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十日死去的无辜百姓是不是人?
是
古今中外屠城者要不要批判?
当然要
那有什么问题
2015年4月25日,吉林市第十届开江鱼美食节绚丽启幕,在吉林市乌喇公园活动现场,清朝乾隆皇帝七世孙爱新觉罗恒绍率领来自两岸四地国内外的满族同胞举行了盛大的仿古祭祖大典活动。祭祀仪轨程序有执事官各司其事、各司其位、迎神、敬香、复位、跪叩兴、献帛、跪、行三叩礼、行亚献礼、行终献礼、跪叩兴、捧祝帛恭请瘗(yì,掩埋,埋葬之意)位、旨望瘗位、礼成各退等15道,程序较复杂,表现了满族人民对祖先的尊崇与敬畏。其中,满族祭祖大典是重现当年乾隆皇帝祭祖盛况的复原表演,其活动规模与仪制规格全国最大、最高。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宪法第四条明确指出: 中华人民共和国各民族一律平等。国家保障各少数民族的合法的权利和利益,维护和发展各民族的平等团结互助和谐关系。禁止对任何民族的歧视和压迫,禁止破坏民族团结和制造民族分裂的行为。
我们批判满清无耻统治的立场是反封建统治,并不是反清复明。
这一点必须搞清楚。
都什么年代了,一个合理合法的民间社团举办一个合理合法且具有人文关怀的活动有什么可指指点点的?
咱不是殖民地国家,这点自由还是有的。
这种问题肯定会炸出一堆逆民主义壬,汉服+屠城的话题总是会让某些人的颅内高潮迭起。
如果是祭奠在屠杀中死伤的无辜百姓,警醒人们强权与野蛮的罪恶,那我很支持。
但我总有些怀疑:举办方所要祭奠的是死伤的“汉人”,控诉的是对汉人而非全人类的罪行;倘若攻守异位,这场祭奠是绝不会有的。更进一步说,他们的目的是否是防止新的暴行也要打个问号,看他们同袍的某些言论,似乎有些人想对满人也来一次“十日”,这就更值得警惕了。
所以我的建议是,满族文化社团应当也到扬州祭奠死难的人民,以此作为和解的表示。这样,谁在了结历史问题、谁在宣扬民族仇恨就一目了然了。
秦始皇焚书坑儒做的对不对?曹操为了报仇搞徐州大屠杀该不该?十字军屠耶路撒冷屠的好不好?铁木真西征把西方大小城池屠了个遍是不是艺术?
都不对的话扬州十日就应该吗?是的清朝存在了近300年,但他们在那一刻的所作所为和小鬼子没啥两样。区别在于大清亡了日本还在而已,怎么还需要说个死者为大反正清朝都灭亡了我们不要记住他曾经做过啥了吗?
还有说民族团结的,我不管你是满族也好汉族也好,现在你们只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举起屠刀的是清军,那里面有女真,也有汉人,也有蒙古诸部。还有问题吗?
扬州十日又称扬州屠城, 是指发生史可法督率扬州人民阻挡满清军入城的守卫战失败以后,满清军对扬州城内汉人展开了大屠杀。
当时幸存者王秀楚的《扬州十日记》中和明末史学家计六奇的《明季南略》记载:
屠杀共持续十日,仅被收殓的尸体就超80万具,故名“扬州十日”。扬州在激烈抵抗后失陷,清兵屠戮劫掠,十日封刀。
“烟花三月下扬州”,几世繁华的扬州城是时“堆尸贮积,血入水碧赭,化为五色,塘为之平”、“前后左右,处处焚灼”。
满清文字狱盛行,所以有关扬州屠城的记载随着清军入主汉地之后被刻意掩盖。直到辛亥革命前夕有心人士才将《扬州十日记》从日本印了带回中国。
“希望使忘却的旧恨复活,助革命成功”
“扬州十日”事件才广为世人所知。
除《扬州十日记》之外,还有《扬州城守纪略》、《明季南略》 等诸多史书记载屠杀事件,然皆远不及《扬州十日记》详细。
满清大屠杀是清军在侵吞汉地时采取民族压迫政策,强迫汉人剃发易服,遭到强烈抵抗后,采取屠城政策来强行推行剃发易服和树立淫威。
著名的有: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江阴八十一日、大同之屠、广州大屠杀、四川大屠杀。
满清大屠杀死亡人数是所有屠杀之最。
虽经文字狱的摧残,但满清大屠杀仍留下大量真实记录,广州大屠杀有西方传教士目击纪录,大同之屠在第一历史档案馆可找到资料。
扬州十日是据《杨州十日记》所述于1645年(南明弘光元年,)四月发生在多铎统帅的清军攻破扬州城后对城中平民进行大屠杀的事件。
当时南明将领礼部尚书、东阁大学士史可法组织军民对清军殊死抵抗。
同年四月十八日,清豫亲王多铎成功突破江淮防御线包围扬州。
四月廿四日,清军调集红夷大炮轰击扬州,
