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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评价义和团?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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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萨斯喀彻温省前原住民学校遗址上发现了七百多座无名坟墓,在不列颠哥伦比亚省也有零星发现。教会管理、国家资助的寄宿学校在加拿大运营了150年,罗马天主教会经营了百分之60,其余为圣公会、联合教会和长老会经营。

超过15万原住民儿童曾经就读,他们基本是武力强迫送入学校的的,禁止说自己的语言,学校的目的是使他们接受统一的文化教育,现在很多组织称其为殖民化的‘文化种族灭绝’。

纽约时报采访的原住民前法官辛克莱在声明中说,寄宿学校的女孩们会遭受长期性侵,父亲是教会的牧师,女孩生下孩子后,牧师们会杀婴儿,甚至扔进火炉,以保证自己的名誉。——德国之声报道

在一些学校中,超过七成学生遭受了各种形式的性虐待,1995年寄宿学校宿舍主管亚瑟·普林特对儿童性侵,被判20年监禁,法官说他只不过利用了制度化的恋童癖系统。

1947-1968年,普林特用糖果贿赂儿童给他口交,殴打不听他话的孩子。萨斯喀彻温省戈登印第安寄宿学校的威廉·斯塔尔承认他虐待了数百儿童,主要是命儿童为他口交,以及其他性侵。

天主教神父哈罗德·麦肯锡于1950年-1960年,在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圣约瑟夫印第安寄宿学校的宿舍与男孩上床,在睡衣下抚摸他们,用糖果诱惑儿童为其口交。

有些教会的教师甚至在儿童的家中虐待他们。原住民中自己的赵家人对此不闻不问,儿童和父母自己去报警,当时种族主义年代,加拿大警察有许多和稀泥,以至于受害人很多都放弃了报警。1980年代正义姗姗来迟,但判刑普遍很轻,有的只有入狱几周。

许多被性侵的儿童长大后沉迷酗酒、吸毒,和家庭决裂,到处流浪,犯罪,入狱。在蒙特利尔出席听证会的伊莱恩·杜罗彻女士说她在寄宿学校被糖果和殴打完全驯化,十几岁时就像妓女一样为了小甜头为人口交和手淫。另一个出席听证会的奥兰先生在回忆当年情况时哭得很厉害,哭到呕吐。

信息来源:德国之声中文网,国家邮报(无法直连应该)

由此再看当年的义和团,清朝当时氛围迷信,欧洲也一样迷信,那个年代使然。义和团哄传洋人用小孩脑髓下药,挖他们的眼睛等,这是毫无来由的大清式的胡乱猜测。

但教会育婴堂的孩童死亡率确实很高,这是流言传播的原因。1951年3月武汉花园山育婴堂被接收时,账目已经被毁坏,加拿大教会学校的账目也被毁坏了,或者干脆不统计,因为死亡率太高了。

武汉花园山育婴堂当时有幸存婴儿35名,幼女48名,婴儿瘦骨嶙峋,满身疥疮,孤女残疾、癞痢头、瞎眼甚至痴呆,患皮肤病的婴儿为百分之65,幼女为百分之82,百分之百的孩童患各种疾病,身体不健康。

1927-1938年十一年间,收婴7813名,幸存130名,死亡率百分之98.3,1946年7月-1950年6月,收婴757名,死亡718名,死亡率为百分之94.8,1951年武昌阅马场举行控诉大会,建立了纪念塔,说“被帝国主义杀害的中国婴儿永远留在我们的心里”。

上海地方志记载1869年天主教修女会在上海建立了徐家汇圣母院,有托儿所、育婴堂等。圣母院对婴儿死亡率问题也高度敏感,1949年同时烧毁了账目,但根据残留的一些表推算出来,死亡率在百分之94.81.

为什么死亡率、残疾率这么高呢,因为一是大多数被抛弃的婴儿,本身就患病,有残疾,父母才会抛弃,其次是女婴,女婴儿出生后,父母就不打算要她,所以不给她吃饭,等被育婴堂收留时,早已奄奄一息虚弱将死。

好的男婴,育婴堂会送给附近想要孩子的家庭,或者寄养在附近的奶妈家里,奶妈按月领育婴堂的工资,所以育婴堂自己留下的,都是将死的、患病的、大多数为女婴的婴儿。

育婴堂不考虑自己能力,到处收住被遗弃的婴儿,民众也把自己想杀死的婴儿送去,好歹留一条活路。当时育婴堂技术能力低下,缺医少药,且资金不足,所以婴儿大量死亡。

1956年,武汉孤儿院收养167名残疾婴儿,占总数的百分之96,1951年8月收女婴儿93名,占总婴儿数的百分之59,1958年大饥荒时期,女婴儿占孤儿院收留的总数的百分之99.

