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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单机市场缺的是好的游戏,还是好的玩家? 第2页

        

user avatar   si-wang-54 网友的相关建议: 
      

中国的单机付费玩家虽然少,但还是比捷克斯洛伐克多一些的。

从只狼和全战三国看,国内大约有200万单机付费玩家

捷克总人口也才1000来万,中国玩家数量和它的青壮年男性人口一样多。

但捷克就做出了武装突袭,武装突袭3的mod后来发展为绝地求生大逃杀。捷克做的知名游戏还有闪点行动、欧卡、黑手党。


如果你觉得捷克还是太发达,那看看乌克兰,你对这国家啥印象?

自毁核武、公知治国、颜色革命、上街游行、性旅游、东欧破处系列、代孕、内战、会所里的大洋马、克里米亚……

这国家除了民主一直在胜利,其他没有哪点是成功的,人均GDP3000刀,放到中国就是全省需要扶贫那种垫底,别比北上广深了,连甘肃都比他强一个档次,更不要说还在打内战。

就这种国家,都有一个地铁系列拿得出手。


user avatar   ggg-ah 网友的相关建议: 
      

硬要说的话,两者都缺,但缺乏本身并不是最大的问题。

说到单机游戏,我就很佩服东欧人。

包括俄罗斯在内,整个东欧人口不超过3亿。比单机游戏的历史和发展,东欧自然无法和西欧、北美、日本相比(其实也不会比中国好多少);要说东欧市场多大,多有发展前景,那自然也无法与中国相比,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如今许多东欧人的物质生活都已经被中国甩在身后。

然而就是在这人口有限,经济水平也一般的东欧,诞生了不少出色的单机游戏——

俄罗斯:战争之人系列、伊尔2系列、国王的恩赐系列、闪电战系列、DCS;

波兰:巫师系列、这是我的战争、冰汽时代、死亡岛、消逝的光芒,以及万众瞩目的赛博朋克2077;

捷克:武装突袭系列、闪点行动系列、黑手党的前2代、天国拯救、欧洲卡车模拟;

乌克兰:地铁系列、潜行者系列、哥萨克系列、福尔摩斯系列;

白俄罗斯:战争指令;

克罗地亚:英雄萨姆系列、塔罗斯的法则;

匈牙利:亚瑟王系列、范海辛系列;

爱沙尼亚:极乐迪斯科;

保加利亚:荣誉骑士;

除了俄罗斯之外,这些东欧国家无论是人口还是经济都比不过中国排行靠前的几个省,甚至可能比不上很多中国大城市,但他们却做出了具有业内,甚至世界性影响的游戏。除去这些比较知名的单机游戏,东欧国家还做出了很多脑洞大开的游戏,比如俄国的克里姆林危机,斯洛伐克的计划经济模拟器等等,以及战争三部曲、战争雷霆、逃离塔科夫这样的知名网游。

在我比较熟悉的全面战争领域,也可以发现,许多最好的mod,都是出自东欧人之手。

单机游戏在东欧的发展谈不上顺利,这里是世界上游戏盗版率最高的地区之一(比如很多破解版都来自俄罗斯),在90年代,东欧游戏业的发展也未必比中国领先多少。玩家的氪金能力有限,政府也未必很支持游戏产业的发展,是什么支持着东欧单机游戏的发展?

至少在我看来,东欧人有种敢想敢干,而且往往还能干得好的行动力。他们不会像很多中国开发者那样瞻前顾后,顾虑重重,只要有了想法,他们就会去做,而不管这个项目是否能够顺利盈利。(比如波兰蠢驴就经常在一个项目上疯狂投资,在中国这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而得益于东欧发达的教育水平和总体算是不错的审美能力,他们也有能力做出令人眼前一亮的游戏。

这恐怕不仅仅是游戏行业和市场本身的问题,而是个社会问题。

关于欧洲游戏——


user avatar   m3xiao-mo-gu 网友的相关建议: 
      

什么叫好的玩家?

玩家A,考据帝,游戏违背历史之类的地方他都能看出来并挑错,能写中肯的评价,眼光高,垃圾游戏他不会去玩。但他没钱,只能买廉价单机游戏或免费游戏,玩氪金游戏也是0充

玩家B,没品位,历史文化知识是地摊水平,但有钱,玩庸俗的氪金游戏能冲个好几万


user avatar   jiang-yong-hang 网友的相关建议: 
      

