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浅浅最大的错误就是模仿贾平凹的写作手法。把那种“泛黄”人性的小说搬到诗歌上,让人有点作呕。八岁的小朋友姜二嫚写的诗可以吊打贾浅浅。这个小朋友的写得非常有意境,这才是诗!
贾浅浅真的是东施效颦,学习其父,把这种流氓叙述方式应用到诗歌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她想学习其父学不到精髓,她想学余秀华,却写得太俗了,根本没有余的意境。
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其父居然说她的诗很好。我想,贾浅浅或许不明白什么是诗,如果这都是诗,那么就是对中华唐诗宋词,顾城海子的侮辱。
把一个像黄色的段子玩意,然后编成短句,再写得隐晦一点,这就是诗了?难道这就是内涵吗?
说句实话,不是打广告,杜蕾斯的文案也写得比她好。
为何中国诗歌越来越落后了?不是没有好的诗歌了,而是人们缺少发现美的眼睛。还有就是有人把诗歌当做炒作。比如什么口水诗,其实也是审美的下降 。
姜二嫚写的这些诗,真的让人欣赏不已。
如果诗歌沦落到贾浅浅这种水平,那么这是一种悲哀。但是我相信不是。虽然现代诗人写的玩意没有古代的好,也没有近代的好,但我不相信,目前写诗的人就停留在这种水平。否则,我会认为这是一种耻辱。
幸好贾浅浅是不被广大诗友认可,否则这真的是一种悲哀。
说一个真实的故事:
去年年中,北京开了一场艺二代展览。这不是一个大展,但所有小艺术家都很重视,他们在布展现场高谈阔论,聊着同龄人很难读懂的福柯、阿甘本,又有大将之风,指挥装修工人移动各种作品,粉刷墙面、铺设管线。工人们的孩子也在现场,或者说一家三口都在场,父母在干活,小朋友做作业。布展到很晚,中央空调的冷风也从令人享受的机器变成了折磨人的刑具。做完作业的小朋友躺在地上睡不着,只得帮父母赶紧完工,顺便暖暖身子。展厅依旧充斥着智者的话语,劝人认清现实,认识痛苦,并将持续到展览结束。可是,眼前的现实和痛苦却无人问津,这个展厅只有高谈阔论而已。
在谈论这个问题时,我们千万不能将「文化资本」的概念代入,因为严谨地说,这里的X一代动用的是他的「象征资本」,就和品牌价值一样,是一种信用背书。并且,在我们的传统叙事和落后的文艺学理论的双重夹击下,这种信用背书被不断放大。
相对正确的做法是,在鉴赏一部作品时,我们要专注于作品(文本)本身,并结合作者个人经历(不是把作者看成信用背书、品牌认证),综合评价作品价值。否则,在当代艺术本就难以触及大众的时代里,各种自欺欺人的乱象就会层出不穷。在这方面,大众是无辜的,因为文艺工作者一方面拒绝建构一个良好的批评体系,一方面又希望将自己的成功假托「文化资本」的概念,作为遗产给子女继承。殊不知,在当今社会,能延续百年不倒的品牌早以放弃传统的家族企业模式了。
天才论的泛滥,以及文艺界认识拒绝否定天才论的态度,给大众植入了一个假概念:创造力是可遗传的。有人利用大众相信作品中的天才,相信神话叙事的惯性,在塑造文化界的壁垒,然后在黔驴技穷时,又假托高雅难懂的洋大人出场,贬低未受专业训练的人们。在作为西方中心主义视野下的边陲国家,「国际化」和「天才」是一场展览和一部作品中不可或缺的,相反在帝国中心,「异域情调」和「经验」(大多时候充满冒险精神)才是更卖座的东西。
我们可以通过观察一场展览的策划,或一个高雅文化项目的策划(本地市场相对成熟的影视剧在这方面就做得很好,尽管它也有自己的问题)发现赛道的结构,知名国际艺术家是顶端,艺二代和外国人(不必一定是西方)在腰部,普通的本地艺术家最艰难。对了,千万别忘了大众!展览观众不管其在自己的领域有多重要,一旦踏进艺术现场,就容易成为弱势。如果他没法或没意愿买下文化吉普赛的大篷车,那他就是一个对自己命运毫不知情的可怜人,只有当义工才能进入这个体系。相反,保洁员和保安员都是按市场标准付费的。
从医学角度说,在文化事业岌岌可危的时代里,我们的前辈还在考虑输血,讳疾忌医,真是可笑又自私。另外,如果艺二代们无法理解现场和现实,那他们满口名言只能衬得更加虚伪。
对于年轻而没有背景的人来说,重要不是同流合污,而是开拓新的市场,像法国学院派没落时那样,让久病的艺术圣殿及时崩塌!
她的问题不在于她的诗歌水平低下,其实论屎尿屁的功力,她也远不如余秀华这样的“农村诗人”。
她的问题在于,一群“德高望重”的文坛前辈,居然真的瞎了眼一样捧她。
所以你要知道,中国传统“文人”、“大师”们这个圈子,是死水一潭,完全没有前途,关起门来成一统,互相捧起来的都是“文艺世家”、“门生故旧”,你夸我“仲尼不死”,我夸你“颜回复生”,我夸你儿子盖世神童,你说我女儿当代才女……
讲来讲去,就是近亲繁殖、血统纯正、老子英雄儿好汉。
文学圈,并不比科研学术圈清高,那都是面子上“清高”,私底下恨不得千秋万代垄断这碗饭……这个世上不单有“官二代”、“富二代”,还有“学二代”、“文二代”、“导二代”……祖传的血脉,就是比草根平民出身的走路容易。
网文还得靠编故事的水平吸引读者、创造流量,传统“严肃文学”这个圈子,比如诗歌、小说这些,完全就靠几本期刊,一群老夫子把持着,那就是阎王殿铁门槛,针扎不进,水泼不进,八风不动,肥水不流外人田。
曹丕说:“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这些年老夫子老太婆们把持的文学圈,除了搞出了一大堆阴阳怪气哭哭啼啼自轻自贱的“伤痕文学”,还有何成就?搞出了什么“大业”,什么“盛事”?
他们把所谓“严肃文学”,玩成了他们自己自娱自乐、互相唱和、互相吹捧的“金谷园”,却还要怪人民群众审美低下,假惺惺哀叹“文风不盛”,危言耸听说“中国文学死了”。中国文学死不死我不知道,但这群搞中国文学的人,真的是虽生犹死,宛如一具具老僵尸。
以前有搞不懂“服贸”却强行为太阳花洗地的才女蒋小姐,今天有屎尿屁信手拈来却得前辈夸赞的诗人贾小姐,将来还会有无数的公子小姐、才子佳人,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为什么我现在很烦许多人吹嘘“民国大师”、“世家子弟”?为什么很烦许多人举出“世家谱系”来鼓吹某某全家名人、血脉优秀?
某个朝代的上层阶级也喜欢吹“名士风流”,结果只是一群近亲繁殖出来的废物点心而已,出不能开疆拓土建功立业星辰大海,入不能安邦定国保境安民解放发展生产力……要你这名士有何用?研究“茴香豆”的茴字有四种写法吗?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滥竽充数,目不识丁,信口雌黄,指鹿为马,就知道吹“风度”、“风流”……吔屎啦梁非凡。
“恭喜袁华同学获得作文大赛全区第一名,作文题目《我的区长父亲》”
我以为夏洛特烦恼表现的是幽默,现在看起来是黑色幽默。
读了贾浅浅的诗,找回很多自信
贴上我前几天和我4岁女儿的对话:
女儿:
爸爸,我要帮你洗衣服
我还要把天空洗一洗
再把云朵洗一洗
还有星星和月亮
我:为什么要洗?
女儿:因为我好喜欢彩虹
看,我成了诗人的爸爸
只贴图
中国文学已经死了。
那天他跑到我姐店子上刻碑,我姐出去干活儿去了,给个有钱人家修墓,活儿大就顾不上刻碑这种小活儿,让我看着就行了。我也是心不在焉,一边在知乎写一些不相干的破烂儿,一边头也不抬的问他刻碑的事情。
他说,刻个碑。
我说,名讳,生卒,抬头,样式。
他说,中国文学,生卒不可考,抬头空着就行,来个最便宜的。
我一听这是故人啊!中国文学我小时候就认识,当时还挺健壮的,如今就不行了吗?真是世事无常。
我抬头看来者,这是个气色很差的老头子,老年斑满脸斑驳,像是年久失修的瓦房上面长的杂草。他呼吸道应该是有什么问题,一呼一吸之间像是嗓子里卡着个哨子,在呼吸的气流里发出什么尖利的声音,像一把锉刀在锉你的神经。
我说您跟墓主什么关系?
他说我就是。
我说,那您这个…
“子女晚辈?”
