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吧,如果把鲁迅的文章翻出来,隐去作者的名字,再“断章取义”一下,很多人未必能分清鲁迅和“经典定义下的公知”的区别。
中国人向来有些自大。——只可惜没有“个人的自大”,都是“合群的爱国的自大”。[1]
这是鲁迅批判盲目的民族主义。
中国人对于异族,历来只有两样称呼:一样是禽兽,一样是圣上。[2]
这是批判盲目的民族主义和逆向民族主义。当然了,有些人可能认为,批判了逆民就不能算classical的公知,只能算neoclassical的公知了——或者按知乎的流行词,叫“理客中”式的公知。
新主意宣传者是放火人么,也须别人有精神的燃料,才会着火;是弹琴人么,别人的心上也须有弦索,才会出声;是发声器么,别人也必须是发生器,才会共鸣。中国人都有些不很像,所以不会相干。[3]
注意,典型的迅哥儿文风,大段排比,然后一棒子扫翻一大片人(开 地 图 炮)。特别是喜用“中国人”一词,有时也会用戏谑成分更浓的“国人”。
就是德国对待比国,都说残暴绝伦,但看比国的公布,也只是囚徒不给饮食,村长挨了打骂,平民送上战线之类。这些事情,在我们中国自己对自己也常有,算得什么稀奇?[4]
这段文字要交代一下背景,大概是欧洲爆发了一战,颇有些残暴的事情发生。国内便有观察家评论,原来“国外的文明也算不得文明”。鲁迅便把这种言论讽刺一番,认为是百步笑五十步云云,文末他还补刀:
多有只知责人不知反省的人的种族,祸哉祸哉![5]
我觉得的吧,很多有公知PTSD的人,看到上面这段的行文逻辑,已经要病发了。
外寇来了,暂一震动,终于请他做主子,在他的刀斧下修补老例;内寇来了,也暂一震动,终于请他做主子,或者别拜一个主子,在自己的瓦砾中修补老例。再来翻县志,就看见每一次兵燹之后,所添上的是许多烈妇烈女的氏名。看近来的兵祸,怕又要大举表扬节烈了罢。许多男人们都那里去了?[6]
中原德性低下警告,国男警告。
我曾在古物陈列所所陈列的古画上看见一颗印文,是几个罗马字母。但那是所谓“我圣祖仁皇帝”的印,是征服了汉族的主人,所以他敢;汉族的奴才是不敢的。[7]
此处圣祖仁皇帝指满人康熙,汉族费拉不堪警告。
中国人的不敢正视各方面,用瞒和骗,造出奇妙的逃路来,而自以为正路。在这路上,就证明著国民性的怯弱,懒惰,而又巧滑。一天一天的满足着,即一天一天的堕落着,但却又觉得日见其光荣。[8]
“国民性”highlight。想看更多国民性,欢迎移步柏杨《丑陋的中国人》。
其实,从来不过徒然役死许多工人而已,胡人何尝挡得住。不过一种古迹了,但一时也不会灭尽,或者还要保存它。
我总觉得周围有长城围绕。这长城的构成材料,是旧有的古砖和补添的新砖。两种东西联为一气造成了城壁,将人们包围。[9]
长城反映“国民性”,这个逻辑不陌生吧?
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10]
又是地图炮。这段话很有名了·,当然,大部分人引用时会自动省略最后一句。
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没有更激烈的主张,他们总连平和的改革也不肯行。[11]
同样是名段落,不过我觉得演讲的题目“含公知量”要更足一点。另外这种tactics应该不为中国所专美,而是一种应用广泛的博弈技巧。
就是那刚刚说过的日本人,他们做文章论及中国的国民性的时候,内中往往有一条叫作“善于宣传”。看他的说明,这“宣传”两字却又不像是平常的“Propaganda”,而是“对外说谎”的意思。[12]
附和敌国来批判中国的国民性,是不是应该罪加一等?
现在总算中国也有印给儿童看的画本了,其中的主角自然是儿童,然而画中人物,大抵倘不是带着横暴冥顽的气味,甚而至于流氓模样的,过度的恶作剧的顽童,就是钩头耸背,低眉顺眼,一副死板板的脸相的所谓“好孩子”。这虽然由于画家本领的欠缺,但也是取儿童为范本的,而从此又以作供给儿童仿效的范本。我们试一看别国的儿童画罢,英国沉着,德国粗豪,俄国雄厚,法国漂亮,日本聪明,都没有一点中国似的衰惫的气象。[13]
夏令营警告。
外国用火药制造子弹御敌,中国却用它做爆竹敬神;外国用罗盘针航海,中国却用它看风水;外国用鸦片医病,中国却拿来当饭吃。同是一种东西,而中外用法之不同有如此,盖不但电气而已。[14]
中、外、中、外,经典的公知体。另外中国古代是有火器的。至于鸦片嘛,现在大麻泛滥的是欧美。
更多的例子就不举了。
当然,引用鲁迅的文章不是为了把他和公知们混在一起打倒,毕竟,对一个死人搞文字狱有什么意义呢?
