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有许多困难,民主亦非完美,然而我们从未建造一堵墙把我们的人民关在里面,不准他们离开我们。
Freedom has many difficulties and democracy is not perfect, but we have never had to put a wall up to keep our people in, to prevent them from leaving us.
———1963年6月美国约翰·肯尼迪总统在“孤岛”西柏林的演讲《我是柏林人(Ich bin ein Berliner)》
“独不见张邦昌之事乎?”
公元1127年,金军攻破北宋都城汴梁、俘虏徽钦二帝,北宋灭亡。但当时的金国统治者压根只想带着抢到的金银财宝和美女回金国腹地享乐,就打算在汉人中挑个人当“皇帝”,说白了就是立个傀儡政权。按照历史上的常规,这个“儿皇帝”让赵姓宗室来当比较说得过去;没曾想金人被徽钦二帝给气着了,放话说谁当皇帝都可以,就是姓赵的不行,并且还得尽快有人来当,否则大金兵马就要屠城了。
北宋虽亡,好几百号臣子仍然活着,普天下想当皇帝(即使是儿皇帝)的人也不在少数,怎么就轮到了他张邦昌?据说是谏议大夫宋时愈和东京留守王时雍的主张。这两人虽然主张一致,想法却大相径庭:宋时愈原本就跟张邦昌有仇,这时候无非是想借机把张架在火上烤;而王时雍却是张的亲信,一心一意要扶张邦昌登基。
宋、王等人一提出张邦昌,没曾想粘罕立刻就同意了。这大概是一年前张邦昌曾与康王(就是后来的宋高宗赵构)一起到金军大营“和谈”时,这位能言善辩又不怕死的汉人给粘罕留下了不错的印象。虽然宋朝这边仍然有不少文官反对,但粘罕的命令比圣旨还厉害,张邦昌这个“儿皇帝”看来是当定了。
除了像《岳飞传》这样的“小说家言”,但凡靠谱一点的历史记载,都毫无例外地告诉我们:张邦昌实在是不肯当这个“儿皇帝”。如果说在宋朝旧臣面前的拒绝还可以勉强解释为“惺惺作态”的话,那么他大可不必在粘罕面前演戏:金兵大营里,粘罕逼张邦昌称帝,但张宁死不屈,任凭粘罕软硬兼施也绝不松口。列位,张邦昌孤身一人在敌军大营,居然敢当面反抗敌军统帅的意志,这是“怕死的汉奸”吗?绝对不是。
有看官说了——张邦昌再怎么拒绝,最后还不是答应做“儿皇帝”了?说这种话的人,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金国大军就在城下,汴梁上万百姓生命危在旦夕,此时张邦昌若是硬要抗命,只能招致更大的灾祸。为了尽可能降低损失,张邦昌在被迫称帝后,立即向粘罕提出要求:不毁坏赵氏陵寝、停止收缴金银、请金军班师,粘罕全部答应。列位,敌军已然破城,危难之际以一人之屈辱换来满城之平安,还能在紧要关头尽可能争取利益,张邦昌处在金国屠刀之下,已经是尽力而为了。
肯定还是有人不肯相信我说的话——道理很简单,谁不想当皇帝?但后来的史实告诉我们,张邦昌还就真不想。他不仅从来不使用皇帝尊号、仪仗,还一心归政赵宋血脉。其实粘罕离开汴梁时,就曾提出留下三万金兵保护张邦昌的帝位,张拒绝了;此时的赵构实力相当有限,如果张邦昌不肯退位,赵构是无论如何也当不上宋高宗的,至少不会当得那么顺利。但是,张邦昌“称帝”仅仅三十二天就宣布退位,而由元祐皇后垂帘听政;不久,赵构南归,张邦昌伏地请死、赵构好言抚慰,南宋朝廷顺利开启。
张邦昌在历史上的表演,到这里就基本结束了——不用翻历史我们也能想到,不管他是如何谨小慎微地做“儿皇帝”,只要新皇登基,他就非死不可,只是怎么死的细节有差别:《金史》中只用了一句话记载此事:“康王已即位,罪以隐事杀之。”所谓“罪以隐事”,比岳飞的“莫须有”还要冤枉,无非是赵构担心张邦昌在金国的支持下“东山再起”,随便找个由头杀人灭口而已。
赵构的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以为杀了张邦昌,金人就找不到“儿皇帝”跟他分庭抗礼了;其实普天之下,愿意做皇帝的人实在是太多,能像张邦昌这么善良的却是凤毛麟角。果不其然,金国很快就找到过人品比张邦昌差一万倍的刘豫来做“儿皇帝”,赵构自然只能干瞪眼。
刘豫一上台,就开始大肆搜罗赵宋宗室,逮着一个杀一个;他不仅帮着金国横征暴敛,还充当进攻南宋的马前卒,并且是屡败屡战毫无悔意。尤为无耻的是,刘豫居然设置了“淘沙官”,把宋朝皇帝的坟墓盗掘一空——原先张邦昌苦心守护的东西,刘豫一挥手就给毁了个彻彻底底。
刘豫的倒行逆施,最后连他的主子金国都看不下去了。1137年,金国废刘豫为蜀王,这个超级汉奸总算是失去了作恶的机会。据说在被废之时,刘豫曾苦苦哀求前来处置他的金国大将完颜昌:“父子尽心竭力,无负上国,惟元帅哀怜之。”完颜昌一句话就让刘豫无言以对:“当年赵氏少帝出京时,老百姓们号泣之声闻于远迩;如今你被废,没有一个可怜你的人,你为什么不自责呢?”
与张邦昌相比,刘豫才是真正的巨奸大恶,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还是南宋王朝最大的敌人。可是,这样一位超级汉奸,最后的结局却比张邦昌好得多:1141年,刘豫被赐钱一万贯、田五十顷、牛五十头,次年又被晋封为曹王,几年后以74岁高寿安然而死。相比张邦昌年仅46岁就身首异处,刘豫实在是太过幸运了。
相传刘豫做“儿皇帝”的时候,南宋曾派人去做思想工作,希望他能“弃暗投明”;刘豫只回了一句话,宋朝使臣就哑口无言:“独不见张邦昌之事乎?”
你当然可以说刘豫是在为自己狡辩,你也可以用民族大义把这个汉奸骂得体无完肤,但客观事实是——信任这种事,历史往往只会给一次机会。张邦昌相信宋室,宁肯不做皇帝也要归政康王,最后却仍然逃不过赵构的猜忌;到了刘豫头上,他除了做铁杆汉奸,还有其他选择吗?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你自己就是个满心猜忌的伪君子,却还想要别人对你忠贞不二,这样的人,就得多挨一挨刘豫的耳光。
多说一句:当年宋、王等人举荐张邦昌做皇帝的时候,有不少忠于赵宋的官员当即表示反对,其中有位年轻人慷慨陈词,宁死也不肯同意废赵宋王统;王时雍一气之下把这个年轻人抓了起来,连带他斗胆直言的奏章一并押送到金兵大营。不用说,金兵统帅大怒,这位年轻人就被一起掳走了。
对了,他的名字叫秦桧。
毛泽东的反面教员论:
中国第一次王明路线搞了四年,对中国革命的损失最大。王明现在在莫斯科养病,我们还要选他当中央委员。他是我们党的教员,是教授,无价之宝,用钱都买不到的。他教育了全党不能走他的路线。
蒋介石是中国最大的教员,教育了全国人民,教育了我们全体党员。他用机关枪上课,王明则用嘴上课。
我们要感谢我们的好先生,就是蒋介石。他把我们赶到农村去。这个时期很长。十年内战,跟他打了十年,那就非得研究一下农村不可。
我们青年时代也没有想到要革命啊。十月革命后我才知道世界上有什么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我开始就搞些城市的工人运动,搞农民运动,此外搞些学生运动,搞些跟国民党合作的运动,就是没有准备打仗。要感谢我们现在在台湾的那位先生,他让我上山去打游击。他到处杀人,城市里头我们呆不下去,没有法,只好上山,一打就是十年,打到延安。后来日本人来了,又跟日本人打。日本人打完了,又跟蒋介石打。你看,我是一个教书的,教小学的,一不知道马克思,二不知道打仗。这就是环境逼使人,不以我的意志办事。那个环境逼得我去看马克思的书,去打仗。
我们有两个大教员:一个是日本人,一个是委员长。这两个大教员不要薪水给我们上课。没有这两个大教员,就教育不了中国人民,教育不了我们党。至于我们党里面有一些小教员,字也认得不多,也讲不出好多道理,他们去讲人家就不听。后来请了一个日本人,一个中国人,一个是日本法西斯,一个是委员长,这两个教员帮我们一教,就教好了。(1945年在中共七大上作的口头政治报告)
世界上没有杜勒斯事情不好办,有他事情就好办。所以我们经常感觉杜勒斯跟我们是“同志”,我们要感谢他。
1964年10月16日,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后,毛泽东幽默地说:“应该给赫鲁晓夫颁一个一吨重的大勋章”。
偶题(一作嘲钟陵妓云英)
唐 · 罗隐
钟陵醉别十余春,重见云英掌上身。
我未成名君未嫁,可能俱是不如人。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某个充斥着上流社会和上流社会舔狗的酒会上。
一位38岁的潜力股对一位35岁的“名媛”说:“诶哟,这不是12年前的红牌云英小姐吗,你当年可是真红,看都不看我一眼。”
“哟,这不是罗隐大才子么,不知道您在哪里高就啊?”