我小心翼翼的点点头。
“没有,麻烦到时候帮忙立好,我先付钱,在此先谢过了…”
说着老头就要拱手作揖,我赶紧伸手扶住,这么个老人家我可担待不起。再说也是个可怜人,自己给自己刻碑,央求店主帮忙立碑那就没有不答应的,行有行规,不守行规是缺德破财的。
我扶中国文学坐下来,他颤颤巍巍往椅子上坐,半天坐不下去。好不容易坐好了,又缓缓靠在椅背上,终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嗓子眼里卡哨子的声音尖利的扎我的耳朵,好一会儿才消停。
中国文学的手冰冷干瘦,已经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干枯的皮肤贴着骨节,遍布老年斑,看起来很吓人。我其实不大想接触他的手,于是转头给他泡茶,又顺手打开了茶几底下的“小太阳”。我做一个动作,他就欠身示意感谢,我再做一个动作,他又喘着气道谢店家,搞得我就有点不知所措了。
这老头也忒客气了。
于是我还是想先谈正经事吧。我掏出我姐记录顾客信息的本子,跟他谈墓碑造型文字,树立位置,安放时辰。
他先问了规格,然后挑了最便宜的,4厘米厚,600乘400的小碑,普通芝麻白的花岗岩,黑碳晶漆面抛光。这个石材很寒酸,我心里就有点不忍,我说你看看价位差不多的,还有个雅石,更耐腐蚀,更古雅。
老头说不用了。
其实雅石价格起码是这个石材的三倍,我打算这一单亏一点的。
中国文学给我三张100的纸币,我要找他60,我好长时间都没用过现金,找了半天才找到。老头又吃力的站起来,作揖道谢,我这回也没拦着他,鞠了一躬行了个晚辈礼。老头满意的点点头,走了。
立碑那天我去送的碑,坟头很小,以我看了那么多坟的经验来看多半是没有看过风水的,朝向很胡乱,过不了几年坟头草长起来就不容易看到了。现场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也没有个哭丧的。那几个人倒也是老相识,见我扛了碑过来,不住声催我赶紧给座上去,显得很不耐烦。
像中国文学这样传奇的老人,碑背后多少要刻一些讲述事迹的话,也是免了这一条,碑后面光秃秃的。
我就拉住现场一个熟人,这人长得圆脸富态,只是眉毛细细的拖老长,向下弯着,一副很圆滑的样子,我不大喜欢他。我问他老人是什么时候去的,他就一脸不耐烦,喊我就这样立着就行,赶紧打水泥。
这人吃了老人不少好处,也是老人门下弟子,如今这副嘴脸就叫人略微心寒。
我说,没有卒日,也没有生辰,我这立碑也没办法啊。
他翻了个白眼,说,昨天。
我说昨天是哪天?你好生说话。
那圆脸奸滑之人料不到我来了脾气,我看他吃惊,又掏出手锤、凿子,说,你不好生说,我就刻个“昨天”上去,把你名讳注好,就说是你说的。
那人赶紧说,你刻我名讳做甚?
我说,你是他弟子你说刻你名讳做甚?
那人终于泄了气,老老实实说了卒日,又说你莫要刻我名讳,我说不刻,吓唬你的。
那圆脸奸滑人就涨红了脸,被我一个小辈戏耍了,想发怒却没有办法。我是个手艺人,手艺人不好欺负的。
我用凿子在碑上面慢条斯理刻字,周围几个闲汉就堵住一口气在喉咙上,吐也吐不出来,吞也吞不下去。我就爱看这些人猴急,好歹生前老人也给他们不少好处,如今入土为安,多在坟头呆一刻都待不住,就有点过分了。
他们是怕我刻他们名讳上去,一定要看我刻完了,打灰浆,把碑座上去走掉,才敢回去。
我就故意放慢了手脚,不慌不忙的刻字。本来定的是最简单最便宜的阴刻,我突发奇想来了个阳刻套阴边,看起来气派得多,把字先阳刻凸出来,再把笔画周围打一条阴线,最后细细用描笔描一条丙烯颜料的色线。这样丙烯颜料很难脱落,字看起来醒目有神。
那几个人急得跺脚,却也没有办法。
等我刻好了阴线,又拿描笔描金边,终于有人开口说话,“我来给你打灰浆?”
说话这人叫平娃,本来是个放牛的,当了老人弟子,很是飞黄腾达。
我说你打嘛。
他就拿了我铲子,提桶去打水合灰浆。几个人仿佛求到了什么救赎,七手八脚去帮忙。
我不管他们,自顾细细的描金线,描完了他们灰浆才打好。我接过铲子拌了下灰浆,说,这个灰浆用不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怎么用不了?”
我说,稀了,碑立不稳,歪了倒了我就得要再来。
几个人看我眼珠子都在冒绿光,要不是忌惮我一膀子的力气,还有手里的手锤凿子,早扑过来撕了我拿去做风干肉了。
我一点也不怕,真能两眼冒绿光的狼我都不怕,你几个糟烂了身体的写字匠我还能怕了?没日没夜哄女研究生上床,喝酒熬夜的老色鬼,早掏了个干净。我一个手艺人,怕你干啥?
我说你们合不合,不合,你们就先回去,我自己来。
那几个就要甩手走人,平娃到底鸡贼一些,硬是咽得翻白眼也咽下去了这口气,说,那稀了怎么弄。
我说你把我水泥用完了,你水加多了,你去再买一包水泥来,我给你师父的碑标号整高一点,扎实。
平娃气得有点头顶冒烟的意思,但是我知道这人就是这样,一旦让步了,步步都会让步。他转过头去骂骂咧咧往山下走,剩下几个人,包括那个圆脸细眉三角眼的,就在偷笑。
我晓得这些人,这些人都是最要脸又最不要脸的,人前最要脸,人后最不要脸。我拿捏人还是厉害,只要你要脸那就好办,你彻底不要脸我还拿捏不住了。我也不管他们偷笑,自己拿了铲子挖墓碑的基坑,基坑方方正正的,一会儿平娃买了水泥回来拌上就把灰浆打进去,再座上墓碑。
这老人就算是入土为安了。
实际上后来我总是跑老人坟那边去。
老人埋那么草率,我是于心不忍的,他是我小时候就认识的人,那时候健步如飞的,说话响亮嗓门大,对我们小辈又客气温和,绝不高声斥骂。总能掏一些稀奇玩意儿给我们玩耍,一会儿是个拨浪鼓,一会儿是个铁皮青蛙,有时候又是外面的世界,有时候是好吃的,我们都很喜欢他。
后来我成年了,颠沛流离的也没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吃苦受累餐风露宿,他的消息就少了。偶尔回乡遇上,总能给我随手塞一个老家的烤芋头,或者小河沟里的一筐泥鳅黄鳝,临走了给我包里塞一把乡井土,说是出了门怕水土不服。
那时候他阔气,有名有望,身边自然有的是人围着,我也料不到他会眷顾我,自然是受宠若惊。他本人倒是无所谓,挥挥手让我自己去就是了。
我很感激他。
我无数次想要在他墓碑上面添几个字,“不肖徒某某、某某某愧上。”后来又觉得不妥,这样那几个人,平娃、圆脸细眉三角眼,说不定就来把碑砸了。
又想多少刻上老人生平,却又发现自己没那个本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碑面又小,手艺也不好,怕是刻不下。
后来想了想,我一个手艺人,刻什么都不好,添几个字,算是个打油诗吧。
晨露初凝凉风起,
薄雾漫道人不归。
“好!”
薄雾里一声喊,声音中气十足,吓了我一跳。我停下手里的凿子,扭头看,薄雾里慢慢凝出来一个人形,仔细一看,正是中国文学。
“好,好,就这个好!”他一叠声叫着好,走了过来。我一看,这是个鬼,正是老人的鬼魂。我放下凿子站起来,鞠躬作弟子晚辈礼,他拱手作揖,到自己墓碑底座上坐下来,拉我过去也坐着。
我说你那些弟子真的不叫话。
他说你不知道,骨灰还是个鞋盒子装的,黄土埋了连墓室都没有砌一个。
“那下雨不就冲坏了?”
“冲坏了就坏了嘛,还可以当肥料肥土。”
“那不行,我给你砌一个墓室。”
“入土为安了还动土挖出来砌墓室,何苦来哉?”
我想了想也是,“那我给你外面打一层灰,雨水淋不坏。”
“算了算了,你有心了后生,死了就死了,埋了拉倒,扬了也就一回事。”老人指了指自己的坟,“哪还有千秋万代的道理?”
“那我把这个诗给您刻上?就是写的不好。”
“写挺好的。”
“真不好,一会儿就会有人骂的。”我朝着显示器外面努了努嘴。
老头儿扭头也看了看显示器外面,点了点头,“嗯,肯定有人骂,没人骂才怪了呢。”
“那还刻不?”
“你怕人骂不?”
我说我不怕,他说那你就刻。
我说你那几个徒弟真的不是个东西啊……
老头说你这个说法不对,人家肯给我这把老骨头送去火葬场烧了,还肯给埋了,这就是情分。人要讲究情分,有情分总是好的,不能总去计较多少。他就是没情分,给你扔地里喂狗吃了,你能咋办?你是能跳起来一人一个大耳刮子呢?还是能穿越时空回到过去趁着这几个孽种还在吃奶的时候给捏死?那也不对,那叫犯罪。
我一下子没了言语,只好把下巴放在膝盖上,看着山脚下的世界。山脚下现在灯火辉煌的,整个城市车水马龙吵闹喧天,所有人追名的追名,逐利的逐利。一辆电瓶车闯红灯横穿人行横道,一辆轿车嗷的一声急刹差点撞上,电瓶车跟轿车就吵了起来,语言极尽粗鄙肮脏下流龌龊,一时之间漫天都是生殖器官和女性亲属在乱飞,仙人板板都砸烂了好几吨。
看来中国文学是真的死了。
这不废话嘛,这老头儿的鬼魂现在就坐在我身边呢,我亲手给人刻的墓碑,亲手给栽在坟头上。
我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一个人在意这老头儿死了。
张三发了财,李四出了名,王二麻子升了官,人们在意的是张三求财无道、李四德不配位,王二麻子凭什么?没有人在乎中国文学死了,只有人抱怨凭什么不是自己。说到底就没人愿意管这老头子是死了还是活着,只是在意她凭什么?我又凭什么?
