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河,真名很有趣,叫做凌解放。
他以写帝王小说闻名于世,独特的一点是:
他的前四十年基本不见创作记录,四十岁的时候开始进行创作,一举成名。
为什么会出现一个人,四十岁才开始创作,然后一鸣惊人呢?
二月河这么解释道:
“一是丝瓜、豆荚长得快,一晚上就能长一大拃;水杉长得慢,但最后长得高、长得壮的是水杉。人不怕成长慢,只怕不努力。
“二是丝瓜、豆荚尽管长得长,却靠攀附树木,没有对别的树木的攀爬,它就长不成。人不要靠攀附别人,得靠自己。
“三是桂花不嫁接,就会丛生,长不成大树,嫁接后,才能长成桂花树。人要学习,通过学习,去转换自己,发展自己。”
上面的三句话是二月河母亲的三句话,比喻浅显易懂,却是老人家用一辈子换来的经验教训。
他1968年入伍,1978年转业至南阳。40岁开始创作生涯。 主要作品有《康熙大帝》,《雍正皇帝》和《乾隆皇帝》等系列小说及与人合著《胡雪岩》。现为中国作协会员,中国红楼梦学会河南分会理事。
————————————---
二月河的小说,在我们的那个时代的大多数人都看过,如同年轻人的三体热,明朝那些事热,盗墓热。但对二月河的评价与这些优秀的作家不同,刘慈欣和当年明月一人从文为科幻小说领袖,一人进入官场春风得意,相比而言,二月的作品的进程和南派三叔有点相似,都是一文传世,后续的作品却很难再推上一个新的高度。
《康熙大帝》是我第一本读二月河的作品, 大气凌然,气贯山河。
不过这也有赖于康熙一生功勋显著:八岁登基,十五岁擒鳌拜,十九岁平三藩,三十二岁收复台湾,三次御驾亲临西征蒙古。
后续的《雍正皇帝》就有点感到力不从心,文内前一半的内容与康熙大帝历史高度重合,而且还多有矛盾之处,笔力虽然成熟,官场勾心斗角也足够老道,但是灵气却感到多有不足。
读完雍正,来到乾隆,比起第二部有所提升,但是比起第一部相差甚远。
现在还有印象的就是:大臣动不动就心酸眼热,随随便便什么话就是“老成谋国”之言,黄腔镜头遍地开花。
二月河的作品,最好的是第一部,展现了全部的灵气,《康熙》大气磅礴,文字很干净,鲜有能类比者,第二部笔力见长,但是灵气不足,第三部就只能是“三而竭”了。
二月河遭受了很多骂名,百度他的名字,骂他的总比称赞他的要多,取决于两个原因:
第一、在他的年代与位置可以考据的历史资料较少,他尽力的去完善,在小说中也能感受到考据历史的味道,但是实际上还是存在很多历史的漏洞,和个人脑部臆想。
实际上他是个历史作家不是历史学家,如同《三国演义》《三国志》区别,符合真实的历史固然最好,但是架空和改写细节也是正常的,历史作家的目的在于故事好看,想要表达的东西能够表达出来,就足够了。他在书中塑造了大量可爱生动的历史人物,甚至一度引发了清穿大潮。作为一个作家,他无疑非常成功,也是很多人把它称为历史小说第一人的原因。
曾有人问他:“一代名相,当朝户部尚书陈延敬,为什么书中只字未提?
他回答道:“当时没钱,借书很难,我借来了一本《清史稿》还没看完就被人要了回去,还没来及看到陈延敬的传”
第二,因为把皇帝作为主角当然也有局限性,你自己看周围的亲人也不可避免带有滤镜。你自己经历一件事情和旁观评论总是有区别的。就像文中皇帝和朝堂视角认为自己干得不错。但雍正皇帝中狗儿还是坎儿在黄河大水过后唱的那首民歌你还记得吗?
“杀人放火的享着荣华,吃素念经的活活饿杀!老天爷,你不会做天!你塌了吧!”
