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钟一千
当一天神父撞一天钟。
死了90万人,每千人一钟
20万人的时候敲了200下
30万人的时候敲了300下
……
90万人的时候敲了900下
显然,前20万人在死后享受了好几次每1000人敲一下的待遇。达到了8下/千人!
20-30万之间的死亡人员,则只有7下/千人
30-40万之间的死亡人员,6下/千人
以此类推……
80-90万之间的10万人,只有1下/千人。待遇是首批死亡人员的1/8。
可见,在美国死于新冠,你不仅只是个数字,而且做了数字还要继续跟别人不平等。
反过来一想,只要死的早,就能比别人(的数字)享受更好的死后纪念待遇。
美国是一个行为艺术爱好者建立的国家。
楼塌了,一个人都没救出来,于是一大群人跑到废墟上去点蜡烛、自拍、直播、开演唱会。
新冠死了94万人,不是去解决疫情,而是在白宫前的广场上插旗子,在国家大教堂里敲钟。
一个警察被黑人打死了,满大街的警察排队送葬。
一个黑人被警察膝盖压死了,满大街人在那里单膝下跪......
这片土地上充斥着演员、骗子、伪君子、双标精分神经病。
前几天有人阴阳怪气炒作“中式恐怖”,看来他们还是没有能够领会到“美式恐怖”的精髓,美式恐怖就是举国都有一种神奇的宗教仪式感,总统就职手按《圣经》,家家户户插星条旗,小孩子从小唱赞美诗,酒吧里看球没事一群人狂喊“USA”,没事就举起标语,组成人海,喊起口号,为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热泪盈眶,真死了很多人,不道歉,不辞职,不枪毙罪魁祸首,不解决问题,不承担责任,而是点起蜡烛,敲起大钟,插满小旗,哭泣流泪,唱歌安魂......所有人都沉醉于某种狂热中,不是在演讲,就是在听演讲,不是在表演,就是在看表演。
时间长了,你才会明白他们说的“民主”、“自由”、“人权”的真实含义。所谓民主,就是上层精英、“新罗马公民”帮你做主;所谓自由,就是资产阶级有盗窃、撒谎、欺骗、敛财的自由,底层人民有反智胡闹、自相残杀、吸毒枪击、放浪形骸、唱跳rap的自由;人权就是有的人有吃人的权利,有的人有被吃的权利。
真正的美国式恐怖,不是好莱坞电影里漫山遍野的僵尸活死人,也不是倒塌的自由女神像,冰封的纽约城,火山爆发的黄石公园......而是它们在屎堆粪坑里翻滚,依旧充满感恩地唱《欢乐颂》。
这不是一个国家,也不是一个民族,这是用虚伪双标的普世价值、虚妄的中世纪宗教虔诚、骑士热忱、小市民伤感堆积成的一个“山巅之城”,三亿人在这片恶之花盛开的土地上出生、生活、死去,用可乐、炸鸡、大麻、枪支、种族主义麻痹自己,盲目地仇恨,莫名地恐惧,稀里糊涂地活,不明不白地死。
从上到下,每一个人都是个好演员,上层演给下层看,下层演给自己看,每个人都在虚妄的扮演中获得极大的满足,眼睁睁看着上百万同胞悲惨地死去,却依然能感受到“内心的宁静”,因为这是“上帝的旨意”——却从来没有人感受到有什么不对,难道你不觉得“恐怖”吗?