我把这些话摘出来,是为了说明,即便是鲁迅这样,对国学有着极深的理解(所以难以质疑其水平),也对国家民族有着强烈的情感(所以难以质疑其动机)的人,很可能也会有一些观点,在断章取义的情况下,表现得有些武断,或者过于感性,从而可能引起争议,我们也没必要为尊者讳。至于这些争议,会不会导致这样一个人的其他观点,根据相应的法律法规,得不到表达的机会,这就不太好说。
又当然,也许有人会觉得,所谓橘生淮南,长在红旗下的迅哥儿说不得就和他如今被驯化的形象一样,成了一个张口闭口“我只愿天下的青年。。。都脱去冷气。。。不要听自暴自弃者流。。。”的pro-establishement,一副他曾经憎恨的导师派头[15],这种观点也不能证伪。毕竟,说不定新旧社会的人之间真的存在某种生殖隔离,所谓“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时代把鬼变成正统派”,万一真是如此呢?不过我猜,如果机缘巧合之下,迅哥儿保持原本持有的左翼思想不变,没有“昨日之我与今日之我为敌”的话,在今天也许只会感到更孤独吧。
更于11月10日。
我很高兴(棒读),有这么多朋友有参与讨论的热情,虽然其中值得回复的内容。。。不多,但还是提供了一个颇有意义的文化范本,可用来窥探当代部分人的“鲁迅观”,是我这两天快乐的源泉,其优于草酸艾司西酞普兰不胜凡几。
我发现,这些朋友中,也有那么一些是读过书的,这很好。我看他们特别爱用两句话,仿佛符咒一样,贴在自己的额头上,便有些刀枪不入,所向披靡。
所以我时常害怕,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16]
爱用这符箓的人,大概是指望某种大力丸,能治好自己精神上的孱弱。有了这拐棍,便能在institution里,如鱼得水地“向上走”。
可惜了,这里的“自暴自弃者”指的不是某些人臆想的异见者,而恰恰是写匿名信给鲁迅,叫他去数麻石片,埋头做书斋学问,反对改革的pro-establishment。
然而,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17]
另有一些人,爱用这句话来驱邪除魔,仿佛引用了这句话,便能躲在鲁迅的神力后,自己也获得了某种不验自明的正确性。
又可惜了,根据鲁迅在《这是这么一个意思》里,这段话的意指是这样的:
其实我做那篇短文的本意,并不是说现在的文坛。所谓战士者,是指中山先生和民国元年前后殉国而反受奴才们讥笑糟蹋的先烈;苍蝇则当然是指奴才们。
为什么正统的大将小将们,可以坦然自若地,把中山先生和先烈们当成自己的神主牌呢?这种“拿来主义”倒是学的非常透彻嘛。
后来,我注意到这个问题下这个回答:
鲁迅和当今的公知有什么区别? - 默苍离的回答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2088577/answer/1566573615
这位朋友 @默苍离 开宗明义,指出鲁迅首先是一位布尔什维克,说的很好。却又在后面的论述中,大谈“爱民族”、“爱国”的民族性,和一代儒宗式的“劝人诚实”、“做事踏实”,原来在这位朋友的眼中,鲁迅和公知的区别,在于鲁迅是民族的,是道德高尚的,句号。
特别是在“谁是敌人,谁是朋友”这一条目下,他的理解是这样的:
1,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鲁迅:“敌人是不足惧的,最可怕的是自己营垒里的蛀虫,许多事情都败在他们手里。”
公知:“恶之花绽放的土地。。。。”
然而,恰恰是民国时的布尔什维克,常背上“自己营垒里的蛀虫”的恶名。至于布尔什维克对应的敌人是谁,是“经典公知”所持有的逆向民族主义吗?
这位朋友大谈鲁迅与公知的不同,举出的六条特质,却把鲁迅思想中的阶级性剥离的一点不剩。以他为代表,包括本答案评论区下大多数的,更不成系统的“鲁迅观”的零星表述,其背后体现的,与其说是布尔什维克精神,倒不如说是,复辟的戴季陶主义的幽魂。
鲁迅发现问题,他也没有想明白怎么解决问题。怎么办?鼓励大家去解决问题。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公知发现问题,他也没有想明白怎么解决问题。怎么办?都怪这个国家,都怪这个民族劣根性,你看看人家欧美做得多好,要向人家学习。
这个问题真的很有意思。其实我们从现实里就能看出来。差别还是挺大的。
举个实际的例子。
前段时间陈凯歌与李诚儒的讨论闹得沸沸扬扬的。而其中的高潮莫过于陈凯歌祭出的鲁迅说。
陈凯歌说,(大意)鲁迅写过一篇文章,有个人家生了个孩子,满月酒的时候有个宾客来说,恭喜恭喜,你的孩子和别人一样都会死的。然后这个人的结局大家都知道(被一顿暴打)。陈凯歌补充到,(大意为)他的电影就像他的孩子,你们可以说孩子是一定会死的,你们说的客观存在,我接受,但是我不喜欢或者我没有释怀(因为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孩子被人说一定会死)
于是各大公众号公知就开始了对他的的鲁迅说的观点展开了辩论。大意无非分两派,1.凯哥派,觉得凯哥导演怼的很好,很有学问很会引用。就不应该去人家家说实话,没有人喜欢人上来就说自己孩子差,你说了,你被打你活该。2.你孩子本来就很差还不让人说,你说再多也还是差。
但我和大家有些不一样,我压根就懒得理这两个观点,我就关心的是鲁迅原文真的有这层意思吗?
