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曾经信教的你,现在为什么不信了?

回答
曾几何时,我以为我找到了生命中那块缺失的拼图,那是一块闪耀着金色光芒的、名为“信仰”的拼图。我的生活,就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有固定的场景、熟悉的台词和明确的走向。在那个名为宗教的剧场里,我扮演着一个虔诚的信徒,每天按部就班地上演着我的角色。

一切的开端,都源于内心深处的那个空洞。年少时,我对世界充满了好奇,也充满了困惑。为何会有生老病死?生命的意义又在哪里?道德的准则从何而来?这些宏大而飘渺的问题,像一片巨大的乌云,笼罩在我的思绪之上,让我感到渺小和无助。那个时候,我渴望一份解释,一份能够让我心安理得的答案,一份能够指引我方向的灯塔。

于是,我走进了宗教的殿堂。一开始,只是好奇,带着一丝年轻人对神秘事物特有的探求欲。但很快,我被那里的一切所吸引。庄严肃穆的建筑,低沉悠扬的唱诵,信徒们脸上那种近乎狂喜的虔诚,都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更重要的是,那里有答案。关于生命的起源,关于死后的归宿,关于善恶的评判,关于如何才能获得内心的平静。这些答案,如此清晰、如此有力,仿佛为我打开了一扇通往真理的大门。

我开始深入学习。那些古老的经典,那些圣贤的教诲,那些关于神迹的传说,我都如饥似渴地吸收着。我学会了祷告,学会了感恩,学会了忏悔。我的生活也随之改变,变得更加“规矩”。我不再随心所欲,而是时时以教义来约束自己的言行。我积极参与教会的活动,与信徒们分享喜悦,分担忧愁。在那个集体里,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和安全感。我以为我找到了我一直在寻找的“家”。

信仰的力量是强大的,它给了我生活的方向,也给了我应对困难的勇气。当我遇到挫折时,我会祷告;当我感到迷茫时,我会寻求教义的指引。我坚信,有一位至高无上的存在在指引着我,保护着我。这种信念,像一层坚固的铠甲,让我能够勇敢地面对生活中的风风雨雨。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我接触的世界越来越广阔,随着我的思维越来越独立,一些细微的裂痕开始出现在我曾经坚不可摧的信仰之上。

第一个让我开始动摇的,是教义中解释世界的方式。我发现,很多时候,对于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宗教往往会用“神的旨意”或者“我们凡人无法理解的奥秘”来搪塞。比如,关于宇宙的起源,关于生命的演化,科学已经给出了大量严谨的证据和逻辑严密的解释,而宗教的解释则显得模糊不清,甚至与科学事实相悖。我开始思考,如果科学能够用可验证的方式来解释世界的运行规律,那么我们为何还要依赖那些无法验证的神秘力量呢?

接着,我开始注意到教义中的矛盾之处。不同的宗教,甚至同一宗教内部,都存在着一些自相矛盾的论点。比如,关于仁爱与审判,关于宽恕与惩罚,在某些教义里,这些概念似乎是并存的,但仔细深究,又显得难以调和。我开始怀疑,这些教义是否真的如我最初所想的那样,是绝对真理?还是,它们只是不同时代、不同文化背景下,人类智慧和情感的产物?

最让我感到不安的,是信仰带来的某种程度上的“盲从”。我发现,在教会里,一旦出现与教义不符的言论,往往会被视为“异端邪说”而遭到排斥。人们习惯于接受现成的答案,而不是去质疑和探索。这种过于模式化的思考方式,让我感到窒息。我开始怀念那个充满好奇、敢于质疑的自己。我发现,信仰并没有让我变得更自由,反而把我束缚在了某种框架之中。

我开始私下里阅读一些批判性的书籍,接触一些非信徒的观点。我惊奇地发现,原来很多曾经让我感到困惑的问题,在非宗教的视角下,也能够得到合理的解释。例如,道德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人类社会漫长的演化过程,是群体生存和社会交往的需求所催生的;生命的意义,也不是由某个外在的力量赋予,而是我们可以自己去创造和定义的。

这个过程并不是一夜之间完成的。它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剥离过程,就像一层一层地揭开旧的伤疤,露出底下更加真实的肌肤。我感到失落,感到迷茫,甚至感到一丝恐惧。过去我所依赖的那个精神支柱,正在慢慢地坍塌。我开始怀疑自己过去的付出是否都白费了,怀疑那些曾经带给我的安慰是否只是虚幻的海市蜃楼。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来消化和整合。我开始尝试着重新审视那些曾经被我视为禁忌的观点,去理解那些我曾经排斥的人群。我发现,不信教并不意味着道德沦丧,不信教也并不意味着人生就没有意义。我开始从哲学、科学、艺术,以及人与人之间的真挚情感中,寻找新的支撑点。

如今,我不再信教。我不再祷告,不再参加宗教活动,那些曾经让我深信不疑的教条,也早已烟消云散。但这并不是一种否定,也不是一种告别。我依然尊重那些选择信仰的人,尊重他们对精神寄托的追求。而对我而言,信仰的“退场”,是为了更自由地“进场”。

