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原苏联之所以得天下,与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
世言玉米帝之将终也,以三核弹赐勋章帝而告之曰:“美,吾仇也;东欧,吾所立,契丹,与吾约为兄弟,而皆背苏以归美。此三者,吾遗恨也。与尔三核弹,尔其无忘慈父之志!”勋章帝受而藏之于克里姆林。
方其系布拉格以组,函阿富汗之首,入于克里姆林,还弹玉米,而告以成功,其意气之盛,可谓壮哉!及仇雠已服,天下已定,叶利钦呼,乱者四应,仓皇分裂,未及见敌而红军离散,总统书记,不知所归。至于紧急状态委员会,泣下沾襟,何其衰也!岂得之难而失之易欤?抑本其成败之迹,而皆自于人欤?《gcd宣言》曰:“资招损,社得益。”无私可以兴国,走资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
故方其盛也,举美、中、欧、日,莫能与之争;及其衰也,独地图头叶利钦困之,而身未死,国已灭,为天下笑。夫祸患常积于修正,而智勇多困于右倾,独布尔乔亚也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