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有多少真正的自由主义者抱有悲观的态度。以下是我的判断标准,大家自己对号入座。写的比较粗略,凑合着看吧。
1. 是否认同社会中的每一个人拥有平等的权利。一个人享有的权利不因为其种族、肤色、性别、语言、宗教、政治或其他见解、国籍或社会出身、财产、出生或其他身份等任何区别受到贬损。 (可接受的例外:一些国家因为历史和文化传统保留了君主和贵族身份,但君主和贵族身份主要是荣誉性和礼节性的。)
2. 是否认同社会中的每一个人平等的拥有一些基本的权利和自由,包括但不限于:生命权、财产权、婚姻自由、良心和宗教信仰自由、言论自由、结社自由、参与政治生活的权利、工作的权利和同工同酬的权利、受教育的权利。
2a. 是否认同基本的权利和自由在理论上或者实践中可能出现冲突。因此在具体场合中,为了保障某些基本的权利和自由,可能需要约束和限制另外一些基本的权利和自由。 (注:这条是私货,可以忽略。这里存在一些高度理论化的问题,比如德沃金虽然是个自由主义者,但他显然不认为基本权利和自由会冲突。但是粗略的说2a是2比较自然和合理的延伸,如果一个人认同2却不认同2a,个人建议应该梳理一下自己的思路。)
3. 是否认同每一个人都拥有自由,可以自主选择和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3a. 是否同时认同一个人应该尊重其他人自主选择和追求他们想要的生活。 (可接受的例外:如果一个人选择的生活会损害其他人的自由和基本权利,那么这种生活可能会受到约束。)
4. 是否认同各种政府机构并不是无所不知的、不所不能、始终正确的,是否认同政府机构无法获得充分的信息,管理手段比较有限,会因为各种原因犯错,并且很可能侵犯公民的基本权利和自由。
4a. 是否进一步认同政府是应该受到约束和可被问责的。
5. 是否认同市场至少在大多数场合是一种效率更高的交换和分配制度。 (可接受的例外:市场在战争或者其他紧急状态下,或者针对特定货品、资源或者市场环境的交换和分配是否同样是效率更高的,是可以讨论的。)
说明:
以上几条是我暂时能够想到判断自由主义与否的标准,同时认同不包括2a在内所有条件才能够被称为自由主义者。在生活中,我们可以观察到不少人虽然口头上强烈认同3,但是言行却不符合3a;或者虽然认同4与5,却不认同1与2。这些人虽然也自称自由主义者,但是很有可能他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观念是不全面的、甚至是自相矛盾的。事实上我们身边的大多数人很可能称不上任何一种主义的支持者,而是含混的赞同一些零散的、甚至有可能自相矛盾的观念。
另外,不少人在讨论要不要征累进税、要不要控枪、要不要强制公立教育等等议题。这些议题在西方世界中的确被用于鉴别政治立场和态度,我们通常也会把这些立场总结为“左”或者“右”。但是无论“左”还是“右”,西方世界讨论政治问题的前提都是认同自由主义的基本原则。举个例子,对难民更开放的可能被称为“左”,对难民约束更严格的可能被称为“右”,但这些大都仍然是自由主义者,只有那些纵容难民犯罪,或者主张把难民都杀光的人我们才认为他们不是自由主义者。所以这些具体政策问题上的立场并不是鉴定自由主义与否的适当标准。
这个问题,我讲三个方面的东西。
一、关于“真正的自由主义者”
用“真正的”这样的词来修饰一类人会产生很大的麻烦,尤其是由于理论内部的争论,会产生一部分人被以“不是真正的xx主义者”为理由而受到攻击的情况。然而,自由主义虽然是一个源远流长、包容了许多不同派系的理论,但毕竟从历史上看,可以相对归纳、总结出一些自由主义的理论脉络和原则,并以此作为判断自由主义的标准。
但即使如此,真正的自由主义者也是一个不太好的标准,因为我们无权让自己的、甚至是约定成俗的标准就成为一个有某种“客观性”的标准。所以,我宁可采用“公认的自由主义”这样的名称来替代之。