突然想分享一下世纪初《游戏·人》或者《游戏机实用技术》里的「游人小说」栏目的文章。作者栾东,写了很多这类文章。

为防剧透,只分享开头。想看全文的话,末尾有我的百度盘分享,里面有十几篇栾东的文章,每一篇都是经典,感动怀念。

……那个时代……

《跨过我的实体》

2002年2月 原载《游戏机实用技术》2002年增刊
2004年3月 修改于广东深圳


  “九条。”
  “红中。”
  “三……”
  “慢着您呐——我碰!”
  “啧,下次早吭气,我都报了点数……咦?小兔崽子,你什么时候进屋的?”
  “有一段时间了……爸,要不是我在这儿指点,陈叔叔也不会连赢这么多局满贯……”
  书包落地的声音响过之后,外面安静了大约两秒钟,我站起身走出书房,来到客厅门口。
  从四方牌桌上升起的烟草气味和麻将气味,飘荡到给电灯泡烤焦的台灯罩周围,混合着过量的空气清新剂扑鼻而来,我下意识地揉了揉鼻子,看着眼前的一对父子。
  “你……你还知道回家?”父亲手持一张三筒指着儿子教训道,“学校给我打了五六个电话,妈的我……晚上再收拾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做作业?整天就知道玩电子游戏!将来他妈靠什么争气?”
  “争气……这问题……朕心里自然有数。”儿子泰然道。
  “嘿——你还真幽默啊……”父亲一声冷哼,反手将三筒扣在桌面上,顺便就赏了儿子一记耳光,“你还敢在我面前贫嘴——听到没有?还不快进屋去补习功课?”
  “哎……不要吓到孩子嘛,看看你真暴力,来,小洁乖,来笑一个……”那个姓陈的赌友嬉皮笑脸地用手托起小洁的下巴。
  也许是多少有些委屈,再加上对这种受力方式的自然响应,儿子的脸蛋略微抽动了一下,在清晰的指印显现之前,他的眼圈已经先开始发红。
  “老师来了么?”儿子看着父亲,撇了撇嘴,推开陈叔叔的肥手,装出不在乎的样子。
  “废话。人家栾老师都等了半天了……”
  “是么?怎么我没发现?”他朝书房的方向溜了两眼,正巧看到我张大了嘴愣在门口,随后便无奈地捡起书包走了过来。
  “你……就是杨洁?”等他关上了门,我便试探着问,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正是寡人。”他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再把书包扔到床上,然后挤出一个笑脸,尴尬地说。
  “你老爸很喜欢打麻将?”
  “是啊,锻炼头脑,培养意志……麻将很有趣的。”
  “呵呵……我做家教可有一段日子了,” 我看着杨洁,尽量保持诚恳的态度,“误把人家的儿子当成女儿是一种不幸,孩子的幽默感不被老爹理解也是一种不幸,其实这种事情司空见惯,大家都习以为常——你不用难为情。”
  “这个我知道。你经常给女孩子当家教么?”
  “当然不是,”我说,“来这里之前我还以为你是第一个呢,你老爸总是提到‘我那个女儿’如何如何,我还以为是你,杨洁……嘿,你怎么会叫这样缺乏阳刚之气的名字?我看你不如重命名,就叫杨刚。”
  “那你得跟我爸商量。”
  “你有姐姐或者是妹妹?”
  “你这算什么?采访我吗?”
  “呃……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你爸爸的女儿需要数学辅导的话,我也很愿意效劳……现在咱们开始吧?”
  “别急,”杨洁饶有兴趣地说,“当你发现我是个男生的时候,我还要告诉你我姐姐是数学教授的侄女,请问,现在你是不是很失望?”
  “没关系,是我命不好——你说你姐姐是谁的侄女?”
  “是我三叔的侄女。”
  “谢谢……而你三叔又是?”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数学教授。”
  “那他怎么不来给你辅导呢?”
  “他说寡人无药可救了。”
  “是吗?依微臣看却未必如此,”我认真地说,“要我从哪里开始给你补习呢?”
  “数列吧,”杨洁淡淡地说,“嗯……怎么称呼您老人家呢?”
  “不客气,叫我栾兄就可以了。”
  “什么?您贵姓?”
  “免贵姓栾。”
  “什么?”
  “栾。”
  “卵?是卵子的卵么?这个姓氏真是够有魅力。”
  “是吗?有魅力吗?不过我跟你说,你侮辱我没什么意思。你侮辱了我成绩也不见得会提高,你侮辱我没有用的。”
  “好吧……对不起。栾兄。数列。开始吧。”
  “从等差……”
  “栾兄,其实卵子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细胞之一,你可能对此涉猎不深,所以才会认为我是在侮辱你吧?”
  “我……我确实涉猎不深……有时候,说老实话,我对女生的身体也很着迷,只不过不像你那么具体。你现在对数列懂多少呢?基本概念、公式和课本上的习题都了解吗?”
  “我鄙视概念,鄙视公式,鄙视课本上的习题。”
  “哦。”我笑了,接着便从书报夹中取出一份自制的试卷递到杨洁眼前,“我看呢,不如你现在做一下这份考题,一共是十个题目,都是关于等差数列的。前三题是考察基本概念,按照你自己的理解去做;中间四题是常用公式和公式组合的应用,如果忘记了公式,试卷的背面有公式表;后面三题考察综合应用能力,要用到多种变换和分析推理。不会做的题目就空下来,我给你讲解清楚。”
  “要我做这些垃圾试题?”杨洁不屑一顾地侧过脑袋,“哼,你一共准备了多少?都拿出来吧。为了一个月那两千六百块钱,你就这样残害祖国的青少年……值得吗?扪心自问,你不内疚吗?这样骗到的钱,你花起来心安理得吗?”
  “你……你……杨洁,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为了钱才来这里给你做家教的。”
  “那你为了什么?本以为我是女生,想来泡我?”
  “泡你个头!还提这个……总之我……至少不完全是为了钱,我只是受人之托,想帮你用功读书,你小子……你既然不要我帮,那我也不会勉强你……”
  “嗨!开个玩笑嘛,何必这么认真!”杨洁怕我真的发脾气,扮了一个妥协的鬼脸。
  “言归正传,我从来不主张题海战术,今晚就做这十道题……嗯?不开玩笑的,这十个题目就可以帮你学好等差数列啊,小祖宗!”
  “呦,说得跟真的一样,有那么神吗?”
  “拜托,你就把它做了吧,好吧?”我改用双手呈上试题。
  杨洁皱了皱眉头,眯着眼睛接过试卷,大略扫了几眼。
  “嗯……这些题目还说得过去,不会全是你自己编的吧?看来我要重新评价现代家庭教师的智商了……要朕做这个,咱们得先讲明条件。”
  “什么?好,好。你说,什么条件。”
  “不管我做的成绩如何,你都不能告诉我爸爸。”
  “呵呵……这个嘛,我晓得了。我也不是没读过高中,想当年咱俩彼此彼此。”
  “哼!谁跟你彼此彼此。你把朕当成什么人了!”
  “你……”
  杨洁不再罗嗦,打开抽屉拿出钢笔,转过太师椅将试题铺到写字台上面开始计算。
  “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你要草纸吗?我带来……”
  “Shut up!”
  我苦笑着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Game Boy Advance ,插上《机器人大战A》的卡带,关掉声音凑到壁灯下面独自打发起时间来。
  “呀!GBA!GBA!你有GBA!你怎么会有GBA 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杨洁回头看到我正在玩游戏机,便喜上眉梢地叫了出来,双目放出兴奋的光芒。
  “嚷嚷什么?”客厅里传来父亲的声音。
  “没什么,”杨洁大声回答,“栾老师在教我背单词呢——Game Boy Advance。”
  父亲的声音不再响起。
