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何看待赛雷三分钟抨击巴黎公社与法国大革命?

回答


关于赛雷三分钟(假设为某自媒体或评论者)对巴黎公社与法国大革命的批评,这一话题需要从历史背景、学术视角和现实语境等多方面进行分析。以下将详细探讨相关问题:



一、赛雷三分钟可能的观点及争议焦点
1. 可能的核心立场
如果赛雷三分钟对巴黎公社与法国大革命的批评主要集中在“暴力性”“激进主义”或“对社会秩序的破坏”,其观点可能源于以下角度:
反对极端变革:认为法国大革命和巴黎公社通过暴力手段推翻旧制度,导致社会动荡(如恐怖统治、内战)。
质疑无产阶级运动:将巴黎公社视为激进左派的失败尝试,认为其脱离实际或违背历史规律。
强调“稳定优先”:可能主张通过渐进改革而非革命实现社会进步。

2. 潜在争议点
如果赛雷三分钟的批评存在片面性,可能出现以下问题:
选择性叙事:仅强调法国大革命中的暴力(如雅各宾派恐怖统治)或巴黎公社的失败,而忽略其历史意义。
价值判断预设:可能隐含对“激进主义”的敌视,但未充分论证为何“稳定”优于变革。
历史虚无主义倾向:将复杂历史事件简化为“暴力混乱”的因果链,忽视其推动社会进步的深层逻辑。



二、巴黎公社与法国大革命的历史背景及影响
(1)法国大革命(17891799)
核心诉求:推翻君主专制,建立资产阶级民主制度;传播自由、平等、博爱理念。
历史贡献:
废除封建特权,奠定现代民族国家基础。
推动《人权宣言》等思想传播,影响全球反殖民运动。
争议点:
雅各宾派的激进政策(如恐怖统治)导致大量人员死亡。
反宗教、反传统主义引发社会矛盾。

(2)巴黎公社(1871年)
历史背景:普法战争后法国政局动荡,工人阶级与市民起义建立短暂政权。
核心主张:
实行普选制、废除常备军、废除宗教特权等社会主义政策。
历史意义:
被视为无产阶级专政的早期实践(马克思主义理论中的重要案例)。
为后来的工人运动提供经验与教训,如“公社社员墙”成为象征性符号。
失败原因:
缺乏统一领导、战略失误(如未及时攻占凡尔赛)、外部势力镇压。



三、对赛雷三分钟批评观点的分析
(1)对法国大革命的“暴力化叙事”可能存在的问题
片面强调负面后果:
法国大革命虽伴随暴力,但其推动了现代民主制度的建立。若仅以“恐怖统治”否定整个革命,可能忽略其对欧洲乃至全球的深远影响(如反殖民运动、人权观念传播)。
忽视历史必然性:
君主专制与封建特权长期压迫平民阶层,法国大革命是社会矛盾激化的结果。批评者需论证“为何暴力不可避免”,而非仅批判其形式。

(2)对巴黎公社的“失败主义”叙事可能存在的问题
忽视历史试验价值:
巴黎公社虽短暂,但其尝试的社会改革(如工人自治、教育平等)具有开创性意义。将其视为“无用的失败”,可能低估了其在工人运动史上的地位。
脱离具体语境:
公社诞生于特定历史条件(普法战争后的法国社会危机),批评者需分析其局限性是否源于时代限制,而非单纯否定其理想。

(3)对“激进主义”的批判可能存在的逻辑漏洞
“稳定”与“变革”的辩证关系:
稳定固然重要,但历史表明,某些根本性问题(如阶级压迫、制度腐败)若长期被忽视,可能导致更严重的危机。需分析“暴力变革”是否必然导致灾难,还是可能推动社会进步。
对“激进主义”的定义模糊:
若泛化为所有非渐进的改革,则可能否定必要的历史转折(如资产阶级革命或无产阶级运动)。



四、历史评价的标准与复杂性
1. 多维度视角
经济视角:法国大革命削弱了封建土地制度,促进资本主义发展;巴黎公社尝试打破资本对劳动的剥削。
政治视角:推动民主化进程(如普选权)或工人自治实践。
文化视角:传播自由平等理念,影响全球思想潮流。

2. 历史语境的重要性
评价事件需结合具体时代背景。例如:
法国大革命的暴力是资产阶级与旧制度斗争的结果,而非“无意义”的破坏。
巴黎公社的失败反映了当时工人运动缺乏理论指导和组织能力。

3. 价值判断的局限性
历史事件无法用简单的“对错”或“好坏”衡量。需区分“事实”与“评价”,避免将个人立场强加于历史分析。



五、现实语境中的讨论意义
1. 中国语境下的特殊性
在中国,法国大革命常被解释为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典范,而巴黎公社则因马克思主义理论被赋予正面意义。若赛雷三分钟的批评基于某种意识形态(如强调“稳定”),需警惕其可能隐含的价值偏好。

2. 对历史教育的启示
需避免将复杂事件简化为单一叙事(如“暴力=坏”)。
历史学习应注重培养学生分析问题的能力,而非接受现成结论。

3. 如何理性看待批评
对赛雷三分钟的观点需保持批判性思考:其论据是否充分?是否存在逻辑漏洞?
引导读者参考权威学术研究(如《法国大革命史》《巴黎公社与现代工人运动》等),形成独立判断。



六、总结与建议
1. 历史评价的复杂性
巴黎公社和法国大革命是推动现代社会转型的重要事件,其影响既包含积极变革,也存在负面后果。需以客观、多维的方式分析,而非简单否定或美化。

2. 对赛雷三分钟批评的反思
若其观点存在片面性(如忽视历史贡献、过度强调暴力),则需指出其局限;若能引发关于“激进主义与稳定”的深层讨论,则具有启发意义。

3. 读者应如何应对
拓展知识面:阅读权威历史著作,了解不同学派的解读。
培养批判思维:区分事实陈述与价值判断,避免被单一叙事裹挟。
关注现实关联:思考历史经验对当代社会发展的借鉴意义(如如何平衡改革与稳定)。



附:参考文献与延伸阅读
法国大革命
埃米尔·路德维希《拿破仑传》、乔治·鲁德《法国大革命的精神》。
巴黎公社
约翰·霍普金斯《巴黎公社史》、马克思《法兰西内战》。
历史评价方法论
埃里克·霍布斯鲍姆《革命的年代》、托克维尔《旧制度与大革命》。

通过以上分析,可以更全面地理解赛雷三分钟批评背后的历史逻辑,并在此基础上形成独立判断。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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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通过赛雷的叙述,我们看到了不同派别的右翼话术的诡异合流:赛雷所呈现的革命,在相当程度上是刘仲敬所极力渲染的大洪水(原有的统一整体的完全崩溃以及既存秩序的彻底瓦解),是七杀诗式的人间地狱(国家对暴力的垄断遭到打破以及由此带来的暴力的全面社会化)。由此,在最反对老大哥的右翼与最拥护老大哥的右翼之间,共识出现了。尽管赛雷既没有意愿更没有能力去真正分析研究革命中的主体——无论是法国大革命中的路易十六、内克、西耶斯、拉法耶特、布里索、罗伯斯庇尔、巴贝夫,还是巴黎公社革命中的路易•波拿巴、俾斯麦、国防政府、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公社委员会,在赛雷笔下他们或是沦为纯粹的、无面孔的符号,或是根本不曾出现。但其背后隐秘的逻辑和倾向性仍然是清晰的,即要求革命的发动者和参与者为革命(更具体地说是革命中的种种“失控”)负责,进而以此质问革命的意义,质问革命的伟大究竟在何处。

赛雷所言,在革命中无疑都是发生过的:丹东主导的九月屠杀,富歇在里昂的屠戮,蓝军对旺代农民的暴行,以及公社在凡尔赛大军压境时对巴黎的破坏,都是已经得到史学界反复研究和证实的。但纵是如此,我们仍然坚决反对赛雷的逻辑——革命作为人类历史上最重要、最复杂、最宏阔的社会政治实践,作为阿伦特所说的“唯一让我们直接地、不可避免地面对开端问题的政治事件”,她恰恰不需要、也不屑于任何人负责,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能力绑架革命使其完全为己所用。革命的真正伟大,在于她唤醒了群众力量,促使其前所未有地组织起来,汇成不可阻挡的巨浪。在浪潮滚滚向前的同时,“革命的人民”也通过“革命的行动”而真正诞生(这也正是赛雷所拒绝正视的,他只看到了大革命中无套裤汉的劫掠和屠杀,却有意无意地忽视了巴黎群众所组织起来的第一个公社以及由他们所提出的激进政治主张对革命中各派政治力量对比的决定性影响),群众的斗争意识和斗争的现实就此实现了辩证统一。唯物主义所强调的“思维与存在的同一性”,在革命身上得到了最彻底的体现。这种既在革命中培养起来又进一步推动革命更迅猛发展的群众政治觉醒和积极政治行动,是比单纯的道德神话、秩序神话和“县中”神话更为重要的存在。

就这个意义而言,赛雷以及他的许多拥趸所“崇拜”的那个人,那个近现代中国历史上最重要的领袖,在谈到那场被他的号召所全面引爆、但最终也脱离其掌控、朝着未曾预料的方向发展的大规模群众性政治运动时,用一句最简洁有力的话语道出了革命的精髓与意义:

——“乱了敌人,锻炼了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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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赛雷老师不说,单说这么评价大革命这件事,很难理解么?其实一点不难,主要看你敢不敢睁开眼,把理论往现实上套一套。

本来嘛,不分古今中外,民族主义、沙文主义、崇拜权威、尊重秩序、抓xx万,都是一种中产阶级意识形态。资产阶级无国界、无产阶级无祖国、中产阶级根据使用权有五十年或者七十年的恒心!

唯独在某个地方中产阶级在既往的二十年里几乎发生了从无到有的飞跃。这说明确实有相当大一批人体验到了什么叫个人奋斗改变命运。有这种体验的人自然会相信一种本能的“自由主义”。

所以在上世纪末到本世纪初中产阶级中间普遍流行一种肤浅的、本能的、自由主义。所以沙文主义、保守主义、帝国主义、抓xx万这种思想只能在对“个人奋斗”感到绝望的学生中间流行。

这些人没出校门就被房价压垮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考xxx上岸上。自然热衷于这一套。在这些人身上你还会看到一个独特的现象,那就是意识形态上的保守、民族主义、沙文主义甚至xxx主义,都普遍的和一种革命的左翼话语相结合。

这很奇怪么?其实不奇怪。“跟被剥削民族相比英美都是剥削阶级!”这话是不是看着有点眼熟?二十一世纪自媒体说的?错了是墨索里尼说的!

那赛雷老师怎么突然开始反巴黎公社了呢?因为这一点独特的新中产阶级已经成长起来了。新世纪到来二十多年了。当年上岸的人现在已经有家有业有孩子、老婆孩子公租房了!

对这样的用户来说“左翼的话语”已经变得越来越刺耳了。什么?居然要打倒富裕阶级?你说谁!想反未来车主?还是公租房住户?你们怎么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所以今天我们看到一个扭曲的自由主义中产阶级正在退场,一个扭曲的左翼键盘中产阶级正在成长为真正保守、民族、沙文主义的典型的fandong的中产阶级!这是社会进步的表现。

服务这些人才能赚到钱,你弄一大堆一文不名、怒气冲冲的宝贝儿当粉丝图点什么呢?这个道理连我这个三天打鱼 两天晒网的起哄作者都懂,专业自媒体的赛雷老师能不懂?所以说到底是市场需求在变。赛雷老师只不过是这阵狂风里,随风倒的风向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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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漫画是18年的,我看了下全文,主旨是借着黄背心暴乱,让吃瓜群众三分钟内看明白,巴黎人有与众不同的的民族精神,所以他们宁肯上街也不肯喜迎油价上涨。截图这一段表达的是“借口趁机作乱的人哪里都有”而不是否定巴黎人民造反的合理性。

不过我倒挺希望塞雷本人就社会主义革命写个大篇,而不是在其它的故事里扯几个段子;毕竟无论是哪位作者都怕别人断章取义————如果我说马克思本人在评价巴黎公社的时候居然说过“两个月内公社只是在小心翼翼地用温和宽厚和人道精神的假面具掩盖其凶残的嗜血本性,好让这种嗜血本性在垂死挣扎时发泄出来。”那这个回答里这群义愤填膺的人会不会去冲马克思呢?

