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差不差不知道,那时候还太小,九十年代的时候都不咋好。说九九年的山东菏泽,答主读初二,那会每天学校门口都会有三五成群的社会青年聚集,打架。是每天!楼主读的还是重点中学,当时几乎每个学校都这样。搞得我们那个年龄段的青少年,几乎每个人都会拉帮结伙,拜义兄弟,拜师傅找靠山,不论学习好坏,不然放学后就真的容易挨打,挨抢。后来读了高中,开学没多久就发生了一起高一学生跟高二学生的百人参与的大规模斗殴,直接抓了几十个学生去公安局,好像被抓的全部开除了,还是市重点高中,都如此风气。
郑州警方击毙自称“钢筋头”的杀人狂魔
http://www.sina.com.cn 1999年11月9日 18:12羊城晚报
郑州消息:本月5日凌晨,郑州市金水区警方击毙一名自称“钢筋头黑枪会”的杀人恶魔。这名恶魔先后持枪杀 害3名无辜群众,而后残忍地割掉其头、耳朵等部位,以此多次恐吓、敲诈他人钱财。
11月3日上午,郑州市金水区柳林镇一村民家门上被人挂上了一个提包,打开一看,里面装有一个无耳女人头 和一封敲诈信,敲诈信要求户主于11月4日夜12时送钱到107国道东风渠桥一电线杆处。
同日下午,该辖区祭城镇一村民家的门上也突然出现一只塑料袋,内装两只耳朵和一封敲诈信,信里要求该户村 民于4日夜12时送钱到东风渠八里庙桥头石碑处。
11月3日,金水区警方连夜研究分析案情并部署侦破方案。当晚7时整,20余名侦察员提前进入两个“阵地 ”潜伏守候。
11月5日零时30分左右,在东风渠八里庙桥头,目标出现。正当侦察员准备围捕之时,歹徒受惊骑车朝八里 庙街道方向狂逃。大约追出1300米,金水区公安分局刑侦大队民警将歹徒堵住,并鸣枪示警,但疯狂的歹徒却拔出手枪向 民警射击。民警果断将歹徒击毙,当场从歹徒手里和腰间搜出两支自制钢筋磨头弹手枪。
经警方查证,这名自称“钢筋头黑枪会”的恶魔叫张海关,系金水区柳林镇东马村农民,“钢筋头黑枪会”也只 有他一人。
张海关近年作案多起。1997年8月25日,张海关在祭城镇贾岗村西400米处,枪杀该村村民朱老魏;同 年8月,他多次威胁、敲诈贾岗村某饲料厂厂长;1999年6月20日,张海关枪杀庙李村村民邵天禄,并割下邵的头埋在 东风渠八里庙桥头;他又以此为要挟,多次威胁、恐吓、敲诈祭城镇某预制厂厂长和某公司经理;今年11月3日,张海关在 管城区南曹乡上庄村村东一小路上杀害一名无辜女青年后,割下该女青年的头和耳朵,又故技重演,结果命丧警方的枪口之下 。
那是相当差
那个时候没禁枪,好像也没有像美国那种持枪证和培训啥的,反正就随便持枪,在一些节日里,一个城市(尤其大城市),一个周末死几十,上百人很正常,在一些荒僻的地方很容易卷入械斗
当时我老家那里还出过这样一个事:
山上空军基地里的士兵到了晚上就跑出来,结果有一天他们下山之后看到两个人在搞对象,就要打人家,对面也是小混混,当场就开枪打死一个士兵,其他几个就跑了,他们也不敢说,怕被报复,那个杀人的就把死人埋在雪里(老家那边很靠北,冬天雪很厚),第二年冬天雪化了才发现有人被枪打死了
