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事金融行业拉皮条的,档次不够高到周围一圈清北的同事。不过华五的还是挺多。
我话就撂这了:研究黄赌毒的互联网从业人员和拉皮条的金融中介,一百个摞一块对社会和人类的贡献比不上一个去非洲落后国家,为当地现代化建设做贡献的工程师。所以无论cfz多少暴论,再怎么fxs,干的事算是知乎上最左派的事了。当然如果他家不是很有钱,所以没必要批评他为了赚钱去非洲。
文末更新了一块如何通过一带一路当上人上人的现实操作。
1.
印度河上发大水
两涘不辨牛和马
若是冲了WAPDA
管教龟儿做王八
2011年夏天,我在巴基斯坦印度河上游,兴都库什山脉之中一个叫besham的小镇附近的印度河畔观水时,即兴赋诗一首,以表达我对我所在项目业主:巴基斯坦水利水电发展署(Water And Power Development Authority)的复杂情感。
请不要觉得这就是理想主义者的生活,有事当牛马,没事写诗(或者像曹丰泽一样写感人泪下的散文)。在我工程建造的生涯里,总共也就写了那么三五首诗。绝大多数的生活,99.999%以上的时间,如曹总工所言,既不酷,也不豪迈。因为归根到底,它还是土木建设行业,从工地工人到项目经理,都过着牛马一样的生活。
我在伊拉克的时候,日常的作息制度是每天早晨六点起来,去食堂吃早餐,六点半与工人一起出发去工地,刚开始路还没修好,全都是泥巴路,十几公里的路程要走一个多小时。巴士车加装钢板改制的防弹车,在路上能把你摇成脑震荡,不到两个月我就从晕车要吐练到稳如磐石睡得无比香甜。到达现场之后,一天的工作不仅限于,开作业票,关作业票,准备检查资料,申请检查,陪同检查,质量整改,安全整改,中午订餐,下午订车。所有这些看似简单而琐碎的鸡毛蒜皮,在中英阿三语倒腾交替因信息损失而不得已多次重复的强调的过程中,变得如同在粘稠的泥浆中行走,步步维艰。而在现场出的最大一次事故,就是少订了一份盒饭,陪同的伊拉克油田警察抢走了工人的饭,最后双方打起来,差点儿开枪的严重事故。
而且,石油管线施工不同于大伙耳熟能详的建筑工地,它是流动的,跟着管子走,在苍茫大地上写下你的青春,最后用土一埋,毫无痕迹,你的青春也就是这样没有了。当然,实际的情况是,工地连个现场办公室都没有,在两河平原每天八个小时以上45度高温环境之中,其中三个小时50度以上,最高能到58,一天喝十升水撒一泡500ml尿,其他的都变成汗排出去了,你要是信排毒疗法,这里那简直就是洗骨伐髓。
洗完骨伐完髓之后,回到营地还要开晚会,还要写当天的日报,还有各种文件的准备集合综合,还要安排第二天的人材机。
搞完这堆,差不多晚上十点了,与其他所有的打灰人无异,可能更艰难一点。毕竟一个月只放半天假在伊拉克和巴基斯坦都不犯法。
理想主义者的生活就是这样。
当然理想主义者的生活也不仅仅这样,在两河平原40来度的夜晚,照样有朴实刚健的小伙子们在坚持跑步!
2
曹总工还能以非洲在建最大的水电站而感觉到使命感和自豪感。我干的第一个国际工程也是水电站,前面说的巴基斯坦印度河上那个。总共三台机组,装机容量只有区区72MW,7.2万千瓦,这是个什么概念呢,三峡的单机容量是760MW,一台顶我们整个项目的十倍还有阔绰。整个三峡总装机十2260万千瓦,是我们的313.88倍。这么规模的项目,在国内,西南片区市县级别的土豪可能都看不上这么小项目做。
而当时巴基斯坦全国缺少的电力缺口至少有6000MW以上,我们这个水电站的建成,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巴基斯坦的首都伊斯兰堡,一般每天停电4-8个小时,严重点能停12个小时,我夏天去伊堡出差的时候,每逢停电,一般都是泡在浴缸里二十分钟,出来晾干,再泡进去,再晾干········我们项目的建成,对此毫无影响。
这个行业也不缺少炮灰和牛马,几大局年年招人年年招满。工地上对人的要求并不高,甚至英语说不全也没关系,在实践中学习比先学习后实践速度快多了。在海外项目的工地上,三山五岳的好汉啥样的鸟都有,你能学不能学的在这都学得到。任何工程都没有不可或缺的人手,换了谁都能干下去。在项目推进比天大的整体氛围之中,工地上的牛马们被异化成了一种只需挤奶耕耘,不知驰骋悠闲的专用工具,哪怕你回家休假,半夜三点让你起来写报告也是理所当然的。
最后让我决定提桶跑路的一个关键性事件,是在伊拉克的时候,我们项目总工,他还是我天大化工学员的师兄,刚生了娃,没到满月就被请回来了,当然这种事很稀松平常,谁都没有给你放半年假期的例外。我受不了的是,那时候我们终于搞了一个比较好的网络,能视频通话了,每天师兄跟家里视频聊聊天,看看娃,别说他自己,我一个单身汉在旁边看着都要眼泪出来了。
今年前半年,在知乎上因为某个问题在评论区跟评论家们进行了友好地商谈之后,我建议我们愿意为国家贡献光和热的朋友们,可以考虑从事国际工程这个伟大而壮丽的行业,后来陆陆续续有五六个人咨询,但最终我也没成功带领一个人入行,感觉到很失败。
从个人来说,如果你困顿于当下,对自己的存在充满了怀疑,毫无意义感和成就感,一点点可怜的存在感只能在网络虚拟社区中获取。无论你政治倾向或者说政治信仰为何,我建议你们认真考虑一下从事国际工程这个行业。它门槛很低,看起来有专业和语言要求,但是只要你拍着胸脯说,我热爱这个行业,我签字画押保证三年驻外不跑路,绝对多数工程局都会收你。在这里,你会因为忙到没有时间思考而发现自己的存在感,你能看到你的项目工程日新月异,以往从来没有的成就感会充满你枯竭的心灵,如果你本心愿意当帝国的煤炭,这段经历将极大地增强你对自己的满意度。无论你是任何层面呃左派,在亚非拉从事工程建设都是善举,都是为世界大革命添砖加瓦。哪怕你是一个右派,纳粹,你也能从出行有专车,专门司机,保镖,甚至警车带路,回家有专门倒茶洗衣的服务生这种生活中,获取你想要的东西。
3
但是实际上,国际工程领域并不缺少牛马炮灰,我们的企业在国际工程领域虽然已经做到了全球最大,但是目前最需要人才的方向是产业升级,曹总工不去坦桑尼亚当总工,有的是人去;但是有些领域如果不对国际工程进行研究和探索投入,那我们的工程其实还是国内技术劳动力密集产业在国际上的投影,挣的都是血汗钱。
在亚非拉的工程建造怎么实现产业升级呢?
答案是金融,无论是EPC+F,就是带资入组;或者说红了三十多年的PPP,BOT,BOO等资本操作手段;还有我最近所思考的,从业主保险的角度来切入投资建设;甚至还有将亚非拉的工程项目做REITs的设想。正因为其有风险,而且风险之高和回报之低不成比例,所以这里才有帝国主义全球资本所不愿意涉足的薄弱地带,所以才有中国资本真正走出去的空间,而这个空间,也只有中国和极具中国特色的中国海外工程群体,才能把它撬开,进一步扩大裂隙,在羸弱的亚非拉土地上,为他们为帝国主义资本抽干了血液的躯体上,留存一部分发展和改变的希望。
我甚至可以毫不讳言的说,如果这里我所希望的中国模式成功了,亚非拉穷弱国家走入工业化,后来带来的是可能是更加剧烈的冲突甚至战争。但是正因为如此,斗争和进步就是这样,需要在所有能够尝试的地方都遍历完,才能发现最后真正可行的道路。
4.
“每个人生而不同,像我这样充满着理想主义精神浪漫主义的流氓很少。每个人都有自由自在地追求不同生活的权力,多年之后我可能两鬓风霜十指乌黑,至少我这么自由自在地存在过。”
这是十一年前,我签约某方电气国际工程公司之后,按耐不住自己骚动的情绪写的自白文中的话。
事实上除了选择不太一样的道路这件事情比较自由之外,打灰人的日子一点儿都不自由。结束了打灰人的日子之后,牛马的生活不会因为带个“国际”而给自己脑袋上增加一圈光环,牛马的生活还是牛马的生活。
所不同的是,与郁郁久居五道口相比,与在蜗角之上争名斗利相比,我会不时地想起,在兴都库什山脉巨大的山体之间,薄暮时分响起普什图人苍凉的唱经声。我会不时地想起,第一次爬电力线塔爬到三分之二手抖腿抖的酸爽。我记得有一次,我从阿莱瓦出差回去besham,山路被洪水冲毁,正好印度河上有一具索渡吊舱,于是我扔下司机和车带着护身警察坐索渡过河,然后在这边喊了警车送我回去,中间等警车的时候,正好旁边小学放学,几个七八岁小屁孩怯生生跟我问好,看我坐那里不走,围了一圈看我。我索性把他们喊过来,那天他们教会我如何用普什图语数数,当然实在抱歉我后来全忘了。过了几年,在伊拉克我们的一个挖掘机司机教我开挖机,完全用比划来给我宣传穆哈默德和阿里的牛逼。我记得曼塞拉缘山势而铺开的城市版图,于当中遥望,就像走进中世纪一样。我也记得暮色深沉,两河平原都隐藏在黑暗之中,只剩天边的反射映照出来的影子,这个时候油田上所有装置上的灯开了,我们如同流水一样穿行在这些灯火的岛礁之中。
说实在的,于我来看,不是非洲高原需要曹大佐,而是曹大佐需要非洲高原。对于许多家境尚可,能给您在一二线城市出一半房费的中产,对于top2的天之骄子,对于top5十校的人间精华,20-30岁之间,在国内卷和当共和国燃料,对于他漫长的一生来说,并不会决定他的落点和成就。无论何时提桶跑路,他们的选择依旧宽广,所以可以思考一下这条“理想主义者”的道路。往马斯洛的上层,走一走。
键政无非是宏大叙事和叙事内容之间的撞击,键政人最讨厌键政人,因为他们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心灵的缺陷映射到政治信仰之上。键政并不能解决自我存在感的缺失,与其最终在宗教和捞钱之上寻找自我,不如去打灰。工地上累死安全事故喝酒喝死的人不知凡几,但是没有自杀的。
当然,你有可能会被普什图的老猎人用枪指着胸口两腿软到动不了,因为伊拉克警察的“阿里巴巴”与他滚在泥水里互相锤,去中西南非的被持枪抢劫更是必然经历,内卷寡淡的人生怎比得上吹半辈子的牛皮呢?因为所有肉体和精神的痛苦都会被忘怀,只有牛皮永在。
文章最末,有一首提桶跑路之歌献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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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三年,一直在央企海外工程就职,现在想回国发展,我有哪些选择?
