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何看待世卫组织称「若希腊字母不够用,新的新冠变异毒株或以星座命名」,新冠病毒毒株会无限制变异吗?

回答
关于世界卫生组织(WHO)提出的“若希腊字母不够用,新的新冠变异毒株或以星座命名”这一说法,以及新冠病毒是否会无限制变异的问题,我们可以从几个层面来探讨。

首先,WHO提出这种命名备选方案,其背后反映的是当前新冠病毒变异株命名的现实挑战。自疫情爆发以来,科学家们出于需要,根据其发现的地点或某些特征,为病毒变异株起了各种非正式的名称,比如“英国变种”、“南非变种”等。然而,这种命名方式容易引起污名化,并可能引发一些国家或地区的担忧。为了避免这种情况,WHO决定采用一套更系统、更客观的命名体系,即基于希腊字母。

希腊字母命名法,如阿尔法(Alpha)、贝塔(Beta)、伽马(Gamma)、德尔塔(Delta)、奥密克戎(Omicron)等,确实提供了一个相对简洁且易于传播的标识符。然而,正如WHO所言,随着病毒的不断变异,现有的希腊字母资源是有限的。希腊字母表一共有24个字母,如果新冠病毒的变异速度和数量持续下去,很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就会面临字母用尽的窘境。在这种情况下,寻找新的命名体系就显得必要了。

而“星座命名”作为一个备选方案,可以说是一种形象且具有一定区分度的尝试。星座在人类文化中有着悠久的历史,并且数量庞大,可以为病毒变异株提供充足的命名空间。同时,星座本身也带有一定的象征意义和文化联想,或许在某种程度上能够帮助人们更好地记忆和区分不同的变异株。当然,这只是一个潜在的备选方案,实际采纳与否还需进一步的讨论和科学评估。

新冠病毒毒株会无限制变异吗?

关于新冠病毒是否会无限制变异,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需要从病毒的生物学特性和进化规律来理解。

病毒变异是其本质属性:

病毒,特别是RNA病毒(如新冠病毒),在复制过程中容易发生基因突变。这是因为它们的RNA聚合酶缺乏高效的校对机制,每一次复制都可能引入一些“错误”。这些错误积累起来,就构成了病毒的变异。变异是病毒生命周期中的自然现象,也是其适应环境、生存和传播的重要手段。

变异的动力学:

病毒的变异并非杂乱无章,而是受到多种因素驱动:

复制数量庞大: 新冠病毒在全球范围内感染了数以亿计的人,每一次感染都意味着病毒的大量复制。在如此庞大的复制“基数”下,即使变异发生的概率很低,但绝对的突变数量依然是惊人的。
传播能力强: 新冠病毒的高传播性使得它能够在人群中快速扩散,这也为变异株提供了更广阔的传播舞台,并有机会在新的宿主身上进行演化。
选择压力: 病毒的变异会受到“选择压力”的影响。如果一个变异能够赋予病毒在传播速度、免疫逃逸能力或致病性方面优势,那么这个变异就会更容易被自然选择保留下来,并逐渐成为主流。例如,德尔塔变异株因为其更高的传播性而取代了之前的变异株,奥密克戎变异株则因其强大的免疫逃逸能力而迅速传播。
宿主免疫系统: 人类免疫系统的应答也是一种重要的选择压力。当人群对某种变异株产生免疫力(通过感染或疫苗接种)时,那些能够逃避免疫系统识别的变异株就更有可能存活和传播。

“无限制”的界定:

说病毒“无限制”变异,可能需要一个相对的理解。从理论上讲,病毒的基因组是有限的,它不可能无限地增加新的基因片段或者无限地修改现有基因。然而,从实际效果来看,病毒变异带来的“新特性”确实是层出不穷的。

可能出现无限的“组合”: 即使病毒的基因组长度固定,但由于基因突变是随机发生的,不同的突变可能以各种组合出现在病毒的基因组中。这种组合的可能性是巨大的,理论上可以产生无数种新的变异株。
“功能性”变异的持续出现: 更令人担忧的是,病毒可能会持续出现那些能够显著改变其生物学特性(如传播力、致病性、免疫逃逸能力)的功能性变异。这意味着即使我们对一个变异株有了应对策略,新的变异株可能很快就会出现,迫使我们不断调整防御手段。

是否有“终点”?