  “英文念得不错。怎么不专心做题?你还认得这个东西吗?”我把视线从GBA拙劣的彩色液晶屏幕上转移到杨洁充盈着渴望的脸上。
  “我……我……我可不可以拒绝回答这样带有侮辱性质的提问?”
  “随便。”我说,“题做完了吗?”
  “哼!什么狗屁题啊,这种小把戏也想难倒我……”
  “你不要随便诋毁我的才华好不好?”
  “你把GBA借给我玩,我就不诋毁你。”
  “嗯……要借GBA也可以,但是咱们得先讲明条件。”
  “什么?!你敢跟朕谈条件?也罢。快说快说。”
  “我告诉你,你仔细检查一下写过的题目,如果能做对五道呢,我就把GBA借给你玩一个星期,好不好?”
  “你说……什么?”杨洁的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诱惑,“栾老师,您确定您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这个承诺的吗?”
  “是的,我确定。”
  “那如果寡人做对了全部的题目呢?”
  “你……皇上,你确定你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提出这个问题的吗?”
  “当然啦,你快回答寡人。” 杨洁激动极了,紧张得攥紧了拳头。
  “如果你都做对了,那我就把GBA送给你,然后卷起行李走人。”
  “栾兄……”
  “嗯?”
  “您何必这样做人呢?您不觉得您太厚道了吗?”
  “What?”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Oh,nothing……我只是不明白,你怎么会有GBA呢?”
  “买的。这个答案满意吗?”
  “嗯。还……还可以。那……现在都有什么卡带啊?”
  “《机器人大战A》,《皇家骑士团外传》,《黄金太阳英文版》。”
  “真好。”杨洁幸福地笑了。
  “是的,”我说,“告诉你,我还准备用你老爸月底付给我的薪水购买PS2呢,而且,如果你不听话,我就会要求加薪380元,这样就可以购买中文版的《ICO》了。”
  “中文版的……《ICO》?”
  “对。中文版的《ICO》。”
  “呵呵……”杨洁低下头,似乎很难为情地笑了笑,“栾兄,你知道,有时候,有些人自己说过的一些话,本来是打算自嘲一下,却通常会不幸言中……”
  “什么话?”
  “你刚才说,你命不好。”
  “哦?我说过吗?”
  杨洁垂下脑袋,探出左臂将桌上的试卷抓起来递到我的面前。
  “我只希望你说话算数。”他头也不抬地说。
  “我说过的话,只要不注销,不切换用户,就会保持有效。”
  “不行,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看到我准备接过试题,杨洁突然缩回了手,“可别真有鬼,我得检查一遍先。”
  “这就对了,你已经开始有正常人的思维了。”
  杨洁不动声色地来回扫视了几遍做过的题目,之后抬起头看着我。
  “我实在看不出你这些题目里有什么乾坤,要么就是你高出我不止一个境界,要么就是你比其他的家教老师还要弱智——我交卷了!”
  “杨洁,你看你又诋毁我的才华,”我接过试题,随即开始审查,“你这个样子是不对的。这些题目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你撒谎的时候总是那么像真的,你一生下来就这样吗?你一直这样还泡不到马子吗?我看你适合做艺术家。”
  “谢谢,我会考虑的。第一道题目做对啦!”
  “这个我知道,你不如现在就把GBA给我。”
  “嗯,你可以先拿去玩一会儿,别把我的记录覆盖了。”我一面批阅试题,一面将GBA递给了他。
  “覆盖了也无所谓,它已经不属于你啦,从现在起,这台GBA姓杨……呀,怎么电源灯都变红了,该换电池了吧?”
  “不用……还能玩一会儿。第二道题和第三道题都正确。”我头皮发麻地说。
  “啧啧,你才打到第八话,笨哪,动き出す恶魔,要是选择仲间を信じてア-ガマにとどまゐ……看看你改造的废铁,能不能采访一下你为什么这么笨呢?”
  “我也不知道……嗯……很好……第四题正确。你的基础水平很不错啊。”
  “你为什么要买GBA呢?你喜欢玩掌机游戏?”
  “废话……第五题也正确,很好,你可以玩一个星期啦……唉!”
  “嗨,说是一个星期,其实我也玩不了多久,这东西显示屏真是烂得可以,玩久了眼睛不瞎才怪,搞不懂任天堂为什么不加背光……”
  “有背光会很费电的,第六题和第七题都……都……正确……”
  “电重要还是眼睛重要?不成熟的产品就别发售嘛!”
  “嗯……说得也是……嗯……第八题也正确。”
  “你用原版的卡带吗?”
  “不是……大地集团出品……第九题也对……哦……你是这样解的……”
  “为什么不用正版?”
  “买不起。”
  “买不起是理由吗?”
  “哎呀我用不用正版关你屁事……第十题……第十题……这……不可能的。”我缓缓放下试卷,呆看着杨洁说。
  “嗯?什么不可能?有错题吗?如果有错题的确不可能,你最好多看几遍。我的推理你不一定都理解的。”
  “不是……不是……我就不明白……你都会做了还请我来干什么?”
  “请你来?我没有请你来啊?你随时可以走啊!”
  “我……”
  “如果你不想拿工资的话。”
  “上帝啊……给点面子吧……”
  “他不会给你面子的。我了解他。”
  “为什么不会?你认得上帝?昨天算命的时候他还说我今天会交桃花运……”
  “他那是跟你玩笑,而且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
  “那应该怎么开?你说应该怎么开吧……我想我也确实该走了,我留在这里又能做什么呢……”
  “急什么?再坐一会儿嘛,哦,你一定还有事吧?你还有事那就去办吧,不送啦……下次来的时候帮我带两节电池……”
  “我下……”
  “五号电池,你知道的。”
  “我下次……”
  “要南孚的。”
  “我还来个屁啊!就是有这种不负责任的老子,随便命名自己的儿子,加上你这个不露真相的数学尖子,你们两个人配合起来,这不是存心要整我吗?你说,是不是你们父子俩串通好了一起骗我的GBA?”
  “哎……不是不是不是。栾兄,你误会了,我们可都是好人哪!”
  “好人?你看看你长得……”
  “嘘——小点声啊,给我爸听到咱俩就完啦!”
  “哼!咱俩?是你自己吧?”
  “好好好,就算是我自己,给个面子嘛,怎么说大家都是游戏迷呀!”
  “唉……”我一声长叹,心如死灰地拎起书报夹,“喂,我真要走啦。你不送送我吗?”
  “嗨,急什么,玩一会儿嘛,”杨洁放下GBA,拉着我在床头坐下,“我请你玩GBA好不好?说实话,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后悔呢?”
  “我不是有点后悔,我是非常后悔!”我没好气地说。
  “其实呢,看到你这个样子我也很难过的,我也不想看到你这个狼狈样子,你知道吗?”
  “我知道,谢谢——杨洁,你跟我说实话,那些题目是你自己做的吗?”
  “废话,不是我做的是谁做的?外面牌桌上那个陈宝贵?还高级知识分子呢,我看他连线性代数也不会。”
  “你会?”
  “废话。”
  “我问你,{X+Y+2Z=0;X+2Y+Z=0;2X+Y+TZ=0}这个方程组存在基础解系,T的值是多少?”
  “5。”他在纸上画了几秒便回答出来。
  “已知x1=(1,2,3)T,x2=(4,5,6)T是3元非齐次线性方程组Ax=b的两个解向量,则对应齐次线性方程组Ax=0有一个非零解是什么?”
  “(3,3,3)T或者它的非零倍数。”经过半分钟的口算,杨洁答道。
  “你……你……你有没有搞错……这种题也能口算的?你……数学……学得这么猛?”
  “废话,当然很猛了,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的数学不好?”
