解的,和你一起庆祝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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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做数据挖掘的。我在科研中最大的发现就是「几乎所有泛人工智能领域的代码质量的差的让人抠脚」。

我拿到的大部分代码,基本上能跑起来都是运气,各种报错也是常态。即使代码能用,也基本和工业级的水准差了太远。这种割裂不仅会导致人工智能落地难,也会导致各种研究自说自话,不在统一的标准上进行比较。

代码质量差的原因有很多,也可以理解,但同时是不可避免的现状。我觉得原因一是有太多非计算机科班的选手入场,代码弱一些可以理解。二是因为这类方向的论文周期太短,主要以会议为主,文章只要发出去了就再也没人去维护了。我不是否认有很多很棒的代码实现和示例,但绝大部分的代码质量跟其他计算机领域都没法比,比如计算机系统,更别提传统的软件工程了。

但是这个里面我看到了很大的“商机”:既然咱做研究当不了顶尖的,写代码也不是顶尖的,那能不能成为人工玄学里设计系统最顶尖的那一拨人呢?我的启示是,发现自己的弱点并承认它,就能更好的发现自己的长处。在那之后就开始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各种系统设计和机器学习工具开发,总下载量已经超过百万,也骗了大几千快万个GayHub Star。各大厂商都来联系去实习,总能在各种地方遇到自己的用户。这两年各种产出有:

  1. 异常检测工具库加速异常检测的系统
  2. 集成学习工具库
  3. meta learning工具库(元学习工具库)
  4. 人工智能 x 健康医疗 (AI+healthcare):PyHealth
  5. 时间序列上的数据挖掘任务(参与了核心模块的设计与开发),应该几个月内会放出来

细想下来,做学术的收获不一定必须在学术上,更多是了解自己吧。重点还是在各种方向上对自己进行评估,即使只看学术方向,每个人适合的也不尽相同。你看,我除了发现自己在学术上不咋地之外,不也发现我在系统设计与开发、项目管理与营销上颇具几分商业嗅觉

总有人比你更好,也总有人与你有差距。生活就是对自己不断的再认识,诸位在学术路上顺利不顺利的朋友,这都是重新认识自己。所以我最大的发现真的是发现自己学术水平平平,并能及时找寻适合自己的方向人生路漫漫,开心最重要

这篇回答也不是告诉大家别去发论文,毕竟毕业还是需要文章的。此文除了是对自己开发成果的一个软广以外,更多是提供多一个角度供大家思考。除了碰壁以外,在碰壁的过程中有多少思考,有多少感悟,是否加深了对自己的理解。

对于普通人而言,这可能都比做科研本身更有意义


哦对了,当年我导师见我第一句话说:“你要再做工程这些,是毕不了业的。”然而我现在还过得好好的,学术成果虽然一般,还是有点论文的,不会觉得以后毕不了业。

我觉得在机器学习和系统、软件工程中还有一条不软不硬,不码不数的路。人活着当然是自己开心最重要,方向上的分歧,不是我退学就是换个老板而已,多大事。如果别人看不到这条路的希望,只能说大家兴趣和眼光不同。你要先相信自己,才能说服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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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的phd毕业。

Phd 时候学校里的学术 == 写paper

发考题时候的学术(包括postdoc) == 写paper,写grant, 带学生写paper

industry里的学术 == business导向的落地,通常很难发paper(除非数据能公开)

industry里的RD的学术 == 读paper加实现已有的技术,加上trick让其落地

不喜欢写paper,最好不要待在学校。不喜欢造问题,最好不要待在学校。去工业界做RD不失为一种选择。开心最好。

还有,大部分PHD最后都会觉得那段时间荒废了,唯一得到锻炼的是心理承受能力,毕竟你需要不定期接受一堆rej然后还要继续。而且feedback时间极长 -- 想象一下你考完试之后过三个月才能知道结果(期刊时间更长)。

学术只是很小很小的一个圈子,即使大佬,出了圈也没有人认识。你研究的东西只是很小很小的微不足道的一点点问题,甚至就是artificial problem, nobody cares。

大部分人都不适合学术。适合的只是小部分。即使适合学术,能够真的做出有用的东西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大部分你的学术会被paper和grant数量量化,为了达到指标,更多的时候学术==生产垃圾加浪费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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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除了自己不适合搞学术外,没什么别的大发现......

