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同情个毛线,我就举两个例子给你看看,让你知道一下明朝末年有多么腐朽不堪。
其一、闯王李自成入京之顺利。
崇祯十七年(大顺永昌元年,1644年)三月十五日(4月21日),农民军抵达居庸关,监军太监杜之秩、总兵唐通不战而降。
崇祯十七年(大顺永昌元年,1644年),刘芳亮率领南路军,东出固关后,真定太守邱茂华、游击谢素福出降,大学士李建泰在保定投降。
崇祯十七年(大顺永昌元年,1644年)三月十七日半夜,守城太监曹化淳率先打开外城西侧的广宁门,农民军由此进入今复兴门南郊一带。
崇祯十七年(大顺永昌元年,1644年)三月十九日清晨,兵部尚书张缙彦主动打开正阳门,迎刘宗敏所部军,中午,李自成由太监王德化引导,从德胜门入,经承天门步入内殿。此时崇祯带着太监王承恩上煤山瞭望,又返回乾清宫,大臣皆己逃散,最后崇祯前往景山自缢,明朝灭亡。
就从以上那么简短的几段资料就可得知,李自成率领的农民军自崇祯十七年(大顺永昌元年,1644年)三月十五日(4月21日)起再也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所到之处皆望风而降。
明朝一般的官员跪地投降也就算了,就连兵部尚书张缙彦这样的官员,居然还主动打开正阳门迎接农民军进城。堂堂大明国防部长不仅不组织力量抵抗,反而是给大明挖坟送葬,这真让人哭笑不得。由此可见,明朝国家机器已经糜烂到何种程度了。
我们这些现代人看了这些资料还会同情明朝亡国?纯属搞笑吧!!!你要是遇到谁同情明朝亡国,你就给他讲讲大明神盾张缙彦的故事。
其二、福王朱常洵的奢侈。
朱常洵(1586年2月22日-1641年3月2日),男,汉族,明朝宗室、藩王,明神宗朱翊钧第三子,明光宗朱常洛异母弟,明安宗(即弘光帝)朱由崧之父,母郑贵妃。 万历十四年(1586年),出生于紫禁城。朱常洵颇受父亲明神宗喜爱,想将他立为太子,因百官阻挠而失败,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被册封为福王,万历四十二年就藩河南洛阳。
请看两段《明史》:
先是,海内全盛,帝所遣税使、矿使遍天下,月有进奉,明珠异宝文毳锦绮山积,他搜括赢羡亿万计。至是多以资常洵。临行出宫门,召还数四,期以三岁一入朝。下诏赐庄田四万顷。所司力争,常洵亦奏辞,得减半。中州腴土不足,取山东、湖广田益之。又奏乞故大学士张居正所没产,及江都至太平沿江荻洲杂税,并四川盐井榷茶银以自益。伴读、承奉诸官,假履亩为名,乘传出入河南北、齐、楚间,所至骚动。又请淮盐千三百引,设店洛阳与民市。中使至淮、扬支盐,乾没要求輙数倍。而中州旧食河东盐,以改食淮盐故,禁非王肆所出不得鬻,河东引遏不行,边饷由此绌。廷臣请改给王盐于河东,且无与民市。
及崇祯时,常洵地近属尊,朝廷尊礼之。常洵日闭阁饮醇酒,秦中流贼起,河南大旱蝗,人相食,民间藉藉,谓先帝耗天下以肥王,洛阳富于大内。援兵过洛者,喧言:“王府金钱百万,而令吾辈枵腹死贼手。”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方家居,闻之惧,以利害告常洵,不为意。
就明朝末年那个局面,明王朝的藩王居然还能有这样不可思议的奢侈生活,这简直是不把百姓当人看了。
正史上记载福王是被起义军抓住后直接宰了,没受到什么苦。但是彭孙贻《流寇志》对此事却又有不同的记载:
闯将围河南府,福王募死士,斩获颇多……闯贼迹福王所在,执之……王见自成,色怖乞生……贼置酒大会,脔王为俎,杂鹿肉食之,号福禄酒。
福王朱常洵为义军所擒,苦苦乞活,李自成对他厌恶至极,遂将这个三百多斤的大胖子带到宴会上,活生生把他身上一部分肉取下来剁碎,跟鹿肉拌在一起当下酒菜,然后再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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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里很多人提到了反清复明这件事,这让我想起了星爷版《鹿鼎记》里韦小宝和陈近南的一段经典对话。
陈近南:“小宝,你 是个聪明人,我可以用聪明的方法和你说话,外面的人就不行”。
韦小宝:“不解”。
陈近南:“小宝,你知道,现在明事理的人大多数已经在清廷里当官了,所以,如果我们天地会要同清廷对抗,就只能用一些蠢人了。对于那些蠢人,绝对不可以对他们说真话,只能用宗教的形式来催眠他们,使他们觉得所做的事情都是对的……所以反清复明只不过是一句口号,跟阿弥陀佛其实是一样的”。
韦小宝:噢。
陈近南:清朝一直欺压我汉人, 抢走我们的银两和女人,所以我们要反清……
韦小宝打断陈的话:“要反清就是因为他们抢了我们的钱和女人,是不是?复不复明不过是脱了裤子放屁,关人鸟事呀!行了,大家都是聪明人,了解!继续说”。
陈近南点头:“总之呀,如果能 做成功的话,就有无数的银两跟女人,你愿不愿意去呀?”