钟声响起归家的讯号,
诉说90万亡灵,
仿佛带点唏嘘。
星条旗带来的意义,
是全世界的乌烟瘴气。
年月把拥有变做失去,
疲倦的双眼充满绝望。
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
迎接黑暗岁月,
腐臭中背叛自由。
两百年的谎言和欺骗,
生于不义的帝国,
必将死于耻辱。
因为高华和公知都住大别墅,天天吃牛排,根本不在乎这点人,这才哪到哪啊
哦,我们学材料的可能对金属疲劳和失效更敏感一些。
众所周知,一个工件在外界给予周期性应力的情况下会在一定时间后发生断裂,即使应力小于其强度。这种情况被称为低周疲劳low cycle fatigue。
结合应力应变曲线↓
黄铜本身是强度不高但延展性还不错的金属。
别看华盛顿特区的国家教堂里的钟是绿色的。
目测一下,一块砖大约6厘米高,这最大一口钟大概2米高,平均直径1米5,钟壁3厘米,黄铜密度大概8.7g/cm³,悬挂处总接触面积5cm²。
这口钟体积约为1m³,质量8700kg,衔接处压强170.52MPa。
查表知,大概衔接处能够保固100万次摇晃。
200+300+400+...+14100 = 1,001,000
所以,这个钟大概一时半会儿还没事儿,不必担心~
估计100万之后就不用每10万敲一次钟了,改为100万敲一次了。这个钟总算可以稍微休息了。
我看了那个视频大概是5秒一次,也就是说一小时能敲720下,对应的是72万新冠死者。
也就是说新冠死者如果到了1728万,就要敲整整24小时。
我估计这个敲钟规则可能会被修改,这样敲法,还别说敲钟的人愿意不愿意加班敲,周围的居民都受不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钟只怕都要敲坏。
《故京春雪,今乡有殇》
九十万条不归路,三十万亿债台筑,
红尘千里山巅城,从此蒙生万丈土。
泛化管制自可诉,滥用自由不知误,
因左而右右噬左,茫茫前尘萧瑟顾。
“因病起义”,从古至今,闻所未闻。
“日子过不下去,从而揭竿而起”,司空见惯。
商业社会更依赖“流动性”,美国如果采取“确诊即封锁”的政策,倒大霉的人只会更多——看看“那些抗议封锁政策的,都是些什么人”就知道了。
就算没有“强硬的封锁政策”,我依然可以自我防护,降低染病风险。
但是,经济一停滞,有多少人能扛得住“连续数月低工资甚至零工资”?
原本是“概率性事件”,一封锁,就变成了“必然事件”。
经济强行停摆几个月乃至几年,顶层的富人云淡风轻,越是底层就越扛不住——这原本是常识。
治国理政,如果不抓主要矛盾,迟早会被带到沟里去——“左转撞死100人,右转撞死1个人”这种事上不能犯糊涂,“穷死”和“得XG而死”都是死。
伪善而已。
像大萧条饿死800万人,你看他敢敲一下吗?
我说诸位,你们这个时候就大肆编段子,就不怕破百万的时候没新段子可用了么?
现在美帝已经死了917K了,快点的话,一个多月就能上百万了,到时候诸君真的能想好段子在百万大狂欢的时候庆祝么?
别到时候看着别人编着段子大狂欢,自己却只能眼巴巴的干瞪眼……
怕啥,不过就是感冒,吃个药就好了,我朋友就是这样
2020年你问“为何如此严重”还能算是求知欲旺盛
2022年你再这么问就有点阴阳怪气的感觉了
-------为了怕评论区诸位会错意,想了想还是割一下吧-------
1、先摆个屁股在这里,从一千到九十万,我也是一路嘲讽过来的,yygq我当然是支持的了
2、单纯的感觉这种“为何如此严峻”的提问好像是在表述“美国目前的疫情问题是怎么产生的”。但是不管是美国自己,还是现在全世界其他国家,其实都心知肚明美国是怎么玩到现在这一步的。
3、疫情从引起人们注意到现在,才就刚两年,就算再怎么洗脑,也不可能把已经发生的既定事实洗掉。哪怕媒体再粉饰太平,连续熔断,黑命贵骚乱,红脖子攻占国会大厦,阿富汗撤军这些事件已经实际发生了。虽然看起来这些与“疫情死亡九十万人”没有直接关系,但是实际上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政策的互相钳制与延续导致的。所以我说,2020年看不清形势的时候问美国为什么如此严峻,可能还有人从什么文化啊体制机制啊人民素质啊给你解释一下。这都2022年了,还有啥可解释的,这不明知故问吗?