这非常不正常,好歹这老头当年也是个风生水起的人物。我记得也就三四十年前的时候,这老头甚至位高权重到了能够参与择偶竞争的地步,你说这是有多牛逼?你要说你是个文艺青年,你找到老婆的几率都要高好多。任何东西只要能够被作为择偶工具那就肯定很牛逼,你想想,参与择偶竞争啊,提高交配几率啊,更多传播基因啊,这个可是属于本能的东西,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东西都能混到这个地步的。
能拿来骗炮的东西你开玩笑呢,现在你想要骗炮,那就得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
当年创造过如此辉煌的老头儿,死了落得如此凄凉,甚至都没几个人知道,这肯定不正常。
“正常。”
“这咋就正常了?”
“你爱看苍老师.txt,还是苍老师.jpg,或者苍老师.avi?”
“我觉得你作为一个德高望重的人不应该出此粗鄙之语。”
“你就老实说吧。”
我被他噎得半天说不出话,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
反正中国文学死了,烧了,埋了,我亲手刻的碑,那坟头儿这几年估计草都长了老高了吧,不仔细看都看不到了。
但是老头儿老也不投胎,天天没事干就到处晃荡,一会儿跑去老伥那儿摆谱,老伥是个伥鬼,被老虎吃了之前是个书生,很给老头儿面子。一会儿又跑去破庙里看字画,一呆就是一天。
我后来就挺烦他的,死了就死了吧,阴魂不散的惹人烦。反正这个阳间也没几个人在乎他了,他那几个弟子再没出现过,估计都忘了有这一茬。老头儿死了正好,免得心里有个顾忌,追名逐利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现在老头儿死了,那当然就可以放飞自我了,别人是“从心所欲不逾矩”,他们是从心所欲没有矩。
我就不明白这老头儿待在阳间图个啥?图个堵心吗?
不过好在他也挺不错的,平常也不聒噪,也不罗唣人,偶尔还能帮我的忙。有时候我刻碑需要跟鬼交流,我又不会说鬼话,他就替我翻译。我发现有不少人刻碑,祖先的生辰八字都是错的,气得鬼跳脚,老头儿倒是能告诉我整错了,让我改过来。不过也就仅限于此,别的我也懒得跟他废话了,当然他本来废话就很少很少。
他死了以后,嗓子眼里卡着的那个哨子也不见了,说话的时候也没有那种尖利刺耳的声音了,样子还是那个样子,不过也不佝偻着背了。我问他你这是咋了,他说死都死了,也不用喘气了,哪还有那么多毛病。现在他是个鬼,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怀疑以他的猥琐劲儿,说不定会在我们都不知道的时候跑去谁家窗子外头偷看啥的,他又不是没干过。
他最终还是惹到我了。
那天我累得臭死,上楼都是拖着脚走的,脚后跟发软。插上钥匙进门以后瘫在沙发上我什么都不想干,连一杯水都不想去倒,就那么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但是这么也不是办法,我得说服自己爬起来,然后去给自己倒一杯水喝下去,脱光衣服洗澡,这样明天早上才能在7点之前起床,8点赶到干活的地方,重复这一天的一切。
我开始说服自己。
我说你这样做是正确的,你在努力,你会拥有你想要的一切的,你很快就不需要过这种日子,你总有一天会自由自在的生活,既不用懊悔今天的失误,也不用担忧明天的挑战,你就这么坦然的生活就行了。而你现在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这一天做的准备而已,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这一切都没有意义的。”
“那一天不会有的,生活比你想的还要操蛋,你挣扎的这一切都不过是一个谎言,一个荒诞剧的一小个片段而已,从一开始这就是个笑话,直到你生命的最后一天。”
“当然,那一天之后你依旧是个笑话,不过无所谓了。”
我叹了一口气,扭头,中国文学果然扒着我的窗子在偷看我的生活,不得不说,他看得非常准确。
我说,“怪不得你会死呢,你怎么不早点死?”
“我已经死了啊?”
“你怎么不赶紧去投胎呢?”
“阎王爷说我不到时候,我还不到投胎的时候,就打发我回来了。”
我有一次被他噎住说不出话来,这老头怪不得死得那么凄凉,真是有点活该的。
“我好歹给你刻了个碑,你以后不要趴我窗子了,好不好?”
“好的。”
文学死了,只剩亡魂。
糟粕所传非粹美,丹青难写是精神。
区区岂尽高贤意,独守千秋纸上尘。
——宋·王安石
网友说得对。两千年文脉啊,终于接上了。
东汉时代有个传统,就是通过炒作,量产名士。这个风气发展到后来的魏晋时代,就是所谓的魏晋名士。其实魏晋名士已经是东汉名士的尾声,上不得台面了。然而这个时代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们的愚蠢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以至于他们甚至都已经无法遮掩他们的愚蠢。比如说《颜氏家训》里有一段是这样说的:
建康令王复性既儒雅,未尝乘骑,见马嘶喷陆梁,莫不震慑,乃谓人曰:“正是虎,何故名为马乎?”
“儒雅”的南梁首都行政长官健康令王复,从未骑过马,见到骏马嘶鸣,就被“震慑”了,甚至对别人说:这明明是老虎,为什么说是马?
这就是当时所谓名士的风流。
这些名士是怎么来的呢?是通过祖祖辈辈相互吹嘘来的。
我们读东汉时代的名士记录,著名的例如荆州名士黄香,因为小时候母亲死了哭丧、给父亲暖床,就被州郡举荐为官——这时候他还没成年。后来去京师求学,继续受到追捧,号称“天下无双”。成年以后,很快就成为高官,官至尚书令。后来他去做地方官,搞得水灾严重,被撤职。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居然因为拿皇帝赏赐和私财救济灾民,在史书上享有盛誉。
身为国家重臣,个人名利天下无双,公共事务一塌糊涂!
他的儿子,则是大名士黄琼。黄琼和他的父亲一样,也是受到了大量追捧。比如说,他很早就受到汉朝官府的追捧,要求他去做官。他拒绝了。于是得到了不幕名利的名气。在这样的情况下,于是就有更高级别的官府来邀请他做官。他继续拒绝,这样名气就越来越大了。
这种相互抬举的做法,在当时已经习以为常。东汉李固在写信给黄琼的时候,就接连举出了一批人的例子。“近鲁阳樊君被征初至,朝廷设坛席,犹待神明。虽无大异,而言行所守无缺;而毁谤布流,应时折减者,岂非观听望深,声名太盛乎?”并举出了胡元安、薛孟尝、朱仲昭、顾季鸿等征聘之士的例子。其实不只李固说的这些事情。在当时来说,前有黄香哭妈亲爹,后有孔融四岁让梨,这些都是经典的炒作故事。我们在学习中华古代美德故事,什么二十四孝啊,弟子规啊,这些近些年力捧的封建糟粕的时候,早就熟悉了。
李固在信里写得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一些。比如说他这个蠢蛋甚至公开敲打黄琼说:“峣峣者易缺,皦皦者易污。”“功业皆无所采,……俗论皆言处士纯盗虚声。”
可以说,李固这一篇书信,既道出了东汉名士之间心照不宣、花花轿子人抬人的沆瀣一气,又露出了他们相互倾轧、尔虞我诈的矛盾一角。
这些人相互推举,一代不如一代。像李固,他就是什么好东西吗?他也是靠父亲的恩荫入仕,然后同样是像黄琼一样玩弄征辟不就的花招。李固的父亲也和李固一样,也是玩的征辟不就套路——李固的祖父也是东汉朝廷里的国子博士。结果他居然在书信里写这个……
这就是东汉时代一百多年玩烂了的招数,同时也是花了一百多年把东汉玩烂了的招数。
这些人相互吹捧,相互提携子弟,随着逐渐迭代,他们的能力越来越差。北宋曾经批评过类似的问题,还造了一个成语叫做“谬种流传”:“所取之士既不精,数年之后,复俾之主文,是非颠倒愈甚,时谓之缪种流传。”
这个谬种流传到什么程度呢?流传到李固这样身为太尉的顶级名士,居然给黄琼写这么一篇文书,把名士们的老底子都露出来了,简直蠢得不像样。
你拿这篇书,翻译成白话,去给社会上的老狐狸们看看去,他们大概都会嘲讽李固什么话都敢往文书里写。有些话能说不能做,有些事能做不能说。像李固书信里这些话,都是能当面说,却绝对不能落诸纸笔让世人知晓的。然而他却写了,还寄了出去,这就说明李固生活的环境,已经将这样的事情当作理所当然了。
这就是名士风度啊!
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这就是东汉时代一百多年玩烂了的招数啊!