“哦,我还在怀才不遇,你不也没嫁出去么。咱们啊,都是人菜瘾大。”
哥萨克给土耳其苏丹写信。
这是列宾的名画,大概历史背景不具体说了,看下两封信的内容就可以了。
苏丹的来信内容为:
身为苏丹;穆罕默德的子孙;日月的兄弟;上帝的亲孙和代言人;马其顿,巴比伦,耶路撒冷,上下埃及等王国的统治者;帝中之帝;万王之王;从未失败的超凡骑士;耶稣基督神墓的坚定守护者;真主亲选的笃信者;穆斯林们的希望和慰藉;基督徒的伟大守护者
--我命令你们,扎波罗热的哥萨克,自愿向我投降并不再反抗和以攻击来侵扰我了。
--土耳其苏丹穆罕默德四世
哥萨克的回信内容为:
你,土耳其的恶魔;该死的魔鬼的狐朋狗友;路西法他本人的走狗。你用光屁股都杀不死一只刺猬,算哪个恶鬼门子的骑士?魔鬼拉屎,你家军队吃屎。你这个婊子的杂种,不该来管基督子民的事;我们不怕你的军队,大海和这陆地作证我们与你作战,干你亲娘。
你这个巴比伦的贱货,马其顿修车的,耶路撒冷造马尿(即啤酒制造者)的,亚历山大肏山羊的,上下埃及的猪倌,亚美尼亚的蠢猪,波多利亚的小偷,劣等突厥猪,鞑靼的娈童,卡玛亚尼特的刽子手;天上地下的傻逼,真主面前的白痴,毒蛇的孙儿,老子鸡巴里的一根筋。你这公猪的鼻涕,母驴的屁股,待宰的野狗,没受过洗的脑门;干你妈去吧!
那么我们扎波罗热人向你这贱种宣布,你连给基督徒养猪都不配。现在我们告诉你,我们就不知道时日也没有历法;如同当空日月与以往的神圣岁月,以后还会和从前一样!为了这个来舔我们的屁股吧!
——哥萨克首领伊万·希尔科,与全体哥萨克头目
能与这相比的,只有三元里抗英的檄文,前面有高赞贴了,我就不重复了。
当然,这两个比起来,还是不如《别了,司徒雷登》堪称侮辱性极强,伤害性也极大,直接把人揭到骨子里了。
《批判梁漱溟的反动思想》是伤害性很大,但侮辱性一般。事实上梁漱溟晚年是真心接受了批判,真正站到了教员的立场(当时教员已经去世)。
第一次鸦片战争中广州三元里人民发布的谕英夷檄文,文辞粗放,语气豪迈,展现了普通人民群众朴素热烈的爱国情感。
口语化的痛斥,读来酣畅淋漓,甚为解恨,以君子之心待君子,以小人之道还小人,方是正理。
尽忠报国全粤义民,谕尔逆犬羊知悉:
查尔英夷素习,豺狼成性,抢夺为强,即前明倭寇之党。我天朝曾经将尔诛灭,因大洋各属国,求我皇上准其通商,我皇上体天地好生之德,容尔狗邦通商交易。
尔不过贪利而来,有何知识?尔之贪利,犹畜生之贪食,不知法度,不知礼义。尔试揽镜自照,尔模样与畜生何异?不过能言之禽兽而已。何知忠孝节义?何知礼义廉耻?尔虽有羽毛、大呢,非我湖丝,焉能织造?虽有花边、鬼头,非我纹银、白铅,焉能铸成?其余各物,皆学我天朝法度。
天朝茶叶、大黄各样药材,皆尔狗邦养命之物,我天朝若不发给,尔等性命何在?尔不思报我天朝厚恩,反加仇害,用鸦片烟害我百姓,骗我银钱,尔畜邦素不食此物,何以毒我天朝?
皇上闻而震怒,特派钦差大臣林公,除尽鸦片之害。先期出示,令尔缴烟免罪。尔畜类尚知畏罪缴烟,所以奏知我皇上,赏尔畜类大黄、茶叶。尔畜类不知感恩,竟然不领,又不具甘结。
尔既枉称厉害,何以不敢在林大人任内攻打广东?窜去浙江,残害定海百姓,又往天津,妄递呈词。尔如果真有冤抑,何不早递呈词?何以先扰定海,后到天津?可见尔明知罪重,不能解救,不得已妄捏诳词,希图欺骗。不料贪相琦善,受尔蒙蔽,代尔转达天听。我皇上好生为德,一时听信,撤去各省兵丁,饶尔狗命,不开枪炮。尔果认真恭顺,何以不将定海退还,回广东听候查办?乃仍在广东骚扰,仍在各洋游奕?
贪相琦善受尔蒙混,撤沙角、横档之兵,拦阻众军,不开炮火,纵尔窜入内河。尔勾引无父无君之徒,作为汉奸,从中作乱,尔不过使钱哄买而已,有何长处?尔既妄称知兵,何不专用尔尔英夷交战?
今用我国人为汉奸,非尔英狗之能。我天朝素行仁义,不忍制造此等毒物,岂似尔等畜邦,专以抢夺为生?尔船只坚固,炮火惨烈,火箭威猛,除此三物,更有何能?
尔等畜类,不知自量,妄称强盛。尔前日所占炮台,所用火箭等物,全不中用,可见尔等畜类,亦无才能。其时我乡义民,约齐数百乡村,同时奋勇,灭尽尔等畜类,尔若果有能,就不该转求广州府(指知府余保纯)苦劝我们义民,使之罢兵。
今各乡义民既饶尔等之命,尔又妄自尊大,出此不通告示,尔不过孽畜而已,竟敢为上宪,又妄称晓谕百姓。尔知百姓二字作何解?一派混账,可恼之至!我们义士爷爷,尔畜生竟敢称我百姓。
即尔妄言宽容,试思谁宽容谁?尔前月船只不动,我兵何难将尔焚烧?尔上炮台,我兵何难架炮轰击?特宽容尔等,留尔一线生路,而尚反言宽我百姓耶?尔全以假仁假义,哄骗于我,谓不敢加害,何以屡屡骚扰?
一片诳言,焉能骗我?尔装模作样,假杀一二骚扰之人,希图卖好,用计骗我。伺我不知防备,尔遂乘时攻我,我们又受尔患。尔又卖弄能干,以恐吓我们。岂知尔之伎俩,我们早已尽知。尔既言战法,与尔陆战,或阵战,或马站,或水战,或步战,尔仗火炮狂烈,则尔炮几斤,我炮几斤,两下对放,看谁炮厉害。其余排刀枪,亦可两下对仗,看是谁胜。若言水战,则尔等将船退出虎门,候我百日后,造就船只,与尔海外对仗,果能胜我,方为利害。
尔一味勾买恐吓,即算尔狗之能乎?我天朝鸿慈宽厚,不忍即诛,大将军金枝玉叶,诸大臣厚德君子,众官员尽皆忠厚慈祥,非真无能也。特怜尔等身同畜类, 性本无知,岂有人与兽斗之理?故任尔猖狂。
今且不用官兵,专用乡民,非我们不仁,尔害我乡村,伤我男妇,不得不与畜类同斗。我现在全粤乡民数千百万之多, 大村富厚者,接济小村兵粮饷草,亦有义士将资备器械,有熟悉水势陆路者,各有百万之众。志切同仇,恨声载道。若不灭尽尔畜,誓不俱生。
尔若不退出虎门,自有千百烧船妙法,烧尔片帆不返。不但现在船上畜类,全行烧尽,兼要灭尔狗国。我义士爷爷,不论男女,每人出钱十文,便足以造船只、修战具,灭尔等有余矣。我们义士受天朝二百余年豢养之恩,今日若不诛尽英夷,便非人类。
尔杀害我乡百姓,大干天和,又将各棺骸尽行残毁,各庙神佛俱受灾殃,正为天怒人怨之时,鬼神之所不容。尔如不信,试看前者大班剌利图占澳门,立刻身死;律劳卑闯虎门,旋即忧惧死;马刺臣暗中播弄,是年亦死;其惯卖鸦片之曼益,鬼使神差,令其自刎而死。此等之人,个个难逃天谴,何况尔等今日大逆不道,岂能逃去天网耶?