美国疫情形势严峻的最直接原因是如下这个逻辑链:疾病在传染,就有人会死,死人会引发恐慌,恐慌会影响金融行业,最后进而影响社会。既然社会是建立在金融(经济)之上,那么反过来只要摁住金融(经济)就是了,人口死亡压根不算事。
通过这个逻辑链,上层精英考虑了自己的“利弊”最后把平民的生命当“代价”,下层群体被舆论操控分化,各自在信息茧房里岁月静好,不认为其他人的“利弊”能和自己扯上关系。这一套组合拳已经持续了两年,目前运转良好,人继续死,股市继续涨。最有权势的人资产增值,他们赢了,底层人民不劳而获,他们赢了,高华强调封控政策不符合人类发展历程,他们赢了。总而言之,美国赢了,从上到下都在赢。只要死的九十万里不包括你,你就赢大发了。
但是,万一你死了,你立马就不配被称作美国人。媒体不会着重笔墨,以“避免制造恐慌情绪”;政府不会加强防护,以“提升经济增速”;资本家也不会避免聚集工作,以“制造更多就业岗位”。你死了就是死了,最多也就是千分之一钟。死掉的美国人,跟美国有何干?
所以,不管多少人口死亡,只要媒体能一直保持口径,民众就可以不恐慌,不恐慌就天下太平。媒体连国家领导人选举都能搞定,更何况小小的民众恐慌情绪呢。
再所以,到这种时候,还来问“为何如此严峻”又有什么意义呢。美国的未来是由一小部分啃噬资源的上等人决定的,而三亿三千万只不过是被啃噬的资源罢了。不同的美国人有着不同的未来,对疫情也有着不同的理解。你以为死了九十万人是“严峻”,而实际掌舵的人说的却是“减少口罩走出大流行”。他们根本不会在乎已经死了多少,还会再死多少,不戴口罩再死几十万又如何,宣布战胜疫情赢选举才重要,你见过死人投选票吗?
对于还没有因为疫情重病/死亡的美国人来说,搞清楚“为何”严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今后大教堂的钟声会不会为自己而鸣
说实话,美帝100年前吃过的亏踩过的很多坑,现在看来仍然是重踩一遍。
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时,两年时间里,仅美国就有67.5万人死于流感,全世界三分之一的人口被感染,全世界共有超过5000万人死于病毒。
当病毒传播至费城,从军营向平民社区迈进,疫情初期,费城基层官员在讲话中说“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只是季节性流感,甚至还组织了十几万人参加的支持战争债券发行的大游行。
轻慢的代价是灾难性的——六个星期内,费城就有12000人因流感死亡。
1919年在巴黎和会上拒签合约的中国外交家顾维钧,当时与妻子唐宝玥在美国担任公使,也碰上了这场大流感。唐宝玥去费城参加外事活动,不想途中患上流感,两天不到就去世了。
发生在费城的灾难,在美国各大城市不断重演。那一年的10月,是美国历史上最黑暗的一个月,20万人在这个月死去。1920年疫情最终结束时,美国人的平均寿命直接被拉低了12岁。
那个寒冷的冬天,全美铁路部门缺员50%以上,货物运输中断,大批城市停电缺药、食物紧缺,被迫运营的法院在空地上露天办公。
一开始同样无动于衷的还有英国人。
英国皇家医学院宣称,该病毒不再像往常那样具有致命性。大英帝国的首席医疗官似乎不愿意打扰任何人的生活,他的建议很佛系:戴上小口罩,吃点好吃的,喝半瓶低度葡萄酒。
大意就是,该吃吃,该喝喝,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百多年后的今天,这几句话翻译过来大约就是:等待形成群体免疫。
英国人为此付出的代价同样是巨大的,当这场流感最终消退时,整个英国四分之一的人被感染,22.5万人死亡。
加缪在《鼠疫》中写道:
在巨大的灾难面前,未来已经成为那永远无法到达的彼岸,虚无缥缈。
1918年的人们,比我们更希望能够重启这个年代。
流感席卷欧洲大陆,人们舒适的日常生活不见了踪影。许多大城市限制民众前往公共场所,火车停运,学校关闭,商场关门,庭审无人听证,因为法律诉讼都已暂停。基础公共服务已经崩溃,贝尔电话公司850名员工未能到岗,连最基本的电话接线工作都无法完成。
1918年的世界,连抗生素都没有出现,医生只能建议服用奎宁、干香槟、酚酞这类根本无效的东西,甚至给士兵放血治疗。各种民间偏方更是层出不穷,为了治病,有的人喝盐水,有人拼命抽雪茄、有人用冰水洗澡。
也有正确的防控方法被摸索到,比如最简单却有效的戴口罩。
1918年10月,旧金山爆发第二波流感大流行,确诊病例数量激增,旧金山监察委员会一致通过了《流感口罩条例》,强制要求民众在公共场合戴口罩。市长和卫生局的成员联合行动,不断给公众宣传:“戴上口罩,能拯救你的生命!”