另外友情提醒一下:与某些人STAND WITH的某国家,差点立法把“巴黎公社”从语文角度直接禁掉相比, @赛雷 和某省青团和马克思本人对巴黎公社的指指点点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了。


补一下马克思本人在《法兰西内战》里对塞雷所述相关事件的原文,仅供参考

每当资产阶级制度的奴隶和被压迫者起来反对主子的时候,这种制度的文明和正义就显示出自己真正的凶残面目。那时,这种文明和这种正义就是赤裸裸的野蛮行为和无法无天的报复行为。财富占有者和财富生产者之间的阶级斗争中的每一次新危机,都愈益明显地证明这一事实。和1871年的空前未有的卑鄙行为比较起来,甚至资产阶级的1848年6月的暴行也要相形见绌。巴黎全体人民——男人、妇女和儿童——在凡尔赛人攻进城内以后还战斗了一个星期的那种自我牺牲的英雄气概,反映出他们事业的伟大,正像兵痞们的残暴兽行反映出雇佣他们作为保护者和报复者的文明社会所固有的精神一样。这种在战事结束以后还大肆杀戮,以致为如何处置成堆的尸首感到困难的文明社会,真是太出色啦!

  要想找到与梯也尔和他那些嗜血豺狼的行为多少相像的东西,就必须回到苏拉和两届罗马三执政的时代去。同样是冷酷无情地大批杀人;同样是不分男女老幼地屠杀;同样是拷打俘虏;同样是残酷迫害,不过这一次是迫害整个阶级;同样是野蛮地追究隐藏起来的领袖,使他们无一幸免;同样是纷纷告发政治仇敌和私敌;同样是任意摧残根本和斗争无关的人们。不同处只在于罗马人没有多管炮来整批整批地击毙俘虏,他们没有“手持法律”,没有口喊“文明”罢了。

  看了这一切惨象之后,现在再来看一看这个资产阶级文明由它自己的报刊所描写的另一面、更加丑恶的一面吧。

  一家伦敦托利党报纸驻巴黎记者写道:
  “远处还响着零星的枪声;受伤的人躺在贝尔-拉雪兹墓地的墓石间听天由命地死去;临死前绝望挣扎的6000个暴乱者,在迷宫似的地道中徘徊踯躅;街上到处追逐着不幸的人群,用多管炮击毙他们。在这个时候令人看了气愤的是,咖啡馆里挤满了爱好喝酒、打弹子、玩骨牌的人,荡妇们在林荫道上无耻地逛来逛去,纵酒狂欢的喧嚷声从大饭店的cabinets particuliers〔特别间〕中传出来,打破深夜的寂静!”

  爱德华·爱尔威先生在曾被公社查封的一家凡尔赛报纸“巴黎报”上写道:
  “巴黎居民〈!〉昨天表现他们的欢乐的方式,实在是太轻佻了,恐怕还要每下愈况。巴黎笼罩着节日的气氛,而这是完全不合适的;要是我们不愿得到Parisiens de la décadence〔堕落时代的巴黎人〕的称号,就必须制止这种情形。”

  接着,他引用了塔西陀的一段话:
  “于是在这场可怕的斗争的第二天早晨,甚至在斗争还没有完全结束以前,下贱和放荡的罗马又滚到毁坏过它的身体和玷污过它的心灵的那种淫乱泥坑里去了。——alibi proelia et vulnera,alibi balneae popinaeque(这里是战斗和创伤,那里是澡堂和筵席)。”

  不过爱尔威先生忘记了一点:他所说的“巴黎居民”只是梯也尔的巴黎的居民,是从凡尔赛、圣丹尼、吕埃伊和圣热尔门大批奔回的那些francs-fileurs〔逃亡者〕的巴黎的居民;这真是“堕落时代”的巴黎。

  这个建立在劳动奴役制上的罪恶的文明社会,每次取得血腥的胜利时,都要发出受到世界各处响应的毁谤的狂吠,来淹没它的受害者即为争取美好的新社会而英勇牺牲的战士们的喊声。工人们的平静的巴黎,公社的巴黎,突然被这批维护“秩序”的嗜血恶狗们变成了一个魔窟。这场骇人听闻的变化在世界各国资产阶级的意识中证明什么呢?不过是证明公社搞了一次反对文明社会的阴谋!巴黎人民满腔热血地为公社牺牲生命,自古以来没有一次战斗有这么多人自我牺牲。这证明什么呢?不过是证明这个公社不是人民自己的政府,而是一小撮罪犯用暴力夺取的政权!巴黎妇女在街垒里和刑场上都是视死如归。这证明什么呢?不过是证明公社的邪恶魔鬼把她们变成麦格拉和赫加特!公社在实行绝对统治的两个月内采取的温和态度,只能同它进行保卫时表现的英勇精神相比拟。这证明什么呢?不过是证明公社在两个月内用温和态度和人道精神遮盖了它那恶魔般的嗜血本性,好让这种嗜血本性能在临死挣扎时随意发泄!

  工人的巴黎在英勇地自我牺牲时,也曾把一些房屋和纪念碑付之一炬。既然无产阶级的奴役者们要把无产阶级千刀万剐,那他们就休想凯旋回到完好无损的住宅里去。凡尔赛政府叫喊道:“放火啦!”同时向它的远及穷乡僻壤的走卒们低声下达这样一个口号:“把我的一切敌人都当做一般放火犯来搜杀”。全世界的资产阶级看见在战斗结束后进行的大屠杀,心里感到高兴,而看到人们“亵渎”砖瓦和灰泥却愤怒万分!

  某些政府正式准许自己的海军“杀人、放火和破坏”,试问这是不是准许放火?英国军队毫无道理地烧毁了华盛顿的国会大厦和中国皇帝的夏宫,试问这是不是放火?普鲁士人不是为了军事上的理由,而只是为了报复泄愤,就用煤油烧毁了许多像夏托登那样的城市和无数乡村,试问这是不是放火?梯也尔向巴黎轰击了六个星期,借口是只想把里面有人的房屋烧毁,试问这是不是放火?在战争当中,火也和任何其他武器一样,是一种正当的武器。轰击敌人占据的房屋,是为了把这些房屋烧毁。防御者不得不撤离这些房屋时,他们自己就把这些房屋付之一炬,使进攻者不能利用这些房屋巩固阵地。妨碍世界上任何正规军作战的一切房屋,都是不免要被烧毁的。可是,在奴隶们反对他们的压迫者的战争中,在这场有史以来唯一合理的战争中,却根本不许用这种方法!公社把火当做最严格意义上的防御工具来使用。它使用火是为了不让凡尔赛军队开进欧斯曼特意修建得适合炮击的那些又长又直的街道上去;它使用火是为了掩护自己退却,这同凡尔赛军队在进攻时往前面投掷手榴弹一样,这种手榴弹破坏的房屋并不比公社用火烧毁的房屋少。直到现在还不能肯定,究竟哪些房屋是防御者烧毁的,哪些是进攻者烧毁的。况且防御者只是在凡尔赛军队已经开始大批枪杀俘虏时,才开始使用火。而且,公社早就公开宣布过,公社一旦被逼到绝境,就会把自身埋葬在巴黎的废墟中,并把巴黎变成第二个莫斯科。以前国防政府也曾说过要这样做,但是,它这样说自然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叛变而已。为此,特罗胥还预备了大量煤油。公社知道,它的敌人毫不爱惜巴黎人民的生命,但是十分爱惜他们的巴黎住宅。何况梯也尔又宣布说他将毫不留情地报复。当他的军队已经准备就绪,而普鲁士人又已经封锁了一切出口的时候,他就喊道:“我是不会留情的!赎罪应该不打折扣,审判应该严酷无情!”如果说巴黎工人像汪达尔人一样行动过,那末这是誓死防御的汪达尔人行为[注:汪达尔人是古代日耳曼的一个部落,曾多次与罗马作战,公元455年曾占领罗马,破坏了无数文物。汪达尔人行为指破坏文物的行为。——译者注],而不是凯旋胜利者的汪达尔人行为,如那些毁灭了古代邪教世界极宝贵文物的基督徒有过的汪达尔人行为;然而就是后一种汪达尔人行为也被历史家认为是正当的行为,因为它是正在诞生的新社会对正在崩溃的旧社会所进行的规模巨大的斗争中不可避免和比较不关紧要的事情。巴黎工人的这些措施与欧斯曼为了给游手好闲者的巴黎腾出地盘而把历史的巴黎毁灭的那种汪达尔人行为更是不相同了!

  但是,公社处死了以巴黎大主教为首的64个人质啊!1848年6月,资产阶级及其军队恢复了早已绝迹的枪毙没有自卫能力的俘虏的战争风俗。自此以后,欧洲和印度一切民众起义的镇压者们就比较严格地遵照这种野蛮风俗行事了。这证明它真是“文明社会的一个进步”!另一方面,普鲁士人在法国又恢复了扣留人质的风俗——硬要一些完全无辜的人们用自己的性命去为别人的行动负责。我们已经说过,由于梯也尔在战争开始时就采取了枪毙被俘公社社员的人道做法,所以公社不得不为拯救这些被俘者的生命而采用了普鲁士人扣留人质的做法。既然凡尔赛人还继续枪毙俘虏,那他们就是一次又一次地要自己的人质去替死。在麦克马洪的御用军[251]为庆祝自己开进巴黎而进行了那场血腥屠杀以后,试问公社怎么还能继续饶恕那些人的生命呢?难道连这个用以抵御资产阶级政府肆无忌惮的兽行的最后抵制办法——扣留人质——也只应当是开玩笑吗?杀死大主教达尔布瓦的真正凶手是梯也尔。公社再三提议以大主教和许多其他教士来交换梯也尔扣留住的布朗基一人。但是,梯也尔执拗地拒绝这种交换。他知道,放走布朗基就是给公社一个首脑,而大主教则在成了死尸之后对他更加有用。在这里,梯也尔仿效了卡芬雅克。在1848年6月,卡芬雅克和他那些“秩序人物”曾经多么愤激地高声责备起义者杀死了大主教阿弗尔啊!其实他们很清楚,大主教是被秩序党的士兵们杀死的。大主教的大司铎雅克美先生曾目睹此事,他在事件发生后立刻就向他们证明了这一点。

  秩序党在举行自己的血宴时总是散播许多诽谤自己的受害者的言论,这只是证明现代资产者自认是从前的封建主们的合法继承人;从前的封建主们认为自己有权使用各种武器对付平民,而平民手里有任何武器都是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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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这个问题的发起人,既然我开了这波团,那多少也得说两句,不然被人当成什么“卑鄙的幕后操控者”可就不好了(笑)


回归正题:

对于赛雷三分钟把「反抗普鲁士侵略者、资产阶级卖国贼」的巴黎公社说成是「破坏者」和「屠夫」,却闭口不谈梯也尔政府把「国家出卖给俾斯麦、制造五月流血周、对公社成员赶尽杀绝」的迫真“历史科普”,

这种扭曲的史观不仅反革命,同样还反民族

社会主义革命民族独立,这两样中但凡你支持其中一个,都不会沦落到去和梯也尔贴贴的地步。

用他们自己的话讲,就是“屁股歪了”。

我想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这里不再多费口舌


我倒是想谈一谈同样遭到他们抨击的「法国大革命」。

不涉及立场方面的东西,只纠正一处很明显的事实错误


法国有40万人被处死」的说法,是很明显的事实错误

40万这个数字,一般被认为是法兰西革命以来的总死亡人数,这其中包含了被革命政府处死的人,而更多的则是死于高强度的国内战争旺代等地的农民、保王党叛乱、以及奥、普、英、俄等封建君主制国家的侵略与干涉

而真正在「恐怖时期」被雅各宾派送上断头台的,全国共有16594人,巴黎有2639人。

我并不否认法国革命期间的恐怖造成了大量人口的死亡,也不否认革命队伍中有富歇这样的投机破坏分子对法国民众犯下了严重的暴行,但把40万的死亡人数全部归结于法国的革命者,是纯粹的以讹传讹,这和「把1945~1949年中国的死亡人数全部归结于中国的共产主义革命者」一样荒谬。