  “那……那你……为什么要花钱请家教呢?”
  “是我爸请的,他当然不晓得我的天才了!”
  “那你让他晓得不就行了吗?”
  “那可不行,你懂什么!”
  “为什么不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小子……好,你不说也罢,总之我要走了,现在我的GBA也被你弄到手,我出的题目也难不倒你,我对你们父子俩来说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你放我走吧,OK?我不想再把NGC也输给你……”
  “咦?你还有NGC呢?”
  “先说好,我不跟你打赌!”
  “嗨!谁喜欢NGC啊,长得跟大电表似的,难看死了。要是PS2还差不多。你对电子游戏有研究吗?”
  “一点点。”
  “我可是专家。”杨洁骄傲地说,随即回手拉开了写字台下面的小书柜,“93年开始买的《FAMITSU》,94年开始买的《电子游戏软件》,98年开始买的《游戏机实用技术》,99年开始买的《游戏志》,2000年开始买的《PLAYSTATION MAGAZINE》……”
  “打住打住……”我看着那满满的一柜子电子游戏书籍,“你……你连《FAMITSU》都买?读得懂吗?”
  “我日语比英语好。”
  “是吗……”我吃惊道,一面从那堆杂志中抽出一本94年的《电子游戏软件》翻了几页,上面报道了索尼即将推出32位元游戏主机PLAYSTATION,手柄插图的下面还印着一行字:键位都是用“□、○、△、╳”标明的,真想不出以后的攻略该如何写……
  “想不想看看我翻译的《最终幻想X》剧本呢?比那群没用的杂志编辑强多了。”
  “你……翻译……《最终幻想X》?”
  “是啊!”杨洁从床上拎起书包,打开隔层,在里面取出了一份厚达一厘米的激光打印出的WORD稿件交给了我,“如果我早点投稿给国内那些不争气的杂志,编辑们都得下岗啦!”
  我接过稿件翻了几页,译文的文字表达非常清晰达意,看起来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小孩能理解的段落一样都被完美叙述出来,似乎真的要强过电玩杂志上的剧情攻略。
  “你有PS2?”
  “没。我在同学家里玩的。”
  “You are a genius。”
  “是的,事实就是这样。但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会在一定程度上玷污寡人的形象。”杨洁开心地说,“所以你出去不要乱讲。自己知道就好了。现在我正在翻译《合金装备2-自由之子》的剧本呢,不过涉及到政治,有些不太理解,正找高人求教。”
  “怎么我没有发现北京还有你这样的天才儿童呢?”
  “伯乐就是比较少啊……不过很遗憾,你并不是其中的一个。”
  “你别打击我了好不好?我一把年纪了,还没泡到马子……”
  “嗯……没问题,你是大学生,长得又比我高,现在的女生都喜欢高个子的,虽然你瘦了点,丑了点,傻了点,但是总会有女生的眼睛给松树叶子遮住的……”
  “你……你敢再说下去……我就去告诉你老爸我刚才……”
  “别……别!我不说啦!你一定会找到女朋友的。”
  “这是显然的事情。”
  “是的。显然。”
  “其实呢,我正在组织一些大学的同学们开发游戏,如果你愿意的话,放了假可以来参加。”我得意地说,满以为他会很高兴听到我的邀请。
  “请我去?你每小时给我多少钱哪?”
  “你……你说什么?你这小子……”
  “哎……你激动什么,我一个小时的创意就可以让你们富起来,凭你们现在的本事,开发出的游戏也是垃圾。”
  “是吗?何以见得呢?”
  “就看你这个组织者还要出来给别人当家教,就知道你们一份游戏也没卖出去。”
  “喂,你搞清楚再发言好不好?我们的游戏还没发售呢!”
  “那就趁早收摊了事。”
  “你……你再打击我们,我就……”
  “嘘……轻声!唉……我算是给你捏住软肋啦……”杨洁扁了扁嘴,“我问你,要是让你开发《勇者斗恶龙》第8代,你会怎么考虑?”
  “《DQ8》?对于PS2来说,绝对要改良画质,尤其是战斗画面,游戏风格嘛,保持传统就行,剧本要平淡见真情,如果《FF》的网络版取得了成功,我们也可以考虑向网络化发展……”
  “嗨!你那都是些废话,空话。我来告诉你几个创意。比如主角从一家民房的宝箱里面找到了一颗万年药草,比如龟龄集——《封神榜》你玩过吗?”
  “FC版的?当然玩过啦!台湾全威资讯出品。”
  “嗯,看不出来你还有点见识。主角拿着龟龄集出门,碰到了老汉进屋,对话你怎么设计?”
  “老汉说:‘伙计,龟龄集可以完全恢复法力和体力,如果你的机器上没有装金山游侠,最好不要浪费它……’”
  “呸!中国就是有太多像你这样的白痴监制,电脑游戏才会垃圾辈出。你……你有没有听过《水手》的IDE版本?”
  “你说什么?”
  “……骄傲无知的程序员不知道珍惜,那一片被指令糟蹋过的通用寄存器,只有远离总线才能找回我自己,在没有回收的垃圾里自由地栖息……”
  “我说,照顾一下别人的感受行吗?这是你改的歌词?你好像对计算机也懂得不少啊?”
  “不敢,”他出乎意料地谦虚了一声,“告诉你,老汉可以说:‘咦?你随便进我的屋子做什么?你翻我的宝箱做什么?你偷走我的龟龄集做什么?你妈妈没有教导过你不要随便乱拿别人的东西吗?’‘那……那我给您放回去……’‘放回去?你没看到宝箱已经消失了吗?你怎么放回去?’‘那您让我怎么办呢?’‘掏钱!留下身上所有的银子,要么把女主角留给老子享用,要么跟老子决斗。’”
  “喂……你这个太过分了吧?勇者斗恶龙历来都是……”
  “嗨!创新嘛,谁也没有规定所有的宝箱都必须是免费共享的啊……”
  “好,那我们的游戏就采用你这个创意吧。其实《勇者斗恶龙》对国内青年玩家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其实……”
  “其实身为人类这种卑微的动物本身就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哼,那么多无聊的痛苦,那么低下的意识境界,那么老土的反映层级……”
  “你在说什么啊?”
  “唉……你不会懂得我的感慨。”
  “冷静一点吧,都快要期末考试啦……”
  “一部又一部的游戏,一次又一次的付出,”他又唱起歌来,“马不停蹄的旅途,不能回头的路,忙也忙不完的忙碌,签也签不完的名字;我站在……”
  “我说杨洁,我落魄的那几年也是听郑智化长大的,你可不可以给我留一点胃口……”
  “你别多嘴!我站在舞台中央,感到如此孤独……我的明天,是否依旧,在名利的追逐中不能回头;我的明天,是否能够,在平淡的生活中重新来过……仿佛是昨夜的梦,我又回到了最初……回到了你的身边,陪着你吃苦享福……梦醒之后回到现实,在掌声欢呼中沉浮……黑压压人群之中,我在寻觅你的影子……我的明天……”
  “杨洁!你干什么呢?”
  父亲的声音又再次传进来,歌声立刻停止,一阵宁静过后,外面似乎已经没有了推长城的声音。
  “糟糕,可能是我妈妈回来啦……唉……”
  “是吗?那你叹什么气?你妈妈回来不好吗?”
  “不是的……栾兄,你回去吧,这寡人的家事,你不必过问。记住下次把剩下那两盘卡带也给我拿来。”
  “你要是有机会接触电脑的话,我有全部GBA游戏的rom文件,可以刻到一张光盘上面送给你。”
  “你有模拟器?”
  “VGBA。目前的版本是0.7。”
  “那太好了,你给我刻一张吧,”杨洁又把手伸进书包,这回竟然掏出一张空白光盘,“你的刻录机是什么牌子的?”
  “清华同方的。”
  “CD-RW也能刻吗?”
  “什么都能刻。”
  “鞋垫也能刻吗?”
  “鞋垫估计不行。”
  “那就别吹得太过分。”说着他把那张惠普的CD-RW插进我的书报夹中。
  “对不起,是我没讲清楚。”我说,“鞋垫不能刻。”
……
……

