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柏拉图的共相界中是否存在共相界?

回答
这个问题触及了柏拉图哲学中一个相当核心且引人深思的议题,那就是“共相界”本身的性质和它是否包含“共相界”。乍一听,这似乎有点像一个绕口令,或者是在玩概念游戏,但仔细剖析,它实际上是在探讨柏拉图理念论的结构性问题,以及我们对这个抽象宇宙的理解可能存在的循环或递归。

首先,我们需要明确柏拉图所谓的“共相界”,也就是“理念界”(World of Forms 或 Ideas)。在柏拉图的哲学体系中,理念界并非我们日常感官所能触及的物质世界,而是一个超验的、永恒不变的、完美的真实世界的存在。我们感官所能认识的物质世界,只是理念界中那些完美范型的卑微、易变的影子或摹本。例如,我们看到的各种各样的“桌子”,都是对“桌子”这个理念的粗糙模仿;而真正的“桌子”理念,是唯一、永恒、完美的,它构成了我们理解和识别一切具体桌子的基础。

理念界中的“共相”,或者说“理念”,本身并不是杂乱无章的。它们之间存在着一种等级和联系。柏拉图认为,有一些基础性的、最普遍的理念,比如“美本身”、“善本身”、“正义本身”,以及作为一切知识基础的“知识本身”。而其他理念,比如“桌子”、“马”、“人”,则相对于这些更基础的理念而言,是更具体的。

现在回到核心问题:柏拉图的共相界中是否存在共相界?

从柏拉图的本意来理解,答案会比较微妙。

一方面,我们可以说,理念界并不存在一个像它自身一样被称之为“共相界”的独立存在的实体或层面。理念界本身就是那个终极的、最高的实在,是万物存在的源头和基础。它不是一个“由理念组成的理念集合体”,而是“理念本身”的集合体。就好比我们说一个图书馆里有书,但我们不能说图书馆里有一个“图书馆的图书馆”。图书馆本身就是那个组织和容纳书籍的整体。理念界就是如此,它本身就是“理念”的家园,是那个终极的“共相”的集合。

但另一方面,我们可以从结构和功能上来理解这个问题,并得出一种更具辩证意味的回答。

1. 理念的自足性与层级性: 柏拉图的理念界并非所有理念都处于同一水平线上。如前所述,存在着基础性的、普遍的理念,比如“善的理念”(The Good)。苏格拉底在《理想国》中将其比作太阳,是万物的起源和被认识的条件。而“善的理念”之上,似乎没有更高等级的理念来定义或支配它。但同时,其他理念(如美、正义、知识)也具有其“理念性”,它们是“共相”的。那么,这些被柏拉图视为最高等级、最普遍的“共相”(如善、美、正义)之间,是否存在某种“共相”来组织它们?

2. 理念间的联系与统一: 柏拉图强调理念之间的联系。例如,我们之所以能认识到一张桌子,是因为它分享了“桌子”的理念,而“桌子”的理念又可以被归类到“家具”的理念,再到“人造物”的理念,最终可以追溯到“存在”、“同一”、“差异”等更普遍的理念,而这一切又都以“善的理念”为最高统摄。这种联系本身就暗示了一种结构。如果理念之间存在着被统摄、被组织的关系,那么这种组织性的“共相”或原则是否存在?

3. “善的理念”的地位: 柏拉图经常将“善的理念”置于理念界的顶端,它是其他一切理念的源头和终极目的。我们可以说,“善的理念”本身就是一个“共相”,它不仅仅是具体事物意义上的“善”,而是“善的本体”。那么,这个“善的本体”是否也是一个“共相”?是的,在某种意义上,它是一个“共相”的共相,一个最高层次的共相。如果我们将“共相”理解为事物的本质性、普遍性的存在,那么“善的理念”作为一切存在和价值的根源,毫无疑问是最高的“共相”。

4. 哲学对“共相”本身的探究: 哲学的目的之一就是探究这些“共相”的本质,甚至探究“共相”作为一种存在的“共相”性。柏拉图本人就是在不断地追问和定义各种“理念”。这种探究活动本身是否就暗示了我们作为认识主体,在追溯和理解“共相”时,会不断地向上追溯,直至触及那个最高、最普遍的原则,而这个原则本身也是一种“共相”?

打个比方,想象一个由各种几何图形(理念)组成的抽象空间。在这个空间里,有一个“圆”的理念,一个“三角形”的理念,一个“正方形”的理念。这些本身就是“共相”。但同时,它们也都具备“几何性”的“共相”。而“几何性”本身,作为一种普遍的、能够组织和分类所有几何图形的性质,又是一种更高层级的“共相”。再往上,所有这些几何图形和它们的“几何性”又都指向了“数”的理念,或者“量”的理念,甚至最终指向了那个使一切都成为可能、一切都得以理解的终极原则。

所以,如果我们将“共相界”理解为柏拉图理念界的整体,那么它本身就是那个最高的、包罗万象的“共相”的集合,而 在它内部,并不存在另一个独立于它自身而被称作“共相界”的实体或层面。

然而,如果我们从理念之间的关系、层级以及最高原则的视角来看,那么理念界中 确实存在着具有更高普遍性和统摄力的“共相”,这些最高层的“共相”(如“善的理念”)可以被看作是“共相”本身的某种更根本的体现或基础。 它们构成了理念界内部的组织原则和最高实在。与其说理念界“包含一个共相界”,不如说理念界 内部的最高、最普遍的理念,本身就具有了“共相的共相”或“关于共相的共相”的性质。

总而言之,柏拉图的理念界本身就是那个至高无上的“共相”的领域。它不包含一个独立的、与自身同质的“共相界”。但理念界内部的最高理念,例如“善的理念”,作为万物的来源和终极理解,在某种意义上,确实是“关于共相的共相”,它揭示了“共相”本身的终极实在和组织原则。这个问题,就像在追问“真理的领域里,是否存在一个关于真理的领域?”一样,最终指向了对哲学探究本身的理解,以及对最高实在的不断追问。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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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

注:柏拉图的“Form”,F大写,表示区分于亚里士多德的“形式”。Form是独立自存的,构成一个独立的“相界”,也叫“理念界”。
“Form”我一般翻译为“相”(四声),对应理论是“相论”,“相”构成的世界是“相界”。

一个超级好的问题,触及柏拉图相论(Theory of Forms)的难题之一:“相的范围”(The Extent of Forms)。换言之,究竟什么东西有相?