晋惠帝何不食肉糜,被骂了几千年。其实晋惠帝还是很冤枉的。因为他们这帮人,通通都是何不食肉糜的混蛋。
东汉名士既沆瀣一气又尔虞我诈的手段,我们大部分人,都是没有见识过的。相比于他们,我们在社会上见识到的大部分奸商、骗子、小偷,什么短斤缺两啊,什么以次充好啊,什么偷梁换柱啊,什么坑蒙拐骗啊,什么顺手牵羊啊,简直纯洁得像花朵一样。所以当我们中间的大部分人读书读到《三国志》、《三国演义》的时候,就会为了水镜先生司马徽、砚山先生庞德公之流“苦居畎亩而不肯官禄,后世何以遗子孙乎”的高洁精神而感动,为了他们相互吹捧的几句言论而兴奋莫名。其实他们整天坐那扯淡,还有荆州牧刘表这样级别的高官去拜访,这种名士需要官禄吗?有人想证明他们很清廉,甚至举出了家无余财之类的东西做证据。这能证明什么啊?
皇帝家还没有耕地呢!人家种的庄稼就是你!
你作为一个庄稼,居然去查人家名士家里到底种了多少地,你傻不傻?
写到这里,我瞅了一眼问题。
哦,这不就是李固的祖先,国子博士捧儿子那一套嘛,东汉时代一百多年早就玩烂了的招数,没什么稀奇的。
用现在的话讲,不过就是作弊嘛。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当年的名二代们,至少还能够用文言文写上百万字的论文去讲经。如今的名二代们,只会写“翻译体”的诗了。其实这种所谓的“白话诗”、梨花体,本质上就是外国原本押韵的诗翻译成汉语以后不押韵了,然后这些直接看翻译体的人不知道原来白话诗原本是押韵的,于是一心学外国的他们,就也不押韵了。至于那些直接剽窃外国文学在国内充文学家的作家就更多了。
整件事最让我痛苦的点,不在贾浅浅的诗好不好,是名诗人、名批评家都在笃定她的诗好,写文章,然后发C刊。作贾浅浅评论合辑的《文艺争鸣》的地位,这么说吧,如果我博一发一篇,博二就很可能拿国奖,发两篇,我就可以达到拿博士学位的科研成果门槛。
吃文学这碗饭的,我的朋友圈里没有人转发这件事的,包括我自己。大家都在这个圈里混,潜规则戳破有什么意义呢?都在混口饭吃,C刊在前面钓着,规则在前面横着,想毕业,在规则圈着的跑道上一步一步往前朝着C刊爬。名作家名诗人名教授名评论家名编辑端坐于终点的沙发,看着我们,爬。但这赛道,是文学,是文学啊!
张清华啊,讲诗那么好,来学校做讲座时,我端着小板凳去教室里挤着听,欧阳江河啊,我20出头的时候疯狂迷西川海子多多欧阳江河黄翔食指,你们读过保罗·策兰、特拉克尔、阿赫玛托娃,你们读过穆旦艾青冯至,你们读过那么多好诗人的好诗,但现在,你们真的觉得她好吗?
又稍读了贾的《椰子里的内陆湖》,有些诗是不错的,但绝没到能够被摆在《文艺争鸣》,被各大佬作专门的诗歌评论的水平。
但是他们觉得她好,用一种圆熟的学院派话语,做一件严肃到荒谬的事,写论文,发C刊,卖人情,玩圈子。
名作家得捧着,一篇小说生产出来得反复研究,何况生产出的是女儿呢,更何况这女儿还要生产诗歌呢,生产生产,互相生产。
诗歌是落在肩头的雪,不是头皮屑。
一夜没睡(玩塞尔达玩的……),早上临睡前写的,病句也很多,辞不达意,胡说一通,也不想引起争论,我的水平也不足,如果你跟我杠,那就是你对……
天上的月亮残如勾
像是在里面凹进去
又像是向外面凸出来
夜深沉星光浅浅
浅浅想知道
凹进去的明亮能不能凸出来照亮自己
月亮说行啊
浅浅变成了流星划过
一位苏联将军和儿子在军区大院散步,
儿子问爸爸:我长大了可以当将军吗?
爸爸回答:当然可以。
儿子又问:那我可以当元帅吗?
爸爸赶紧捂住他的嘴:别瞎说,元帅都有儿子了。
一位中国作家和女儿在作协食堂吃饭,
女儿问爸爸:我长大了可以当作家吗?
爸爸回答:当然可以。
女儿又问:那我可以当作协主席吗?
爸爸赶紧捂住她的嘴:别瞎说,他有女儿了。
文学界的评论哪靠得住。
那些对贾浅浅的吹捧听听就得了,也就是个场面话,只不过他们文笔好,所以“生命的深度”“厚重与质朴“ ”揭示时代的背后的伤痕”说得多么深刻啊。
说来很巧,这几天我读了好几本,可能十几本书。
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我就直说了,我读的就是青铜葵花奖全部获奖书籍,在其中我认为水平在线的其实也就几本书,比如《将军胡同》《糊粮酒酒葫芦》,而差不多一大半的书都是能品出明显缺陷的,
《买星星的人》《小塘主》文笔粗糙,有的地方发挥得实在一言难尽,情感也不细腻,而《艾烟》走另一个极端,文笔无比华丽的炫技,各种比喻修饰层层叠叠,造成整个故事极度不流畅,《镜子里的猫》最后结局勉强是个亮点,但是刻意模仿千与千寻,登场人物太多太网人,经常东一榔头西一棒子。
我不是批评这些书,要求每一本书都是经典当然不现实,每一本都写成《青铜葵花》《草房子》那当然不可能。
我觉得获奖本身没有问题,
也不是每个儿童文学创作者都有曹文轩的水平才有资格获奖。
但是我要批评这些书评,这些专家的评语就让人微辞了。
翻看背后的评语,在专家眼里满身优点,那些用词一个比一个夸赞
成长主题鲜明,情感处理细腻,生命的本色,细腻深入,如诗如画,钟灵毓秀之美,纯净与感动,实在的叙述,舒缓的节奏。
这不是正常的书评,正常的书评应该是客观中立的,缺点优点一样重要。
但他们做到了吗?
我看他们一来就是为了夸的。
尤其是评价极高的《泥孩子》,在我看来,根本名不副实,尤其是结局根本不知所谓,这是很大的缺陷,但到了专家笔下,就成了优美诗意,浑然天成。
他们看得出缺陷吗?
毫无疑问,再看看做出评价的人,全是圈子里面的大佬,他们总不至于文学品位还比不上我,我能看出来的东西,没理由这些人真的尸位素餐,都看不出来。
但是别人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你以为大佬们都跟你一样,反正没有身份,想说什么就说。
他们在做什么?
我觉得这就是文学圈子一种默认惯例,花花轿子人抬人。
人家邀请你来评书,不是让你当理中客。
本质上是让你抬轿子。
像我一样,我评《糊粮酒酒葫芦》,在自己笔记里面,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完全没有任何顾虑。
所以原文是极度自由的。
惊艳的作品是糊酿酒,酒葫芦,这文章文笔老辣程度完全不是这些小年轻能比,查查作者年龄,47岁,我真的觉得这本书挺好的,作者浸淫多年的笔力,其功力可见一斑,最后好像虽然输给山芽儿,但陆陆续续的荣誉超越了原本的冠军,证明了我对其的评价,我认为这本书是实质的金葵花档次。
如果说什么缺陷,
第一是故事不完整,最后明显是匆匆收尾,在这里写得莫名其妙,对于留白和挖坑没有区分性,猜测作者应该不是赶稿匆匆收尾,我看作者这里,就是写昏头了。
第二人物形象不够丰满,两家卖酒的出现的大大小小十来人自然不必说。孩子一水的脸谱,而两家大人也差不多,就一个差不多,燕子飞较有性格,文化人形象,但交代不清楚。
但是如果真正让我去评书,我这样是去砸场子的。
就算我肯写,别人也不肯接受。
就算我辩称我对本书的主要评价是正面的,也没用,圈子生态如此,。
所以对于这些书,大佬们都一水的夸赞。
听他们的评语,基本等于废话,就是各种赞美,文笔可以,但有什么文学洞见,那不可能。
反而是读者的书评更加客观一些,在一些网站上,我看到了对这些书很中肯的意见。
一个答主说过
吃文学和文学这碗饭的,我的朋友圈里没有人转发这件事的,大家都在这个圈里混,潜规则戳破有什么意义呢?
大家知不知道贾浅浅那些诗写得烂?
当然,连我们读者都能轻易看出贾浅浅的那些诗歌不行,
但你见哪个文学圈的人出来说了吗?
在这件事情爆火之前,有哪个诗人批评过吗?
我知道贾浅浅的诗歌不止那些垃圾,也有很多正儿八经的作品。
但是我觉得,那些诗歌也只是中庸,最多良好而已,不是把什么海鸟,椰子树,天空,飞翔字眼连在一起就能够叫现代诗的。
但别人为什么要说呢?
即使是一个普通的青年作家,圈子大佬都不会轻易给予否定,惹麻烦,更别说她还是贾平凹的女儿。
所以就夸呗。
花花轿子人抬人。
以贾平凹的人脉,如果真的她在专业领域成就那么高,当得起那么多奖项,优秀诗人,十大杰出青年诗人,早就一群大佬出来辩白了。
出来告诉你,背后的诗歌意蕴有多么深刻,反映了什么时代的转型。
现在都还没哪个作家诗人,文学院教授出来为贾浅浅背书,说明是真的差。
那么之前那些话,又算什么呢?
