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西亚表哥娶了读福建医科大学时的大学同学,表姐网恋奔现嫁给了国内男生。
国内关于东南亚华人教育的艰辛历史的内容很多了,前期的困窘,外部的排挤。有次跟他们聊到华侨为了让子女学习中文,不断自发捐建大学。南洋大学被关闭后马来西亚不允许华人申办独立大学,槟城华人又建立了新纪元学院,一开始连教学楼都没有,教室是用集装箱搭起来的。
为了能让孩子在正常教室读书,马来西亚华人上至商人下至三轮车夫,四处奔走募资义捐,终于建起第一座教学楼。最底层的三轮车夫有的都没有子女,但为了让中文教育延续,不仅将每日收入拿出来义捐,甚至拿出积蓄。
我以前搜过这家学院官网,建校历史没有太多言语,就是这张大大的三轮车夫合影。
而随着这几年中国经济文化超快发展,加上东盟经济圈的日益成熟。这些华文学校也从原来被排挤,到现在本地人就读的越来越多。因为东南亚普通人已经意识到学习中文的重要性,不只是华人,本地人也主动建议子女报考华文学校。亲戚在槟城开了一家沙县小吃,现在连印度年轻人都能跟他来两句普通话。
而现在这所新纪元大学学院的博士方向课程包含了中华研究、东盟研究,学习了解中国文化,还有东盟的组织结构和“一带一路”倡议的基础设施项目。如果说经济娱乐是中国影响力扩散的第一步,这些学院就是从教育和政治上推动东盟真正整合的第二步。
从以前拼命保留的文化火种,到现在变成传播中国文化,了解中国发展模式的拳头。
攻守之势异也。
作为前地主的后代,来答我的地主长辈为啥也要感谢共产党,本回答算是口述历史,长文。
因为我爸爸是牺牲于者阴山战场的唐本新唐本新_百度百科烈士的缘故,大家都觉得我根红苗正——其实不然。
最近我仔细发掘了祖父辈的历史,发现自己这颗苗虽然不能说不正,但是根还真不能算红:爷爷是工厂管理人员,新中国建立后被留用在管理岗位上,后因为三反五反时他的一些小贪污行为被发现,调离了领导岗位(尴尬),奶奶家庭妇女;外公是抬滑杆的,倒是属于城市无产阶级。
重点要说的是我外婆这个地主子女的故事。
我外婆一系祖居巴县(现重庆市巴南区界石),具体位置在巴县太和场(现巴南区太和街,属天星寺街道管辖),我太太外公(外婆的爷爷)是置产高手,去世时给家里留下了五百亩水田。
五百亩水田,在南方妥妥的算中等以上地主。当时四川是历代有名的天府之国,自然灾害少,在靠天吃饭的前现代社会,四川水田产量相对较有保障,拥有水田50亩以上、有租佃关系的都可以称为地主,何况多了十倍?据外婆回忆,每年平均收租约300担(1929年民国政府官定计量单位之一),可见确实是“在地的租赁地主”、属食利者阶层。在当时全国平均水稻亩产仅300-400斤、有的地方甚至单产只有100多斤的背景下,这种租佃分配比例也可以看出地主对农民的剥削简直是敲骨吸髓。
即便如此敲骨吸髓,太太外公一家当时的生活较普通农民也只是好得有限。他一生将10个子女养育成人,其中男性6人,我太外公(外婆的爸爸)是老四(比较老实的那一个)。太太外公去世后,遗嘱规定,田地租子每年收获季节由长子主持平分,每家50担(500斗),只分男性后代,女性不分。
看到这里,大家觉得四房(我太外公)每年躺着也有50石粮食进账,一定很爽了是不是?但这帐要仔细算——按四川农村、特别是巴县的算法及外婆本人的回忆:太和场地主收租10斗约合1担,1担100市斤(和1929年国民政府颁布的《度量衡法》1担50公斤的文件要求对得上,所以采信该换算数字)。
所以,太外公这一房全年的理论收入约为5000市斤谷子,这5000市斤看起来不少,但吃到肚子里前,要做如下减法:
1.长房克扣。长房可不是白当的。分家之后你家是你家、我家是我家,既然手握分配权,就必须我家利益最大化:比较强势的老二、老幺基本不克扣,老三、老五儿子多只能少克扣——人老实的老四就是重点盘剥对象。经历长房漂没,太外公平均每年分租时会损失6-7石,实际到手43-45石——也就是4300斤谷物。
2.脱壳损失。这个东西,叫稻床。
人握着一捆稻子往上砸,谷粒就会脱落。
然后用这个东西把稻壳砸掉,叫舂米。
看看就知道,这种原始的脱壳方式损失率一定很高。最理想情况下,100斤稻谷去壳后会变成80斤左右可食用的糙米,糙米磨成白米又损失10斤左右。当然,脱壳能产生糠这种副产品,可以喂猪,实在不行了人也能吃。所以太外公的年收入实际为3440-3600斤糙米,800-900斤糠。
3.必需品交易。