即如现在尔等船只,或遭风火,或陷河洲,样样俱是天意。尔所用火箭,全然无用,分明鬼神护佑我们。畜生若再逆天,是得罪上苍,天上雷神,何难将尔义律等立刻殛死?何难以雷火烧尽尔等兵船?何难一阵狂风,掀翻船只,将尔等葬诸鱼腹?
况且于今并不用惊动天神,即用我等义民,便足以灭尽尔等畜生,上为天神泄愤,下为冤鬼出气。不用官兵,不用国帑,自己出力,杀尽尔等猪狗,方报我各乡惨毒之害也。白麦、忧毕,平日何等强横,如今二人已被我们义民,轻施手段,将他擒住,碎尸万段。尔等更有何样本领,敢犯我们,我们何难一鼓而擒,将尔剿灭耶?
尔所用汉奸,皆我天朝犯法之徒,或杀人逃去,或舞文弄弊,平日极无本事,天朝所屡弃不用者,尔乃重用之,此等人乃忘恩负义之徒,既负于我,必负于尔,将来此等人在尔处从中作事,将尔杀尽,亦不可知。尔花钱购买,养活此等人物,岂不大愚可笑?
尔等占据内河,强梁霸道,不过要在此通商,好卖鸦片烟,岂知买卖要人情愿,如今我们不愿与尔交易,尔偏要求人,羞也不羞?尔之货物,我们很不希罕,我们要买货物,自有恭顺各国同我交易,货物多得很,何必定与尔交易耶?(对如今的土澳十分适合)
尔如今如此可恶,我们痛恨已极,若不杀尽尔等猪狗,便非顶天立地男子汉。我们一言既出,万不折回,一定要杀,一定要砍,一定要烧死尔等。就请人劝我,亦必不依,务必要剥尔之皮,食尔之肉,方知我们利害也。
特先示谕尔义律、马里逊、颠地、担拒等,及各无父无君汉奸知之。本应措词雅驯,因畜类不通文字,故用粗俗之言,浅浅告谕。尔畜类急宜悔罪自首,面缚跪求,庶分别首从,不忍全诛。如再推迟,后悔何及。特谕。
韩侂胄组织开禧北伐,声势浩大,金朝吓一跳,以为南宋有备而来这次肯定是场恶战,于是满世界调人,还准备在开封组织防守并拟在黄河布置最后一道防线。
结果后来发现似乎不对劲,宋军那边根本就没打进来多远,西路更是连秦岭都没能过来,于是赶紧派人南下组织战略反攻。先让仆散揆总兵,后来仆散揆病死了,改让完颜宗浩总兵,结果不到半年,完颜宗浩也病死了,于是让完颜匡领兵继续打。
对面的宋朝表现更有意思,进攻战打成了防守战,结果守也守不住了,连失枣阳、光化、随州、德安、安陆、应城、云梦、汉川、荆山、宜城、谷城等等等等,好好的开禧北伐打成了泰和南征,眼看眼的就要再次被金军攻入长江以南了,最后没办法,只好把韩侂胄、苏师旦的脑袋砍了,送去金朝议和。。。
后来热爱战争艺术的蒙古人看到这段档案里的金军表现时,大发感慨:金章宗伐宋,一场仗居然换了三次主将,这是兵家大忌啊,要吃败仗的!
结果又看到了宋朝的表现。。。仰天长啸:你们特么到底会不会打仗!!于是在修《金史》的时候写了这么一段评价:
章宗伐宋之役,三易主帅,兵家所忌也。宋不知乘此以为功,犹曰有人焉?!——《金史·卷九十八》
1234年金朝灭亡后,金哀宗和末帝完颜承麟一个自杀一个死于乱军中。而像御史中丞张天纲这类臣僚则被蒙古跟宋军瓜分,带回去作为战利品。
等到了临安,这批人都被赶去行“告庙”礼,也就是到宗庙告诉我大宋列祖列宗,哎呀,不肖子孙某某经过不懈努力终于赢了,把金人打败了,一雪前耻啊,祖宗可以安心了!
胜利者嘛,总是要想尽办法揉搓自己面前的输家。临安知府薛琼就受命,上去羞辱张天纲:
“有何面目到此?”
这话问的其实蛮有水平,一来你身为亡国之臣,确实没脸。二来你张天纲的祖宗当年不也是宋人。现在助纣为虐失败了,到我们大宋的宗庙来,你好意思?
不过这么有水平的话,在南宋君臣嘴里问出来,太容易被反驳了。
自古没有不亡之国,不败之家。可人家大金灭亡的样子,跟先出逃后内斗的宋徽宗、宋钦宗比,真是光芒万丈。
天纲对曰:“国之兴亡,何代无之。我金之亡,比汝二帝何如?”琼大叱曰:“曳去!”
比汝二帝何如?忘了牵羊礼和昏德公、重昏侯了?你宋只要在一天,就永远抹不掉这个黑点。
说实话,这话的侮辱程度我觉得在大宋排不上前三,最多在前十里占一位。
但我非常确定第一名该排谁:
“陛下何以能负周世宗!”
PRELTIAINARY ESTIMATE LACKING PHOTOGRAPHS TOTAL FORCE ATTACKED 1 YAMATO BB 1 AGANO CL 1 CL OR LARGE DD 7 OR 8 DD SANK 1 BB 1 AGANO CL 1 CL OR DD 3 DD X 2 DD BURNING BADLY 3 DD APPARENTLY UNDAMAGED X ALL DD STRAFED OR ROCKETED X BB TOOK MINIMUM 8 TORPEDOES AND 8 HALF TON BOMB HITS X NO AIR OPPOSITION OVER TARGET BUT PLENTY AA FIRE X OUR LOSSES ABOUT 7 PLANE
看起来是格式很阴间的一堆英文字母,不过这是1945.4.7傍晚17时01分TF58航母部队发给第五舰队司令部汇报战果的电报,这一天他们刚刚击沉大和。
黑体的X是断句符,不发X句子不断,所以这其实是一段很“大喘气”的话………可以理解为你急忙吃着晚餐外卖发在同事工作群里的一段话,把下面这段想象成工作微信群里你给老板发的一段话那大概长这样(断句符都换成换行符):
目前战果没经过航拍照片确认炸了敌人的1大和级战舰1阿贺野级轻巡1个轻巡或者大型驱逐7或者8个驱逐击沉1战舰1阿贺野级轻巡1轻巡或大型驱逐3个驱逐
另有2个驱逐烧得挺惨还有3驱逐好像没炸着
所有驱逐都挨炸了不过
战舰(大和)起码吃了8发雷8个半吨炸弹
敌方舰队没航空掩护但防空炮挺凶的
我方损7架飞机
确实是一段不仅上帝视角下对敌人,而且对己方的水面舰队派也非常破防的话………而且说实话我不敢给我老板这样发微信(逃),能看出来是比较挑衅的。
不过真要yy一下的话可能“重生之我是马克米切尔将军”我也是一个反应,主要是老板挂机………
查了下时间线,
一方面米切尔将军确实是使出了办公室斗法神功,没得到明确命令打大和的情况下就起飞了侦察机(不过后来因为上级中计误判了大和的动向得到了默许),但0832(埃塞克斯的侦察机发现大和),0915完成战斗机队发机,1000完成第一波攻击机队发机,1015完成第二波发机肯定都汇报了,但一直没得到上级明确答复
直到接近中午(1200)连发两条电报(第一条“如果无取消任务命令,我机队12时前后讲将攻击大和”已经比较像翻脸,第二条就是著名的在自己攻击机队到大和头顶的前提下给长官发“你打还是我打?(Will you take them or shall I?)”,作为合格福报人我真的不敢这样对公司老板,年会喝高了开玩笑都不敢)才换来了著名的“你打”(you take it,疑似二战美国海军最短电报)。
那这个也可以算另一条“伤害力为0(这是上级,不能下克上),侮辱性极强”………不过这个挺正常的,如果我熬夜做一个PPT然后询问经理意见他这样挂机,那都没有最后傍晚五点那条电报(微信)了,宁4月8日(第二天)再查收我微信和PPT吧………
叶利钦在电话里语气强硬地告诉戈尔巴乔夫苏联已经解体,他必须辞职,根本不容争辩。戈尔巴乔夫无计可施,只好提了自己辞职后的待遇问题:退休金、秘书汽车、别墅,等等。
叶利钦听后非常恼火,他对着电话喊道:“米哈伊尔·谢尔盖耶维奇(戈尔巴乔夫),我们在讨论国家和人民的命运问题,而您却提出退休金!我们会给您退休金的一每个月4000卢布!”
摘自:上译.叶利钦如何打击重要政敌[J].领导文萃,2008,No.200,107-110.