但还是想分享一下大学做美国蓄奴史研究时的小发现。这些小发现大都出自美国著名景观设计师奥姆斯特德年轻时在南方的见闻记录。奥姆斯特德设计作品包括纽约中央公园、芝加哥大学校园、国会广场等,实际上是全世界现代公园风景设计的奠基人。

奥姆斯特德对奴隶制的观察让我对种族问题有了许多新的看法。

以下是具体发现:

一、有关黑奴

黑奴的衣食住行:实际上,与传统观念相左,有相当数量的奴隶主对奴隶很不错,在衣食住行上照顾的很好。奴隶们每年都有新的棉质和羊毛的衣物,虽然码数大都不对;每天有足量的面包配额,每周末还分发培根鸡蛋。在当时黑奴的生活质量要高于北方的自由雇工。然而,很多黑奴宁愿饿着自己也要把分得的食物卖掉,节假日聚餐、酗酒、赌博。他们追求短期欢乐,很少想着如何摆脱被奴役的处境,只知道通过盗窃报复主人。

黑奴的劳动状况:许多黑奴工作态度非常消极。有时把自己弄生病以逃避劳动,有时故意损坏农具、伤害牲畜来制造休息的借口。他们还不愿意思考、根本适应不了新事物,妨碍了新作物和新技术的引进使用。还有,与一般人想的不同,殴打、虐待黑人奴隶实际上相对少见。相反,他们时常不敢下重手惩罚,还会雇佣爱尔兰人代替黑奴做危险工作。这是因为黑奴是主人的财产,需要小心呵护、妥善使用,而且苛待奴隶也会败坏主人家在社会上的名望。

黑奴的精神依赖:许多黑奴对他们的主人有极强的依赖感,以至于鄙视自由黑人,认为他们没有主人照顾,实乃“丧家之犬”。很多被解放或者逃跑的黑奴最后都自愿回到庄园,重新戴上枷锁。有一位跑到北方的黑奴,不仅回来苦着跪倒恳求主人重新收留自己,而且在黑奴中宣扬自由之苦。他说北方人对黑人不友善,自己找不到工作,因而十分怀念主人给他的“富足生活”。甚至还有富有的自由黑人把财富捐赠给奴隶主,宁肯送孩子去继续当奴隶,也不愿让他们体味独立生活的辛酸。

值得注意的是,奥姆斯特德仍旧认为“黑人有天赋,可以跟别的肤色的人做得一样好“,是“糟糕的处境使他们在身体和智识上都低人一等”。他认为奴隶制度才是罪魁祸首,这个制度让黑人好吃懒做、卑躬屈膝、胸无大志。

读到这里,我不禁为之鼓掌,即使是生活在一百多年前,曾亲眼见证黑人无数劣根性和丑恶的人,一个从家世到知识境地都远远优越于常人的人,尚能体谅黑人种族、拒绝种族主义——今天的我们还有何颜面拿种族劣根性解释一切呢?

二、有关奴隶主

奴隶主的冷酷残忍:虽然奴隶主与今日想象不同,颇为照顾黑奴,但他们并不把黑奴当“人”,而是可以随意处置的“财产”。当出售黑奴有利可图时,他们会毫不犹豫卖掉自己的乳母或同父异母兄弟。在南方甚至有人以黑奴“繁殖”、养育和售卖牟利。有的奴隶主甚至会命令女黑奴性交、生育,然后再把孩子卖掉。在拍卖市场上,生育过孩子的女黑奴售价很高,但无法生育的则无人问津。