说本来不收进育婴堂的婴儿,恐怕都要死亡,育婴堂的高死亡率无可苛责。但父母们因为自己养活不了,盼孩子有条活路,于是送育婴堂去,也死亡了,就很残酷了。

并且,虽然没有证据表明孩子们遭遇了性侵和虐待,毕竟连生死都统计不清,但从天主教会一贯的作风来看,是很有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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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看教员是怎样评价的,他在对《爱国主义还是卖国主义?》一文进行批注时明确指出,“究竟是中国人民组织义和团跑到欧美......还是帝国主义国家跑到中国......激起中国人民群众奋起反抗?这是大是大非问题,不可以不辩论清楚。”显而易见的是,义和团之所以在1898年于山东率先兴起,并于1900年蔓延至直隶一带,根本原因在于西方列强想瓜分中国。

其中在天津吕祖堂坛口遗址博物馆就收藏了一副著名的画作《时局图》复制品,作者是兴中会会员谢缵泰,在画中英国被比喻为狗,想独占中国长江流域,法国为青蛙,想侵占西南内陆省份,太阳指代日本,已经把黑手伸向台湾,美国则是鹰,也想来中国分一杯羹。此外在《时局图》背后还有一位不知姓名的广东人题记,最后一段可以说是耐人寻味,即“如果中国人再不奋发图强反抗,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而义和团的兴起正是中国普通百姓朴素爱国情怀的体现,最终在山东人,梅花拳拳师赵三多的组织下,得以形成基本组织架构义和拳。那么什么是梅花拳呢? 从义和团档案可知,梅花拳就是古代中国一种传统武术,因需要在梅花桩上扎马步而得名,经常练习可以舒筋壮骨,强身健体。有趣的是,一代武术宗师霍元甲就与赵三多相识,两人还曾切磋梅花拳武艺。吕祖堂坛口遗址就留有部分梅花桩,是当年义和团战士练功的产物。

与当时中国歧视女性的大环境不同,义和团是最早主张解放妇女,还专门成立了女性附属组织红灯照,首领是黄莲圣母林黑儿。在林黑儿的领导下,红灯照由12至18岁的少女组成,她们白天练习挥刀等武艺,晚上则训练水上行走等轻功,更掌握了中医草药原理,为贫苦百姓治病并宣传义和团的理念主张。

有关义和团的政治主张,起初为山东首领朱红灯提出的反清灭洋,但后来随着时局发生变化,赵三多将其改为扶清灭洋。现在在国家博物馆就收藏着一件来自于义和团吕祖堂坛口遗址的文物,照片还上了教科书,即义和团长新镇北街坎字团防总局虎头牌,里面简单扼要地阐明了义和团宗旨,“同保大清,扫除洋孽......为国安良, 严拿奸细。”

为了给战士们进行打气,义和团在宣传上号称刀枪不入,更有代表性战装文物万宝符衣。而万宝符衣实际上就是背心肚兜,图案为八卦形状,里面还缝有兵符,含有“ 天灵灵地灵灵,奉请祖师来显灵,一请唐僧猪八戒,二请沙僧孙悟空”等字样。经过相声大师侯耀文的改编和加工,最后就变成了传统相声《口吐莲花》。

在外界的眼中,义和团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综合吕祖堂坛口遗址博物馆收藏的档案和八国联军内部战报来看,义和团一共歼敌2500人,而联军在增兵以后总兵力也才万余人。其中被义和团击毙的级别最高侵略者为英属印度陆军第四团团长Arthur Browning少校,而在1900年6月发生在天津的老龙头火车站争夺战中,八国联军主要参战部队为英军和德军,总兵力为1700人,义和团方面是由曹福田率领,人数只有500人。但在清军的配合下,义和团利用伏击战歼敌500人,英军指挥官更是举起白旗希望停战。如果不是清军后来阻拦,义和团完全有望乘胜追击,重创英国人的锐气。

正因为义和团的顽强抗敌,这才让联军占领北京天津以后进行疯狂报复。1900年8月的一天,林黑儿被俘后在天津监狱被八国联军士兵奸杀,遗体更被制成标本,带回欧洲各国博物馆进行巡展。除了林黑儿以外,义和团天津首领曹福田被清军斩首,另一位首领张德成被地主武装抛尸河中,就连创始人赵三多也在狱中绝食身亡,他们死后均没留下墓葬。

和清政府的腐败无能相比,义和团的民族大义和气节还是让对手折服。另据看守林黑儿的法军士兵回忆,当他们往林黑儿囚室扔银元的时候,林黑儿连看都不看又扔回来,“有一种尊贵的风度泛滴出来。”就连八国联军司令瓦德西也不得不在《瓦德西拳乱笔记》里承认,中国群众尚有无限蓬勃之生气,瓜分中国实在是下策,欧美各国都没有能力“统治此天下生灵四分之一。”

而义和团军旗最后被联军当做战利品带回欧洲。但在1955年,时任东德部长会议主席格罗提渥访问中国,将义和团军旗交还给周总理,并高度称赞中国人民反帝反侵略的勇气。

对于义和团的评价,正像教员说过的那样,义和团的最大意义当属这是“中国人民百年以来不屈不挠的英勇斗争,使得帝国主义至今不能灭亡中国,也永远不能灭亡中国。”从这点来看,尽管义和团首领死后尸骨无存,但他们的反侵略精神不死,永远值得后人缅怀。所幸还有天津义和团吕祖堂坛口遗址,以及国家博物馆等相关展厅,都对回顾义和团抗敌历史,正确看待大环境有着积极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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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都是日常生活因缺乏背后的国家支持而过得很困苦,国仇家难时反被诱导利用,到了报仇时因缺乏科学素养而认不清真正仇家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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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摘抄引用自我上大学时的近代史课程讲义