长期工作于海外的国际工程师们,对女友,亲人,家庭和职业规划是如何考虑的?
中国大量向国外出口高铁和军备,到底是可以盈利,还是赔钱赚吆喝?
请大家配合五条人《问题出现我再告诉大家》哼唱如下歌词:
提桶跑路之歌:
昨天晚上,我的兄弟告诉我啊
他已经提桶跑路啦
三个腻子桶呐
四套工衣两双劳保hai
到今天早上,我兄弟发了朋友圈
就在高铁站前面
他笑得开心又灿烂
就是又黑又惨
所有的年轻人,年轻人,年轻人
提上桶子你们快跑路吧!
所有的年轻人,年轻人,年轻人
提上桶子你们快跑路吧!
前年今天,我的兄弟在伊拉ka
白天温度只有五十八
因为少份盒饭啊
他被油田武警打了一顿啊
又过了一年,我兄弟去了尼日利亚
友好的黑叔叔啊
拿枪对着他抢走八百八
所有的年轻人,年轻人,年轻人
提上桶子你们快跑路吧!
所有的年轻人,年轻人,年轻人
提上桶子你们快跑路吧!
有个兄弟,他刚毕业就结婚啦
整整三年委内瑞拉
回来有了两个娃
长得和他都不一样啊
还是这兄弟,老板说要提拔他
在前年夏天
他的老板先进去啦
他也跟着进去啦
所有的年轻人,年轻人,年轻人
提上桶子你们快跑路吧!
所有的年轻人,年轻人,年轻人
提上桶子你们快跑路吧!
我的师兄,今年已经三十八啦
硕士毕业直到现在
真没有回过家
他的娃娃都不认识他
还是这师兄,工资总共一万八啦
每天十六小时啦
电话接了七十八啊
头发白了三圈
所有的年轻人,年轻人,年轻人
提上桶子你们快跑路吧!
所有的年轻人,年轻人,年轻人
提上桶子你们快跑路吧!
前两天看到一个新闻的小视频:
里面内容是一个吉林的精神小伙进入南网之后,参加了南网对老挝的项目,在项目上认识了本地大佬家的白富美,然后在老挝逆袭人生的故事。
所以,要搞国际工程,如有可能,尽量当业主和投资,也可改变人生。
在过去的24小时里:
到货850吨水泥,60吨火山灰,12万升柴油。上报了下半年科技立项。验收了边坡的地质夹层处理,一块消力池底板,还有一块准备验,这个过程中业主找了无数个麻烦。满管溜槽堵了三次,以前很少堵,频繁堵管怀疑是料的问题,但测了水泥没问题,缓凝剂也没问题,所以还要继续研究到底是啥问题,只要有问题就没问题,要是都没问题那问题就大了。本段仓号连续上升第43天,还要两三天左右,大家精力体力都到极限了,如果最终没有质量问题,必须发奖金。
显然,以上这么多工作不可能是我一个人干的,但我需要熟知所有这些工作的全过程。
我现在已经不羞于提及自己的理想主义。你问我,我会大大方方地承认。但如果让我说,我还是会去强调外派工作的高收入和提拔速度。因为身为一个理想主义者的最基本要求,就是必须意识到,靠理想主义是成不了事的。
原因再简单不过:事是需要人干的,而你浑身是铁也碾不了几根钉,要想成事,必须依靠绝大多数的打灰人,干饭人,日子人。理想是说给自己的,而没有资格强加给别人。这就像子贡赎奴,最简单的道理。
也正因为如此,理想主义者所面临的最多的,是谈判桌上漫无休止的扯皮推诿,是无比繁杂的财务管理,是连篇累牍的制度设计,而不是什么振臂一呼,天下云集响应。
我们都认可,一个好的世界,应当是为社会贡献最大的人收益最多,这样就可以鼓励那些最有才能的人主动去为社会做贡献。我们也都认可,当今的世界显然并不是这样,许多对社会无益甚至有害的人和行业却拥有最高的利润,这也是客观事实。
但我要说的并不是这个世界有多烂,恰恰相反。世界并没有烂到你幻想的那样,仍有许多人在为了它的逐渐变好而努力着,日积月累,也有不少的成效。这些成效你可能看不上眼,因为它们确实不能如你所愿地在一夜之间建成共产极乐,但每一个受它影响而变好的人都无法否认它们的存在。这些了不起的人其实也并没有多么“了不起”,他们中有高尚的共产主义战士,想为全球人类的解放而不屈战斗;有朴素的爱国者,想为国家的建设出力;有单纯的善人,想着能帮一个可怜人算一个;更多的则是标准的干饭人,心里只是希望老爹老妈,媳妇孩子能过上好日子。
他们的人格,你可以随意臧否,反正红口白牙虚空对虚空,谁的嗓门大谁就有理。
但他们的功绩,就和这座碾压混凝土重力坝一样。哪怕有导弹把它炸碎,它也仍然是一座山,拦着滔滔江水,护佑着万千人民。
大概清华园这片袖珍天地里,还有好多人同曾经的我一样,眼望他们各自的“非洲”,理想之心躁动不安。青年人理应如此,不必去等待炬火,有一份热,就发一份光。
最后,分享一首我很喜欢的歌。有几句歌词,简直神来之笔。
你将为明天尽些什么义务?
为了让大家体会一下发展中国家的艰难,我就讲一个今天发生的事情,今天是2021年12月11日。
今天,印度最大的注射器生产商印度斯坦注射器和医疗设备公司被政府要求关闭,命令来自于哈里亚纳邦污染控制委员会。
大家都很清楚,现在疫情流行期间,分分钟都要死人的,印度注射器非常短缺,已经从中国进口了大量的注射器,而共用注射器容易导致感染,既然如此,为什么哈里亚纳邦污染控制委员会还要求这个公司关闭?
因为印度污染太严重了,印度已经制定了关于防止污染的法律,禁止公司使用污染大的方式发电,这个公司在利用柴油发电机发电生产。
可是这个公司能有什么办法?印度电网一天到晚的断电,哈里亚纳邦根本就没有提供足够的电力。
哈里亚纳邦污染控制委员会错吗?
控制污染本来就是一个政府部门的职责,也是印度人民得到呼声,印度污染太严重了,每年都会有大批的人因为污染而死亡,所以哈里亚纳邦污染控制委员会按照法律关闭污染工厂,没错。
印度斯坦注射器和医疗设备公司有错吗?
再多的疫苗,没有注射器注射,疫苗就是废的,难道真的想让多人共用注射器吗?公司又不是故意非要用柴油发电机,这不是电力系统的问题吗?
那么电力系统有错吗?
由于燃料费用急剧增加,印度电力系统根本不堪重负,印度电力系统已经尽了最大力量为这些企业供电,印度北部各邦每天停电长达14个小时,还让电力系统怎么样?
从二战各殖民地独立到现在,那些被殖民的国家有多少能跃入发达国家?寥寥无几,为什么?难道是大家都不努力吗?不是的,太多的现实因素限制了,印度在发展中国家已经算表现不错了,它有一个稳定的制度,有一个不受外国约束的独立的外交政策,国内没有什么内战,它还有比较优良的港口,有非常多的耕地,在发展中国家里面,印度表现算是很优异了。
一个小小的电力约束就能让印度狼狈不堪。在这种情况下,你们看到发达国家在谈论什么了没?谈论碳排放的问题,可是这边的印度人民无法获得注射器,都要死了,美国人约翰克里可以开着他的飞机,开着,满世界兜售他的碳排放,指责这个碳排放有问题,那个碳排放有问题。
格蕾塔·桑伯格今天乘坐一艘赛艇横渡大西洋,明天how dare you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不公平。
坦桑尼亚多一个水电站,坦桑尼亚未来就少死很多人。
最大的感触就是非洲的地位在知乎如火箭般上升。
前两年,曹学非洲还会被解释成修辞学上的非洲,物理上的非洲根本没人看。
现在的口风是去非洲工地已经变成跟去北美写程序一样,都是为了赚钱的营生。
可以想见过两年之后坦桑尼亚将成为知乎仌口中比肩硅谷的宇宙中心,高华们的集散地。
唯有一点我看不懂,清华土木一年毕业好几十博士,结果曹丰泽一到了单位就被当成了典型,单位一副没见过清华博士长啥样的嘴脸。从各种报道来看,曹找工作也不是N轮面试比下去无数top学校毕业的博士生,独木桥里杀出来找的岗位。知乎这么多职业规划师也没见到一个建议土木专业的学生刷题进非洲大工地的。
合着非洲什么都好,既能赚大钱又能当大官,但是清华的博士们都不愿意去。
这里面一定有哪儿对不上。
先给结论:他当之无愧。
他没有靠三清团的学历去选调躺平,也没有去高校压榨新人,也没有去互联网拿资本垄断下的高薪,更没有通过自媒体发表耸人听闻的观点赚流量。
看到他在非洲做的那些事,让我想起来白求恩同志。白求恩同志受加拿大共产党和美国共产党的委托,加入到中国人民抵抗日本侵略者的洪流之中去。
白求恩同志对100块大洋的薪水感到不满,聂荣臻司令员以为他是嫌 太少,白求恩却说:“我来这里是为了中国人民的抗日事业,而不是为了这些钱,我一分钱也不想要”。
白求恩同志积极参与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最终因伤口感染不幸去世。白求恩的精神是一种什么精神?