百姓和官员视角不一样,怀念大明的读书人和满清皇帝的视角也不一样,作者其实都写了,只不过因为书名就是皇帝,所以皇帝视角多些。
第三,他不会写女性,这是由于作者生活经历造成的,他本人也承认这一点。由此导致他笔下所有和女性和情感相关的剧情都十分单薄,感情戏也很单薄。这算个缺陷吧。
一个普通人努力的极致了。
————————————
回想18年前第一次看到这本书的感动,当时看你的书,好的书,很喜欢。
斯人已逝,无需他人评说,我们只能在此感谢他为当年的我带来的成长和快乐。
老先生走好。
前几天与一个同学聊天,他哀叹现在的生活波澜不惊,看不到一点希望,人生没有出路,还跟他聊起了二月河的启发。
一个公务员,正途无望,在40岁之前持续积累经验、阅历、观点和素材,然后机缘巧合下找到一个突破口(先是研究红学,后来才选准康熙皇帝),疯狂输出,一鸣惊人,用一个个带有情感的故事和人物征服了人们的心,曲线实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
可以说,二月河代表着一种活法,一种人生的非正常突破路径。这为一些学历不是很高,但是实践经验丰富,文笔不错,对某一个领域有着深度钻研且自带浓烈人文气息的人提供了一个样板。这些年来,最经典的一个是当年明月,前不久去世的金庸本质上也类似。
你觉得这很好吗?
对社会来说,一些有特别才华的人只能“憋“着,实在受不住了就只能曲线找一个突破口释放,受的住可能就和光同尘,默默无闻(如汉朝公孙弘一般)地度过此生,这其实是一种浪费。
对他们本人来说这当然是一种悲剧,但对读者来说却是一种幸事。
参考下文:
如何评价成思危?(成思危的人生轨迹尽显命运之诡异)
即将推出《乔布斯之道:用伟大作品冲破人生的罗网》(一个普通人在今天如何建立巨大的人间功业?)
一、个人的奋斗与历史的进程
二月河是一位“大器晚成”的作家。“四十岁以前连个豆腐块、火柴盒大小的小说也没有发表过”,但是《康熙大帝》甫一出版,就迅速走红,赢得无数赞誉。
这一成功颇有一番励志的味道,二月河将其归结于早年的深厚积累,自称“在部队的十年期间基本上把《二十四史》读完了”。
不过一个人的命运,当然要靠自我奋斗,但也要考虑到历史的进程:“帝王小说”本就是改革开放之后才有可能出现的。
同为南阳作家,姚雪垠与二月河的所谓“恩怨”我不感兴趣,不过他们二人的作品确实是是很适合拿来比较的:
前者写农民起义领袖,后者写皇帝;
前者写明末乱世,后者写清初“盛世”;
前者写阶级斗争,后者写治国安邦。
这些区别,背后折射出的是时代的变迁。
《李自成》第一卷出版于1963年,当时也颇受读者欢迎,还引起了最高领袖的关注。十年中此书的创作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但是第二卷(1976年)、第三卷(1981年)的问世,再次引起了一股“李自成热”,并于1982年获得茅盾文学奖。
而《康熙大帝》第一部出版于1985年,随后一发不可收拾,十余年的时间内,二月河先后写出了三部五百余万字的“帝王系列”,名扬海内外,改编成电视剧之后更是成为现象级的热播剧。虽与茅盾文学奖失之交臂,作品流传却更为广泛。
相比之下,《李自成》的第四卷和第五卷则一直到1999年姚雪垠去世后才出版,也并未引起太大的波澜。
长江文艺出版社2016年编辑出版的“长篇历史小说经典书系”,收录了18部历史小说,除《李自成》之外,基本上都是帝王将相的传记。时代的风向,非人力所能扭转,或许后两卷的难产,不只是作者“身体不佳”的原因吧。
二、传统的笔法与现实的影子
二月河的作品继承了传统演义小说的章回体形式和写作笔法,遣词造句亦颇见古典文化功底,营造了很好的历史氛围。但是归根结底,其内核仍然是属于这个时代的。
正如《李自成》中的农民起义几乎就是翻版土地革命一样,《雍正皇帝》某种程度上也是在写新时代的改革之路,与其说是帝王小说,倒不如说是“官场小说”来得更恰当一些。其中的政治斗争,除了宫廷夺嫡之外,查账、反腐、派系,都是官场永恒的主题,权谋心术同样脱不出“办公室政治”的范畴。而同样来自传统小说的江湖术士斗法和色情描写,则由于与现实过于脱节,一直是为人诟病的。