总之,无论是从主观态度上,还是史料的选取上,这篇文章的水准都堪称低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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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是知乎中国历史板块老用户就不可能不认识塞雷漫画一向的尿性,他在知乎有号的,

推广内容为

《塞雷三分钟漫画中国史》

大家都在认真答题他经典编排花边谈资。

假如你真的是知乎中国古王朝历史板块长期用户不可能没被他的神论气吐血过。


这不是翻车,这只是一种旧历史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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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始至终坚持着自己的基本立场——右翼民族主义+保守资本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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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赛雷立场啥的大家都批评得差不多了,也有一些答主指出了赛雷的形式和对待科普的态度本身就决定了赛雷三分钟系列会出现大量的事实错误。就题目中的这两篇来看,不少错误可以稍微展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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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巴黎公社部分:


关于纵火问题:首先纵火是确实存在的,而且集中在公社参与者眼中“旧秩序”(这里的旧秩序显然不只是我们所熟悉的Ancient Regime这一历史分期)象征物上。但是这种纵火并不是一个集中的指令性的活动:一方面很大程度上这是公社参与者在五月流血周期间的自暴自弃/玉石俱焚式思维的产物;另一方面公社里的多数人并不支持以纵火的方式来摧毁象征物。

另外:“纵火犯”在公社运动时期是一个很经典的“指控”,或者说“帽子”,有点类似于我们今天所说的“terrorist”,我觉得大家应该对于这种指控的实际信度啥的有自己的基本判断。

而大规模使用重武器的凡尔赛军队在城市破坏中的作用如何,大家应该也会有自己的基本判断。

第一,法国的社会运动呈现的多样性肯定不能理解为都在按照大革命的模板在进行,即便我们如此认为,那还不如说此后全世界的革命都存在对大革命的认知、理解以及效仿(但这不等于按照相同套路,各个地区的情况差异很大)。这点在整个19世纪都很突出,直到今日犹有余绪。

第二,公社运动中抓捕神父修女等除了对教会的仇恨之外还因为希望以他们为人质换取被抓捕的公社人物,但是公社对于波尔多国民议会支撑下的梯也尔政权肯定是存在误判的,梯也尔政权可不像拿破仑三世那么在乎天主教事业。当我们不能要求一个简短科普点明这点,但是截取下来的这样一个片段也肯定不是公社运动的重点。

如果对公社的基本过程很感兴趣的朋友,推荐一下约翰梅里曼的《大屠杀——巴黎公社的生与死》。除了对公社历史的叙述之外,我觉得作者对于国家恐怖主义的讨论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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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市民一开始就想干掉国王,路易十六是怎么活到1793年的呢?

至于逼迫所有神父和修女结婚这个,你确定不是从经典的圣像破坏运动叙事中抄来的?

事实上,大革命在巴黎的爆发其实有很强的代议制下的革命特点:三级会议和国王的对峙,国王卫队的倒戈(这是巴士底狱被迅速攻克的关键)等等,而在教会事务上的重点是:教士宣誓服从与没收教产以及让出婚姻等圣事权利(在这之前婚姻等民事权利是属于教会的)等等。

当然关于大革命的内容还有太多可以探讨的,我在这里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来专门讲了。

推荐两本比较能激发人思考的作品:

威廉多伊尔:《牛津法国大革命史》

雅克索雷尔:《拷问法国大革命》

更详细的推荐可以看看黄老师的回答zhihu.com/answer/157269

大革命很大程度上构成了我们理解现代世界的来源,这个意义上它是一个“根基性过去”,所以学者们关于大革命史的讨论也是很难回避自己的立场的,这个意义上我希望大家能够多阅读一些作品,了解作者的个人取向对作品的影响,从而能够更全面的了解和认知大革命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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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一点个人看法:

不得不说赛雷这两篇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天主教君主主义者写出来的,甚至还不如呢

我现在放出来一位倾向于天主教君主主义的作者的历史书写做个对比








至少这位作者很愿意承认凡尔赛政权的镇压本身的问题(当然这种共和派内斗的叙事也很可笑,毕竟奥尔良派波拿巴派还有想要欢迎“亨利五世”归来的议员们在彼时可不觉得自己是共和派),即便作者对于同为国家恐怖主义受害者的公社抱有和旺代相反的态度,但作者至少考虑到了这点并指出了这种相反态度的部分由来。

题外话:这个系列的文章我挺推荐去读读的,旺代本身也是国家恐怖主义的受害者(某种程度上保王主义/白军的旺代何尝不是被蓝军在旺代的国家恐怖主义塑造的呢?),而且长期受到记忆上的忽视和轻视。

链接:b23.tv/Fb0LXo1

即便作者本人有明显的倾向性,但依然相对客观的讨论了旺代战争的成因、进程及其余绪,而这是很多历史书写所缺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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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写于18年,猴赛雷还没有像现在一样爆火。只能说有因必有果,反gm老右恰爱国饭也不是啥稀奇事。

只是说起来,法国大革命总是被学术圈拿来和国内的某一时期进行对比,所以我想看看猴赛雷是咋评价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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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快赶上阿卡林中专资青团的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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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益达:针对“三分钟看懂波兰历史”漫画中历史错误的补充、指出和批驳。

我四年之前就喷过他。。为了博眼球,片面篡改历史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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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残暴?老百姓饿死的时候,

玛丽安托瓦内特一天花多少钱你有点数没有?

合着血不溅到自己身上,人就不是你杀的?

秩序党的死穴如果影响到了立场,

那么他们是什么观点就没有必要细听了。

我是因为立场才支持维稳的,

没有立场的维稳机器凭什么骑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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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巴黎公社也是境外势力了!



发布一分钟就被置顶的洗地评论我谔谔,属于是座下童子堆着笑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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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更新,赛雷道歉了


更新:和赛雷直播聊天了。他很有礼貌,但是弹幕全在说“这个连麦的人有问题”。我直言:“我是回形针粉丝。”弹幕:“什么自爆卡车。”我说:“此前思维实验室谈俄乌局势也被冲过。”弹幕:“图穷匕见了是吧。”


我是来拱火的。

很喜欢赛雷粉丝的一句话,“18年的事情被人拿出来说,背后没有人我是不信的。”“苍蝇终归是苍蝇,战士终归是战士。”

可回形针的肉蛋奶也是19年的。

对了,更加乐子的是,评论区大部分人都在问“赛雷哪里错了,求指路,我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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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提醒和鞭策,真诚地给大家道个歉,这篇文章的问题,我们团队的问题都做了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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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能读完的内容,不可避免地会在看多了以后给人以某种刻板印象。所以还是需要定期看一些长文章的,或者至少给自己更多时间去做中学语文式的阅读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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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公众号放暴论已经是一种习惯了,多少回都数不清了。以前这个号搞了一个《国家是怎么炼成的》,就是参考百度百科、各种外国概况公众号等的文章为主,然后搞成网络漫画形式放送。那些内容也是漏洞百出,自己也不知道考察一下那些传闻的真实性。好几年以前知乎上我就见过,比如是对于这个公众号画的波兰历史那一期,有人专门在知乎写文章分析指出其中的错误,这个公众号也没有回应。

毕竟搞标题党、放暴论是绝大部分网络公众号的共同特点

打个比方,之前它忙着跟时事,赶素材,就拿日本令和天皇即位时的那个热点,这个号急急匆匆的搞了一期漫画,说之前日本天皇年号都是从中国典籍里找,这次不从中国典籍里找了而是从自己的《万叶集》里找,这说明了日本的狼子野心云云......估计它抄别人的科普文章的时候都没来得及细看令和那个年号怎么回事,人家从诗集里找个年号就是为了去政治化,塞雷可好,直接告诉大家这是为了去中国化。

再比如它那个《印度是怎么变成强奸之国的》那篇里那段。

我读书少,好骗,但是就算我也知道,在印度种姓制度早已废除,就算部分贫穷落后地区依然有点旧的思维习惯,但是杀人,哪怕是杀低种姓出身百姓在印度也是要伏法的吧。


诸如例子还有很多,去这个号的文章区里随便搜搜,那种看上去和历史类营销公众号还是很不严谨的那种自媒体营销号里流传的烂梗有都是。

当然公正的说,这个公众号里的作品创作,还是有一定水平的(指漫画),有些作品内容也不错。但是你要是问它在抨击巴黎公社和法国大革命这个话题上是不是因为它立场反动?我看并不是,它只是一个为了赚钱的公众号团队而已,它的运营是有分工的:有人画画、有人写稿、有人做视频、有人负责公关宣发,所以这此这个事,我看顶多是负责本期稿子的人脑子瓦特了而已,吸引眼球是第一位的,严谨是第二位的,这也是大量公众号的通病。

所以,作为一个曾经关注过这个号两年多的读者,我劝这个号的运营团队的主管,以后应该好好给创作稿子把下关,别为了吸眼球、赶热点就啥也不顾,啥暴论都发。

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

就是这个道理,没把握的、无力审核其真伪的言论和史料,最好别乱放。比起发稿效率,还是要注意审审内容为好,别再胡说八道了。

不过要是这个号依然我行我素,只要能吸眼球赶热点,变现比什么都重要而不在乎自己的形象的话,那也是它的自由,毕竟这并不违法。


PS:补充:谁丫的乱改问题?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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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开看了看,这文章还18年年底发的

只能说,疯言疯语说多了,自己也记不住,哪句又逆讨到祖师爷身上了,这是孝子们永远逃不开的宿命。

光有不要脸的精神可不够。最好是都学学曹丰泽,一股脑先删个溜干净。至于以后说的疯话,以后记得再删。——不然自己天天搁这广发黑材料,也总要经受自己被人挖黑材料砸头上的。

…………

1871年6月马克思的著作《法兰西内战》出版:

工人阶级并没有期望公社做出奇迹。他们不是要凭一纸人民法令去推行什么现成的乌托邦。他们知道,为了谋求自己的解放,并同时创造出现代社会在本身经济因素作用下不可遏止地向其趋归的那种更高形式,他们必须经过长期的斗争,必须经过一系列将把环境和人都加以改造的历史过程。工人阶级不是要实现什么理想,而只是要解放那些由旧的正在崩溃的资产阶级社会本身孕育着的新社会因素。工人阶级充分认识到自己的历史使命,满怀完成这种使命的英勇决心,所以他们能够笑对那些摇笔杆子的文明人中之文明人的粗野谩骂,笑对好心肠的资产阶级空谈家的训诫,这些资产阶级空谈家总是滔滔不绝地宣讲他们那一套无知的陈词滥调和顽固的宗派主义谬论,口气俨如科学真理在手的圣哲一般。
当巴黎公社把革命的领导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时候,当普通工人第一次敢于侵犯他们的“天然尊长”的执政特权,在空前艰难的条件下虚心、诚恳而卓有成效地进行他们的工作,而所得报酬最高额还不及科学界高级权威人士所建议的伦敦国民教育局秘书最低薪额的五分之一的时候——旧世界一看到象征劳动共和国的红旗在市政厅上空飘扬,便怒火中烧,捶胸顿足。
然而这是使工人阶级作为唯一具有社会首创能力的阶级得到公开承认的第一次革命;甚至巴黎中等阶级的大多数,即店主、手工业者和商人——唯富有的资本家除外——也都承认工人阶级是这样一个阶级。公社拯救了这个中等阶级,因为公社采取英明措施把总是一再出现的中等阶级内部纠纷之源,即债权和债务问题解决了。正是中等阶级的这一部分人在1848年为镇压六月工人起义出过力之后,立即被制宪议会毫不客气地交给他们的债主们去任意宰割。但这还不是他们现在靠拢工人阶级的原因。他们感觉到他们只能在公社和不管打着什么招牌的帝国之间进行抉择。帝国在经济上毁了他们,因为它大肆挥霍社会财富,怂恿大规模的金融诈骗,支持人为地加速资本的集中,从而使他们遭受剥夺。帝国在政治上压迫了他们,它的荒淫无度在道义上震惊了他们;帝国侮辱了他们的伏尔泰思想,因为它把教育他们子弟的事情交给无知兄弟会;帝国激怒了他们作为法兰西人的民族感情,因为它把他们一下子推入这样一场战争,这场战争制造了那么多毁灭性灾难,得到的结果只有一个——帝国灭亡。事实上,在波拿巴派和资本家这样一些高等流氓从巴黎逃跑以后,真正的中等阶级秩序党就以共和联盟的形式出现,站到了公社的旗帜下,并且反驳梯也尔的胡编乱造,保卫公社。至于这一大部分中等阶级的感激心情能否经得住目前的严峻考验,将来自有分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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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对!没老爷管着根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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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的民族主义者,从来都是右翼居多啊。你让这些人正面评价左翼革命运动,实在是让他们说违心话啊。