我以为,这是真正的国际主义精神!
白求恩同志积极践行国际主义精神,最后为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胜利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国际主义精神值得我们学习,下面这些也是国际主义精神:
西班牙内战期间,面对法西斯的侵略,世界各国的志愿者来到西班牙,为保卫西班牙共和国,与法西斯侵略者及其仆从军展开殊死搏斗,他们虽败犹荣,虽死犹生!
第三世界的共产主义战士、阿根廷马克思主义革命家格瓦拉同志,放弃了医生的高薪工作,在帮助古巴人民获得革命胜利之后,前往玻利维亚开展革命运动,被玻利维亚政府军俘虏,最后英勇牺牲。
不管是白求恩、格瓦拉,还是支援西班牙共和国的各国志愿者(有些人甚至不为人所知),他们是当之无愧的国际主义战士!
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纪念白求恩》
如果实际上的年轻人,都有小曹的智力、体力;都能像他那样,踏踏实实学本事,去开荒。
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啊,真的是要老太婆喝粥——下流无耻咯。整体笑的合不拢嘴哦。
还是引用马克思的那句话吧:
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职业,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压倒,因为这是为大家而献身;那时我们所感到的就不是可怜的、有限的、自私的乐趣,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我们的事业将默默地、但是永恒发挥作用地存在下去,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
我老了,看不到那天了,那么今天,就提早为小曹洒下热泪吧。
你说俩人都姓曹,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捏?
我也不做有罪推定,但我至少不觉得「进互联网」就是利己主义,「去非洲」就是理想主义。
我或许不是知乎上最懂非洲的,但我至少比大部分人懂非洲一点。
我的父辈,从 20 年前就开始去非洲,他们的动机其实很单纯——赚钱。做这垃圾传统行业,在国内就是没钱赚,还是去非洲最赚钱。利己得不能再利己。
再又说了,去非洲的人里,有的人是去单纯为家庭挣饭吃,拿那一年几十万的血汗钱;也有的人是去镀个金,给自己升迁当跳板,之后可以在国内一年拿几十万,不好一概而论。
只不过,我唯独没听说过谁是「为了让非洲兄弟过上更好生活」才去非洲的。
其实我不想揣测曹丰泽这一个人的动机,你去非洲干嘛,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只是,还没去多久就扯大旗,满口理想主义。我觉得,不说让你像我爹一样在非洲干到 50 岁,你能干 10 年,干到 40 岁,我都服你这句理想主义……
曾经在黑龙江边,我问他你觉得你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吗?明月的清晖流淌在低吟的江面上,他说他觉得他是。
在这个时代,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在多数时候都不会愿意称自己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一些人对于马克思主义者这个概念揉进了太多狂热的幻想,他们对马克思主义者提出种种没有丝毫科学而更像是救苦救难活菩萨的荒唐要求。而另一些人把马克思主义当作政治正确的无害神像,他们发誓就像喝水一样,跟这些人一起称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也挺丢人的。
出发非洲前,在大兴安岭的高速上我们下车放水的时候,那天高速两边的田野和远山都笼罩着仙境一样的雾气。我问他你觉得未来会有什么困难吗?他沉吟了一下:唔,应该都是技术上的困难。
马克思主义者会走在一条正确的道路上,这条路有千辛万苦,千难万难,但都只是技术上的困难。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我们的歌声传遍四方,我们的前程多么辉煌。
马克思主义者不是圣徒,至少不能拿自己当圣徒,哪怕是保尔柯察金,他也是热血酣畅地按他狂野的性情自由地燃烧了自己的一生。对马克思主义者提出圣徒的要求就更荒唐了,马列毛全都是傲慢狂妄的老喷子,马克思可能是其中最偏激的一个(还是个酒懵子),恩格斯在生活方面,那可不是一般的“会”。(会打仗会赚钱还会做大餐)
列宁对青年提出学习科学知识建设社会主义的任务,毛泽东告诉大家在各行各业上勤勤恳恳的为人民服务。列宁曾经说过年轻人肯定要在一段时间内说一些蠢话的,毛泽东年轻时候的暴论也发了不老少。
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应该充分考虑自身情况,清晰认识自己擅长与不擅长的,再根据自身情况结合时代条件去做最合适的事业,将个人理想和人民的事业统一起来。
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就应该平衡好个人情况和时代命题的辩证统一,因为这样才能把事情做到最好。中国人讲为了谋国也要谋身,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为了事业而做事业虽然比为了钱做事业要好一些,但就不见得能比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来的效果好。
一个土木工程的高级技术人才,一个喜欢空旷厌恶拥挤的东北人,一个痛恨帝国主义对全世界各方位压榨剥削的反抗者,一个希望自己能为贫困落后地区的人民做点事情的好小伙。
他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他做出了一个马克思主义者的选择。
在这青年人中充斥着天然追求阶级社会中的人上人地位,但因感到阶级提升无望,进而转为开始日常cosplay左,用各种虚无的话术来自我保护,乃至和资产阶级自由化的鼓吹者们沆瀣一气的小布尔乔亚犬儒主义废物的年代里,这显得尤为可贵。
小资思想对学生影响太大了,特别是在逼乎上。“赤色黎明”里有个形容说的很好,有些人就是把尽量少劳动多拿工资当成一时的成功,把脱离劳动生产,剥削别人,当成一辈子的成功。
人生的幸福不是在于住多大的房子,买多豪华的车,娶多漂亮的老婆,吃多少顿炸鸡。当个人的生命和国家的命运、人类的命运绑定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感受到无上的意义,感受到利己主义者远远感受不到的幸福感。
马斯洛在5层需求理论最高的个人成就感之上,还提出了超个人心理学,就是利它、慈悲和类宗教体验。
高峰体验中的人比其他任何时候更富有责任心、更富有主动精神和创造力,更加感到自身就是自己行动和感知的中心。他更加真切地感到自己就是第一推动者,自己决定着自己的一切,而不再是被引动的、被决定的、被支配的、无能为力的、暮气沉沉的、只能够守株待兔的弱者。他感到自己就是自身的主宰,自己就是自己命运的主人,他充分体会到自己的“自由意志”,他既感到重任在肩、责无旁贷,又感到信心百倍、无坚不摧。
人生的意义是自己赋予的,有人把年薪百万住大房子开豪车做为人生的终极意义,但也有人把其他的追求当作自己人生的意义。
曹大佐是去追寻他的人生意义去了,祝愿他走得更远,获得更多。
他的选择是我不愿做、而以不能做的理由不去做的事情。
Mungu Ibariki Afrika.
几天前就读到这个问题了,今天抽空强答一下,也确实想说一些东西。
其实我最早关注曹大佐应该是在18年左右上大学时,因为读的专业也是道路桥梁方向,觉得大佐、鹤运等大V都是相关专业的顶尖学历,就想知道他们当时怎么看待土木专业,于是就关注比较多。
当时受到大佐当“每个人都该找到属于自己的非洲”的理论,觉得去海外确实挺不错的,挺契合自己想挣钱的想法,于是在临近毕业找工作时,刚好有海外施工单位招聘,也刚好被分到了西非片区。
不觉间也都两年多了,一路过来,也有过后悔,也有过彷徨,看着国内的同学一起游戏,一起聚餐,我也非常羡慕。也想过回国休假后再也不来了,能挣几个钱啊,受这个洋罪,但其实很多时候,坐着皮卡走在道路施工沿线,看看周边的小小村落,有的今年才刚刚通上电…
很多时候也发自内心的觉得这里太需要建设了。并不是所有的黑人都是又懒又馋,我们也有早上5点半到岗的工人,他们也都期盼着早日把路修好…
人世间的苦难是相通的。
大佐的理论或许简单粗暴,但我作为一个来到非洲,也干了两年的牛马力工来说,我确实被大佐的观点影响到,在自己实践之后,我也真的感觉,当时读大佐青苹那篇文章时,我也会觉热血沸腾,觉得自己的坚持也不光是为了自己,特别落实到施工日常,我也确实想运用自己的技术,去帮他们非洲人民将项目做的更好,质量更有保障。
说这么多,其实也很啰嗦,但核心想表达的就是,我对三清毕业的大佐表示敬佩,他能真正在这种环境下说出这些豪言壮语也确实感染到了我,特别是在浮躁的当前,我们真的需要一些理想主义,需要一些奉献精神。
放几张图吧
鲁国之法,鲁人为人臣妾于诸侯,有能赎之者,取其金于府。子贡赎鲁人于诸侯,来而让,不取其金。孔子曰:“赐失之矣。自今以往,鲁人不赎人矣。取其金则无损于行,不取其金则不复赎人矣。”
图穷匕见的话在
坦桑尼亚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国家,政局稳定,人们吃苦耐劳,且十分爱国,只是和其他亚非拉欠发达国家一样,长期受到不公正的国际秩序压制,难以汇聚财力进行工业化推进。
如果这座大坝不能顺利建成,我们这座工地外面上千万个坦桑尼亚人,那些住在草棚里没有电灯、没有井甚至没有玻璃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知道被泡沫涂满全身是什么感觉。进而我就更忍不住去想,有的国家把国力透支到极限,挣扎着迈开苦难的第一步,有的国家却可以动动手指就割下全世界几万亿的劳动成果,让几亿人可以躺在24小时的17℃空调房里不劳而获,把玉米糖浆源源不断地抽吸到他们的胃里。
艰难工业化的话在
工业化是一个尴尬的过程。要想获得电,首先你需要有电。
在一个水电站工地,施工现场,材料加工,运输,个个都是时刻吞噬电力的无底洞。每一粒碎石到达它的指定位置,都至少要经历五只电老虎的嘴。甚至我们每一个中国人,按照坦桑尼亚的标准来看,个个都是行走的电老虎。我们随便开几天空调,就是一个坦桑人一年的用电量。
浪漫主义的话在
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们也有过顶着全世界的敌对和打压奋勇前进的年代,看到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怎能不叫人热血沸腾。
工业化是一个荒唐的过程。要改变这套荒唐的秩序,需要的是钢铁一样的人们。
我希望这人们中能包括我。
而开篇让某些人生理不适的“狗链子”言论,是曹草草已经不再在意的抱怨
我回想起半年前的自己,龟缩在有层层叠叠文明屏障保护的温室中,会为了自己一点屁大的得失抱怨不休。在层层叠叠的现代科技的庇护下袖手空谈,是多么荒谬可笑的一件事。
一篇兼具讨美檄文、工业赞歌、国际主义、个人觉醒的浪漫主义文章,高学历批判者却只不忿于其将清华博士文凭视为狗链子
格局小了,各位
昨天看完这篇文章,真的是颇受触动。
我个人感受最深的,是文中完全不回避理想主义在实践中面临的困难:
我曾尽可能地想象了在非洲长期工作可能遇到的困难。什么吃得不好,住得不好,各种传染病,生活无聊,等等等等。
但现实永远比我想象的更简单,也更真实:
所有我想的这些,其实都没啥艰苦的,唯一的也是最令人头疼的艰苦,永远都是工作本身。
应当承认,我们干的确实是一份相当光荣的工作。
我们目前建设的水电站,建成后将成为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最大的水电站。
坦桑尼亚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国家,政局稳定,人们吃苦耐劳,且十分爱国,只是和其他亚非拉欠发达国家一样,长期受到不公正的国际秩序压制,难以汇聚财力进行工业化推进。
为了建设这座水电站,坦桑尼亚政府倾尽全力,让坦桑尼亚的工业迈出从零到一的最艰难一步。
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们也有过顶着全世界的敌对和打压奋勇前进的年代,看到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怎能不叫人热血沸腾。
只是到了具体工作时,画风就变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碾压混凝土仓面没有清理干净,需要安排人把之前没刷掉的塑料皮刷干净;
排水管堵了需要通开;夜班卡车司机喝了酒要怎么处理;
两列拉材料的火车同时到了,应该先拉水泥还是火山灰;
廊道出了个裂缝,这个裂缝要不要紧?