初,温自以雄姿风气是宣帝、刘琨之俦,有以其比王敦者,意甚不平。及是征还,于北方得一巧作老婢,访之,乃琨伎女也,一见温,便潸然而泣。温问其故,答曰:“公甚似刘司空。”温大悦,出外整理衣冠,又呼婢问。婢云:“面甚似,恨薄;眼甚似,恨小;须甚似,恨赤;形甚似,恨短;声甚似,恨雌。
——《晋书》卷九十八《桓温传》
东晋权臣桓温,特别崇拜司马懿和刘琨,有人拿他跟王敦做比较,他很不高兴。恰好在北伐的时候得到一个老妇女,是当年刘琨的歌姬,一看见桓温就大哭,说大人您长得真像刘琨啊。
桓温高兴坏了,赶紧回去换了衣服化了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来问老大妈,您再仔细看看,都有哪里像。
老大妈看了看说:脸型挺像,可惜扁了吧唧;眼睛很像,不过小了吧唧;胡须也像,然而红了吧唧;身材略像,就是矮了吧唧;声音类似,结果娘了吧唧。
后来,“雌声”便成了一个典故,用来形容男性发出女声,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男性嘤嘤怪。例如唐诗里就有:
雌声吐款要,酒壶缀羊腔。
——(韩愈《病中赠张十八》
我来贡献一个:
“今天查账,明天纠举,尤其对于无错误事实者,似属过份。昔在英国查理一世时代,曾因建造海军需款,对汉浦敦上校摊派为数仅十余先令,而汉浦敦因此种摊派不合英国国享基本法律,断然拒绝,结果引起政潮演变,而有克林威尔之革命。”
这是1949年1月22日《行政院秘书处致输出入管理委员会密函附件——扬子公司呈行政院声明书》里,扬子公司孔令侃对中华民国行政院放出的一段狠话,解放后这份声明书几经周折,现存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
当年蒋经国上海打虎,杜月笙等人提出需彻查扬子公司这件公案,大家估计都是知道的,我也不多废话。不过大家可能不知道,扬子公司当时“囤积物资”的罪名是不成立的,因为这些货物早已备案,所以最后此事无疾而终,小蒋黯然收场,上海金融秩序一溃千里,国民党的经济彻底崩溃。
那这封声明书又是怎么回事呢?
咱们把目光放回到1945年,是年8月15日,日本无条件投降,中央银行年底外汇黄金储备达到历史最高水平——黄金568万盎司,外汇黄金总计折合美元约85805万。(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看如何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外汇储备?这个回答)。
所以老蒋认为,自己特别稳。
但是他低估了自己身边的孔家跟宋家。
首先,在哈佛大学经济系高才生、国舅爷宋子文的天才创意下,国民党为了稳定物价、控制通胀,出台了法币与美元挂钩;开放上海黄金市场、以黄金回收法币;鼓励进口物资的三大神举措。
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意味着你可以用法币几乎无限制的去购买黄金。
于是大家都疯了,南京发往北方的军列甚至会在开到一半的时候被强令调头——为什么?因为那上面拉着军饷呢!都是法币!长官让我们赶紧调头回南边(上海),抢购黄金!
你说发饷?
呵呵,希望我国军按时发饷,兄弟你怕不是TG那边的奸细……
这次黄金抢购中宋子文的表现极其惊人,为什么说是惊人呢?因为第一,他除了抛售黄金以外几乎没什么别的动作,眼睁睁的看着大家疯狂套走了黄金。在这种情况下,宋先生竟然还以促进生产的名义一个劲的发放贷款,而这些钱里大部分都被套走去买黄金了。而第二,是这个让人窒息的操作,竟然是背着老蒋搞出来的。
那么抢购黄金最积极的公司有哪些呢?其中最来劲的公司有两家,一家叫孚中,总经理姓宋;一家叫扬子,总经理姓孔。
与此同时,为了平息物价,他还大力的刺激进口——美国人的白面、棉纱跟机器,世界第一大国伺候着你一个人,你这点子福分还小么?
可问题在于,你这么大的贸易逆差,是要用外汇储备——当然也包括黄金——支付的!于是等到了1947年3月,黄金终于不够了,宋子文一声令下,停止兑换黄金!
通过这组让人窒息的操作,宋子文成功的搞没了老蒋的大部分家底。而扬子公司跟孚中公司,在这个过程中不仅狂赚了一笔,而且在业务操作过程中只收外汇跟黄金,如非万不得已,绝对不收法币,即使因为某些原因收了法币,第二天一定换成黄金或者外汇。
那么问题来了,作为能直接跟最高政策制定者接触的这两家公司,为什么会这么干?这就很值得玩味了。不过事情还没完,咱们前面说到47年3月国库黄金不够了,进口自然也停了,但是穷谁不能穷我孔家跟宋家啊!于是在别人批不出进口许可证的情况下,这两家公司硬是能几十上百的拿到许可证,钱就跟流水一样的往这两家公司里进。
好了,这俩家这么搞,老蒋知道么?
可能知道的不全,但是挖他的墙角,他肯定知道
近日为宋家孚中、孔家扬子等公司,子文违章舞弊,私批外汇案,余本令行政院彻查,尚未呈覆。而中央日报副编辑乃探得经济部所查报之内容,先行登载发表,并误记数目,以一百八十万美金误记为一亿八千万美金,因之中外震惊。余严电财部公布真相,稍息民疑。子文自私误国,殊为可痛,自应严究惩治,以整纪纲。——1947年8月1日·蒋公日记 对孚中、扬子各公司违法外汇,子文私心自用如此,昔以荒唐误国,犹以其愚顽而尚无舞弊之事谅之。今则发现此弊,实不能再恕,故依法行之,以整纪律。——1947年8月3日·蒋公日记·上星期反省录
党内其他人知道么?
当然知道啊!大家都想搞钱,这个在国民党内部是个半公开的秘密,但搞钱跟搞钱是有区别的,谁也没说用把国家整死的办法从里面掏钱啊!所以从46年开始,大家在党代会上骂,用报纸骂,班门盗洞去老蒋那告黑状,千方百计把事情往外捅,结果……
统!统!不!好!使!
老蒋就是护犊子,看顾自己亲戚,你有啥招?
所以48年蒋经国打虎的时候,国民党内部的反宋孔势力已经是快要做最后一搏了——再不决裂,就只好大家一起死了。所以当时查封物资,表面上是用的囤积物资的名义,实际上这批物资里很多都是偷税漏税、违规进口的东西,然而在老蒋的示意下,这事最后无疾而终了。
怎么办?
老子跟你死磕到底!监察委员熊在渭与金越光在反孔宋派的支持下,跟扬子公司继续斗了下去,老蒋中间干涉一次,表示
关于扬子公司事,闻监察委员要将其开办以来业务全部检查,中以为依法而论,殊不合理,以该公司为商营而非政府机关,该院不应对商营事业无理取闹——蒋介石致上海市长吴国桢云电
然而大家此时已经红眼了,再不解决你,大家就得一起死了,这次一定得来个鱼死网破。于是监察院顶着老蒋的调停把扬子公司的底给掏了出来,虽然没能查到扬子公司的账簿,但就从能查到的部分,最后也搞出来了一份1.2万字的《纠举书》
《纠举书》提出:扬子公司囤有西药、颜料、化妆品、玻璃质日用品等,共三四千箱;另有与扬子公司关系密切之利所存新小汽车75辆、卡车10辆。以现货从低估计,约合金圆券二千万元以上,折合法币六十万亿元,约合其第二年注册资本的6万倍,“要非该公司总经理孔令侃具有特殊权势,巧取豪夺,谁能相信?”——杨天石:《找寻真实的蒋介石》
到了这个时候,不光是监察院在骂,立法院、党代会、军队,你能想到的不是老蒋亲生的嫡系,几乎都在骂,就连CC系都在骂。至于老蒋的态度,只能用他自己的日记来回答了
尤以监察委员对宋、孔之攻讦,纠缠诬蔑,不顾大局,为匪作伥,此种卑劣无智之民意机构,更令人悲痛灰心也。——蒋公日记1948年10月24日
而开头的那份声明书,就是在纠举书已经送交行政院、国民党上下全都要求彻查的时候,扬子公司递过去的一封战书。
老蒋在纠举书送到行政院的时候就已经下台,上海法院给扬子公司发了七次传票,全被无视,最后也没人敢动用武力,把这位孔少爷拘捕归案。一个私人公司,叫板一国行政院,关键是还赢了,最后孔令侃直接给行政院发信——少管我,再管老子,灭国了你负得起责任么?
这个操作,我就问你服不服。
PS.关于一些详细经过,可见
以前有人说比比印度军队, 解放军,国军的战力顺序。
庞国兴的话,就属于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话。
李弥在某次大战后,在泰国曼谷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一个女记者问:“李先生,外面称您为云南王,您打算什么时候返回省会昆明?”