想做的另一个区分,是“支持自由主义的某些论点”和“自由主义者”之前的区别。一个人可能支持自由主义者的某些论点,比如说言论自由,但他同时可能支持某种类型的威权主义政治。并不是所有人的逻辑都是自洽的,有些人在政治上漠不关心、或并不熟悉,从而会支持一些甚至彼此矛盾的、碎片化的观点。这些人,我认为不能被称为“自由主义者”,而是支持自由主义的某些结论而已。要称为自由主义者,应该对自由主义理论有基本的、较为全面的理解,并且能够认识到自由主义的理论脉络和内在困难。
二、关于自由主义的一些问题
从历史上来看,自由主义最核心的几个特征,包括:对自然法和人权的尊重、对民主主义和程序性原则的支持、对政府权力和干预的警惕,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对自由的价值观的追求。这里的自由,是包括了经济上的自由,和政治上的自由的。另外就是要意识到,自由主义是一种规范性理论。
第一点,对自然法与人权的尊重
这是一个有明显的历史印记的原则,自然法的原则某种程度上根植于基督教欧洲的传统(自然法的起源早于基督教的兴起,但经由托马斯·阿奎那成为基督教的一个重要理论却是显而易见的),是对世俗政治权力的某种限制。但是,在近代自由主义思想崛起后,自然法中宗教的部分被逐渐弱化,而关于保障人的传统上被自然法肯定的基本权利,诸如生命权、财产权、免遭奴役的权利等,逐渐成为了自由主义脉络下的基本人权,并得到尊重。当然,可以看出自然法与人权在这个问题上有鲜明的经验主义色彩:自然法之所以成立,人权之所以值得被保障,是因为这是基于某种传统的社会共识(基督教思想)。人权和自由之所以应该被保障,是因为这些问题是“self-evident”,也就是不证自明的——承认这一点并不会削弱自由主义的说服力,毕竟任何一个理论体系都需要一些公理性的前提,都要有一个不证自明的逻辑起点。何况,经过罗尔斯的努力,也确实有人为一些基本的人权原则寻找一个超过经验或者传统的、更能在逻辑上找到根基的起点——比如无知之幕。(当然罗尔斯的理论存在着很大的困难,根本上来说罗尔斯只不过是把逻辑起点前推,而没有真正解决这个问题。更大的困难是,罗尔斯实际上不可能真正设想一种“没有社会经历而只是在无知之幕后做逻辑分析然后找出最合适的制度”的情况,现实中人的思维都是被社会影响的。当然这个问题不是不可解决,比如说可以诉诸于某些先验逻辑,而且罗尔斯的努力确实是解决了一些困难的。)
指出这一点,一是希望自由主义者意识到,自由主义的历史发展是有路径依赖的(这个词是不准确的,哈哈),并不是每一个你臆想出来的自由,都是可以被论证的。对自然法所保障的基本权利和自由做出扩展,需要非常谨慎、严密地推理,而不是大嘴一张,我想要的就都是自由了。
比如说,19世纪末,自由主义有一个转向,在从边沁到格林等人的努力下,发展出来一种新自由主义(new liberalism,不是新古典自由主义Neo-liberalism),除了强调保障人的权利不被侵犯的消极自由(liberty),更强调一个人可能在社会中实现某些意图的积极自由(freedom),从而注重对社会公平的强调,注重对平等的保护。消极自由和积极自由之争在二十世纪也你来我往过多次,至今也有一些自由主义者不愿意承认积极自由的存在。
二是希望自由主义者应该真诚地面对基于传统得出的自然法和人权原则可能具有的不完善性,对于扩大自由的边界的探索努力,应该保持着更包容的态度,而不是认为只要是扩大自由的定义,超过了最初的限定,就成为了鼓吹大政府的暴政,这是对许多自由主义者做出界定努力的忽视。如果真得认为自由主义就只是对这些传统的沿革,那么这个人可能只是保守主义者,不过其保守的恰好是自由主义传统。这类人,我认为称为“自由保守主义者”(liberal conservative)。与之对应的是“保守自由主义者”(conservative liberal),这类人可以看做是自由主义者中相对持重、认为社会传统也有价值、不能贸然破坏的一些人。
第二点,对于民主主义和程序性原则的支持。
自由主义者一个很大的特点是,既要支持政治自由,也要支持经济自由。缺乏其一,很难成为一个自由主义者,而更像是在政治/经济立场上有自由主义特点。当然,在这里我们要承认,对政治自由和经济自由的支持可能都是有限度的,但是一些基本的原则、底线是不应该被侵犯的。