盐:即便按照每人每天摄入8克食盐计算,太外公一家每年也需要23公斤食盐,这其中包括烹调用盐和咸菜、腊肉等食品保质用盐,23斤的数量已经十分紧张。根据资料记载,民国时代川东地区糙米1石1936年能换23.7斤食盐、1940年能换12斤、到1949年就只能换8.8斤了。所以,我外婆开始成为家中食品消耗大户的1940年,太外公每年至少需要用200斤米换取食盐——这还多亏四川自贡是著名产盐地,四川用盐比较便宜。
布和社交需求:人还有社交需求,参与村、场里的一些红白事(该项费用也不小,参考现代农村的红白喜事给农民带来的经济压力)。还有有穿衣问题,实际生活中,除了严重占用劳动力的自纺、家里每年总得扯10来尺布、购买一些针线做几件新衣服,这大概又要花费150斤左右。
这样能够供应家中食用的大米数量继续下降到3000-3200斤左右。
4.人口压力。外婆一代共有6个子女,三男三女,加上太外公、太外婆,全家一共8口人,口粮总额为3200市斤,人均口粮为400市斤/年,每天主粮摄入量在最理想的情况下为1.09市斤,即540克左右。540克大米能提供的热量为1868大卡,而一个成年人全天躺平所需要的热量为1800大卡,在有正常体力劳动情况下需要2600大卡、重体力劳动甚至需要3500大卡。
所以,即便是中等地主家庭,在最理想状态下,即便在毫不备荒、不留一颗种子、不进行教育、农具、耕牛、房屋修缮等任何投资,将全年租子吃尽、全部用于保障热量供应的情况下,非全劳力的女性家庭成员基本慢性饥饿,全劳力的男性成员常态化吃不饱。
事实上,太外公家里经常需要大量杂粮野菜充饥,吃糠咽菜也是常有的事。据外婆回忆,家里所谓的吃”饭“,除了春节,基本都是表面上一层米饭,下面全是红薯。每年春节杀1头毛重150-180市斤的猪,能给每人每年不到2斤猪肉再加上自养鸡产蛋和豆制品,就是全年8口之家的蛋白质来源。
在这样紧张的食物供应背景下,任何影响食物分配公平性的事情,都会严重刺激家庭成员高度紧张的神经:
她16岁时,某天负责在家煮饭,因为被大舅公(家中长子)怀疑多偷吃了红薯上的米饭,被其用一个大瓷碗砸到小腿,几乎砸断了腿。因无钱医治,落下了严重的后遗症,一生中腿上的毛病特别多。这次事件之后,太外公和几个哥哥以此为借口,变相把她扫地出门——让她到重庆投靠一个亲戚,并等着安排嫁人:
即便是地主家庭的小姐,当年也被父、兄视为吃粮的负担。
所以,她原本的人生结局,应该是嫁给某个不认识的城里人,从此成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再也不被人关心和问起,某一天或许死于难产、或许死于一次不大的、但夫家认为没必要花钱的疾病。
以上是外婆在解放前的人生故事,以下是外公的。
外公属于城市无产阶级,早年在家务农,后来破产。破产后举家来到重庆混贫民窟,和太外祖一起自制了个滑杆,靠抬滑杆混口饭吃,家中独子——毕竟破产进城的农民也养不起更多子女了——这和我那地主太外公家里6个子女形成了鲜明对比。
本来,像外公和外祖这样城市贫民阶级,在民国的人生结局,应该是随着某一次突然的疾病、坐滑杆富人的脾气发作、车祸、劳动受伤,失去了劳动能力,慢慢的冻饿而死,成为朝天门码头下的一具路倒尸。
幸好,相比其他早早死去的同行,外公总算还算是有福之人,熬到了重庆解放。
1950年,随着郭汝槐起义、杨森部缴械、胡宗南部溃散,重庆解放。
1951年,贺龙元帅即开始主持修建大田湾体育场,而命运总算小小的让外公开了一次挂(并不)。
我外公身无长物、但能挑能扛,所以毫不犹豫的报名参加了建设大军,在建设工地就发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待遇上能吃饱、按时给工钱、没有工头行会克扣、不打不骂,生活上给洗澡、给看文艺表演,外公觉得:这个政府可能真不一样了。
出于一个普通力工、半文盲农民朴素的报答心态,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人家挑一担,他挑两担,每次搞突击施工都报名参加,其间有人来劝他:李德富,你这么卖力,搞伤了谁管你?
他不管,还是坚持多干多挑,这样一直干到1953年大田湾体育场完工。他们这帮普通力工领了工钱,以为就此解散,没想到政府还管出路:都进新组建的重庆建设局,继续搞建设。
我外公却没得到通知。
正仿徨中,有个干部模样的人来问他:写不写得起字(四川话)?他回答:写得起自己名字。来人说,那好,你明天去大溪沟(现重庆渝中区地名)找某某某报到!
