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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豆瓣上的女性为什么戾气那么重?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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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是那些微博恶臭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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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因为左脚踏进家门,妻子因而与我大闹一顿,像往常一样进行一番对男权的批判,

’凭什么你要左脚先迈进来?是因为男左女右吗?为什么女性就不能在左?你这是对女性的歧视!...’

后面的我忘了,毕竟我也不敢说些什么,只好走进厨房里开始做饭。妻子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继续絮絮叨叨。

我不敢反驳她,哪怕只是一点点。因为只要敢驳一下,可能又要被妻子挂上微博,之前已经试过一次了。那次前老板找我谈话说因为妻子挂我的事情导致公司的声誉受损,虽然他也理解我,但是我还是被炒了鱿鱼。

妻子得知我被炒了之后便收拾行李和我的工资卡消失不见了,说是要和我离婚。妻子消失的那段时间里我的手机收到了几条购买男性衣物和预订酒店的刷卡通知。

不久后我找到一份新的工作,新老板也知道在这个社会男性生活的不易,同时因为我的资历比较深便把我安排到了一个不错的职位上。

过几天妻子便又回来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但是我到现在还没看到她给我买的衣服。”


“来吃饭了。”

“你烦不烦,我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难道现在女性连吃饭的权利都要受到限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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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的一个新的内容,我也是在脑子里构思了很久的一篇文章,而且节奏会比较慢。相比起女拳,其实我们更加应该警惕的是女拳背后的社会矛盾和一些别有用心的人。

因为答主业主是带学生,还是建筑学的,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要交图,更新也要隔一段时间才能更。而且可能每一次更新前面的情节也会有所改动,毕竟还是对自己的东西有点要求的。

另外对于广大男性,我觉得还是不要杯弓蛇影。对女拳应该狠狠地出击,对女权应该积极地支持,要把敌人搞得少少的,把朋友搞得多多的。

笔力浅薄,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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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苦活儿的打算独自一个人混好,比登天还难。一个人都有什么蹦儿?看见过蚂蚱吧?独自一个儿也蹦得怪远的,可是教小孩子逮住, 用线儿拴上,连飞也飞不起来。赶到成了群,打成阵,哼,一阵就把整顷的庄稼吃净,谁也没法儿治它们!你说是不是?”《骆驼祥子》



华界舞厅门外头的街上,等着两人,一个年龄小的叫小车夫,年龄大的叫老车夫。

小车夫紧了紧身上的黑色号坎,靠在黑而破的东洋车旁,从兜儿里拿出一包七皱八褶的纸烟从中抽出一根烟递给旁边的老车夫。

老车夫佝偻着直不起来的腰,用两根粗糙的手指接过递来的烟。小车夫赶紧拿出一盒火柴,擦了一根准备给老车夫点上,刮起一阵风给火柴灭了。

“这风真他娘邪……”小车夫拿着被吹熄地火柴又在火柴盒旁边划了一道白色的痕迹,但是没点着。“亏了,火柴可不便宜呢……”嘟囔着从盒子里再拿出一根火柴跟点燃,一只手挡在刚刚起风的方向给老车夫点上了烟。

“有什么事儿啊。”烟像是魂一样从他的鼻子里飘出来,血和汗滴在了马路上,他的脸就像没有水的土地,皱纹深深刻在上面。

“嘿嘿,有什么事都瞒不了您呐,”眼睛滴溜溜地转“我看车行里不是有辆放在角落的黑色东洋车嘛,虽然积了好多灰尘,但是比我这辆好多哩……”

老车夫打断小车夫继续往下说,“你这话莫要再说哩,莫要再打那辆车的念头……“

“为什么莫要再提,我银板儿攒了不少。“

老车夫没马上接话,深深吸了一口烟,“这车啊,以前是一个大舌头的……“


此时已是来到下半夜。

“这风是真他娘冷。”