那么,这里就涉及到对民主主义的支持问题。对于当前的社会条件而言,除了民主主义外,保证政治自由的其他路径还是看不到的。民主主义绝非自由主义的充分条件,但至少在当前是必要条件。如果真正把自由主义看作是重要的,那么就不能忽视政治自由的存在,那么至少应当对民主主义持某种赞赏态度。(虽然我承认自由主义不会直接导向对民主主义的支持,但同样地,在目前可选择的政治制度中,自由主义也绝不应当翼赞威权主义)
同样,为了维护自由主义,对程序性原则的支持也是必要的。自由主义的其中一种理论基础就在于,没有人是全能的,所以保证每一个人的自由也许会让社会更好一些。结果正义是无法实现的,如果在社会过程中不尊重程序性原则,政治权力就可能被滥用,最终人们将既失去政治自由,也失去经济自由。无论智利的悲剧(阿连德违反宪法推行政策,而皮诺切特干脆发动政变独裁统治),还是更古老的对自由的追求导致了暴政的教训,自由主义者需要认识到一个事实:人的理性是有限的,对自由的追求不能以完全忽视民主原则或程序性原则为基础。(当然,需要注意的是,这不意味着自由主义者就必须相信自发秩序或者完全怀疑理性建构主义,需知许多自由主义传统也是逐渐被理论家们归纳、分析、总结出来的,我们还是应该对人类的理性抱有信心——只要这种信心不至于支配了其他的一切审慎)
因此,一个真诚的自由主义者,无分偏左还是偏右,都不应当支持皮诺切特、麦卡锡,也不应当支持阿连德和查韦斯,即便可以论述他们的做法也许是“不可避免的”,也不能因此得出结论,说他们的做法是“正当的”。
第三点,关于有限的政府
自由主义者和古典的共和主义者很大的一个区别在于,自由主义者应当认为政治是有限的。人不应当只能在政治中实践自己的美德和价值(这是古典共和主义所相信的),一个基于公意的政治权力也不应当能支配个人的一切(这是某些人民主权的理论所支持的)。政治应当是有边界的,政府的权力应当是被限制的,我们应当承认政府不能做到所有的事情——即便政府的信息是完善的,信任政府从而使其可以支配每一个人的任何一个生活领域,都可能导致危险的极权主义。
这就意味着,除了涉及到对基本的自由和人权的原则的侵犯,我们不应当去借助政府的力量干预社会。关于这个基本的自由和人权的范围的大小,可能会有争论,但对于政府不应该是全能的、社会应该有自己的位置和力量,却应该是一种共识。这也是为什么我认为堕胎问题上也许会有真诚地作为保守派的自由主义者发出有价值的讨论(虽然我不认可他们的理由,但我承认有可能作为一个真诚的自由主义者从保护新生儿人权的角度发出质疑),但在LGBT权益问题上,发起质疑的人无法被认为是真诚的自由主义者(政府没有权力干预两个人之间的私人事宜——甚至不应当有权力来界定“婚姻”的概念)。
但是同时,自由主义者也应当承认,在实证意义上,一个有限的政府对于保证每一个人的权力不被侵犯的必要性。自由主义不意味着拒斥全部的管制,或者拒斥任何领域的政府参与。
第四点,关于经济自由问题
经济自由其实立足于私有产权的正当性(财产权作为人权)、有限政府(不应该干预市场过多)和亚当·斯密以来的经济学理论。这里面我们会发现经济自由的理论基础是两方面的,一方面是建立于政府权力应该有限的规范原则,一方面是建立在市场经济效率更高的实证基础,这两个方面也许相辅相成,但不能互相混淆。那么,对于目前存在的经济管制,也有两条回应路径。对后者,我们可以证明,有垄断、外部性、或信息不对称、或存在不确定性等的诸多情况中,适当的管制反而可以让效率最大化。对于前者,面对管制,自由主义者也应当有一些清晰的认知。
同时,自由主义者必须意识到,不同自由之间可能会有冲突(这一点 @姜源 也提到了),比如说为了保证绝大多数人基本的生存权利,保证其最基本的积极自由,可能会损害一部分富有群体的消极自由,这里面是需要一部分取舍的。我不会把一个绝对坚持消极自由、拒绝任何再分配的人开除出自由主义的行列,但我还是要说,自由主义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让人生活地更幸福,也是基于人和人权的理论,也立足于对人的尊重而不仅仅是对抽象原则的维护(虽然我很看重规范性原则)。为了自由主义的原则,而坚拒任何种类的再分配,无视绝大多数必然贫穷的人,这种观点,恕我个人无法接受。