这个不要紧的话,那对面那个裂缝要不要紧?
当然“大事”也有,比如为了钢筋保护层的厚度到底应该是5厘米还是10厘米,我们和监理单位扯了一周的皮,双方唇枪舌剑,连会议室桌子的螺丝都被拍松了。
我们探索出了一百种委婉的说法,用来替代不够礼貌的“你在教我做事?”
还有朋友问我在非洲寂不寂寞,笑死,我这觉都不够睡,哪有时间寂寞。
这还是理想主义吗?咱就不说理想了,所有这些工作,好像和任何一个“主义”都搭不上边。
理想主义者的生活从来都不酷,理想主义的道路也从来就不豪迈。
“但这正是理想主义,这才是理想主义!”
理想主义者的本质是一种人类,而不是神,不能用血肉之躯徒手搬起两座大山,一厝朔东,一厝雍南。
理想主义者在绝大多数的早晨醒来,需要面对的并不是“临危一死报君国”,也不是走到台上振臂一呼“不许跪”,而是谈判桌上永无休止的扯皮推诿,是繁杂琐碎的财务问题,是连篇累牍的制度设计,是与形形色色的人合作,斗争,再合作再斗争,是日复一日不见天日的思考与劳动,劳动与思考。
甚至,掰着手指头算日子,被动地熬过那些艰难的时光,也算不得什么本事。
而是,在日复一日的艰辛与失败中,不停息地思考如何工作,如何解决现实中不停涌现的既不酷也不豪迈的千百万个问题,永不停息,这才是理想主义者。
非独贤者有是心也,人皆有之,贤者能勿丧耳。
匹夫一怒,三分钟热血,谁人皆可,并不难,可也无用。
真正难的,是“勿丧”,是坚持着把一件事做成,是让一切的付出和牺牲都有价值。
有点浪漫的事情,往往是快乐的。
而特别的浪漫,往往意味着特别的艰辛。
但也正是这种特别的艰辛,成就了特别的浪漫。
这段话,真心建议所有有志成为理想主义者的人认真读一读。
去过工地的人都明白,曹大佐对现实工程面临种种困难的描述非常真实,绝没有任何夸大之处。
稍有工作经验的人都知道,几乎所有行业,大多数人的大多数工作,基本都是由繁重、琐碎、程序化的各项事务组成的。
现实的引力很沉重,浪漫化的场景终究是少数。
面对这样的现实,坚守理想主义必然需要勇气与意志力。
言行一致,知行合一,听上去不是太高的要求。
但在如今这个时代,能做到的人并不是很多。
坦白说,曹博去非洲肯定会有不少困难,甚至人身安全都有可能遭到威胁。
但比起某些壬的阴阳怪气,我更希望曹大佐发展顺利,物质和精神上都获得回报。
甘愿为理想付出牺牲的精神固然很可贵,适当的物质保障也能激励更多人走上相似道路。
我也相信,曹大佐和千千万万建设者的心血不会白费。
终有一日,非洲也会涌现出工业化、现代化的国家。
同为理想主义者,我自认做不到曹大佐如此洒脱。
“走现实主义的道路,心中怀着理想主义的憧憬”,这是我ID的涵义。
希望未来我们都能向理想一步步迈进,与君共勉。
PS:附上原文链接
和曹丰泽一同去非洲的有普通985、211、二本、三本、专科、和技校毕业的很多很多人。为什么单单在清华大学出了这么一个人就成为重大新闻和稀罕人物呢?
难道是默认清华大学出来就该安逸地进入体制和享受高官厚禄?
曹丰泽当然是值得肯定的。然而,曹居然成为罕见现象和凤毛麟角,恰恰说明清华在人才培养一定程度上是值得反思的。一带一路都搞了这么多年了,一线艰苦环境中名校生的缺位恐怕是不应该的。
这句话是我看完这篇文章最大的感悟,也是我一直以来秉持的观点。
知乎上有一种观点,就是在学校涉世未深的学生很多是“小粉红”,而一旦他们工作后遭受社会毒打就会立马“粉转神”。
我相信一定有这样的人,因为在现实中遇到了挫折,就放弃了曾经高喊的理想主义。这个问题的本质是:当你发现理想和现实的差距时,要如何选择?
你以为当了警察就能除暴安良破获大案,其实更多的时候要调节邻里纠纷、家庭矛盾,最常见的犯罪类型是小偷小摸。你以为驻村扶贫肯定受到当地群众的热烈欢迎,但有可能部分群众对你的工作不理解、不支持,甚至不愿意脱贫,你会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吗?
理想主义很容易让人热血上头,但现实和平庸才是生活的常态,在日复一日繁琐、细碎、忙碌的工作中,大家是否还能记得心中的那团火焰?
理想主义要在现实中落地生根,才能焕发出勃勃生机,空中楼阁的念经很容易,但知易行难。
我们目前建设的水电站,建成后将成为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最大的水电站。坦桑尼亚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国家,政局稳定,人们吃苦耐劳,且十分爱国,只是和其他亚非拉欠发达国家一样,长期受到不公正的国际秩序压制,难以汇聚财力进行工业化推进。为了建设这座水电站,坦桑尼亚政府倾尽全力,让坦桑尼亚的工业迈出从零到一的最艰难一步。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们也有过顶着全世界的敌对和打压奋勇前进的年代,看到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怎能不叫人热血沸腾。
只是到了具体工作时,画风就变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了。碾压混凝土仓面没有清理干净,需要安排人把之前没刷掉的塑料皮刷干净;排水管堵了需要通开;夜班卡车司机喝了酒要怎么处理;两列拉材料的火车同时到了,应该先拉水泥还是火山灰;廊道出了个裂缝,这个裂缝要不要紧?这个不要紧的话,那对面那个裂缝要不要紧?当然“大事”也有,比如为了钢筋保护层的厚度到底应该是5厘米还是10厘米,我们和监理单位扯了一周的皮,双方唇枪舌剑,连会议室桌子的螺丝都被拍松了。我们探索出了一百种委婉的说法,用来替代不够礼貌的“你在教我做事?”还有朋友问我在非洲寂不寂寞,笑死,我这觉都不够睡,哪有时间寂寞。
上面这段话,就是理想和现实的真实写照,当你日复一日地面对残酷、冰冷、无情的现实,理想主义的火焰会不会熄灭?这才是考验每个理想主义者的终极问题。
我的个人标签是:现实的理想主义者 & 悲观的乐观主义者。翻译一下:当你不够悲观的时候,其实也没法真正地乐观;当你不够现实的时候,其实也没法坚定理想。
有些人承受不了现实的巨大冲击,就会构建一个想象中的“理想国度”,再反过来用不切实际的“理想”指责现实,这样既不能适应现实,也无法完成理想,最后既不能过日子,也不能谈理想,沦为只会念经的魔怔壬。
人生漫漫长路,践行理想主义的路上不仅有艰难困苦,更有腐蚀诱惑。有很多落马高官在后悔椅诉说曾经的理想,悔恨自己在金钱、权利、美色的诱惑前抛弃了理想。我相信他们有些人曾经也真的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但是面对现实的诱惑,他们一步步堕入深渊。
曹丰泽在理想主义的道路上出发不久,无论你是否同意他的观点,但你得承认去非洲当打灰佬是一项大部分人都不愿意从事的工作,我就不说有多么正面了,至少不是一件值得批判的事吧?