很差,90后难以想象的差,可以对标现在的非洲。7080后人特别崇洋媚外,也是有历史原因的,当时我们不光穷,治安还比不上老美。
举几个著名案例。
争夺矿产资源,双方动用上百人武装,武器包括枪支手榴弹炸药包,死伤几十人(白龙江金矿案),当年在西部荒凉地带,大量非法矿场的维护凭借的就是私人武装。
非法捕猎,偷猎团伙直接枪杀保护区巡查队长(索南达杰案),当时的偷猎团伙横行西部各保护区,ak56冲都是标配。
贩卖毒品,形成毒品枪支集市,各种非法物资公开叫卖,军队装甲车被偷卖到那里都得拿钱赎回来(平远街案),最后动用军队包围歼灭。
走私分子公开对抗政府,纵火烧毁中央调查组进驻的国营宾馆,烧死广东省委纪检干部(汕头迎宾馆案),最后汕头走私案判了几百人。
车费路霸横行交通干线,连涉外的国际列车上都公然团伙抢劫强奸(莫斯科列车案)。
封建迷信团伙打着宗教信仰旗号招摇过市,为争抢信徒放手杀人,死亡几十人(西吉沙沟案)。
农村宗族势力无法无天,广西博白县和公馆镇械斗出动几万人,土炮十门(公馆镇案)。
矿山企业工人为了骗取工伤死亡赔偿可以有组织杀害110人(郑吉宽案)
小作坊为了节约丁点成本可以直接用工业原料做假酒毒杀27人(朔州假酒案)。
小工厂为了省一点工资敢直接绑架圈禁强迫劳动甚至直接杀害敢于反抗逃跑的工人(山西黑砖窑案)。
城市黑社会组织欺行霸市,一个黑社会案件就判处死刑十四人(东北乔四案)。
这些都不是某个嗜血狂人单独作案,都是最少上百人的有组织犯罪。看上面这些案件,是否难以想象当时会乱成这样啊。至于独狼式的案件就多如牛毛了,里面可以说一个田建国案,杀伤75人包括伊朗驻华外交官,被全球现场直播,战斗技术都成为外军特种部队战术教材,唉。
当时整个社会状态就是东南沿海走私,西南沿边贩毒,人烟稀少区偷猎,资源丰富区盗采,公路拦车抢劫,铁路扒车偷货,河流非法挖沙,工厂有黑社会强迫劳动,市场有黑社会强迫交易,几万块钱就可雇凶杀人,三两垄地就让千人互殴。一句话,那时的人,为了钱真是什么都敢做。
历史背景是国家当时很穷,法律不健全,执法能力不足,同时有大量文革期间缺乏教育青年踏入社会,合并大量国有企业员工失业下岗,各种社会矛盾激化,整个社会风气只认钱不要命。当时国家也采取了强力措施,严打政策就是能抓必抓,能判顶格判,能杀一定杀。即使这样,社会混乱也很难遏制。
进入新世纪,国人有钱了,不知不觉中这些恶性案件突然就消失了,现在随然还有犯罪,但没几个人为了点钱去玩命了,挣钱的路多了,就不像当年那样动不动打打杀杀了。
当然很差,但是也有一些让人感动的地方。
如果看二王被击毙的报告文学,会发现死于1983年这起案件的群众其实大部分都是牺牲,都是在发现二王行踪后后,非常盲目地挺身而出造成了伤亡。特别让人动容的是,二王自北向南逃的这一路,所有沿途群众都是这么勇。具体的报告文学,网上很容易找到。
可见旧时代虽然有很糟糕的一面,但是确实造就理想主义和勇气。新时代确实生机盎然,也孵化妖孽。
最近十几年,我经常看到一些二逼说:一个连小偷都不敢呵斥的民族竟然敢对抗美国。
要我说,还是二逼们太年轻了。
怎么说呢
80年代有一个要命的问题
就是
“拨乱反正”以后
清真寺从70年代的个位数增加到四万个
中学从70年代的四万所减少到1万所
大批适龄青年接受不到教育
你说会发生什么?
