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产到户确实是小农经济,但人民公社也绝不是现代化农业,而是一种更落后的类似的农奴经济,从农奴经济到小农经济是一种历史的进步!
未来随着中国工业化进程,现代化农业会取代传统的小农经济,但那是建立在大量农民进城从事工业和服务业之后,在农村大规模承包土地和大规模机械化的基础上。而不是像人民公社那样建立在低效率的人工劳作和人身自由束缚的基础上。
当初小农经济取代农奴经济,未来现代农业取代传统小农经济,这并不矛盾,都是历史发展进步的结果。
为什么说人民公社是一种类似的农奴经济?
人民公社集体劳动,吃大锅饭,不仅降低农民的劳动积极性,更重要的在于对人身和自由的束缚。
人民公社里面,农民只是集体农场的打工人,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决策权,种什么,种多少听安排。对于劳动成果也没有处置权,只是领一份口粮,像工人领工资一样。
公社还打压农民获取其他收入的各种渠道,在家养几只鸡都是走资派,都要被批斗,更别提搞什么副业了。
人民公社,在生活上,用户籍束缚人身自由;在生产上,剥夺经营自由,打压获取其他收入的渠道;在劳动成果方面,没有处置自由,多余的粮食被低价卖给城市,自己连保持温饱都难。
而改革开放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粮食产量也是逐步提高的,虽然粮价还低,农民在粮食上仍然只是温饱,也依然没有通过粮食获取多少收入。
但是农民可以通过进城打工,或者乡镇企业上班,获取其他收入;即使没去上班,也可以通过养猪养鸡等获取一定的副业收入;即使是种地,农民也有了自主权,除了种粮食以外,还可以种一些经济作物,经济作物价格比粮价高,可以提高家庭收入。
正是解除了对农民的一系列的束缚,农民才逐渐的富裕起来。
所以对于人民公社的评价不只是降低了劳动积极性,更是限制和束缚了人身和自由。
为什么当时农村采用人民公社制度?
模仿苏联的集体农庄,目的也和苏联一样,主要还是为了城市发展工业(尤其是重工业)积累资本。
重工业需要积累资本,但是又不可能像早期资本主义那样对外进行殖民掠夺,积累资本的途径只能对内掠夺,而对内掠夺的对象就是农民。
中国发展重工业积累资本的途径,也就是大家都知道的剪刀差,高价卖工业品,低价买粮食等农产品。
但是如果农民拥有自主决策权的话,肯定不愿意把剩余粮食全卖给国家,粮食完全可以自己留存,或者用剩余粮食来养猪养鸡等。
同样拥有自主决策权的农民也不太会愿意购买高价的工业品,农民完全可以在空余时间手工制造一些农具或家庭日用品,毕竟几千年的传统小农经济就是这样过来的。
于是人民公社制度开始采用,农民采用集体劳作的形式,不允许农民自由处理劳动成果,也不允许饲养家禽家畜,更不允许从事一些家庭手工作坊。农民的粮食和农产品统一收购,而工业品统一销售。
人民公社本身就是为了掠夺农民而生,剥夺农民人身自由和财产自由的制度。
至于通过人民公社为发展重工业积累资本,当初毕竟有当初的历史环境,今天很难评价是对还是错。但今天还在鼓吹人民公社的人,一定不是c就是h;今天还妄图恢复人民公社制度的人,估计只能是痴心妄想了。
总有一些人脸皮比较厚,自己不学无术却喜欢让别人多读书,那我就上几本书,大家看看书里的观点:
1.北大国家发展研究院院长姚洋的《发展经济学》,其中3.7节如图。