总之,这种“旧瓶装新酒”的形式,较之现实题材有着更大的自由度,同时又贴近大众的观念(比如“明君”、“青天”),应该说,是二月河获得巨大成功的原因之一。
不过二月河笔下的“明君贤臣”也与传统小说有着很大的区别,一方面人物形象不再脸谱化,另一方面则更多的带上了现实的影子。
君还是明君,但不再是高高在上、垂拱而治的儒家“圣王”,识忠辨奸的裁决者,而是口含天宪、雷厉风行的法家“雄主”,高瞻远瞩的掌舵者。
臣则未必是贤臣,有的结党,有的贪污,有的庸碌,形象较为正面的大抵分为两种,或是铁腕执行,贯彻圣意的“能吏”如田文镜,或是运筹帷幄、地位超然的“帝师”如伍次友。前者在当代不乏实例,后者则是一些知识分子的理想。
刘复生《从“新权威主义”到“文明的冲突” ——当代历史小说的帝王形象谱系》认为:
二月河小说是“新权威主义”的形象教科书。······很多人从“启蒙主义”的角度批评“清帝系列”是为封建帝王树碑立传,是反现代的历史倒退。其实,二月河并不反对现代,它只是呼唤强力人物保证改革能沿着既有方向进行下去,至少是保住改革成果和现有利益格局。
则他的作品“深得中央领导的喜爱”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三、“皇帝作家”的逝去与“改革盛世”的延续
1999年写完《乾隆皇帝》之后,二月河未再有新的作品。进入新世纪以后,虽然名气依旧响亮,但他的作品也不再独领风骚。
二月河的读者中,应该有相当一大部分是与他一样从“前三十年”走过来的。其中的佼佼者,或官或商,又在随后这个历史机遇期掌握了社会的话语权,也正是他们最为推崇二月河的作品。
谭文辉《中国百年流行小说:1900-2010》将二月河的作品与《曾国藩》、《胡雪岩全传》共同视为那个年代的“集体无意识”之体现:
官商之道是市场经济体制开始不久之后两个最重要的进身之道,而长期生活于计划经济体制之中的国人对此二道早已不再熟悉,读《曾国藩》和《胡雪岩全传》,既是适应新环境的现实需要,又是对自身缺陷与不足的反思。
随着二月河的去世,他的时代似乎已经结束,而孕育、捧红其作品的这个时代,以及其中涌动的暗潮,又会向何处去呢?
————————————————
此处有删节,见帝王小说与改革盛世
————————————————
今天的年轻人读二月河的已经很少了,但是在网文界流行的历史类小说中,“乾纲独断”的“明君”并不少见,而士大夫、儒生、文官,则几乎完全成为了欺上压下、阻挠改革的“既得利益集团”,就连大字不识的魏公公都能被捧为“治国能臣”“大明救星”,较之被他们认为是美化满清的二月河,又有什么区别呢?
书写过去的历史小说,必然也同时展现着当代的思潮与观念,并且将要接受历史的考验。而从这个角度来看,无论二月河的“盛世之作”是否能经过大浪淘沙而成为流传经典,其飘散的种子与结出的果实都仍然会伴随我们很长一段时间。
“奴才文学”时代的结束
皇帝是永远高高在上的,英明无比,毫无私心。
大臣都是包藏祸心,腐败叛乱,祸害百姓的反面形象,或者一见到圣上就仿佛瞬间失去膝盖骨,一秒升华的好奴才形象。或者换个说法“坏事奴才做尽,好人主子来当”。
平民百姓,市民也好农民也罢,士族也好,佃户也罢,永远是只能被“皇帝”“老大哥”“先锋队”救赎的,毫无自我和灵魂,毫无观点和欲望的客体。至于民间的艺术和生活?或者是屠刀下的人头,不情愿的辫子?无关紧要,一切都看上去理所当然。
如此的“历史正剧”,真名应唤为“奴才文学”。无论是讲诉哪一朝的故事,都仍然是主子和奴才的二元童话。
这些年大家都会拿本世纪初的正剧来踩恋爱剧或者宫斗戏。我得说,奴才文学较宫斗更低许多档,后者至少追求自由和爱情批判礼教和深宫,追求个性和人物的丰满。而在奴才文学里我只看到了脸谱化毫无血肉的君臣,和主子永远的“光荣伟大”。
八九十年代的文学,我们有王小波;民国时代,有鲁迅和五四文学;晚清有《二十年》《孽海花》各种世情讽刺小说;明代有那么多讽刺当局批判皇帝的文化笔记,那么多《金瓶梅》《醒世姻缘传》等等反映世情人心,生活细节的小说……
这些文学的特点无非描绘民间世情,批判褒贬至高无上的皇帝当权者——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本世纪初,我们只有二月河和他的小伙伴们的奴才文学呢???