而且不知道全世界的左翼人士脑子抽哪门子的冯,为了关照少数族裔直接压榨主体民族,美国红脖子忍不了了选出来特朗普,法国的勒庞这种极右翼都快成中间派了(有比她还极右翼的),国内的皇汉倒是被压制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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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觉察到赛雷是一个民族主义者,民族主义者是保守的,既仇恨自由主义者,也厌恶共产主义者,这很正常。

他最亮眼的时候是揭露回形针,也就是和自由主义的那帮人作对。倘若他是个左左或者立场偏左,这种流量的机会,不可能不借此来带点共产主义社会主义的私货,比如说小约翰可汗或者乌鸦校尉那一种。

可惜他没有,因此那段时间,很多左翼的同志就多少对他有点忌惮或者反感。但也没有怎么揭露他或者攻击他,避免被他代表的那一堆民族主义者和煽动起来的群众打成罕见走狗。

可他不是共产主义者,而是民族主义者,那么早晚还是要出事的。因为攻击目田派为他获得了巨大的流量,而意识形态和资本一样,具有天然的扩张性。为了建立起自己意识形态的霸权统识,赛雷必然会将手伸向共产主义这边的领域,通过捏造历史、修改说法、或者其他的手段,来逐步削弱共产主义这边的影响力,并且扩大民族主义那边的影响力。

这,就是键政的三国。

现如今自由主义式微,民族主义和共产主义正在因为各种国内外矛盾如日中天,两者之间的意识形态的攻伐战是无法避免的,并且不可能通过“民族布什尔维克”的方式调和,事实上互联网这几年试图通过民布的方式调和两者之间矛盾的大小V,也都逐渐消声灭迹了。这恰恰说明这种方式并不可行,民族主义者和共产主义者之间的矛盾必然会爆发。

至于哪一方才是好人?事实上“哪一方才是好人”并不重要,“哪一方好人比较多”,或者营造出“哪一方好人比较多”的印象才重要。

像现在,自由主义者常常以罕见走狗或者公知的形象出现,这是共产主义者经营多年的结果,却被民族主义者窃取了果实。可当我们回顾来看,罕见走狗真的只出现在自由主义者身上吗?左壬也有很多打着托派旗帜实际上行卖国之事的卖国贼,民族主义者也有不少是西方势力养出来的走狗,比如乌克兰的新纳粹就普遍建立在美帝国主义的支持下。

任何意识形态旗帜下都有好人和坏人,而之所以现在能出现主要由民族主义、自由主义、共产主义三分天下的中文互联网意识形态局势,一方面是因为国内外客观矛盾的需要,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些意识形态有着它自己的合理性和道义性。根本上你会觉得谁更好谁更坏,并不是因为这些意识形态或者信仰这些意识形态的人本质好坏与否,而是因为三方的宣传机器的运作效率和实际功用谁更强更弱。

作为一个左左,从功利的角度来看,我很乐意于看见赛雷的崩塌,并且其崩塌是建立在侮辱了左翼根植于大多数群众内心深处的霸权统识上的。这极大有利于左翼的发展和打灭民族主义的气焰,同时也不至于让自由主义者从中投机获得某种舆论优势从而死灰复燃。

同志们,大体的局势我说那么多,剩下的批判就靠大家一起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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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毛泽东《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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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和文明的微光们叫嚣要去发动对平民的恐怖袭击性质一样。

你以为一些人左,一些人右,实际上骨子里都是帝王将相那些封建糟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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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在前面:

回答的内容可能看起来情绪非常激动,因为我实在难以想象他这样的人会说出如此令我愤怒的言论(至少在回形针事件上我非常赞许他,而且至今都支持他那样做)。当然可能也和我一贯的文笔有关系——我的文字很多时候带有很强的情绪性,想到什么写什么,看起来更像演讲稿而非文章。

正文:

赞同 @24601 的评价,即这种言论不仅是站到了革命的对立面上,更是站到了民族的对立面上。

在我看1789年法国革命的相关影视作品的时候,最吸引我的不只是那些前仆后继的民众和他们的事业,还有一个炮兵军官对路易十六发出的怒吼:“国家万岁!”[1]是的,我丝毫不避讳我的观点,即1789年革命真正意义上塑造了“法兰西民族”这个概念。法国人从此不再是君主、教士和贵族的奴仆,他们成为了公民,他们的人格在国家面前是平等的。反过来说,如果我们反对1789年法国革命,那么我们还有什么“民族主义”可言呢?我觉得太可笑了。

同样,我支持巴黎公社,不只是因为我支持公社内的一些左翼共和派等温和派系(虽然他们后来被更极端的派系排斥出去了),更是因为我支持真正坚定的法兰西民族主义、支持在没有路易·波拿巴的情况下继续拿破仑·波拿巴式的事业,即继续抗击德国侵略者的战争。梯也尔这种人,早上叫喊“莱茵河是法兰西民族的天然边界”,晚上跪下来给德国人做狗,把德国人的皇帝请进凡尔赛宫里加冕[2],有没有种?让这种人代表法兰西,那法国男人裤裆里有没有【数据删除】?

为什么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在投降中建立,在投降中灭亡?为什么1870年和1940年法国两次被德国征服?在我看来答案非常简单,因为它没有足够的血性,它不能一直保持1914那种不死不休的血性,和德国人打到最后一杆步枪、最后一颗子弹、最后一把刺刀、最后一个男人的血性!这也是为什么我非常喜欢KR/KX里法兰西公社的索雷尔派路线,因为我喜欢那种反德复仇主义、革命民族主义与统合工团主义的结合,这种民族与阶级、祖国与人民的结合,只有这种结合才能把祖国的敌人及其巢穴燃烧殆尽,只有这才是乔治·索雷尔留给我们的真正遗产,最伟大的遗产。

甚至不只是在架空的历史世界线里,哪怕就在我们这条世界线上,爱尔威和瓦卢瓦也没有对德国人的刺刀和枪口低头,他们没有辜负索雷尔给他们的教导。然而与此同时,某些变节的年轻“理论家”,乃至一批传统主义者和君主派、原第三共和国军政大员等却屈服了。这些变节投敌的亡国奴们在德国人面前念诵什么“劳动、家庭、祖国”,以此谄媚他们的占领军主子。

何其可笑!在德国占领下有什么“劳动”?法兰西人民的劳动是为了个人和家庭福祉,为了祖国和民族繁荣,为德国侵略者作的“劳动”,只能为其下一步侵略添砖加瓦,让法国继续国破家亡!在德国占领下有什么“家庭”?卖国贼把法国的男人送进德国的工厂里,把法国的妇女送到德寇的床榻上,把奴化教育灌进法国儿童的脑袋里,长此以往还有什么“家庭”?更不要说“祖国”了,在德国兵的大皮靴底下没有什么“祖国”!这些通敌者的口号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归根结底,我并不认为民族主义和革命或是社会主义一类东西是冲突的。恰恰相反,我认为前者推动、促进后者,后者也反过来革新和塑造前者。就像阴阳,很多人只是看到了二者之间“相克”的一面,但我觉得它们更主要的是“相生”的一面。更多的我也没有什么可说了,引用几段我在之前的回答里写过的话,来补充我的观点,也作为我这篇回答的结尾吧。

[3]“……历史鲜明地证明了,没有民族主义的社会主义,与没有社会主义的民族主义,都是虚伪、脆弱、荒谬且不堪一击的。只有民族主义才能捍卫社会主义,正如只有社会主义才能贯彻民族主义。二者从来是密不可分的。”
[4]“……在我眼中,社会主义是一种对自己受到压迫与不公正的、受到践踏与欺辱的、贫病饥寒交加的同胞的天然同情,是一种带给他们温饱、公正、平等、尊严,带给我们的国家和社会更好的明天的事业,……”
[5]“……我支持为民族的劳苦大众谋福利,当他们的合法利益受到侵害的时候,我会坚决地站在他们一边。因为我知道,他们是这个民族的主体,是这个民族最主要、也最最能代表它的部分;是他们用自己的血和汗书写和缔造了古老的中华,是他们在1840年来用血肉筑成长城保卫了苦难中的中华,是他们用1911年、1926年和1949年的三次革命复兴了一度沉沦的中华——也正因为这些,只有他们能代表这个伟大的中华。
在夔东为自己的民族战至最后的是李来亨,至死捍卫自己曾经对抗的“大明”的旗帜的是李定国;绝望地试图靠屠杀人民捍卫统治的孙传庭被砍死在潼关,“联虏平寇”的史可法对帝国的一腔忠心让扬州百姓变成清军屠刀下的亡魂,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的左镇大军在走投无路下竖起了降旗,南京的士大夫们争先恐后地跪拜多铎的马头,朱由崧、朱常淓之流的脑袋则在投降和乞命之后滚落在菜市口。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历史由谁来书写,当下由谁来捍卫,未来由谁来决定,只要看看它五千年的历史,就不会有任何疑问。胜利,必将站在人民一边!人民万岁!”

参考

  1. ^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ak4y1r7JN/
  2. ^我早就说过,这简直是可以载入民族历史的国耻: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61060237/answer/874829306
  3. ^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48583882/answer/1777716186
  4. ^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62147497/answer/1917228221
  5. ^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60622547/answer/1900466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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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 反思 在九十年代并不少见,也是旧时代公知常用的说法,当年还有一个时髦的词:

告别革命,拥抱自由(世界)。


这种突出革命的暴虐说法是很有迷惑性的,直到我看了详细的人口变化与各国王朝改朝换代的对比图才发觉:

死几千个人的革命比起死上几万、几十万、几百万的王朝战争来说,革命才是是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和平事件。

此后,面对这种言论,只会让我不仅感慨:

是不是杀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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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的底色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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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了兔杂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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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字面意义上的“反革命”,放到以前这可是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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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开文章就看到某位auntard点赞,这下兔姨合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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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人间正道是沧桑里 有这么一段对话 三期六班在瞿恩的家里争论

老范:我家乡在湖南农村,近来在如火如荼的闹农会,我最近收到乡亲的来信,反应一些政策问题,我也搞不清楚,想请瞿教官指点。

瞿恩:直说。

老范:我家那边,农民把地都荒了,去造富人的反,这就是革命吗?城乡那些整日游手好闲,懒惰成性的人,他们也算作无产者?农协是不是有强迫农民入会?农协随便关押地主富农,甚至砍头而不犯法,因此许多农会被称作砍头会,中国农民一向以目光短浅,无组织无纪律……如果这样的话,革命是不是说要靠他们来完成?共产主义就是把富人的东西都抢来吃光用光吗?

