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结论:石家庄本轮疫情疫情的源头很可能是昨天确诊的郭某。
石家庄最近的疫情前边几天有点让人摸不到头脑,从23号发现的第一例病例李某来看,完全找不到可能被感染的原因。
查阅他的流调信息可以看到,活动轨迹除了日常在桥西区的生活购物以外,出行史只有中间去过一次井陉矿区凤山镇荆蒲兰村,但此处并没有报告疫情。
后边的25日发现的尹某,作为李某的密接被发现,其活动轨迹也只是日常在桥西区活动,而中途去了一次邯郸肥乡区东漳堡乡北口村,也找不到可疑的被感染的轨迹。
等到31的2个新增,就更让人迷惑。从桥西区一下子跳到了深泽县大桥头镇河庄村,中间完全找不到关联。这2个病例都没有出村历史,就被感染了。所以更加确定了病毒一定是从外部到过河庄村的人带来的。而且时间要早于10月25日,因为确诊患者武某某10月25日就开始发热了。
在这期间,石家庄公布了病毒分型为delta毒株,并且有内蒙疫情高度同源,但前边发现的所有病例都没有内蒙的交集。
一直到今天公布了昨日新增的病例流调信息,一下子有了拨云见日的感觉。
核心关键就在病例1郭某的身上。
郭某,本身在9月26日至10月12日期间在额济纳旗工作,12日返回了石家庄。他目前已知的感染者中唯一与额济纳旗有关联的人员。
同时我们来看下他的其他关联性:
首先,他与10月23日确诊的第一个石家庄本地病例李某同住一个单元。这就解释了23日李某的感染链条,25日确诊的尹某也属于这一链条之中。
其次在16日,他去往了深泽县,其中还有购药行为,推测这时候他已经开始发病了。接着在17日,自驾车到深泽县大桥头镇河庄村杨某某家中串门,与10月31日确诊病例武某某、孙某某、王某相聚并交谈。
也就是河庄村的感染源头,也是他在17号带来的,这与我们前边推测的早于25号相符合。同时河庄村的几个病例之间互有交集,属于相互传播。
至此,所有的石家庄确诊病例都行程了一个完成的链条。我简单的画一个图。
也就是郭某串联起了目前已知的流调信息,并且源头清晰。
那么从这里我们不光梳理清楚了石家庄的疫情问题,还有另一个发现,就是额济纳旗当地的疫情,也一定是早于12号的。同时,石家庄本地的疫情也可能比我们现在发现的要更多,毕竟从12号到现在传播的时间也接近20天了。
同时这里也有几个要弄清楚的的事情。
首先郭某12号从额济纳旗返回,一直到22号才按要求上报额济纳旗的行程,那么,石家庄是哪天发布通知要求上报额济纳旗行程的?我能查到的资料,保定要求20号就开始上报了,那么石家庄是哪天?如果是22号才要求,是不是石家庄反应迟钝?如果是20号就要求,郭某22号才上报,是不是涉及瞒报?
其次,23号李某确诊的时候,同单元的郭某已经被隔离,那么,流调的李某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同单元就有从额济纳旗返回的被隔离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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