但是即便如此,也许这些自由主义者还必须真诚地面对另一个问题:市场是需要维护成本的,秩序也是需要维护成本的。社会给每一个参与市场的人提供了正外部性,(这样的提法可能有社群主义的感觉,而社群主义在我看来问题是把一个个社会中的人搞成了一个抽象的整体性的社会,所以我在这里改下说辞,社会中的其他人,给每一个参与市场的人提供了一定的正外部性)。那么,某种程度上,参与市场的情况下,你也许确实是需要牺牲很少的一部分经济自由,来回应、回馈社会(中的每一个其他人)
第五点,关于规范性的问题
自由主义者应该意识到,目前没有一个乌托邦能完全符合自由主义者的要求,自由主义是一套规范性的理论,是关于应该如何去做的理论。现实中有种种阻碍和限制,一方面,这不能说明自由主义是不可行的,不能阻止我们继续追求社会进步的脚步;另一方面,这也意味着,我们不应该因为现在的某一个国家而满足,把某一个国家当成“灯塔”。即便这个国家已经相对比较好,也必须要有勇气指出其不足,而不是不顾原则地维护,这种不顾原则的维护反而会使自由主义蒙羞。(对,我说的就是某些造谣成性的某些田园自由派,还有某些低水平的“公知”)
总而言之,自由主义的理论既非完善,也非全面,更不是没有冲突和发展的一套东西。一个真诚地自由主义者,既要对自由主义的基本原则有足够的自信,对自由主义的未来抱有信心,并愿意补充、完善自由主义的理论、主动践行自由主义地要求,同时也要勇敢地面对自由主义对内和对外的纷争、理解其他学派和自由主义内部各派的逻辑和诉求。自由主义的价值,某种意义上就在于包容。而自由主义的生命力,也在于我们能把其他备受珍视的价值内化于自由主义的核心(诸如新自由主义对平等的吸纳一样)。
三、关于对问题的回答
首先大言不惭地自我推荐一下,我觉着我应该算的上“真正的自由主义者”。当然,按照更细的分类来说,我应该更符合“左翼自由主义者”或曰林垚老师所归类的“自由平等主义者”(或者如果按照我对自由保守主义和保守自由主义的区分,我更应该明确为“平等自由主义者”,也就是我的核心关切还是自由主义,而非平等)。怎么说,我算是重视真相、不爱拉黑人,比较喜欢讲道理,而且对政治学、政治哲学和经济学都有初步了解的人,对自由主义的脉络有一定的认识,而且尽可能注重自己的政治哲学观点的自洽性。如果说知乎上要找一些“真正的自由主义者”,那我首先提名我自己。
其次,我建议在讨论“真正的自由主义者”时,应该注意分类(我会做出一些提名,当然我的提名可能大多是一些学术上比较专业的,或者我比较熟的人。如果大家觉着自己属于某种分类,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我酌情添加)。比如说,
1·古典自由主义者,这一派主要产生了现代的欧美中右派,相比之下更重视消极自由和经济自由(注意,我不认为社会保守主义者属于严格意义上的自由主义者)。这一类人,我觉着 @苏穆羽 @最肯忘却古人诗 等人可以算进来。
2·自由意志主义者,可以说是绝对的自由至上主义者。完全肯定消极自由,而且不会将传统或者说社会道德作为合法性来源的依据。这一类人,我提名 @陆柯良
3·左翼自由主义者,像我一类的。我提名 @林垚
4·新古典自由主义者,这一派只侧重经济,指的是反对凯恩斯主义和政府干涉,重新诉诸自由市场和自发秩序。这一类人里我想不出一个合适的提名对象……欢迎毛遂自荐。
5·最后附加一些我认为应该对自由主义理论抱持某些同情,但并不能观察、确认为自由主义者,但又有较高的政治学、政治哲学、经济学理论水平的人。(可以看成对知乎社科领域较高姿势水平的人的提名,一下子写不完,没提名的绝不是我不认可,很可能是我一时忘了),比如上面说过的 @姜源 ,还有 @荣健欣 @雨亦奇 @JX Consp @高林 (这位是社会民主主义者) @自由与独立 (这位也是社民主义者) @胡不知 等等等等……(未完待续)
注:
1·如果后面有时间,可能添加对当代自由主义相关issue的讨论
2·欢迎指出文中的问题,以备不断修改
3·这里附录我的另一篇文章,自由主义的底线:https://zhuanlan.zhihu.com/p/24943594
如何定义“真正的”?