同时也是对 @安风你压我头发了 的太监回答进行补充(#滑稽)

山东大学的义和团调查资料【始自50年代,持续到80年代,访问了大量亲历过义和团时代的老人,积累访问资料百余万字。】

1.义和团的主要攻击对象确实不是洋人,而是本国“教民”

“他们光跟奉教的作对,不碍穷人事,也不抢财主,只要不奉教,义和团就不管,他们吃的抢的是奉教的东西。有时候,他们抢奉教的,财主们吓得也给送礼。”【平原县王庙公社郭庄,郭丙富,76岁,1960年2月28日——编辑注:此系受访者受访的时间和当时的年龄、姓名、籍贯,下同】


“参加神拳的都是些劳动良民,他们光找信教的,对老百姓不怎么着。”【东阿县姚寨公社小街子村,王玉理,84岁,1966年2月19日】


“我十二三岁的时候,从平原、禹城传来义和拳,我庄也学起来了。我庄学拳的有十几个人,目的不是为了杀富济贫,而是要忠厚老实,以抵抗奉教的。”【商河县胡集公社谢家村,李元昌,80岁,1965年12月29日】

类似的记载在100余万字的《山东大学义和团调查资料汇编》中比比皆是,而提及义和团直接攻击洋人者则极少。 受访时间集中于1960年代,受访者当时大多已是七、八十岁的老人,因为年龄的缘故,并未经历过官方教科书的洗礼,故其所言,具备相当的可信度——如许多老人提到外国神甫都说好,按当时的官方宣传,其实是不能说好的。

2.教民之所以成为义和拳主要攻击目标,与他们已蜕变成凌驾于普通乡民之上的特权阶层有关。

“教民完粮、完银与非教民一样,但杂税、杂役比非教民少。教民与非教民有纠纷时,非教民怕教民,不敢与教民争吵,处处要躲着点。黄六爷动员孙地主入会信教时说,在教吧,在教后有点什么事也不怕了,有事时我给你应着。在平时孙家也受点教民的挟制,所以也挂了个名。平时教堂里人也向非教民宣传说,信教好,有天主保护,死后能上天堂等。但贫民认为没有好处,一天还要三次去念经,所以不愿在教。”【单县龙王庙公社黄楼,孙福超,81岁,1960年3月4日】


“我有三亩地跟奉教的挨着,他不让从地里过。要从他地里走就得给他点什么东西,不给东西就不能过。逼得没有办法,不卖不行,我就卖给他了,三亩地共卖了240吊钱。那年这里的一般地价是一亩地120吊,咱只得算80吊一亩卖给他。奉教的可欺负人啦,比方说咱地里栽了树,树荫子伸到奉教的地里,奉教的就说:“这树有我的。”就得平半分。打官司人家到衙门里去,拿出“领票”,县官也不敢惹。咱还得站在外边等着什么时候传,才能进去。咱说么县官也不听,光听奉教的话。”【临邑县宿安公社刘家寨村,樊胜德,78岁,1965年12月24日】


“不奉教的小孩到奉教的地里去拔草,他(奉教的)就说你拔了他的绿豆,非叫你请客不可,你请他吃吃喝喝,才算完事。有的奉教的,走路横着走,不奉教的不敢动他,一动他,他就找你的事,打人骂人。奉教的人逢集逢会喝醉了就骂人,别人不敢怎么着他。就说买东西吧,也欺负你,明明这件东西值五吊钱,他给你三吊就算啦,你也不敢吭一吭。你和他(奉教的)在一起种地,两块地紧靠着,你地里的树影在他地里,他就说你的树是他的,你不敢怎么着他,打官司,咱得输。哎,奉教的太欺负人啦,时间长啦,人家知道这些人不好惹,就都躲着他走,没有和他搭腔的。”【临邑县宿安公社张家林村,张文治,82岁,1965年12月24日】

对此现象,晚清名臣丁日昌也有深刻洞察,他在办理天津教案时曾说道:

“天主、耶稣各教传人中国载在条约,固不能不照章随时保护;然亦不能任听作奸犯科,以致事机决裂,不可收拾。” 天主教“虽其本心并非为恶”,但传教士所到之处,“不择良莠,广收徒众”,且往往袒护教民,形成“莠民以教士为逋逃之薮,教士以莠民为羽翼”的局面,从而导致民众“仇教”的情绪日益高涨。即使如“天津一口言之,自通商后中外商民相安已久,毫无间言,耶稣教人亦不以为怨。惟百姓言及天主教,则异口同声,恨之入骨,盖缘天津莠民最多,一经入教则凌虐乡里,欺压平民,官吏志在敷衍,但求无事而不求了事,又不敢将百姓受屈之处与领事官力争,领事官又何从知教民如此妄为?百姓怨毒积中,几有‘及尔偕之’之愤。”