《阿猫阿狗》

2002年8月 原载《游戏人》第1辑
2004年4月 修改于广东深圳


  在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一直都不以为有一个妹妹是什么幸福的事情,我也一直不把妹妹对我的关怀当作一回事,好像老天让一个女孩儿降生到一个已经有男孩儿的家庭中来,就是为了让她帮母亲做点家务,顺便伺候哥哥读书考试,让当爹的可以放下心来离婚走人。
  我是男孩子,虽然有点缺陷,但也总比那公公强。若不是我的生理缺陷,父亲不会要第二胎,可惜母亲随后生下了一个女孩子。妹妹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父亲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差——他郁闷、暴躁、差点发了疯,他怨恨自己的命运,把气都撒在母亲身上,从来不给妹妹好脸色看——直到若干年后他冷静下来,放弃了这个家,离开了这个村落。
  我鄙视父亲的选择,但他的离去使我成为世界的中心,母亲和妹妹都绕着我转。所以我拿着那2000块钱,没有半分迟疑就跑到南阳买回了心仪半生的PlayStation。我觉得我不会受到什么惩罚,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电子游戏迷,我没别的兴趣,不爱读书但是也不想泡妞,游戏迷这个身份支持并解释着我所有的叛逆行为。游戏迷买游戏机,天经地义。
  那是2000年高考之前的春天,小舅来到我们家住了三天,他离开,我赶到家,妹妹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给我,说是小舅留给我读书用的2000元钱。
  小舅对我在学校的劣迹了如指掌,我觉得他应该不会留这么一笔钱给我用,但也许他看到母亲持家太辛苦,希望用这些钱能帮助我们缓和一下家境——我认为,我的分析非常有道理。
  “哥,这些钱够你花到上大学吗?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呢。”妹妹开心地说。
  “够了,绝对够了。小舅是不是发了洋财?”
  “才不是。他就是想要你……好好念书……”
  “是吗?”我摸着妹妹的头说,“我觉得他比你了解我。”
  妹妹笑吟吟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她说:“哥……你快把钱放好啊,别弄丢了!”
  我把钱装进书包,我心头一阵激动,我将妹妹的心思抛到九霄云外,我看到了PS在向我招手。同时我想,首先是天上掉下来2000元钱,然后是有一个小女孩儿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发觉她哥哥心里的阴谋……
  “哥,你想什么呢?”妹妹甜甜地望着我。从她天真的双眸中发出的这种纯洁的目光让我感到些许不适,我不愿意在这样的目光下撒谎,但是为了PS,我必须撒谎。
  “我在想,玩电子游戏没什么前途,”我说,“我得加把劲,考上大学,将来带你和妈妈离开这个小山沟。”
  “真的吗?”妹妹拉住我的手问。
  “不是真的,我开玩笑的。”
  “你……讨厌……” 妹妹撒起娇来,她把我的左右衣角攒成一条,打了一个花结,“哥,你一定要好好学习。”
  “不行,我就不学。”
  “哥……”
  “你把我的衣服搞好,我就学。”
  于是妹妹把刚刚打好的结拆开,用小手展开我的衣角,抚平那些皱褶。
  “打开啦。”妹妹抬起头说。
  “行,我学。”我拨弄着妹妹干燥的头发,心里想着电视游戏的极乐之处,“我是要好好学习,是要好好学习……”
  我即将拥有一台PlayStation了,这种兴奋,这种幸福,这种不属于我这个阶层的玩家的荣耀,我应该如何来承受呢?虽然钱在身上,虽然钱一定能买到PS,但在机器到手之前,我还是怀疑自己是否能真正拥有它。
  我这么想着,走出大门的时候,妹妹冲我扮了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我们生活的小山村世世代代都是农家子弟。每户两亩三分地,每天二斤三两汗,面朝黄土背朝天,直到有那么一天连鼻孔也给塞进黄土,永远睡在地下。季风吹来,漫天的沙尘都会把黄昏提前到日出时分,让你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当然也就不会因为浪费了时间而后悔。
  在久多良木健还没有打算向中国广大农村地区发售他们的娱乐产品的时候,提在我手里的那台PlayStation就颠簸了十几里山路,提前普及到寻常百姓家。我的心有点虚,我的快乐掺着一点假,但我的大脑帮我抛开了那些感觉,现在我真的拥有一台PlayStation了,我朝思暮想的东西到手了。跨进小院,已经是掌灯时分,小木桌上的蜡烛下面凝结着一大块烛泪,PS的包装盒放在蜡烛旁边,就像鞭炮厂那些幸福美满合家团圆的广告。去年我们家的收成应该还算过得去,门口那一袋过了冬的苹果便是在水果集市上卖剩下来的,多半生了虫子,又皱了皮。承包小果园挣到的几钱银子是老爸临别前最后的消费,我是读书郎,做不得农务,余下母亲一人,今年便不能再打果园的主意。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呢?眼下还没有什么计划……但是母亲说,如果我能考上大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哥,你回来啦,吃苹果吗?”妹妹不知从哪里挑到一个饱满的大红苹果。
  “我不吃苹果。你看看我借来了什么?”
  “嗯?”妹妹把头探向我手里提的袋子。
  “PS!”
  “什么?”
  “哼。你等着看吧——咦?电呢?”
  “桥西在修房子呢。你忘了吗?咱家要停电三天呐。”
  “三天?岂有此理!咱这是社会主义国家,得天天有电用。”
  我还以为老天待我不薄呢,原来我也不怎么得天独厚,不过我没有再多说废话,竟自开始寻找木梯。从邻居家里偷电对于我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我有的是经验和手段。当木梯架到墙角的时候,妹妹便已经看出了我的诡计,于是从床下拿取来了接线板。
  “哥,你不怕张姨回来骂你吗?”
  “她要不嫌累,我这边反正无所谓。”
  “那要是她一直骂你呢?像上次……”
  “小华,你知道为什么我老说你小时候比现在可爱吗?”
  “嗯……不知道。”妹妹吸吮着小拇指说。
  “那是因为你小时候不喜欢说话。”
  “讨厌!”
  220伏10安50赫兹的交流电通过张姨家里新装上的断电保护器传递到了我的接线板上,14寸的黑白电视机立即开始工作。变压器将转换为110伏的电压送入PlayStation主机内部,影音输出被接入制式转换器,通过一根RF射频线连接到了电视机背面的天线盒子里。
  索尼电脑娱乐的标志出现在屏幕上。
  “可惜不是彩色的。”我说。
  “这……这是不是……”
  “不错!这个便是那天我带你去蓝帝家里看到的那台被称为PlayStation的游戏机。”
  “可是……”