这特么不就是阿富汗、不就是伊拉克么
大案就不具体说了,就说平时生活中天天发生的吧,我自己能看到的吧。
车匪路霸拦路抢劫,尤其是走国道的车,不被抢的绝对是可以买彩票了。
长途卧铺车随意强奸。
各路混混把守菜市场,汽车站欺行霸市,但凡能赚钱的地方无一不被黑道染指。
大城市火车站从小偷小摸到拐卖人口都是光天化日下进行的。
乞丐、小偷、抢匪各种帮派公开活动,横行无忌。
农村宗族械斗,枪炮齐全,阵法俨然,死人赔钱顶罪一条龙都有规矩。
普通人找人帮忙打架明码实价,带枪的,吸毒的,各有各的价钱。卸胳膊腿还是剁碎装麻袋丢江里,价格一清二楚,童叟皆知。
刑讯逼供,杀良冒功多如牛毛。
有些想到了具体说。
差,非常差,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2000年。打架斗殴,强奸杀人,坑蒙拐骗,太多了。以湖南为例,那时邵阳,衡阳,岳阳最乱。岳阳荣家湾有名的骗子窝点。邵阳的黑社会,动不动挑脚筋,一言不合就掏枪玩命。衡阳更有名了,只要火车进入衡阳境内,列车员就挨个通知关好窗户,看好自己钱包。小偷非常猖狂,其实就是抢劫。
治安为什么这么差呢?因为失业率高,生育高峰期成长起来的那些年青人,没有工作,游手好闲。
这个问题的解决是通过中国加速工业化解决掉的。2000年后,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全世界的市场向中国开放,外资疯狂涌入中国,人类现代史上非常罕见的一场大规模产业转移不断迁入中国,带来了巨大的就业机会,大家都进厂打工赚钱。慢慢的,社会治安就好起来了,我老家甚至实现了夜不闭户。
经济发展状况不好,就业机会不足,失业待业以及无法成婚单身青年多,社会保障不健全,社会上偷抢强奸就会经常发生,各种黑社会势力就会慢慢壮大,各种黑帮派就会逐渐发展起来,这样的社会治安肯定差,世界上治安不好的国家基本也都是这样的情况,大多都是我们所说的掉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
虽然现在国内的年轻人一般没有体验过乃至没有听过见过八九十年代的飞车党的风采,但是看目前事态的发展情况,估计以后长见识的机会有的是,只怕有的人厉害点还能成为带头大哥呢!
80年代末,90年代初,全国搞过一次严打。
严到什么程度呢?凡事顶格处理,小罪重罚,大罪枪毙,有些小地方几乎天天都有枪毙游行的。五花大绑,背上插个牌子,两边持枪军人,用车在城区溜一圈,有喇叭播放犯罪内容,然后拉去刑场枪毙。
可以围观行刑过程。
所以,我知道枪毙后的脑浆是粉红色的,子弹穿过头不是两个对穿的小孔,多的是人一枪打不死,枪毙之后命硬的会抽搐很长时间,等等等等。
当时就我们那边小县城,每天都有枪毙上限,一天枪毙五个,其他的第二天继续,周末休息,政府机关普法。
从那之后至少二十年,全国焕然一新。就现在一些令人发指的犯罪,在当时都是小儿科。不过要是放在当年,那个强奸养女的鲍总,这会坟上的草都已经发芽了。
我没见过80年代的,但是我见过90年代的情况。我老家是个东部的三线城市,民风彪悍,自古就出产土匪和当兵的。小时候就记得街上经常能看到背着冲锋枪(56式)的巡逻武警,尤其是在城北的城中村及故河沿岸,越到晚上,巡逻的警力越多。
小学时,印象特别深的一次,市公安组织防爆演习。晚上把学校边上的十字路封了,数百名武警头戴钢盔,手举防爆盾和警棍,在路口列队操练。周围都是荷枪实弹的武警。我现在还记得,不知道是什么大官,拿着大喇叭吼一声“操练开始”,那一堆防暴警察,就一声声大吼着演练防爆阵型,周围楼上全是围观的老百姓,快30年了,这一切至今仍历历在目。
现在回老家,别说武警了,警察都很少见,治安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当然很差,我还记得南市区小西门附近有斧头帮,晚上出门都要很小心;顺昌路那一带已经有安徽人出没了,时常大白天被扒了钱包;法国医院门口的票贩子也是会打架的;淮海西路那家中国银行门会突然冒出警察抓黄牛。
那时,只有肇嘉浜路的邮票市场温情脉脉,书卷气浓。
那时候还小,也没觉得多差。因为下面这些现象,一直存在。