2.北大教授徐高的《宏观经济学二十五讲-中国视角》第四讲发展战略和经济绩效。
这一讲,徐老师简述林毅夫的理论,并画了概略图如下
高赞已经解释差不多了,但二次土改不止是简单退到小农经济,而是大步退到明清时期的小农经济。
前三十年虽然还是类小农的生产方式,土地的过密化劳动力投入,但集体经济整体是资本生产方式。村集体完全加入了商品经济运作体系,对于农民实行雇佣制。
像日本农协也是小农经济,但却有农协宏观控制,完成了商人+小农模式的究极资本进化版。也就是说包产到户不是不能做,但与之对应的是把好不容易建立的诸如供销社等的城乡交换体系也给解体了。基本放手给各路中间商,近些年才开始想着恢复统购统销体系。
这种商人+小农模式是典型的明清小农经济模式,商人掌握商路订货,小农生产卖货。商品出国获取巨大收益,小农收益低被商人盘剥,商人买土地继续让佃农生产卖货。这种看似高度加入商品经济体系,事实上会阻碍小农经济向更进一步资本积累扩大再生产进化。
到了今天也是类似这么玩的,放开土地流转后各路中间商都想着承包土地。结果承包土地后又转手承包给别人耕种,只是为了垄断农资市场。农产品不赚钱,农资更赚钱。
等到了这种依附补贴生存的时候,农村就不能算是严格意义的小农经济,而是地主经济吃政府的租,就迫使政府强制推动商人+小农的究极资本进化版。既然啥都是中间商赚收益,还不如让国家当这个中间商,还能集中土地推行农业工业化。小农只是退化成土地的看管人,被解放出的小农地主就可以去农民工化从事二三产获取高收益。
截至2020年底,全国农业社会化服务组织数量超90万个,农业生产托管服务面积超16亿亩次,其中服务粮食作物面积超9亿亩次,服务带动小农户7000多万户。
之所以这么拧巴要保小农属于无可奈何,是资本主义内生性经济危机决定的,必须留一条后路。在工业化未能完成和国家稳定低成本运作需求背景下,承包甩包袱(小农化)是政府不能忍受的诱惑。
这种小农思维贯穿历代政治,不是潜藏在积极性话题后,要不就是藏在市场化大旗背后。就算是所谓的计划经济威权时代,也是中央承包给地方,地方缩减城市承包给农村,农村不是自留地就是小包干,万物皆可承包。
某些人想吹包产到户我一点意见都没有,毕竟农民分地主的地50年代就完成了,单个农民求生存效率比懒人要高的多,公社时代确实存在效率低下个人劳动力不能充分发挥的问题我也不否认
但是想黑公社是什么农奴制的请解释一下小岗村的救济粮是天上掉下来的吗?你们家的农奴可以20年种不出粮食专门吃农奴主的救济粮吗?你们家的农奴主会允许农奴种不出粮食白吃饭几十年?你良心被狗吃了?就算小岗村的生产队长还知道脸红愧对国家呢,到了你这里一句农奴制就能黑的干干净净?历朝历代的农奴能吃20年的救济粮?你找一个给我看看啊
猜猜看这段内容是真还是假?
100多人的小岗村,1966年-1976年间,粮食产量始终徘徊在3万斤左右,触目惊心的是,1966年人均口粮仅有110斤。村民长期吃供应粮,1975年整整吃了10个月。
“种地的,不能养活自己,还要靠国家来救济,脸上无光呀!”78岁的严金昌回忆
小岗的上级凤阳县委才敢于公布这本账目:1966年到1978年,总计一百五十六个月里,这个小小的村庄有八十七个月靠救济度过。总计吃去救济粮十一万四千公斤,比他们自己生产的粮食多出三分之一;花去救济钱一万五千元,比他们自己挣的钱多出十分之一
请问你上交不了国家一粒粮食国家倒贴你87个月的口粮,国家能压榨你什么?
