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恰好昨晚和另一半讨论过,因为从事的职业很平凡也谈不出什么宏观视角,没那本事。就一个老百姓说说感想。
我曾经从事设计行业,也跟风做过Ai 之类的科创行业,做过不少次招聘,主持过一些项目,也送走过一些年轻员工,和他们聊天我常有一点不太好听的感想,不是针对他们个人,而是整个环境和价值观取向。我觉得我们的社会价值观真的太单一了,不给多元化发展创造空间,虽然嘴上说的都是创新精神多元发展,身体上特别诚实的往着资本效率最高的方向大幅迈步。就这个社会价值取向只会消灭多元化的人才苗子,最后剩下的全是适合内卷的人才。毕竟资本效率第一嘛。
在这种实际上的价值观下,我不认为我国的高等教育体系下培养的孩子大部分都是人才,我只认为当前的高等教育在为社会大工厂培养“火柴人”。而且更悲哀的是,社会资本似乎惯性的在社会大工厂这个模式下停滞住了,他们只想继续造出来更便宜好烧的火柴人,而不愿意去进行价值创造模式的调整,为多元人才搭出个舞台来。所以我不觉得人才过剩,我是觉得我们的社会资本不在乎人才培养,在他们心里,顶尖人才会像养蛊一样,反正是金子总会发光。
多元化的需求发展和消费主义下的后浪不是一个层次的东西,文化消费品的多样性只是其中的一个小小的方向,后浪们也还是沾了文化消费的光,没有消费光谈文化,资本不会扶持的。说到底还是资本效益最大化的锅。
当前社会上有一种很奇怪的做法,总是希望一步到位,直接养出个顶尖人才来,办法就是养蛊。就像我前面说的,是金子总会发光,人口基数大,早晚能出来顶尖人才。却不想人才之所以能成事,也需是众人去抬。你不可能全社会都由黄金打造,而是丰富多样的才是实质财富。就比如说社会上对顶尖人才的捧场力度非常的大,政策给的也非常好。但我在实践工作中却发现再高大上的创新业务也需得一大堆的中流砥柱来运转来壮大。我们原本的高等教育理念也应该是为社会培养中流砥柱的。但整个社会资本却不愿意为他们的成长和付出给出一个合理的资本分配和报酬。而整个社会价值创造的体系它需要太多的力量去一起推动了,每一个学科都是很有用。最现实的不过就是有些专业一出来年薪百万,有些专业一出来就必须转行,那么为什么不能拿一下资源出来让冷门专业做点事儿呢。
我曾见遇到过一个社会学硕士的女孩子,很优秀很有抱负,对社会研究很有热情,也很能吃苦,但是她只是因为选择了社会学这个冷门文科就只能一个月4000块钱,并且社会上很难有她发挥专业能力的岗位。而当时我们在设计一款为公共决策做信息辅助的系统,我认为这类人才是对我们的设计有帮助的,目前很多的科技产品其实并不关注它们所带来的社会问题,很多都是产品经理根据商业需求搞出的“数字乌托邦”,尤其是在公共政策领域,做得跟SHI一般,但实际上具备研究能力和实践能力的其他学科又没有办法参与到整个产品的设计过程中。事实上我们的资方也不会愿意花钱去雇佣这样的社会研究人员,其实主要原因是因为考虑的东西多,先行研究复杂,研发周期长,对技术的限制和要求也高,还卖不上价格,购买客户也因为自身缺乏对社会责任的敏感性,不会考虑太多,往往最终就是在浪费资源,真的就是社会资本空转,少部分歪打正着解决一下问题。
比如说一个例子,人脸识别技术做智能社区的系统,还有高空抛物的摄像头问题......其实想要改善这些社会需求,是要动脑子花时间去多种方式并举的,而不是单纯的采购一大堆硬件机器,写几个应用软件就效率最高。把采购得钱分一分干点别的,其实也有办法可以解。但谁得利益呢,不解决这个问题很多事情就推不下去。
从我浅薄的行业角度来看,社会上亟需改善的问题实在太多了,但社会资本倾向的渠道和手段太单一,那么单一的渠道能容纳下几个人?一条路上挤来挤去就势必是火柴人,互相烧,最后炼丹出那么一两个黄金人才罢了。但是要换个视角来看,要改善问题,扩大内需,实际上的人才还是太少了,本来这个社会应该是个臃肿的金字塔型,但现在越来越像图钉。
另外,我遇到的青年栋梁们也有着很好的学历,但他们往往都是通识教育很优秀,真正能把他们从火柴人和人才划分的心性很不够。我很难概括这种缺少的心性到底是什么,我更喜欢用“血性”来概括。在我看来,少年不勇武,如何斩妖龙。而且资本也越发的肆无忌惮,在文化思想领域也不断的输出一些糖衣炮弹来影响年轻人的想法,久而久之大家虽然智慧上足以接受现实,但已然在行动上缺乏勇气,就跟我一样,没事只能打嘴炮。另外有一说一,就是整个大环境是资本垄断,少年没有屠龙刀。