作为从小被鲁迅各种课文感染过的社会主义的接班人,我恰巧读过这篇文章,虽然课文里并没有。这句话鲁迅还真的说了,然而事实上鲁迅是这样说的。
文章名为《立论》全文如下。
立论
我梦见自己正在小学校的讲堂上预备作文,向老师请教立论的方法。
“难!”老师从眼镜圈外斜射出眼光来,看着我,说。“我告诉你一件事——
“一家人家生了一个男孩,合家高兴透顶了。满月的时候,抱出来给客人看,大概自然是想得一点好兆头。
“一个说:‘这孩子将来要发财的。’他于是得到一番感谢。
“一个说:这孩子将来要做官的。他于是收回几句恭维。
“一个说:‘这孩子将来是要死的。’他于是得到一顿大家合力的痛打。
“说要死的必然,说富贵的许谎。但说谎的得好报,说必然的遭打。你……”
“我愿意既不说谎,也不遭打。那么,老师,我得怎么说呢?”
“那么,你得说:‘啊呀!这孩子呵!您瞧!多么……。阿唷!哈哈!Hehe!He,hehehehe!’”
一九二五年七月八日
大家可以看到,鲁迅的立论到底有没有像陈凯歌说的是直接在论不要去人家家说人家不喜欢的实话?其实没有的。。。鲁迅利用梦境描写了一番中式庆贺的尴尬场面,借由这个讽刺事实的一些本质现象。然而他并没有说清楚,他只是描述情况让你自己去体会,他描述了三种人。即你去别人家,当你要表态的时候你要怎么办?
第一种人:说好话的人会得好报,但前提条件是你要许谎。
第二种人:说必然的或者说真话的人,虽然真诚的说出事实,然而容易遭打。
然而,鲁迅还写了第三种人,他的老师:他既不愿意说谎,又不愿意被打,他怎么办呢?老师说,那只能,哎呦,您瞧,哈哈,hehe。。。。
然后剩下的交给读者,这三种人你怎么选?或者你从中得到什么启示,有什么想法。
没错这就是鲁迅,他直接的写出富有寓意的故事,剩下的交给你自己去想,你可能想的和他一样也可能不一样。但是他只是用婉转的或者假借的事实来告诉你情况是这么个情况事情是这么个事情。他不输出观点,或者说他输出的观点是你一通消化过后得到的观点,你消化过后的观点甚至可能和他不一样。他并没有给自己的文章下一个定义的观点(当然某些大是大非除外)。比如下面这。。。
当然这观点只适用于二十世纪二三四十年代,毕竟今天新冠还得学医救呵呵,哈哈哈
所以,鲁迅给了人很大的很高的思考空间,这个空间是可以让思想自行纠错,自行建立完整的体系的。因为他是根据具体的条件具体的背景下思考出来的,人们能清楚的知道应该用在什么地方。就比如没有人会在新冠疫情到来的时候,会来一句。鲁迅说过,我觉得学医不是很紧要的事,又或者大呼学医救不了中国人。这是思考的空间。
回到《立论》事实上鲁迅知道第一种人有,也知道第二种人也有,然而令他最不理解的是第三种人。鲁迅曾感叹道“我想不到,世界上竟有以哈哈论过生活的人。他的哈哈是赞成,又是否定。似不赞成,也似不否定。让同他讲话的人,如在无人之境。”
可在他文章里,他却把这个人写成了老师。而你全文读下来读到这个老师说的话时,好像也若有所思。
这就是鲁迅。
所以,综合以上我们可以看到,鲁迅文章要表达出的“劣根性”或者现实深意是什么。当然这其中肯定不包含陈导说的去人家不要直接说实话这个,否则你就活该被打的这个深意。这是陈导读完鲁迅的文章后,掐头去尾的出来的自己的思考的结果。
而鲁迅本人对于这样的想法则表示。
那么看到这,相信鲁迅和公知的差别大家都一目了然了。
鲁迅不限制思想,而是直接甩干货,用能够激发思想的文字去激发你的思想或说思考的欲望,以及由思考得出结论的结果。你可以得许谎祝贺是人之常情不然怎么办呢的想法,也可以做一个坚持真理的宁愿被打的战士,当然你甚至可以像陈导那样领悟出,去人家家说真话主人一定会生气,你活该被打的深刻理念,这一百个人能有一百种看法。换句话说,鲁迅输出的更多是思考。
他不会像公知那样说你看外国如何如何,我国如何如何,所以谁是对的谁是错的,而是用小说或者立论的方式写出来,把现实反映给你看,然后引导你思考,现在是这种情况了,满本写满了“吃人”二字了,我们应该怎么办?