瞿恩:你的问题很尖锐啊。当初很多人弄不懂,三千多一点的黄埔军校生,为什么能把十万陈炯明的部队打得落花流水,因为黄埔军校生是精英。比如你已经开始想农民问题了,这是个大问题,中国人民百分之九十是农民。我现在就来回答这个问题……你范希亮是什么家族?你最近是否到农村去看过,去了解过?你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关于近期的湖南农民运动,的确牵扯到一些军官的家庭。一批军官说,好得很,另一批说,糟的很。说好的,都是贫家子弟,说糟的,都是富家子弟。要想回答这个问题,还是要靠马克思的阶级分析,而有人已经在研究这个问题了,他就是毛泽东。毛泽东会给出很好的解释。要我看,你的阶级背景决定了你的态度。老范,你不如把这个问题提给毛泽东,他比我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当然我想因为这是电视剧,不能展开说,所以剧情里的瞿恩其实只是打太极拳,但有一句话他说的很对

你的阶级立场决定了你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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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宦官,这是尿到一个壶里了。。靠抓50W找到财富密码了,于是乎有点飘了,这就按耐不住表达自己的私货了。


而且他抓50万有点上瘾,有猎巫那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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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雷对巴黎公社的种种污蔑,其实马克思早在《法兰西内战》中就痛斥过了,我把原文搬运一下

工人的巴黎在英勇地自我牺牲时,也曾把一些房屋和纪念碑付之一炬。既然无产阶级的奴役者们要把无产阶级千刀万剐,那他们就休想凯旋回到完好无损的住宅里去。凡尔赛政府叫喊道:“放火啦!”同时向它的远及穷乡僻壤的走卒们低声下达这样一个口号:“把我的一切敌人都当做一般放火犯来搜杀”。全世界的资产阶级看见在战斗结束后进行的大屠杀,心里感到高兴,而看到人们“亵渎”砖瓦和灰泥却愤怒万分!
  某些政府正式准许自己的海军“杀人、放火和破坏”,试问这是不是准许放火?英国军队毫无道理地烧毁了华盛顿的国会大厦和中国皇帝的夏宫,试问这是不是放火?普鲁士人不是为了军事上的理由,而只是为了报复泄愤,就用煤油烧毁了许多像夏托登那样的城市和无数乡村,试问这是不是放火?梯也尔向巴黎轰击了六个星期,借口是只想把里面有人的房屋烧毁,试问这是不是放火?在战争当中,火也和任何其他武器一样,是一种正当的武器。轰击敌人占据的房屋,是为了把这些房屋烧毁。防御者不得不撤离这些房屋时,他们自己就把这些房屋付之一炬,使进攻者不能利用这些房屋巩固阵地。妨碍世界上任何正规军作战的一切房屋,都是不免要被烧毁的。可是,在奴隶们反对他们的压迫者的战争中,在这场有史以来唯一合理的战争中,却根本不许用这种方法!公社把火当做最严格意义上的防御工具来使用。它使用火是为了不让凡尔赛军队开进欧斯曼特意修建得适合炮击的那些又长又直的街道上去;它使用火是为了掩护自己退却,这同凡尔赛军队在进攻时往前面投掷手榴弹一样,这种手榴弹破坏的房屋并不比公社用火烧毁的房屋少。直到现在还不能肯定,究竟哪些房屋是防御者烧毁的,哪些是进攻者烧毁的。况且防御者只是在凡尔赛军队已经开始大批枪杀俘虏时,才开始使用火。而且,公社早就公开宣布过,公社一旦被逼到绝境,就会把自身埋葬在巴黎的废墟中,并把巴黎变成第二个莫斯科。以前国防政府也曾说过要这样做,但是,它这样说自然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叛变而已。为此,特罗胥还预备了大量煤油。公社知道,它的敌人毫不爱惜巴黎人民的生命,但是十分爱惜他们的巴黎住宅。何况梯也尔又宣布说他将毫不留情地报复。当他的军队已经准备就绪,而普鲁士人又已经封锁了一切出口的时候,他就喊道:“我是不会留情的!赎罪应该不打折扣,审判应该严酷无情!”如果说巴黎工人像汪达尔人一样行动过,那末这是誓死防御的汪达尔人行为[注:汪达尔人是古代日耳曼的一个部落,曾多次与罗马作战,公元455年曾占领罗马,破坏了无数文物。汪达尔人行为指破坏文物的行为。——译者注],而不是凯旋胜利者的汪达尔人行为,如那些毁灭了古代邪教世界极宝贵文物的基督徒有过的汪达尔人行为;然而就是后一种汪达尔人行为也被历史家认为是正当的行为,因为它是正在诞生的新社会对正在崩溃的旧社会所进行的规模巨大的斗争中不可避免和比较不关紧要的事情。巴黎工人的这些措施与欧斯曼为了给游手好闲者的巴黎腾
  出地盘而把历史的巴黎毁灭的那种汪达尔人行为更是不相同了!
  但是,公社处死了以巴黎大主教为首的64个人质啊!1848年6月,资产阶级及其军队恢复了早已绝迹的枪毙没有自卫能力的俘虏的战争风俗。自此以后,欧洲和印度一切民众起义的镇压者们就比较严格地遵照这种野蛮风俗行事了。这证明它真是“文明社会的一个进步”!另一方面,普鲁士人在法国又恢复了扣留人质的风俗——硬要一些完全无辜的人们用自己的性命去为别人的行动负责。我们已经说过,由于梯也尔在战争开始时就采取了枪毙被俘公社社员的人道做法,所以公社不得不为拯救这些被俘者的生命而采用了普鲁士人扣留人质的做法。既然凡尔赛人还继续枪毙俘虏,那他们就是一次又一次地要自己的人质去替死。在麦克马洪的御用军为庆祝自己开进巴黎而进行了那场血腥屠杀以后,试问公社怎么还能继续饶恕那些人的生命呢?难道连这个用以抵御资产阶级政府肆无忌惮的兽行的最后抵制办法——扣留人质——也只应当是开玩笑吗?杀死大主教达尔布瓦的真正凶手是梯也尔。公社再三提议以大主教和许多其他教士来交换梯也尔扣留住的布朗基一人。但是,梯也尔执拗地拒绝这种交换。他知道,放走布朗基就是给公社一个首脑,而大主教则在成了死尸之后对他更加有用。在这里,梯也尔仿效了卡芬雅克。在1848年6月,卡芬雅克和他那些“秩序人物”曾经多么愤激地高声责备起义者杀死了大主教阿弗尔啊!其实他们很清楚,大主教是被秩序党的士兵们杀死的。大主教的大司铎雅克美先生曾目睹此事,他在事件发生后立刻就向他们证明了这一点。
  秩序党在举行自己的血宴时总是散播许多诽谤自己的受害者的言论,这只是证明现代资产者自认是从前的封建主们的合法继承人;从前的封建主们认为自己有权使用各种武器对付平民,而平民手里有任何武器都是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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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的时候就拿来用一下,不需要的时候就一脚踢开,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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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

托克维尔都给整笑:-D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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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特斯拉:今日巴黎塞纳河城岛来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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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和王后是直接润了,明确的叛国罪。叛逃失败给抓了之后最大争议还是作为国家理论元首叛国是算他叛国还是国叛他。(对国王的审判是挺复杂的论述,这个概括只是个乐子,有兴趣的话可以再查一下审判国王相关的辩论)

当时内部确实有各种保王党活动,欧洲各国的态度又给了保王党一种“王师还是会来的”感觉(实际上普奥更多是在咋呼)。

结果就是两面下注和明确保王的人多起来。

到恐怖主义觉醒前,巴黎的局势是监狱里的贵族已经被各种下注壬托关系送饭给喂胖了,前线普奥干涉军步步紧逼,革命派无套裤汉整天担心我一出门被下注人把家偷了咋办。这种情况下革命政府才开始“呼唤恐怖主义”市民冲进监狱把贵族杀一片,直接指认谁去牢里下注过。

然后呼唤了,杀一串,革命派(无套裤汉)觉得后方安稳,出战,赢了瓦尔密(这一仗实质上是”我军胜了“的成分很大,双方互相炮战最后普奥联军补给耗尽撤退。早期认知战了属于是)

这一赢给大家的感觉是:“真的有用啊"

一旦觉得这玩意有用就再来。来着来着就炸了。。。尤其是出现旺代叛乱这种正经的直球推翻革命政府为目的的大规模叛乱出现的时候。

这些东西放到当时的背景下看其实前因后果都很清楚,到这边剪辑一下就这样了。属实刀工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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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语:各位知友可按目录进行浏览,也可先看“道歉书注释”(图片与文字)这一部分。

再语:知友“异质因素”对此答案进行了指瑕,各位可至“道歉书注释”文字部分一览加粗字体,再通览全文。

道歉书


本来是想露个脸,结果把自己屁股上的封建帝王纹章和反革命标识给现了出来。

道歉书是吧?嘴硬是吧?

那么我们在看一看猴赛雷的“那篇文章”,到底是揭示不好的一面还是进行诋毁。


赛雷原文


图2至8







图9

图10至18








图18

图19




倒是贴心,进行了颜色区分,黄色应该是重点词关键意吧?

我们再来看看猴赛雷的道歉

当然知友也可以返回上面,看第一张图,那张图片没有标注。简言之,图一1我没有进行任何主观修饰,全是赛雷的话。是合理的揭示另一面,还是进行扭曲甚至诋毁,各位自断。当然你也可以看下面的。


道歉书注释

道歉书注释·文字部

为了论证“打砸抢,法国人具有间歇破坏瘾(见上图2-8及9)”,于是追溯,追溯到法国大革命(见上图9)。在道歉书里成为了“揭示了大革命的另一面”,教科书不提及的一面。那么,“另一面”是哪一面呢?他们说是暴力游行与示威的一系列动作(见上图10-18),而这一系列动作是混乱而血腥的,也就是所谓的“教科书不曾提及的另一面”——而这些事件,被他用以证明法国人具有间歇性破坏症,是导致法国衰落的重要元素(注:“为法国衰落之重要元素”按知友 @异质因素之观点而言存疑,此或为答主私货,请各位知友谨慎识别) 。之后呢,为了再次论证法国人具有间歇性破坏症及此症状为大革命所致,又将二战后法国的一些行为归咎于法国大革命。(见上图19-20)。然后他说是比较片面,说是揭示另一面。

赛雷,如此行径,倒也与你极右翼分子的身份恰当至极。

情绪宣泄

狐假虎威之辈,尸居余气之徒,蜜口祸心之流。鼓如簧巧舌欲窜革命,改头换面之下却犹诋毁公社。也真亏你敢写。

友善的交流

@帆豆腐(现ID为十里春风)

我之所以不断改动题目,甚至到了后来以特滑稽的文字:“如何评价赛雷陛下于四年前还魂诋毁巴黎公社与法国大革命”,“如何评价只有三分钟的赛雷诋毁巴黎公社与法国大革命”,“如何评价赛雷诋毁侮辱巴黎公社与法国大革命”,“如何评价赛雷诋毁巴黎公社与法国大革命”…进行修改……

其原因在于,我在等编辑权被锁定,果不其然,我(们)成功了。按照此题热度(与性质),很难以“公共关注”一类的理由进行锁定,那就只能以“问题分歧殊异近乎背离”一类的理由来进行被动锁定了。感谢你和不知(由于很多知友ID为此,为防误伤,不再@)的帮助,不然会很困难。允许我致你以诚挚的谢意。此外, @远景轩若 @敖德萨的勃朗施坦 多谢二位,问题回到了2老师的原提问,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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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的巴黎在英勇地自我牺牲时,也曾把一些房屋和纪念碑付之一炬。既然无产阶级的奴役者们要把无产阶级千刀万剐,那他们就休想凯旋回到完好无损的住宅里去。凡尔赛政府叫喊道:“放火啦!”同时向它的远及穷乡僻壤的走卒们低声下达这样一个口号:“把我的一切敌人都当做一般放火犯来搜杀”。全世界的资产阶级看见在战斗结束后进行的大屠杀,心里感到高兴,而看到人们“亵渎”砖瓦和灰泥却愤怒万分!