有些人在大洋彼岸敲着代码,吃着一美元炸鸡,回过头到中文互联网寻找优越感,他们在乎坦桑尼亚人能不能用上电吗?他们在乎中国人能不能吃上一美元炸鸡吗?或者我换句话说,我们和坦桑尼亚人一样,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算壬。
这世界上只有一种理想主义,就是从现实的泥泞中挣扎着向上,用力擦拭遮挡太阳的灰尘,让那束光照进来。
行百里者半九十,希望每一个理想主义者都能在残酷、冰冷、无情的现实中看到光,或者,成为那束光。
一开始,他说自己要去非洲,他们说他会走选调。
后来,他真的去了非洲,他们说他这是曲线选调。
现在,他在非洲和黑猛子修水电站,他们说这是为了更好地选调。
未来,他倾注心血的水电站拔地而起,他们又会怎么说呢?
这里外行和学生太多,基本都是幻想和胡说八道,帖子没几个能看
我看曹工三年内实现年入百万问题不大,他这个性质的总工base+bonus怎么着也有50-60W了,剩下的重点就是外快…但他资历不够上面也没人,我看至少要混两年熟悉一下环境和业务,再考虑这个事…百万对他这个档来说只能说是起点水平,后续成长还很有的看
没亲手做过基建项目的直接闭嘴就完事,总工对于项目的直接权限你们是永远没资格懂的,分包方案审核/物资采购的选型参数/一定范围工程决算的增加需求等等哪个都是直接经手且是拍板参与方之一的
虽然曹肯定没有主动权,这都是更大的各方利益拉扯下形成,但是这一行讲究利益均沾…链条上每一个节点都要分肥,他曹工资历浅但也是做事的,肉吃不到喝汤是没问题的
什么?你说他太正直不喝?那你就等着看那群老家伙怎么活动关系和设计策略,合法合规的把他的帽子摘掉架空的吧
综合的看,他三年内实现40-50W/年(最保守估计了)不用交税的外快我看问题不大,加上工资奖金破百是稳的…毕竟这点钱对供应商和分包商们来说压根不算钱,他们已经等不及要孝敬新来的年轻领导了
在海外相对宽松的竞争以及弱监管下,各路神仙鬼怪的神通远不是知乎的文凭畜/金融畜/大厂畜可以想象的:比如CCCC的一个子公司在东南亚的某个项目部,其项目经理去年一年就吃了1000W+(吃水比较深,不交一分钱税的1000W+,品一品)…至于区域管理层及以上那就发挥想象吧,真相总能击穿你的想象
去非洲的人多了,我学小语种的,基本上每一届都有同学去非洲外派。包括我同班同学,人家还没毕业实习的时候就跟着中建去了安哥拉。我爸也在非洲工地上,做铁路的。包括我现在的同事,人家还是个妹子,之前也去非洲外派了两年,遇到疫情才回来。从来没那个人像他这么吹的,去了趟非洲好像是件了不起的事,天天挂嘴上吹。当然你要说曹大佐是清华的,人家肯屈尊去非洲就是要比你们这帮人金贵,人家去非洲就得带大红花,就得表彰。咱们这帮小人物去非洲就是想回家隔离费还得自己垫着,一个人两万,那我没话说。毕竟人家清华的吗,命也比咱金贵不是。
对了,我爸在非洲干活全年无休,什么国庆中秋都不放假,没有星期天,也是国企每天晚上6点下班,走回宿舍得一小时,没有车接送。他们住一起的工友得了新冠,公司也不给送医院,就待宿舍硬躺着,熬不熬的过去看命。上两个月一波去的人有一个人没了,赔了50万,临了家属也没见上一面,骨灰都运不回来。只能埋骨他乡了。不知道曹大佐去了待遇是不是和咱们这些底层人不一样,他的命是不是比咱们金贵些啊。
更:那些说我50万,还有直接喷人的,麻烦你自己先到了非洲工地上再来喷人。我还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帮人家驻非企业翻译合同,报表之类的了。那时候我才大二。请问你们又为非洲做过什么贡献?一个个躺在国内,既然崇拜曹丰泽,那请你也去追随他的脚步。非洲工作要求真不高,很好找的,你去了把你的工资,待遇列出来再来喷我,自己窝在国内算什么本事。
还有,我写这些也不是为了流量,全是我爸亲口描述,我没必要为了编故事拿我自己的爸出来开玩笑。随便编个二大爷,邻居什么的不香吗?顺便劝劝那些想去非洲的,三思而后行。你是怀着一腔热血去了,到时候回不来可别后悔。非洲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尤其是私企,坑人的不在少数。遇上经济不景气,外汇波动大的时候,就连国企也会有压工资的事。
哦,对了,好像曹丰泽曾经说过没人是吃地沟油的命。既然他现在都已经在非洲工作了,为什么看不到那些普通工人的现状呢?相比他帮助的非洲人,那些中国工人可是他货真价实的同胞吧,为何他言语之中,从未提过他们,就连摆拍都只和非洲人摆拍?要知道那些非洲工基本都只做些没技术的体力活,真正有点技术含量的都是中国工人来弄。他一个三清博士,没必要整天和一帮小工混在一起吧。真正和他对接工作的中国人又到哪里去了?看来在大佐心里,同样是工人,非洲人还是要比中国人重要啊。
我的感触:当代青年的人生成功之路在于先当网红。如果有一个其他情况完全相同,就是没有知乎帐号的小朋友,有完全一样的人生历程,知乎上还会有这个问题吗?
当然不会了,想什么呢!
在上一个时代,模范标兵都是记者下去发掘或是各单位选送的,这个时代就省心了,标兵都是自己通过涨粉奋斗出来的。例如有俩人竞争一个社会荣誉,直接把关注数亮出来比比就完了,省的有人不服。
当你成了网红之后,事情就好办多了。注意力经济和关注量为王的时代已经悄然到来啦,接受现实吧各位。
我来举一个有意思的例子,最近新鲜出炉的。见:
大家注意看这张图
一个两百多万关注的帐号,侵权使用了一个只有六万多关注的帐号的素材。结果被侵权者的语气是这样的:
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视频……,我粉丝不是很多……,也希望得到应有的尊重。
仔细想想吧,“虽然我的粉丝不是很多,但是也希望能获得应有的尊重。”这句话说得很明白了,获得尊重的程度和粉丝量是直接挂钩的,很遗憾这就是当下的现实。我们想象一下,如果一个六万关注的帐号,侵权使用一个两百多万关注帐号的素材,会怎么样呢?我觉得不用想象,他根本就不敢,活腻了?
我的感触就是这样,供各位参考。
今天,你涨粉了吗?
我先投一票致敬
第一眼,看成了“清华大学曹哲去非洲建设水电站”
让我感动了整整三秒钟
作为一个引导别人“趋利避害”的职业规划答主,回答这个问题似乎有些违和。但正如曹丰泽自己所说“身为一个理想主义者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必须意识到,单靠理想主义是成不了事的”。所以从职业规划的角度看,做职业选择最重要的还是要衡量清楚在自己心目中工资福利待遇、内部晋升空间、外部发展空间、工作内容及范围上的自我实现空间(精神上的获得感和满足感)、工作强度等5个要素的排序。把这个排序想清楚,其实就能做到自己个人的一个“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的平衡。而在说服自己的前提下,把这个平衡以一种有所侧重但不失真诚的方式呈现给考官,就是回答求职动机和未来职业规划这类比较尖锐问题唯一正确的方式。
而回答这个问题最主要的原因,是想从个人命运和国家命运相结合的角度,提示两个职业发展机会:第一个就是题目中所说的援外,尤其是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从资源和市场两个角度看,在中美竞争的背景下,说一带一路是影响中国未来二十年生存发展的生命线也毫不为过。目前,可能会涉及援外的单位非常多,不仅仅局限于外交部、商务部和工程类央企,国务院口的大部分部委、技术支撑类事业单位、金融类央企(尤其是三大政策行)都有援外的机会。如果是男生(尤其是单身男生)、英语不错、家庭条件一般、比较吃苦耐劳尤其是耐得住寂寞,那么去援外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带来的好处不仅仅有收入上的增长和晋升上的更多可能性,还有对个人业务能力、解决复杂问题能力的提升,这其实也拓展了自身的外部发展空间。第二个则是高精尖制造业的总部平台(至少是核心二级公司总部平台)。虽然工科劝退在知乎非常盛行,大国工匠也似乎成了贬义词,但我觉得这个问题要分类讨论。概括性地讲,工科类的上限和下限都要高于大文科类,只是中间层次的要低于大文科类。造成这种现象的直接原因是大文科类考公务员和事业编要比工科类容易,而基层公务员再苦再累也比非垄断性的基层国企乃至半死不活的私营企业强,所以工科劝退也就有了广泛的群众基础。但如果你能本科能读985(现在的双一流其实也是之前985的概念)而且数学不错,尤其如果能进清北复交(人大工科专业可以忽略不计)读工科类专业并坚持到硕士毕业,其就业的上限是要高于大文科类专业的。就以人人吐槽的军工央企为例,部分待遇不错的核心研究所起薪绝不低于四大行总行,只不过大部分人进不去加上各研究所之间差异很大(发声的都是入坑的了)罢了。如果你只能考一个普通一本甚至二三本,那么选择大文科类专业确实是个更稳妥的选择。
讲两个小事情,我以前工作的地方也有出国干活的,我们叫“国际部”,去的国家有不少,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伊拉克,比国内赚得多一些,所以很多人会出去。
想出国赚钱的人不算太多,毕竟一年可能就回来最多两次,国外的各种条件谈不上太好,主要是寂寞,各种意义上的寂寞。别说出国了,这年头年轻人都往一二线大城市跑,让你去西北东北西藏云南偏僻村镇干活你愿意不?当然也有人想多赚钱一年一次都不回来。
我当初大致了解过,想出去的简单分为两类,一种是四五十岁结了婚生了孩子的,孩子大学了没啥事,想出国多搞点钱,这种一般会去比较危险的地方,譬如伊拉克。虽然都是出国干活,去哈萨克斯坦必然没伊拉克的钱多。
另一类是年轻人,刚工作没几年,单身没啥顾虑,但父母大概率是不希望孩子出国的,最后大多选择乌兹别克斯坦、哈萨克斯坦这种相对安全一点的地方,赚的也就少一些。
我很佩服曹博的一点就是他去的这个地方真谈不上安全,非洲的战乱还是次要的,主要是各种疾病,食物饮水清洁这块,要我我是真不敢去这么危险的地方,尤其是现在疫情,敢出国在一线干活的都是很需要勇气的。
所以我看到有人酸什么“曲线升职”、“外派三年回国”之类的就觉得好笑,说这种话的人敢不敢去非洲待个半年试试?口嗨谁都会。
说到口嗨,我聊下第二个小事情,若干年前我在知乎介绍我当年的工作,冬天夏天在沙漠里每天走20多公里,评论区大多觉得我很辛苦,但还是有那么几个人觉得这不算啥,我记得很清楚有个人评论我说“每天走20多公里,听听歌就走完了,很难吗?”