这时候还有不是大舌头的车夫紧了身上的线口细密的长袖小白褂,黑色的裤子裤筒特别肥,露出系着细带的脚脖子,风直往裤子里灌;脚上是宽双脸千层底青布鞋;乌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干净,利落,机灵。一件这样的服装,别的车夫不会再来争座与赛车,这都是会外国话的车夫才能这么穿的。

车夫原本是不会外国话的,但是他好像卯足了劲儿想多赚点。于是他抽空往租界里钻,寻着那些会讲外国话的车夫,看到他们要载洋人了便掩人耳目地凑上去听听他们怎么讲话。然后再远远地跟着载着洋人的车夫,看看终点在哪里,再与记下来的对话相互印证。尽管如此,偶尔还是会给人堵进巷子里,斗一顿。给斗了就隔一个星期再去偷学,如此下来还真让他整明白了。

他的车也好,这是他吃糠嚼谷攒了四年才买下来的,属于自己的东洋车。

比起车,更难得的是牌照,一张“大照会”的牌照。车夫眼睁睁看着牌照从原来的两银元,被炒到七百五十银元一张。一年,两年,至少有三四年;一滴汗,两滴汗,不知道多少万滴汗,才挣够了那张纸,他才能够在公共租界、法租界拉车。发放牌照的人就像土匪,往路中央一站,那眼睛就像老虎似的,盯着这些想进城的人,恨不得把你的血肉都吃干抹净;再你进城,你就剩个骨头架子,再得继续替他们卖命,才能再换得一些从别人身上拔下来的血肉,来给自己遮骨。

车夫这十年所有积蓄就换来一辆车,和一张纸。


车夫这时候正等在法租界的“大世界”舞厅外,目光在进进出出的“上流人”身上游着,他在寻找自己的下一个顾客。

舞厅门口走出来一个“珠圆玉润”的女人。


女人身穿红色大圆襟短旗袍,无袖无领还中开叉,好似要把皮囊包着衣裳一样;裹着一个毛坎子,左手一个银色手拿包,泛着寒光。说丰腴,不如说是粗壮,那手臂可真的是像两根莲藕似的,肩膀厚实,腰与肩同宽,大腿每迈开一步都是对旗袍单薄面料的考炼。一双杏眼但眼神却没有给人清纯娇憨之感,反而让人感到压迫;蒜头鼻旁两道深深得八字法令纹。

她环顾了一下街边,向着车夫走来,却是走得东摇西摆。

舞厅的广告灯红绿间隔亮起,女人脸的一侧被照成红色,又被照成绿色,再加上那涂抹不均匀的胭脂腮红,要说是下一秒摘下女人皮囊,露出蓝面獠牙,凶恶狰狞的画皮鬼,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拉车的,你送我去七宝街。”一开口,酒臭味扑面而来,熏得车夫摒住了呼吸。

“好咧,没问题小姐。”车夫上前准备扶女人坐上黄包车的座位。

“滚!”女人的声音陡然提高八分,左手紧紧攥着银色的手拿包像是拿着一把尖刀,脸上的横肉都跳起来叫嚣着,卷发也吐着信子。

“好咧,您小心啊。”车夫脸上堆着尴尬和假笑,两只手一下子无处安放,只好收回来握在一起摩挲了一会儿,又松开拍了拍身上的衣服。

“哼。”

“好咧,小姐坐稳,小的要开始了跑了。”黄包车便稳稳地贴着马路边儿走起来,四六步儿不快不慢,低着头,目不旁视。


女人今天本是来大世界寻相好的,没寻到。相好是个一个洋鬼子,哪国人嘛也不大清楚,反正都长一个鸟样。

洋鬼子是个神棍,他说是来传教的,就是那什么鸟“禁毒教”。这洋鬼子和假和尚一样,百万无禁忌还好女色,舞厅外叫“乔治木虱“,舞厅里就叫什么“岸寇山牧“。

洋鬼子平日里穿得人模狗样,带一个小小的十字项链,带着本什么道经,见谁都是“阿门阿窗“,穿一身黑色的袍子。不知道的以为是个正经人,其实心里黑得很,跟他穿的袍子一样黑,跟乌鸦羽毛一样黑。明面上说是禁毒,这鬼子背地里不知道给中国人兜售了多少大烟。