李弥笑着说:“实话告诉你们,我李弥要做云南王不大容易,但是做缅甸王却易如反掌!关键看我想不想做。”
李弥敢说这话,是前面有一场战役。
当时朝鲜战场美军有谈判的意愿了。此时的缅军已经和印度达成了协议,由印度出武器协助缅军赶走国民党残军。另外缅甸政府还请来了雇佣军参战。雇佣军是由4000多名在二战中和德、意、日、英等军队打过仗的印军老兵(这些印度兵极度爱财连行军都要向缅甸政府按公里数要钱),另外还有以克钦族(信仰上帝的)为主的1万人左右的部队,剩下的是以缅族为主的部队,在一线参与进攻的有2万多人。当时残军总数虽然有很多,但是分散在金三角很宽广的地带,且忙着去收鸦片税,真实投入作战的兵力并不多。该战役中最重要的一场称之为拉牛山大捷。
此时参与进攻的印度雇佣军手段特别恶心与龌龊,他们用残军与当地华人民团的俘虏做人肉盾牌来挡子弹。并对残军喊:“开枪吧!让我们缅甸人和印度人看看你们中国人怎么杀中国人”。
拉牛山正面的1000左右的残军,其指挥正是李国辉。抵挡住了缅印军的进攻几天后,等到了各地兼程而来的4000援军,马上发动了反击,很快就击溃了缅印军。由于印度兵太坏了,所以残军专门追着雇佣军猛揍,不接受投降,格杀勿论。一夜之间,印度兵4000余人死伤3700余人,剩下的印度军队打怕了,没跟缅军打招呼就逃走了。
而其中的印度雇佣军的头头叫丹尼尔,他有英国国籍,是个上校。在此役中他举枪自杀。
拉牛山大捷后,残军又有增援部队赶来,追击中的残军发现缅军特别好追赶,因为那些缅军是带着家眷打仗的;在战斗间隙,这些家眷在做饭,甚至有时候做爱。很快缅印联军输得稀里哗啦。
所以通过上面两个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话。很容易得出印军,国军,共军的战力。
知乎独家出品的《真实黑历史:毒枭和他们的邪恶帝国》一书中提到了,残军的这段历史。
上联:年年难过年年过 ;下联:处处无家处处家; 横批:十年北伐、八年抗战、四年内战、叱咤金三角、胜败论狗熊。这是金三角残军异域征程的写照——国军之后是孤军,孤军之后是残军,残军之后是雇佣军,雇佣军之后是遗忘;他们是一支借土养命的部队,他们是一支没有祖国的孤军,他们在异域战胜,仍是天地不容,他们在异域战败,只有死路一条,他们在异域战死,便与草木同朽。
1、耿爽:美国号称自己是全世界“自由的灯塔”,但这灯塔似乎不怎么亮了。
2、(针对西方学者“中国制造的产品携带病毒”的论调。) 耿爽:口罩、防护服、呼吸机也是中国制造的,你别用啊!
3、耿爽:美方有些人恐怕不是算术不好,而是心术不正。
4、耿爽:中国舰艇编队在自己家门口进行正常例行训练,这没有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
5、华春莹:美国是自己生病却让别人吃药。
6、耿爽:请美方不要高估自己的造谣能力,也不要低估别人的判断能力。谎言重复一千遍依然还是谎言。
7、华春莹:我建议那些企图引狼入室的人好好读一读历史,历史上那些勾结外部势力、祸国殃民的人,哪一个有好下场?
8、(美国确认不会派任何高级代表参加第二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耿爽:我想,他们来,我们欢迎,他们不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9、华春莹:我觉得美方近期的“怀疑”太多了,哪一个“怀疑”最后被证明是事实呢?现在美国很多人都可以成为科幻小说或者科幻电影的大师了!
10、(在外交部例行记者会上,BBC记者提问澳大利亚违反了什么国际法。) 赵立坚:不干涉别国内政是基本的国际关系准则,还用我多说吗?
11、(在两会外长记者会上,有外媒记者提问南海问题。) 王毅:“在南海这个舞台上,曾经有过殖民侵略,有过非法侵占,现在又有人兴风作浪,还有人炫耀武力。但是就像潮水来了又退去一样,这些图谋最终都不会有结果,历史终将证明,谁只是匆匆过客,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发生在香港的示威游行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华春莹:你想要欣赏的“美丽的风景线”,请你们自己独享好吗?我们不愿意也不想分享。我们希望这样的“美丽风景线”在美国越多越好。
华春莹:“我注意到有关报道,不经想起中国有句古话叫相由心生,意思就是你心里怎么想,你眼里的世界就是什么样,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看,世界上最大的情报头目说出那么的话并不奇怪。”
华春莹:“你们也非常关心涉疆问题,当有一些别有用心的撒谎者撒着关于涉疆问题的弥天大谎时,你们趋之若鹜,而当新疆的事实和真相展现在我们面前时,你们却避之唯恐不及,这是为什么?”
华春莹:“如果很担心苹果手机被窃听的话,可以改用华为手机。”
美国财经媒体《财富》杂志网站1月11日以此为题刊文,把特朗普嘲讽了一番。
去年8月,TLP用尽力量“封杀”抖音海外版TikTok,但仍无法阻止TikTok在美国的运营,后者更是加入了美国社交媒体的“狙击大军,把TLP有关的信息一一下架。
TikTok一名发言人指出:“仇恨行为和暴力在TikTok上没有立足之地。寻求煽动、美化或促进暴力的内容或账户违反了我们的社区指导方针,将被删除。”
虽然TLP没有个人TikTok账户,但TikTok与推特(Twitter)、脸书(Facebook)、Instagram等社交媒体步调一致,在国会骚乱发生后,删除了特朗普煽动性的演讲视频,并将诸如“风暴国会”(#stormcapitol)、“爱国者党”(#patriotparty)等话题标签重新定向,以降低其曝光度。
1962年10月,对印自卫反击战的指挥者、西藏军区司令张国华在战前会议上,不无忧虑的说:
“我们当面的对手虽是印度的“王牌”部队,但比不上蒋介石军队的主力,我们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要拿出解放战争中打国民党第一八一旅和第十一师的劲头来,准备打大仗,打硬仗,打恶仗,还要准备打第二仗,第三仗。”
张国华认为印度的王牌军队不如国军主力,似乎侮辱性极强,其实完全是一种抬举,要知道他提到的“第十一师”就是国军五大主力之一的整编第十一师,由胡琏统帅的整十一师在解放战争中没少让解放军吃苦头,所以张国华提出要做好打硬仗、打恶仗的准备。
一个月后,战争结束,张国华在总结时,笑着说道:
“这样容易取得的胜利,我当兵33年,还是头一次。”
“诸位,我对今晚没能提供更丰盛的晚餐而表示抱歉,说实话,我没有想到你们会来这么多人。。。。”,1757年11月5日晚间,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大帝在罗斯巴赫决定性击败法国-神圣罗马帝国联军后,对被俘并被邀请参加当晚聚餐的敌方将领们如是说道。
1757年,是著名的“七年战争”的第二个年头。在这场后来被丘吉尔称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争中,普鲁士几乎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欧洲大陆。在1756年先声夺人的进攻后,腓特烈计划在第一年就把南面的奥地利军队踢出战争的尝试失败了。在第二年,也就是1757年的冬天,腓特烈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西有法国和神圣罗马帝国的联军跨过莱茵河,南有奥地利帝国的追兵进入西里西亚,东有沙皇俄国的大军逼近东普鲁士,北面还有瑞典军队在波美拉尼亚登陆堵截。
10月末,腓特烈手中能调动的部队仅有2.2万人,面对西面联军10万人,南面奥军8万人,东面俄军6万人和北面瑞军3万的包围,似乎已难逃出升天。但是腓特烈决定发挥内线作战的优势,借助敌人联系不畅,贸然分兵,互相距离遥远等缺陷,先歼灭一路敌人,挽回糜烂的战局。他率领部下果断实施转移,在1周不到的时间内,奔袭超过300公里,来到了西面法国-帝国联军南线部队的当面:罗斯巴赫地区。
11月5日,普军在罗斯巴赫同联军接触,面临着1:3的兵力劣势。但腓特烈充分运用地形的掩护和联军的懈怠,展开了一系列精彩的敌前变阵和机动。最终在下午,在罗斯巴赫东南,用其经典的斜线战术,摧毁了联军主力。
夜幕降临,腓特烈听着下属们对于今天战斗的汇报,发现战果已经超过了自己最乐观的估计,普鲁士军队损失为死654人,伤476人,还不到整个参战人数的1/10。而联军方面为死伤5000多人,被俘6000余人,俘虏中包括八位将军,和三百名军官。此外,普军还缴获了67门大炮,七面国旗,十五面军旗和联军所有的行李。腓特烈吩咐从本身不宽裕的补给中尽量匀出部分来款待俘虏,并下令对于俘虏的伤兵视同普军自己的伤兵对待。在晚宴上,腓特烈邀请了被俘虏的联军将军们一同用餐,他用流利的法语陈恳而又诙谐地对在座的联军将军们说道:“诸位,我对今晚没能提供更丰盛的晚餐而表示抱歉,说实话,我没有想到你们会来这么多人。。。。”
这一战,奠定了腓特烈欧洲第一流战术家的地位,也把普鲁士从灭亡边缘解救了出来,(当然腓特烈还有5年苦日子要熬)。
关于罗斯巴赫战役的详情,请参考我之前的文章
PS,我写完“巴格拉季昂”四场战役后,就开始写七年战争系列
看到问题,我想到了陈赓将军的一句话:“越军与法军真是一对绝妙的对手。”
当年二战结束,英法殖民开始退出舞台,英国倒是留点麻烦然后直接走人了,法国就不干不脆的,非洲许多国家还在看法国这宗主国的脸色办事; 越南作为当时的法国殖民地,法国不想放手,结果遭遇了越南的激烈抵抗。
当时中国和苏联对越南进行大规模援助,中国不但出物资还派出了陈赓将军作为军事援助参加指挥,但是就是这个经历给陈赓将军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陈赓将军在抗法援越的回忆中说:“越军的行动之迟缓,动作之不积极,均超出他的想象之外,但是他对法军的评价更低,法军的战斗力还不如国军,时刻摆着一副挨揍的架子。”
有一次陈庚将军给越军安排了一次伏击任务,结果遇到天降大雨,然后越军就自作主张的延迟出发一小时,气的将军大骂作战将令延误战机,结果不一会战报传来,越军大获全胜,原来法军也自发的延迟出发一小时,然后两边谁也没耽误,打了一场漂亮的伏击战。陈赓将军在日记写到:“法军与越军真是一对绝妙的对手。”
纪文达尝于退直遇一内监,曰:“适有一联,乞公为足成之。”出句云:“榜上三元解会状。”文达应声云:“人间四季夏秋冬。”内监问何故脱却春字,文达笑曰:“君当自问其为何故也。
——《清碑类钞·诙谐类》
有一回纪晓岚刚下班,碰到一个太监不知道哪来的自信想考他对联,出句是“榜上三元解会状”
“三元”是解元,会元,状元
纪晓岚直接答“人间四季夏秋冬”
太监就很奇怪,不对啊,四季应该是春夏秋冬。问他“为什么没有春?”