  某些政府正式准许自己的海军“杀人、放火和破坏”,试问这是不是准许放火?英国军队毫无道理地烧毁了华盛顿的国会大厦和中国皇帝的夏宫[250],试问这是不是放火?普鲁士人不是为了军事上的理由,而只是为了报复泄愤,就用煤油烧毁了许多像夏托登那样的城市和无数乡村,试问这是不是放火?梯也尔向巴黎轰击了六个星期,借口是只想把里面有人的房屋烧毁,试问这是不是放火?在战争当中,火也和任何其他武器一样,是一种正当的武器。轰击敌人占据的房屋,是为了把这些房屋烧毁。防御者不得不撤离这些房屋时,他们自己就把这些房屋付之一炬,使进攻者不能利用这些房屋巩固阵地。妨碍世界上任何正规军作战的一切房屋,都是不免要被烧毁的。可是,在奴隶们反对他们的压迫者的战争中,在这场有史以来唯一合理的战争中,却根本不许用这种方法!公社把火当做最严格意义上的防御工具来使用。它使用火是为了不让凡尔赛军队开进欧斯曼特意修建得适合炮击的那些又长又直的街道上去;它使用火是为了掩护自己退却,这同凡尔赛军队在进攻时往前面投掷手榴弹一样,这种手榴弹破坏的房屋并不比公社用火烧毁的房屋少。直到现在还不能肯定,究竟哪些房屋是防御者烧毁的,哪些是进攻者烧毁的。况且防御者只是在凡尔赛军队已经开始大批枪杀俘虏时,才开始使用火。而且,公社早就公开宣布过,公社一旦被逼到绝境,就会把自身埋葬在巴黎的废墟中,并把巴黎变成第二个莫斯科。以前国防政府也曾说过要这样做,但是,它这样说自然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叛变而已。为此,特罗胥还预备了大量煤油。公社知道,它的敌人毫不爱惜巴黎人民的生命,但是十分爱惜他们的巴黎住宅。何况梯也尔又宣布说他将毫不留情地报复。当他的军队已经准备就绪,而普鲁士人又已经封锁了一切出口的时候,他就喊道:“我是不会留情的!赎罪应该不打折扣,审判应该严酷无情!”如果说巴黎工人像汪达尔人一样行动过,那末这是誓死防御的汪达尔人行为[注:汪达尔人是古代日耳曼的一个部落,曾多次与罗马作战,公元455年曾占领罗马,破坏了无数文物。汪达尔人行为指破坏文物的行为。——译者注],而不是凯旋胜利者的汪达尔人行为,如那些毁灭了古代邪教世界极宝贵文物的基督徒有过的汪达尔人行为;然而就是后一种汪达尔人行为也被历史家认为是正当的行为,因为它是正在诞生的新社会对正在崩溃的旧社会所进行的规模巨大的斗争中不可避免和比较不关紧要的事情。巴黎工人的这些措施与欧斯曼为了给游手好闲者的巴黎腾出地盘而把历史的巴黎毁灭的那种汪达尔人行为更是不相同了!

 但是,公社处死了以巴黎大主教为首的64个人质啊!1848年6月,资产阶级及其军队恢复了早已绝迹的枪毙没有自卫能力的俘虏的战争风俗。自此以后,欧洲和印度一切民众起义的镇压者们就比较严格地遵照这种野蛮风俗行事了。这证明它真是“文明社会的一个进步”!另一方面,普鲁士人在法国又恢复了扣留人质的风俗——硬要一些完全无辜的人们用自己的性命去为别人的行动负责。我们已经说过,由于梯也尔在战争开始时就采取了枪毙被俘公社社员的人道做法,所以公社不得不为拯救这些被俘者的生命而采用了普鲁士人扣留人质的做法。既然凡尔赛人还继续枪毙俘虏,那他们就是一次又一次地要自己的人质去替死。在麦克马洪的御用军[251]为庆祝自己开进巴黎而进行了那场血腥屠杀以后,试问公社怎么还能继续饶恕那些人的生命呢?难道连这个用以抵御资产阶级政府肆无忌惮的兽行的最后抵制办法——扣留人质——也只应当是开玩笑吗?杀死大主教达尔布瓦的真正凶手是梯也尔。公社再三提议以大主教和许多其他教士来交换梯也尔扣留住的布朗基一人。但是,梯也尔执拗地拒绝这种交换。他知道,放走布朗基就是给公社一个首脑,而大主教则在成了死尸之后对他更加有用。在这里,梯也尔仿效了卡芬雅克。在1848年6月,卡芬雅克和他那些“秩序人物”曾经多么愤激地高声责备起义者杀死了大主教阿弗尔啊!其实他们很清楚,大主教是被秩序党的士兵们杀死的。大主教的大司铎雅克美先生曾目睹此事,他在事件发生后立刻就向他们证明了这一点。

秩序党在举行自己的血宴时总是散播许多诽谤自己的受害者的言论,这只是证明现代资产者自认是从前的封建主们的合法继承人;从前的封建主们认为自己有权使用各种武器对付平民,而平民手里有任何武器都是犯罪。

统治阶级为了在外国侵略者的庇护下发动内战来镇压革命而进行的阴谋,即我们从9月4日事件起一直考察到麦克马洪的御用军进入圣克鲁门止的这个阴谋,是以巴黎的血腥屠杀为终结的。俾斯麦洋洋自得地望着巴黎的废墟,大概认为这些废墟是普遍毁灭各大城市的第一步,关于这种普遍毁灭,当他还只是以一个普通地主身分充当普鲁士1849年chambre introuvable〔无双议院〕的议员[252]时就梦想过了。他洋洋自得地望着巴黎无产者的尸体。在他看来,这不但是革命的绝灭,而且也是法国的灭亡,这个法国现在已经真正被砍掉了头颅,而且是由法国政府自己砍掉的。他和一切飞黄腾达的国家要人一样,目光短浅,只看到了这个巨大历史事件的外表。难道历史上有过一个战胜者决定采取不仅替战败政府充当宪兵,而且充当雇佣凶手的办法来完成自己的胜利吗?普鲁士和公社之间没有发生过战争。相反地,公社接受了和约的初步条件,普鲁士宣布了中立。可见,普鲁士不是交战一方。它干得像一个卑鄙的凶手,因为这不会招致任何危险;它是一个雇佣凶手,因为它曾事先讲定一旦巴黎陷落就要付给它五亿行凶赏钱。上天注定要假手于信神的和仁义道德的德国去惩罚不信神的和荒淫无耻的法国的这场战争的真正性质,就在这里表现出来了!这种甚至在旧世界的律师看来也是空前违反国际公法的行为,并未迫使欧洲各国“文明”政府把纯系圣彼得堡内阁御用工具的罪恶的普鲁士政府宣布为违法罪犯,却只是激起它们去讨论这样一个问题:是不是要把侥幸逃出巴黎双重包围圈的少数受害者引渡给凡尔赛刽子手!

  在这场现代最可怕的战争结束以后,战胜的军队和战胜的军队联合起来共同残酷杀害无产阶级。这个前所未闻的事件,并不是像俾斯麦所想的那样,证明正为自己开辟道路的新社会遭到了彻底失败,而是证明资产阶级旧社会已经完全腐朽了。旧社会还能创造的最高英雄伟绩不过是民族战争,而这种战争现在表明是政府玩弄的十足的欺骗勾当,这种欺骗勾当的唯一目的不过是要推迟阶级斗争,当阶级斗争变成内战的熊熊火焰时,这种欺骗勾当也就被抛在一边了。阶级的统治已经不能拿民族的外衣来掩盖了;在反对无产阶级时,各民族政府是一致的!

  在1871年的圣灵降临节[注:在复活节后的第七个星期日,约在春末夏初。这里指的是5月28日,即公社的最后一日。——译者注]以后,法国工人和他们的劳动产品的占有者之间,已经既不能有什么和平,也不能有什么停战了。雇佣兵痞的铁腕可能暂时把这两个阶级都压服一下。但是,它们之间的斗争定会一次又一次地爆发,并且规模愈来愈大,所以归根到底谁将取得胜利——是少数占有者还是绝大多数劳动者将取得胜利,那是毫无疑义的。而法国工人阶级不过是整个现代无产阶级的先锋队罢了。

欧洲各国政府在巴黎面前表明了阶级统治的国际性质,而现在它们却向全世界大喊大叫,说这一切灾难的主要原因在于国际工人协会,即在于反对全世界资本阴谋的国际劳动组织。梯也尔责备这个组织是劳动的暴君,而把自己说成劳动的解放者。皮卡尔下令禁止国际的法国会员跟国外的国际会员保持任何联系;梯也尔的1835年同谋者,那个已成为老古董的若贝尔伯爵声称,铲除国际是每个文明国家政府的主要任务。“地主议员们”狂吠起来反对国际,而欧洲各国报刊则随声附和。有一位同我们协会毫无关系的可敬的法国作家[注:大概是指罗比耐。——编者注]对国际做出这样的评论:

  “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委员和大部分公社委员,都是国际工人协会的最积极、最有见识和最刚毅的成员……这是些完全忠实的、真诚的、有见识的、富于自我牺牲精神的、纯洁的和正面意义上的狂信的人物。”

  满脑子警察气味的资产阶级,自然要把国际工人协会看做一种秘密阴谋团体,其中央机构不时命令在各国举行暴动。实际上,我们的协会只是文明世界各国先进工人之间的国际纽带。阶级斗争无论在何处、以何种形式、在何种条件下表现出来,自然总是由我们协会的会员站在最前列。产生这个协会的土壤就是现代社会本身。无论屠杀多少人,都不能把这个协会铲除。要铲除它,各国政府首先必须铲除资本对劳动的专横统治,即铲除它们自身的寄生性生存的条件。

工人的巴黎及其公社将永远作为新社会的光辉先驱受人敬仰。它的英烈们已永远铭记在工人阶级的伟大心坎里。那些杀害它的刽子手们已经被历史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不论他们的教士们怎样祷告也不能把他们解脱。

  “一队囚犯在乌里克大街停下来,在人行道上脸向着马路排成四五行。侯爵加利费将军和他的参谋下了马,从左侧开始巡视。将军慢慢地走动,查阅着行列,时而在这里,时而在那里停下来,拍拍某一个人的肩膀,或是向某一个站在后排的人点点头。这样挑选出来的人,多半是不问情由就被赶到街中心去,于是那里很快就形成了另外一个较小的队伍……很明显,这里出错的可能性很大。一个军官骑在马上向加利费将军指出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仿佛他们犯过什么特别的罪恶。那个女人连忙从行列里冲出来,伸出双手跪倒在地上,用痛切的言语来申诉她没有犯什么罪。将军停了一会,然后带着冷酷的面孔和毫不介意的神情说道:‘夫人,巴黎的所有戏院我都去过,你的表演对我不会有什么效果(ce n’est pas la peine de jouer la comédie)’……在这一天,凡是一个人比自己的近邻显然长得高一些,穿得脏一些或者干净一些,年长一些或者是相貌丑一些,都要倒霉。有一个人特别使我吃惊。显然,他迅速摆脱了人世的烦恼,只因为他长有一个破鼻子……像这样挑选出了一百多人并且指定了行刑队以后,那队囚犯又继续前进,而把他们留在后面。过了几分钟,在我们后面响起了一阵枪声,这枪声继续了一刻多钟。这就是把那些被仓猝定罪的可怜虫执行枪决。”(“每日新闻”驻巴黎记者6月8日报道)

  这个加利费,即“他的那个在第二帝国的闹宴上以无耻地卖弄色相闻名的妻子的面首”,就是在战时曾以法国的“毕斯托军曹”知名的那个人。

  “‘时报’(它是一家立论谨慎而不求耸人听闻的报纸)登载过一条消息,记述一些没被当场击毙尚存一息的人们被活埋的凄惨情景。有大批这样的人被活埋在圣雅克-拉-布希埃尔附近的广场上,其中有许多人埋得很浅。白天街上的嘈杂声使人们察觉不到这种情景,但是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邻近的居民常被隐约传去的呻吟声惊醒,到第二天早晨,他们看见一只握得紧紧的拳头从地里伸出来。由于这样,当局下令把被掩埋的人挖出来……我丝毫也不怀疑,有许多受伤的人被活埋了。我能够证明一件事实。布律涅耳同他的爱人一起于上月24日在旺多姆广场的一座庭院中被枪杀,尸体在那里横陈到27日午后。掩埋队来抬走尸体的时候,发觉这个女人还活着,于是把她送到医院。虽然她中了四颗子弹,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旗帜晚报”[253]驻巴黎记者6月8日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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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B站上赛雷自己的回复,说两句无关紧要,但自己感觉很神奇的点:

一、赛雷的这篇问题“科普”四年来都没有被删,不论是赛雷自己还是平台,在此之前都没感觉这篇“科普”有问题。

二、法革和巴黎公社,是喜欢玩儿辱法梗的小伙伴都知道“此处禁止乳法”“这法可不能(兴)辱”的存在。

三、赛雷评论区里有不少希望他唱歌的,如果可以的话,挺希望他唱一首《马哲有点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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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左派和民族主义者分裂已成定局