这女人本来也不是干什么正经勾当的,干这一行的三十来岁就差不都得抽身了,找个老实人结了婚生了子,又或者运气好的找个老爷当个三四五六房姨太太。

这不正好两人哪天就在舞厅里撞见了,洋鬼子突出一个口味独特,而女人突出一个来者都是客,于是两人便顺理成章好上了。


再说回大烟,这大烟一箱一箱从货船甲板运下来,金银一箱一箱从百姓身上抢夺去。洋鬼子摇着太师椅上分割华夏地,人上人窝在西洋椅里抽食福寿膏!

吸一口,毒就进到五脏六腑,进到精气神;再呼一口,烟就带着心肝脾胃肾,带着三魂七魄。 这些洋鬼子,不仅要夺了炎黄子孙祖祖辈辈在土地上耕作的粮,还要抽了华夏民族世世代代在灵台里扎根的魂!


要说这车夫也是拉得一手好车,彷佛天生就该吃这一行的饭似的,速度不快不慢胜在稳,方向不偏不倚胜在正。车也是专门改装过的,把坐垫加厚了,往下还放了不少海绵。这都是车夫平日里能比其他人拉得多的秘诀。

车子往前跑,女人的精神却跟着街景往后跑,跑回了清明元宋唐……


女人再次睁开眼睛,眼前还是那个车夫卖力地向前跑,好像一条狗。

女人起初还有点懵,慢慢才回忆起来自己在哪里,又为什么在这里,自己正坐在一个黄包车上,一个连狗都不是的国男的拉的黄包车上,哪怕他是一条拉着雪橇的狗也总是比现在的模样好看的。

先是优越感,女人心中升起一股强烈到嘴角上扬的优越感。

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和她这样的人产生干系——除了拉车,这种出卖劳力的卑贱的!下贱的!只有卑劣的人才会做的工作!

一看到拉车的背影,就想到他在日晒雨淋的大地上,在人头攒动的街头巷尾,疲劳又极力讨好别人的样子。女人甚至感受到了快感,一种肆意的快感。


“那双手大概除了自己母亲还没有碰过别个女人吧,更不要说像自己这种,洋大人都看得上的女人,那他刚刚定然在偷偷瞥我。”

“那腰弯得,大概也直不起来了吧,哪怕是有个女人在他面前他也挺不上前去吧;看这腿,又粗又短,真是天生的拉车的命,拉一辈子……“

“这种人最好再有个重病的妻儿父母;那屋子最好照着屋顶给它敲碎好几个大洞,一下雨就往里滴,一起风就往里灌;一日三餐都食不饱,到泔水里讨饭吃……“

“这种人最好就讨饭的时候给人打断个手脚,扔在下水沟里面给老鼠啃死……“

“这种人他怎么敢瞥我的!他怎敢啊!”


“这狗男人真是恶心!“

“活着就是污了我的眼睛了!

“这狗男人就不应该出生在这世界上,从他出生起就给多少女人带去危险!“

“种花女人什么时候才能够像乔治口里说的洋女人一样!一样自由!一样皿煮!”


“对!一定是了!若不是他这车上有迷魂药我又怎会睡,昏!是昏过去!“

“这狗犊子,定是瞧见老娘貌美,想要把我奸了!”

“气煞我也!”

“今天就让我来手刃了这个狗贼,给种花女拳事业打响第一炮!”


现在是愤怒,女人心中升起一股强烈到睚眦欲裂的愤怒。

她把手伸进银色的手拿包里,摸到一个金属的,冰凉的,有棱角的,袖珍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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