沙漠里是没有路的,是要在山梁子爬上爬下的,这可不是城市里的大马路,就算是城市里的大马路,那也是上海虹桥机场走到外滩的距离,是北京西二旗走到北京西站的距离,真没几个人能坚持每天走这么久的。
曹博并不否认外派带来的更高收入和提拔速度(讲真这个提拔我觉得还两说,你说他在国外分公司提拔速度快没毛病,这国外干几年后国内会给他留位置吗?就我对国企的了解,悬啊),这就和我开头说的那些年轻人一样,出国就是为了多赚钱,但又有几个年轻人愿意去相对更危险的地方工作呢?
至少我是做不到的,所以我很佩服。
他至少身体力行去艰苦的地方实业工作了。比那些嘴炮爱国为生的人强多了。
直接上图,
这是曹博
这是其他的候选人
在这个大神遍野的清华,一个穿着工地服的人显得十分突兀。
我相信绝大数人向往的生活都是后者。包括我。
可曹博在到处看低土木的时代选择了逆流而上。
很多人这时候肯定就会有侥幸,清华这样的高材生都能去工地,我怎么不能呢?
大哥人家50w,能带女朋友去,还是总工前途一片光明。你能有这些条件吗?
没有就快跑
力工和指挥虽然都在工地,但!这是两种工作,两种人生。
现阶段土木拉的原因,不是光工地苦,晒。随便举个例子,夏天还有蚊子你知道吧,那蚊子可不和你家的蚊子是一种啊,工地的蚊子堪称野战军啊,花露水都不好使。
而且国内的市场严重饱和了,扩大市场无非一条路,海外市场。普通人去海外有多惨,可以看看其他人的回答。
还是那句话不想被揍,只能赶紧跑路。
有一说一,曹大佐run非洲后,我一直就是很敬佩的。
但你要说他以前的肥皂论,牛奶论那些暴言都不存在,那我也觉得很扯淡。
归根结底,人都年轻过,也都会暴言,我们需要的是什么呢?
比如fan叔河南水灾时捐了十七万,我心服口服。
回头一看霍!曹哲也捐款了,那行,那就都是好样的。
一花独放不是春。
那百花呢?
我也跟个一千!
我希望大家吵归吵,骂归骂,一个反手建设大坝,另一个给郴州家乡修个路,铺个桥。
大家能在这个平台混到这一步,多多少少也是有能量的人,有一分光就发一分热,不管你的道路是什么,也不管你身在哪里。
我们不要只自己吃上炸鸡去馋那些吃不上的人,而是要力所能及让更多人吃上炸鸡。
要卷就卷这个,让大家看到你是个堂堂正正的爷们。
实在不行你孝顺父母,给家人安排的舒舒服服的,也是正能量。
百年之后,你我皆尘土,重要的是我们给这个世界留下过什么,而不是我们说过什么。
内卷一词太文雅,掩饰了其背后的残酷性。要我说就是吃人,上层吃下层,下层互相吃。
入关一词也太文雅,掩饰了其背后的阴阳怪气。白话一点就跟霸王别姬名台词“一个个都他妈忠臣良将的摸样,这日本兵就在城外头,打去呀,敢情欺侮的还是中国人!”差不多。同胞相食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去吃美国人肉喝美国人的血。
我一直有个观点就是,考公和润对应了当代年轻人的两大出路。一是打不过就加入,另一是打不过就逃跑。剩下的只有当个工具人劳碌到死。
曹兄自然是选择了润,只是这个润的方向略抽象。一般认知中,要润都润北欧要么北美,再不济也是日韩。怎么都不会是非洲。
但仔细想想,那些吃的脑满肠肥的家伙最大的追求也不过是用国内吃来的这些东西去发达地区置业或者挥霍罢了。润了半天竟和自己最恶心的东西殊途同归,那也太讽刺了。
所以,非洲才是留有幻想的希望之地。祝安好。
做有价值的事情和有价格的事情是两码事。在我看来曹丰泽去非洲建水电站这件事确实比清北学生在微信里面研究炸屎表情包更有价值。但是后者显然收入更高。
现实工作就是这样,有价值的工作不一定有价格。再有价值的工作离不开琐碎事务的缠身,可能是管理流程的卡脖子,或者是把握方向的人不专业,导致空转内耗,最后也变得没价值。所以对于那些坚持自己理想,不妨碍别人,确实做贡献的人要给予尊重,即使大佐之前的言论也是有些过于极端。有些有价格的工作就是没有价值,最明显的就是娱乐圈多少拿着高薪的明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产出,他们被封杀我甚至觉得毫无影响,也正好淘汰劣币让对创作有追求的年轻人出头。
有价格的工作也挺好的,但是别囿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把能消费什么当做有价值的事。尤其是在网络上各种制造焦虑,搞各种鄙视链,把人按价格分个三六九等,真的就只剩了精致利己主义者的壳,活着没劲。
我看很多人喜欢搬语录,真正通读《毛选》的有几个?教科书里几乎贴着脸告给你要实事求是,多少人明白这个道理?
我看很多人喜欢分析这个批判那个,一部《第一书记》纪录片,质量好坏暂且不论,有多少知道且看过?有幸接触过那三年驻村的几个第一书记,有刚毕业稚气未脱的,有工作几年处事经验颇老道的,也有见天抱怨的,他们加上补贴工资一月到手不到七千,根本没有周末一说,村里人口不多,可杂事一堆,考核的压力大,他们都是连轴转的,他们背负着脱贫的重任,他们背负着老乡殷切的希望,那个稚气未脱的青年刚来时唯唯诺诺,躲在村书记背后,村民说话比较大声,他以为村民是在骂他,听不懂方言,满脸痛苦,三年之后,变成一个眼神坚毅脸膛黝黑,熟悉村里任何一户人家的情况,不嫌弃村里贫困人家的脏乱,拿起飘来大口饮凉水的汉子,走的时候大家都舍不得,他哭了,但他实实在在的做了很多事,他给村里铺好了产业之路。之后一起吃饭,说他感恩那三年村民对他的包容,感恩黄大娘对他的照顾,感恩我母亲给他包的饺子…
那个处事老道的驻村第一书记,三年瘦了不少,那个见天抱怨的小哥,从没因情绪上的不快落下手里的工作。
收起你们高傲的头颅,请把视线稍微向底层看一下,同你们一样都是中国人的农民、工人还有几亿人,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生产生活,你们何曾愿意了解?