3.普通乡民受了教民的欺负,其选择往往是忍气吞声,“办酒席”向教民赔罪了事。

“天主教欺负人,天主教没有人敢惹,打官司神甫去,不在教的有理也得输。给俺村朱子浩扛活的‘马大秃子’奉教,一天听到刘都元在姚屯赶集,路上说了句天主教不好的话,马大秃子到洋楼张庄教堂告了刘都元的。刘都元没敢与马大秃子打官司,结果被罚了三四桌子酒席,请了从张庄来的在教的和马大秃子,这才了事。这就是撑洋劲,撑天主教的劲。马大秃子,是个给人扛活的,刘都元家有一顷多地,是个小地主。那个时候,这个地主都不敢和一个扛活的打官司,扛活的在教,地主不在教。”【茌平县业官屯公社朱庄,朱允泽,82岁,1965年12月12日】


“教民春耕时,向两边的非教民土地扩张,不在教的打官司也打不过,这样,教民就占去别人的部分土地。马庄教民把黄庄人放牧的山羊拉去吃了也没事,黄庄人不敢说话。有一次马庄教民的猪放出来,吃黄庄麦子黄庄人赶猪,马庄人倒打起官司,结果黄庄人被迫赔不是。马庄教头石传雇(石坤辉的儿子)硬要抱走我父亲的羊。我父亲不肯,石传雇就拿出手枪打他,子弹从手心通过手脖子串过去了。结果羊还是被抢走,石传雇把羊宰吃了。”【巨野县(属山东菏泽市,在鲁西南。)黄庄,黄瑞宪,72岁,1960年3月1日】


“万家坊子,原是商河地。本庄有一个姓李的在耿家楼集上卖头绳儿,小张庄有一个奉教的买李某的头绳儿,少给三个制钱(一吊合一毛,五小个制钱合一百,五百个制钱合一吊)。李某就要,张某就不给。小张庄人多,又有势力,就把李某打了。因谢家与万家坊子同宗(此时万家只有一户姓李的,现在绝后了),就打抱不平,又把小张庄的人打了。小张庄有神甫撑腰,于是便跑到济南告了。把济南的神甫搬到临邑【今属德州,位于山东西北、济南北。】,听说临邑县官刘士成也怕神甫。为了使小张庄姓张的落台,就断案谢家庄在耿家楼集上设宴请小张庄奉教的,第一次是在当年的冬天。设宴这一天,小张庄的大小奉教的都是谢家用牛车接来,有十来个吹唢呐的,放着鞭炮,鞭炮用大簸箩盛着。谢家知道要在耿家楼集上丢人,都不愿去,后来被迫的去了四五个人,四五个人还得披着狗皮咧!倒不是真狗皮,而是反穿着皮衣裳。上一碗菜,叩一回头,伏在桌子底下,小张庄奉教的踢一脚,谢家的人还得噢噢地学狗叫才行。奉教的还说:‘你这是些狗,我不怪你们。’这样把人摆弄够了才算完,真丢人。人家吃饱走了,咱也噘着个嘴来家了。从此以后我庄再没有赶耿楼集的。”【商河县(属于济南市,与临邑县交界,在临邑东边。)胡集公社谢家村,李元昌,80岁,1965年12月29日】

4.乡民和望族受教民之欺后,小部分选择了入教成为教民,更多乡民则是去“请”义和团。

譬如前面提到的“耿家楼事件”

“谢家吃不了这个气,越想越噎得慌,就到平原、禹城请来了义和拳”。【临邑县宿安公社张家林村,张维田,80岁;张文治,82岁,1965年12月24日】


“原在光绪逃荒前好几年,张举人不在大刀会,张银会也不在天主教。有一年,张举人在村里一个公共的五亩多的大坑里种上了藕,长得很好。张银会觉得自己是乡混官,要收藕。张举人说:‘我栽的藕,你不能收。’从那时起,两家就有了仇。张银会就在了天主教,当上了会长。张举人就在了大刀会,成为大刀会的头子。”【姜庄公社薛屯村,张广聚,78岁,1965年12月28日】


“吕洼奉教的李乐西管事,梁院于三猴管事。那年河西发水,临清以北决口子,梁院人要在吕洼庄头开口子把水放到河沙。吕洼李凤梧不同意,要在梁院后边开,于是两方打官事,打三年,梁院于三猴输了。于觉没脸见人,想以武欺文,想学义和拳。”【夏津县吕洼,王顺,78岁,1960年2月25日】“于三猴和吕洼姓李的(开药铺,教徒)有仇,姓李的家里有二三十亩地,有长工,管了几年公事,是吕洼领头。于三猴与他因管理河堤之事,结下仇,两家去武城县打官司几次,于三猴输。于三猴以后还让吕洼青年学义和拳。”【夏津县(属于山东德州,位于山东省西部平原、鲁冀两省交界处)吕洼,安金才,79岁,1960年2月24日】