纪晓岚笑着说:“你应该自己问自己。”
他故意不说“春”,是暗示太监已经没有那活了,自然不能发春了。
黄侃就曾在课堂上放言:“昔日谢灵运为秘书监,今日胡适可谓著作监矣。”学生们不解,黄侃道:“监者,太监也。太监者,下面没有了也。”
当时胡适的《中国哲学史大纲》和《中国白话文学史》都影响力极大,但却都只有上部,因此被人笑称“半部先生”
黄侃当时很看不惯胡适,经常在各种场合嘲讽他。
对于胡适的拖稿行为,黄侃在中央大学课堂上公然内涵他是个太监,“没有下面”。
这个也是形容作家太监了的出处
整个军事史上比这个话侮辱性更强的,我孤陋寡闻,确实没听过。科幻史上倒是有:
We are the Borg. Lower your shields and surrender your ships. We will add your biological and technological distinctiveness to our own. Your culture will adapt to service us. Resistance is futile.
《星际迷航》里borg人就经常这么说。
很多人可能不是很清楚这个话的侮辱性强在哪儿,这几乎就是指着鼻子骂,你们TND还不如一群春游的小学生!
诚然,一个炮兵营短兵相接的战斗力肯定是不如同样数量的步兵,术业有专攻,炮兵是玩儿火炮的,步兵是专业玩儿轻武器的,战术、日常训练是两回事。但是仅仅从炮兵营战斗行动的方面看,这个印度炮兵营水平也到了让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1、未设置阵地警戒。三个人的敌军战斗小组大摇大摆的跑到跟前了,居然一个人都没看到,子弹打过来才发现大事不好。你们TND警戒哨呢?
2、未设置阵地防卫部署。所有火炮都在裸奔,简单用沙包堆个掩体都舍不得,但凡火炮有个掩体,也不至于一个营被三个兵撵得满山跑。
3、没有进行过阵地防卫演练。庞国兴一嗓门喊,所有印军跟个炸窝的兔子一样瞎跑,就这么居然就溃散了!这说明平时压根就没考虑过阵地被偷的事情,也没人管过阵地被偷怎么办。
4、缺乏军人基本条件反射。就算完全没有任何准备,挨打了要还手,这是军人最基本的反应吧?好多人居然就这么丢下阵地丢下火炮丢下战友撒腿跑了!但凡有个十来个人反应过来拿起枪抵抗,庞国兴他们就麻烦了。
5、士气极易崩溃。即使有几个抵抗的,也就是意思意思,放几枪算是对得起工资。
6、收拢部队能力等于零。就算是崩溃了也有一定概率重新收拢部队,组织反击夺回阵地,可是连这个都没有。
这个可能就是人类军事能力下限了吧?
怪不得印军跑到缅甸去当雇佣兵,在国内被打得一败涂地的国民党军都能虐他们。然而就我个人观察,以及网上印军训练视频,印度士兵单兵素质并不算很弱,肯定是不如我们这边,但是绝不至于一触即溃、一溃千里。
现实里,印度兵编入英军作战反而获得一致好评,谦虚、低调、顽强、吃苦耐劳,素质也还过得去,这在很多影视作品里都有体现。
我个人观察,印度兵单兵素质绝对不算差的,亲眼见过仨印度兵,为首是一个“委任军官”实际上就是职业军士,带着自己的小伙伴在边境那头执行监视任务。那个鬼地方是个常年滴水的瀑布,后面一个岩洞,潮湿阴冷海拔还两千多,哥儿仨一人一个睡袋,三个人一口锅子,就那么呆下来了。
差不多就这样。
我当时想的就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兵…
他们当时背着一台微波中继远传设备,估计是顺便把信号传回去。我心里还在窃喜,这要是一会儿装作没发现他们,跟着天线摸回去,说不定能摸个大鱼,找到他们的中继站。
可惜他们天线那头什么都没有…
没有中继站,没有下一个节点,这三个兵要么就是录在存储卡里,要么干脆就是在放空炮,可惜辛辛苦苦背着一台微波远传,加电池那么沉,卵用没有。
有一种说法,印度一亿人口十二亿牲口,可惜那一亿人口素质真的不咋地,他们的军官之愚蠢之不负责任之玩忽职守,是讲究官兵一致的解放军很难以想象的。丢下士兵阵地武器一跑了之,在他们看来仿佛是天经地义一般。
老爷的命才是命。
所以要说羞辱,倒不是羞辱印度人民,印度底层人民多少还是有点美好品质的。
至于那一亿高种姓老爷,那你就随便辱吧,怎么辱都没事。
纪晓岚《阅微草堂笔记》里面记录了这么一个故事:
说某公在明朝时候做谏官,他曾经扶乩向神仙求问自己的性命,神仙说,你将在某年某月某日死去,某公计算时间已经很近了,他就郁郁不乐。结果到了那一天却安然无恙,他很开心。后来反而做了大官,官至九卿。
一次某公在同僚家做客,又扶乩请到同一个神仙,他问神仙说,你怎么说的不准呢,是什么原因呢?神仙说:“你自己不死,我有什么办法”。某公仰首沉思,片刻,恍然大悟,急忙羞愧的坐车走了。
原来神仙说某公要死的那一天是甲申年三月十九日。
新凤霞当年劳动改造的时候是和溥仪一起的,旧社会艺人嘛,她满激动的,为此专门写了一本书叫“我与溥仪”。
书里一篇提到溥仪学唱《认罪嚎歌》,唱不好被骂的趣事。
其歌词是:“我是牛鬼蛇神/我是人民的敌人/我有罪,我该死,我该死/人民把我砸烂砸碎/砸烂砸碎。我是牛鬼蛇神/要向人民低头认罪/我有罪,我改造,我改造/不老实交待死路一条,死路一条。”
(曲作者是周巍峙,曾为《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作曲,当时他也是牛鬼蛇神之一)
对于当事人而言,这首歌称得上触及灵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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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么多年轻人喜欢,叔再补一个吧,权当科普了。
文革期间,很多大学教授进了牛棚改造,在里面要排队早请示晚汇报,冯友兰第一个:我叫冯友兰,是反动学术权威。小将回复:不行,重报!你这是避重就轻,你是反动学阀!
第二个轮到洪谦(也是哲学家),他听到有经验了,现学现卖:我叫洪谦,反动学阀!小将回:又不对,你还不够格,你是反动学术权威!