兔兔和左左从此要彻底分道扬镳了

虽然他们曾经在这个国家和民族处在最危难的境地的时候,携手并进,共同努力,一起把这个国家推出了泥潭,变富变强

但当这个国家开始变得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富裕的时候,当这个国家已经没有生存之忧的时候。他们突然发现彼此之间的矛盾已经大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可共患难,不可同富贵,说的就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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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为了冒充人民之友会费尽心思走乡下穿乡巴佬的衣服吃乡巴佬的饭,把自己打扮得和一般市民别无二致,但面对国王时绝对不会把自己这一套衣服摆饰再穿在国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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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人命是宝贵的,不可以死于革命、不可以死于新冠,但是可以没工作饿死、可以没有核酸死在医院门口、也可以作为入侵他国的士兵死在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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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看来,b战那些大师,如 @陈平 @沈逸老师 @张维为 现在多了个赛雷等等。可以说他们是民族主义的,爱国的。但你要说他们认同无产阶级,恐怕人家自己都不信。就像普京一样爱国爱到不得了,照样不影响人家一边开着上亿美元的游艇,穿着几万美元的羽绒服,另一边挪用养老金和把民众当成耗材送去前线去帮他完成自己的梦想。


对于巴黎公社和法国大革命的暴乱,教员早就针对这种说法有过定论了。

所谓“过分”的问题

  又有一般人说:“农会虽要办,但是现在农会的举动未免太过分了。”这是中派的议论。实际怎样呢?的确的,农民在乡里颇有一点子“乱来”。农会权力无上,不许地主说话,把地主的威风扫光。这等于将地主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把你入另册!”向土豪劣绅罚款捐款,打轿子。反对农会的土豪劣绅的家里,一群人涌进去,杀猪出谷。土豪劣绅的小姐少奶奶的牙床上,也可以踏上去滚一滚。动不动捉人戴高帽子游乡,“劣绅!今天认得我们!”为所欲为,一切反常,竟在乡村造成一种恐怖现象。这就是一些人的所谓“过分”,所谓“矫枉过正”,所谓“未免太不成话”。这派议论貌似有理,其实也是错的。第一,上述那些事,都是土豪劣绅、不法地主自己逼出来的。土豪劣绅、不法地主,历来凭借势力称霸,践踏农民,农民才有这种很大的反抗。凡是反抗最力、乱子闹得最大的地方,都是土豪劣绅、不法地主为恶最甚的地方。农民的眼睛,全然没有错的。谁个劣,谁个不劣,谁个最甚,谁个稍次,谁个惩办要严,谁个处罚从轻,农民都有极明白的计算,罚不当罪的极少。第二,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农村革命是农民阶级推翻封建地主阶级的权力的革命。农民若不用极大的力量,决不能推翻几千年根深蒂固的地主权力。农村中须有一个大的革命热潮,才能鼓动成千成万的群众,形成一个大的力量。上面所述那些所谓“过分”的举动,都是农民在乡村中由大的革命热潮鼓动出来的力量所造成的。这些举动,在农民运动第二时期(革命时期)是非常之需要的。在第二时期内,必须建立农民的绝对权力。必须不准人恶意地批评农会。必须把一切绅权都打倒,把绅士打在地下,甚至用脚踏上。所有一切所谓“过分”的举动,在第二时期都有革命的意义。质言之,每个农村都必须造成一个短时期的恐怖现象,非如此决不能镇压农村反革命派的活动,决不能打倒绅权。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⑷。这一派的议论,表面上和前一派不同,但其实质则和前一派同站在一个观点上,依然是拥护特权阶级利益的地主理论。这种理论,阻碍农民运动的兴起,其结果破坏了革命,我们不能不坚决地反对。

所谓“痞子运动”

  国民党右派说:“农民运动是痞子运动,是惰农运动。”这种议论,在长沙颇盛行。我跑到乡下,听见绅士们说:“农民协会可以办,但是现在办事人不行,要换人啦!”这种议论,和右派的话是一个意思,都是说农运可做(因农民运动已起来,无人敢说不可做),但是现在做农运的人不行,尤其痛恨下级农民协会办事人,说他们都是些“痞子”。总而言之,一切从前为绅士们看不起的人,一切被绅士们打在泥沟里,在社会上没有了立足地位,没有了发言权的人,现在居然伸起头来了。不但伸起头,而且掌权了。他们在乡农民协会(农民协会的最下级)称王,乡农民协会在他们手里弄成很凶的东西了。他们举起他们那粗黑的手,加在绅士们头上了。他们用绳子捆绑了劣绅,给他戴上高帽子,牵着游乡(湘潭、湘乡叫游团,醴陵叫游垅)。他们那粗重无情的斥责声,每天都有些送进绅士们的耳朵里去。他们发号施令,指挥一切。他们站在一切人之上——从前站在一切人之下,所以叫做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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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赛雷对于人民的藐视,我不在该篇反康

望周知


巴黎公社和法国大革命当时是革的谁的命?

所以像赛雷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有什么问题?如果是他在法国大革命中,他也就是被革命的那个人。

所以他才会觉得这一切是荒诞的,是暴力的,是暴动的,是暴乱的,是无理的,是无知的人们组织起来的东西,这一切是反人类的,反社会的。

革命队伍里都是圣人?中共不也有黄克功?问题是这些恶人是谁造就的?下面这段话有些人还是看看为好!
你们把农民当作什么,以为是菩萨吗?简直笑话,农民最狡猾,要米不给米,要麦又说没有,其实他们都有,什么都有,掀开地板看看,不在地下就在储物室,一定会发现很多东西,米、盐、豆、酒...到山谷深处去看看,有隐蔽的稻田。表面忠厚但最会说谎,不管什么他们都会说谎!一打仗就去杀残兵强武器,听着,所谓农民最吝啬,最狡猾,懦弱,坏心肠,低能,是杀人鬼。
但是呢,是谁让他们变成这样子的?是你们,是你们武士,你们都去死!为打仗而烧村,蹂躏田地,恣意劳役,凌辱妇女,杀反抗者,你叫农民怎么办?他们应该怎么办!

像塞雷这样的人在上任时滥用自己的权力,党同伐异;而当他们意识到人民间有权利推翻他们的时候,他们就急了,赶紧站出来说:

“你们这样是不对的,你们这是暴力,是暴乱,是反人类的!”

那好,是谁让他们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推翻你们?

难道不是你们率先滥用你们的话语权,用你们的权利向人民冷暴力,混淆是非?


他们吸干了无产者最后的一滴血,然后再对他们施以小恩小惠,使自己自满的伪善的心灵感到快慰,并在世人面前摆出一副人类恩人的姿态,就好像这对无产者有什么好处似的。——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

现在,你们又准备了什么小恩小惠呢?招安他们的思想领袖吗?

可惜了,赛里斯只是又失去了一位思想领袖而已。他的名字叫:塞雷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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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奇怪

从24日普抹黑列宁的文章发布后,国内居然没有多少强烈的反响就可以知道,康米,在这里,已经死了。

既然死了,那么,苍蝇在尸体上面跳舞,不也是自然而然的吗?

永远别忘了:

鲜红是基于鲜血

粉红是基于白底

现在一群自称“左”的人,本质上不过是披着“左”皮的封建分子罢了,连资本主义都比这先进得多!

没错,革命内是有些苟且之人。革命的大部分群众,也都不是什么品行高尚的人,他们大多愚钝、懒散、暴力、流浪……

那么,问题来了:

他们愚钝,是谁剥夺了他们的受教育权?

他们懒散,是谁让他们承受了超额的工作量?

他们暴力,是谁不让他们接触高雅的艺术,常日连温饱都成问题?

他们流浪,是谁剥夺了他们的住处,让他们流离失所?

是皇室旧贵族、资本家,还是他们自己?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

对于革命的论述,就在毛选第一卷第二章里,没翻过书的,都知道这段话。

既然按照他们这帮人的理解,暴动的群众,肯定是收钱了。

那么今天,我就要说:

没错,我是受人指示的:两个德国人,一个俄国人,一个格鲁吉亚人,还有一个湖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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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还没破产的时候,国民党也是有年轻人的基本盘的。这些年轻人既反封建也反帝。但是并不影响他们是剿共反苏的急先锋,同样也大部分反对平均地权。他们的基本立场其实就是小有产者的立场。谁让社会动荡,谁要剥夺有产者,他们就反对谁。虽然他们也可能搞点救济制度,兴办些学校医院之类的,但对于结构性的问题,他们是并不会关心的。矿工、车夫、缫丝厂的工人的死活,其实他们并不是特别关心。大军阀和大资本家们的穷凶极恶,他们也不是特别关心——只要自己的小产业还可以维持,就永远拒绝激进的改革。

等到民国末期整个社会完全崩溃,中小有产者都被裹挟在一起,变得一贫如洗的时候,他们也会变成共产党的同路人。这并不意味着他们认同公有制,认同任何理想社会,而只是换哪个执政都不会比现在更差。所以当北京上海这些大城市大高校都在搞反饥饿的时候,国民政府也就不可能有前途了。等到他们发现新政权是真的要搞集体制,公有制的时候,他们的怨恨和诅咒也是代代相传的。

如今我们看到的不过又是这个群体罢了。如果一个社会的中产,对上不懂得争取善治,反而甘做资本和官僚的打手,对下不懂得尊重和扶助底层,反而视之为仇寇,那么等到这个结构失败的时候,他们最深恶痛绝的暴力革命就一定会反复出现,他们也迟早再做一次肥羊。从这个意义上说,共产主义真的就是悬在头顶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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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革命,这帮反革命分子无非就是那几套话术重复了百年还是这样:

在大革命中被杀的都是“无辜的”,革命者“屠农”,革命者都是文化水平低下的暴徒,打砸抢破坏文化古迹……

典 中 典

毫无进步

这年头已经不能像十年前的互联网一样动辄发一些有关中国革命时代的“历史真相”了,反共历史虚无主义文宣们自然就开始搞点借古讽今,借外讽中的黑故事。

不能说中国三年自然灾害了,自然就天天扯乌克兰饿死人。反正都是“康米饿死人”嘛。

不能攻击中国的农业农村政策了,自然就天天扯苏联的农业政策。反正都是“康米屠农”嘛。

不能说文革破四旧强制僧侣还俗,自然就天天扯法国大革命破坏巴黎文化古迹,强制神父修女还俗。反正内容性质在这些白匪文人眼里都差不多的。

这帮人绕来绕去还是为了反共,翻来覆去说白了还是发臭的河殇反思,群众又不是傻子。


以前:面对河殇文人的反动宣传努力进行反驳。

现在: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我们康米搞革命就是人头滚滚,下一个杀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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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的学说在今天的遭遇,正如历史上被压迫阶级在解放斗争中的革命思想家和领袖的学说遭遇一样。当伟大的革命军在世时,压迫阶级总是不断迫害他门,以最恶毒的敌意、最疯狂的仇恨、最放肆的造谣和诽谤来对待他们的学说。在他们逝世以后,便试图把他们变成无害的神像,可以说是把他们偶像化,赋予他们的名字某种荣誉,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压迫阶级,同时却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

现在资产阶级和工人运动中的机会主义者在对马克思主义作这种“加工”的事情上正一致起来。他们忘记、抹杀和歪曲这个学说的革命方面,革命灵魂。他们把资产阶级可以接受或者觉得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放在第一位来加以颂扬。

现在,一切社会沙文主义者都成了“马克思主义者”,这可不是说着玩的!那些德国的资产阶级学者,昨天还是剿灭马克思主义的专家,现在却愈来愈频繁地谈论起“德意志民族的”马克思来了,似乎马克思培育出了为进行掠夺战争而组织得非常出色的工人联合会!

——《国家与革命》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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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年的旧闻了。

和某地青团食品一个德性。

维护者会说,赛雷只是说乘机打砸抢的人哪都有,所以巴拉巴拉。

可是看完整个漫画就会知道这种观点纯粹是以偏概全,赛雷通篇充满了一种对“暴力”的排斥性,肯定革命运动进步性的只有一句话,剩下的全是在着重描述“暴乱”的恐怖,那么试问,是谁造就了这种暴乱?赛雷进一步将暴乱塑造为法兰西的“传统”,试图将法国与“野蛮”捆绑在一起,多么熟悉的公知手法啊?赛雷文末假惺惺地提一嘴“客观来看”也掩盖不了其本质试图缴人民械的目的,为资本秩序张目的甘地毫无疑问才是他们心目中的榜样。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别的答主总结的不错,我也提一嘴,知乎上的建制派喜欢讽刺小资左,但是从赛雷的行为恰恰可以看出他们的cosplay一点也不差多少,甚至可以说赛雷为代表的意识形态已经不屑于再扮演左了,毕竟中产和新晋青年最怕的不就是再一次跌落阶级嘛?所以他们反对“暴乱”的呼声也远比old money要激烈许多。

“干什么你们!让我稳稳地赚小钱钱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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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随手写了个关于cr的回答,转眼看到这个真是叫人啼笑皆非。

靠大革命式站队发家的,到波拿巴的尽头总是比谁都急着逆练。

不说什么左中,一个保守主义者对大革命的态度最好就是从始至终的远离和谴责,而不是一开始扮着相分了一杯羹,完了到大结局又比谁都抓耳挠腮、要保点什么,这真叫人怀疑其保守的品格沾了多少投机。

至于民族主义,我只能说民族主义族到梯也尔头上,怕是连拳民都不配自比,而真诚于作叶赫那拉氏鹰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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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已经抨击列宁了。蠢红们什么时候抨击马克思?