简单点来说我觉得至少不能双标吧。比如政府必须民选,公司却必须资本家独裁。市场允许你跳槽就是自由,那朝廷也没阻止你移民啊,咋就成了独裁。有些人跳不了槽你讥笑他没本事活该,自己没本事移民就骂政府不民主。
不双标的,右边全是法西斯,真正的自由主义者只能去左边找。
如果连贵乎一些“自由派代表”都把光小姐、大国师之类的一粉顶万黑的当自己人捧着供着,只能说贵乎目田派真的没救了。
啥时候能不把“反不反TG”当作“自由非自由”标准,啥时候贵乎目田派才能在政史区有希望。
另外那些把Y和L放一起,把认真答干货的正经人和反串黑放一起的,你们确定不是在骂以Y为代表的或多或少有干货的人?原来在你们眼中一批人的干货和另一批人的“五点半的咖啡馆”是一个档次吗?
扫了一眼评论,嗯,你们开心就好。
同意高票回答的结论。
但是,想讲日本人的起源,只看日本是不行的,本回答希望把视野放到广阔的东亚,把韩国人的起源,日本人与炎黄部落的关系等一并讲明。
历史隐藏在层层谜团中,谁都不能得出百分之百正确的结论,如有错误,欢迎指出。
结论先奉上
35%祖先为矮黑人
35%祖先为生活在中国东北的扶余部落(原本为炎帝部落的一支)
20%祖先为典型华夏汉人
以下是全文目录
(1)东亚的杀戮与征服
(2)伟大的东北大地
(3)日本的起源
(1)东亚的杀戮与征服
研究人种起源与变迁最准确的是Y染色体检测,有一个段子,表白时男生对女生说,我有一条祖传的染色体想送给你。这条染色体,就是男性独有的Y染色体。Y染色体只传男,突变少,易检测,而父系又代表着权利与支配,因此Y染色体检测祖先受到人们的认可。2001年,人类基因组计划基本完成,人类历史的大幕被揭开,人种的变迁呈现在人们眼前。
全部人类起源自非洲,10万年前,最古老的一支矮黑人,其基因标记为D,走出了非洲,最早在5万年前,就到达了亚洲,他们广泛分布在东南亚,过着采集与渔猎的悠闲生活。
纯种矮黑人长这样
但不久后,与其差不多同时期走出非洲的棕色人种C,也到达了亚洲,C立刻开始了对D的杀戮与征服,D或被同化,或被驱逐到亚洲的各个犄角旮旯,现在东亚D基因只集中存在于日本(35%),西藏(40%)。
C集团也并没能统治亚洲多久,3万年前,黄白种人的祖先走出非洲,一支向北,成为白种人,一支向东进入亚洲,他们就是华夏汉人的祖先—O集团。O集团具有良好的技术与文明,C与D根本不是其对手,O集团旗下的O1、O2,迅速占领了中原最肥沃的土地,开始农业耕作,人口爆炸增长,建立了灿烂的文化,而C集团则被驱赶到了北部,成为了蒙古,女真等族的祖先,值得一提的是,韩国也存在大量的C,这些C也构成了韩国本土文化的基础。
5000年前左右,生活在藏羌的另一个O集团—O3,大举东进,一举征服与同化了在中原进行农耕的兄弟集团O1,O2,占领中原,成为了现在汉族的主流。现今的河北,山东等都为O3的天下,O1则被赶到了中国南方,O2现在只集中存在于东北的满族和日本韩国等。这一时期中国已有了记载,皇帝炎帝战蚩尤、周武王伐纣等,是不是就在说的这一段历史呢?