上学路上,经常被痞子抽个嘴巴子,踹一脚,抢点钱什么的,还有抢书包的。
女孩子长得水灵点,父母不虎的,门口就能趴几个杆子(大流氓)。早晚把女孩霍霍了。
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老师特别真诚地说我们是她教过最好的学生,都不打老师了。不过她倒是把我们揍的不轻,还把一个女同学给打成精神病了。
初中自行车棚里天天上演武行。男厕所里就是找几个人堵着一个打。一个老初一(上了四年初一)天天光着膀子带着兄弟伙在校园里横着走。
两伙社会痞子斗殴,最后掏出来的是火药枪。还好,威力不大,就给对面两个喷了一脸铁砂子。
公审大会公开枪决,我们前往现场参观。没想到一伙杆子就敢在机枪口对面给自己被抓的兄弟和马子鼓掌示威。
游戏厅很危险。动手的一般至少带把菜刀。比游戏厅还危险的是旱冰场。比旱冰场还危险的是迪斯科舞厅。打群架斗殴是家常便饭。
高中的时候全班出门旅行,惹了当地的混混。两车来了十几个带长刀的。报警警察骑自行车来了愣没敢靠近。后来还是靠班主任他爹和公安的关系才脱身。
本来很想考职专,那时候职专包分配工作,还能学到我喜欢的美术专业。去考试发现路边几十号杆子在等女朋友。不去了。
谁把谁打了乃至重伤,报警是被耻笑的,要么认怂,要么打回去。
90年代就好了吗?恐怕也未必。
我在火车上遭遇过持刀抢劫,幸亏和几个男生站在一起才避免损失财物。抢劫者是一节车厢一节车厢抢过去。
在长途车上遭遇拦路抢劫。抢劫还挺有特点,几个人手持木棍铁杵,一边敲打一边要钱。小孩子给一毛钱也行,大人至少得一块钱。嘴里还唱着我们刚刚出监狱的歌。
在火车上遭遇过不同籍贯的流民群体互殴,把整列车厢玻璃砸得粉碎。大冬天的差点没把我冻死。
在火车上遭遇过流民上车直接砸死了阻止自己爬车窗的旅客联防席一个兵哥哥。
大街上遇到小偷不能骂他,更不要说去抓他。否则性命堪忧。只能等他默默地走开。
遇到过一晚上几栋楼全都有失窃的现象。还有报道说新婚夫妇住在十几层楼上,因为阻止窗外小偷行窃,男主人被剁掉了手。
遇到过半夜十几个人砸开一户群居十几个女孩的房子,连打带骂,直到里面鸦雀无声。
遇到过报警后警察问了一句人有事吗?没事就再也没下文。
小学、初中都没好好读。放工厂,机器上的字都认不全。放田里?如果上山下乡是成功经验,当然会抄作业。所以,就算百废待兴,要发展经济,也不需要这批被教育成废品的人。
都不说80年代了,就大概2000年左右的时候治安都一塌糊涂,那个时候我们当地的民间秩序很大程度上都被四个帮派所把控,几乎所有的饭馆、ktv、洗头房、装修摆摊等等都要受他们的节制。街头砍人亦是家常便饭,我表弟当年是其中一个帮会的骨干,现在胳膊上还有几处刀疤。
高三坐我前面的同学也是一个帮派骨干分子,经常要帮大哥运送毒品(摇头丸/K粉),当时虽然海洛因式微,但是诸如K粉和摇头丸这类毒品非常泛滥且在这些帮派成员眼里都不太当回事儿。有时候他还会把摇头丸带到教室来给我们看,然后讲他昨天晚上和大哥们在夜店嗑摇头丸之后的感觉,描述的绘声绘色,说就像头上压了一块石头,就想拼命摇头把石头甩出去,但甩出去就很爽。当时他还兼任我们高中的“扛把子”,有些敢于在他地盘上闹事儿的“刺头儿”下场都很惨,我记得有一次他在厕所殴打一个跟他们这群学校混混头子叫板的硬茬,直接拿我们教室里的铁凳子往那个哥们身上招呼,虽然那人块头比他大得多,但是最后还是被他打的浑身是血。我在一旁目睹了整个过程,先是看着很害怕,但是看了一会之后却有种很刺激很爽的感觉,暴力可能真的是刻在人类基因里最原始的东西。
03-04年在网吧上网的时候,经常就看旁边人打开一个锡纸包,把K粉倒在桌上,然后用锡纸卷成一根管就在旁边用鼻子吸,开始还有些怕,到后面见多了就见怪不怪了。
我小学班花读初中时候就去夜场陪酒了,到我高中时候就已经成了头儿,手下带着十几个姑娘。读大学之后有一次小学同学聚会,我听参加的同学讲说她喝高之后要找手下姐妹来给在场的男同学陪酒,弄的几个男同学十分尴尬。前几年听我妈讲她带着表妹在上海做夜场模特(我估计是外围),给她妈在家乡买了奔驰买了房子,她妈还到处说她孝顺。