讲了很多情绪性的想法,但也确实是过往工作实践中所见所思。我曾经也想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工作中创造一些高端的多样化职位和业务,但就是实现不了,因为劳心劳力不说最后还是卷赚的最多,真的超级失望,而且我不卷,下面的人也逼着你卷,要买房的呀。近些年风向又有新变化了,开始宣传起“科技向善”。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的鼻子越来越灵敏了,但任何一个从事过商业经营的人都知道不改变利润从哪来的问题,这都是包装,但代价转移到哪里去了?反正弱者发不出声。
综上我不认为是人才太多了,而是有血性的人才太少了,给这些人才支持的中流砥柱也少,生存空间更少,思想文化价值观上也没有支持。从资源到分配到需求端的价值观引导,相当于我们所期盼的多元化社会生产中的多元需求到多元生产都没成立,跟人口结构没多大关系,原本是百样水养百样人,现在是百样水都养买房人,那为了达成统一的目标,那么这些原本被培养出的人才就只能去到单一的资源效率最大化的选项里渠燃烧吧,退化吧,少部分看明白的就跳出去,卷只是个结果。
犁太多,剑太少
谢邀。
可以这么说,但不应该从这个角度想。
我把你的胸部用铁板固定死,你的肺无法扩张。
于是氧气对你的肺遗憾地说:对不起兄逮,你的肺活量太小,我对你是过剩的。
没毛病,但你死了。
(话说这手段真实存在,叫体位性窒息,黑帮处决常用。)
我们当下确实是经济系统无法提供足够的就业,尤其是面向大学生的中高端就业岗位。
但不是因为我们“肺活量”小,而是我们的呼吸扩张被一块块铁板钉死。
身为全球供应链和全球第一大科技应用转化市场,我们为全世界至少七成人口提供各种现代化产品。而且不是单纯的组装,是设计、研发、协同生产等全链条。
而我们在包括金融收益在内的全球利润分配里,才占了一成。
拿着全球一成的利润,去干至少服务全球七成人口的活,怎么可能孵化出大量中高端收入的岗位。
所以要把铁板打破,而不是被人切了拿去和南北杏无花果煲汤。
工业社会,工业能力就是法理、授权、天命。天与弗取,反受其咎,熬过去还有光明可期,怂下来才是万丈深渊。
内卷只能证明人才同质化严重,和人才是否过剩没有必然联系。
举个例子,红旗乡十八里铺大学培养了大批的马车驾驶人才,以至于人才数量远超过十八里铺的马车数量。为了获得拉车岗位,大家无所不用其极。有说不要休息日可以全年赶车的(马:内卷村夫你特么…);有说不要工钱管饭就行的;还有拓展自己能力,养马、修车、驾驶一条龙服务的;还有塞红包找人的,甚至家里愿意给十八里铺捐二十辆马车,只要孩子能赶上马车的。
同时,为解决就业问题,村里想尽办法,比如增加马车运作时间,人歇马不歇(马:村干部你们特么…);增加跟车人员原来一车两人,现在一车三人等等。
但还是有大量人才没有岗位。
你说十八里铺是不是内卷了?是。但是十八里铺缺不缺人才?十分缺人才。
为啥?因为红旗乡全乡已经都用上汽车了。十八里铺是全乡唯一没通硬化路面的村。无论是修路的人才,还是汽车驾驶、维修的人才,十八里铺自己都培养不出来。甚至于通硬化路面引入汽车的想法遭到全村马车驾驶员的一致反对——路通了,汽车进来了十个人的活两个人就干了,那不是要大家失业?
所以,十八里铺现在在骡马化的阶段走到了极致,但就是无法进入机械化。骡马化阶段的人才越多,内卷越严重,进化到机械化阶段的阻力反而越大。
内卷本质是社会大众分配比例太少,大量人去抢那一点点残羹剩饭,吃相能不难看吗?人才没有过剩的,过剩的是贪婪和压榨。由于大部分人的分配只是温饱,没有消费能力,导致全社会的需求不足,不足以支持足够多的工作岗位。
作为一个前媒体人,我从发布的《推开K127那扇门--朱军“性骚扰”案真相调查》这篇文章看到,这并不是一篇中立报道,尤其是空间再现、仅提供一方证词、仅对话事件被告方(弦子的声音呢?)、分析事件对被告方产生的影响,读出了很强的导向性:弦子在撒谎,朱军是无辜的。
如何确保一篇报道中立?起码要体现真实、多方面看待问题、不掺杂写作者的主观臆测,这篇报道至少违反了后两者。
大学的专业对于我们大多数人来讲,都是为以后的工作做准备的,因此专业和未来的工作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种谋生方式,你的专业是你的一项谋生手段。
因此当别人选会计作为谋生手段的时候,是在他既定的能力和资源约束下,会计作为谋生手段,是他比较满意的,而评价一个谋生手段好不好,满不满意的标准当中,并不包括自己兴趣上喜不喜欢这一条。有些人喜欢一个东西并把这个东西作为以后的谋生手段,但喜欢并不是谋生手段成立的必要条件。我可以不喜欢这个东西,但不妨碍我用这个东西赚钱。
当我在比较高的性价比组合下赚到的钱,下了班,拿着钱去做我真正喜欢的东西,去真正按照我自己的意愿从事我喜欢的东西,那才是喜欢该有的样子喜欢不是把它作为自己每天吃饭的谋生方式,每天看客户和老板的脸色行事,你能喜欢的起来吗?