第二天,外公懵懵懂懂的来到了位于重庆市渝中区大溪沟69号的重庆勘测局。从一个抬滑杆的城市贫民成为了现在全国著名的设计单位——重庆市勘测设计院(现重庆市设计院)的一名正式职工,人生轨迹就此改变。
当然了,从文化学习上来说他老人家已经错过了学习的黄金时段,天资也一般,所以一直也没大的进展,在设计院主要工作还是出力:在艰苦的野外勘测中,这个特长还是很有用的。
而我外婆在被家里赶到重庆待嫁后,头脑就突然变得十分清醒:仰人鼻息过一辈子千万要不得。于是在亲戚家里采取拖字诀,各种装病、装傻不见媒婆。
正快要拖不住的时候,重庆解放后,妇联成立。她立马跑去找妇联同志说明情况,要求参加工作,鉴于她不识字,但在家里有纺织的经验,妇联在几个月后把她安排进了重庆麻纺二厂,靠着新中国走自主工业化道路的红利,她也成为了一名自食其力的新中国工人。
外公外婆在当时也算是大龄青年了,在工作后,个人问题就进入了组织的视线,于是他们在1954年经组织介绍认识、结婚,婚后育有4女1子,开始了他们忙碌、吵闹、充满柴米油盐、各种悲欢离合、儿孙折腾的平凡人生。
另外一件憾事是,外公一生都在追求入党,但因为实在没啥文化,在一个技术为主的单位很难得到入党名额,所以终身未能实现这个愿望。
他在得知我进军校、入党后十分羡慕,后来最常提醒我的一句话就是:不要多说什么,好好干工作,上级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得到……2010年,外公因为肺癌,在重医附一院的病床上,在儿孙的环绕中去世。
外婆仍然健在且硬朗,但前几年中了一次风,记忆力和表达能力大不如前。上个星期接受我采访的时候,断断续续口述了这段历史。
虽然是断续的回忆,但结论十分清晰:感谢新中国,感谢共产党。
这就是祖辈个人的历史,从他们个人命运的改变来说,在历史的大潮中真是微不足道。
但他们的人生,也许能够代表民国末年、新中国初期千万人人生轨迹的变化。
从这些人生轨迹的变化来说,因为新中国建立而得以活下来、续写自己人生的普通百姓,何止亿万计。
中国共产党今天百年的荣光:当得起。
另外补充一下我外婆老家里的后续故事:
砸断外婆的腿、扔包袱一样把她扔到城市、后来继承了家业留在天和场的大舅公、二舅公、幺舅公,土改时被划为地主阶级,很是吃了些苦头,但因为有一定文化,土改时因为村里文盲率几乎100%,大舅公帮着土改干部算土地面积,被乡里看中,土改结束后也去了永川勘测院成为正式职工,并且成为当地第一批设计人员。
二舅公因为被划为了地主还嘴上不饶人,在村里被群众斗得灰头土脸,属于被时刻防备的对象,但也因为能写会算,在一段时间后被招工到了永川的供销社,改革开放后带着两个儿子开始经商,不太成功。
幺舅公土改后成为普通农民,在天和场务农,生儿育女。
两个舅婆夭折了一位,另一位健在。
就今天看到的视频
https://www.zhihu.com/video/1313660409199411200我想赵发言人应该是兔子历史上干的最爽的一届了。
历史上干这个职位的,从来没有人能像他现在这样可以如此霸气的怼人!
说完没多久,真的有一只眼就瞎了!!
尤其是怼完之后的那个表情!
想想以前外交部发言人的表情管理,敢这样吗??
敢这样一脸不屑吗??!!
以前发言人的表情,我印象中应该是以华春莹为代表的笑容满面,即便是明显的不满,表情上也要端庄,态度上也要客气。赵发言人现在这样一脸不屑的摆在脸上,我想在过去肯定要定性为外交事故,是要挨批评的。
但是现在为啥允许了呢?
其实很简单,实力强了,有实力就腰板直了,关键是想明白个道理,对方是君子的话,你和和气气好好说话没有问题,对方是无赖是流氓是小人的话,你越客气,人家越上脸,越以为你好欺负。
对着无赖,光和气是没用的,该怼就要怼!
对着流氓,兔子也得变身为流氓兔!