另外不得不提的还有我高一时候同桌的女生,她长得很娇小大概身高只有156,有一头烫得很直的长发,喜欢穿高跟鞋,以及下课的时候在走廊没人的角落里吸烟。她在我们学校混混群体中很有名气,因为她老爸是我们当地的知名企业家兼黑帮大佬,所以她的江湖地位也极高,进我们这所重点高中也花了她老爸四五万块,2003年的四五万可真不是一笔小数目。鉴于她的江湖地位,所以我们学校发生的一些帮派纠纷经常会请她出去调停。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高一下学期某天晚自习,我们学校高三的学生和校外的混混发生了冲突,对方乌压压来了几十号人,还带着管制刀具,我们这边高三的混社会的学生也是几十号人带着家伙和他们在学校院墙外面的一个小土丘上对峙。当时可能有人怕事情闹大,用我们当时道上的黑话来讲就叫做“搞死搞残”,于是高三来了一个人跑到我们教室来请她出去说和。然后我就看着她踩着小高跟慢悠悠的从教室后门走了出去,大概过了半小时她就回来了,对我们这几个坐她旁边用一副期待与好奇的眼神看着她的同学轻飘飘的丢了句“毛的莫儿事儿,一滴嘎小误会,我让他们看我面子就算鸟。”刹那间弄得我对她这位江湖女大佬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般绵延不绝,晚自习都没心思上了,就追着她问东问西了一晚上,直到放学回到家里还意犹未尽。
可惜她确实不是读书的料,大部分时候作业都是把我的拿去抄抄,偶尔她也会想知道一下解题的过程,可不管我怎么讲都无济于事,她就是搞不明白咋回事儿。她字写得很好,每次抄我作业和解题步骤都是整整齐齐,弄的我看着自己的一手烂字都不好意思。高一读完之后,她就退学去当她的江湖大佬去了,那时候没有手机,我的8位数QQ号后来也被盗了,一下子丢掉了很多同学的联系方式,也就这么和她断了联系,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我只说一个简单的现象:我有个表舅,八十年代部队转业进的公安局,按他当时说的,一个派出所十来个人,三只生锈的手枪,子弹不超过五十发,没有对讲机,全所就一台烂的透风的小吉普和一台三轮摩托车,而他们的工作对象可能明面上是某公司老总,和他们上司的上司政法委书记什么领导称兄道弟,手下马仔近百号人,光摩托车车就几十台,搞不好还能弄到黑枪之类……最关键的,公安那时候待遇差危险高,孩子上学老婆工作父母看病这些都是实际困难,找领导都不一定能解决,而他们的工作对象往往大哥大一掏就解决了……警察这个职业震慑力在很多黑百通吃的家伙们眼里都成摆设了…
我舅每次回忆起这些就长嘘短叹,说最严重的时候,去哪儿抓人居然要提前和那一片儿的黑道混子打好招呼…否则他们真敢找几个吸毒吸傻了的疯子去暗杀来办事的警察…或者找几个要钱不要命的癌症患者开车去撞死警察然后自杀…那年月的警察,真的太不容易了…
大时代造就的大环境,使得那个时代一片混乱,在这儿其实可以引申一下,很多问题,需要警察同志来坚守最后一道社会底线,比如电影盲山,假如警察能坚持公平原则,依法严厉打击拐卖妇女人员,无论对方人口多少,什么素质,什么背景,都不害怕,我只负责维护法律的尊严,哪有那么多歪歪绕绕?抓掉买卖人口的那一家子,该坐牢坐牢,该罚款罚款,树立几个反面典型,再去几个工作队搞搞宣传,我不信这个村里还是那么牛,把买卖人口当菜市场买鸡崽?还人性的弱点民族的悲剧,屁,这就是个警察执法给维稳让步的反面典型例子而已!
而八十年代,也是一样,警察因为自身队伍建设问题和当时大环境对法制建设的不重视,导致没有能力严格执法,当然的,什么牛鬼蛇神就都出来了,仅此而已,别扯什么别的乱七八糟的风云回忆录之类。
80年代末,我们这沿海十八线小城市的小学外墙是法院贴布告的地方,更新频率大约每三天一次,打了大红叉的是死刑,其它的是各种其它罪名。各学校时不时组织学生到体育场看公审。
90年代初,我自个在单位宿舍区见过警察抓小偷,警察叔叔在小偷翻墙的时候果断开枪,三枪打中一枪在腿上,一大堆人围观。
90年代中期,文职的警察有配枪,但是没有一个敢配枪上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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