最近两天,贾平凹之女贾浅浅成为了诗坛的热议。网友不知道从哪里扒来了几首贾浅浅的诗,我看了一下,确实有点大开眼界。
其中选出来的《朗朗》《我的娘》《那年,那月,那书》,乍一看就是直白的叙述,毫无诗歌的美感,也看不出诗歌最大的特点——想象。
而《Z小姐和Z先生》《她》《希望》这几首诗不仅延续了前几首的特点,而且还增添了新的特色——即大尺度的描述,屎、尿、性,一些肮脏粗俗的词汇充斥在诗歌之中,让人不敢多看。
如果单看这几首,毫无疑问,水平的确令人不敢恭维,再加之有网友曝光贾浅浅还入选了这几年的年度诗人,是诗坛不可多得的耀眼新秀,所以网友不得不怀疑,贾浅浅是不是靠着父亲的关系才得以上位。
这背后的利益关系,我不想探究。但如果贾浅浅的代表作就是上述提到的诗歌,那么当今诗坛的水准,和一众大家的眼光倒还的确值得怀疑。网友对此不满,编排出“浅浅体”来揶揄嘲讽,也不无道理。
抱着求实求慎的态度,我还是找了一些贾浅浅的作品来读。贾浅浅目前仅有一本最新出版的诗集《椰子里的内陆湖》,收录的诗歌作品倒也不少,耐着性子读了读,我才发现,自己有可能又被带节奏了。
先谈谈网上流传的这几首诗最大的问题,就是太过平铺直叙,更像是叙述,不像是诗歌。雪潇在《现代诗歌艺术判断的三个基本尺度》中指出了诗歌成立的判断标准:
“第一,文本之内,是否具备了诗歌内容的两个基本元素:被表现者与表现者。第二,文本之内,被表现者与表现者这两个事物的组合是否构成了表现与被表现的关系即是否实现了诗人的某种表现行为——即“诗意的命名”。”
这个定义充分体现了诗歌最大的特点,即跳跃的,旺盛的想象力。诗人北岛有一首诗,《生活》,一直以来很为人们所争议。因为这首诗只有一个字,“网”。所以可能就会有人困惑,这也能算作诗歌吗?按照雪潇的理论来看,这当然也算诗歌。北岛想要表现的是生活,但他所展示出来的却是“网”。他用网来隐喻生活,这当中存在着诗人自身的联想,也是他对生活所下的定义。
至于为什么网上流传的贾浅浅的诗作备受诟病,就是因为在其中完全看不到任何想象的空间,仅仅只是单纯地对所见所闻直白叙述。这样的语句是不配称之为诗歌的,如果贾浅浅凭此在诗坛闻名遐迩,自然也不能服众。
但我本身还是有些怀疑,所以在《椰子里的内陆湖》中,我找到了网上流传的两首诗歌——《那年,那月,那书》《Z小姐和Z先生》。果不其然,这两首诗本身都很长,而网上的内容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现将两首诗全文附在下方。
可以看见,这完全是两首长诗,而网上流传的内容,所占的比重在这两首长诗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诗本身的好坏与否,我们暂且不谈,这两首长诗,可以称之为诗吗?我想,如果不纠结于局部,从整体去看,仍然是可以称之为诗歌的。
《那年,那月,那书》写的是作者本人回忆当初读书时的情景。尽管这首诗我个人认为写得太过私人化,以至于让读者很难明白贾浅浅究竟想表现什么,而且结尾部分的直白叙述也让这首歌的诗感大打折扣,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诗歌中贾浅浅仍然展现出了其一定程度上的想象力。无论是横亘于书本与现实之间的裂缝,还是复活的记忆,不知所云的仙草和猴子,至少都是她本人诗意地联想。
而《Z小姐和Z先生》显然是一组叙事诗,因为在这组诗中,叙述也占据了主要的地位。我们可以看到,贾浅浅这里是想描写z小姐和z先生二人之间的恋情与婚姻。但我们仍能找到前文提到的诗歌的特点。比如Z小姐收拾衣柜的那一段描写,将衣柜里的情景比喻为热带雨林,从而展开异常旺盛的想象,都符合诗歌的特色。
所以说,贾浅浅至少还是懂得到底什么是诗的,不至于像网友认为的那样,随便写写就出来糊弄大众了。但我也承认,贾浅浅的某些诗歌的确不像是诗,而这些诗,都毫无意外地与“朗朗”这个姓名有关,比如下面的这首《夜宵》。
外婆,我再也不愿和爸爸妈妈
去吃夜宵了
朗朗噘着小嘴抱怨道
走了那么久的路
说好了带我吃烤肉和粉蒸肉的
结果他们说天热要吃大蒜杀菌
让我给自己剥蒜
等我好不容易剥好两瓣蒜
抬头一看,他们已经把好吃的都吃光了
我只好啃完捏在我手里的蒜
辣得一边数我鼻子上的汗珠
一边喝下一杯热茶
再比如这首《饭桌上》:
《饭桌上》
饭桌上,外婆端来一盘土豆丝
晴晴先一筷子下去
大喊:“外婆,我夹了一个‘一’字”
朗朗见状“呼”地站起身来
夹了一个“川”字
正欲炫耀,一个胳膊肘
就将她面前的一碗稀饭
撞倒在桌子上
“外婆,碗底还有字
什么西什么”朗朗小声念道
外婆手里正卷着煎饼
拉下脸来“吃饭的规矩
说了这么多年,你们都当耳旁风了!
看看,我的嘴是不是都磨薄了”
说着噘起嘴来,让她们看
一秒钟后
晴朗同时认真地回答
“没有!外婆”
以这两首诗为例,我觉得网上流传的《朗朗》那首诗可能的确不配称之为诗歌。纵观这两首诗可以发现,这更像是贾浅浅单纯对“朗朗”这个小女孩经历的记叙,这其中不存在任何其余的想象。所以,如果这两段文字被称为诗,那恐怕是名不副实的。
解决了第一个问题,贾浅浅是能写出诗歌的。再面对第二个问题,贾浅浅的诗歌真的是以尺度大为特征吗?
我翻阅了《椰子里的内陆海》中的许多篇诗歌,并没有发现几首尺度大的作品,网上流传的那两首不堪入目的文段,未收录于其中。但至少透过这本诗集,可以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大尺度并不是贾浅浅的诗歌特征,网上所谓的“继承其父风格”的言论也就不攻自破了。
其实客观来讲,我觉得贾浅浅的诗歌水平波动是比较大的。雪潇认为,判断一首诗歌究竟是不是好诗,要看诗歌本身的想象力能否打动读者;想象本身是否符合诗歌整体语境,显得自然;以及诗歌能否在完成初始化想象后,作进一步的想象,激发读者更为饱满、丰盛的激情。而贾浅浅的大部分诗歌,虽然给予了我想象的空间,但其联想本身过分跳跃,比如《那年,那日,那书》中的仙草和猴子,让人完全摸不到脑袋,自然不是很能打动读者。相较起来,《z小姐和z先生》这组诗的第三节倒是完全符合雪潇的描述,不仅想象大胆,而且这些意象勾连到一起,让“衣柜就是热带雨林”这一想象主题显得更加饱满。
当然,诗歌的评价本身是一个见仁见智的事情,所以如果你觉得我说的不对,那你不要来杠我,我们只是审美不同,不是仇敌,你杠我就是你对。
除此之外,贾浅浅的一些短诗也写得很有灵性,比如这首《光》,只有短短的两行:
“雨把清晨下成了黄昏
天一下子就老了”
没有过多地描述,但读起来却很有画面感,很自然地可以想到暴雨倾盆而下,天色灰暗的场景。而清晨与黄昏的对比,也让我有一种时空错位的感觉。至于天老了,这个比喻也有先例。李商隐在《登乐游原》中写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可见,自古以来,诗人就将黄昏视作人之迟暮。
再比如这首《椰子》
“有些海水被系在了椰子里
成为安静的内陆湖
它拒绝参与时光的扎染
像古文中的宾语前置
你只能垂手站立
仰望于它”
虽然我不太明白后三行是什么意思,毕竟诗歌是比较主观的东西,但前两句话我非常喜欢,这是一种灵动的想象力,是诗歌最美好的品质。
至于下面这首《风吹过时间的河流》,我也比较喜欢,能从中感受到一种回望过去,想抓住记忆的尾巴,却只能触摸到一片虚无的感觉。
“光线穿过椰枣树般张开的墙壁和窗帘上的
弹孔,汇入黑胶唱片里的
幼发拉底河
很多年前,他也曾这样坐在
床边,默默听着。
那时有月光,也有孩子们的
笑声。
他抬起头,就能看见天上翻滚的云——
像露头的白熊,呼啸而来
又若无其事地散去
他不相信每次的唱针都停留于
相同滑音,如同
荒原上的波斑鸨,在张开羽毛吸引雌性的时刻
忽然被猎枪的子弹击中
缄默是一袭黑袍,像从前
孩子们跪在地板上玩不倒翁,月光按住了
所有人的影子
他有些恍惚,不知自己是否还埋在
四十年前的影子里。
风吹过来。宣礼塔,与手中的烟斗
同时冒烟”
总而言之,虽然我不明白有些人断章取义用意何在,但大家至少不用担心,诗坛会捧出来一个连何为诗歌都不知道的新星。至于贾浅浅的诗歌究竟水平如何,我前文已经说过,剩下的,就需要交给读者自己去感受。
而至于贾浅浅走到今天这一步,究竟靠的是实力,还是人情,我不想,也无心过多揣测。
总之,贾浅浅在网上爆火让我知道,大家还是很关心诗歌的,至少拥有最朴素的,判断一段文字是否能称之为诗歌的能力。但偶尔,我们也缺乏了一些自主探索的精神,容易被他人牵引,形成偏见。
所以,有些事,有些话,不妨先不做,先不说,看一看,想一想,再决定是否要开口。
今天贾平凹的女儿
上热搜了
因为她的几首歪诗
这货竟然是什么文联主席!!!