史可法再次向应天(今南京)求援,仍没有回应。
四月廿五日(5月20日),扬州城被攻破,史可法欲拔剑自刎,为部下所阻。多铎劝其投降,遭史可法严辞拒绝,多铎遂下令在军前将史可法处死。
史可法的部将刘肇基继续率领余部和城中居民与清军展开巷战,经过激烈战斗,清军才占领扬州。
清军攻占扬州后,当时大雨倾盆,多铎宣布把扬州城进行屠城。
当时的幸存者王秀楚所著《扬州十日记》中记载屠杀共持续十日,故名“扬州十日”,扬州死难数八十余万人。
多铎后来在《谕南京等处文武官员人等》中宣告:“嗣后大兵到处,官员军民抗拒不降,维扬可鉴。”剃发留辫,以示为清民。
对扬州十日记载最详细的书籍是《扬州十日记》,这是一本约八千字左右的小书,但此书长期被清廷禁止无法流通。
《四库禁毁丛刊目录》中《扬州十日记》被列其中,姚觐元于满清光绪八年(1882)所刻的《禁书总目》中也曾记述,满清乾隆时军机处奏准全毁书目中亦列有《扬州十日录》。
由于文字狱、高压民族政策,相关书籍也仅地下少量流传,导致清末以前大部分人对此屠杀事件一无所知。
直到清末有心人士将此书由日本带回,“扬州十日”事件才广为世人所知。
革命党人陈天华在《狮子吼》写道:“有当时一个遗民,于万死一生之中,逃出性命,做了一本《扬州十日记》,叙述杀戮之惨。”
据《扬州十日记》所载,清军攻破扬州城后进行了为期十天的大肆屠杀,史载:
“诸妇女长索系颈,累累如贯珠,一步一跌,遍身泥土;”
“满地皆婴儿,或衬马蹄,或藉人足,肝脑涂地,泣声盈野。”
“日,天始霁。道路积尸既经积雨暴涨,而青皮如蒙鼓,血肉内溃。秽臭逼人,复经日炙,其气愈甚。”
“前后左右,处处焚灼。室中氤氲,结成如雾,腥闻百里。”
后来由城内僧人收殓的尸体就超过了八十万具。
有西方传教士亦记载了当时的屠杀,
意大利传教士马丁诺·马蒂尼(1614—1661,中文名卫匡国,字济泰)所著《鞑靼战纪》记录了他在中国的见闻:
“他们的攻势如闪电一样,用不了多久就占领它,除非那是一座武装防卫的城市。
这些地方中有一座城市英勇地抗拒了鞑靼的反复进攻,那就是扬州城。
一个鞑靼王子死于这座城下。一个叫史阁部(史可法)的忠诚的内阁大臣守卫扬州,它虽然有强大的守卫部队,最后还是失败了,全城遭到了洗劫,百姓和士兵被杀。
鞑靼人怕大量的死尸污染空气造成瘟疫,便把尸体堆在房上,城市烧成灰烬,使这里全部变成废墟,堪称人间地狱。”
小时候听老师讲满清入关的时候,
脑海里代入的还珠格格里的场景:
旌旗飘荡,王师百万,浩浩荡荡地入关来打败腐朽的明末政权,是拯救人民于水火的正义之举。
但后来发现是这样的:
其实早在入关前,在所谓的“龙兴之地”,满清便没少作恶,
一边宣称其优待“尼勘”(满清对汉人的贱称),
一边残杀东北以汉人为主的各族人民多达一百多万。
满清入关后,明末朝廷已然被农民军击溃,农民军也不是清军对手,但是清军依然一路奸污烧杀:从扬州十日到嘉定三屠,南昌、广州、大同、金华。
由南至北,兽性累累。
尽管经过了满清文字狱的摧残,但这些暴行仍然留下了许多的实在记录:广州大残杀有西方传教士目击纪录,大同大残杀,乃至在档案馆都可以找到材料。
在四川,清军于1647年揭露发布告示,
声称:全城尽屠,或屠男而留女。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苏州之屠、南昌之屠、赣州之屠、江阴之屠、昆山之屠、嘉兴之屠、海宁之屠、济南之屠、金华之屠、厦门之屠、潮州之屠,沅江之屠、舟山之屠、湘潭之屠、南雄之屠、泾县之屠、大同之屠、汾州、太谷、泌州、泽州...
在南昌,八旗军把掠来的妇人分给各营,日夜不断的轮奸(“各旗分取之,同营者迭嬲无日夜”)。
这些女性“除所杀及道死、水死、自经死,而在营者亦十余万。”这些工作记载在《江变纪略》里,此书是满清查缴的重点,
在乾隆44年被明令毁掉,靠着手抄本撒播下来。
……
说完是不存在,省略号替代吧。
反正现在很多人,一句民族融合就把这些事都湮没了。
多说一句,窃以为,铭记历史和现在民族团结并不冲突,铭记历史并不是铭记仇恨这样的道理小学老师都教了,但是就是会有那么一些神经脆弱敏感的人认为把这些历史扒出来就是破坏民族团结。
对此不想赘述,我的看法已经在回答说得很明白了。
说点题外话,我个人一直是坚决主张中日友好的。
我经常会遇到这样一个问题:以下哪种行为破坏了中日之间的友谊?
A,纪念南京大屠杀。
B,为侵略中国的战犯洗地。
同理,究竟什么样的行为是在分裂祖国破坏民族团结?
支持!