至此,现代亚洲的雏形就已经显现,各个民族的构成也清晰起来,汉族的血缘最统一,70%以上的O基因,其中03占50%以上,可以说我们不仅是文化上的民族,还是地地道道血缘上的民族。日本人除了55%的O之外,还有35%的D,这也构成了大和民族的独特之处,韩国除了大量的O也有2成C,文化独树一帜也有相应的基础。蒙古有高达5成的C,并把其C基因传到了欧洲各地,足见蒙古帝国的伟大。值得一提的是,蒙古王氏基因C3(蒙古人20%),和日本本土基因D2(日本人35%),在汉族中完全没有出现,看来汉族对于侵略者的抵抗很彻底,而蒙古和日本,却各有20%的O3存在,汉民族强大的影响力可见一斑。
东亚各个民族的兴衰史,其实就是一部基因的兴衰史,基因战争远没有结束,以后的进程值得期待。
(2)伟大的东北大地
作为土生土长的吉林人,读书时,课本里全都是中原王朝的兴衰史,我对于东北大地的历史完全没有了解。
最近在翻阅了各种资料后,我不禁感到,原来这片土地这么牛○
东北大地上主要生存着三族人
东胡—蒙古的祖先
肃慎—女真,满族的祖先
夫余—创立高句丽,后被灭国,语言消失。其中,东胡,肃慎,结合我们之前的基因分析,都是被O集团赶到北部的C集团,游牧为生。而夫余不同,是O集团的一支,地地道道的农耕民族,其基因极有可能是现今已不存在与汉族O2b。
在这里援引李德山老师对于扶余历史的研究。
夫→番
余→徐
番国,与徐国,合并称夫余国,而番国与徐国都来自于共通的祖先——炎帝部落,该部落本来农耕于中原(一说于江南),战败后北上,于东北最终建立了自己的国家。势力遍及辽宁吉林朝鲜半岛,而起源与炎帝一说,又恰恰可以解释其O2基因与农耕文明的来源。朝鲜半岛三国鼎力时,百济与高句丽都为扶余后裔。而新罗则以韩国原住民C为主,文化与扶余不同。最终,新罗政权统一韩国,虽然他们后来建立了高丽王朝,但其本身与高丽没有任何关系,他们的新罗语言也成为了主流,也就是现今韩语的前身。扶余最终灭亡,但扶余的血统O2b,还大量留存在韩国(35%),中国满族(20%),日本(35%)。
(3)日本人的起源
讲到这里,大家也基本推测出日本人的起源了吧。
日本人的基因检测结果如下
35%D 矮黑人。
35%O2b ,汉民族基因O的兄弟,只大量存在日本,韩国,满族(满族是O2还是O2b目前还没有确切资料),上课追溯到炎帝部落。
20%O3 典型的汉民族基因。
其它还有一些棕色人种的C,不过和蒙古人的C也不相同
D与O3的来源已经不必说,但是O2b的来源是否是扶余还存在很多争论。
对此,语言上的分析为我们指明了方向。
语言种类上看,学者白桂思的研究指出,与日语最相近的语言就是古高句丽语,这是O2b旗下的扶余人的语言,也就是说,扶余人的语言在韩国被C集团的韩语取代,而在日本却被保存了下来,这正好解释了日语与韩语的不同之处,也佐证了基因研究的结果。
可以看到,他们的外貌有非常大的区别,某种程度上也代表着O系与D系基因的区别。
一直以来,日本都是绳文人的天下,弥生时代,来自朝鲜半岛的O2b与O3登陆日本九州,他们带着先进的农耕技术与文化,不断同化与驱逐着D集团,现在也能看到这种趋势,九州地区O较多,古代权力中心关西的O也比较多,北海道与冲绳则D比较多。
最后上一张平成天皇的照片,典型的弥生脸
天皇家是哪里来的?
大家猜猜看
是O3还是O2b呢?
参考:
图片百度百科
数据分子人类学论坛
复旦大学有很多相关研究,感兴趣的可以去围观
其他答案
根据中华民国空军军史馆记载,在国共内战(解放战争)期间(1946-1949年),国军空军出动66,259架次,取得了辉煌战果,击毙共军2,282,578人,并曾多次空袭中共领导人驻扎的延安根据地。
图片见下,来自网络。
这份珍贵的文字介绍,完美诠释了中华民国空军的精确打击力度和作战能力,不仅给解放军造成重大杀伤,而且能够做到在歼敌人数上世界首创性的精确到了个人。
国军空军还整理出来了历次战役的战果,虽然有点模糊,但依然可以识别。例如在徐蚌会战中,仅仅国军空军出动3828架次,击毙匪军272850人,击毁车辆2266辆,重挫匪军。各项战果依然可以精确到个位数。历次战果累计歼敌2282578人(228万多人)。
上图讲述了国军空军一起空战的战损比例:1:31!
就是说,在八二三炮战(金门炮战)期间,国军仅仅损失1架战机,就可击落共军米格战机31架,可见全歼共军空军并非难事,不过吹灰之力。
但国军不仅仅是威武之师,同时也是仁义之师。在给共军造成巨大杀伤,并创造了1比31的压倒性优势,打的共军空军溃不成军之后,国军的飞行员内心大彻大悟、立地成佛,不忍心给敌军造成巨大杀伤,不忍心生灵涂炭,所以功成身退,退出大陆东南沿海空域,主动退守到海峡中间线以东。
对此,有人赞曰:
援美十年捍卫民主,
歼兔一亿虎据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