前期错过了殖民掠夺,后期在分蛋糕战争中站错了队
不能,因为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不是。即使一个人,他有很多领地,也没办法把它们合并,何况不同领地的继承顺位也是不同的。欧洲这些王室疯狂乱伦,也没统一欧洲。不过查理五世的领地加起来是相当庞大。算血统,欧洲那些王室都是世代联姻的亲戚。
查理五世(1500年2月24日-1558年9月21日),即位前通称奥地利的查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1519年-1556年在位),西西里国王(称卡洛一世,1516年-1556年),那不勒斯国王(称卡洛四世,1516年-1556年),低地国家至高无上的君主。 他在欧洲人心目中是“哈布斯堡王朝争霸时代”的主角,也开启西班牙日不落帝国的时代。
查理五世是哈布斯堡王朝广泛的皇室联姻的最终产物。他是出身于哈布斯堡家族的西班牙国王腓力一世与卡斯蒂利亚的胡安娜(疯女)之子,阿拉贡的斐迪南二世与卡斯蒂利亚的伊莎贝拉一世的外孙,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马克西米连一世和勃艮第女公爵玛丽的孙子。
查理于1506年(他的父亲死于那一年)继承了低地国家和弗朗什孔泰。当他强悍的外祖父斐迪南二世在1516年去世后,他成为一片巨大领地的拥有者,这片领地包括他母亲的卡斯蒂利亚和斐迪南二世统治的阿拉贡、纳瓦拉、格拉纳达、那不勒斯、西西里、撒丁, 以及整个西属美洲(在他统治时期,西班牙在美洲的殖民地由于征服墨西哥和秘鲁又扩大了好几倍)。
在祖父马克西米连一世去世后,查理又得以继承哈布斯堡家族在奥地利的产业。通过向选帝侯行贿等手段,他在1519年战胜法国国王弗朗索瓦一世当选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
1555年在击溃新教力量的最后努力失败后,查理五世就开始脱离政治生活。他把自己的个人帝国——西班牙和低地国家传给了儿子腓力二世;把神圣罗马帝国传给了弟弟斐迪南一世(1555年10月25日放弃尼德兰王位给腓力;1556年1月16日放弃西班牙王位给腓力;1556年9月12日放弃皇帝帝位给斐迪南)。
查理五世的家庭
妻子:葡萄牙公主伊莎贝拉,1526年结婚
子女:
腓力二世(菲利普二世),他的王位继承人,享年71岁。
玛丽亚(1528-1603),嫁马克西米连二世,享年74岁。
胡安娜(1535-1573),嫁葡萄牙太子若昂,终年38岁。
马克西米利安二世(1527年7月31日-1576年10月12日)是哈布斯堡王朝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1564年至1576年在位)。1548年至1550年马克西米利安摄政西班牙,1562年被选为波希米亚国王(1564年-1576年在位)和罗马人民的国王(1562年至1576年在位),1563年又被选为匈牙利国王(1564年至1576年在位),1564年加冕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他也曾试图成为波兰国王,但没有成功。
马克西米利安1527年出生在维也纳,父亲斐迪南一世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1556年至1564年在位),母亲安娜是波希米亚和匈牙利国王弗拉迪斯拉夫四世的女儿。1548年马克西米利安同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五世(1530年至1556年在位)的女儿玛丽亚结婚,查理五世同时也是马克西米利安父亲斐迪南一世的哥哥,即马克西米利安的伯父。(堂兄妹乱伦)
腓力二世。西班牙国王 (1556年-1598年在位)和葡萄牙国王(称腓力一世1580年-1598年在位) 。查理五世儿子。1570年马克西米利安将女儿安娜嫁给了腓力二世,成为他的第四个妻子。安娜是腓力二世妹妹玛利亚的女儿,生下腓力三世。(甥舅乱伦)
腓力四世,娶奥地利的玛丽亚·安娜(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斐迪南三世之女,母亲玛丽亚·安娜是腓力四世的亲妹妹)。(甥舅乱伦)
商场运营方的本质是物业公司,
想各种办法吸引人流过来,接着招商,目的是收取租金,然后涨租金。
所以这个问题的本质,是来福士想要吸引的大批顾客群体,他们是不是在意棒棒入内。
如果他们其实希望棒棒不入内,那么来福士不过是个手套防火墙而已,抵挡了来自网络和外界的骂名。
如果他们反对禁止棒棒不入内,那么就算没有这个报道一段时间后来福士自己也会被用脚投票的顾客教做人。
商场是否以为棒棒影响了形象不重要,最终用户怎么想的才重要,想想谁掏钱?
所以,到底是顾客有这样的需求而商场才这么去干?还是商场自以为是的猜测了顾客的需求呢?这只有顾客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