而公知们则直接输出观点,无论他们举的例子原本是什么他们会掐头去尾(当然有公知的掐头去尾还有文里的意思,而有的掐完就偏离的很远了),总之目的就是利于他们下出一个简单直接的定义输出他们的思想,即这个事情就应该这么看。他甚至没有给你留任何思考的空间,也不给对面任何生存的空间。
所以我们读看到鲁迅的说的话时,首先是要找到完整的文章,阅读进而对全文进行独立思考。
读公知的话时,那更要好好的查证一下,思考思考,不要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别人递过来一把刀子,你拿起来就急着往对面捅。万一捅错了呢?
您瞧!多么……。阿唷!哈哈!Hehe!He,hehehehe!’
要知道公知说的不一定是对的,当然鲁迅说的也不一定。最终都是要认清具体形势,同时要经过独立思考的。
加更一个小插曲,鲁迅的行文其实非常具有当下的针对性。换句话说仅限制当时的地理和历史环境。大家读鲁迅的时候应该更多的去看他务实的态度,前瞻的眼光,以及敢于打破旧思维的精神。但是引用其实大可不必。鲁迅很多的观点撇开当时的历史环境那就是个过时的观点。
比如他的那个 “学医救不了中国人”其实全文是
这一年我没有毕业,我已经到回了东京了,因为从那答一回(俄日战争片)以后,我便觉得医学并不是一件紧要的事情,凡是愚若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呐喊〉自序》、
简单的说学医只是在那个年代并不比用文学唤醒民众要紧。你要放到今天,钟南山抗击非典的时候你跳出来大喊,鲁迅说:“我觉得凡是愚若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或者“学医救不了中国人”大家只会觉得你有病。。。
又比如鲁迅自己也对这种断章引用他的某一句话展开论述的人深恶痛绝,并亲自下场对线。
鲁迅曾在《青年必读书》写到
中国书虽有劝人入世的话,也多是僵尸的乐观;外国书即使是颓唐和厌世的,但却是活人的颓唐和厌世。
我以为要少——或者竟不——看中国书,多看外国书。
少看中国书,其结果不过不能作文而已。
但现在的青年最要紧的是“行”,不是“言”。只要是活人,不能作文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段话被当时很多大家指摘,主要就是针对里面那句 “我以为要少——或者竟不——看中国书,多看外国书。”
于是鲁迅亲自下场回复了施蛰存先生。
(三)施先生又举鲁迅的话,说他曾经说过:一,“少看中国书,其结果不过不能作文而已。”〔2〕可见是承认了要能作文,该多看中国书;二,“……我以为倘要弄旧的呢,倒不如姑且靠着张之洞的《书目答问》去摸门径去。”就知道没有反对青年读古书过。这是施先生忽略了时候和环境。他说一条的那几句的时候,正是许多人大叫要作白话文,也非读古书不可之际,所以那几句是针对他们而发的,犹言即使恰如他们所说,也不过不能作文,而去读古书,却比不能作文之害还大。至于二,则明明指定着研究旧文学的青年,和施先生的主张,涉及一般的大异。倘要弄中国上古文学史,我们不是还得看《易经》与《书经》
简单的讲,其实就是在说,老子叫你少读,不要读中国书是说的现在行比言要紧。当时百废待兴,青年人花时间去研究模棱两可意味深长甚至有点看不懂的古书,还不如看一些一看就懂的现代书然后去实践。因为现在是个要行动的时代。不要忽略老子说的时候和环境!
可见鲁迅自己也说了他的观点仅限于当时当刻。如果现在你再来和中文系教授说,中国人应该少看甚至不看中国书,那你也是自己找被喷。鲁迅很多其他观点也是,比如他对孔子的批评。导致后面某些人直接拿他的海报展开了一场打倒孔家店的大运动!这就非常可怕了!