早该如此了。
南京大屠杀应该公祭,扬州十日也应如此。
希望扬州市政府也能行动起来,铭记历史,忘记民族曾经的血泪等同于背叛。
也希望全国各地都有所行动。明末清初,满洲统治者裹挟、指挥着一群屠夫、人渣入关,大量屠杀我华夏百姓,所造成的惨剧绝不止是一个扬州十日,也绝不止是江南,而是全中国。而受害者也不只是汉族百姓。
明末清初的有些史料看起来实在是让人头皮发麻,满洲统治者及清军简直是灭绝人性,丧心病狂。所以我一直都不太愿意接触明末——南明这段痛史,至今我大约只看过顾诚先生的《南明史》。现只引用书中部分概述性的原话:
清廷统治者从努尔哈赤、皇太极到多尔衮,都以凶悍残忍著称于史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句话对他们不完全适用,因为他们的做法通常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就是说一遇抵抗,破城得地之后不分军民,不论参与抵抗或未参与抵抗,通通屠杀或掠取为奴婢。
努尔哈赤在辽东的屠戮汉民,皇太极时三次深入畿辅、山东等地的屠杀抢掠在许多方志中有明确记载,连经历了文字狱闹得最厉害的乾隆时期的御用文人纪盷也在《阅微草堂笔记》里透露了他一家在清军屠刀下的遭遇。
多尔衮进关之初,为了取得汉族官绅的支持曾经一度有所收敛。从顺治二年四月遣兵南下开始即以民族征服者自居,杀戮立威,演出了一幕幕惨绝人寰的屠城悲剧。“扬州十日”、“嘉定屠城”因为有专书记载为人们所熟知。
此外像1649年(顺治六年)郑亲王济尔哈朗占领湖南湘潭后的屠城;同年平定大同总兵姜瓖为首的山西反清运动,不仅大同全城军民屠戮殆尽,“附逆抗拒”州县也不分良莠一概屠杀;1650年平南王尚可喜与耿继茂攻克广州时的屠城,这类血淋淋的事例在史籍中屡见不鲜,充分暴露了满洲贵族标榜的“吊民伐罪”的伪善。
顺治六年正月,多尔衮道貌岸然地说:“君,父也;民,子也。父残其子,情理之所必无。况诛戮所以惩有罪,岂有无故杀人之理?自元年以来洗民谣言无时不有,今将六年矣,无故而屠戮者为谁?民肯从此回想,疑心必然冰释。”
几天之后,他就“谕大同城内官吏兵民人等曰:姜瓖自造叛逆大罪,摇惑众人,诱陷无辜,尔等被围城中,无所逃避。止因姜瓖一人作恶,遂致无罪众人同陷死地。朕命大军围城,筑墙掘濠,使城内人不能逸出,然后用红衣火炮攻破,尽行诛戮”。
同年二月,“兵部以总兵官任珍阵获伪官兵四十九名,俱抚养不杀奏闻。得旨:凡平定地方降者抚之以示恩,抗者杀之以示惩。如此则人皆感恩畏死求生而来归矣。今平西王等将阵获之人抚而不杀……此事甚不合理。尔部其移咨平西王吴三桂、墨尔根侍卫李国翰知”。古语云:“杀降不祥。”清军往往以“恶其反侧”等借口将来降军民屠戮一空。
顺治八年福临亲政以后,把各地屠戮无辜的责任全部推到多尔衮身上,说:“本朝开创之初,睿王摄政,攻下江、浙、闽、广等处,有来降者,多被诛戮。以致遐方士民,疑畏窜匿。”
实际上,清兵的滥杀无辜根源于满洲贵族的迷信武力和民族歧视,多尔衮不过是他们当中的代表人物罢了。在清廷上同多尔衮争夺权利的“辅政叔王”郑亲王济尔哈朗统师出征时表现出同样的野蛮,就是一个证据。只是因为这种疯狂的屠杀政策不仅没有吓倒汉族人民,反而激起更加顽强的抵抗,清廷在屡遭覆师失将之后,才被迫在政策上作出部分调整。
现在扬州汉服社率先打了个样,希望江阴、嘉定、大同、湘潭、辽东的有志之士也能有所行动。最重要的是由官方出面进行公祭,以示勿忘历史。
建议官方可以选择更具代表性的地方和事件来公祭,其他的则可以交由民间。比如南方可以选择江阴,这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广大普通汉人的自发抵抗行动了,比南明朝廷的史可法要强得多;北方则可以选择大同,其抵抗亦相当英勇,堪称壮烈。
另,我发现此问题回答区、评论区某些人阴阳怪气,意图制造矛盾,分裂南、北方以及东北的汉人百姓,居心实在险恶,望大家仔细鉴别,毋堕奸人诡计。
我是南方人,就说一点,不要以为南明南明,抵抗清军的就只有南方人,即使是清军入关以后,北方百姓也进行了大量的抗清活动。
实际上北方百姓已经在边境抵抗蒙古/建虏/后金/满清数十上百年了,单就建虏,你知道努尔哈赤在东北屠杀了多少汉人吗?知道明末辽东汉人境遇有多惨吗?被打被杀被掠为奴隶,堪称人间惨剧。
其实经过明朝二百多年的发展,辽东汉人人口本已有相当规模,据估计应在百万以上。满清兴起,对辽东又是毁灭性打击,二百多年的繁衍成果,再次化为乌有。
而对整个北方来说,明朝覆亡时,北方人的血已经快要流干了。而南方百姓在后方的情况在大多数时候是要远好于北方的。尤其是陕西、山西二省的百姓,实在是太惨了,如果真穿越明朝了,我打死也不想去这两个地方。
最后,还要弄清楚一点,今天的满族并非昔日的满洲人,没必要把矛头指向大多数满族人。勿忘历史是必须的,携手走向未来也是必须的。
不判断,只归类:跟南京公祭一个性质。要对都对,要错都错。话说旗人后裔还没啥跳出来抗议的。但西北的历史,有很多类似的事情,谁敢在这里讨论么。
扬州人太可恶了,破坏民族团结!