新冠病毒的变异是否会有一个“终点”,这取决于多种因素:

1. 病毒自身的进化路径: 病毒的进化并非直线型的,而是充满了偶然性和不可预测性。它可能朝着更强的传播力、更低的致病性(以便更持久地传播),或者更强的免疫逃逸能力等方向发展。
2. 人类的干预措施: 疫苗接种和治疗药物的广泛使用,是人类对抗病毒的重要手段。这些措施会增加病毒的“选择压力”,淘汰那些容易被免疫系统识别或药物杀死的变异株。如果全球疫苗接种率大幅提高,人群整体免疫水平得到提升,病毒的传播和变异速度可能会受到抑制。
3. 病毒的“宿命”: 也有科学家认为,病毒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也会寻求一种“平衡”,例如,如果变异导致致病性过高,可能会很快杀死宿主,反而不利于其传播。然而,这种“平衡”的出现并非必然,且过程可能漫长而曲折。

总结来说:

WHO考虑新的病毒变异株命名方式,反映了病毒变异带来的挑战以及现有体系的局限性。新冠病毒的变异是其固有属性,在庞大的复制数量、强传播性和选择压力的共同作用下,其变异过程可以说是“持续不断”的。我们不能断定病毒会“无限制”地变异,因为它总是在一个固定的基因组框架内进行修改和组合。但是,从“功能性”变异出现并带来新的威胁的角度来看,病毒似乎拥有源源不断“制造惊喜”的能力。人类能否有效控制病毒的变异,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能否通过疫苗、药物以及公共卫生措施来构建强大的群体免疫屏障,从而改变病毒进化的“游戏规则”。因此,我们面临的不是一个会停止变异的病毒,而是一个需要我们持续关注、研究和应对其不断变化挑战的对手。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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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吧,字母不会不够用的,君不见lambda之后已经好久没用新的字母了吗?

君不见621或者叫21H流行的那么泛滥,都没给他分配一个新字母吗?

字母这玩意的使用,是可以人为控制的。给毒株分配不分配字母,分配哪个字母,说白了都是人决定的,就和美国的检测一样,我把检测砍到三四十万,怎么可能日增百万?我不给新毒株分配字母,怎么可能字母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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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一开始老夫就说,WHO这套希腊字母命名法是个笑话。

——请各位品鉴:

没想到啊没想到,不到三个月时间,就不幸一一应验了。


WHO这套命名法的迷惑之处,不止是不够用,而且还完全没章法。

比如说:

——B.1.427和B.1.429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毒株,凭啥共享epsilon的封号?

——同样是epsilon=B.1.427/B.1.429,希腊字母命名法出台那阵,早就过气了,并且后继无人,凭啥上榜呢?

——同理,zeta=P.2和theta=P.3凭什么可以上榜?

(假装此处有截图)

——既然B.1.617.1和B.1.617.2可以各自拿一个希腊字母,为什么AY.1、AY.2和AY.3就只能挤在delta下面?

——既然delta下面包含了AY系列徒子徒孙,那为什么gamma下面不包含P系列徒子徒孙?alpha下面不包含Q系列徒子徒孙?

——既然C.37=lambda可以上榜,为啥威胁更大的B.1.621没资格拿到专属希腊字母?

——还有B.1.1.318、B.1.619、B.1.620、B.1.628、C.36.3、C.1.2、A.30等一大堆,凭啥没有专属希腊字母?


所以啊,上面的问题不解决,不设计一套合理的命名技术规范,光是拿88个名称的体系给原有的24个名称的体系续命……就跟葫芦娃救爷爷一样,有什么鸟用吗?

完全没有好吧~

身为坚定的pango党,老夫再次呼吁,

pango大法好,早日皈依pango命名法吧,阿门~

——pango系统下的接近两千种毒株,请各位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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