作为一个天天在网络上高强度冲浪的人,分享一些我看过的故事,虽然不是亲身经历,但看起来确实能让人意识到「中国真的不一样了」。
鱼子酱大家知道吧,与鹅肝、松露并称“西方三大珍味”,很久以来都是西方餐桌上的“奢侈品”。
以前,我们国家的鱼子酱只能通过捕捞野生鲟鱼生产,产量很低,品相无法保证,在国际上知名度也不高。
直到2013年,中国的鱼子酱产业在国际上基本还没有明显的存在感。但随后发生的一件事情改变了这一切,2014年,我们有一个不太起眼的科研单位——中国水科院,攻克了野生鲟幼鱼驯养难题,掌握了鲟鱼全人工繁育技术。
于是乎,中国鱼子酱产业开始在世界范围内发力,以超乎想象的速度疯狂抢占市场份额。2014年,我国鱼子酱产量还仅占世界产量的10%,但现在中国的鱼子酱已经占了70%的全球市场份额。
有趣的是,从前的鱼子酱大国、希望把鱼子酱卖到中国的俄罗斯,如今,自己国内的大部分鱼子酱来自中国进口,反倒是来自浙江千岛湖的卡露伽鱼子酱(“卡露伽”为达氏鳇英文名 Kaluga 的音译)成为了世界上最昂贵的鱼子酱。
不仅如此,中国把鱼子酱干完之后,接着顺手把松露市场给干了。很快,法国松露售价500欧元,中国松露30欧元。很多驰名全球的法国黑松露,中间都掺了30%的中国黑松露,否则,成本都赚不回来。
国际上维生素C的制造生产长期被瑞士罗氏,日本武田制药和德国巴斯夫化学等外企垄断。加上传统的莱式法(1930年代发明,又称一部发酵法)对原材料要求高,工序复杂,生产成本高昂,国内产量不足,导致当时中国花费了大量外汇在进口维生素C上
直到80年代,中科院和北京制药厂联合发明了二步发酵法。这种方式不仅对原料和生产工艺要求较低,而且生产效率也大幅提升。国内的几大药厂以新技术大量生产,直接把维生素C拉到了白菜价。
现在的中国是维生素产品出口大国,维生素C更是我国化学品出口产业的骄傲,如今全球维生素C生产厂除DSM一家外,其余的均集中在中国。从市场份额来看,我国企业生产的维生素C占国际市场90%以上的份额(日本市场的维生素C约95%来自中国),而且除维生素C外,我国生产的维生素E、维生素B1、维生素B2、维生素D3等的市场份额也保持世界领先。
当年公知们最爱挂在嘴边的「中国造不了圆珠笔头」的消息传开后,造圆珠笔头成为了从上到下都很急的一件事,在全国两会上被反复提及,最终被看作中国制造业大而不强的一个缩影。为此,我们动用了不小的国家资源来解决这个问题。
2011年,圆珠笔头国产化作为科技部资助国家科技支撑计划重点项目立项,2015年1月4号验收结项。该项目的正式名称是《制笔行业关键材料及制备技术研发与产业化》。
参与研发的工程师王辉绵在接受记者采访是这样描述攻关过程的:
王辉绵说,“我们用几十公斤的炼炉开始实验,成千次地摸索,失败次数已记不清了。”
最后太钢成功研发圆珠笔尖钢,总算平息了大家的焦虑。而且没想到太钢烧了一炉60吨,光这一炉可以让全球用上一年,直接导致公知们原来天天吹的那家“掌握造圆珠笔头核心科技”的瑞士公司破产。
事实上,以前的中国并不是造不出圆珠笔头,只是对钢厂而言,这就是个夕阳产业,利润太低了,根本没有动力去搞研发生产。圆珠笔头的另一组成配件——球珠,市场总量仅4000万,单颗利润以毫计算,所以大家都没动力去攻克这项所谓的“核心技术”。
如果不是公知们闹得太凶,极尽嘲讽之能事,把一个小小的圆珠笔头炒得沸沸扬扬,民众们为此吵得不可开交,上头感受到了压力,这笔专项研发巨款完全可以划拨到芯片光刻机领域、射频芯片领域、先进半导体制程领域、人工智能领域的。
说起来也好笑,成功研发圆珠笔尖钢后,这玩意儿在公知的口中又变成毫无科技含量的工业品了,估计在他们的眼里:
最初打算建设港珠澳跨海大桥的时候,因为自己没有尖端的技术,所以中国人是想找荷兰人帮忙的。但是,荷兰的公司仗着自己的技术“一家独大”,态度显得十分傲慢。他们直接拒绝了中国工程师提出的技术转让的请求,在多次交涉之后以“勉为其难”的姿态提出愿意提供“技术咨询”,可这笔咨询费居然比一般的技术转让费都要贵:15亿元人民币!
在这样百般刁难的情况下,中国的技术人员还是几次三番前去荷兰寻求谈判的机会,但对方都高傲地回绝了:就这个价格,爱买不买!
吃了闭门羹的中国工程师带着失望而归,但他们很快就振作了起来,他们凭借着内心的一股倔劲闭门研究,并最终通过一次次的摸爬滚打,实现了技术突破,不但掌握了全球最尖端的技术,还彻底让荷兰的公司退出了市场。
火箭检验必用的大型振动台,某大国自己只能造9吨的,购买另一大国50吨振动台时候签了一堆耻辱协议,禁止军用就不说。实验时必须由出口方人员操作,数据必须由出口方输入,输入设备必须购买指定产品,哪怕那个产品已经被禁止进入航天国防领域……看到这里是不是感觉憋了一肚子气?其实签耻辱协议的是美帝哦!