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把主子在扬州做的事又说了一遍。
香港爱国人士保卫钓鱼岛。
扬州汉服社举办扬州十日主题公祭。
美国人民推倒华盛顿雕像。
乱点就乱点,世界大同嘛。
生活有时候太安逸,就是不行,得整点动静才好。
什么是汉服?
穿上它就有鲜明的民族特色了。
什么叫民族识别,没有比汉服更明显的标志。
想当年印巴分治,杀的就是戴帽子和不戴帽子的。
大家都记得牢牢的,泱泱中华五千年历史,谁和谁还没点仇。
是不是一定要沾点血,这衣服更加漂亮?
汉服上面的花团锦绣,是用来染血的吗?
古语还云:冤冤相报何时了。
今天的人读书是越发多了,天天考试,天天穿越。
还记得胡图族和图西族的故事吗?
当年的卢旺达发生了什么?
人们是怎样把屠刀砍向自己的邻居的?上到99,下到不会走,一个不留,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
要复辟辫子,要祭奠十日屠。
作死往前一步,够胆的拿起砍刀。
哪来的什么岁月静好,有的是不停大闹。
不拉出点仇恨,就不叫汉服社。
仇恨这个东西不翻篇,这个民族就永远活在过去,永远无法前进。
在1948年新华社公布的43名战犯中,傅作义名列第31。
傅作义为什么是战犯?
解放战争中傅作义指挥的部队杀的解放军可不是个小数。
而后,傅作义还是新中国的国家领导人之一。
宣统皇帝经过改造,最后成为了一名新中国的劳动者。
中国历史上,因为宗族仇恨,民族仇恨,地域仇恨所展开的相互之间的报复,数不胜数。
三村居民抢水大战,这个仇是不是要记一辈子?土地可是搬不了家的。
如果因为一件衣服要搞成这样,还不如丢掉了好。
倘若有一天,穿汉服的正巧不巧遇到了穿满服的,是不是要血溅五步之内,脚底板上刻“反清复明”
真真是一场闹剧。
我看这里面的猫腻,可不是一般。
金庸都成了包衣奴才,我也和他一样。
大帽子一顶接一顶。
周星驰脚底板上刻着:清明反复。
可知道这是何意?
在这部《鹿鼎记》里面,陈近南和韦小宝说的又是什么?
大清都亡了100多年了。
是不是时间不是问题?
那么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是从何而来的?
要不要祭奠一下长平之战,给老秦人来个2000多年后的了断?
秦灭六国,何谓灭?
要不要去掀了骊山,将中华恢复到战国七雄?
那吐蕃、西域、大草原是不是也要恢复到原状?
这还是那一瓶老酒,所谓台独言论。
中国不分裂,有人是不甘心的。
现在中国的舆论不好引导,看来看去,最好下手的还是民族主义 。
所谓痛恨满族,不过是借口耳。
要的就是闹起来。
这当间,还有人狗胆包天。
国家对日本施加压力,也是你学的样吗?
一些人早不搞晚不搞,偏在2020年的时间搞,此为何意?
是何用心?
怕不是另辟蹊径,花式反华。
有些人是不愿意讲道理的,他们有它们的目的。
如果中国没有统一国家的现实要求。
如果中国没有民族团结的现实要求。
如果中国没有消弭历史伤痕的要求。
那当然是想仇恨那个就仇恨那个。
比如波兰就可以尽情仇恨俄罗斯。
德国可以仇恨英国,英国可以仇恨德国。
如果你认为民族仇恨最重要,国家统一、民族团结、消弭历史伤痕不重要。
或者是希望挑起民族仇恨,意图破坏国家统一、民族团结、加深历史伤痕。
本问题下有个因为所以。
但这是两件事情。
问题在于你希不希望国家统一、民族团结、消弭历史伤痕。
如果你不希望国家统一、民族团结、消弭历史伤痕。
那就赞同扬州十日祭,你有你的目的,你一定要借这个酒撒疯,那你就撒。
利益不相关,但作为当事人看着好笑,所以答一波。
@威斯特蜀黍 说的没错,确实没有什么主题公祭。只是我们下面汉服社做的一个祭祀活动,在扬州史公祠,祭奠抗清英雄史可法和扬州十日死难百姓,影响力极为有限,甚至史公祠本身都不待见我们,因为史公祠是个不收费的清水衙门,办这样的活动对他们只有负担,或许能让他们有机会跟上面申请一点活动经费吧,但也极为有限,所以基本属于爱搭不理的态度(这当然属于题外话了)。不过我不得不由衷佩服知乎er的钓鱼水平,算是给我们扬州的汉服党打广告了。
你说如何看待,对史可法怎么看待我在此不表,祭祀一方面是表达哀思,另一方面是文化宣传,在文化宣传这个层面上,史可法更多是作为一个文化符号而存在,代表了明末不屈反抗,英勇就义的士大夫。至于在战争暴行中死难的人民,更应当组织祭祀以表缅怀。关于扬州十日具体杀了多少人,说法不一,但杀八万和杀八十万有什么区别吗?人不是牲口,人命不是数字,哪怕只有一个人因为这样的战争暴行而死,也该被祭祀缅怀。
哪怕我们抛弃狭隘的民族主义观点,单从面对暴行的角度看。我相信,如果能多一些有责任感的知识分子,多一些不屈不挠的人民,这样的暴行会少得多。