祸根并非始作俑者,如此的才子只能写出这样的文章,他只是一个时局推动下的受害者罢了。
评论一个作家纷纷从他写了什么,甚至还有他的历史观来评价也实在是一个相当不文学的角度。其实要贬低二月河根本不需要从他对清朝是否美化,他写帝王体现出来的价值观是否正常,他的历史观是否符合你的意识形态来入手。事实上也不该从这些方面入手,因为能贬低一个小说家的唯一理由就是他写的不行。
“不要看他写了什么,看他怎么写。”是最基本的评价小说家的标准了。小说家不是历史教师也不是历史学家,所以根本没有义务给你提供严谨的符合历史事实的细节描写,更没有义务给你传播一种正确的或者符合你的意识形态的历史观。小说家唯一的目的是效果,打动读者。至于他用什么手段实现那是他自己的事,他打动你的同时塞了私货没有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巴尔扎克和夏多布里昂都是铁杆保王党,比二月河可极端多了,也没人说他们立场有问题吧。
其实要评价二月河和评价任何一个小说家的尺度都是一样的,那就是你问问自己“好看么?”“手法老套么?”如果你已经有答案了就够了。
谢邀。
二月河先生的文学造诣毋庸置疑,其作品是我接触的最早的历史小说,高中看的。重点在小说,而不是历史,这个希望大家了解。
其作品文学性,即使在多年以后的今天依然让我仰慕,在历史真实性与文学创造性方面达到了一个很好的平衡,对我自己的写作很有帮助。
但是,其作品对清王朝的刻意美化也是很明显的。清王朝无疑是一个残暴毁灭了汉族文化的外来统治者,用今天的道德和人性标准衡量,固然实施了大屠杀、文字狱等等反人类罪行。即使以当时的道德准则,也是极其残忍与落后的。清王朝替代明王朝并不具有历史先进性,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小说在笔法运用上,把古代王朝更替后必然出现的兴勃,算在了清朝统治者身上。把封建王朝的自然腐朽与人口上涨引起的内卷算在明朝统治者身上,貌似令人信服的塑造了一个“清朝比明朝好”的假象。配合前些年出现的逆向民族主义思潮,才能引起一股“辫子剧”热潮。这是一种要不得的“春秋笔法” ,是有很刻意的美化效果的。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留发不留头、摞尸及顶巷、川渝大屠杀、大规模文字狱、后期的腐朽保守,这一切,从屠刀下的冤魂,到烈火中的图书,从剃发易服,到思想的空洞,肉体的麻木,就在二月河的小说里,轻飘飘的一笔带过,仿佛只是一阵清风。
康雍乾三人,是二月河作品的绝对主角,别的人都是围着这三个人转,二月河也把最大的主角光环送给了这三位。人一旦戴上主角光环,干什么都是对的,都会有人替他把一切安排的明明白白、妥妥贴贴。美国主角刀枪不入、上天入地,中国主角就算满手鲜血、满身血债,也可以塑造成一个慈祥的“君父”。
是的,我们不能用现在的道德底线要求古人,也不能拿古人来迎合现代。但是,康雍乾是古人不假,二月河却是现代人。
为满清歌功颂德,我也不想探究二月河先生的心理动机,就其作品造成的影响看,不仅仅是擦干净屠刀的血迹,不仅仅是埋起烧书的坑灰,而是要告诉你,血迹很好看,坑灰很暖和。你们应该被屠杀,你们的文化应该被毁灭,这是对你们好,因为我们对你们盘剥得少了,你们不那么容易饿死了,所以你们要感谢屠刀,感谢烧书,顺便把头发剃了吧。
跪下,做一条癞皮狗吧。
