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见南子,子路不说。
张岱《自为墓志铭》。
少为纨绔子弟,极爱繁华,好精舍,好美婢,好娈童,好鲜衣,好美食,好骏马,好华灯,好烟火,好梨园,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鸟,兼以茶淫橘虐,书蠹诗魔,劳碌半生,皆成梦幻。
帝挚立,不善,而弟放勋立,是为帝尧。
来两段汉帝床笫之事的记载吧。
《史记•外戚世家》:
“豹已死,汉王入织室,见薄姬有色,诏内后宫,岁余不得幸。……是日召而幸之。薄姬曰:’昨暮夜妾梦苍龙据吾腹。’高帝曰:’此贵征也,吾为汝遂成之。’一幸生男,是为代王。”
这就是汉文帝之母薄太后。一“幸”而生男。又因为此后几乎不曾再被幸过,而在吕后时代得以保全性命。这段床寝之间的对话,既可见司马迁写史时代之无忌讳,又可见……嗯,高祖刘邦在寝室里多么威武。
另一点:汉文帝之母,汉武帝之母,入宫之时,都已是“二婚”。当时人坦然。到后世,反而歧视女子再醮,也是啧啧。
同《史记•外戚世家》:
“武帝祓霸上还,因过平阳主。主见所侍美人,上弗说。既饮,讴者进,上望见,独说卫子夫。是日,武帝起更衣,子夫侍尚衣轩中,得幸。上还坐,欢甚。”
短短几行,而场景感极强。汉武帝与卫子夫的更衣间幽会,给人无尽想象空间。武帝还座后“欢甚”的状态,嗯,嗯,这还是年轻充满激情的刘彻,不是那个晚年暴躁无比的武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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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段风月之后,补充一段风云气的吧,《汉书•李广苏建传》中,苏武在面对卫律劝降和威胁时,说了一番话:
“南越杀汉使者,屠为九郡;宛王杀汉使者,头县北阙;朝鲜杀汉使者,即时诛灭。独匈奴未耳。若知我不降明,欲令两国相攻,匈奴之祸从我始矣!”
我不是所谓“狭隘民族主义者”,但这段话,至今读来,为之神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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