扬州的这个祭祀已经做了有七八年了,从最开始只有几个人到18年来自八座城市大几十位同袍、爱好者参与祭祀和观礼,虽然影响力极为有限,但也算是我们多年努力的一个见证。18年的祭礼基本采用了明代释奠礼的规制,包括从排班、迎神、奠帛、三献、读祝、饮福受胙、送神等环节(因为史公祠是文保单位不能动明火所以取消了焚祝环节)。三献官祭服采用明制祭服,众官采用明制深衣。
我知道许多人可能本能的想把古代礼仪和服饰联系到民族主义或者“为封建主义招魂”这些大帽子上。我也不否认汉服圈有太多比较极端的民族主义分子,也有些人非要把这些东西跟民族主义绑在一起。但我认为,这也是一种对历史的铭记和对古人的尊重,是我们试图了解古人,和古人交流的方式,也是一种向大众传播历史文化的方式(当然,受限于传播者本身的理解程度,在这个过程中有不少东西都被念歪了,但我想念歪了还有机会纠正,年都不念就没人知道),并不一定要掺杂什么“我们民族的”,“别的民族的”。想了解了解本民族历史文化,或是仅仅为了追求一些小众的审美体验总归没什么错吧?题外话扯得有点多,最后还是希望各位不要听风就是雨,有时间多提高提高知识水平。
我不知道题主嘚吧嘚吧说这么多想表达什么。
口口声声说民族主义如何如何,我的回答难道不是尽量避开讨论民族主义的吗?而且看过我其他回答的人都知道,我其实是个偏左的人,并不推崇民族主义啊。我这个回答从头到尾难道不是侧重说缅怀历史和铭记暴行吗?阁下钓鱼水平这么潮,还出来混?
我也不拉黑或者禁言谁,大伙上网可不都图一乐吗∠( ᐛ 」∠)_。
这件事洗洗睡吧,这两天求证了一下,没有什么所谓大型主题公祭活动,据我所知要在公共场合哪怕拍个十来个人的视频按法律规定也是需要备案的,更不要说疫情当下,所以我是不太相信这种“公祭“能够上升到NJDTS这种层面的
多半是扬州汉服社自己搞的纪念活动,现在被人po到壁乎来钓鱼而已
那么话说回来,人家如果只是穿个汉服纪念一下扬州十日死难的百姓怎么了?
有些人要是不舒服也去搞个成化犁庭主题公祭呗,阿哈反正不算壬也无所谓呗,甚至你想要纪念满住哥只要备案通过都没人会管你
地点都给你们找好了,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我甚至觉得你们应该把离这地不远的某国也纳入公祭声讨的对象
作为一个真·多元文化的拥护者,乃们要是真有本事能把建州奴隶主的大寨子和发型服化道整出个原汁原味出来,我还给你们点赞呢
怎么?
这年头纪念因为战争之祸而死的无辜民众,都要被人喷了么?
某些群体别太放肆了。
我就问你扬州十日是不是真实发生的历史呗。
人家纪念一个历史事件也能叫分裂中国?
你带清亡了一百多年了!不是我们在跟满族人搞切割,而是你也是时候该跟带清切割一下了。
咋啦?清朝就是满族,满族就是清朝?
你是中国人还是带清人啊?
到底谁在分裂中国啊?
大清还在巅峰的时候都得为史可法修祠加谥。
更何况现在大清亡了?
不太清楚这场活动的细节,不过看到这问题下某些比较早的回答,我想到了这首诗:
雪胔白骨满疆场,万死孤忠未肯降。
寄语行人休掩鼻,活人不及死人香。
这首诗写的,正是同一时期的江阴。
理所应当,有何不可
看到这些宵小之辈冒出头,这场公祭就值了。只要汉族还在,这些死难的人们就终究不会被遗忘,终有一天他们会被光明正大的祭祀,而有些人必将连尸骸都保不住。
如果我们的民族不能被公平的对待,那么一切所谓民族团结的、所谓中华民族的、所谓国家的、所谓中国的,以及所谓一致对外,就没有任何意义。明末我们不能怪李自成和农民军为了生存发动大起义推翻明朝后立足不稳导致满洲人入侵汉族大地以至亡国,今天同样别怪我们汉族人为了自己民族的利益而放弃那些魑魅魍魉的无意义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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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这个回答下面有个乐子人
别的我就不说了,我就说一点这个“北汉”,合着这乐子人以为北方汉族都当满人的仆从军?
你这搞笑的东西知道北收大名、南复海州,血战到几近1650年的山东、冀南汉族组建的榆园军么?
知道1648年随着姜壤反正而奋起血战打死近万满蒙鬼子兵的几十万山西、陕西汉族起义军么?
知道“子民只为自由生活,江山易主非我百姓阻扰,但绝不雍缚异族之习惯,如今逼我汉人子民弃祖万万不能,更勿想吾人替清朝卖命”这句千古传唱民族之声是一个华北汉族人吼出来的么?
在1650年前,淮河以北汉族起义军对满人的反抗无论是成果还是战争烈度都远大于南方汉族人,也正因如此明末对抗满族的战争是全体汉族人的民族战争,你有什么资格代表北方汉族?你是哪根葱?