这种行为貌似是在弥合民族矛盾,实质上是挑拨民族矛盾。民族和解与融合,靠的是坦诚的放下,而不是涂脂抹粉,把其中一方戴上主角光环。坦诚放下才能找到弱势民族弱势文化生存发展之道,强行涂脂抹粉只会彻底孤立自己,实质上是一种指望着对方一直犯傻的行为。清朝传承的是中华文化最黑暗最愚蠢最落后的一面,抹杀的是最积极最血性最进步的一面,这是少数民族入主中原的必然选择,可以理解,不能原谅。承认这个基础,才有民族和解的前提。否认这个事实,结果就是满族固有文化彻底消失在汉族文化里,除了身份证上一个“满”字,再没有别的痕迹。
二月河先生非要把一个烂疮打扮成一朵桃花,真的是可惜了那么好的文笔。
他是一个优秀的作家,一个出色的艺术家,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现代人。
从《戏说乾隆》,或者更早的《火烧圆明园》这些开始
辫子戏里面,真的二月河是巅峰的影响力了。
从小说写作来说,二月河几乎“重塑”了民间传说。
尤其现在更少会有作者去查证清实录或者清史稿,大部分的“参考”二月河的主体基调……
看网上关于对他的评价这事,反应了一个客观事实,绝大多数中国人缺乏文学素养,比科学素养还缺,好歹大部分人都学过中学物理化学生物,应付日常现象还是可以的。
但文学素养不同,不是说你学了语文了就有文学素养了,而且有一点容易被人误解,以为文学门槛比谈论科学门槛低多了,谁都能扯两句,其实不然,比如绝大部分人对文学的评判还停留在故事会的阶段,比如以三观、历史观等意识形态来评判作品。
以三观和历史观来看,大部分作家很歪,像奈保尔、帕克等歪到骨子里了。
当我们谈论文学作品的好坏高低优劣时,其实指的是作品本身体现出的技法、手段、意识、理念等,是纯客观事实,不掺杂任何情感因素。就像凌解放老师,你只要看看他的帝王小说人物塑造怎么样、情节怎么样、文本结构怎么样、文笔怎么样、有没有启发什么思考,而不是怎么讨论某个朝代和某个历史人物功过是非,那是历史学家的事情。
觉得他的书歌颂满清跪舔清朝皇帝,这智商基本告别自行车了,去清朝吧雍正吧跟人撕逼去比较合适。
数据不可信,还有个原因,有关调查是什么调查?是哪个专业机构还是部门发布的?
数据来源有什么论文支持不?
—————————————————————————
评论设置了已关注才能评论。
我自己确诊过,所以不相信这个数据。
作为一个十大几年的老病号,来回复发,我已经过了有人为我发声就高兴的年代了。
因为他的目的未必是帮我,结果更是未必对我有益。
很多人说好多没去看过,那这9000万数据是咋来的。如果按照某个比例,这个数字岂不是应该更大?
我认识我们好几个医院的心理科大夫,门庭冷落,如果像这数据统计的,岂不是每天应该门庭若市?
我从来没有那种自己抑郁,全世界都有问题的观点。
有抑郁症治疗就好了。没必要总是呼吁和夸大。
————————————————————————
觉得数据有问题,我们单位大概有一千多人,我几乎都认识的。加上社会交往,加入了几个心理咨询的圈子,我身边确诊的人数不足五人。
我所在的四线城市,大概有四百多万人。但身边接触到的抑郁症患者很少。在心理学圈子里已经包含了很多有点问题,有的确诊,有的没有确诊的人。所以不知道这个数据是怎么来的。
按照统计,十几分之一的抑郁症。。。这个就很神奇。。。感觉有点哗众取宠。。。。这个周刊,你是认真的么?
因为这个数据感觉明显失真,所以也不知道该说啥。
不过抑郁症的诊断总觉得还是比较随意的,国内的心理学圈子也比较杂乱。之前有一次坐网约车,司机正好是我们这医院心理科的大夫,聊了一会儿,嗯,挺不专业的,开车的过程中,和媳妇吵了一路。。。。
倒不是因为他的斜杠职业,而是确实感觉不对路。
总体几年求医的经历,感觉除了精神病院没去过,其他的感觉都就那么回事。当然这方面和我所在的地区医疗水平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