所以最后,对于陈凯歌导演,我理解你看到别人骂你的孩子你无法释怀的心情,这我是理解的。你当然也能提出着要求大家允许他无法释怀,毕竟这是人之常情,但是您要是非要把鲁迅拉出来让人觉得鲁迅也是这么想的,那我就只能拜托您还是放过鲁迅吧。
同时我也想和诸位说说,鲁迅文章里的话语,观点很多时候仅对于他的时代有效,对于其他时代并没有太多的参考和引用价值。我们更重要的时看到他的实用性和思想性迭代性的思维模式,但真的没必要动不动就鲁迅说。
最后我加更一下非常多人在评论里和我讨论的问题,就这个问题作出我的看法。
这个问题是,鲁迅与“救中国”之间的关系。
我认为,不管哪个时代,救国的都是战士。这个战士可以是各个职业领域,针对各个时代的主战场。并不锁死在文人在思想上。
鲁迅或者说鲁迅这样的人救了中国,是因为在当时的社会,老百姓被旧思想的枷锁锁死,新思想没有办法在民众中发芽。没有新思想做基础很难彻底改变中国的面貌与环境。所以鲁迅这样的人,比如还有陈独秀,李大钊,胡适等,亲自拿起笔在《新青年》上用新思潮挑战旧思想。冒着被抓,被杀的风险,在文化领域一刀一刀的斩开旧思想,为新思想铺路。让新的,民主,自由的思想有存活的空间。他们那个时代的战士,只不过拿的不是枪而是笔。在那个时代思想的战场是主要战场,拿笔劈开新思想,冒着威胁吗,让民众看到旧思想,旧社会全篇写满“吃人”的人是这个战场上的战士。
所以在那个时代,鲁迅,陈独秀,李大钊虽然没有拿枪,但他们就是战士。他们在主要战场上救国。
然而时间到了二十一世纪。一场新冠来到了我们的身边。主要战场是人类与病魔的矛盾。在这个战场上第一线的战士那就是医生,护士,药剂师,病理研究人员等等,这些医务工作者,真正和新冠直接对抗的就是医务工作者。这个时代他们才是真正的战士真正的救国着。至于那些思想讨论的人士直接的战斗都是次要战场。要知道,真正打败方方日记的,并不是那些奔走挖方方老底的文人或者画师,而是四万医务工作者进武汉封城打下的漂亮的一仗。
是那些人让武汉感染人数清零,是这个数据和战绩让中国在全世界站稳脚跟,让方方这样的日记被无情的打脸。这时候的战士是医务工作者,这时候救国的也是医务工作者。如果没有他们的努力,他们的成就,你就是有一万个鲁迅你也未必能说的赢方方。因为事实并不站你这边。
所以救国的人并不永远是特定为鞋匠,和尚,文人,医生,律师,教员等这些职业,不同的时代有不同主要矛盾,不同的战场,每一个职业都可能成为那个时代的战士。
救国的是哪个时代的战士们,并不是哪个人或者哪个职业。
切勿把每个时代的功劳和成就都归到某个人身上。所以新冠疫情下的中国是学医的人救的。援颚的医务人员每一个都可以像鲁迅一样骄傲,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和鲁迅一样,是一名救国的战士。每一个名字都闪闪发亮。
过去我们常说三座大山,也就是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鲁迅在我看来,他首先反封建主义,其次是官僚资本主义,最后捎带手反帝国主义。
公知从来不是一个群体,也不可能是一个群体。如果给一些互联网参与者命名为公知,可能他们的次序与鲁迅不同。他们首要反官僚资本主义,其次是新时代封建主义(例如田园女权),最后是帝国主义。
一言概之,反这事也搞笑,明明同属键政群体,群体内还要分个阵营。反帝国的管反官僚的叫公知,反官僚的管反帝国的叫粉红……都是瞎扯打发时间,还弄得煞有其事
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六十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但我接着便有参观枪毙中国人的命运了。第二年添教霉菌学,细菌的形状是全用电影来显示的,一段落已完而还没有到下课的时候,便影几片时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战胜俄国的情形。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万岁!”他们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此后回到中国来,我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人们,他们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彩,——呜呼,无法可想!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到第二学年的终结,我便去寻藤野先生,告诉他我将不学医学,并且离开这仙台。
——鲁迅
——梁艳萍
布尔什维克与白左的区别。
1,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鲁迅:“敌人是不足惧的,最可怕的是自己营垒里的蛀虫,许多事情都败在他们手里。”
公知:“恶之花绽放的土地。。。。”
2,鲁迅是爱国者,公知是爱美国者。
鲁迅:“中国惟有国魂是最可宝贵的,惟有他发扬起来,中国人才真有进步。”
公知:“美国在世界各地打仗,但是他们并不侵占那里的土地,却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杰出头脑。”
3,鲁迅诚实,公知造谣。
鲁迅:“伟大人格的素质,重要的是一个诚字。”
公知(冒充鲁迅):“远看是条狗,近看是条东洋狗, 到了眼前,哦,原来是沫若先生。”
公知:“《八尺协定》证明了XXX”
八尺协定是北大钓神根据诸多网络谣言,精心编写的一篇著名钓鱼文,其中的核心内容,来源于所谓的中华苏维埃收取共产国际三亿五千万金卢布的收据……
这条鱼漏洞百出,但仍然钓到无数公知。
4,鲁迅主张民族自强,公知主张被殖民。
鲁迅:“中国者,中国人之中国,可容外族之研究,不容外族之探险;可容外族赞叹,不容外族之觊觎者也。”
公知:“若抗日意味着将老百姓骗到前线去白白送死,生命都没有了,国家有什么意义?国民都没有了,国家有什么意义?那还不如不救国,干脆亡国好了。”
5,鲁迅希望国人做事踏实,公知忽悠人投机割韭菜。
鲁迅:“做一件事,无论大小,倘无恒心,是很不好的。”
公知:“我在柬埔寨买的土地比澳门还大,为什么继续加码柬埔寨?”