5.地方望族在与教民的利益冲突失败后,尤其容易选择引入义和拳。

“庞家林为大刀会大头目庞三杰的家乡,当年庞三杰为该庄最大的地主,拥有三顷多土地。庞家林学金钟罩的人不多,除庞三杰外,还有几家,他们都是有顷把地的人家。学金钟罩目的是为了看家。庞三杰学金钟罩是较晚的,而目的又是为了争湍tuān(水急)地。在庞家林西南方十多里,有一处叫刘堤头,在那里有湍地。所谓湍地,是清朝政府不要的官地,附近谁有势力,就可以霸占耕种,谁种这地就属谁,也不完粮纳税。湍地原属于庞家林附近一个庄的地主庞世均所占有(这人为庞三杰的本家,据说他也是抢来的),庞世均死后,势力渐衰,湍地落到庞三杰手里。刘堤头有一姓刘的地主就想来争夺这湍地,于是就组织人来抢割湍地的麦子。庞三杰想霸占湍地,当然不与罢休,因此出面干涉。庞三杰也曾率领过人几次前去与刘家地主打仗争地,但都没有结果。去的人少,给刘家地主打回来;去得人多势众,姓刘的地主便躲到教堂去。刘堤头设有天主教堂,姓刘的已经奉教了。由于教堂有势力,天主教的人见官高三级,所以庞三杰无法对付。在争地未成的情况下,庞三杰便决计学金钟罩。但本地又没有金钟罩,便在单县【shàn xiàn,属于山东菏泽,位于苏鲁豫皖四省结合部。】请来金钟罩的师父名叫智效忠,拜他为师。庞三杰本人也排刀排枪,但不拉架子打拳。庞三杰学好金钟罩之后,就在单县请来很多大刀会的徒众,到庞家林集合去打刘堤头。”【砀山县(位于安徽省最北端)步朱寨公社庞家林,韩振环,76岁;贾昔令,74岁;刘广荣,69岁,1960年3月12日】

另一些老人的回忆可以对“庞三杰引入义和拳事件”做一些很有价值的补充,这些补充有助于后人更清晰地认知义和团运动。如:

“当时庞三杰的势力较大,南边湍地都让他占去了。庞三杰占湍地有八十顷之多。湍地是清政府扔掉的鹅鸭地,在河南刘堤头,地很多,数不过来,有几百顷。当时谁有势力谁就占地占碍多,占后种地不完粮。大家抢不过庞三杰,都在了洋学,然后就讹他的地。在洋学的穷富都有,穷人较多。庞三杰因此仇视洋学,并开始打洋学。”【砀山县马良集马西队,苏贵房,82岁,1960年3月12日】


“庞三杰打教堂,原因当时湍地(刘堤头庄附近)很多,而庞家很有势力,庞喜君(庞三杰的侄)做官,庞家在磁山说一不二,所以强占着湍地。刘堤头庄的刘广兄和刘广志兄弟俩【刘是刘堤头的地主,有几顷地。】也想争地,因怕庞家的势力,所以就在了教堂,并对神甫说了这些事情。神甫劝刘说,现在庞家有势力,不要和他争等,但刘不听,就叫着本村和附近几村的人到庞家地里去割麦,并且他俩亲身在这块地里割几把一丢,又到另一块地里也是割上几把就丢了,并且说你们随便割吧,谁割了是谁的,出了事有我们。庞家知道后就气极了,一号召就是十八个村子的人就去刘堤头打仗。去的人很多,刘就联合了各村进行抵抗,并把庞三杰的哥的脸上打了一铅弹,后来受风死了。这样庞家更气,就联合了人要打教堂。”【丰县(属江苏省徐州市,古称凤城,相传远古时期曾经有凤凰落于此地而名;汉高祖刘邦故乡。)戴套楼,程立斗,88岁,教民,1960年3月15日】

6.大部分选择成为“教民”的乡民,并非因为信仰,而只是出于现实利益考量。

同时天主教当年急于发展教民数量而忽视教民素质。《山东大学义和团调查资料汇编》里大多数受访老人提及民、教矛盾时,所指向的恰恰也正是天主教;而对其它教派如耶稣教,则观感甚好。

“当时奉教的穷人,有两种人:一种是饥饿的穷人,为了吃教堂‘放赈’的粮食入教的。一种是犯点罪为了逃避官府的搜捕而入教的。”【南宫县(属河北邢台)梨园屯公社小里固村,刘万衍,53岁,1960年3月7日】


“当时入教的没有多少是老实庄稼人,都是一些小偷、贼、土匪、有罪作案的,入教后就没事了。光绪二十四五年间(1898-1899年),曾有过这样一回事:有一个老实生意人(卖洋油的)叫张先烈,在街上叫卖‘卖洋油!’教民无中生有说他是喊‘抗洋楼!’于是教民让他拉鞭炮,摆席赔礼。张先烈被迫摆了三四座席,让村内教民吃了,磕头赔礼才算完了事。”【南宫县梨园屯公社邵固村,张绍贞,84岁,1960年3月9日】