购买设备的是机构叫NASA,出口这个设备的公司叫中国航天科技集团。这个设备目前最大的是70吨级的,在天津,还一口气安了俩。
当年通讯行业用的捆电缆的扎带,一根五美元,没办法,当年科技不如别人,只能用人家的标准货,合同里写得清清楚楚,捆绑销售,你不买都不行!现在我们自己做的三块钱人民币一盒!
现代社会生产棉布很容易,但是染料却是这个产业的高端产业,是一个比较核心的工业品,相当于电子产业中的芯片。
80年代我们刚开始搞纺织业时,染料也是被国外垄断,外国人要钱狠啊,一吨普通染料10万元起,一吨高端染料50万元起,简直就是趴在我们身上吸血。
后来我们自己搞研发,掌握了染料技术,一下子将染料价格干到1万元以下,把境外的染料企业搞得纷纷破产——发达国家的粉碎机外号就是这么来的。
现在我们基本垄断了全球70%以上的染料产能,一些关键中间体原料甚至垄断了90%以上。垄断了染料产能,我们就垄断了染色布匹的市场,全球所有搞纺织业的国家都得向我们进口染色布匹。
早在18世纪初,布鲁诺尔就从一种外号叫“凿船贝”的软体动物船蛆身上获得灵感,发明了利用人工进行盾构的方法。
可惜的是历经清政府、北洋政府、民国政府,这种理念先进的隧道构筑方法始终未能在中国得到推广应用,中国盾构机的基础相对于盾构机强国基本为零。
中国这些年大搞基建,盾构机需求尤其大,当时,世界上最好的盾构机厂家是一家德国企业,欺负中国没有盾构机,一台要卖7个亿。
即使高价买了之后,另一个“痛点”就是维修非常不方便。
当时外方对中国进行技术垄断和封锁,维修保养时不允许中方参与,维修所需工时也完全取决于外方,一旦出现盾构机故障将严重影响中方工程的施工进度。
更让人气愤的是国外厂商一方面联手“抬价”,导致每台单价极贵;另一方面并不重视中国市场,坏了之后的维修要等上很久。
维修人员来中国,还得由施工单位付2000-3000美元/天的差旅费,一个简单的故障常常要来回几次,十天半个月才能将盾构机修好。
这种进口设备对隧道施工是如此的重要,于是自己研制盾构机迅速上升为国家意志。
2002年在科研经费不富裕的情况下,还是将土压平衡盾构关键技术研制列入“863计划”,此时距离第一个使用盾构机施工的西康铁路完工还不到一年时间。
研制总装的重任落到了中铁隧道集团身上,2002年10月中铁隧道集团盾构机研发项目组正式成立。
刚成立的项目组只有18位成员,其中多数是刚毕业没几年的大学生。后来成长为盾构机设计专家、中铁装备总工程师的王杜娟回忆说,“对于我们来说,别说研发盾构机了,很多人连盾构机都没有见过。”
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王杜娟与同事终于在2008年成功研制出我国第一台拥有部分自主知识产权的复合土压平衡盾构机,冲破国外的技术垄断,掌握了技术话语权,填补了我国在这一领域的空白。
在研发人员坚持不懈地刻苦钻研下,在国家“863”计划提供的资金、政策、智力支持下,中铁隧道集团出厂了国家首台863计划自主研发的复合式盾构设备。
客观地说,这台盾构机仅仅是解决了有无的问题。
在后续的国产盾构深入研究中,华中科技大学、中南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大连理工大学、天津大学、清华大学和西安交通大学也相继加入进来。
在多方合力下,中国盾构机实现了西方企业不能做到的重服务、高度定制化的生产目标,更能利用产业集聚的效应降低成本。
从此价格低、服务好的中国盾构已经逐渐成为世界主流闯进日本、欧洲等市场,创造了从基本为零到短时间内盾构设备份额占全世界2/3的奇迹,成为世界第一。
这是一篇长文,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一看:
本文内容已于2020.11.22更新,后续还会根据读者的反馈和内容的搜集持续增加更多故事,最后贴一下这个回答的原文吧,在我的微信公众号里,欢迎大家关注:
新鲜出炉的。
今天中午在系里的休息间吃饭。
小秘过来找我聊天。
她是白人,27岁,本科学历,在我们系工作5年,上周刚结婚。
因为知道我也是今年结的婚,最近没事就和我闲聊。
她问我,毕业后要不要回国?
我说要回。
她问我,在美国这么多年,你会不会中文都忘记了?和别人说话产生困难?
我说不会,但确实有些网络新词我听不懂。
她好奇,问网络新词是什么?
我说,就是互联网上的一些说法,比如英语里的LOL这种,在美国可能有些年龄大的人就听不懂。
她说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说,中国每年网上都会出现新的流行词,然后快速传播,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了。但我很可能不知道,这时候我就和别人沟通困难了。
我多嘴一句,另外中国这些年变化很快,常常出现新的我不知道的东西,我也因此会遇到和别人沟通困难,别人说什么我听不懂不知道的情况。
她问,比如呢?