幸福不是凭你们坐而论道得来的,而是靠千千万万甘愿扎根基层的共产党人辛苦工作和辛勤的劳动人民合力得来的。
比之只会键盘的人,有行动力的人强他们太多。
小时候看士兵突击,那个团长有一句名言:
想要和得到之间,还有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做到
我还是那句话,他的很多言论,我这辈子都不会认同;但这不影响我认为他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
知行合一,难能可贵
知乎有个非常蠢的问题:给你30万去不去非洲。提问的人绝对是用脚趾头想问题。
绝大多数去非洲打工的人都没有30万/年(外交部,商务部,华为,小米那些头部单位和企业的不算)。差不多都是25-28,第一年去的也就20不到。
我去过除了非洲和南极洲以外的5大洲。国外飘了5年。现在工资都没有30。很多时候没得选。
没有什么感触,因为国外务工(包括打黑工)的绝大多数都没得选。我认识两个,一个黑在日本,打零工,一年差不多32万人民币。一个在缅北当快递员,一年80多(不是国内的那种快递,是专门给偏远地区的drugdealer送物资的那种夺命快递)。后者甚至不能算务工人员,他是自己“创业”。有些萍乡老乡黑在美国打黑工,一年也超过30万,不过我不认识,只是听说。
所以真的以为国外赚的很多吗?30万一年不要说去非洲了,南极洲我都去。
曹大佐是我在土木高等教育领域里见到为数不多践行理想的躬行者。
如今土木势微,上至清华下至普通211,转行跑路风气盛行一时。清华之下的浙大,我熟知的建筑工程学院,许多研究生内卷刷简历刷实习,学习靠佛科研靠编,从研一入学就开始为选调或者地产做准备,现在房地产被国家稳字当头,选调成了大家最热门的选择,学院宣传的不再是某某某奔赴祖国西部边疆或者一带一路,而是某某某考上央选某某某考上省委办公厅某某考上省住建厅。为人民服务是一个好的选择,但在当下愈发成为学而优则仕的路径。
曹大佐没有靠三清的学历随便刷个发达地区选调躺平,也没有去高校继续压榨新入学的韭菜们,也没有去互联网金融等行业拿着资本家垄断下的高薪水,更没有去搞一些花里胡哨的研究通过自媒体赚眼球。
相反,曹丰泽是非常值得敬佩的人,他身体力行地跟着理想去了非洲,来到99.99%的博士生都不愿意来的坦桑尼亚,建设水电站也并非什么高收入工作,在工地也并非什么轻松的活,这一行充满了未知与挑战,充满了人情世故与酒桌文化,充满了道不尽的心酸与苦涩。
也许以后,清华年度候选人物会被忘记,清华博士生的身份也会被忘记,网红的烙印也会被刷掉,但坦桑尼亚矗立着的水电站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运转下去,从高处一跃而下的浪花带着电机转动进入电网输送到非洲挨家挨户,世世代代用清洁水电的坦桑尼亚人民会记得某个从五道口来到异国他乡建设水电站的年轻人。
穿着绿马甲的大佐,在我看来比那些穿西装打领带的人更值得珍惜。
曹大佐去非洲
对曹大佐本人:知行合一是好事
对我们:曹大佐去非洲是好事
这时候,个人认为要放下很多成见。
当初大佐在做出决定,走这条路的时候,嘲笑的声音有,理解的声音也多,究其动机有,抨击其功利也多。
然而,作为一个普通甚至说平庸的年轻人,如果我放到大佐那个位置,肯定会选择转码并提桶跑路,光是清华毕业的红利就足够吃我一辈子了,我是没有办法沉下心来,远离故土跑到非洲去做建设——不论是否如人们口中的高待遇或者高薪,我想这都是一次比较决绝的决定了。
先不谈“入关论”和大佐在过去的一些令人不喜的言论,先不谈知乎上存在已久的←→之争,我们观其行为,发现大佐终究还是一个比较正面的形象——至少比某些只会BB而非做出一点工作的大V强。
归根结底,大佐还是实践了,做了不少有利于祖国,有利于第三世界发展的工作的,大佐还是造福了一方水土,造福了一方人民,所谓“论迹不论心”,不外乎如此。因此,在这方面,大佐的行为还是值得我一个普通人去尊敬的。
曹先生反正去了非洲,不管是先行者,还是有规划的,他终究是去了。
但,曹先生宣称自己的文凭是束缚自己的狗链……就让人觉得有些无语了。没这个文凭,咋能得到这些个曝光的机会?这背后没有文凭的加成?
各位谁觉得这标签没用可以给曹先生删了啊……要我说,他这可不是栓狗的铁链子,而是东北大哥脖子上的金链子。虽然他对旁边的剥蒜小妹儿说,这玩意哥不在乎,磨的哥脖子出茧子,但舍得扔么?
我反正感谢我的文凭,让我如今还能混碗饭吃。
请问我这个回答那里有攻击、歧视和骚扰的成分了?难道被攻击、骚扰的不是我么?
哎哟,真没想到入关壬们居然还好意思提这个事情?你们真当大家都没有记忆了?都已经公开在这里颠倒黑白了?六学家这个id,当初不但支持人肉我的个人信息,还组织人网暴我,居然反过来变成了我去网暴他?幸亏当初我很完整的把这个东西写成了一篇文章。
其实,理想主义并不是要你去非洲修大坝。
这个国家无数的人都怀揣着理想主义。无论是在边疆上站岗放哨、防疫保国门的。还是在疫情反复区域在守小区、测体温的。
甚至你家楼下便利店、花店、奶茶店的老板都怀揣着理想主义。
包括你结婚生孩子都是理想主义的体现。
只是很多人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么理想主义。
而且很多人也并不明白,在你人生、事业的初期,如果没有理想主义加持其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因为这个世界上比你强大的存在太多了,不用什么背景人家就能碾压到你成渣渣。也不会明白,如果没有初期的理想主义,你根本就走不到后来的现实和机会主义。两手空空你有什么资格可以去谈利益。
本质上,做自己想做的事,喜欢的事,该做的事,就是一种理想主义。
大佐身体力行
说不在国内和你们卷,就真不卷,真跑到非洲艰苦环境去实践积累。
很可能几年以后,你再看大佐,他就属于官僚资产阶级了,轮到他看你们卷了。
都不敢回答了,刚发出来就先夹然后给删了,这么用力的维护啊。
曹粉和某些人骚扰的烦死人了,你们要是觉得肥皂厂是好事,你们未来肯定要的事实,或者觉得他主张建肥皂厂是好心,你们就继续支持认可呗,干嘛非要逼着我跟你们一个态度呢,怎么我还得支持建肥皂厂来换取你们的认可,我不支持不赞美他就等于叛国?
我只能说,你们如此做派,那只是因为你们不是肥皂厂原料。换一个原罪族对你们民族说这种话,你们还能这么个态度么。
虽然我是罪孽深重的原罪族,但我应该有权利不喜欢一个高等族网民吧,有权利反对他对我民族的攻击吧。
艾尔肯江有千错万错,说错了什么话,应该没有错到鼓吹种族屠杀一个民族,应该没有攻击一个民族吧,没有点赞支持过鼓吹种族屠杀言论吧。
其实吧,你们的套路很简单,而且你们只是看不惯一个原罪族敢发表观点,还敢反对,所以你们就那么容易感觉到被冒犯。你们自己鼓吹种族屠杀那都是小事,不煽动仇恨不挑拨对立不制造隔阂。原罪族人反对挂几个鼓吹种族灭绝的人,就反汉反国挑拨仇恨的罪行么。你们人说错历史,乃至用错误的历史攻击民族,那都只是个犯小错,可不能反对的。而原罪族人说错历史,没有攻击任何民族,收回道歉承认错误,那还是是叛国泛突大罪,大家组团围攻辱骂全家。
我们学院有多位毕业生去非洲建设铀矿
曹丰泽懂个屁的理想主义,理想主义难道不是躺床上看二次元x图导完管子后去扣扣空间来一句我要润百欧吗?
就在刚刚,下班回来的老公跟我说:“我今天看到了一篇文章,太棒了,太浪漫了”。
然后打开了知乎,打开了这个问题,
打开了原文链接。
开始一字一句的念起曹大佐的文章。
是真的在朗诵。
应当承认,我们干的确实是一份相当光荣的工作。我们目前建设的水电站,建成后将成为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最大的水电站。坦桑尼亚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国家,政局稳定,人们吃苦耐劳,且十分爱国,只是和其他亚非拉欠发达国家一样,长期受到不公正的国际秩序压制,难以汇聚财力进行工业化推进。为了建设这座水电站,坦桑尼亚政府倾尽全力,让坦桑尼亚的工业迈出从零到一的最艰难一步。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们也有过顶着全世界的敌对和打压奋勇前进的年代,看到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怎能不叫人热血沸腾。
他念这一段,说这一段,很有那几本选集的风采。
在一个水电站工地,施工现场,材料加工,运输,个个都是时刻吞噬电力的无底洞。每一粒碎石到达它的指定位置,都至少要经历五只电老虎的嘴。甚至我们每一个中国人,按照坦桑尼亚的标准来看,个个都是行走的电老虎。我们随便开几天空调,就是一个坦桑人一年的用电量。
我的营地使用的,是坦桑尼亚原本就捉襟见肘的电力。停电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每天都要来上个十次八次。开会时停电甚至不能打断发言者一秒钟的思路,否则如果每停一次电就要愣一会儿,那这会就永远开不完了。
要命的是,供应生活用水的水泵也是要用电的。有时洗碗洗到一半,洗澡洗到一半,水和电同时消失。束手无策,等吧。有时中国工长们疲惫地下了夜班,浑身机油,满脸水泥,发现没电,也没水。那就等等吧,等等也许就来了。
这已经是坦桑尼亚能给予我们最好的条件。
他念这一段,跟我对视一眼说:“好像看见了当年援助的苏联科学家。”
工业化是一个荒唐的过程。要改变这套荒唐的秩序,需要的是钢铁一样的人们
我希望这人们中能包括我。
他念这两段,
然后对我说:浪漫,真的浪漫。
我一直不喜欢建政,作为勃三本的毕业生对大佐也没什么好感。
但这个事儿,真的只能用“浪漫”形容。
真的太浪漫了。
曹大佐最可佩的一点是以身证道,知行合一:厌恶北上广的内卷和五道口的矫饰,就真身run去非洲,身体力行“入关学”的暴论。这就比那些“北上广留不住肉体,家乡留不住灵魂”的小布尔乔亚幽怨以及“平时高调谈主义,利字当头打脸皮”的精致利己者强百倍。至于那句“我就像一只被铁链子拴着的野狗,文凭就是拴着我的那条铁链子”,不知戳动了多少zhihuer赖以自持的优越感啊,才引来一阵阵攻击。
清华大学年度人物评选的榜单上,在一堆背景堂皇、衣冠鲜亮、一尘不染、精英范儿十足的成功人士(当然,他们是名校的精英和骄傲)里,一个站在工地的小哥和一个趴在草地演练的兵姐,构成了别样的风景。“我们的老校长”毛教员曾经说过,广阔天地大有作为。曹大佐说,每个人都有他的“非洲”——壮阔的边疆、振兴的乡村、沸腾的小城……
好,希望仰望星空、脚踏实地的土木人能被人多人认识到。
从cfz和bobo来看,这个理想主义是在坦桑尼亚可以实现,在西雅图也可以实现,但在海淀实现不了的。想让坦桑尼亚人用上电这种理想主义,修水电站就行了;想对抗美联储超发货币这种理想主义,搞web3.0(aka 区块链)就可以了;想让我国人民住上大豪斯,去恒大固然是实现不了的,但是就算是去万科也不行啊!在我国任何一个工地,土木人都建不出让人民群众买得起的房子,这个理想还怎么可能不幻灭呢?