好事,作为一名维吾尔族表示支持。
我们应该好好纪年战争中遇难的无辜百姓,为他们祈祷,宣传战争的残酷和无情,让代代人记得这片土地曾经的悲伤历史。而且,公祭战争遇难者这种好事应该全国推广,各地都应该公祭那些遇难的无辜百姓,谴责那些杀人放火的屠夫。我们也应该公祭清国的库车、喀喇沙尔,公祭民国的玛纳斯奇台哈密和伊犁,几年那些死于军阀和暴徒屠刀下的各族无辜百姓。
公祭是纪念遇难的无辜百姓,谴责手持屠刀的屠夫,跟现在的民族和人无关,不应该过度敏感和解释延伸 。但是,以公祭的名义宣传所谓的民族仇恨,而且仇恨现代的族群就不行了犯法了。公祭纪念遇难者不挑拨矛盾,而借此鼓吹民族仇视和敌视会挑拨矛盾。
祖先的罪行不是后代的罪行,屠夫的罪行不是其族群的罪行,不可以把民族跟该民族中出现过的古今坏人捆绑,更不可以借此仇恨于同族人及其后代。革命先辈们当年从分裂分子中夺回革命领导权时认识了这一点,并进行了深刻的反省。
阿巴斯耶夫:我们在解放斗争中没有顾及统治民族中有被统治被压迫的人民,因而未分清统治民族中的压迫者和被压迫者,所以产生了一种将反动派与整个汉族看成一体的错误。
艾合买提江:曾把全体汉人与国民党反动派强盗等同起来,把全体汉语人民同一小部分的国民党混淆起来,而错误的认为全体民族都是敌人。结果,我们便不分清白不分敌我的打击了我们的朋友,而忽略了更凶恶的敌人-民族败类。
推荐看评论区,我指责清廷罪行的双标就反国挑拨矛盾了,那些遇害的百姓变成了活该的奴隶。
杀人无数的屠夫被美化成爱国英雄
黄汉同胞们维护清国的歧视性称呼
军阀屠城蛮夷不能反抗,反抗就是仇汉叛国
答案里一堆污名化汉族的,一堆假装理中客的,一堆搞汉族虚无论的,也没见他们反对上面的。
一想到我们这一代人和我们的父祖们曾经为抗日、抗美所付出的牺牲,有可能在未来被污蔑为“阻碍东亚一体”、“阻碍地球统一”,连后人对我们这几代人的纪念都不许,我就强烈支持这种公祭活动。
或许两百年之后,没有人知道我们这代人的历史,我们的血汗,我们的牺牲,敢纪念的都以破坏人类团结被封口了。
扬州十日又称扬州屠城。是指史可法率领扬州人民阻挡清军南侵守卫战失败之后,清军对扬州城内人民展开的屠杀。当时幸存者王秀楚的《扬州十日记》中和明末史学家计六奇的《明季南略》记载,屠杀共持续十日,故名“扬州十日”。
在文字狱盛行的清朝时期,所有有关扬州屠城的记载随着清军入主汉地之后被刻意掩盖,导致清末以前大部分人对此屠杀事件一无所知。直到辛亥革命前夕才将《扬州十日记》从海外带回中国, “希望使忘却的旧恨复活,助革命成功” ,扬州十日才广为世人所知。
除《扬州十日记》之外,还有《扬州城守纪略》 《明季南略》 等诸多史书记载屠杀事件,然皆远不及《扬州十日记》详细。
弘光元年(1645年),清兵在多铎的率领下,分兵亳州、徐州两路,向南推进,势如破竹,直至扬州。
1645年清豫亲王多铎指挥的战役
扬州十日又称扬州屠城。是指史可法率领扬州人民阻挡清军南侵守卫战失败之后,清军对扬州城内人民展开的屠杀。当时幸存者王秀楚的《扬州十日记》中和明末史学家计六奇的《明季南略》记载,屠杀共持续十日,故名“扬州十日”。
扬州在激烈抵抗后失陷,清兵屠戮劫掠,十日不封刀。“几世繁华的扬州城是时“堆尸贮积,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化为五色,塘为之平”、“前后左右,处处焚灼”,““城中积尸如乱麻”。扬州居民除少数破城前逃出和个别在清军入城后隐蔽较深幸免于难者以外,几乎全部惨遭屠杀,仅被和尚收殓的尸体就超80万具。
在文字狱盛行的清朝时期,所有有关扬州屠城的记载随着清军入主汉地之后被刻意掩盖,导致清末以前大部分人对此屠杀事件一无所知。直到辛亥革命前夕才将《扬州十日记》从海外带回中国, “希望使忘却的旧恨复活,助革命成功” ,扬州十日才广为世人所知。
除《扬州十日记》之外,还有《扬州城守纪略》 《明季南略》 等诸多史书记载屠杀事件,然皆远不及《扬州十日记》详细。
清军入主中原,到底用屠刀冤杀了多少生命?扬州城瞬间沦为地狱
扬州十日有多惨?清军十日不封刀,扬州百姓死伤超八十
弘光元年(1645年),清兵在多铎的率领下,分兵亳州、徐州两路,向南推进,势如破竹,直至扬州。
扬州抗清的史可法
史可法收兵退保扬州。刘泽清、刘良佑以入卫南京为名,率部南逃。弘光元年(1645年)四月十八日,南明降将李成栋,率清兵南下包围扬州城,史可法急令各镇赴援,均无响应。降将李遇春到城下劝降,史可法命令放箭射回。弘光元年(1645年)四月十九日,明将许定国引多铎师至扬州,扬州被清水陆各军重围。守将史可法统率军民,坚守孤城,同时,向弘光皇帝求援,弘光不应,扬州告急,四月二十一日,南明总兵李栖凤、监军副使高歧凤欲劫史可法出降,史可法以大义叱责之,二人遂拔营降清。弘光元年(1645年)四月二十四日,清军以红衣大炮试轰扬州城,形势危急,史可法用血书告急朝廷,未得回音。南明的各镇兵马不听史可法调度,从军事上讲,孤城扬州已难有作为。史可法知其不可而为之,决定抗战到底,一死以报国。
当时,清军至少有十万人,扬州守兵仅万余人。两军战前,羽檄交驰。多铎派明降将劝降,后多尔衮致书诱降,史可法回信拒绝投降。史可法说:“我为朝廷首辅,岂肯反面事人?”后多铎亲自出马,连发五封书信,史可法不启封便付之一炬。史可法招集诸将说:“吾誓与城为殉,然仓皇之中不可落于敌人之手以死,谁为我临期成此大节者?”副将史德威慨然任之。忠烈喜曰:“吾尚未有子,汝当以同姓为吾后,吾上书太夫人,谱汝诸孙中。”其后一气写下了五封遗书,除一致豫亲王多铎,其余是给母亲、夫人、叔父、兄弟的,二十一日又作遗书给母亲和夫人:“……北兵于十八日围扬城,至今尚未攻打,然人心已去,收拾不来!法早晚必死,不知夫人肯随我去否?如此世界,生亦无益,不如早早决断也!”