“天主教神甫叫人们学好,真正在教的好教民是不会仗势欺人的。但谷有粃谷,人也有坏人。天主教后来发展大了,法国神甫来后,天主教势力更强,这难免有的教民做了些错事。这些人不多,也不少,但这不是天主教让他们做的。”【魏村,李昌杰,70岁,1988年5月5日、9日】


“听说闹神拳时我才14岁,俺庄上分两派,前边是天主教,后边是神拳。其实俺村高、赵是一家【兄弟二个,一个姓外祖母的姓,一个姓本姓】。前面是姓赵的,后边是姓高的。东头有个大庙,庙里有一顷二十亩地,赵家种着,后来高家人多了,腰板硬了(高家有当村长的),两家就争庙里的120亩地。姓赵的不让,两家子打官司,打了七八年,赵家没有打赢,但120亩地高家也没争去。高家不服气,光打赵家,男女老少不论。这个时候了,赵家就在教了。在教后,官司也不打了,高家也不敢争地了。”【茌chí平县(属山东聊城市,地处鲁西平原。)韩屯公社玉皇庙村,赵登顺,80岁,1965年12月14日】


“大刘庄人多地多,是富庄,有很多地主恶霸,老欺负李庄,因李庄太穷了。李、刘庄中间有大水沟,李庄妇女在水边洗衣,刘庄青年人故意光旋子在水里洗澡,并且故意立起来,侮辱李庄妇女,李庄人打不过他们。有一年中间大水沟发水,水从李庄岸上开口,流进李庄,李庄人要堵口,刘庄人不许,打官司,李庄人穷,打不过。这样,李庄李道洛从西姚楼引来天主教。此后,官司打胜,刘庄也不敢欺负李庄了。到庚子年李庄只有四五家不奉教。”【巨野县李庄,李文奎,78岁;李星齐,58岁,1960年3月7日】

7.而如果外国神甫拒绝为教民提供诉讼特权的话,教民往往会选择脱教。

“修教堂时,西边有个黄庄。一个姓黄的在教后不正经,霸占人家的闺女。人家明着不敢惹他,杏熟了的时候,姓黄的他爹在树底下看杏,闺女家一个人把姓黄的他爹砍了。第二天姓黄的拿着斧子到神甫那里告状,神甫不见他。姓黄的不见神甫不走,神甫见了他的面后,问他:‘你来干什么?’姓黄的说:‘人家把我爹砍了。’神甫说:‘你怎么不到城里去告状去?’神甫把姓黄的赶走了,以后姓黄的就反教了。后来别人问他:‘反教干什么?’他说:‘信教干么,连人砍了都不管。’”【茌平县韩屯公社玉皇庙村,赵登顺,80岁,1965年12月14日】

据回忆,入教,其实是一条规避当局暴政的捷径

“张安业家有三四十亩地,后来县里出了监案,有人招出和他是同伙,差点出官司。他害怕吃官司坐狱,就奉了教啦,要不然,准关进去啦。……俺家奉教还是叫张泽逼的,他当里长,我和俺爹都有个不巴结富人的脾气,和张泽和不来,就派了俺家一匹官马,凭俺家底是出不起的,没办法,就奉教吧!奉教后,请人去衙门里疏通,弄了一年多才去了官马。”【郭庄公社北堤,张安道,80岁,1960年2月20日】


“咱县英庄的穷人刮地碱烧盐土。当时官家禁止私自烤盐。县盐官发觉英庄人烧盐,便捉了几个关进县衙门里。后来神甫把他们救出来。不仅如此,而且从此以后英庄可以合法烧盐,只要奉教就准。所以英庄的人几乎都入了教。”【茌平县胡屯公社刘庄,董子乾,78岁,1965年12月9日】

8.在政府力量未介入前,义和拳局限于在本乡本土活跃,其纪律相当之好。

作为一种民间结社组织,义和拳(团)的前身如梅花拳、大刀会等,在华北平原上早已存在了许多个世纪。在这许多个世纪里,这些组织实际上起到了一种护卫乡土的作用,所以直到1899年,地方政府和这些民间组织之间的关系仍然相当友好;乡民们对其接受程度也相当高,这也是很多乡民、望族在受了教民的气后,第一选择就是引入义和拳的缘故。

由此,也就不难理解,在北京紫禁城介入运动之前,义和拳自发活跃于本乡本土时,其纪律性得到了民众的高度认可。

“年轻的在拳的多,义和拳不要地主的粮,地主也不给钱粮,义和拳不抢不掠。以前各村的义和拳组织是连着的。”【常屯乡北常屯,孟繁明,76岁,1988年4月24日、27日】


“碧霞宫一带只有两人没有参加义和团(王九信、路均满),其他都参加了。……义和团员都是本地人,里边也有提篮子的小商贩,穿便衣,包红头,丝毫不扰百姓,吃的东西向商会、洋行、县官要。”【临清(属聊城市,于鲁西北 。)城关碧霞宫,王九信,75岁,1960年2月15日】