我真的觉得她让我无语凝噎
诗歌的美在于含蓄
在于世事蹉跎,天意如刀
但是人间有望,灯火可亲
周邦彦是宋代著名的词人
他喜欢逛青楼
青楼名妓也喜欢他
那个时候,文人风流,狎妓游玩,夜宿教坊,
实在是太正常了
没有被朝廷重用的失意书生留恋于青楼教坊,写出的词被青楼女子传唱
互为知己又互相惺惺相惜互相唱和。
这个在宋朝实在是多见。
但是哪怕这样的词
也是美的
有一天晚上~周邦彦去探访一个姑娘
姑娘拿刀给他切橙子。橙子有酸味,又用盐给橙子腌渍一下,使橙子味道更加有风味。
(这里感叹一下:古人多讲究吃。)
橙子吃了,琴也弹了,(是真的弹琴~相对坐调笙),接下去要办正事了。
秦楼楚馆的烟花女子想让名动天下的才子留宿:
姑娘说: ‘’更深露重,马儿也许会打滑,路上也没什么人了,不如不回去了吧?‘’
你看,一个妓女让恩客留宿~行鱼水之欢。
说话委婉么?含蓄么?
全诗如下:
少年游
宋.周邦彦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我想说。
真的要多读书。
只有多读了宋词唐诗,
汉的曹操~晋的陶渊明。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你才知道~哪怕暗恋~
(哪怕我朝思暮想,我是想睡你)
但是我不下流。
曹操说: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美不美~刻骨相思不过一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贾平凹没有家风也没有家学
所以
斯文败类尤不及(他女儿的诗就是明证)
一首烟花女子留客的词写得一点儿也不下流,反而传诵千年。
你去读读这首词
再看贾平凹女儿写的~
你就知道:
并不是是谁都可以做妓女的
但是确实是谁都可以做文联主席的
太激动太愤怒。
请原谅我粗鄙了。
追更一下~因为大家的热情与对诗歌的喜爱让我有点懵,但是更多的感动。
谢谢大家的赤诚之心。
我就是随手这么一写
还一天之内多了很多知友关注
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几乎从来不回答任何问题
也不发表任何言论(实在是才疏学浅)
很多知友问我:能不能再发布一些有关于诗歌的内容?
我有点懵~我懂什么诗???
十六岁的时候,我是写诗的
我的同窗好友都知道~
那个时候,
初中好友被我拉着
一有空就读我自己写的文章或者诗词
可是十六岁的诗能算什么?
顶多一片赤诚
半夜用五分钟写了一个答案
是悲愤所致~所以无需文稿
因为贾平凹女儿借父之名
玷污文学糟蹋诗歌
人到了三十岁
真的不要拿父荫祖德来高调
不是自己的本事不要拿来炫耀
谁都知道,要不是她是贾平凹的女儿
这样的狗屁不通的诗是人神共愤的
这样的人是做不了文联主席的
文人都是有傲气的
特别是写文章这件事
要凭自己的才学才能服众
要想写诗,得有情之所爱,
要有山花烂漫,赤子心性。
诗是现实的海市蜃楼
是苦难的极乐净土
诗
真的不是随便能写的~~~
以上是一更吧~
再次谢谢大家~虽然浊气浪荡
还是有正直的人,坚持着真善美。
2021/2/3 立春,第二更;
关于周邦彦的少年游,主角是谁?众说风云;我在第一稿当中,是写了“传闻主角是李师师”,然后被骂了。骂的内容我就不说了。留言里面,大家有的说是“李师师和宋徽宗”,周邦彦只是在床底下听人家办事的。有些人说恩客另有其人,但绝对不是周邦彦。
我只是拿来为了解释这首词的意境做了一个代入。谁知无端惹了一段公案(其实这个真的不能算是公案,是私得不能再私的一段床帏秘辛。) 恩客到底是谁?拿刀切橙子的妓女到底是谁?真要细究---我只能说,除非当事者,谁知道那晚到底和谁春风一度?这种事情,真的没有必要深究。
让我们来读下面的一段诗:你就知道为什么没有必要深究。
宋.蒋捷
一片春愁待酒浇。江上舟摇。楼上帘招。秋娘渡与泰娘桥。风又飘飘。雨又萧萧。
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离家的旅人眼中有春雨,心里有乡愁;走的是水路,也许是任何一条江南的普通水路,例如苏州,例如扬州,总之是江南。江南的雨是细密缠绵的,是湿冷入骨的,是无论如何,都能轻易勾起游子的乡愁的,他说楼上帘招,他说秋娘渡与泰娘桥。 (你非得去考究一下到底哪个地方有这个渡头有这个桥,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有时间,你可以去考据。)
但是我不想去考据,因为我是这样理解的,旅人是一个男人,(我现在不敢说是蒋捷本人了,因为永远会有人跳出来说,这个人不是蒋捷,是某某另有其人。)他出外许久,也许一年,也许半载,也许三五载。他只是想他的妻子了。所以用了这么美的名字来称呼渡头与桥。这只是一种代入一种美好的念想。他在深深又深深地思念他的妻子呢。
他问:何日归家洗客袍? 银字笙调。心字香烧。什么时候回家浆洗我风尘仆仆的风袍?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调弄镶有银字的笙琴,点燃熏炉里的心形的盘香?多么优美,多么让人遐想。最精彩是最后一句,也是大家最熟悉的一句:“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时光匆匆又匆匆,我刚刚还是十六岁的少女,暗恋一个男生,我情诗写了千篇,但是手都不肯牵一牵。而今弹指一挥,我已经四十岁了。成年人的世界好忙,一日三餐,家庭工作。直到今日,羁旅半生---而一事无成。我没有抚过琴,没有点过心字香烧。 只要想到这一层,我就不追究。普通如我,我追求一个境就足够。
诗歌的最高级的美,是越过汪洋大海的恒河沙树,千年的时光仿若须臾;
须臾之间,一念心神微动,你领会到了与作者一样的心境。
你动心的一刹那,是诗人的诗花开的时候。
美好的诗歌,会让你动心,花开不谢,在你心里幻化成春光万千。
在你颓丧寂寞的时候,聊以慰藉。好的诗歌,是有生命的。是经久不衰的。
我对贾平凹的女儿写诗这件事情绝对没有意见。人人都可以写诗。这件事情是平等的。
我出离愤怒的是,卖官鬻爵,文风腐败,指鹿为马,背离初心,枉顾意境。
你们说说:贾平凹的女儿的诗有什么意境美?哲学美?生活美?
文二代自古有之;最著名的是苏门三父子。苏洵,苏轼,苏澈。是唐宋代八大家;人家是真凭实学。不鄙视文二代,家学渊源,家风耿直。如果有才华又有风骨,文二代一门二杰。也是佳话。
仔仔细细去想想这样的文联主席,这样的诗文水平,获得这样的赞誉。
这不是太平盛世应该有的景象。这其实不是任何世道该有的景象。
今日立春,我们一家三口去逛了花市;春节快到了,总要拿花放到家里去应应景;
欢欢喜喜的买了几盆花,放在家里安置起来;
我在朋友圈里更新了状态:
“#今日立春#
人世间的百媚千红
偷一段暗香,得半日浮光
春
是疏影横斜,梅三两棵,
是海棠飞俏,桃李不言,
是温温润润,你在身旁。”
读了这么多年的诗,总有一点点心意相通;这一丁点的心意相通,足够让平凡的生活有一点点的春意。
今夜,小女在池塘喂鱼,锦鲤团簇,可亲可爱。
已是夜深,冬夜虽寂寥寒峭,愿你心有热火不败;
愿你归家,家中有灯火璀璨,愿你有心上人相伴;
“水寒江静,满目青山,载月明归”
愿你载得这朗月青山,有凌冽风骨。
(读书人倘若还有一点风骨,总可以得一丝浩然正气)
有些人春风得意马蹄疾,这得意也“不过一日光景而已。”
以上二更;
2021/2/5 第三更;因为各位朋友们的热情与喜爱。所以决定追更;
再次谢谢大家拨冗赏读。
有几个朋友说我以古诗对比现代诗,说我不厚道。我觉得挺纳闷的,我并无心用古诗来讽刺现代诗。现代诗优美的当然不计其数。我自己就是读舒婷,三毛,戴望舒,徐志摩的诗长大的。
一棵开花的树
——席慕蓉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爱总是让人目眩神迷,又甘之如饴。如果爱而不得,也只能叹一句: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教我如何不想她
——刘半农
天上飘着些微云,
地上吹着些微风。
啊!
