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越到晚年,官做得越大,就越捶胸顿足于早年所受的教育太少,越重视孩子们的现代化教育。
然而,起于草莽绝非所愿,只是家境所困,无可奈何;兴于乱世有所偶然,却是国运所致,亦非其志。大帅不知的是,street smart与book smart是很难相融的,各有各的路径依赖,而且最怕半道而废半吊子。格局大了,两种smart都要有,需要整合,大帅就有一个从street smart跳出来,成为居间协调人的角色转换,他意识到了,努力过,效果不大好。
张作霖长期不被史学家看好,历史形象也没那么大价值,还远比不上自己的儿子。但张作霖的成长兴起经营与速败,是中国现代化中期非常典型的代表,很有意思,值得东北的智库研究研究,为东北发展指出一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