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药,人在北京,刚出机房。
利益相关……怎么说呢?怪不好意思的,还是勉强作答一下。
2019年的春天,史航兄带着《盗钥匙的方法》版权方顾桑找到我,其时我还未看过原作,顾桑很亲和,在满头银发的衬托下看上去格外真诚。接下来似乎就是一些顺理成章的事,看片、被人物打动、有了讲故事的欲望、签约、改剧本、拍戏、后期——到现在离上映已经不足十天。
是的,《人潮汹涌》改编自日本电影《盗钥匙的方法》,我也是等到快上映了,看到一些网上的议论,才后知后觉的了解“翻拍”(改编)竟然被很多人不理解,甚至是未经了解的诋毁。作为戏剧跨界电影的一个创作者,我坚持原创,但也对翻拍(改编)这样的形式并不陌生,如果没有翻拍(改编)这样的坚持,好的故事不会名垂千古,好的作品也不会有那么多国家、民族的版本在全球上演,我们也不会认识并记住那些大师的名字,诸如莎士比亚、契柯夫、贝克特等等。在我看来,好的故事让更多的人看到,这就是翻拍(改编)最简单的意义。
嗯,以上是我的一点拙见,都别杠,杠就是你对。
早在07年我就写过一个电影剧本,名叫《爆胎》,片子没成。但故事和《盗钥匙》类似,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一个是房地产商,一个是剧团演员,偶然车祸,换了身份,很荒诞也很童话。所以对我而言,《人潮汹涌》就是帮我圆了上一次的创作梦,做一个成人童话、一则都市寓言。其实《人潮汹涌》的故事很简单:一匹大灰狼在一次澡堂的皂滑事件中与一只小白兔交换了身份,最终在对方的世界里找到了一些丢失的自我与久未触及的感情,在经过了我和主创们呕心沥血的本土化之后,最后皆大欢喜。
等一下,我应该是跑题了,我本意是来聊华哥的,但却絮叨了一堆别的。先说结论吧,关于《人潮汹涌》关注度倒数第一、预售不佳这事儿不赖刘德华先生,在没有找到最好赖的理由之前,可以先赖我。
嗯,是我,拖累了刘德华先生。
这几天,华哥已经用某平台破纪录的数据,证明他依然是当之无愧的天王,他从平面媒体走到今天的短视频时代,依旧是顶流。华哥不需要一部电影去证明什么,需要证明的是我和我的电影。就像是宿命,坦白讲一直以来我已经很适应这种局面,适应这个词不一定准确,可能用习惯更好,总之这个局面已经是一种常态化。不夸张的说,回顾我这四十年,我就没怎么在舒适区里呆过,这种不舒适更多指的是心态上。无论是眼下的创作还是商业属性,追溯到过往的事业、学习甚至生活,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就是那么的普通,却又那么自信,又或是那么的心有不甘。
做电影之后,情况似乎越演越烈:《你好,疯子》,没人在乎;《无名之辈》,依旧没有;《人潮汹涌》我曾幻想过……嗯,还是没有。我不得不反思、审视自己和自己的作品,我简单,也善良,还算努力,或许我和我的电影都应当得到更好的人生?但大部分时候,于我来说,很多事情——就差那么一点点!真的,就差那么一点点,也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可能,Maybe,这就是特么的生活。
基本上,我不愿抱怨,我接受我出生的城市犹如我的身体【虽然我宁可更英俊,体格更健美】和性别【即使我依然天真问自己,假使我生为女人,情况会不会更好】。这是我的命运,争论毫无意义。(这段话不是我写的,这是抄的,原作者是帕慕克,抄跟翻拍(改编)不是一个性质。)
很多人不理解我去春节档的原因,以上就是原因,因为我还不想认命,我想勇敢一点,我想拼搏一把,我想换个活法,我也想扭转乾坤。我相信我们都差不多,徘徊在周而复始的焦虑里,都对生活或是工作有着相似的尴尬,那种不高不低、不好不坏、不上不下的尴尬,好像有两个不那么严谨的圆一直将我们分门别类,这两个圆有时候是优秀和平庸、自律和堕落、幸运和倒霉等等,而我们这样的人,总是处在两圆相交的阴影部分。
幸好我有个造梦的工具,我还可以为自己造个梦,去讲一个故事,又寄情于故事里的人。《人潮汹涌》里的大灰狼和小白兔、刘德华和肖央,他们既是性格迥异、境遇不一的两个人,也可以视作是我们人生可能会经历的两个阶段,不一定有先后之别,只有换个活法的界,在彻底堕落或是光辉闪耀之前,希望这个故事能让我们短暂的关注自己、关怀自己。
说回来,人潮汹涌的字面意思,就是许许多多的人一起翻滚向前。要是必须跟我这个创作者扯上点儿关系,就是这许多的“无名之辈”们组成了人潮,他们跟着这世间,浪奔浪流。
匆匆收笔,那就期许未来吧。
未来在电影院相见的各位,人潮汹涌,感谢遇见你——
另外,如图所示——
如图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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