然后是冯定(这个我也不知道是谁),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了,小将帮了一把:你不就是写过一本《平凡的真理》吗,你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
不得不说,干那行都要专研学习,按我的知识水平,当小将都不合格。
“凡是受美国控制的国家都叫自由国家”
出自60年代相声:《肯尼迪小传》
杜聿明将军、邱清泉将军、李弥将军和邱李两兵团诸位军长师长团长:
你们现在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黄维兵团已在十五日晚全军覆没,李延年兵团已掉头南逃,你们想和他们靠拢是没有希望了。你们想突围吗?四面八方都是解放军,怎么突得出去呢?你们这几天试着突围,有什么结果呢?你们的飞机坦克也没有用。我们的飞机坦克比你们多,这就是大炮和炸药,人们叫这些做土飞机、土坦克,难道不是比较你们的洋飞机、洋坦克要厉害十倍吗?你们的孙元良兵团已经完了,剩下你们两个兵团,也已伤俘过半。你们虽然把徐州带来的许多机关闲杂人员和青年学生,强迫编入部队,这些人怎么能打仗呢?十几天来,在我们的层层包围和重重打击之下,你们的阵地大大地缩小了。你们只有那么一点地方,横直不过十几华里,这样多人挤在一起,我们一颗炮弹,就能打死你们一堆人。你们的伤兵和随军家属,跟着你们叫苦连天。你们的兵士和很多干部,大家很不想打了。你们当副总司令的,当兵团司令的,当军长师长团长的,应当体惜你们的部下和家属的心情,爱惜他们的生命,早一点替他们找一条生路,别再叫他们作无谓的牺牲了。
现在黄维兵团已被全部歼灭,李延年兵团向蚌埠逃跑,我们可以集中几倍于你们的兵力来打你们。我们这次作战才四十天,你们方面已经丧失了黄百韬十个师,黄维十一个师,孙元良四个师,冯治安四个师,孙良诚两个师,刘汝明一个师,宿县一个师,灵璧一个师,你们总共丧失了三十四个整师。其中除何基沣、张克侠率三个半师起义,廖运周率一个师起义,孙良诚率一个师投诚,赵壁光、黄子华各率半个师投诚以外,其余二十七个半师,都被本军全部歼灭了。黄百韬兵团、黄维兵团和孙元良兵团的下场,你们已经亲眼看到了。你们应当学习长春郑洞国将军的榜样,学习这次孙良诚军长、赵壁光师长、黄子华师长的榜样,立即下令全军放下武器,停止抵抗,本军可以保证你们高级将领和全体官兵的生命安全。只有这样,才是你们的唯一生路。你们想一想吧!如果你们觉得这样好,就这样办。如果你们还想打一下,那就再打一下,总归你们是要被解决的。
中原人民解放军司令部
华东人民解放军司令部
4月1日,西方的愚人节。
在这一天,西方人以各种方式互相欺骗和捉弄,往往在玩笑的最后才揭穿并宣告捉弄对象为“愚人”。
2001年4月1日,美国1架EP-3侦察机在中国海南岛附近海域上空侦查,中国海军航空兵派出2架歼-8II战斗机进行监视和拦截,其中一架僚机在中国海南岛东南70海里(110公里)的中国专属经济区上空与美军飞机发生碰撞,中国战斗机坠毁,飞行员王伟跳伞下落不明,后被中国确认牺牲。而美国军机则未经允许迫降中国海南岛陵水机场。
4月1日22时,即事发约13小时后,中方正式抗议:美军机非法侦察,撞毁中国军机,未经许可进入中国领空并着陆。
4月2日凌晨3时,即事发约18小时后,美太平洋战区司令部发表声明:美军机执行例行侦察任务,在距离海南岛65英里的国际空域。且中方迄今为止拒绝美方与机组人员通话。
4月2日,白宫联系中国领导人,关注人员和飞机的安全与归还,同时表示关注中国飞行员的救援情况,以及愿意提供搜救协助。
4月3日,在美洲访问的中方领导人回应:关注中国飞行员搜救情况,要求美方停止侦察飞行。
同日,中国外交部称:事件发生在中国专属经济区上空,美方侦察活动威胁中国安全,要求停止和道歉。
4月3日午夜,美方人员首次抵达海南岛,首次见到机组成员。
同日,时任美国总统乔治·沃克·布什(小布什)表示——
关于4·1中美南海撞机事件,中方指责美国侦察机故意撞向歼-8战斗机,并且在没有通知和许可的情况下降落于中国领土;而美方则说,EP-3是被失控的歼-8战斗机所撞击,并且被中国的另一架歼-8带到飞机场。
4月6日,中方允许美方探视人员第二次探望机组。
同日,时任中国国务院副总理钱其琛写信给时任美国国务卿科林·卢瑟·鲍威尔,要求道歉。
同日,飞行员王伟的妻子阮国琴给小布什写信。
信件全文如下:
尊敬的布什总统:
我是一个普通的中国妇女,现在躺在病床上流着眼泪给您写信。4月1日,我丈夫王伟驾驶的飞机被你们的海军侦察机撞毁坠海,他跳伞后至今下落不明。当时听到这一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我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这是真的。5天过去了,我每一分钟都在忍受着等待的煎熬,每一刻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突如其来的残酷打击,摧残了我的身心,我住进了医院。我的公婆一次次给我打电话,询问他们唯一的爱子是否平安归来?我们那6岁的儿子一次次追问:“爸爸什么时候回家?”我心如刀绞,无言以对。我在心里一遍遍地祈祷,一遍一遍地呼唤,透过泪眼盼望着奇迹出现。
普天之下,谁没有父母?谁没有妻儿?我知道您和贵国政府对本国侦察机上的24名官兵十分关心,我知道他们的父母、妻子、丈夫和孩子也在盼望自己的亲人回家,对此我非常理解。但我不明白您为什么派他们千里迢迢到中国沿海来侦察?为什么他们要把我丈夫的飞机撞毁?您和美国人民已经知道,你们的24名机组人员,目前生活得到妥善安排,健康状况良好,他们的家人和美国民众是完全可以放心的。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您和您的政府在事发后对我丈夫的生死安危却表现出一种冷漠的态度。我的丈夫作为一名中国军人,在中国沿海专属经济区内履行自己的职责,是完全正当的。现在我的丈夫生死未卜,对这样一起事实确凿、责任完全在美国的严重事件,你们竟然对中国吝啬得连句“道歉”都不说,反而一再推卸责任,无端地伤害我的丈夫。难道这就是你们天天讲的人权、人道、人性吗?如果真是这样,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公道和公理!
总统先生,据说您是在充满爱的家庭中成长的,您是重视家庭价值、关爱家庭成员的人,我想如果这是真的话,您一定理解,一旦年老的父母失去唯一的爱子,一旦年幼的孩子失去可亲可敬的父亲,一旦年轻的妻子失去心心相印的丈夫,这将意味着什么?这样的人间惨剧真的会降临到我们这个家庭吗?我不愿意想也不敢想下去!王伟对于我来说,是我生命的全部。王伟的父母不能失去儿子,我们的孩子不能失去爸爸,我也不能失去丈夫。可是王伟现在在哪里?写到这里,止不住的泪水又模糊了我的双眼。我为亲人遭遇不幸而悲痛,我为某些人的良知人性泯灭而悲哀。我要向你讨个公道,还我的丈夫!
中国老百姓最需要和平,最希望和平。作为一名军人的妻子,我更期望人人都珍惜和平,珍惜生命,人人都献出一点爱,在新的世纪里,不要再让战争的阴云再现,不要再让父母失去儿女,妻子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爸爸的悲剧重演!
最后,祝您全家美满幸福!
王伟的妻子:阮国琴
二00一年四月六日
4月8日,中方允许美方第三次探望机组。
同日,鲍威尔表示——
4月9日,中方允许美方第四次探望机组。
同日,小布什第四次表态:再不归还飞行员,可能会危及中美关系。
4月10日,中方允许美方第五次探望机组。
4月11日,美国驻华大使写信表示——
美国驻华大使写的这封信里,全文没有“apology”(英文里比较正式的“道歉”)。
同日,中方表示:出于人道主义,允许美方飞行员离开。
同日,布什表示与中方达成一致,还探访了加州一名被扣机组成员的家人。
4月12日,24名美军机组成员从海南,乘坐美国包机飞往关岛,随后换乘C-17飞往夏威夷。在C-17运输机上,防长拉姆斯菲尔德亲自与机长Shane Osborn进行了通话。
4月13日,拉姆斯菲尔德组织的新闻发布会上,态度强硬,声称美军飞机当时处于自动驾驶状态。撞机后迫降海南前发出了Mayday信号,符合美国所坚持的“紧急避险迫降”规则。
4月14日,美军机组成员抵达美国本土,受到热烈欢迎。
4月14日18时,中方对王伟的大规模搜索行动结束。当晚,海军党委作出决定,批准王伟为革命烈士。
6月30日,中方向美方提出100万美元的赔偿要求,美方表示太多。
8月9日,美国五角大楼授权美国驻华大使馆向中方提出一个“不可讨价还价”的人员11天食宿和工作配合费用——
美方拒绝赔偿,只支付“食宿和工作配合费用”,而且提出了这么一个很有侮辱意味的费用数字。
中方对此断然拒绝。
经过政治角力,4·1中美南海撞机事件最终以美方发表一段含糊其辞的“道歉”,中方释放美方机组人员、交还飞机告终。
2001年,美国的综合国力远胜中国,且长期奉行霸权主义。因此,美方在处理4·1中美南海撞机事件的过程中非但不郑重道歉、赔偿,反而屡屡挑衅。
注:回答此题时,正是4月1日,这一天,请记住81192!