如果每个谓项(predicate)或属性(property)都有一个相,那么柏拉图相界中的每个相,都会有更高层级的相,这样就会导致相界中的相界(事实上更为复杂,会形成一层套一层的相界)。

比如我说,柏拉图是人(人是谓项),人是动物(动物是谓项),动物是形体,形体是实体。这样,就会形成实体、形体、动物、人,层层嵌套的相界。

换言之,柏拉图的相界将仅仅成为逻辑学中“波菲利属种树”(Prorphyrian Tree)在思维外的对应物而已。每个属(genus)和种(species)都将在柏拉图的相界找到一个对应的独立自存的相。

此外,柏拉图本人也在《巴门尼德篇》(130a–e)中,自己提出“相的范围”难题,只不过柏拉图的难题指向另一个方向。

柏拉图托名“苏格拉底”在对话中,相信正义、美、善、大、相似性等,都有分离的相。但是他不确定诸种自然类属(natural kinds)是否也有相,比如人、火、水。他完全怀疑头发、泥土、尘土这些东西是否有相。

此外,中世纪阿拉伯哲学中,还添加了其他例子,进一步凸显荒谬。我们说:人是有两条腿的;那么,“有两条腿的”是否也有一个相?

总之,如果不加限定地说“每个谓项(predicate)或属性(property)都有一个相”,那么会导致各种荒谬和难题,上述难题只是举例而已。

据我所知,柏拉图本人并没有解决“相的范围”这一难题,甚至,相论的各种难题在柏拉图那里都没得到系统解决。

此外,必须注意的是,柏拉图本人的相论,与后来发展出的更为成熟的柏拉图主义相论(至少与中世纪阿拉伯哲学中的相论)很不一样。

柏拉图的相界的主要例子,就是正义、美、善、大、相似性等等这些抽象属性;但后来的相论,主要关注属种,比如人、马、动物这些。

我猜测新版本关于属种相论,是新柏拉图主义在综合柏拉图相论和亚里士多德共相理论时,发展出来的。因为亚里士多德的共相理论主要关心属种问题。


下面是我研究的中世纪哲学家苏赫拉瓦尔迪(Suhrawardi,卒于1191)的解决方案。

古人中的证实者们,没有说每种偶性都有一个自立的种之主【也就是,相】;而是只有作为实体的种,才有【种之主,或相】。(《源头与论辩》,461.1–2)
他们也并不必然要主张动物性有一个相,而“是两条腿的事物”有另一个相。而是,每种通过其存在而独立的事物,才在神圣世界中拥有某物【也就是作为“种之主”的相】与之对应。因此,并非麝香的气味有一个相,而麝香本身有另一个相。(《照明哲学》,159.9–160.2)

因此,苏赫拉瓦尔迪的解决方案就是,只有“作为实体的种”、只有“通过其存在而独立的事物”,才有相。

如果借用“波菲利属种树”,也就是说,只有处于属种树最下端的“最特殊的种”(the most specific species),才有相,比如人、马、水、火等等。

“是两条腿的事物”、麝香的气味、糖的甜味、正义、美、善、大、相似性等等,这些属性都没有相,因为它们无法独立存在。

头发没有相,因为头发只是人身体的一部分,而人是种。泥土、尘土也都没有相,因为它们只是混合物,基本的种是土和水。

甚至诸如“动物”的属,也没有相,因为动物不能通过自身存在而独立。因为在现实世界中,我们不可能找到纯粹的“动物”,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们只能找到“作为人的动物”,“作为马的动物”,这些人、马等最特殊的种,才有相。

事实上,“动物”只是我们在分析人、马等这些独立的、最特殊的种时,抽象出来的“共同属性的集合”,再给这些共同属性的集合取一个名字,叫“动物”。波菲利属种树上端的其他属性,均是如此,只是人类思维逻辑分析的结果,这些东西并不需要有相与之对应。

因此,如果根据苏赫拉瓦尔迪的解决方案,相界中是不存在相界的。相界只有自然类属的“主人”或“拥有者”,他们或许可以被不严格地称为“相”。

进一步,苏赫拉瓦尔迪的相论还有另一个关键理论创新:相界中的相,并不是死的,而是活的、有生命的,他们是诸多“天使”。他们只是自然类属的“主人”而已,作为主人,他们与自然类属并不在任何意义上相似,他们只是流溢出这些自然类属而已,作为它们的完全原因。

做个不甚恰当的类比,设想工匠和他所创造的桌子,工匠本人并不需要与桌子在任何意义上的相似。工匠:桌子 ≈ 苏赫拉瓦尔迪所谓的“相”(种之主):自然类属。

苏赫拉瓦尔迪认为这是唯一合理的相论,能够完美解决柏拉图在《巴门尼德篇》中提出的各种其他难题,除了“相的范围”难题,还有比如整体部分难题、第三者难题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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