我说,去年回国,国内大家都用了好几年扫码支付和共享单车,我就不会,还是我妈教我,我才知道怎么用的。
她问我,扫码支付是什么?是不是扫一下买东西那个?前两天她的同事(我们另一个小秘)在楼下自动售货机上试过一次。
我说对。
她又问我,共享单车是什么?
我指了指我们楼下。
去年夏天,我们楼下也有一排共享单车,是当地某个小公司运营的。
她突然问我,是不是中国已经比美国先进了?这些年美国一点发展都没有,是不是在浪费时间?
我突然有种感觉,似乎泄露了国家机密?
此刻,战忽局同志们的谆谆教诲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我立刻给她解释,不是的。美国是发达国家(developed),什么都已经完善了,所以不需要发展改变什么。而中国是发展中国家(developing),很多东西不完善,所以才会有不断的变化。
她立刻松了口气,说对啊,美国没什么变化是因为已经很好了,所以对于创新会很警惕,要很小心,做什么都要研究很久以后才能做,所以才会显得发展慢。
我看她自己脑补出理由,说服了自己,松了口气。
8年前我刚来美国的时候,是完全想不到竟然有一天,我也需要替战忽局工作。
当年那些好奇的美国人提问的,都是中国人吃什么,中国人怎么开车怎么住房,中国人怎么谈恋爱结婚这些民生问题。
同时还会夹杂一些网络常见的偏见黑点。
我当初说的话做的事,完全是战忽局的反面,每天都要想办法在这些懵懂无知又好奇的美国人面前说中国多么现代化,生活多么美好。
从来没有人问过,是不是中国比美国更先进?
从来没有想到过,我需要照顾美国人的感受。
当年我们开玩笑,说黑中国的是战忽局外围。
没想到今天的我,也当了回战忽局编外人员。
中国真的不一样了,起码,在美国老百姓眼中,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该警醒。
但,时代真的变了。
1950年5月,过度劳累的解放军郭富病倒了,被送到医院之后,郭富固执地非要女医生为他检查身体,这让很多人大感诧异。
当女医生给他仔细检查身体后,才发现这名解放军是女儿身!而且她还得了很严重的妇科病,并哀求女医生保守身份的秘密,但医生不敢隐瞒,只能往上报。
很快,消息传回部队,爆炸性地炸开了锅,大家不敢相信,参军5年,立功无数的战斗英雄“郭富”竟然是女人。更离奇过分的是,5年以来,部队里与一帮男人同吃同住,一同战斗,竟无一人发现。
郭富原名叫郭俊卿,1945年为了给被地主害死的父亲报仇,决定参军,由于害怕部队不要她,15岁的她用假名郭富虚报17岁参加了八路军。
在部队里,郭俊卿当了一名通信兵。她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班长让她4小时将一纸命令送到30公里外的部队,而她却一个人骑马夜行,提前送达了命令。
结果在返回途中,战马累死,她步行归队,还不忘背上马鞍。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就敢于在东北深夜的寂静旷野里独行,绝对不简单。
1948年初,郭俊卿调到东北野战军某部三连四班任班长。不久,平泉战斗打响。郭俊卿带领的四班作为突击班,担负夺取城东第二道山梁的重任。当时,全班只有十来支老式步枪和几十颗手榴弹,战士大都是初上战场的新兵,而面对的是60多个装备精良的敌人。战斗开始后,郭俊卿摇着红旗冲在最前面。突然,跑在她身边的副班长中弹牺牲。她高喊着“为副班长报仇”,带头冲上山梁。敌人发起了反冲锋,她带领战友同敌人展开白刃格斗,最终取得了战斗的胜利。郭俊卿因为指挥机智勇敢,带病坚持战斗,立了功。团里还给四班颁发了“战斗模范班”锦旗。
随着四野入关南下,首长要求女同志坐大车,而郭俊卿却选择和男兵步行,在冰冷的河水中,她往返将病号一个个背过河,最终落下了困扰她一生的严重妇科病。
就这样,郭俊卿还是一直隐藏着她的秘密,直到1950年4月,她的肚子痛得实在受不了了,不得不进医院治疗。
在医院里,医生才发现了郭俊卿女儿身的秘密。
医生如实向部队通报了这情况,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军营5年,没有谁知道郭富是个女的。首长立即赶到医院核实,躺在病床上的郭俊卿第一次流下了女孩的泪,将身世和隐情告诉了首长。
郭俊卿女扮男装从军,让人想到古代花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花木兰故事流传了1000年,十分精彩。但也只是当成故事来看,其真实性让人质疑。而如今,郭俊卿女扮男装从军五年,让我相信了1000多年前的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是真的。
郭俊卿从军5年,共立特等功1次,大功3次,小功4次。她的军长贺晋年说她是:“巾帼英雄,是当代花木兰,是四十八军的骄傲!”毛主席更是评价她为:“巾帼不让须眉,是一位合格的共产主义战士!”