  “可什么是,我把它……借到啦。”
  “啊……是吗?”妹妹惊喜地问。
  “终于可以在家里玩到《最终幻想Ⅶ》了……梦想突然成真,小华,你说是不是?”
  妹妹呆呆地望着电视,过了一阵,突然吐出一口苹果。
  “呀!有虫子,真是的……”
  “那些富士苹果药水足,虫子少。你挑大的未必就好吃,”我掉过脑袋看着妹妹,“其实虫子也有生命啊……”
  话说到一半,我发现我进门时看到的那个大红苹果早被放到了我的枕头旁边,而妹妹手里的正是一只瘪了半边的黄香蕉苹果,另一面还留着一排牙印,一只果虫已经爬到了苹果皮上。
  “你……知道……虫子也有生命。”
  “哼!”妹妹噘着嘴,装出生气的样子瞥了我一眼,转身扔掉烂苹果。
  “真倒霉,虫子也能过冬吗——嗯?这个……是什么游戏啊?”
  “《星之海洋》。艾尼克斯出品。”我的视线重新回到电视屏幕上,“这可是经典RPG。”
  “嗯……那个男主角真好看。”
  “比起我呢?”
  “你呀?你又不是画的人。”
  “你看,能不能打败昂翼天使,这是个智商问题,光有等级是不行的,那些人只会练级,不掌握打法,肯定没戏。你懂吗?”
  “我不懂。”
  “没关系。我马上就让你懂。”
  即使是黑白的画面,游戏的魅力丝毫未减。我接着拷贝来的记忆,同昂翼天使交战,一直玩到母亲从地里回来,妹妹就坐在一旁静静观赏。
  “妈,我借来的游戏机……”
  “嗯。”
  “妈,小华说家里的小米没有了……”
  “嗯……咳……晚上我去买。”
  “我跟你一起去吧。等我一会儿存个档。”
  “你啊……快去读书吧,7月就考试了……咳……你又偷张姨的电,晚上看她不骂死你……咳……小华,你去把柴拣进来。”
  “妈妈,你看哥哥借来的游戏机!”
  “咳……咳……女孩子家懂什么……快去拣柴……”
  妹妹欲言又止,起身去了柴房。
  烧热的水中给母亲添进几片菜叶和几团肉馅,不久便煮成一锅丸子汤,汤和集市上买来的馍馍一同上了桌。我按下暂停,把PS手柄扔到一旁,搬了小凳坐到桌边。
  “小煜,你妹妹这些日子才有了月事,应该……咳……多补补身子吧,你就少吃几个丸子……咳……”
  “妈——你……”妹妹立刻羞红了脸,这个时候她的脸蛋看起来少了几分苍白。
  “啊?是吗?有这种事。小华……你总算长大啦。”我说着,一面挑了几个大的肉丸子放进妹妹碗里,“准备什么时候嫁人呐?”
  妹妹垂下头,母亲笑着站起来去灶上补火了。
  “哥,你还没有打败那个什么天使啊?”妹妹岔开话题。
  “啊……那个啊,要打败昂翼天使,需要的是高等级,像我这样光有高智商,懂得打法,这是不够的。我拷来的记忆只有200级。我告诉你吧,光是那个地下迷宫,你不知道有多麻烦……”
  我手足并用大侃一通之后,才发现妹妹刚刚缩回手,而我的筷子一进碗便碰到了若干失而复得的大肉丸。
  “你7月就高考啦,多吃点肉吧!”妹妹说。
  “我……”
  “快吃啊!妈妈来啦。”
  “不行!你这个傻丫头,你快夹回去两个,要不然我就……”
  “好好好……那我再吃一个吧。”妹妹把筷子伸向我的碗。
  “小华!好啦……咳……你哥哥就快要考试了……你就给他留两个吧!”母亲正好进来。
  “嗯,好啊。”妹妹爽快地答应了。
  “妈妈,不是……”
  “你一定要努力读书,快吃吧。”母亲打断我。
  吃过饭之后,我便随母亲一起去买粮。经我一番指点,妹妹自己在家里看了不少游戏的CG片头,比如NAMCO的《刀魂》,KONAMI的足球,还有SCEI的《龙骑士传说》。晚上被张姨断电之前,我又拿着拷贝自游戏厅老板的记忆向妹妹演示了《CHRONO CROSS》、《生化危机II》和《最终幻想VII》的片段游戏——当爱丽斯的尸首在水潭中沉下去,克劳得茫然若失的时候,被我灌输过整套剧情的妹妹竟然感动得哭了。还好,张姨隔着小院子怪腔怪调的谩骂让妹妹很快破涕为笑,我听着收音机看游戏攻略本,母亲戴着花镜缝衣服,谁都不搭理张姨,她不久便感到无趣,只骂了60分钟就住口了。
  PS主机和游戏一共花费了一千五百大元,等我回到学校,剩下的钱便开始请客吃喝。
  有一回在宿舍里喝酒,班长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把妹妹给卖了,不然何以得来这么多闲钱。那天大家都喝得晕头转向,任我百般辩解,他们始终咬定我贩卖人口,非要到我家里去看看才放心。于是我们一帮哥们儿坐着三轮摩托车从学校一路赶到家里,吐得一塌糊涂,妹妹和母亲花费了半个晚上才把人家的摩托车洗干净。
  班长拉着妹妹的手说:“你哥哥……真是个……饭桶……你……还是……给我当……妹妹……吧。”
  我看到母亲摇了摇头,随后我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母亲去干活儿,妹妹自己熬了茶叶鸡蛋羹端来给我们喝,班长把嘴巴凑到妹妹耳边说:“周华啊,你哥真的是个混蛋。我替你揍他一顿好吗?”
  我猜班长是故意放大嗓门儿让我们都听到的,我还没来得及发怒,妹妹已经被这句话吓着了,她的手一抖,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鸡蛋羹洒了一地。
  大家都愣了几秒,妹妹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她转过头看看我,然后一步一步地挪到我的面前。
  我拍拍妹妹的肩膀,跟她说班长疯了,然后嘱咐她先出去一下。
  妹妹委屈地走出房间,我们一群哥们儿长舒了一口气,开始以平常惯用的猥琐姿势伸懒腰,几个人大呼小叫,说脑袋疼。
  “班长,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我靠在墙上,虚弱无力地问。
  “周煜啊,我的好哥们儿,你看看你家里什么样子,你不读书也罢了,你挥霍什么啊?你那台PS到底哪里来的?你就……”
  “你说这些有用吗?”我笑了,“你要觉得有用,你接着说,啊,我不拦着你,你可以去跟我妹妹揭发我的PS是自己买的不是借的,你要觉得这对我有什么好处,你就去说吧。”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学习,为什么胡闹?”
  “我已经这样了。物理老师不是说,我就像七十岁的老头子,物理知识就像十七岁的小姑娘,反正我都不行了,已经不行了,再怎么努力也没用了,大家怎么看都无所谓,他不是点名说哪些同学有动能,哪些同学有势能,周煜同学嘛,无能……”
  “张廉宝那是放屁!”班长急了,脖子上的筋都凸了起来。印象里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惟一的一次听到他直呼老师姓名。
  “你这就是不尊敬老师了。”我用食指指着班长的鼻子说。
  “好吧。当我没说。”
  班长泄了气,他站在床上活动腰身,突然朝我挺起屁股。
  “周煜,你看我的屁股怎么样,圆吗?”
  “挺圆的。”我说。
  大家都笑起来,班长拍着自己的臀部说:“别羡慕,这都是我爹给打出来的,我初中也不爱学习。周煜,你爹要是在啊……”
  “我爹不打我,他专打我妹妹。”我说着起身下了床。
  “那是什么爹啊,难怪有你这样的儿子。”班长挖苦道。