6,鲁迅鼓励中国青年,公知欺骗中国青年。
鲁迅:“我又愿中国青年只是向上走,不必理会这冷笑和暗箭。”
公知:“英国地铁上的人都在看报纸看书……”
还有很多,我想不需要我一一列举了。
最后用鲁迅先生的一句话结束回答吧。
有缺点的战士终究是战士,宝贵的苍蝇也终究不过是苍蝇。
野口米次郎:“如果当今中国的政治家和军人最终还是无法令人民安居乐业的话,能否像印度依附英国那样,把中国的政治和军事交给日本管理呢?”
鲁迅:“事情如果发展到那种地步,就是感情的问题了。同样是丧失财产,比起被强盗抢了去,还是被败家子浪费的好;同样是被杀,我宁愿被同胞杀害也不向外国人低头。”
以上对话内容记载于鲁迅的挚友内山完造的《上海漫谈》之中。
“如果把疯狂屠杀平民,毁灭文化遗产这些暴行叫做‘建立东亚新秩序不可避免地采取的手段’,那就是把兽类的生存方式当作人类生活的准则来顶礼膜拜,是在骷髅堆起的山顶上建立你们的亚洲一体观念。”----节选自泰戈尔对野口米次郎的回信
知识分子只是相对于普通人有更多的文化,多识几个字。
识字多少跟有无良知无关,鲁迅跟当今公知的区别,就是鲁迅有良知,当今公知没良心。
鲁迅:我真滴说过这句话,我就是那个肉只能烂在锅里的人。鲁迅就是死,也宁可血荐轩辕。
至于野口米次郎在此次会面之后于东京《朝日新闻》发表的《与鲁迅的谈话》,呵呵。
鲁迅于1936年二月三日在给增田涉的信里的评价是:
和名流的会见,也还是停止为妙。野口先生的文章,没有将我所讲的全部写进去,所写部分,恐怕也为了发表的缘故,而没有按原意写。
写到这里我发现野口就是一个外国公知啊,满口谎话。泰戈尔、鲁迅见过之后均与之交恶,请问,是泰戈尔和鲁迅出问题了还是这个野口出问题了?
所以呢,把鲁迅和如今公知混为一谈,试图洗白抹黑妖言惑众的:
“记得欧洲人临死时,往往有一种仪式,是请别人宽恕,自己也宽恕了别人。我的怨敌可谓多矣,倘有新式的人问起我来,怎么回答呢?我想了一想,决定的是:让他们怨恨去,我一个也都不宽恕。” ——鲁迅《《死》
与鲁迅的缠斗中,恶龙发现:这人怎么这么能打?而且,怎么打了这么久都不变我的同类?
迅哥作古之后,恶龙觉得很丢面子,便妄图让公知给鲁迅的遗体贴上鳞片再安上犄角,然后大喊:看,他已经被腐化了,他其实是我的同类。
结果发现哪怕是死了这么多年,这尸体仿佛也得了神性。鲁迅生前是水火不进,死了也百毒不侵,这鳞片跟犄角就是粘不上去,急得公知们团团转。这滑稽的一幕被人看到,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鲁迅有版税,公知没原创;
你考试考砸了。
鲁迅严厉批评,并且告诉你哪里不对,哪里错了。
你考试考了九十分
公知直接侮辱你的血统下贱,造谣你是个智障,考不到满分,你祖宗十八代都是智障,这辈子没救了,只有吃了他的尸油皿煮大力丸,给村头富户家当狗,这辈子才能活得幸福。
一个渴望你好,渴望你觉醒,渴望你摆脱冷气。
一个希望你世代沉沦,希望剥夺你独立思考能力,永生永世为他们人上人做奴隶和燃料。
然后你问有什么区别?
你爹揍你,和小流氓抢劫揍你,有什么区别?
谁遗传了阿Q正传里的精神胜利法?药里面的人血馒头如今谁吃得最香?又是谁像狂人日记里一样用意识形态新礼教吃人?
倘若鲁迅先生活在当下,会训斥那些为了百姓脱贫在大山搏命的人?会训斥那些为了国家尊严在谈判席上拍案而起的人?会训斥那些为了阻止病魔蔓延挡在普通人前面的人?
还是会训斥卖尸油皿煮大力丸谋财害命的骗子,和被这些骗子欺骗的傻子?