1950年9月,被中央军委授予“全国女战斗英雄”“现代花木兰”荣誉称号,荣获模范奖章、勇敢奖章和毛泽东奖章各1枚。
2009年9月10日,被评为“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之一。
郭俊卿的传奇人生故事后来被改编为电影《战火中的青春》,里面人物高山的原型就是她。
我是海归,商科出身,同学都在各大投行,银行或者咨询公司工作,各个光鲜亮丽,高谈阔论。之前没有全面的接触过建设行业和实体行业。
2018年,机缘巧合,却来到了一个建筑企业临时帮忙,建设一个汽车工厂。
那年,美国对中国的贸易制裁一轮大过一轮,知乎上的说法是“带孩子去一趟泰国,以免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去了。”
那年,美国对中国的芯片制裁拉响汽笛,知乎上的说法是“芯片是人类工业最高端,最精密,最复杂的工业成果,中国只能应声倒地。”
那年,美国虽然有一个疯狂的总统上蹿下跳,但是美国依旧在它的领域里稳如磐石,毫无破绽。
在我看来,中国那时候确实不一样了很多,但是本质还是一样的:美国人造汽车的时候我们只能造自行车,我们能造汽车的时候美国人在造飞机,等到我们终于飞了大飞机……发现美国人已经在芯片行业躺好,并且控制着全球的资源。
我们成长了,我们不一样了,但是我们的差距似乎并未缩小。
曾经的我们在坦克飞机大炮上吃亏,今天的我们在光刻机和芯片上空白。
中国还是一样的落后。
偶然有一天,我问我们项目上的总工,你们上一个项目在哪儿?
总工说XXX项目。
我问XXX项目是做什么的?
总工说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做芯片的。
我笑了一下,内心嘲讽道:
你懂芯片么?
你知道芯片有多难做么?
就你们怎么可能能接触到做芯片行业?
这个行业有多高端,被美国人把持的有多死,你知道么?
回到工位,我打开电脑查了一下XXX项目,没查到,只有只言片语,都是官场的片儿汤话。但是隐约之间,好像真的和芯片有关。
我又去查了一下XXX项目的业主建设单位和XXX项目的实际出资方。
我发现,这不是一个做芯片的项目,这个项目并不做芯片,是芯片制造的母机之一——光刻机。
顺着这条路,又陆陆续续的找到了XX专项,XXX基金,XX-XXX计划,XXX投资专案等等一系列,成体系,成规模,成建制的全行业扶持与投资链条。
北京;
上海;
合肥;
成都;
深圳;
武汉;
天津;
西安;
……
但凡听过名字的大城市,都有项目,都在扶持,少则几千万,几个亿,多则几十亿,上百亿,上马各种不同的项目,这是简直就是不计成本的输血,向芯片行业上的各个环节发起攻击。
在我的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就好像电影中,被一个英雄的牺牲所唤醒的部落一样,男女老少都抄起武器冲向曾经看似强大而狰狞的怪物。
不同是,这是真实发生的,从几年,十几年前就开始的,每个城市都在拿起武器,武装自己,在芯片这条战线上,接受统一的指挥,试图占据每个不同的环节,拿下每一个高地和山头。
想来,当年我们在坦克大炮上吃亏的时候也没有惧怕过战争,面对新的挑战也确实没什么可怕的。
中国还在不惜代价的前进。
2020年,我们内部听到了很多好消息。
对外宣传的包括上海某客户已经实现14纳米工艺量产而且也12纳米也基本成功,天津某客户双工件台系统已经通过评审具备实用价值,北京某研究所的准分子激光光源系统已经要量产化了,项目我们在跟,北京某客户的总装产业化也完成设计,预计年内成形……
而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在几年甚至十几年前就已经埋下伏笔和铺垫。
不知不觉我也从一个旁观者,加入到了这股洪流之中。
差距。
差距还是很大。
差距大到要研究的都是别人正在用的,设计的都是别人快淘汰的,投产的都是别人不赚钱的。
但是,差距在缩小。
迅速的,有节奏的缩小。
这里没有惊涛骇浪,这里没有波澜起伏,这里更没有史诗般的英雄人物引领风骚。
有的只是无数工程师趴在电脑前,盯着电脑屏幕,盯着工艺流程,盯着现场进度,盯着数据采集……
不断地用功,只为缩短一点点管道的距离,只为小数点后面四五位数的变化,只为了发丝几十分之一的精确。
他们的薪水很微薄,他们的休息很稀少,他们的工作很辛苦,但是还是不能停下,因为一旦停下,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这一切,至少,在芯片行业,从十几年前,就开始了。
我们不断地用功,只为了追赶巨大的距离,都是为了浇灌心中的那棵大树。我们今天是坐在那时就种下的大树下,看着它逐渐枝繁叶茂,看着它的果实一点一点的成熟,一点一点的硕大。等到今天的每一滴汗水,都变成硕果累累的那一天。我相信,每个人都将会有尊严而幸福的活着!