在纽约皇后区,一个叫弗里德里希·特朗普的人在与12岁的儿子外出散步时染上了流感,不到两天就去世了。
一百年后,他的其中一个孙子成为了美国总统,发誓要让美国“再次伟大”,但在纽约再次成为疫情“震中”时,他公开宣称自己不会戴口罩。
100年前,受当时科学发展的限制,人类自始至终都没有搞清楚大流感是怎么一回事;100年后的今天,科学家仅用十天就弄明白了新冠病毒的基因序列。
但不幸的是,科学的进步无法完全弥补人性的不足,许多悲剧依旧重复上演。
1920年,大流感结束,病毒曾经带来的苦难很快被遗忘。海明威、福克纳、菲茨杰拉德都曾亲身经历那个年代,但大流感在他们的作品中都被一笔带过。人们书写战争,描绘大屠杀,记述人与人之间的冲突,却刻意忘记了大流感。
大流感过后,一切都开始野蛮生长,过去被迅速抛在了身后。
接下来的时代被称为“咆哮的二十年代” (Roaring Twentities),从欧战前线归来的士兵重返家园,拉开了时代的大幕。美国和欧洲的各大城市,从纽约、洛杉矶、芝加哥到柏林、巴黎、伦敦,经济繁荣一派欣欣向荣。
全美发电量增长了三倍,批量生产的科技产品日趋廉价,电话线横贯北美大陆,汽车、电影、无线电收音机进入寻常人家。战前还属于极端奢侈品的汽车,20年代开始遍及美国,到1927年,亨利·福特已经卖了1500万辆T型车。
层出不穷的科学新发明,前所未有的工业化浪潮,公众空前旺盛的消费需求和欲望,共同编织成那个被称为“历史上最为多彩的年代”。
所以你看,历史有时候就是这样重复。
1918年大流感爆发时,各国互相攻击纷纷开启甩锅模式,一百年后的今天人类似乎仍然没有学会团结。
谣言与谎言共舞,傲慢与偏见齐飞。
对很多政客来说,比起病毒肆虐,经济滑坡、股市崩盘更值得在意,哪怕火烧到了眉毛,他们依然面不改色地宣称不要紧。
我在书上读到过1918年大流感,读到过黑死病,读到过第二次世界大战,没想到今天亲身见证了历史。
《人类简史》的作者尤瓦尔·赫拉利最近发表了一篇长文《冠状病毒之后的世界》,文中他写道:
我们不仅要问,如何克服眼前的威胁,还要问问自己,风暴过后我们将居住在什么样的世界。
风暴终将过去,人类将继续存在,大多数人仍将活着,但将生活在另一个世界中。
而我们对过去总结得多深,可能决定着我们将来能走多远。
我是郭大路,一个喜欢阅读和思考的理科生,分享观点,写写有温度和深度的故事,有个公众号:郭大路的小酒馆,感兴趣欢迎关注~
这很符合讲英语国家的习惯。
英语中计数单位十,百,千,再向上就是百万,十亿……英语没有“万”这个单位,因此我们习惯说的“90万”,他们说法是“900千”,我们会感觉非常别扭。
因此他们纪念90万敲钟900下也就能理解了。
无论中英文表达,总之是太惨了。
古训看人见长。别老盯着别人缺点看。
。。。。。。
(待续, 米国抗疫的优点真是罄竹难书, 钟报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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