  随后妹妹进屋来清扫了洒在地上的瓷碗碎片和鸡蛋羹,我和一群兄弟有说有笑回到了学校。
  吃得愈饱,喝得愈足,玩得愈开心,我就愈是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离高等学府的大门更远了一点。等我发现到我和大学之间的距离早已变成一个不可更改的物理常量的时候,已经是7月4日了。
  妹妹也在我的教导下玩通了《潜龙谍影》和随后买到的《最终幻想VIII》,经过我的专业煽情讲解,这两个游戏都骗到她不少泪水。我发现妹妹是一个很容易被感动的女孩子,这个发现让我有点心疼她,我不想看到她每天洗衣做饭打水扫地,我希望自己干这些事情,让她去读书,学点知识,离开村子看看外面的世界,嫁一个知书达理的好男人,但我知道这是个无法实现的希望。
  5日晚上,母亲去集市上做工,牛司令便来和我同床共寝,预备第二天共赴战场。
  从皇后乡的小村到南召县城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但考生们大多不求早起,前些年有学生在高考那天早上因为交通堵塞耽误了毕生大事,结果又复读了一年。到了我们这一届,学校干脆在考点附近预定了收费低廉的旅店铺位,要求大家提6日必须赶到,复习一日,借宿一夜。
   “最近报纸上在骂电子游戏是电子海洛因,你看到了吗?”牛司令丝毫不提高考这种断肠愁事,一坐下便直抒胸怀,“原来,咱们一直在吸毒。”
  “拜托,我哪里来的报纸看。”我说。
  “那你认为他们的比喻够不够毒辣?”
  “我只知道《最终幻想IX》马上就要发售了,我一定要玩。一定要玩。Affirmatively,you know。”
  “我来找你玩啊!”牛司令双目放光。
  “好的——其实呢,你看到的报纸还不算什么,老夫倒是碰巧知道一句更有中国传统特色的论断,想听听吗?”
  “说来听听。”
  “女人是祸水。”我说。
  “哈哈哈……”
  “笑什么。这和‘电子游戏是电子海洛因’是一个道理。你从西施想到貂禅,想到西太后,慈禧,江青,你就会发现电子游戏于国于民实在是无关痛痒的东西,按照他们的思路,倒是女人应该禁掉才好。”
  “呵呵……你这个思想,难怪你泡不到女孩儿。”
  “本少爷压根儿就没打算泡。”我坐直了身子。
  “你压根儿就泡不到。”牛司令睁大了眼睛。
  “好吧。我确实泡不到,我也不操那些闲心,耽误事儿。”
  “耽误什么事儿啊?也没见你学习啊……”牛司令拍拍我的脑袋说,“玩游戏比搞女人舒服吗?”
  “你早晚有一天要栽到女人手里,”我架开牛司令的胳膊,“我玩TV GAME,轻松自在。”
  “那我心甘情愿栽到女人手里。哥们儿我心甘情愿。”
  “那你就等着倒大霉吧,女人是祸水。”
  “你胡说!”妹妹走进屋来,立即开始指责我的不是。
  “你懂什么!我的观点是有智商的人才能理解的。”
  叭!牛司令拍死了落在他腿上的一只蚊子。
  “咱家的蚊香还有吗?”我问妹妹。
  “有啊,就在你的书架上面。”
  我把手伸向头顶的书架,摸了半晌,搬开两本武侠小说,只找到一圈蚊香。
  “算了,只剩一片了,你拿去用吧。”我对妹妹说。
  “哼!你明知道我不会拿去用,还说什么啊。快点上吧,早点睡。明天还要起早呢。”
  “哈哈哈……”牛司令摇头大笑,妹妹转身出去了。
  我抓抓脑袋,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那圈蚊香。
  “如果我有这么好的妹妹啊……”牛司令感慨道。
  “那便如何?”我问。
  “那……”牛司令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住了嘴,在我身边躺下去。
  我顺手熄了灯,也躺下来。
  “后天的考试怎么办呢?”他突然问。
  “你说的莫非是高考?”
  “废话!”
  “让教育部尽情地考我们吧。我们一无所知,我们不怕考试。读了书的人才怕考试。”
  叭!邻屋传来妹妹拍蚊子的声音。
  “周煜,我觉得,一个好好的女孩儿,当了你的妹妹,真是可怜。”
  “还将就吧。”
  “我说周煜,你算是个男人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不算男人?我凭什么不算男人?”
  “唉,周煜,你别激动,我说你真不懂得关心一点你可怜的妹妹吗?你知道她有多可怜吗?你听听。有蚊子咬她。”
  “那个动作叫叮,不叫咬。你是说……要我把蚊香拿去给她用吧?办不到的。我太了解她了。”
  不过话虽是这样说,被牛司令挖苦却让我感觉很不爽。于是约摸妹妹睡着的时候,我便跨过鼾声如雷的牛司令,轻手轻脚拿起地上燃着的蚊香送到了妹妹的屋里……
  “啊呀呀——”牛司令的尖叫声把我从梦中惊醒,天已经亮了。
  牛司令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渐渐在我眼前清晰起来,我顺着他的身体一路向下看去,原来他踩到了蚊香的硬铁皮支架。
  “蠢材!!!你想害我吗?怎么把蚊香放到床边?你这是何苦呢?你这是何必呢?你放到凳子上面不好吗?现在我的脚很痛啊你明白不明白?你能不能体会到我的疼痛?”
  我望着地下散落成灰的Dreamcast标志和插在牛司令脚上的铁皮支架,就知道妹妹夜里又把蚊香拿了回来。
  “呀!真对不起,是……是我放在那儿的……”妹妹挑开门帘,咬着嘴唇说,“我没想到……”
  “小华……你……你……唉!罢了,罢了。帮我拿点卫生纸过来吧。”牛司令把支架尖从脚上拔下来,伤口里渗出一些血滴。
  妹妹看得身体一颤,赶忙放下门帘,按照牛司令的吩咐取纸去了。
  “周老爷子,我看哪,你妹妹也确实用不着什么蚊香。”牛司令按住脚底的伤口,若有所思地说。
  “为什么?”
  “你看我泡的那些女孩儿,首先人家皮肤好,晶莹白皙,有如琼脂,那蚊子也喜欢叮,一下就能插进去,省劲儿,你再看看你妹妹,我觉得吧,那蚊子叮她一口要做的功好像不是吸到的血所能补偿的,蚊子也不傻啊——啊——疼啊,疼啊,你放手,周老爷子,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啊……救命啊……我错了,哎呀……哎呀呀呀……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我收回捏在牛司令软肋上的手,妹妹正好拿了一卷卫生纸走进屋,她帮着牛司令将脚包扎好,牛司令忙不迭地道谢,一面还大夸妹妹聪明伶俐。
  早餐居然是三个荷包蛋,而且是每人三个——当然不包括妹妹。打点行装之后,牛司令便一瘸一拐地同我一起上路。妹妹一直远远跟在后面。我们爬上通往南召县的汽车,她在远处的土路上傻傻地向我挥了挥手。
  为了节省资金用来购买游戏,我和牛司令在南召县的旅店里跟老师们一起睡了大通铺。7日清晨,月亮下去了,太阳升起来,我们走出旅店,走向沙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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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我想结合自身感受探讨一下。