弘光元年(1645年)四月二十四日,“北兵试炮,飞至郡堂,弹重 十斤四两,满城惶悚。”是日夜,清军攻城,“炮落雉堞二堵。二小卒缘墙而上,城上鼎沸,遂不支。”
弘光元年(1645年)五月二十五日终因弹尽粮绝,城陷。史可法欲以佩刀自杀,部属强行夺过佩刀,拥其走入小东门,清军迎面而来,史可法大呼:“我史督师也!可引见汝兵主。”多铎以宾礼相待,口称先生,当面劝降,许以高官厚禄,“前以书谒请,而先生不从。今忠义既成,当畀重任,为我收拾江南。”在多铎百般的诱降时,史可法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为朝廷大臣,岂肯偷生为万世罪人!吾头可断,身不可辱,愿速死,从先帝于地下”;“城存与存,城亡与亡。我头可断,而态不可屈。我意已决,即碎尸万段,甘之如饴,但扬城百万生灵,不可杀戮!”后壮烈就义,终年45岁。
城破后,出现了很多与史可法一样慷慨赴死的人物。孟森《任民育》中写道:“危城官属,明知肝脑不日涂地,而一息尚存,誓不远引规避,若扬州知府任民育以下数十人。”在他们中,有扬州知府任民育,城破后郑重换上明朝官服,端坐大堂、恭候敌人,说“此吾土也,当死此。”有吴尔壎,前一年他在北京经不住闯军拷打而屈降,引为奇耻,“南归谒可法,请从军赎罪,断一指,畀友人祝渊寄其家曰:‘我他日不归,以指葬可也。”城破,投井而亡。有副总兵马应魁,“每战披白甲,书‘尽忠报国’四字于背,巷战死。”
史可法的部下在这种情形下,仍率余部继续鏖战,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如总兵刘肇基、骁将马应魁、幕僚何刚、天主教徒、炮队专家陈于阶,或着是死于街上的战斗,要不就是自杀殉国。史可法的全部19名私人幕僚都遇难了。但是由于随后日子里发生的暴行,他们的死难没有引起人们足够的注意。
清军占领扬州后,纵兵屠掠,十日封刀,史称“扬州十日”。
史可法
汉民族祭奠自己的祖先都成了罪过了?
满清在全国各地实施的大屠杀都应该被祭奠,广州之屠。赣州之屠,等等很多很多都是屠杀几十万以上人口的地区都应该祭奠!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清朝入关,多尔衮采取剃发易服之策,顺治二年六月十五日(1645年7月8日)多尔衮下令再次颁发“剃发令”,强令剃发易服,其执行口号是:“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清朝颁布“易服令”规定“官民既已剃发,衣冠皆宜遵本朝之制。”此时恰逢兵临扬州,扬州人在史可法领导下对满人的攻击下的顽强抵抗,惹恼了统帅多铎亲王。
扬州地处南北交通枢纽位置,历来得漕运、盐运之利,向 称富庶地区,商业繁荣。加之扬州人民自李庭芝、姜才抗清以来就具有深厚的抵抗传统,这次清兵入侵,再一次激起他们反抗热情的高涨。与王秀楚同时代的诗人靳应升《读邗江〈钱烈女传〉,补诗以吊之》一诗:“烈火不受尘,高云不受滓。此身能不辱,虎狼莫敢视。哀此闺中秀,珍重全一耻。忆初引决时,长跪泪如此。问我军如何?鼓哑城东圮。此时知尽节,必吾相国史。弱质虽非男,未忍蹈犬豕。不死不成人,一死良不悔。从容裁大义,弃身如弃屣。老亲苦无儿,宁复顾甘旨。日月照其魂,洁比邗江水。”据此诗,可以看到,史可法领导的抗清斗争得到扬州人民积极的响应与支持。
对于如此反抗和富庶的地区,满人破城后,不杀百姓不足以解恨,不抢夺财物不足以中饱私囊。所谓“勿杀无辜,勿掠财富,勿焚庐舍”的誓约,早已成为一纸空文。
扬州十日又称扬州屠城。是指史可法率领扬州人民阻挡清军南侵守卫战失败之后,清军对扬州城内人民展开的屠杀。当时幸存者王秀楚的《扬州十日记》中和明末史学家计六奇的《明季南略》记载,屠杀共持续十日,故名“扬州十日”。扬州在激烈抵抗后失陷,清兵屠戮劫掠,十日不封刀。“几世繁华的扬州城是时“堆尸贮积,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化为五色,塘为之平”、“前后左右,处处焚灼”,““城中积尸如乱麻”。扬州居民除少数破城前逃出和个别在清军入城后隐蔽较深幸免于难者以外,几乎全部惨遭屠杀,仅被和尚收殓的尸体就超80万具。在文字狱盛行的清朝时期,所有有关扬州屠城的记载随着清军入主汉地之后被刻意掩盖,导致清末以前大部分人对此屠杀事件一无所知。直到辛亥革命前夕才将《扬州十日记》从海外带回中国, “希望使忘却的旧恨复活,助革命成功” ,扬州十日才广为世人所知。除《扬州十日记》之外,还有《扬州城守纪略》 《明季南略》 等诸多史书记载屠杀事件,然皆远不及《扬州十日记》详细。