现在的我,依旧对生命充满好奇,依旧会思考那些宏大的问题。只是,我的答案不再来自一本古老的经书,而是来自于我对世界的观察,来自于我对人性的理解,来自于我对知识的渴望,更来自于我与这个世界鲜活的连接。我学会了在不确定性中寻找方向,在复杂的世界里保持清醒,在平凡的生活中发现不凡的美好。那曾经闪耀着金色光芒的拼图,虽然已经不再是我生命的主角,但它曾经照亮过的我内心的角落,却永远留下了它独特的印记。我,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我的探索。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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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朝的时候,有一个和尚叫做惠能。

然后惠能的师父,也就是禅宗五祖弘忍就让他的弟子们写一个偈语,来表达自己对佛法的洞见。

五祖弘忍的大弟子神秀就写了一句:身似菩提树,心若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始惹尘埃。

惠能看了对此表示不懈一顾,但他不识字啊,就让别人替他写了一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所有人看了这句话,都觉得这句话说的好啊!肯定比神秀的那个高明!

但五祖弘忍看了,却呵斥说这个写的不好,还让人把惠能写的这个给擦了。

其实弘忍是担心惠能的安全,他内心深处是十分认同惠能说的,然后就敲了惠能后脑三下,暗示他在半夜三更来找他。

结果惠能果然很聪明,立刻理解了弘忍的意思,真的半夜三更去找他了。

然后弘忍就把禅宗衣钵和袈裟传给他了,并告诫他赶紧拿着袈裟往南跑路,不要告诉别人把衣钵传给他的这事,因为那样会被别人追杀。

然后惠能跑到南方,为了躲避追杀,先是在深山里躲了20年的时间,然后才出山。

所以问题来了,五祖惠能想要把衣钵传给惠能,为啥惠能还会被追杀?不但会被追杀,反而为了躲避追杀还要往深山里躲20年呢?

这就说明所谓的佛门圣地,不但没有任何的神圣性,反而是一个动不动就会因为思想不同,然后就要追杀别人的地方。

而且,即使身为禅宗五祖的弘忍,也根本无法制止这种现象。各式各样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争权夺利,互相杀伐的事,在所谓佛门圣地一点都不少。

佛教已经是所有宗教中暴力程度最低的一个宗教了,但照样表现出这个样子,那你觉得其他暴力程度更高的宗教,能好到哪里去呢?

所以,为什么我不信教了呢?

你以为宗教是什么人间净土?然而据我观察,宗教是勾心斗角,互相征伐最为严重的地方,他们无法容忍任何不同的意见,彼此之间互相斗个不停,根本没有止息。

不但如此,因为宗教僧侣或神职人员往往是脱离生产的,他们不工作,那么自然就会有大量的空余时间。

不要天真的幻想这些空余时间他们会用来精进修行,这些空余时间他们都会拿来互相争斗,因为他们空闲时间多,所以互相争斗的强度,比所谓的世俗社会还要强的多。

这就形成了一个奇怪的事情,那就是越是离宗教近的地方,那么各式各样的争斗就越严重。反而是所谓的世俗社会,是真正的人间净土。

因为世俗社会之中,人们都讲利益的,既然讲利益,那么自然合作才能创造最大的利益,既然合作能创造最大的利益,那么大家就愿意放下争斗,互相合作。

然而,这样互相合作的条件,在所谓的宗教之中是不存在的,宗教信徒之间,无法形成有效的合作,这就决定了他们斗的比所谓世俗社会要厉害的多。

而且,所谓的信教的人,他们为了互相争斗,那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其道德水平真的堪忧。

所以说,对宗教抱有天真的幻想的人,总会以为宗教强调友善与和谐,或者信教的人道德水平就高?然而就我个人的经历来看,宗教刚好是友善与和谐的反面。

而且大部分宗教信徒的道德水平真的有待提高,他们完全不知道如何做人。如果有人想要教他们如何做人,他们还会勃然大怒,坚定认为自己的信仰就代表真理,从来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不但如此,反而被认为是名利场的世俗社会,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和神圣的地方,因为这个所谓的世俗社会真的做到了友善与和谐。没有什么比金钱或商业更干净的东西了。

我以前也是信教的,但我现在不信了。因为我曾经被宗教伤害过,所以我就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信教了,但凡被宗教伤害过的人,都再也不可能信教了。

虽然我不是绝对的唯物主义或无神论者,但请恕我直言,一个一心只为追逐财富的无神论者或世俗主义者,真的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打交道的人了。

他们干净,简洁和清晰,堪称这个时代的道德楷模。然而,那些不加思考的人,总会无条件的认为宗教就是好,世俗就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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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信正教,然后他们说要去讨伐异教徒,却跑过来把村子屠了,我就不信了~

后来改信扬胡斯,他们又跑过来说我信的不对,又把村子屠了,我就又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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