“义和团不抢别人的东西,是老百姓抢的。义和团打吕洼的时候(庚子年五月),打下了,跟着去看的妇女、小孩没有吃的,义和团就把天主教的一些东西分给他们。”【夏津县(属山东德州市,位于山东省西部平原、鲁冀两省交界处。)梁院于恩庆,64岁,l960年2月27日】


“义和拳的纪律:不打人不抢老百姓的东西,就是和在教的闹。”【武城县(属山东德州市,在鲁西北边陲)小杨庄,杨顺堂,80岁;杨高堂,76岁,1960年3月1日】


“打十二里庄时,听说义和拳拿着口袋、家伙,准备收红薯,拾掇 shiduo东西。他不跟不奉教的闹。义和拳在胡官屯村,对老百姓说:‘你给我烧水吧?我们不跟你们不奉教的闹,别害怕!’烧水后,还给黄瓜吃呢!”【武城县十二里庄,周金和,75岁1960年3月3日】

9.而当义和拳受到朝廷的号召,开始脱离本土四出串联时,其成员构成发生了重大变化。

朝廷的号召(扶清灭洋)与乡民参加义和拳的现实逻辑其实并不合拍。当乡民退出,游民成为运动的主体时,其抢掠性也自然随之增强,譬如:“义和拳从北边来了两三个人,与本地金钟罩结合在一起人更多了,这些人都是无知的人,土匪,企图烧洋房发财,但没发着。”【临清城关,查古堂,92岁,1960年2月20日】——所谓“从北边来了两三个人”,显然都是些游民而非乡民。

运动晚期,大饥荒造就大批流民游民,为活命加入义和团,制造了许多打砸抢烧事件。此一时期,“义和团运动”的主体已不再是普通乡民,而是小部分社会游民和大饥荒造就的大批流民。当日的灾荒状况,许多老人都有回忆,譬如:

“光绪廿六年(1900年)是贱年,庄稼收成不好,七月初十下雨,后八月下霜,棒子长得真好,可是霜下早了,都打坏了,刮大风把穗粒刮没了。当年,一斤河南高粱400个制钱。穷人拿衣裳与小商贩换粮食吃,吃糠吃草的很多,饿死不少人。要饭的人也很多,要饭还没处要,只得吃棒子芯、柳树叶。当时全村有二百来户,要过饭的就百十家,村内要不到,就扶老携幼到外村四处要饭。”【南宫县梨园屯公社赵村,马玉明,76岁;马灯迎,74岁,1960年3月7日】


“光绪廿六年是歉年,那年是旱。‘六月初四日下雨,八月廿三日下霜,头春没下雨。挨饿的人多,生活不好过,净吃红高梁。’‘吃树皮、卖孩子的很多,西边的多,东边的逃出的多,饿死了不少。’又说:‘挨饿的抢推粮食的,见推的人就抢,人多就不敢抢’;‘有钱的也买到外来的白面,没钱的吃树叶树皮和糠,城市的生活还好一点。’”【临清城关古楼周围,刘凤山,84岁;张宗尧,73岁;何明山,77岁,1960年3月3日】

即便没有义和拳(团),面对饥荒,流民四出求食,打砸抢烧事件也肯定少不了。只不过1900年的这些打砸抢烧身上,蒙上了一层“义和拳”的面纱罢了。有了这层面纱,加之以朝廷的鼓励,打砸抢烧的对象更多地向教民倾斜,也不奇怪。但说到底,这些饥民并不是什么“非理性暴民”,面对饥荒,求生是最大理性。

10.义和拳的本质,是乡民在政府不作为的情况下,为维护自身利益的不得已之举。

一些学者、媒体非常喜欢渲染义和拳(团)“杀得最多的是本国同胞”、“面对八国联军贪生怕死”以及“盲目排外”等“缺点”。但却似乎从来都没有兴趣去关注这些“缺点”背后真实的历史逻辑——真正与乡民存在利害冲突的是教民而不是神甫;后期响应朝廷号召加入义和团的大部分是求生的饥民,并无满腔的“忠君爱国”热情;攻打教堂、进攻教民等行为都源自极现实的利益考量,既非“盲目”,更非“排外”;这些都是极简单的事实,但许多学者和媒体习惯性视而不见。


事实上,当日山东地区的地方官员,对义和拳的本质,已有非常清晰的洞察。1899年12月21日,署济宁知府汪望庚在一份给上级的禀报中如此写道:

“教民倚势欺凌,借端讹勒,或罚银钱,或罚屋宇,或罚酒席,或罚钟,或罚席,或罚油,不厌不休。其款数之多寡,视力量之丰啬,虽父兄子侄不顾也。今略一询问,卑职耳闻目睹所及者,仅卑州西北一隅受其罚者,已不下百数十家,而此外所未及知者不知凡几、良懦饮恨,求泄无从,求避无门,年复一年,日不聊生,稍有身家者,咸凛凛焉惧无以自保。……习拳者本为保卫身家起见,并非利人财物,其所以向教民索还前罚之物,求一平衡天之冤气而已。……”

而即便是当年对义和拳态度并不友好的袁世凯,面对山东境内层出不穷的“扰害教民案件”,其定性也相当清晰:

“实由民、教积怨构成,而巨盗奸民,因而从中煽惑”

——前半句是实话,道出了义和拳运动的本质;后半句是处理方式,抓几个头目就算了结。换言之,乡民们之所以在1899年选择义和拳,是因为他们的利益受到了损害,而政府又软弱无能不能有所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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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可怜的,在那个三千年内从未有过的混乱年代,一群老实巴交的贩夫走卒,没有思想武器,空用一身蛮力表达自己的抵抗。你说他们蠢嘛?现在看来确实蠢。你说他们坏嘛?没有纲领的他们确实干了不少坏事儿。

可没办法啊,那是100年前的中国,老百姓没有国家概念,没有先进思想,只知道种地。在面对侵略和欺辱的时候,这群人本能的报团反抗,已经超脱那个时代的平均水平了。

你还能要求他们更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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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远大于负面。


八国联军侵华

本来就是打算灭亡中国

只不过他们统共总人数就5万

遇到义和团百万规模的战士

能打赢才见鬼了

当时机关枪貌似没有普及。


如果没有义和团,那就不是洋人继续扶持清廷

而是直接像印第安人,灭种了

以西方文化传统,不是干不出来


义和团最初选择起义

原因当时教会的传教士,在教堂圈养未成年的孩子;西方恋童癖,不是现在就有,以前就有了。

正常人,会对侵虐者、贩毒、强奸幼童的有好感吗?


某种意义上还是吃的太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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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读书的时候,我是很看不起义和团的,觉得就是一群暴民,是他们挑起了八国联军入侵

现在,不这么想了,因为我觉得,你不能对别人苛求太多

当时的义和团,是中国的底层人民,收到清政府和洋人的双重压迫

他们迷信,盲目,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可能从小就接受科学教育,而不是他们想迷信

他们盲目排外,可是又有谁教过他们如何不盲目呢,为什么突然就这么排外了呢?那肯定是洋人的压迫太严重了

他们不讲道理,崇尚暴力,可是当时的中国,他们可以去哪里讲道理?

义和团只是一群社会底层用自己能想到方式来反抗当时的压迫而已,只不过他们又正好遇上了一个脑残兼不要脸的统治阶级。

每代人都有因为环境所带来的局限性,作为后人,高高在上的去批判前人是不合理的,因为我们从小的教育环境和社会环境与他们完全不一样。

还有就是,有没有义和团,八国联军都会入侵,这只是个导火索,这才是正确的历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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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义和团的评价应该是正面的,批评其极端和愚昧一面,同时需要认可与肯定其反抗精神和打击压迫着的行为。

我们现在反向看义和团,其观点十分的愚昧迷信,竟然想练功来抵御枪炮,行为也很极端残暴,仅仅因为使用外国人生产物品就屠杀同胞,这些是历史事实,确实应该进行批评。

但是,我们讨论义和团不能脱离当时的环境,不能把义和团放到现代去看待。义和团那个年代百姓认证水平有限,没有现在的人道主义和包容观念,百姓停留在古代的认知水平,对近代科学与技术毫无概念。而且面对新事物,人往往会既有的认知去理解,古代认知水平下超出他们认知水平的皆为妖术巫术(伊斯兰世界叫魔鬼之物,西方叫女巫)。所以他们认为自己从没见过的那些洋人玩意都是妖术,他们想到的对抗洋人的办法也就是练舞做法的驱妖术。

中国古代的历代统治者,为了提防敌人潜入和勾结敌人,采取的措施就是灭九族、连坐和宁可错杀也不能漏掉等方式,跟敌人有任何关联与来往就被当做通敌处理,这种观念几千年来深入人心,这就是义和团屠杀那些信洋教、读洋书、用洋物的人,陈年旧俗使得义和团表现的如此极端和愚昧。而且这种问题和现象在亚洲民族接触近现代时普遍存在的共性。

义和团是底层百姓发起的反抗运动,不管是反抗外国人还是清政府,那都是因为被剥削和欺压的,活不下去才起来反抗的,为了妻儿老小的活路才站起来搏命的,而且实际上也给压迫者造成了一定的攻击,仅仅就这一点义和团值得得到一个正面评价,不应该全盘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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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看懂了现在某些“知识分子”的嘴脸了,在他们眼里不管什么“变革”“革命”“演进”都得是从无到完美一步就位,都是容不得一分差错的,否则他们便会像苍蝇一般云集于烂疮之处,嗡嗡的宣告着自己的客观,通过一句句的“如果是我的话就应该……”来彰显自己的先进性。

别太过分了,“知识分子”们,但凡那些人能读半年书,能得到足以平稳度日的财富,能在看到洋人的时候不会莫名其妙命丧黄泉,那么他们大概率就不会干出这种让你们“兴奋”的事情了。

在国难当头的时候他们的选择是站出来对抗洋枪洋炮,而不是窝在大后方的书房里写日记。如果当时中国的主要矛盾是生产力不足的话,那么他们对于知识分子和商业的破坏就是大罪,可,当时的主要问题是生产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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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为温和中国人崛起争取时间的极端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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