我们缺的不是“好”,而是“刚需”。

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以日本为例,她既是单机游戏产业大国,同时也是第三产业大国。即第三产业在国民经济中占比很高(当然,游戏本身也属于第三产业)。

而中国是制造业大国,第二产业是国民经济重中之重。

那么,这跟游戏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我就是第三产业从业者——律师。

同时,我迷恋单机游戏远甚于网游。我宁可在手机上用模拟器玩NDS游戏,也不喜欢网游。

我曾经拿第一个月的工资买一台ps2,在上面玩超级机器人大战,不用金手指,硬生生靠game over大法和周目继承把资金刷到过999999999(八位数还是九位数我真忘了,但确实刷满了)。

为什么?

因为单机游戏有一点跟网游最大的区别:单机游戏必定有结局,必定能打通关,最后的胜利者必定是玩家(我自己)。

除非碰上变态难度游戏,而自己实在是苦手。

否则,要么练手,要么练级,最终总是能通关的。且不论游戏结局是happy ending 还是bad ending,只要能通关,就算是玩家赢了。

再怎么扎心的结局,至少在出结局动画之前,也得先让你打赢最终boss吧?

这就又回到我先前说的:我是第三产业从业者——律师。

没错,我迷恋单机,就是冲着必胜去的。

第三产业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很多事情不讲究“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个道理。

比如,尽管你嘴巴都说干了,顾客照样对你竭力推销的产品不感兴趣。

比如,你反复鞠躬腰都快断了,客户照样骂你一顿还要差评,投诉。

比如,你把案件材料做得再精美,再怎么绞尽脑汁,依然会败诉(哪怕对方诉状上还有错别字),依然会“不予采纳”,依然不断碰到“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在第三产业,不确定性,弹性,主观性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大的,必成与必胜是奢望。

这种感觉与心情,可能很多人(尤其是第二产业从业者比如工人,工程师)体会不到。

所以,我会把在现实中求之不得的放在单机游戏的世界中找补回来。

单机游戏会弥补我工作中一分耕耘不一定有一分收获的缺憾。

必定会通关,必定会打赢一个又一个boss,胜利者必定是我。多练级就必定会升级,升级必然增加属性,必定增长实力。

而在必定之外,还有自由。

不用像网络游戏那样每天签到,否则就拿不到全部的签到奖励(话说这跟打卡上班拿全勤有啥区别),也不用像网络游戏那样拼竞技场,排行榜,公会团战(这样就进一步减少甚至杜绝了输给别人的机会,只能让自己必胜)。

你一天沉迷十个小时,三天之后把最终boss扬了,是练级。我每天玩一个小时就存档,一个月之后干掉最终boss也是练级。

早到晚到,总归会到。

既有“自己的游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自由,又有最终胜利者肯定是我的保底。

至于氪金vip,我要是有那么豪横,也不至于来回答这个问题了,是吧。

在别人看来,这是乏味。

可在我看来,这是确定感以及因为确定而带来的安全感。

可是,像我这样的人还是少了(仅凭感觉,我没能力去统计)。

我国的第三产业仍不够发达,那么,在这个产业中从业的,像我这种服务别人服务累了,需要拿单机游戏当心灵最终庇护所抚慰自己的客户也就不够多。单机游戏的市场需求也就仍不够强劲(请注意,不是没这个市场,而是还不够强)。

以上仅仅是我的个人感受和揣测,肯定不能保证客观,科学。只能说抛砖引玉,给研究单机游戏市场的专业人士提供另一道视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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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庸医的最高境界。

我爸,南大生物系毕业,正高,研究方向是香烟烟气致癌性,然后每天一包烟。

我妈,上医大公共卫生系毕业,副高,研究方向是各类食品添加剂。目前三高,关键还不肯吃药,看着那高高的血糖,我担心的要死。对了,满满一箱的零食,高油高糖的那种。

家庭2个洁癖我从小生活在无菌中,结果抵抗力很差,经常感冒发烧或者拉肚子,2个教授会说看医生吃药没用,叫我多睡觉多喝热水,拉肚子拉干净饿2天就好了。

感觉学医的的确是挺无情的,看生死很淡薄,小时候有点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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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名1919席卷美国的猩红之夏。

图示是一名被处以私刑的黑人,他的尸体正在歧视的火焰中毕剥作响。

迫害黑人似乎并不那么残暴,但是这是发生在黑人解放后将近六十年之后的全国性迫害热潮。其残暴不仅仅在于对黑人的残暴迫害,更是对民主,对法治,对平等,甚至对人理的残忍暴凌。所谓的政治精英与民主卫士,正是迫害的最大推手。

不知道美国有什么脸面去说民主与平等。

(给文章点赞时麻烦给这个回答也点个赞同吧,如果能点个关注就更好了。祝各位新春快乐。)

哦,还有美国人在瘟疫时期的鬼才操作

外加一个加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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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名1919席卷美国的猩红之夏。

图示是一名被处以私刑的黑人,他的尸体正在歧视的火焰中毕剥作响。

迫害黑人似乎并不那么残暴,但是这是发生在黑人解放后将近六十年之后的全国性迫害热潮。其残暴不仅仅在于对黑人的残暴迫害,更是对民主,对法治,对平等,甚至对人理的残忍暴凌。所谓的政治精英与民主卫士,正是迫害的最大推手。

不知道美国有什么脸面去说民主与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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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有美国人在瘟疫时期的鬼才操作

外加一个加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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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庄文皇后的确没有正脸在《鹿鼎记》书中出现,历代《鹿鼎记》电视剧也没有安排这个角色。

但不代表书里就从没有提及过她。

康熙摇头道:“我是皇帝,不能亲自动手。鳌拜这厮身兼领内侍卫大臣,宫中侍卫都是他的亲信心腹。他一知我要拿他,多半就要造反。众侍卫同时动手,你我固然性命不保,连太皇太后、皇太后也会遭难。因此这件事当真危险得紧。”

——第五回 金戈运启驱除会 玉匣书留想象间

海老公道:“主子离宫出走,留书说道永不回来。太皇太后跟太后你两位圣上的主意,说道国家不可一日无君,于是宣告天下说主子崩驾。当世知道这个大秘密的,只有六人,那是你两位圣上,主子本人,跟主子剃度的玉林大师,以及服侍主子的两个奴才。这两个奴才一个是侍卫总管赫巴察,这时候跟着主子在五台山出了家,另一个便是奴才海天富了。”

——第六回 可知今日怜才意 即是当时种树心


除此之外,孝庄文皇后也在《碧血剑》中出场过。

只见一名满洲女子起身相迎。这女子衣饰华贵,帽子后面也镶了珍珠宝石。皇太极进房后,那女子回过身来,袁承志见她约莫二十八九岁年纪,容貌甚是端丽,全身珠光宝气,心想:“这女子不是皇后,便是贵妃了。啊,是了,皇太极去瞧武士比武,这娘娘不爱看比武,便在这里等着,这是皇帝的行宫。”
......
便在此时,皇太极身后的橱门突然打开,橱中跃出一人,刀光闪耀,一柄短刀向皇太极后心插去。那女子“啊”的一声惊呼,烛光晃动了几下,便即熄灭。过了好一会,烛火重又点燃,只见皇太极俯身倒在地下,更不动弹,背心上鲜血染红了黄袍。袁承志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看那人时,正是昨天见过的睿亲王多尔衮。女子扑入他怀里。多尔衮搂住了,低声安慰。
......
洪胜海道:“这个就不知道了。或许他怕人不服,杀害皇太极的事反而暴露了出来。福临那小孩子是庄妃生的,相公那晚所见的贵妃,定然就是庄妃。”

——第十四回 剑光崇政殿 烛影昭阳宫


恭喜你解锁金庸长篇系列幕后人物之一——孝庄文皇后 :p


user avatar   ha-ma-9 网友的相关建议: 
      

要想搞笑,低俗是最快速的手段。

日本的志村健在三俗的路上走了快40多年了,

现在依然还是依靠这个维持人气的。

可是,一直依靠低俗笑料

迟早会遇到玻璃天花板的。

日本有个叫 快乐亭黑的混血,是说单口相声的,

说的全部都是下三滥的笑料,不是一点,而是全部。

结果就是没人敢找他上电视,广播,或者剧场演出。

翻过来说,保持一点三俗笑料不用,纯靠幽默和擦边球的相声演员,

依然不多。

而且要一直维持这种作品的风格是极其困难的。

侯老,马老就是典范。

(马老后期说的很多小段,其实就是外国笑话,当然是自己加工过的)

反过来说

七口人这个死杠死口 的内容

说了有一百年了吧?

不用解说大家不还是听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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