本人 @乐舟川 的其他几个知乎回答:
亲爱的格鲁吉亚同志们,请你们以正确的态度学习军事技能,我们会回来再考你们的。
比“笋人”谁比得过“迅哥儿”啊!
1927年,梁实秋在北京晨报副刊上,发表了《卢梭—论女子教育》。在这篇文章中,梁实秋大力批判了一番卢梭,让素来敬仰卢梭的鲁迅十分不满。于是鲁迅写下了《卢梭与胃口》一文反击,从而拉开了长达八年的“梁鲁论战”的序幕。
1930年,“梁鲁论战 ”达到了最高潮!
首先是梁实秋发表了《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一文,在文章里他大批“普罗列塔利亚(无产阶级)是国家里只会生孩子的阶级!”甚至扬言“好的作品永远是少数人的专利品,大多数永远是蠢的永远是与文学无缘的。”
这篇优秀感十足的文章,不仅cue了鲁迅,更是激怒了整个左翼文学阵营。文艺评论家冯乃超就在《阶级社会的艺术》一文中,火药味十足的批驳道:
“无产阶级既然从其斗争经验中已经意识到自己阶级的存在,更进一步意识其历史的使命。然而,梁实秋却来说教……对于这样的说教人,我们要送‘资本家的走狗’这样的称号的。”
然而,这样露骨的批评,显然是驳不倒梁实秋的。后者迅速就以一篇《“资本家的走狗”》回敬冯乃超。在文章中,梁实秋绵里藏针地辩解:
“《拓荒者》说我是资本家的走狗,是那一个资本家,还是所有的资本家?我还不知道我的主子是谁,我若知道,我一定要带着几份杂志去到主子面前表功,或者还许得到几个金镑或卢布的赏赉呢……我只知道不断的劳动下去,便可以赚到钱来维持生计。”
梁实秋的言辞看似“委屈”,实则却心机满满,话里话外夹枪带棒,暗喻左翼联盟里通外国。
在这关键时刻,还得看我们“迅哥儿”!据说,鲁迅在看了冯乃超的文章笑道:“乃超还是忠厚人”,决心“写他一点,以助他之不足”。
未多时,一度被收入中学教材的雄文《“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就隆重登场了。鲁迅在文中对梁实秋的辩解,辛辣的讽刺道:
“大凡走狗,虽或为一个资本家所豢养,其实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所以它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不知道谁是它的主子,正是它遇见所有阔人都驯良的原因,也就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证据。即使无人豢养,饿的精瘦,变成野狗了,但还是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的,不过这时它就愈不明白谁是主子了。”
从此,梁实秋就被彻底“盖棺定论”,与“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划上了等号。以至于1942年,伟人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都把梁实秋定性成了“为资产阶级文学服务的代表人物”。正因此梁实秋在1949年赴台后,就再也未曾踏足大陆。
这段话,是国民党将领李弥于1953年在泰国曼谷回答一位媒体女记者的提问:「李先生,外面称您为云南王,您打算什么时候返回省会昆明?」
当时的背景事件,是盘踞在金三角的国民党残军以少胜多打败了缅甸政府发起的围剿战,李弥正是这残军的最高长官,面对媒体记者的提问,春风得意的他语出惊人的回答了一句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话。
缅甸方面称这场战争为“萨尔温江战役”,总共派出了20000余人的精锐国防军,再外加4000余名在二战中和德、意、日、英等军队打过仗的印军雇佣兵。而残军表面上30000多人,但实际参战的就几千人。
战争之初,残军打得非常艰难,一退再退,直到在一个叫拉牛山的地方,局势才开始反转。当时应战的残军只有 1000 人左右,其指挥者是国民党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团长李国辉,他们顽强抵挡住了缅印联军几天内的多次猛烈进攻。
一时受挫的印度雇佣军,居然使了一个特别残忍又龌龊的手段,他们用之前抓获的残军俘虏与当地华人民团做人肉盾牌,不停地喊到:「开枪吧!让我们缅甸人和印度人看看你们中国人怎么杀中国人。」
李国辉很清楚,心软只有死路一条,于是他命令士兵们只管开枪,最终等到了日夜兼程而来的 4000 名援军,两军汇合后开始反守为攻,打得缅印联军落花流水,溃败而逃。
在反击过程中,残军非常憎恨印度兵之前的残忍与龌龊,专门追着这支雇佣军猛揍,不接受投降,格杀勿论。一夜之间,印度兵 4000 余人死伤 3700 余人,残余人员没跟缅甸方面打招呼就逃了回去。
胜利原本是一件好事,但由于李弥的狂妄之言,让残军陷入了更加悲催的地步。这番言论传开后,缅甸中央政府无比愤怒,这简直太欺负人了,于是他们撸起袖子——找联合国告状,打是肯定不可能打了。
最终,联合国认可了缅甸中央政府的诉讼,认为残军滞留第三国在法理上确实说不过去,于是责令台湾国民党当局处理。而李弥这段话经过多家媒体的报道之后,不但震惊全世界,也引起了蒋介石的猜忌。
最终,由于「缅甸王」一词的发酵,台湾国民党当局被迫宣布从缅甸撤军。罪魁祸首李弥回到台湾后,立刻受到了形同软禁的待遇,余生再也没有离开过台湾。后一步撤回台湾的李国辉,也被判了一个盗卖军火的罪行。
两李离开后,金三角的国民党残军又在新的领导带领下继续骚扰中国边境,而缅甸政府也忍无可忍,于是请求中国政府派兵越境打击,最终才把这股残军赶到泰国。他们就像罗大佑所唱的亚细亚的孤儿一样,到处流浪,他们的故事下面文章说的很详细。
为国捐躯成太子,子承父业无人问
歼敌一亿,虎踞台湾
“他做大总统足证中国刺客死尽了”。
1923年11月北大的一份“民意测量”问卷中“你对曹锟当总统有何感想”一题下一位学生如是回答。
(那次的调查中,801份反馈卷,不赞成的有782票)
当年的北大教授,著名文学家王瑶,在58年的“双反”运动中被学生拉到台上批斗,听完以后王瑶表示:今天我认真的听取了同学们的批判,我觉得革命性可以,科学性差点。
因为不服管,系里说他冥顽不化,是“难办教授”。曾经的老同学杨述找他谈话,问他“系里让你作检讨,你服气吗?”王答:“我的嘴在检讨,我的脚在下面画‘不’字”。
弗吉尼亚·伍尔夫在日记里写她读詹姆斯·乔伊斯的《尤利西斯》时的感受:“仿佛看到一个令人恶心的大学本科生在挠自己的青春痘”。
先写这几个吧,如果想到后续再补充。
二更~
民国大家黄侃,向来恃才傲物,人称“黄疯子”。黄年轻时曾拜访过王闿运,王闿运对黄侃的诗文大加赞赏,跟他说:“你年方弱冠就已文采斐然,我的儿子与你年纪相仿,却还一窍不通,他可太愚钝了。”黄侃毫不客气的回敬了一句:“你老尚且不通,更何况你那儿子”。
注:民初汪国垣作《光宣诗坛点将录》时将王闿运列为诗坛首领,对标托塔天王晁盖。
1942年,教育部将汤用彤先生的《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评选为最高学术奖,汤用彤本人得知消息却并不开心,他对同事吐槽说:“从来都是我给学生打分,我的书谁来评奖?”
冯友兰和胡适在学术上观念不和,偶有龃龉。某次,何炳棣对冯说有位学生的硕士论文题目取得是《1927年以前胡适对中国文化界的影响》。冯友兰表示:这个题目取得很好,因为过了1927年,他就没影响了。
三朝北盟会编——(岳)飞初对吏,立身不正而撒其手,旁有卒执杖子,击杖子作声而叱曰:叉手正立!飞辣然声喏而叉手矣。既而曰:吾尝统十万军今日乃知狱吏之贵也。
满文老档——莽古尔泰贝勒曰:“为汗者,宜从公闻谕,何独与我为难耶?我为汗一切承顺,仍不中意,是欲诛我也。”言毕,遂执佩刀之柄前向。时其同母弟德格类台吉言:“尔之举动,不成体统矣!”拳殴之,遂扬长而去。贝勒莽古尔泰怒詈之曰:“爹个鸟,尔为何拳殴我耶!”遂拔刀出鞘一扎许,其弟德格类将兄推出。
正统临戎录——又于本月内,在于丰州地方,有伯颜帖木儿妻着令使女何失加问铭:你每天道暖和,夜晚烧火做甚么?铭回说:我每无甚么做,是煑肉吃,就睡了。我每五、七人在一毡帐睡,那里有地方烧火。有使女说:我每夜见你毡帐上有火光,只说道你每烧火。后伯颜帖木儿妻等说道:是皇帝洪福光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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