奴隶主的自负虚伪:南方人几乎拒绝讨论奴隶制,对此非常敏感。很多南方人其实并不觉得奴隶制是所谓“对奴隶的恩赐”或“上帝的祝福”(奴隶主的说辞),他们只是觉得北方废奴者太猖狂,要维护南方的传统和尊严。实际上,奴隶制度的存废主要看蓄奴是否有利可图——原本南方在独立战争时就达成的废奴共识,随着后来几十年棉花价格的上涨而粉碎。废奴与否,跟北方人怎么想,甚至南方人怎么想毫无关系。

奴隶主的自我麻痹:前面提到,许多奴隶主说奴役黑人是对其的恩赐,帮助他们从暴力、饥饿中解放。事实上,奴隶主不是认识不到奴隶制违背人性,但是却想方设法自我麻痹。比如南卡罗莱纳州议会设有财产资格限制的原因,认为应由先天经济优越、文化素养高的人管理社会,并宣称“没有卑鄙的、奴性的、生活艰苦的阶层,就没有人去做艰苦、奴性和艰苦的工作。这叫做“社会分工”。某些南方福音派教士还公然劝说黑奴忍耐、服从主人。他们宣称,“若此世不能像侍奉上帝那样侍奉主人,就会在另一个世界继续受苦”。

奥姆斯特德认为,在民主国家行等级制、“君权神授”论是亵渎神灵、违反宪法。奴隶主们自负、虚伪和愚昧的“暴君”品性根本上就是拜奴隶制所赐。即使是作为奴隶制社会既得利益者的他们,也深受奴隶制所害——他们的道德堕落了,人性扭曲了,距离上帝和救赎越来越远。

三、有关底层白人

底层白人的阴暗暴虐:许多没有奴隶的底层白人反而更加暴虐,经常滥用权力残酷地惩罚黑奴,以虐待黑奴为乐,可谓是弥补了奴隶主在肉体凌虐方面的不足。弗吉尼亚的某位监工甚至将黑奴逃避劳动的举动形容成一种疾病,并告诉雇主只有定期鞭打奴隶、抽走他们体内盘踞的恶魔才能治愈疾病。许多穷苦白人甚至利用黑奴来犯罪,他们用劣质酒作为报酬,怂恿黑奴偷窃主人的财产。甚至有时候白人监工自己窃取了财物,却嫁祸于黑奴。

底层白人的懒惰愚昧:奥姆斯特德曾疑惑道,为何底层白人宁肯守着贫瘠的土地、花掉微薄的收入喝酒,甚至在野外过着印第安人般流浪的生活,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也不愿到北方去做水手、工人和商人?实际上他们已经丧失了劳动的精神。劳动在他们眼中,是专属于低贱的黑奴的,从事劳动无疑是自取其辱。他们想着不劳而获,不去计划未来,只求及时行乐。当然,虽然他们自认为远比黑奴高贵,但在奴隶主眼里,这部分人更是一无是处。许多奴隶主都跟奥姆斯特德明确表示自己不愿意让穷苦白人来庄园工作,因为他们坏习惯更多、更不服从管教。

底层白人的奴性思维:奥姆斯特德观察到,南方诸州的人大都偏执地捍卫奴隶制,捍卫所谓的南方荣誉感和独立性,却不思考奴隶制对自己是否有益。他们对个人权利和自由并不很在乎。他们从来不憎恨奴隶主阶层,尽管奴隶主占据了大片肥沃的土地,并使用黑奴为劳力,剥夺了他们自力更生的机会,使他们处于极端贫困的状态中。

奥姆斯特德认为,南方贫苦的白人实际上是“精神上的统治阶层”和“肉体上的奴隶阶级”的结合。一方面对豪华生活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对黑奴充满憎恶和鄙夷,对奴隶制更是百般拥护;一方面又跟黑奴一样,生活贫困、道德堕落,受到奴隶主的排斥和蔑视。仅有的作为自由人的尊严也在酗酒、赌博中被消耗殆尽。贫苦白人的愚昧、冷漠和邪恶既是奴隶制的恶果,又是维持奴隶制坚实的基础。要想消灭奴隶制,就必须早日纠正他们这些恶毒和堕落的品性。

先到这吧,题主说了言简意赅,若有人喜欢,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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