另外请记住,小岗村不是个例,小岗村所在的整个凤阳县整整20年都在吃救济,这些数据随便就能查到,前三十年最穷的农村也穷不过凤阳县了吧,但是整个凤阳县一样可以吃国家救济粮
你对国家没有任何贡献,你觉得公社不好想单干直说就是了,但是张口闭口就是国家把你当农奴,你这农奴当的也太大胆了吧
凤阳是全国有名的“吃粮靠返销,花钱靠救济,生产靠贷款”的“三靠”县。从1956年到1978年的23年中,全县共向国家交售粮食9.6亿斤,而国家返销给凤阳的粮食达13.4亿斤。23年中,国家给凤阳拨发救济粮食4.1亿斤,救济款2838万元
河北省晋州市周家庄乡,1982年国家要取消人民公社,在全公社3055户社员的投票表决下,保留了人民公社制度。周家庄实行土地集体统一经营耕种,社员统一劳动,按劳记酬,记工分,统一分粮,年终核算,统一分红。
2013年,周家庄人均纯收入14104元,较全国农村居民平均水平,高出5208元。
2015年,周家庄人均纯收入18048元,较全国农村居民平均水平,高出6626元。
周家庄发展的产业包括占地1584亩的人民公社文旅度假区。(景区内有马术俱乐部、观光小火车、可供住宿的丛林小木屋)
1200多头奶牛饲养场。(石家庄市附近最大的奶牛饲养场)。
4000亩红地球葡萄种植基地。
1000亩高档苗圃种植基地。(专供省市林业部门)
3000亩鸭梨种植基地。(产品通过了“无公害产品认证”获“河北省名牌产品称号”
2000多亩大棚蔬菜种植基地。(和香港欧泰记公司合作,专门生产绿色无公害有机蔬菜,销往香港)
10000亩优质小麦繁育种植基地。
拥有阀门厂、彩色胶印厂、建筑公司、纸箱厂等集体企业10多家。其中阀门厂成为长江以北大型阀门生产企业之一。
全乡6个自然村的住房,由全乡统一标准,统一规划,统一设计。民办公助,由村建筑队统一无偿施工建成,社员统一住上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
周家庄对全社社员实行了12项福利事业,包括免费供水、免费上学、电费补贴、合作医疗、生活补贴、困难补贴、老人补贴、残疾人补贴、住房补贴、免费安保服务等等。从而保障了老有所养,残有所安,鳏寡孤独,皆有所助。
2017年12月17日,周家庄乡获评2017中国最美村镇50强。
2020年11月20日,被授予“第六届全国文明村镇”荣誉称号。
获得的其他荣耀还包括,荣获“国务院嘉奖”、“全国先进基层党组织”、“全国创建文明村镇工作先进村镇”、“中国乡镇之星”等荣誉称号70多项(次),自1985年至今连续被河北省委命名为“文明乡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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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自治区那曲市双湖县嘎措乡,1982年国家要取消人民公社,在社员们的投票表决下,保留了人民公社制度。(强调一点,噶措原本是个生存环境恶劣的无人区)
2016年,嘎措人均现金收入18494元,远高于那曲本地区的人均8638元,也高于同年西藏各地区农村人均可支配收入。2016年嘎措人均集体分红就与西藏人均收入最高的林芝地区(含政策性收入)几乎齐平。
嘎措乡设立了自己的医疗救助基金,主要用于填补政策优惠之外、需牧民自行承担的医疗服务与救助费用,包括不予报销的医药费、路费、住宿费等等。
嘎措乡还首创牧民退休制度。牧民55岁以后会成为退休牧民,获得实物现金补助,在身体条件允许与自愿接受任务的前提下,还可以继续参加适当的劳动,获得工分。
嘎措乡还建了专门的养老安置中心,来安置孤寡或失能老人无家庭照料的老人,并有专门的看护人员轮流看护,由集体给看护工分。
对于因突发情况、有额外现金需求的牧户,如孩子上学,治病等,集体还提供免息借贷作为一种临时救助。村集体不要求当年一次还清,而是每年分红的时候,从分红现金中扣除贷款的20% 或30%。
嘎措乡还摸索出“各生产组长监督组员,村干部监督生产组长,再群众监督干部”的循环监督模式。在这一监督制度中,村干部将基本工资全部上交给集体(其他的绩效考核、奖励补贴等可自己留用),年终再由全民投票,决定干部的工分等级,干部根据评议的工分等级获得他/她当年的收入。
嘎措乡2014年注册了“普若岗日牧业发展有限责任公司”。值得注意的是,牧业公司销售畜产品时,并没有把“市场”凌驾于内需之上。牧业公司出售的牛羊肉是三等肉,而一等肉则留给辛苦的社员们自己消费。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嘎措人民公社从来没有任何纠纷,社会稳定性极高,村里也没有任何的闲散青年,与同时期的严打形成鲜明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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