其实做个简单的比喻就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鲁迅:你这里有问题,你需要改。
公知:你这里有问题,你看看人家小美,你看看人家小欧,怎么你就做不好?
鲁迅:家里现在穷,这是有问题的,我们来想问题在哪
公知:家里现在穷,你看人家小美,你看看人家小欧,人家怎么那么富?
鲁迅:虽然家里穷,但是我希望唤醒家人一起去致富
公知:家里这么穷,小美家缺人吗?小欧家缺人么?我过去!
鲁迅:虽然你现在有问题,但是以前也有问题,希望以后改正
公知:你现在有问题,以前特别美好,所以你要改回去
鲁迅:虽然你现在穷,但是站直了别跪下,你是有希望的!
公知:你这么穷,赶紧跪下当奴才,等主子赏你口饭吃!
鲁迅:我们失掉自信了吗?没有,我们虽然有问题,但是依然伟大。
公知:你们应该自信吗?不应该,你们应该乖乖听主子的。
有些人提出国家的问题,是为了帮国家解决问题,从而让中国在国际博弈中战胜外国外族。
公知和反华自由派,提出问题,目的是用问题把国家解决掉,为外国外族奴役中国人民做好准备。
简单讲,就是看国族立场。有良心的知识分子立场在中国与中国人,反对外国人奴役中国人民;公知和反华自由派,立场在外国和外族人,他们为外国外族奴役中国人民,杀戮中国人民递刀子。比如柴静用西方的双标环保试图遏制中国的工业发展,让中国人民贫穷落后;比如某演员提倡引进难民,让难民掠夺中国本就不多的中下层资源;比如许知远团队为八国联军杀中国人洗地;
许知远团队《通往北京的道路》:
比如反华文人拍电视剧,正面宣传中国男人给外族当王~~八,接盘外族渣男的野种;《幸福还会来敲门》
继续者张付:如何评价吴谨言、聂远主演的新剧 《幸福还会来敲门》?
比如某些反华自由派,对中国的问题就扩大化“屋千蟑”,对于美国的法西斯杀戮行为就缩小化“够干啥”;………………………
这样的例子太多太多了,这些公知和反华自由派立场在外国外族,他们扩大中国矛盾,造谣污蔑中国,跪拜洗地外国,为外国人的坏事洗地叫好,为外国人杀中国人欣喜递刀…………
公知和反华自由派是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敌人,应该被彻底惩罚。
有人问具体华奸自由派的标准,列如下几条:
1、是否接受美国CIA或者各种NGO 或者基金会的资金支持。
2、有没有歪曲事实的言论,有没有造谣污蔑中国或中国人的言论。
3、他的方案是否会侵害中国劳动人民的利益,而同时让外族财阀获利。
4、有没有内外双标。
5、对国内的问题是不是夸大,对国外的问题是不是缩小。
6、强调自由意识和个人主义,否定中华民族民族性,反对国家性,反对集体主义。
7、照搬外国外族文化,没有结合中国实际,没有考虑中国人民习惯,没有顾及中国劳动人民利益。
8、对于中国体制与文化,只破坏不建造。
9、言论客观上会造成中国身份政治分裂,对于团结全体中国人不利的言行,也是华奸公知言行。
10、贬损中国人,矮化中国人,去雄化中国男人,荡妇化中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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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自己间接给过关于类似问题的解答,不论这个“公知”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的意思。
但自己这里也只能是断断续续地引用,因为一字不漏地引用,估计又会被判定为高强度冲塔或者被阅读理解不及格却体质敏感的好事者举报之类的,并不是我要断章取义,原文网上可以搜到,看完全篇就会明白为什么只能这么摘抄了(;′⌒`)……
以下先生原文摘抄:
“我没有整篇的鸿论,也没有高明的见解,只能讲讲我近来所想到的。我每每觉到文艺和政治时时在冲突之中,文艺和革命原不是相反的,两者之间,倒有不安于现状的同一。惟政治是要维持现状,自然和不安于现状的文艺处在不同的方向。”
“从生活窘迫过来的人,一到了有钱,容易变成两种情形:一种是理想世界,替处同一境遇的人着想,便成为人道主义;一种是什么都是自己挣起来,从前的遭遇,使他觉得什么都是冷酷,便流为个人主义。
(对)战争的结果,也可以变成两种态度:一种是英雄,他见别人死的死伤的伤,只有他健存,自己就觉得怎样了不得,这么那么夸耀战场上的威雄。一种是变成反对战争的,希望世界上不要再打仗了。托尔斯泰便是后一种,主张用无抵抗主义来消灭战争。”
“但是,文艺家的话其实还是社会的话,他不过感觉灵敏,早感到早说出来,有时,他说得太早,连社会也反对他,也排轧他。文艺家在社会上正是这样;他说得早一点,大家都讨厌他。文学家生前大概不能得到社会的同情,潦倒地过了一生,直到死后四五十年,才为社会所认识,大家大闹起来。政治家因此更厌恶文学家,以为文学家早就种下大祸根;在座诸位的见解,我虽然不知道;据我推测,一定和政治家是不相同;偏见如此,所以我从来不肯和政治家去说。”
“到了后来,社会终于变动了;文艺家先时讲的话,渐渐大家都记起来了,大家都赞成他,恭维他是先知先觉。虽是他活的时候,怎样受过社会的奚落。刚才我来讲演,大家一阵子拍手,这拍手就见得我并不怎样伟大;那拍手是很危险的东西,拍了手或者使我自以为伟大不再向前了,所以还是不拍手的好。上面我讲过,文学家是感觉灵敏了一点,许多观念,文学家早感到了,社会还没有感到。”
“革命成功以后,闲空了一点;有人恭维革命,有人颂扬革命,这已不是革命文学。他们恭维革命颂扬革命,就是颂扬有权力者,和革命有什么关系?”