披着左翼的皮,讲右翼的故事,是目前默许的主流。

这次沙皇搞帝国争霸,很多我的读者,自称左翼的读者,纷纷表示支持,甚至给我讲什么帝国主义矛盾优先级。

说到底,他们很清楚剥削和压榨,他们反对被剥削和被压榨,他们不是反对剥削和压榨,他们是反对自己不是剥削者和压榨者。

一旦他们觉得自己有一线参与瓜分利润的机会,就会立即转舵,投靠能带着他们获得不义之财的带头大哥。

一旦他们认为自己有机会成为剥削者和压榨者,他们会毫不犹豫地维护所谓的秩序,剥削和压榨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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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说法是不对的,或者这些有问题的说法是为了给他的观点做铺垫,比如:

路易十六不是碰上经济危机。

1775年(他登基第二年),北美独立战争爆发,路易十六得知后心痒啊,在外交大臣韦尔热讷的鼓捣下,一心想去恶心一下英国,报七年战争惨败的一箭之仇。

但时任财政总监,经济学家杜尔哥当时跟他明说了:“第一声枪响将把国家打入破产的深渊。”言下之意当时法国财政就问题重重了。同时杜尔哥还有一套财政改革方案,但动了贵族和教士的奶酪,直接黄了。(这套方案后来看的话,如果成功,法国财政问题会得到一定程度的解决)

路易十六有听吗?听个jer。

为了去北美决战英格兰,凡尔赛直接把(可能是内阁唯一一个)反对参战的杜尔哥革职了,新任命的财政总监内克尔是个银行家,他上台最大的任务就是帮路易十六借钱到北美打锤。

本来财政就有问题, 还要借钱打锤,最后赔钱赔人帮美国独了个立,听到富兰克林叫了他一声好爹爹,但分赃的时候又被英美联手仙人跳了,结果屁都没捞到。

独立战争1783年结束,法国1788年宣告破产。

这能说是路易十六碰上经济危机?他全力自找的好不好。

还有种这里,说得好像是国王没有和市民谈拢一样。

所谓答应改革,是召开100多年没开过的三级会议。

路易十六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都发展成了寄希望于第三等级帮他稀释贵族(第二等级)的特权。

所以真正在扯皮的是贵族和第三等级,路易十六自以为打出一手好操作。

结果第三等级完全控制不住,走向一发不可收拾,三两下反而把国王教士和贵族全部架空了。

而且这个控制不住的第三等级,全是平民里面的精英中的精英,其中甚至还有几个贵族和教士。

市民这两个字好像是所有市民没和国王谈拢。

说白了,这个漫画把导致法革爆发非常重要的三级会议就这么省略了,是有问题的。

这里所谓的派军队和爆发是1789年,当时市民并没有要“干掉国王”,实际上如果路易十六没有在1791年6月跑路被抓,法国几乎没有悬念的会和英国一样变成君主立宪制国家,而且当时大多人法国人心中,国王地位一直都非常非常高,挨饿也好没钱也好,都是奸臣惹的祸,国王也是受害者。

包括题主自己回答的,后面死人的数字等问题↓

整体来说,为了营造人民都是疯子的氛围,前面罔顾太多事实,或者过分省略太多关键信息, 孰是孰非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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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本人必须为画的不叫画,科普也不太叫科普的赛雷老师辩解两句。

首先必须指出赛雷老师今天肯定不会如此描绘法国大革命,他对法国大革命的描述必然与之前调侃的教科书态度高度趋同。这个漫画还是创作于黄马甲时期,彼时赛雷老师虽然照抄网络段子和百度百科,但对社会风向的把控和感知还没有今天这么敏锐,在创作上也仍然具有相当的自主性,所以暴露一些自己的非主流取向相当正常。但今天,赛雷团队已经经过了斗争的风雨,得到了上级的高度肯定,也在战斗中学习了如何坚守舆论阵地,像这种作品只能作为他们年少时期极不成熟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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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革命起义是自古以来的忠臣们都难以评价的。比如史记里记载黄生和辕固在景帝面前辩论“汤武革命”是否正确。

与黄生争论景帝前。黄生曰:“汤武非受命,乃弑也。”辕固生曰:“不然。夫桀纣虐乱,天下之心皆归汤武,汤武与天下之心而诛桀纣,桀纣之民不为之使而归汤武,汤武不得已而立,非受命为何?”黄生曰:“冠虽敝,必加于首;履虽新,必关于足。何者?上下之分也。今桀纣虽失道,然君上也;汤武虽圣,臣下也。夫主有失行,臣下不能正言匡过以尊天子,反因过而诛之,代立践南面,非弑而何也?”辕固生曰:“必若所云,是高帝代秦即天子之位,非邪?”于是景帝曰:“食肉不食马肝,不为不知味;言学者无言汤武受命,不为愚。”遂罢。是后学者莫敢明受命放杀者

这场辩论的结果非常矛盾,黄生为了君权稳定所以认为汤武革命是错事,结果辕固问他高祖起义取代暴秦是否正确,就很尴尬了,最终没有学者敢讨论这个问题。因为支持汤武革命不利于皇权神圣,而反对汤武革命则丧失合法性。当年的忠臣们是没有想出“污名化汤武革命,但捧高高祖反秦”这类妙计的。(笑)

而今天的一些右翼国家主义建制派呢,也面临着相似的矛盾,所以他们学会了双重标准,即反对rev,但是不是全都反对。这种双标的脆弱是可以预见的,毕竟人是不可能双标的,如果他表现出双标,那么一定是有一条标准他不方便直接讲出来。

包括之前某团体把巴黎公社说成巴黎贫民暴动,如果你洞悉了他们的实质目的,就会觉得他们污名化法革以及巴黎公社再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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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主义国家,一个被殖民过被压迫过的国家,一个革命立国的国家说这些话,我已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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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情商:“倒霉国王”路易十六后来被处死是因为被发现卖国行为。

高情商:你有没有兴趣去KR世界领导LKMT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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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节操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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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雷关于法国大革命的论述让我想起了柏克和泰纳这种纯粹反革命的作家。在泰讷这样的反革命作家眼中,法国大革命是这样的:

然而,柏克的诋毁还远抵不上泰讷,这位1848年时的自由主义者,后来被1871年的经历吓坏了的先生,他那一套咒骂的词汇以后一直为研究大革命的保守主义历史学家所引用。1789年初夏的外省起事群众,被他说成是“逃税者、私盐贩、偷猎分子、流浪汉、乞丐、多年积犯”。巴黎革命党人和攻陷巴士底监狱的群众都是最下层的社会渣滓:
社会渣滓浮上了表面……首都似乎落入了贱民和匪徒的手中……这些流浪汉、乞丐,许多人都“几乎赤身露体”,大部分像野人一样地武装起来,面目狰狞,他们是“人们在光天化日之下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那些人”。
10月间向凡尔赛进军的女商贩以及其他人在他的笔下是:
罗亚尔宫的侍女们……加上洗衣妇、乞丐、穷老太婆、几天前花钱雇来的卖鱼妇……这些乌合之众包括她们碰到的女看门人、女裁缝、家庭妇女,甚至还有资产阶级的妇女。此外,还有流浪汉,在街头闲荡的二流子、土匪、盗贼,这些人都是汇聚在巴黎的社会渣滓,他们每逢动荡就浮上了表面……这就是前前后后卷入群众浪潮中的垃圾。
1792年8月10日把路易十六赶出图伊勒里宫的起事者变成了:
几乎都是一些最下贱的人……或者是那些操下贱行业的顽民,杀人不眨眼的好勇斗狠者和妓院小厮……来自各处的无法无天的冒险者,马赛人和外邦人,被驱逐出境的萨瓦人、意大利人和西班牙人。
直到今天,还有人像泰讷那样把上述的以及类似事件的参加者一般称为:“暴民”“最下贱的人”“土匪”和“强盗”[1]

你看,泰讷的描述和他一百多年后的后辈“塞雷三分钟”如出一辙:

塞雷说:“这时候不知道是谁传了谣言,说国王派军队来屠杀巴黎市民了”,我严重怀疑是塞雷本人时空穿越过去制造的谣言。实际上,早在6月26日,国王就调遣了两万军队到巴黎与凡尔赛周围,意图解散由三级会议中第三等级代表自发组建的、另外两个等级中的部分开明代表参加的国民议会(次日,国王写信劝说未加入国民议会的特权等级代表加入国民议会)。7月8日,议会向国王请愿,要求撤离军队:“为什么一个受2500万法国人爱戴的君主会不惜耗费巨资,调几千个外国兵来维护王座呢?”7月11日,国王一面说“军队是预防新的骚乱的”,一面就将财务总监内克解除职务,召公开的反革命分子布勒特伊男爵为大臣,同时任布罗格里元帅主持军政。国民议会正在危机中,而出手挽救议会的则是巴黎革命群众。

塞雷接着说“法国大革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爆发了”,这句话的确很难不让人蚌得住——不管是马克思主义经典学派的历史学家也好还是修正学派的历史学家也好,对法国大革命的起源都作了相当多的研究,作出了各自不同的很长的论述,然而不管是哪一学派,都不可能就说“稀里糊涂地爆发”这样的糊涂话。没有巴黎群众攻克巴士底狱,我很难不相信国王会直接武力解散议会。

塞雷接着说:“人们纷纷上街趁机捞一笔,几乎所有的银行、商店都被洗劫”。依我看,塞雷纯粹是吃饱了:

以1789年前后奥尔良的情况为例,面包价格每斤(注:旧制度末期,巴黎1斤为490克,各省380~550克不等)是2苏。据法国社会经济史专家欧内斯特·拉布鲁斯估计,有3个孩子的家庭,每日须消费7斤面包。又据法国大革命史专家乔治·勒费弗尔(1874~1959)估计,一个工人平均每年有290个工作日。一个要养家糊口的工人每日若挣35苏,要花50%购买面包;若挣30苏,要花去59%;若挣25苏,要花去75%;若挣20苏,要花去80%。大多数工人把日工资的一半以上用于购买面包,还要负担衣着和住房费用。那些孩子较多、主妇不能挣钱的家庭,生活更为困难。[2]

可以看到,由于经济危机与饥荒等因素,巴黎群众连饭都吃不饱了,塞雷还搁哪儿“趁机捞一笔”呢!

塞雷又说:“而之前的贵族、富人都成了平民们的攻击对象,国王和王后被砍头,王妃被活活打死”。看来嗷,塞雷是站在贵族立场的。我寻思塞雷怎么绝口不提 王室竭力发动对外战争以求法国战败恢复旧制度、战争爆发后王后向外国传递情报以求法军战败、流亡贵族四处发起叛乱、部分富人看见饥肠辘辘的群众无动于衷囤货居奇呢?

看来,塞雷是一点都不把平民当人看的,就搁那儿情绪输出,污蔑饥肠辘辘的革命群众为“暴民”。塞雷这种人之所以这样污蔑别的国家的革命,只是为了以民族主义的视角来解构我国的革命史,并且灌输给观众一种“一切革新都是坏的,只有保守才是好的”这么一个反动的观点。我丝毫不怀疑若是塞雷是外国人,他会泼洒大量的污水来抹黑我们国家近代历史上的旧民主主义革命和新民主主义革命。1450吗?这太1450了(笑)。

参考

  1. ^ 乔治·鲁德《法国大革命中的群众》
  2. ^ 王养冲《法国大革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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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你们为什么认为这篇文章和行为之间有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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