微风吹动了我的头发,
教我如何不想她?
(节选,爱意直白,文字直白。你们若爱过一个人,就知道,分分钟都思念对方的感觉是这样的,星空是他,落叶是他,风是他,雨是他,喜怒哀乐都是他。)
爱是什么?
林徽因说: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
是希望,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仓央嘉措说: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 相爱
寂静 欢喜
是的了,爱情是最不讲道理的东西,也许相见恨晚,也许年少容易抛人去,也许只是一往情深,而无人问津。也许只是凝眸一瞥,一眼万年。多数人不知情为何物,就已见了白发。更多人是迷了双眼,堕入红尘,求一人之心而不得。
如果山川不语,岁月无情;如果穹庐星坠,爱意无解。但终归,在诗人的眼里,或许四月暮春的一丝晚风吹过你的发梢,那是我迟来的爱意;或许千年的佛像微微一笑,那是佛祖慈悲,也许会许我来生得你回眸一瞥;
爱,无从解。心,是无相劫,只有诗,是菩提子。
慰我此生寂寥,渡我一生错付,寄我清风明月相思一寸。
我们人啊,这一生,最怕什么?最怕心事无人知。
但是诗给了我们天涯苦旅以出路,
“自作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
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宋.苏轼(定风波)
以上三更;
声明一下: 除了引用的诗词是取自于他人,其余文字都是我原创。图片也是我自己手机拍的照片,希望大家尊重我的原创。谢谢各位。
以前有一个很离谱的制度,叫顶职,就是父亲的退休了,其子女可以去其单位上班。
虽然这个制度早就被取消了,但是这种现象很常见。
我以前上学的学校,校长是某个学科大牛,然后他儿子很笨,高考二本都没考上。然后出国混了几年,蹭他爹的影响力,还在国外某知名医学院做了访问学者,回国后居然被学校聘为客座教授,也不上课,也不看病,也不去实验室,但不妨碍他晋升。
前段时间的图片误用事件,其实就已经暴露出学阀的强大。院士有问题,弟子去查,然后斟酌一番,想出四个字图片误用。
书上说魏晋南北朝时期门阀制度害人,千百年来又有多少变化?
嗐!文二代嘛!不看僧面看佛面。
每每此时,我就觉得鲁迅伟大,遗书中嘱托海婴:若无才能,可随便找点小事情做,万不可做空头文学家!
当代作家,十之八九,没做到这一点。
刚才看见一个问题,说书号减少,对作家有什么影响?我看没什么影响,新人辈出,且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实乃书香门第之光,华语文坛之幸。
我一直觉得,贾平凹在他那一代作家中,能力是最上流之一;吃相却是最下流,没有之一。
中国的文二代并不少,我对这群体本身没有任何偏见。有家世,父辈能想办法帮你出版,这是好事,近水楼台先得月。
真正让我觉得恶心的是那些评论家,就是瞪眼说瞎话,脸不红不白的。如果不能说真话——请沉默,如果连沉默都做不到,活该被人唾骂。
王安忆也是文二代,当初出道的时候,也有些非议。但是,很快,王安忆就以一部部优秀的作品击溃质疑。使她从“茹志鹃的女儿”的怀疑声中走出来,真正独当一面了。那年代,批评界还会有人质疑,现在,净剩吹捧了。
小仲马也是文二代,可《茶花女》一出,没人在意他是不是大仲马的儿子;好就是好。
曹植、苏轼都是文二代,但无所谓,他们的诗文不需要靠曹操和苏洵的名气加持。
莫言的女儿也写过小说;那多的父亲是萌芽主编;笛安也是文二代;蒋方舟是;韩寒严格意义上也是。太多了,有些人超越了父辈,有些人独当一面,也有人做不到。
比如管笑笑,她肯定没法超越莫言,也不够独当一面,但她后来走学术路线了,吃碗体面饭,多好。
靠父辈出道不丢人,丢人的是出道后还得靠父辈的名气维持存在感。
浅浅的诗,看过几首,豆瓣上有,有兴趣可以去看看,有助于提高文学信心。
个人愚见
订阅号《弹幕集》
热度竟然还没散,文学话题能占热搜这么久,难得,尽管多数人关注的重点其实不是文学,而是特权。但我还是补充两句:
浅浅的诗,问题不在屎尿屁。自波德莱尔后,现代诗、后现代诗一直有审丑这一流派——姑且称之为流派。
浅浅的诗,说到底是平庸,而不是格调问题——她有很多诗没有屎尿屁,但也没多好,肯定没好到一众无耻文人吹捧的地步,没到要上学术杂志大加讨论的地步。这种程度的诗,豆瓣上随便找一本小诗集,写得都未见得比她差,若是匿名,我怀疑专家也无法分辨。归根结底,只有一爹之别。
也有人声援浅浅,说她的水平已经超过了大多数人。这话没意义,大多数人不是诗人,你跟大多数人比什么?
她是副主席、副教授,作品被一众评论家吹捧,然后拿来跟“大多数人”比,这说得通吗?
至于贾平凹,我依然认为他的能力在当代作家中属头筹。我所说的“能力”是指叙事和技巧,至于他用这能力写什么、做什么,是个趣味问题。
当然,如果大家关注的点不在文学,而在特权。那么,放开骂!别心疼键盘。
真挺肤浅的,拿着其父八十年代就玩儿剩下的玩意儿,妄图给21世纪20年代的年轻人上性健康教育课…
如果比研究爹,那确实谁也研究不过她,毕竟她守着亲爹,研究素材太丰富了。
有些人啊,看着挺年轻,思想还停留在父辈那代,现在人看A片都看吐了,高中生有些都去开房了,她还当整个社会性压抑,写作还学她爹那样玩下三路,关键是还那么直白恶心。
我本来被带了节奏准备喷一波,段子都想好了。
但是内心深处,就觉得这事儿蹊跷。中国不是没有腐败,不是没有门阀,不是没有二代特权,但这么离谱,这么荒唐,还不至于吧!而且贾平凹的书我其实读过,不说多喜欢,水平还是不低的,就算女儿再差劲也不至于调教成这个样子。
带着疑问我在微信读书上把这本书看了一下,解开了我的疑惑。
三百多页我粗粗过了100页,以我有限的文学水平来看,这100页,六七十首诗都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说多好,这个超出了我对现代诗的品鉴能力,我也说不出它好到什么程度。说坏,没有一首让我读完想要喷人。本人对现代诗所知甚少,这些诗超过了我能鉴赏的水平。以我微末的水平来看每一首都有亮点!出个诗集,没有太大问题!
因此,很显然是有人故意在几百首诗里挑了几首最刺眼的,结合贾浅浅的身份生生造了一个热点。
贾浅浅的身份是真的,贾浅浅的诗也是真的,但是即便都是真的,把它们放在一起却能讲出一个假的故事。
故事里,一个不学无术,甚至脑袋有问题的“文二代”,靠着自己老爸的名声,招摇撞骗。中国文坛,都毫无节操,因为她爹的缘故颠倒黑白,指路为马,沆瀣一气。
这就是典型的春秋笔法,用真实的事情来编织谎言。
某个伟人也写过:
还有吃的,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
若是别有用心,看起来也能硬生生地暗示出一个故事。幸好我还把这件事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要不然段子写出来就给这波无良带节奏的歪风邪气加了一把力。
信息时代,最稀缺的大概就是“花点儿时间,稍微看看”
废话不多说了,下面是贾浅浅诗集里的几首诗歌,各位不妨自己读读看。至于觉得这些诗也不过如此的朋友可以读一读残雪的《》
统一回复一下,
怎么说呢,无论是现代绘画,现代音乐,总之现代艺术目前还在一种探索阶段。现代艺术总体来说都是在尝试打破古典时代的音乐,绘画,诗歌的定式。所以很多作品都非常匪夷所思。
我去过现代艺术的画廊,基本上是看不出那些画好在哪里。感觉跟很多人差不多,就是小孩子的涂鸦。
不过诗歌,我花过一些时间在上面,还是多多少少能够看出一点点门道。
贾浅浅的这些诗,我是没看出来一般人或者一般的中文系学生能写出来。如果有朋友觉得自己能写得差不多,不妨在评论里写一下。让我见识一下,也许真的是我品鉴的能力有问题。
所以说,发明出【小镇做题家】概念,狂言「我几代家业凭什么不如你十年寒窗」的人,本身就已经站在了人民公敌的立场上,值得高度警惕。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每隔几年一次的大规模反腐“打老虎”,有效遏止了官场腐败,那么学术界与文化界的腐败呢?
众所周知,他们已经在自己的小圈子,构建了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师生传承、近亲繁殖、悠哉乐哉了几十年!
两千多年前,我们的祖先就教过我们:【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旧学阀若不打倒,真人才如何出头?