中国,似乎,正在用一直不变的作风,变得不一样。
彩蛋:
夏天,北京某地,某个官员揪着我们谈事情。
官员越说越激动:“这个项目,可能不适合你们,真的不适合。你看,任何一个(业内)的人来做,都能做完,没什么难度,没有意义,这几千万投的,有什么用呢?不还是玩别人玩过的?我都觉得意义不大……我之前去那个美国的XX,XX给我介绍当年他们从概念形成,技术研究,工艺研发到量产发售的二十多年历程,那个语气这个自豪啊!鼻孔眼看我们。我羡慕啊!我们为什么总是跟着别人做?总是做别人想好的东西?我们缺脑子么?我们不能想吗?这个项目,勉强算是把我们提到了从技术研究开始追赶的层次,但是概念还是外国人提出的。我们能不能再往前走一步?从概念和理念形成上就把主动权捏在手里?让外国人也羡慕我们?……我这个项目不给你们做,我想和你们合作的,我所设想的,是超过现在所有差距,不再追赶差距!要从一开始就消灭差距的项目!”
我:“所以说,这个项目,我们没戏了呗?”
我有一个朋友,去年考进了市图书馆,当起了“图书管理员”,过了一段时间,她打电话兴奋地告诉我:“申老师,申老师。”
我说什么事?她说:“我发现社科类的书籍中,《毛选》、《毛传》、《毛文集》是被借得最多的,书架上总是空空的。”
有一回我去给一些年轻朋友讲故事,我就从当年《夏令营中的较量》、《日本马桶的水可以喝》、《青岛下水道的德国油布包》这些流毒甚广的地摊文学开始讲,讲舆论场几十年的变化,忽然发现反响平平,大部分人目瞪口呆,不知道我在说哪个次元的鬼话。
然后我才明白过来,这些孩子和我差着辈分呢,人家是2020年的大学生,当年这些地摊文学肆虐的时候,他们才上小学,哪里听说过这些“阴间的故事”。
人家孩子自信得很,因为什么“工匠精神”、“人文主义”、“自由民主”他们都很懂,不需要你给他们科普。
十年前,富豪们企业家们都是全民偶像、意见领袖,各种出书、当大V,机场里摆的都是成功学、心灵鸡汤、XX的奋斗,电视里网络上都是富豪企业家创业者们的成功故事。
现在,没人看这些了,以前B站弹幕里喜欢叫“爸爸” ,现在弹幕里喜欢刷“你好,资本家”。
大学生下雪天在操场上用脚写字,写的是“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不好意思,恰恰相反,在我经历的人生当中,证明一件事,中国从来没有变过.
1898年,有六个男人,心甘情愿为自己的国家而死.因为他们相信自己的生命可以点燃拯救自己国家的大火.
从那之后,无数的人走进火中,化为灰烬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希望有一个富裕,美好,可以把一切侵略者挡在门外的家园.
1998年的滔天洪水中,一群接着一群的战士拿自己挡洪水.
2008年的一夜惊震中,又是一群接一群的人在往最中心的地方赶.
2020年偌大的一个城,转眼就变成人间炼狱,还是一群接一群的人冲了进去.
即使在今天的某个角落里,依然有人走进那团熊熊燃烧的大火中,心甘情愿的成为灰烬.
只因那个愿望还远没有到实现的那一天.
中国也许在你们眼里,真的不一样了.
满目疮痍变沃土良田
弹孔炮痕变高楼大厦.
衣衫褴褛变锦衣华服.
可是在我眼里,在我心里,它没变过,这不是一个屠龙少年变恶龙归来的故事.
这是百年矢志不渝,归来仍是少年的国度.
他战火四起的时候盼着全家人开开心心,幸福的活下去.
他富贵满堂的时候盼着还是全家人开开心心,幸福的活下去.
有人会说这些年舆论场有各种各样的言论,但是它们都没有成气候,也注定成不了气候.
因为在这个国家的里作为主体的绝大部分人民,善良!朴实!勤劳!我觉得今天掌握话语权的人对此远不够重视,不够尊重,但是并不妨碍人民继续善良!朴实!勤劳!
更重要的是,他走之前特意把两句话挂在了一个全世界人都能看到的地方.
“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
什么永远的利益,没有友谊,太多太多骗人的鬼话都抵不过这两句话,信他还是信妖魔鬼怪,你们自己选.
我选择相信他.
书回正传,我要再强调一个中国没有变的地方,也是我很骄傲的一件事.
二十多年前那个早上八九点的太阳,跟今天早上八九点的太阳,是一模一样的太阳.
我骄傲的地方,是我跟他一样,坚信未来是温暖的!
未来会有挫折,会有黑暗,会有寒冷,就如那些年,他和他们经历过的,也如我们这些年经历过的,你们也会经历.
但是迷雾与寒冷终究是要散去的,未来是注定要光明且温暖的.要对未来充满信心.
中国人民万岁!世界人民万岁!
————————————一个不起眼的人硬跟你们唱唱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