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中期选举都是比较准的,这次还差这么大不应该。
我有个假设的想法,民调机构故意在选前释放烟雾弹,以便在后续邮寄票的时候留出足够多的合理增加值的空间。
之前操作空间有限,今年因邮寄巨大、这么玩完全有可能。
现在这个情况,老特只要不认输,有的争呢。
美国文豪马克吐温在他的作品《我的自传》中有一段话:世界上有三种谎言,谎言,该死的谎言和统计数字。
当然,这句话并不是要一棍子打死所有统计学科,统计学是一门专门的科学,有严谨的学术范式和科学的研究方法。这句话的真实含义,是美国人民普遍对各路牛鬼蛇神打着统计学的名义行招摇撞骗之事深恶痛绝。
美国的相当一部分民调机构,是有各种政治派系,利益团体,企业公司,国会山头,乃至宗教结社的资金甚至人事背景的,他们搞统计,做民调,目的是通过制造数据从而为了本集团的利益发声造势,是服务于具体的政治和经济诉求的,他们麾下有大批正儿八经的统计学专业人士,这些专业人士尤其善于通过设计数据的统计方法,遴选数据的统计口径,加权不同的数据采样,从而引导统计数据的结果向着统计方希望达成的目标前进,以此为其政治和经济诉求提供理论依据。
只要你出钱,什么数据都可以给你做出来,而且保证具体程序完全合规合法。
尤其有趣的是,这些五花八门的民调机构和统计组织,往往善于通过九曲十八弯的做账游戏和档案魔术,来掩饰自己真正的幕后主使,它们个个都声称自己客观中立第三方非盈利无立场,实际上屁股没一个干净的。
实际上,美国民众对于这些民调机构和统计部门做假账的本事已经非常熟悉了,他们和这些北美做账家之间的斗智斗勇已非一朝一夕,早在50年代,美国作家达雷尔·哈夫的作品《统计数字会撒谎》里就用大量生动有趣的例子,讲述了做账家们是如何使用数字魔术坑蒙拐骗的。
当然,做账家与民众间的这种交锋和世界上的绝大多数战争一样,交战双方都在战争中竞相升级自己的“军备”,当代做账家们的武器早已不是达雷尔·哈夫生活的那个年代的水平了,当代做账家们的武器是不断改进的算法和数据采样,更先进的统计工具,更缜密的数学模型,大数据,互联网,机器学习,人工智能,更先进的数据挖掘,采样,分析。
民众也没有束手待毙,他们的方法是以静制动,以拙破巧。他们用欺骗,隐瞒,沉默,不参与和拒绝相信一切统计数字来抵抗,这些方法看似没有做账家们那么先进高明,但“人心隔肚皮”是一种甚至能够令三体人都感到畏惧的武器,做账家们可以引导数据,但没法引导人心。
这样一来,统计数字和现实出现偏差,也就不足为奇了。
所以有时候我们不能过分去指责美国一般民众的反智和愚昧,这实际上是美国民众在残酷的对抗环境下选择的自保策略,是一种人择定理下进化出来的防卫机制。
在美国,政治不简单的是政治,而是一门产业。
这门产业有无数的公司围绕其中,民调公司,游说公司,智库,军火商,石油商,工会,协会等等。
民调公司只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以所谓的智库为例,不也如此吗?传统基金会搞过什么“经济自由度指数”,特朗普在位的时候,66个基金会的雇员被授予行政管理岗位。
导致传统基金会把自己的首页都改了,首页公然给特朗普唱赞歌,说特朗普“抽干沼泽”,而且这一干就是四年,前段时间才换的首页。
什么布鲁金斯学会,什么兰德公司,外交关系协会,都差不多。
统计学能做出任何想要的数字,很简单,只要在问卷问答稍微动点手脚即可。
《是首相》不是已经说过了这种伎俩了么。
支持兵役的民调
你担心无业青年增多吗?
是的
你担心青少年犯罪上升吗?
