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果把专业的科学实验装置交给民科,他们会如何使用?

回答
这可真是个让人脑洞大开的问题!想象一下,把那些闪着金属光泽、布满复杂接口和神秘按钮的顶级科学仪器,一股脑儿地塞到那些充满奇思妙想、但可能也缺了点正规操作流程的“民科”手里,这画面光是想想就够劲儿。

咱们先得明确一个事儿,这“民科”是个挺宽泛的词儿,里头啥人都有。有的是真对某个领域有极高的热情和天赋,虽然没读过博士,但钻研起来比学院派还疯;有的是脑洞大开,总想着颠覆现有认知,但可能对基础原理理解得差了点火候;还有的,可能就是纯粹好玩,对那些高大上的设备充满好奇心。

所以,这批设备落到这帮“民科”手里,那使用方式可真是五花八门,精彩纷呈。

第一类:好奇宝宝型,拆解与还原的艺术

这类“民科”对仪器的内部构造和运作原理有着近乎孩子般的好奇。他们拿到设备,第一时间不是跑去查阅官方的使用手册(即使有,他们可能也会觉得太枯燥),而是直接上手,观察,触摸,甚至动起螺丝刀。

拆解到极致: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这个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工作的?”。于是,一台精密的质谱仪可能会被他们小心翼翼地拆成无数零件,从高真空系统到离子源,每一个细小的电子元件,每一根连接线都可能被他们仔细端详。他们会用自己的方法去标记、记录,试图理解每一样东西的功能和相互关系。这过程中,他们可能会发现一些官方资料里没怎么强调的细节,或者从另一个角度去理解设计思路。
重新组装的挑战: 拆完总得装回来吧?这可就考验技术了。运气好的话,他们可能会凭着直觉和一点点电子或机械常识,把大部分东西还原得七七八八,然后激动地按下面前的某个按钮,看能不能发出点什么奇怪的声音或者亮起什么灯光。运气不好嘛,那就可能变成一堆精美的“废铜烂铁”,但即便如此,他们也可能从中学到不少,比如螺丝的种类、接口的匹配等等。
DIY改造的冲动: 有些人拆完发现,“哎呀,这里如果改成XX功能,岂不是更牛?”于是,他们可能会开始用自己的方法去改造这套设备。比如,给一个高精度的激光器加上自己制作的变焦镜头,或者给一个传感器加上一个更灵敏的信号放大电路。这些改造可能完全偏离了仪器的原始设计意图,但说不定,就真的能弄出点“意想不到”的发现来。

第二类:实践狂热型,验证奇思妙想的试验田

这类“民科”往往有自己的一套独特的理论或设想,而这些科学仪器对他们来说,就是验证这些设想的绝佳工具。他们对仪器的操作可能不是最规范的,但他们能灵活地调整参数,组合不同的模块,去尝试他们脑海中的各种“可能性”。

脑洞实验的设计: 比如,一个人可能认为某种特殊的电磁场会对某些生物的生长产生影响。他可能会动用一台大型磁控管或者射频发生器,然后把一台高精度光谱仪用来监测它产生的电磁波频谱,再配合一个显微观察系统(如果他有的话),尝试观察种子在特定电磁场下的形变。这个实验的设计思路可能和常规的电磁学或生物学实验完全不一样,但目的只有一个——看看能不能“碰出火花”。
参数的疯狂调整: 他们不会拘泥于“最佳参数范围”的建议,而是会大胆地尝试各种极限参数。比如,把一个仪器的功率开到最大,或者把测量时间设置到最短,看看能不能“一眼看穿”事物的本质。这种玩法,有时候真的能撞大运,发现一些隐藏的规律,当然,更多时候可能只是让设备发出奇怪的信号,或者直接损坏。
跨界组合的乐趣: 看到一台分析仪和一台动力设备,他们可能会想:“能不能把这个分析仪的数据,实时反馈给那个动力设备,让它根据分析结果自己调整呢?”这种跨界连接和自动化控制的尝试,虽然可能粗糙,但往往能激发出新的应用思路。

第三类:学习者与探险者型,在错误中寻找真理

这类“民科”可能真的有心学习科学,他们对这些高大上的设备充满敬畏,同时也渴望理解它们的强大之处。

从模仿开始: 他们可能会找到一些开源的科学项目或者一些民用级别的设备的使用指南,然后试图把这些经验迁移到更复杂的专业设备上。比如,看到网上有人用简单的材料搭建了一个光谱仪,他们就会想:“那这台专业的衍射光谱仪,是不是也能做类似的事情,只是精度更高呢?”
大量试错与记录: 他们会大量的进行操作尝试,记录下每一次成功的和失败的实验结果。他们可能不会立刻理解为什么会失败,但会坚持不懈地去寻找规律。每一次错误的提示信息,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个学习的机会,他们会花大量时间去谷歌搜索这些错误代码的含义,或者去相关论坛询问。
自建知识体系: 在没有专业指导的情况下,他们会通过大量的实践和资料搜集,逐渐建立起一套属于自己的操作知识体系。这套体系可能不符合正规的科学流程,但却是他们在这个特定领域摸索出来的“土方法”。

