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师兄的建议很好,其实我想的是,如果我有时间有精力,我想做一个访谈节目,写一个调研报告。不过估计得等我读博以后了。现在的任务就是硕士毕业,博士入学。
我自己回答一下:
小木虫的评论(十来个):
第一,如果明知非升即走,还迎难而上的都是牛人,一般会升;第二,即使个别走的,也是凄凄惨惨,而今社会没人会关心他们的。
我一直认为,实际上这种政策是不符合中+国国情、民情的,是国内科研大跃+进与崇洋媚外合流的结果。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基本上变成了非升即转,非升即降
走的人也只是换个环境,我想多半更嗨皮。还在笼子里的也不一定幸福吧。
转岗的多
厉害的人在哪里都好,不厉害的人在哪里都活不下去,特别是专业偏理论的,企业都不要,完全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学校超编严重,我们就算上了副教授仍然没有编制,就是个高级博后罢了
我们这个学校听说今年要来一个从浙大非升即走的,传的还挺厉害。
还有好几个“同问,同求”这种的,就不算了。
小木虫帖子:小木虫论坛-学术科研互动平台
虎扑回复(2个):
发帖一小时都没人回帖。可见此帖发在步行街已严重超纲。楼主挽尊
这个话题适用范围太窄。大部分人可能不了解你说的什么。也不懂你所说的这个圈子里的事。但是,有些高校确实留不住人才,人才都向资源待遇更好的地方流去了
我就是走了那个,可以问我问题。。。
学校offer我普通准聘教授,两年后考核通过转成编制内教授,我毫不犹豫拒绝了。
现在找了个同城双非一本,教授,编制,加安家费高于回答里面那个去贵州大学的,还有一笔启动经费。
我做的偏应用,我人过来了,项目也跟着过来了,就是得花时间重新建团队和买设备,这两年肯定不够productive。而且帽子没戏就安心做横向把,跟大企业合作省部级奖省部级重点项目这种还是陆续有来的。
我的忠告:双非一本,如果来了就有教授或者至少副教授才能来,刚毕业的青椒别来。
现在的青椒来了先让你做两年助管啊,辅导员啊班主任啊,入职一年才能去什么教师培训中心培训了拿教师资格证,再完整授两门课,,算算吧,,都快35了才有资格评副教授,并且前提是这期间你的青基和论文都有,而且全是自己做因为没学生,本来学生就不行,稍微行点的学生都被院领导和教授们选完了。
这里已经累积了一大堆过了35还没拿到青基的老讲师了。。。。。
不是潜意识告诉我们的,是世界公认的语言学学术研究成果。粤语属于:汉藏语系 >> 汉语族 >> 粤语。所以,粤语在学术界的级别是:Language 语言。
谁告诉你粤语是方言的?那些想立“普通话”为正统汉语的人。
那么普通话是何出生呢?是满八旗消灭明朝,定都北京后,学习北方汉语不成,形成的半吊子汉语。学术上叫“中介语”。而满语属于:阿尔泰语系 >> 通古斯语族 >> 满语。
那么满族人入关以后学到的北方汉语是何出生呢?是蒙古灭宋后,学习中原汉语不成,形成的“中介语”,当时称作《中原音韵》,已经丧失了汉语四声中的入声。
因此,“普通话”是汉语家族里,庶出子的庶出子。立为太子,实在难以服众啊。而且这个庶出子,还在拜它心目中的祖宗 ------ 公开在满族村采集“普通话标准音”。实在是,亡我汉语之心不死。
事先声明:以下内容只是根据自己的阅读来帮各位梳理下思路。
为了方便理解,我们先排列个表:
排完表后,我们需要确定看这个表的角度。
第一种是以认识汉武帝晚年的真实情况为目的来看。采用这一角度,《汉书》、《汉武故事》、《通鉴》等书就转换为研究汉武帝晚年的史料了。既然成了史料,那么,就有价值高低的差别,而判断史料价值高低,则是以其在多大程度上符合汉武帝时代为标准。其次,是考察各书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史源学追溯,例如《汉纪》是《汉书》的改编,没有独立的史料价值,即在《汉书》存世的情况下,《汉纪》没有史料学价值。这里需要指出的是:史书成书年代与史书包含内容的时代有不一致的地方。
在这样的思路下,辛著的若干观点是:
这5点层层递进,首先在研究汉武帝晚期的历史真相时,《汉书》的史料价值大于《通鉴》,这是没有问题的。然后对《通鉴》涉及汉武帝晚期历史的叙述进行史源学分析,指出除了《汉书》等基本史料之外,还采用了《汉武故事》和《赵飞燕外传》,这也是没有问题的。最后指出田余庆《论轮台诏》一文据《通鉴》立论。问题在于可信还是不可信。
如果找出班固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那么《通鉴》采录《汉武故事》进而说明汉武帝晚年有悔,就有了历史来源,于是田余庆采用通鉴说明汉武帝晚年有悔,在文献学上就有了支撑。但是,支撑不等于结论成立。
第二种是以汉武帝历史形象的建构为目的来看。采用这一角度,也就进入了历史书写层面,即要考察作者思想及其所处时代的关系:
在这一视角下,王俭为什么编辑《汉武故事呢》?辛著认为与刘宋时期的政治有关。司马光为什么这样做呢?辛著认为与他的政治思想有关。现在,林文认为:班固也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不但班固认为,唐宋的很多人都这么认为,不但司马光这么认为,王益之也这么认为。因此,这不是司马光个人的看法。
我的看法是:首先,对于汉武帝时期的历史书写,都可以视为对汉武帝形象的构建。其次,即便是班固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那也是班固的看法,其看法是否符合真实情况,需要考察。第三,为什么班固、司马光或者唐宋人会这样认为呢?与他们的儒家思想有关,在儒家思想的伦理取向评价中,汉武帝大多是负面形象。第四,这一评价是否具有普遍性,这个很难考察,但可以肯定的是,还有从功利主义取向评价的声音,如刘歆《毁武帝庙议》。因此,辛著认为司马光对汉武帝晚年政治形象进行构建,没有问题,认为这一构建与司马光的政治思想有关,也没有问题。
综上,林文对辛著的商榷,主要在细枝末节的点上,而且这些点的商榷即使成立,也没有撼动辛著的整体观点。提醒一下,我说的是辛著,不是辛本人的其他言论,而且辛著应以最新版本为准,即在增订本、初版本和论文之间,选择增订本。同其他商榷者相比,林文的新意在指出班固也认为汉武帝晚年有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