韦小宝大喜,激昂地道:“愿意!”
陈近南是天地会总舵主,他是铁杆反清复明分子。从他口中说出的反清目的是什么呢?真的是为了“复明”吗?
亡就亡了有什么可惜的,明末史看多了反而觉得还不如让明朝早亡个二三十年就没那么多烂芝麻谷子了。
明末历史充分让人体会到君王臣子将领们是如何众志成城慷慨激昂喊着为国为君为民的口号很努力的做事很努力的救国,然后很努力的上下一心的将一个朝代加速度*9.8推入历史垃圾堆的。
要说遗憾,遗憾点在于17和18世纪这个历史上的关键节点就这么被满清意外性的入关统治了中国给错过去了。一方面随着大航海时代的推进,西方将触角及其影响力延伸到了东亚,欧洲的殖民者在全世界掀起了连锁反应,在首次全球化影响下明末社会已经形成了西学东渐的文化交流,虽然与欧洲的交流也存在磕磕绊绊,但是明朝的文化精英们仍然显示出了他们务实的态度,将欧洲的一些科技成果引入了中国。任何文明想要更好的发展,获得不同文明间的交流会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例如火药流入欧洲就促进了军事技术的升级,到了明末,欧洲新的技术又反哺明朝。但是这个进程只刚刚有了个开端,就被清朝统治者人为打断,让我们根本无法展开后续的想象空间。
随着清朝入关后持续空前的高压统治和愚民奴化统治,整个中国社会陷入停滞不前的境地。甚至最终将中国与世界完全割接开,整个中国唯一能接触外部文明的窗口仅剩下那个被严格控制在官方的一口通商了。
这才是令人遗憾的地方。
说真的,明朝灭亡不可惜
我这个极端明粉甚至觉得明朝灭亡有点活该
正如 @忠心耿耿梅思祖 所言
理性的人是不会认为明朝灭亡可惜的
没有万世昌盛的朝代,明朝的灭亡符合历史规则,符合当时广大人民群众的意愿,明朝作为一个普通的朝代,如唐宋元清视之即可。。。。。。
明朝的灭亡和清朝的建立是两码事
清朝的建立统治是让人惋惜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怀念明朝,也不意味着厌恶清朝统治的就是明粉,更不意味着有人会因为讨厌清朝而喜欢明朝或者因为讨厌明朝而喜欢清朝,这是错误的
你会因为讨厌橘子而喜欢苹果么?
你会因为讨厌饭岛爱而喜欢武藤兰么?
当然不会,我手里的选择是多样的
我作为一个有极高精神追求的男人,我对饭岛爱和武藤兰都嗤之以鼻,我还是比较。。咳咳。。
景山公园我去的多了
没见过几个专门跑来祭奠崇祯的
明槐宗自挂处
都是个人的观点,怀念明朝的人是一小撮人,连我这种极端明粉都不怀念明朝,理性的明粉就更不会怀念明朝了
我有兄弟是清粉,他说他并不怀念清朝
我是极端明粉,我也不怀念明朝
我二人可以谈天说地,把酒言欢
乾隆着人所造的石刻阁,我个人对这个地方很喜欢,身为现代人,我花十块钱可以来玩一圈,身为古代人,我连北海公园都进不来,明朝同理,我闲得蛋疼,才怀念明朝
乘凉的小亭子
我们惊叹于古人的鬼斧神工而不怀念他们所处的时代,那个时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我身长七尺,而大概率无半寸立锥之地
被一个开着保时马的女人别说给一耳光了,给我腿卸了我都不敢还手,谁知道他老公会不会是正六品
被打了,我再跟他说
你不知道,我是明粉,我从21世纪中国回来体验生活
所以说,没事闲得蛋疼才怀念古代。
其实就是一句话就能概括总结:明朝灭亡是明朝的耻辱,而清朝的建立是中国的耻辱。
一般理性明粉的观点是明朝灭亡不值得同情,但被满洲统治者征服中国值得同情。
抄录几段顾诚和姚念慈书里的话:
历史进展的事实提供了最有力的证据。中国在明朝中期以前在世界上处于领先地位,中期以后在科学技术等方面已经逐渐落后,但是直到明朝末年中国同西欧国家之间的差距并不大,被大顺军推翻的明朝最后一个皇帝朱由检统治时期还是孜孜于引进西方科技,特别是火器和历算,不少士大夫也抛除畛域之见,注意吸收西方的新知识,尽管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挽救行将灭亡的明帝国。清朝统治的建立是以全国生产力大幅度破坏为代价的,稳定后的统治被一些人大加吹捧,称之为康雍乾盛世。正是当中国处于这种“盛世”的一百多年里,同西方社会发展水平的距离拉得越来越大。“盛世”过后不到五十年(如果按照某些学者吹捧康、雍、乾三帝的思路来看,乾隆之后在位二十五年的嘉庆也应该算是个励精图治的好皇帝,至少不能说是无道昏君),爆发了中英鸦片战争,随之而来一幕幕丧权辱国的悲剧,使大清帝国的腐朽落后暴露无遗。本书作者在所著《明末农民战争史》中以确凿的事实证明了大顺军推翻明王朝接管整个黄河流域几乎对社会生产没有造成什么破坏,并且扫荡或狠狠打击了那些严重阻碍生产力发展的贵族官绅势力。如果这一势头不被满洲贵族和变节的吴三桂等汉族军阀官绅所打断,中国社会将在明代已经取得的基础上实现较快的发展,近三百来年的历史也许是另外一种样子。
中国是一个以汉族为主体的多民族国家,汉族本身也是由多种民族融合而成的。汉族人士可以当皇帝,少数民族人士当然也可以君临天下。无论是哪一个民族为主体建立的中央政权都决不应该强行改变其他民族的风俗习惯,这是一个起码的立国原则。多尔衮等满洲贵族陶醉于眼前的胜利当中,自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了。他所说的“君犹父也,民犹子也;父子一体,岂可违异”,完全是强辞夺理,一派胡言。他自己的祖辈和父亲努尔哈赤在反叛明朝以前,世世代代都是明帝国的臣属,以接受明朝廷的封号、官职、敕书为荣;明朝的汉族皇帝从来没有强迫女真族蓄发戴网巾,遵从汉制,难道不是铁一般的事实吗?清廷统治者把不肯放弃本民族长期形成的束发、服制等风俗习惯的汉族官绅百姓视为“逆命之寇”,一律处斩,这种凶残暴行在中国历史上极为罕见。
凡稍有学术良知,自能得出结论,清初民族矛盾的激化,完全是清廷统治者倒行逆施,实行民族征服政策的结果。若以广大汉族人民不堪忍受而奋起反抗清廷暴政,就是阻挠清代的大一统,是逆历史潮流而动,实不啻今日之冯铨、孙之獬。
无可讳言,满族起兵攻明及最终取而代之、入主中原的历史,是一个落后野蛮的民族凭借武力进行民族征服的历史。今人喜用“统一”、“大一统”或者“新生力量是不可战胜的”等等概念,来为清廷作辩解,企图将历史引入一场相对道德主义的争论。而其要害,仍在于回避历史真相,与清廷统治者殊途同归。历史的公正只能是忠实于史实,离开这一基石,不论运用何种概念都将违背历史的道德。至于后来的清朝统治者如何适应新的社会基础,取得何种成就,也无改于当时的历史实质。
必须指出,努尔哈齐揭“七大恨”攻明,使满族与明朝的关系发生重大变化。如果说,满族由明朝的臣属独立建国,完成本民族的统一,尚可说是本民族发展的内在要求,具有其合理性。然而,以武力占领辽东,则使努尔哈齐发动的明清之间的战争演变成一场不折不扣的征服掠夺。满族先人归属明朝统辖,是自猛哥帖木儿以来历代首领的自愿选择,史料俱在。尽管从明朝一方而言,对边境少数族包括东北女真,存在分而治之的意图,并曾剪除过如董山、王杲、王台、王兀堂之类桀骜不驯的首领,但总的来说,二百年间明代政府的统辖,通过朝贡、边市贸易等和平形式的交往,促进着女真的发展。对此,清初官修《武皇帝实录》亦直言不讳。以孟森的话说,女真是明朝边夷中受惠最大者。即使明后期,边将贪腐,双方关系趋于紧张,但明朝并未出兵占领女真人的居地,奴役其人口,更不曾强迫女真人改变自己的习俗。甚至努尔哈齐建国称汗,统一各部,并未曾受到明朝的干预,则是事实。尔后明廷边将与努尔哈齐之间,达成双方皆可接受的边境协议。但努尔哈齐兴兵攻占全辽,掠夺汉族人民世代生存的家园,以此来“计丁授田”,并逼迫汉人与满族兵丁“同耕合住”以事供养;面对汉族人民的逃离反抗,努尔哈齐则大肆屠杀,将汉人“编庄屯种”,实则变成满洲八旗各级将士的奴仆。满族八旗制国家立国的基础就是对异族人民的掠夺和奴役,并以最野蛮的手段强迫汉人必须遵从满洲习俗,剃头蓄辫。这些严酷的历史事实,备载清修《满文老档》,无可隐讳。1644年清廷定鼎北京,之后所实行的五大弊政,完全是努尔哈齐民族征服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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