是的
你觉得学校缺少纪律吗?
是的
你觉得年轻人欢迎权威和领导吗?
是的
他们喜欢迎接挑战吗?
是的
你支持恢复兵役吗?
是的
反对兵役的民调
您担心战争吗?
是的
您担心军备竞赛吗?
是的
您觉得年轻人持枪学杀人是否危险?
是的
你不同意强迫人们拿起武器吗?
是的
您反对兵役吗?
是的。
这次美国大选无论最终什么结果,都有一个额外的大输家,那就是美国的民调机构。它们反复发布的民意调查都说拜登在全国的支持率高于特朗普约10个百分点,但拜登的全国得票率只比特朗普高了2.4%,双方的实际选情非常胶着。围绕战场州,有民调说拜登支持率在佛罗里达州领先特朗普5个百分点,在俄亥俄州领先4个百分点,结果特朗普在这两个州都赢了。
批评的矛头一时间对准了民调机构,然而美国主流媒体应当对这一虚假民意的构图承担更大责任。那些主流媒体很多直接参与并发布了失真民调,另外它们长时间在国内问题上立场先行的报道构建了美国民意的一些假象,破坏了民意调查的社会环境,加剧了民调的失真。
整体看,美国的舆论机构、而不仅仅是民调机构出了问题。他们的价值观比较激进,开放和包容性不足,在美国两党政治的环境下不够超脱、独立,与其中一方事实上结盟太深,这严重削弱了他们报道国内事务时的客观性。在对美国大选的报道中,美国媒体很多时候更多成了站队的斗士,而不像是中立的报道者。
我们相信,立场和大选中的好恶倾向也会对一些民调的问卷设计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
很显然,美国舆论机构的立场先行已经不是孤立的表现,而是在该行业内被广泛合理化了,成为了从业者对专业性和行业标准认识的一部分。很多人那样做时,他们并不认为自己有可能脱离了实际,更不认为自己在偏离真实性原本应有的标准,他们所炫耀的真实和客观实际上经过了他们价值观的严重折射。
我们不妨设想一下,在展现国内民意方面出了很大偏差的这些舆论机构,当他们针对中国时会出现大多少倍的错位。在国内,他们报道的偏离度会受到目标受众的制约,但说中国的事情时,他们影响、引导国内受众的能力要大得多,与受众在对华问题上利益和价值的大体一致性使得他们的报道可以任意发挥,即使的确错了也不会受到追究,想想这个时候他们会干出什么来!
所以他们自觉或不自觉地在对华报道上有了极度的自我放纵。他们集体向美国人构建了一个几乎有反人类倾向的古怪中国。这个国家在他们的描述中恶意侵犯人权,有着压迫本国人民的天性,而且对外蛮横好斗,随时准备发动战争。而实际情况是,中国这些年的民生面貌发生天翻地覆变化,中国经济与世界连为一体,中西人员交流十分频密,而且中国是全球没有对外发生任何战争时间最长的大国,如此不同的两个中国怎么能对得上号?
美国舆论机构对国内的讲述出了问题,一次大选就像给一个黑屋打开了窗子一样,做了检验。其实对中国的报道也是可以检验的,这一次新冠疫情,中国与美国和西方的表现截然不同,美国和一些西方人的对华偏见受到中国抗疫和恢复经济成就的巨大挑战,这难道不足以让美国和西方舆论机构针对他们的对华偏见做一次反思吗?
一个欣欣向荣、在改善本国人民福祉方面成绩斐然的国家怎么可能像西方舆论机构和精英们所描述那样在实施残酷的“暴政”呢?这个国家对本国人民的关心怎么可能还不及美国政府送来的“政治慈善”呢?这个世界如何会存在这样的奇葩逻辑?
希望美国舆论机构从云端回到大地上来,收敛自己的傲慢,对照行业应有的专业性和道德准则做一些自省。这是他们对道义和责任应有的一份遵从和敬畏。
社评原标题:美舆论机构应受大选触动做些反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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