清军入主中原,到底用屠刀冤杀了多少生命?扬州城瞬间沦为地狱。
扬州十日有多惨?清军十日不封刀,扬州百姓死伤超八十万
弘光元年(1645年),清兵在多铎的率领下,分兵亳州、徐州两路,向南推进,势如破竹,直至扬州。
史可法收兵退保扬州。刘泽清、刘良佑以入卫南京为名,率部南逃。弘光元年(1645年)四月十八日,南明降将李成栋,率清兵南下包围扬州城,史可法急令各镇赴援,均无响应。降将李遇春到城下劝降,史可法命令放箭射回。弘光元年(1645年)四月十九日,明将许定国引多铎师至扬州,扬州被清水陆各军重围。守将史可法统率军民,坚守孤城,同时,向弘光皇帝求援,弘光不应,扬州告急,四月二十一日,南明总兵李栖凤、监军副使高歧凤欲劫史可法出降,史可法以大义叱责之,二人遂拔营降清。弘光元年(1645年)四月二十四日,清军以红衣大炮试轰扬州城,形势危急,史可法用血书告急朝廷,未得回音。南明的各镇兵马不听史可法调度,从军事上讲,孤城扬州已难有作为。史可法知其不可而为之,决定抗战到底,一死以报国。
当时,清军至少有十万人,扬州守兵仅万余人。两军战前,羽檄交驰。多铎派明降将劝降,后多尔衮致书诱降,史可法回信拒绝投降。史可法说:“我为朝廷首辅,岂肯反面事人?”后多铎亲自出马,连发五封书信,史可法不启封便付之一炬。史可法招集诸将说:“吾誓与城为殉,然仓皇之中不可落于敌人之手以死,谁为我临期成此大节者?”副将史德威慨然任之。忠烈喜曰:“吾尚未有子,汝当以同姓为吾后,吾上书太夫人,谱汝诸孙中。”其后一气写下了五封遗书,除一致豫亲王多铎,其余是给母亲、夫人、叔父、兄弟的,二十一日又作遗书给母亲和夫人:“……北兵于十八日围扬城,至今尚未攻打,然人心已去,收拾不来!法早晚必死,不知夫人肯随我去否?如此世界,生亦无益,不如早早决断也!”
弘光元年(1645年)四月二十四日,“北兵试炮,飞至郡堂,弹重 十斤四两,满城惶悚。”是日夜,清军攻城,“炮落雉堞二堵。二小卒缘墙而上,城上鼎沸,遂不支。”
弘光元年(1645年)五月二十五日终因弹尽粮绝,城陷。史可法欲以佩刀自杀,部属强行夺过佩刀,拥其走入小东门,清军迎面而来,史可法大呼:“我史督师也!可引见汝兵主。”多铎以宾礼相待,口称先生,当面劝降,许以高官厚禄,“前以书谒请,而先生不从。今忠义既成,当畀重任,为我收拾江南。”在多铎百般的诱降时,史可法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为朝廷大臣,岂肯偷生为万世罪人!吾头可断,身不可辱,愿速死,从先帝于地下”;“城存与存,城亡与亡。我头可断,而态不可屈。我意已决,即碎尸万段,甘之如饴,但扬城百万生灵,不可杀戮!”后壮烈就义,终年45岁。
城破后,出现了很多与史可法一样慷慨赴死的人物。孟森《任民育》中写道:“危城官属,明知肝脑不日涂地,而一息尚存,誓不远引规避,若扬州知府任民育以下数十人。”在他们中,有扬州知府任民育,城破后郑重换上明朝官服,端坐大堂、恭候敌人,说“此吾土也,当死此。”有吴尔壎,前一年他在北京经不住闯军拷打而屈降,引为奇耻,“南归谒可法,请从军赎罪,断一指,畀友人祝渊寄其家曰:‘我他日不归,以指葬可也。”城破,投井而亡。有副总兵马应魁,“每战披白甲,书‘尽忠报国’四字于背,巷战死。”
史可法的部下在这种情形下,仍率余部继续鏖战,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如总兵刘肇基、骁将马应魁、幕僚何刚、天主教徒、炮队专家陈于阶,或着是死于街上的战斗,要不就是自杀殉国。史可法的全部19名私人幕僚都遇难了。但是由于随后日子里发生的暴行,他们的死难没有引起人们足够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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