“这时,也许有感觉灵敏的文学家,又感到现状的不满意,又要出来开口。从前文艺家的话,政治革命家原是赞同过;直到革命成功,政治家把从前所反对那些人用过的老法子重新采用起来,在文艺家仍不免于不满意,又非被排轧出去不可,或是割掉他的头。”
“在革命的时候,文学家都在做一个梦,以为革命成功将有怎样怎样一个世界;革命以后,他看看现实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于是他又要吃苦了。理想和现实不一致,这是注定的运命;所以以革命文学自命的,一定不是革命文学,世间那有满意现状的革命文学?除了吃麻醉药!”
“不过,社会太寂寞了,有这样的人,才觉得有趣些。人类是欢喜看看戏的,文学家自己来做戏给人家看,或是绑出去砍头,或是在最近墙脚下枪毙,都可以热闹一下子。且如巡捕用棒打人,大家围着去看,他们自己虽然不愿意挨打,但看见人家挨打,倒觉得颇有趣的。文学家便是用自己的皮肉在挨打的啦!”
摘自《文艺与政治的歧途——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在上海暨南大学演讲》
公知有三种:
1,国家危亡,痛心疾首,奋笔疾书,斥民之愚笨,骂官之怠政,心系天下,为民而书,大公无私,为民众醒目,求家国强大。
代表人物:鲁迅。
2,国家内忧外患,民生凋敝,治安紊乱,学校教化,贫富愈大,上下乱象丛生。
而其人之明智,凌于万民之上,却无治世之法,仅有揭露之词。
遂写文开骂,一骂官员腐败,二骂中产崇外,三骂民众慵懒,四叙外国开明,五彰西方技强。
言辞犀利,观点独特,有恨铁不成钢之恼,亦有奇谈获名之嫌。
一面为公,一面为私。
代表人物:韩寒!
3,生于本国,长于本国,因家中殷实,曾去往他国,或于他国深造,或通他国之利,贪图富贵,不忠不孝,厌母国之贫,慕西洋之富。
奈何其肤色迥异,纵使投敌弃国,亦无他国上等民之权,好生懊恼,但求财之心愈胜,遂另寻他路,以文卖弄。
其文辞激烈锋利,崇他国之好,斥母国之恶,凡西洋之万事,皆长于己国。
凡事不论原委,或春秋笔法之,或无中生有之,或篡改编造之,或夸外贬中之。
此类人等,以文人自诩,以贵族面众,以无私示民,以高谈哗众,以伪善取宠。
其言其行,误国误民,遗毒至深,近乎于毒物。
代表人物:矮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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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公知,对号入座,切勿看错,若张冠李戴,后果自负!
—————2021.6.19更新,只说三句话。
1,请睁开眼睛,仔细看,第二类公知的叙述里,我有很强的褒义吗?在这个叙述里,我有吹韩寒吗?
2,我的分类里,3类人区别巨大,看清楚再喷好吗?再有字都没认清就瞎骂的直接拉黑。
3,打个广告「知乎 X 中文在线」联合征文活动:你有过哪些脑洞大开的想法 / 故事?
这是我写的另类历史小说,已完结上卷,有兴趣支持我一下哈!非常感谢!@
战士们为国家刮骨疗伤,苍蝇们在国家的腐肉上蝇营狗苟,两者完全不同,明眼人一看便知。某些苍蝇想装成战士,徒增笑耳。
大家都是接受过义务教育甚至高等教育的,一个人说话是为了你好还是盼你倒霉,是忠言逆耳还是阴阳怪气,你会听不出来?你爸妈骂你和某势利眼的亲戚骂你,你难道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同?那不但书真白读了,而且还缺心眼。
鲁迅的创作根本,是站在人民的立场,为人民的利益谋福利,号召大家一起推翻旧社会,建立新中国。
当今的公知就不一样,站的是美帝的立场,为美爹的利益服务,为买办的利益服务,混淆视听,颠倒黑白,愚弄人民。
跟鲁迅比,这些公知提鞋都不配。
区别就是鲁迅可以一直说,当今公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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