所以,某站去年「奔涌吧后浪」的商业视频,遭到了很多公众毫不客气的抵制和嘲讽,
而类似“小学生敲除直肠癌基因”“屎尿屁黄段子女诗人成为博士教授”,这种吃相过于难看的“学二代/文二代”后浪特权行径,一旦被曝光,同样势必引发广大学子、广大公众的公愤,反响可想而知。
看到大家还在那纠结贾某的文学水平,真是言不及义离题万里。
如果贾浅浅是自由职业,自费出版自己的诗集或者发表在自己的qq空间上,她写得再烂再恶心我也不说什么。关键是他爹是陕西作协主席,她自己是青年作协副主席!她发表,出版,得奖,各地旅游开研讨会,用的都是国家的财政拨款! 换言之,我们交的税有相当一部分被他们拿去坐地分肥,搞圈子里的近亲繁殖了。
作协设立之初的时空背景和我们现在完全不同。在全国九成人都是文盲,大众信息传播途径仅有报纸和书籍的情况下,职业作家还是有相当作用的。我党的事业能快速发展,也跟团结了一大批进步的作家是分不开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成立作协,把这些人组织起来,一起为我们的事业奋斗,有其合理性。
然而到了今天,纯文学已经成为了非常小众的爱好,在精神文化消费领域,可能连1% 的份额都没有。纯文学对老百姓的影响力,更是微乎其微接近于零。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是否还有必要耗费海量的金钱,宝贵的编制去养着这么一批对国家完全没有正面作用的人?
这些人就和清末八旗一样,毫无创造,空耗粮饷。关键是,八旗子弟领了粮饷还善祷善颂,口称皇恩浩荡。而这些人自视甚高,还觉得作协委屈了他们,每天冒酸气,说骚话,唱几句赞歌也是“纵做鬼也幸福”这种,又没有本事去市场刺刀见红,整天就琢磨着怎么从体制里多弄仨瓜俩枣。只要一有机会就随时准备勾结外敌来给中国脸上摸黑,比如某个青面獠牙的老太婆。
我当然不是说要把他们怎么样,言论自由我还是支持的嘛。而是说,应该给他们充分的自由,让他们到市场中去,用作品去证明自己的价值,去占领思想文化的阵地。而不是国家宠以高官厚禄,他们以屎尿屁糊人民一脸。
先来看一组她的大作。
而且还能得到诸多文坛“大作家”的吹捧呢。
我虽然才疏学浅,但是我最起码知道,“庸俗、低俗、媚俗”的三俗东西,不是好东西。
再看一下她的“学术成果”——
她的主要学术成果:研究她的父亲贾平凹。
这一幕是不是很熟悉?
有个同学也用这个方法获得过全区作文大赛一等奖呢
我人微言轻,但是,
可以看一下山西大学文学院教授、第八届茅盾文学奖、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评委王春林教授《探寻历史真相的追问与反思》一文的评价:
《老生》写作的主题和目的是颠覆传统的革命历史小说:
“如果说当年的那些‘革命历史小说’的确是在以文学的方式‘为新的社会的真理性作出证明,以具象的方式,推动对历史的既定叙述的合法化’的话,那么,贾平凹的《老生》也就完全可以被看作是对于这些‘革命历史小说’的解构与颠覆之作。”
《老生》把小说中的重要人物和游击队的核心成员取名为老黑,而把化名“李得胜”的革命领导人描绘得比老黑更黑——没有任何政治理想,和老黑这样的地痞恶棍没有丝毫区别。
按照当时还是地主武装身份的老黑的说法:“这下咱俩扯平了,都是背枪的!管它给谁背枪,还不都是出来混的?!”
而“李得胜”的“革命理论”就是,要混就混个名堂。作为革命的领导者,“李得胜”比老黑更加心狠手辣。“李得胜”和老黑一起商议起事的时候,跛子老汉外出去摘花椒叶,“李得胜”误认为跛子老汉告密,因此枪杀了跛子老汉。
当“李得胜”发觉了这是一个误会以后,不仅没有任何内疚,反而替自己辩解:“他没让我相信他是要摘花椒叶的。”
贾平凹把化名“李得胜”的革命领导者描绘成“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的大奸大恶。
——《“无耻者无敌”——评贾平凹的<老生>》
有人觉得是过度解读了?那我们直接看一下作者本人的回复?
《老生》作者本人,贾平凹更是在后记中大言不惭的写明:
“我的《老生》在烟雾里说着曾经的革命而从此告别革命。”
这就是某些文人们一直抨击的“特权阶级”。只可惜,他们从来不批评自己的特权。
不知道贾作家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义正辞严的痛批“特权”时,有没有想到自己今后在用特权帮助子女?
我挺想看看他今天再撰文批“特权”的。
原来某些文人们痛批特权好像清流,结果自己比他们批判的“特权”更“特”啊。
难怪八十年代就有人入木三分的说过这群文人们,幸亏这些人还没有掌大权,否则中国人更得遭罪。
有人总结归纳很到位:道德+色情、zz投机+商业投机。
这个问题,值得我们思考。
脱离道德标准去评价文学作品,那么请问该文学作品的意义又在哪里?
就因为反对这群文人,所以就给我扣上红小将的帽子,那许他们骂革命者,不许我们骂他们?
哦对了,有意思的是,为她出书的出版社,也曾为另一个“著名女性”出过书
还和方方在一起结集出版。
真应了那句老话,“鱼找x,虾找x,xx找xx”。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最后,赋上网友诗作一首:
《诗人》
自从我
会用了
回车
我好像
也成了
诗人
…………………
(看一下真正的80年代高水平文笔)
……………………
孩子长大,倘无才能,可寻点小事情过活,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
——鲁迅 《死》 且介亭杂文附集,1936年。
不要嘲讽她,她文学造诣高的很,我看甚至可以跟美国著名政治家伊万卡特朗普的政治才能相提并论。
她们的核心优势体现在投胎技术上。
跟在爹后面只管使劲扑腾,扑腾出来再没用的东西也会是珍宝,就像是1后面跟着的0。
但若是1没了,0就回归原本的样子了,只是0。
所以人家只能趁着1还在的时候,多扑腾扑腾,不想浪费了自己的核心技术。有错吗?不然,难道要等到1没了自己变回泯然众人吗?
这也要被骂,真是的,还给人家活路吗!
(狗头)
说起来,现在的诗歌圈,早就跟大众脱节和无关了,是一群“诗人”和评论家们关起门来自娱自乐的狂欢。互捧臭脚、颠倒黑白,然后追名逐利,最后骗点国家经费而已,又不是真的写给我们读者看的。
咱们自己跑去看,看完一个个地铁老头脸,这能怪人吗?人家也没想给咱看啊!
这不是破坏人家诗歌圈的游戏规则吗?
这一波人,人家都能把中国传统里最闪耀的宝藏,一步步搞成现在这种官僚气息极重的圈地自萌的小众边缘文化。如今被爆出来这些人不过对着一个文二代阿谀奉承了几句,怎么还能让大众感到震惊呢?
(狗头狗头)
内裈小卷留翔浅,亲爹大凹聚气多。
挺感谢贾浅浅的,好久没有人讨论了诗歌了,也好久没有人热议诗歌。
这个年代好像根本不需要诗歌,之前遇到一个诗人,在饭局认识的,某银行一把手,以诗人自居,酒到酣处,拿出一本诗集,说是自己多年的心血结晶。自己一下印了五千册,书号那时两万就能搞定,然后每本印刷成本十块钱。
我拿过来看了一下,封皮好像是美术社里美工设计的,书内彩页都是自己生活照,还有一张光膀子的照片。
一群人起哄让他每人送一本,然后他很高兴,亲自签名每人一本邮寄到家。
快递到的时候我看着书,发了半天懵,不记得自己买过,直接拿去垫桌子,厚度十分完美。
过了几天朋友圈其他人把书晒出来,我才知道我把他的大作玷污了,从桌腿下拿出来郑重翻了两页,然后觉得桌子缺了它不行,就拍了一张照片发朋友圈,然后接着与桌子合体。
直到后来听说,一个女孩钦慕他的才华,突破重围和他在一起,然后他和妻子离婚,辞去公职,与女孩去了远方,突然觉得好浪漫,好诗人。
在听说他是一年后,女孩子看他没来公职后便失去了光环,根本没把诗当成生活必要条件,于是就分开了,他在远方没了女孩,也没了浪漫,回到故乡当了一个信用社上班。
诗歌这个东西真的只是中国人看新闻的时候才会想起,之前是梨花体,然后是余秀华,现在是贾浅浅,人们心里的诗是高尚的,容不得掺沙子,每一个写的不好的人,都会被骂,被嘲笑。
可是诗人们也没活路,那个行长要不是自己身居高位,也没闲情自己出书,
中国就没有诗集的市场,偶尔仓央嘉措会再女孩子之间流传,然后就没了轰动性的诗集出现。
这个时代诗人已经大众饿死了,单纯靠写诗是没活路的,海子活到现在估计会气死。
大多数人知道到海子只有那句面朝大海,之外就不记得了。
是谁让梨花体、贾浅浅之流能用诗歌取得大众眼球,就是大众本身,大众用逐臭思维去看待新闻本身,就会给这个群体更大的力量去做更出格的事。
既然大家这么讨厌贾浅浅,那么请去买几本真正优秀的诗集,去证明自己对于诗歌的热爱。而不是给贾浅浅之流,利用诗歌不毛之地特性去炒作的机会。
对于贾浅浅来和芙蓉姐姐没啥区别,大家越骂,她后面操作就越风骚,说不定就会有更惊讶的书等在后面。
让优秀诗人流行起来,贾浅浅反而就没有机会利用诗歌去营销,老说的好,不要去捧臭脚,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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