可能遇到的具体情况,以及可能造成的“奇迹”或“灾难”:

炸机与火花: 这是最常见的结果之一。操作失误、参数设置不当,或者简单的短路,都可能导致昂贵的设备瞬间变成冒烟的疙瘩。那些精密的玻璃管、高精度的传感器,在不当的力道下,也可能直接报废。
意外的发现: 很多伟大的科学发现,都源于一些非预期的结果。当“民科”们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去操作设备,或者在某个意想不到的条件下进行实验时,他们有可能捕捉到一些正常实验流程中会被忽略的现象。比如,一台本应用于检测特定元素的质谱仪,可能在某个奇特的“干扰信号”下,意外地识别出了一种他们从未设想过的物质。
低成本的创新应用: 有些“民科”可能并没有把设备用在常规研究上,而是想到了很多“接地气”的用途。比如,把一台高精度的显微镜改造成一个更易于普通人使用的鉴定工具,或者利用一台声学分析仪去研究某种特定场所的“声波环境”。
数据解读的困境: 即使他们能够成功地操作设备并获得数据,如何解读这些数据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没有经过系统的科学训练,他们可能会误读数据,得出错误的结论,或者把一些随机噪声当成有意义的信号。
对设备的“情感化”连接: 很多人会把这些设备当成是自己的伙伴,精心保养(虽然方式可能有点粗暴),甚至给它们起名字。这种情感投入,也会让他们在研究过程中更加执着。

总结一下,如果把专业的科学实验装置交给民科,他们会如何使用?

那绝对是一场充满惊喜与惊吓的实验。他们会用好奇心去拆解,用想象力去改造,用执着去验证。他们可能不会遵循最严谨的科学方法,但他们的热情、创造力和对未知的渴望,可能会在不经意间,打开一些新的大门,产生一些意想不到的火花。只不过,在这过程中,很多昂贵的设备很可能会因此“英年早逝”,而那些幸存下来的,其使用方式,也一定会让你大跌眼镜,怀疑人生。这就像把一个乐器交给音乐家和交给一个热爱捣鼓声音的普通人,结果是截然不同的,但后者也可能奏出独特的旋律。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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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交给民科了,把我不熟悉的设备交给我,也是浪费。

我从在美国开始一直到现在,一个持续的课题就是辅助制造高频率NMR。目前Bruker的1.2g据说要一个亿才能买到。

假如有个大款给了我们一大笔钱,我们组自己做出来,也就放在我们组。我们组所有人估计也只能跟他大眼瞪小眼。这玩意到底能干啥?我们又不懂蛋白质折叠,要这玩意干啥。

所以不光是针对民科,复杂的科研设备,都需要专业人士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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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机专业:

民科骂骂咧咧地走开了:“说好了给我实验机器的,就给了我个ip地址和一组账号密码,我去哪里登陆都不知道!”


把他拉回来,教会他ssh。

过了一会儿,民科又骂骂咧咧地走开了:“说好了给我实验机器的,结果就一个黑框框,无论我输入什么都告诉我’command not found’…什么破玩意儿!”


把他拉回来,告诉他什么是cli,然后丢给他一本linux命令大全。

民科看了看长长的linux命令大全,骂骂咧咧地走开了:“什么破实验机器,用起来这么麻烦,我看了半天都没看明白到底该怎么编程。”


把他拉回来,让他在屏幕上输入vim然后按回车,告诉他这是计算机领域公认的最好用的编辑器之一,这样就可以写程序了。

过了一会儿,民科又骂骂咧咧地走开了:“我研究了10分钟没搞明白怎么输入,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好不容易能输入了,我又不知道该如何保存并退出,这是什么垃圾!”


把他拉回来,告诉他vim保存并退出的方法是:

  1. 按Esc退出输入模式
  2. 按冒号':'然后输入wq + <保存的文件的名称>
  3. 按下回车

过了一会儿,民科又骂骂咧咧地走开了:“我写的程序运行不了!”


把他拉回来,告诉他他写的是源代码,需要被编译或者解释后才能运行。

然后问他写得是什么语言,民科说是他自己发明的语言。我说那没有编译器,除非你自己的写一个。

民科又骂骂咧咧地走开了,表示自己再也不想用这个黑框框了。


把他拉回来,告诉他今天必须写出程序来,不然不准下班。

民科:…


放工后,老板问为什么8个Tesla V100今天一点都没有用到。

我:…


更新:

抱歉我没有审题,既然题主说“可以默认他们会使用”,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如果一个人会写代码,且能熟练各种深度学习框架、各种机器学习的包、还有cuda之类的,那么如果再会一点英语与数学,多读一些会议论文,就可以开始灌水了。

不过一个能够熟练使用深度学习框架的人我们一般不会称之为民科。

如果再如题主所说“不用担心资金问题”,那就更是另外一个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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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科跑了几次WB,把自己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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