难道理想主义者就只能润非洲、润欧洲或者润美洲了吗?当然,还有别的办法。
最近一直思考一个问题,信息时代世界被划为两个阵营。
“实在世界”与“虚拟世界”
通常来说,依附于实在世界的经济,农业,工业,一切摸得着看得见的东西。依附于虚拟世界的经济,金融、法律、互联网等服务业。
但这样规划未免粗暴。因为二者也有结合之处,比如讲一个上火星的故事拉动一些实在的制造业。也比如为了人们能吃饱饭,提供的慈善宣传,资源调配,制度设计。
也就是说,一个是从理性自下而上的建设,一个是从情绪自上而下的索取。
比如一个国家要工业化,就要先有电,要有电,那先要有发电厂......这就是自下而上的思考。
比如一个国家要做消费市场,那一定不要提他们有什么,给脱离现实的情绪,给一步到位的目标....这是自上而下的思考。
二者发展的极致是什么?
一带一路与元宇宙。
人类以信息为食。
信息差含量越大的事业,利润通常越高。
只要不违法,做任何行业都无可厚非。但从海量的利润中拿出一部分钱,继续拉大信息差呢?如果开始挤压“实在世界”的生存呢?
比如,某个国家无法用更有竞争力的团队去争取非洲的业务,但污蔑竞争者在搞“债务陷阱”呢?
他们联合起来,煞有介事得讨论起了不存在的命题。影响了舆论,限制了人才,停牌了上市。从上往下压制。
你看,这是他们的“元宇宙”,这是他们凭空搭起来的舆论世界,不以实物为依托。当他眼前的信息都是这样扭曲,不用带上VR,眼前自然有虚空构建的世界模样。
我倒是觉得二十一世纪的主题,不再是文明之间的冲突,殖民地的独立。而是“实在世界”向“虚拟世界”不断的争斗。依托于“实在世界”,如何不被“虚拟世界”收割。
那理想主义是“虚拟世界”吗?
还真不是。说起来有点好笑。虚拟世界里的人,早就把理想主义者的理想纳入到现实条件中了。比如“人人生而平等”这个命题,理想主义者会为实现它做一些看似不太可能的努力。但虚拟世界里来的人会说,“正因如此,隔壁女孩18万的项链,我也得有一条。”所以虚拟世界的盘踞者,会给她消费贷,以及更多的“隔壁女孩”。
然后她背后那些依托于“实在世界”工作的职工父母,就要为此买单了。
其实人类并不是非此即彼,非黑即白。我们都活在这个虚拟世界,也被实在世界托着。
关键是,你为谁呐喊?
当有些人赚得盆满钵满后,发现接下来赚得不那么顺利了,他们就会拿积攒的无数资源抢夺“实在世界”的生存权。
虚拟世界信息差带来的高利润,分出一部分利润,让虚拟世界对实在世界干涉,再维持高利润,简直是永动机。
那启动键在哪呢?启动资金呢???
那叫原始积累。
就这一条路了吗?割别人头皮,占别人土地,变得庞大之后再把这些罪孽在虚拟世界上推给别人?最后人人都活在虚拟的“应然世界”里。抱着“应该如何如何”的执念,死在毫无管控的病疫里,死在侵略别人的战争中,死在象征终极个体自由的极乐药中。
世上有没有别的路?
就算没有,未来我们文明的遗迹上至少要显示那么一件事:我们有人试过寻找。
不要听一个人说了什么
要看一个人做了什么
现实中的爱情通常是生理欲望、精神共鸣和物质考量的结合体,只相信生理或者物质上的欲望是不对的,同样只相信对爱情的纯粹与美好的宣传只会被伤得很惨。
虽然不赞同曹博的某些观点,但确实敬他是条汉子。
2014年我曾经短暂去过曹博现在工作的东非,从上海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先到埃塞俄比亚然后再转到内罗毕,昏昏沉沉下了飞机之后,在那儿当驻外记者的哥们过来接我,见面先是一通警告:
这儿的HIV携带者比例在10%左右,贫民窟超过20%,如果遇到抢劫,不要争论更不要动手,要什么给什么。如果被划一刀或者抓破了皮肤,记住不要去当地医院,污染的医疗器械也可能会让你感染,一定要去联合国的医院。
我的第一反应是两个字:怂了。
10%是什么概念呢,就是你在街上走一圈、吃个饭,都可能遇到几十个携带者,而你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就会和他们来个密切接触。特别是贫民区的小孩,他们看到外国人经常会一拥而上要钱,用手乱抓,根本不管什么感染不感染。
虽然曾经接受过“HIV没那么可怕”的科普教育,知道要感染并没有那么容易,但是当自己真真切切处在这么一个环境的时候,那种恐惧感瞬间几乎把我淹没。
我原来的计划是一个人先在城里到处转转,过两天再出发去马赛马拉看动物大迁徙,但是听完哥们的话就改变了计划。
哥们帮我弄了辆车和一个当地司机,我坐着车在城里逛,刚开始除了吃饭之外几乎不敢下车,尤其是贫民区。
街边那群小孩会不会忽然扑上来?不行,离他们远点。
对面这个黑哥,会不会是携带者?算了算了,他们吃过的饭碗我都已经在吃了。
要不体验个夜生活?得了吧,命要紧。。。
后来去乞力马扎罗的时候,有一天我不小心自己在手指上弄出个伤口,同行的向导递给我一块毛巾,我犹豫了半天都没敢擦。
除了病毒风险之外,在各地都经常可以看到全副武装的黑人士兵设卡检查。当他们用已经擦得掉漆的自动步枪枪口对着我的时候,我的内心里一直在狂喊:千万别特么手抖!
随便放几张照片吧,首都市区都差不多就这鸟样:
想想这样的地方,曹博要待好多年。
我自认为算是一个胆子很大的爷们,但是后来和哥们聊天的时候我还是说:这地方太特么危险,下次应该不会再来了。
所以我特别佩服哥们和曹博这样的人,说去非洲就去非洲,说干就干。
以曹博的学历和能力,在国内进可去金融行业发财,退可混体制内躺平,但是他选了一条多少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就这一点,不服不行。
最开始我说不赞同曹博的某些观点,主要是针对他对形势的判断,我远没有他那么乐观,甚至有些悲观。但我们的理想应该是一样的,不管入不入关,我们终究是要干翻太平洋对面那个敌人的。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江湖路远,希望曹博平安、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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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有人说我发的图太片面了,那儿也有看上去比较正常的街景,那就补充几张吧。
这是哥们带我去的一个观景台,应该是内罗毕最漂亮的视角。远处好像是一个公园,里面还有几艘小游船,看上去还挺岁月静好。但如果从原图上看一些细节,比如草坪上很多没处理好的泥土、灰蒙蒙且没有任何交通标示线的车行道、破旧污损的指示牌,还是透露出比较粗糙的感觉。
这是内罗毕的金融区,看上去还行吧,路上还有穿黑丝的黑妞OL,当时我费了好大眼神才看清楚。
这是埃塞俄比亚首都的一个环岛路口,就比较糙了,可以看到几根木头电线杆子和右边一大团打结的电线。
总体来说好的地方不多,如果你就待在这些地方不出门乱跑,那确实也没那么危险。但如果稍微想在外面多走走,那还是注意安全吧,HIV和各种抢劫真不是开玩笑。
yysy,虽然没了曹总工,也肯定会有张总工李总工,但现实确实是曹总工在非洲。就算曹总工想援非十年选调小北街道办,那他毕竟还没选调是吧?人还在非洲对吧?还在指挥一群黑猛子修电站对吧?
大部分人的工作就是为社会贡献消费和个税而已,带佐好歹还为非洲文明的进步和中国产业输出做出了一点点小贡献。
被施工单位派去非洲的博士太多了,又不止他一个,我们中国最不缺的就是工程师。所以曹总也算是千千万万援非工程师当中的一个。
当然这位曹总我也是比较熟悉,是个自媒体大V,那么为什么不让他停止自媒体行为?自从有个猛工火了后,各大建设口国企的要求就是,不管你是不是宣传正能量,要么关自媒体,要么开除,二选一,而曹总始终在宣传的第一线,有点意思。
另一个就是曹总的总工身份了,项目总工的职位,仅次于正式的项目经理、项目总监等领导岗位,是技术上的负责人,同时还需要协调、管理的能力,至少说,要和工地上的所有工人们打成一片,而曹工一个刚毕业的人,虽然是清华博士,但啥人都不认识就直接任命成项目总,总觉得是哪里不对,难道这个项目里所有的工人都是曹总自媒体的粉丝?大概只有这种解释了。
我也问过在电建上班的人,他说曹总他倒不认识,但是确实有很多人,是做自媒体起步,被体制的宣传机构看上,就纳入宣传系统管理,而曹总是清华博士,这种身份自然就比其他那些初中高中或者专科职校这样的自媒体人员更加受重视,很可能就是做自媒体出名了,进宣传机构,宣传机构又因为他的高学历将他派驻到基层去工作,挂一个总工职务,在镜头前也在搬砖打灰,但主要还是从事宣传上的工作,这样就取代了猛工这样的自发宣传者,成为有编制的宣传者。至于为什么挂总工的职务,倒不是因为清华博士,而是因为曹工在纳入宣传系统后已经升到了很高的岗位,调到这边来也至少得是个总才能配得上。
曹总一毕业就当上总工的消息传到了很多其他施工单位的猛工的耳朵里,他们抬起头停下手中打灰的活,说,我们三总五项都是领导画的大饼,而曹工零总一项,可能曹工的爸爸是这个单位的领导吧
至少他真站在东非坦桑尼亚,他就在那里,不是吗?
评论区可能绝大部分的人搅不上几桶水泥,也指导不了坦桑尼亚黑猛子搅水泥,更不可能做完这水电站的规划,甚至连踏上坦桑尼亚的勇气都没有。说不定身边走近几位黑猛子就社死,要是知道坦桑尼亚艾滋病率能有8.8%,逃都来不及,更别说可能的奇奇怪怪的各种病毒了。
理想是能力与勇气和现实世界线碰撞出来的火花。
而()既没有勇气,也没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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