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对这个问题本身提一个疑问:鸠摩智的袈裟功或拈花指真的胜过少林僧吗?
答案好像很显而易见,因为书中描述给人的就是这种感觉;而且鸠摩智的武功比玄慈等人高,这一点也基本可以判断。但是在这里,我想请大家稍微带一点点怀疑的眼光,鸠摩智的“少林武功”是不是高过少林寺诸僧,这个问题很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鸠摩智到少林后,少林众僧曾多次对其少林武功的展示表现出惊讶,但其中大多数是惊叹其绝技之“多”。真正体现功力高下的,其实主要是两件事:一是玄慈和鸠摩智袈裟伏魔功的对比,二是玄渡和鸠摩智拈花指的对比。下面分别来看这两个例子:
一、袈裟伏魔功
鸠摩智最后所使的“袈裟伏魔功”,玄慈方丈毕生在这门武功上花的时日着实不少,以致颇误禅学进修,有时着实后悔,觉得为了一拂之纯,穷年累月的练将下去,实甚无谓。但想到自己这门袖功足可独步天下,也觉自慰,此刻一见鸠摩智随意拂袖,潇洒自在,而口中谈笑,袍袖已动,竟不怕发声而泄了真气,更非自己所能,不由得百感交集。
可以看到,玄慈认为鸠摩智的袈裟伏魔功胜于自己,主要原因是“鸠摩智随意拂袖,潇洒自在,而口中谈笑,袍袖已动,竟不怕发声而泄了真气”。
但这真的反映出功力的高下吗?可能是的,因为“不怕发声泄真气”这一点确实是内功高强的表现,这在金庸书中很多场合都有体现,比如张无忌在光明顶就有过类似的行为。
但是具体到鸠摩智身上,还有另一个可能的原因,那就是他所练的小无相功。小无相功的功效可不光是模仿他派武功,它还有另一项重要的功能:调节呼吸。
大家还记得虚竹学天山折梅手时的情景吗?童姥教虚竹念一首歌诀,因“这首歌诀的字句与声韵呼吸之理全然相反”,虚竹一开始总是念不全,而后来运了真气以后,便能连贯。
虚竹心下甚奇:“怎么这个‘浮’字总是不能顺顺当当的吐出?”第三次又念时,自然而然的一提真气,那‘浮’字便冲口喷出。童姥笑道:“好家伙,过了一关!”
而虚竹之所以能如此顺利,靠的正是这小无相功。
原来虚竹背诵歌诀之时,在许多难关上都迅速通过,倒背时尤其显得流畅,童姥猛地里想起,那定是修习了“小无相功”之故。
虚竹最后练到什么程度呢?
童姥练功已毕,命虚竹负起,要他再诵歌诀,顺背已毕,再要他倒背。这歌诀顺读已拗口之极,倒读时更是逆气顶喉,搅舌绊齿,但虚竹凭着一股毅力,不到天黑,居然将第一路掌法的口诀不论顺念倒念,都已背得朗朗上口,全无窒滞。
童姥对虚竹的要求,是“你背负着我,向西疾奔,口中大声念诵这套口诀”,而虚竹在小无相功的帮助下,背负重物疾奔的同时,还能把这首与声韵呼吸完全相反的歌诀,无论正反都背得全无窒滞。可以认为,小无相功本身含有调节呼吸和发声的特别法门,在运功的同时不影响发声,甚至有助于发声,是它的特殊功效。
那么鸠摩智“不怕发声而泄了真气”的表现,就存在疑问了。鸠摩智的内功固然是极高的,但是单就这一表现而言,小无相功的特殊效果也很可能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二、拈花指
二僧左手同时缓缓伸起,向着对方弹了三弹。只听得波波波三响,指力相撞。玄渡大师身子一晃,突然间胸口射出三支血箭,激喷数尺,两股指力较量之下,玄渡不敌,给鸠摩智三股指力都中在胸口,便如是利刃所伤一般。
第二个例子,是拈花指的比拼。玄渡的指力看似远不及鸠摩智,竟直接被戳中胸口,这又是鸠摩智“少林功夫”更强的例证。
但是同样的,我们还需注意到这样一件事:
鸠摩智心中却又是一惊:“这小和尚怎知我使的不是拈花指?不是佛门武功?”一转念间,便即恍然:“是了!那拈花指本是一门十分王道和平的功夫,只点人穴道,制敌而不伤人,我急切求胜,指力太过凌厉,竟在那老僧胸口戳了三个小孔,便不是迦叶尊者拈花微笑的本意了。这小和尚想必由此而知。”
也就是说,虽然二人在招式上都是拈花指,但发力的重点完全不同。玄渡的正宗拈花指“王道和平”,重在“制敌”,并非以力取胜;而鸠摩智在求胜心切之下,把重点放在了指力的“凌厉”上。由于这次比试中,双方默认的是拈花指的比拼,玄渡先入为主地认为鸠摩智的指法也是和正宗拈花指一样,却没想到对方把重点放在了力道上。
玄渡败后,是这样说的:
玄渡苦笑道:“大轮明王……的……拈花指功……如此……如此了得!老衲拜……拜服。”
由于受到“鸠摩智会的是少林功夫”这一想法的误导,玄渡以为鸠摩智是在主要追求王道、制敌的同时,还能附带有这么大的力度,如果真能做到这一点,那鸠摩智的功力确实是达到令人拜服的程度了。但实际上,鸠摩智是以力为主,玄渡的“拜服”还是有点冤的。
当然,论起功力本身,鸠摩智应该还是高出玄渡不少,玄渡如此速败,确实有功力不如的成分在,但双方发力方式完全不同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如果不是事先默认比拼拈花指,而是单纯比拼指力,结果未必会如此悬殊。
至于后面和虚竹的战斗,说明不了太大问题。原文中已经明确了鸠摩智在此阶段的“炫技”心理,用七十二绝技吊打少林入门掌法,是胜在招式,而非功力。等到后面真的开始性命相博之时,鸠摩智还是要老老实实地用回自己的本门武功。
综上,鸠摩智功力更高,是客观的事实,其运小无相功所使的少林武功,确实可能比少林众僧还厉害。但是具体到两个事例中,除了功力本身的高下,还需考虑到其他因素的影响,鸠摩智“少林功夫”的功力,与正宗少林功夫的功力之间的差距,很可能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大。
少林武功的优化不够好,bug又太多……
就好比很多游戏在电脑上,不管配置多好都不够流畅。
在主机上,就流畅的一塌糊涂。
主机配置一般都比电脑低。
少林的内功,不是一脉相承,而是一级一级,每一级别对应不同内功,不是入门到高深都是一门内功,比如九阳,比如武当纯阳,比如古墓玉女,好几门内功并行,运行起来bug必然很多。
练武会练到走火入魔,先后坑死了鸠摩智,萧远山,慕容博,以及号称两百年第一的玄什么什么……
少林寺的武功bug之多,金庸武侠小说里也算是首屈一指。
就是少林的内功不行……
运行速度慢,bug多,还开头故意限制功能,不许僧人直接上手上乘武功,都要从低级内功开始,打下一个bug超多的根基。
少林的内功,就像当年wp系统,少林内功对武功的支持,就像wp系统对APP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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