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啊。
生活水平的提高让你产生了人类是肉食动物的错觉。
虽然是食物链的顶端,但未必是肉食动物啊。
测试自己是什么动物。
就看自己喜欢闻什么味道就可以了。
人本质上还是猴。
进去水果店花店你会很享受。
水灵灵的大黄瓜,抠脚大汉和小仙女都喜欢。
煮玉米,烤地瓜,掀开电饭锅之后的热气。
淀粉的香气让你欲罢不能。
都是糖。
反之。。。
别说塞着大便的内脏了。
刚拔过毛的鸡好闻吗?
捞出来刮鳞的鱼好闻吗?
血呼啦的猪头好闻吗?
剁好的羊肉馅好闻吗?
所以,跟内脏无关。
人只是单纯的杂食偏素食动物罢了。
粮食重于副食。
人类能大规模爱上吃肉。
主要就得益于火。
不管什么肉。
弄熟了就变了。
变美了。
这才改变了人类的食谱。
不然。
一对儿大肥腰子。
在一个桃面前。
屁都不是。
没有火之前。
人类被迫吃的那些肉。
主要是因为穷。
人类的味觉和肉食动物的差别在于。
内脏对于狼之类的肉食动物来说。
就好比一个桃最甜的那个红红的尖之于人类。
这你就能明白。
狼王的地位了。
能做到丢弃不食内脏的人,一般都一个有钱的老爹。
题主的提问没有问题,但描述就有点“何不食肉糜”的感觉。
灵长类的生态位,注定了难以有优渥的食物来源。所以,绝大部分灵长类都是杂食动物。
相当多的人误会猴子是植食性动物,但实际猴子同样是食肉的。而且如果能有机会吃肉,他们绝对不会放过。
就拿猕猴来说,它们不仅吃水果、嫩枝、野菜,同样吃昆虫、鸟、鸟蛋,甚至一些小型哺乳动物。
猕猴和我们的亲缘关系已经有了2500~3300万年之久。
和我们血缘关系只有600万年的黑猩猩,捕猎就已经相当“残暴”了。
可能很多人以为黑猩猩也就用树枝掏一点蚂蚁吃,但他们最喜欢吃的是猴子,尤其是红疣猴,甚至有捕猎狒狒的记录。
1995-2014年间,基巴莱地区的黑猩猩共捕猎556次,其中356次都是针对红疣猴的,共捕食912只红疣猴——平均每次出手拿下三只。近几年,当地红疣猴的数量锐减,几近灭绝。[1]
黑猩猩最喜欢吃的就是猴子的大脑和内脏,甚至有捕食人类婴儿的记录。
类人猿从诞生开始,就已经捕猎,吃内脏了。
甚至在捕猎的过程中,人类从南方古猿到200万年前的直立人期间,双手发生了本质意义上的演化:
这就是标枪的投射能力。
人在投掷的时候,力量从腿到臀部,再到躯干、肩膀、肘部、手腕,每个关节都通过扭矩进行加速,在投掷出去的刹那,产生极高的角速度[2]。
投掷时,人体的一些列动作,会把弹性能储存在肩部。然后向上臂释放绝大部分的能量,驱动大臂肱骨内旋转,以贡献投掷时最大的速度。
这些速度加成中,肱骨(上臂)在内旋转过程中,贡献的速度最大。
我们现代人类习以为常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动物能够完成。
甚至包括小我们上10万个辈分的亲近物种——黑猩猩。
黑猩猩虽然也能投掷,但他们的投掷,完全没有蓄力过程。扔出的长矛,更是不可能存在什么样的威力。
100万年的演化过程中,人类胸腰臀的生理结构发生了改变,能够产生高扭矩。肱骨头的方向与肘部轴线之间的夹角增大,更加有利于投掷。
人类手臂力量的传动具有空前的优势,黑猩猩是完全不能比的:
除此之外,人类后肩头的盂肱关节,也能将胸大肌的屈曲力矩与扭转力矩对齐在同一轴线上。
盂肱关节可在躯干旋转和肩膀弯曲时,通过外展肱骨(上臂)来增加手臂的惯性矩。
而黑猩猩的盂肱关节却偏向头颅,使得胸大肌和手臂的力矩无法一致。
从生物力学来说,人类手臂在投掷上,近乎优化到了极致。
300万年前的南方古猿,就已经有了高耸、不耦合的腰部。
到直立人是时,盂肱关节开始位于外侧,以及宽肩膀,长腿,超伸展的手腕。
从直立人开始,人类已经能高速投掷,大型猫科动物已经讨不到什么好处,连曾经的天敌恐猫也逐渐下线了。从此人类开启生态链的长期制霸,最大型的陆地哺乳动物——猛犸象也成了人类的食谱。
虽然已经不知道直立人是否对动物内脏有所偏好,但在第四次冰期(约2~200万年前)期间,生活环境如此恶劣的情况,古人类还不至于如此暴殄天物,丢弃内脏。
但肉类的腥臭,对于人类来说却也是客观事实。
自有文字记录以来,就有关于肉类腥臭的问题。
例如,《韩非子》有云:
有圣人作,钻燧取火,以化腥臊,而民说之,使王天下,号之曰燧人氏。
人类自从掌握了火,才有了去腥臊的能力。后来的香料为人类除味更是如虎添翼。
但掌握火之前的人类就不吃肉了吗?当然吃!
那现代人大多数人能吃得下生肉吗?不能。
这是什么原因?
实际文明的发展,让普通大众远离了生肉的环境。
普通人不喜欢的不仅仅是内脏的味道,还有生肉的味道。
最根本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人不喜欢吃肉食或者内脏,而是因为我们自身。
哺乳动物身上有着和我们相似的血液,以及相似的内脏。
它们的血液和内脏,都有和我们相近的形态,以及味道。
给你一张仅仅剖开肚子,能看到哺乳动物内脏的图片,绝大部分人也会觉得反胃和恶心。
这是因为人类是共情能力很强的动物。强大的共情能力,令我们团结种族,形成了一个强大的物种。但同时,我们的共情能力,也衍生到其他的动物身上。
看到内脏,生理上的恶心,源于副交感神经的反射机制,令胃十二指肠逆蠕动,甚至出现呕吐现象。这和看到蛆虫恶心,是同样的机制。
这种机制的目的是吐出有害的病菌或者毒物。当我们看到内脏的时候,引起死亡共情,再加上腥臭的气味,最终触发呕吐反射。
人类对气味的敏感,同样是来自千万年的进化。内脏的气味和死亡、疾病联系起来,所以人类更为敏感。
而切割好的肉,虽然也能触发共情,但相对于直指死亡的内脏来说,就弱了很多。而且,肉类的腥臭比内脏也弱了很多。
但当人确切知道是某种宠物的肉时,同样会触发强烈的共情,而引起恶心。
同样的道理,哪怕是完整没有血腥的野外动物尸体,同样会触发人的死亡共情。
从大脑演化的角度来说,直立人的脑容量达到1000ml,100万的演化时间,脑容量比南方古猿提高了2倍。
这是一个综合的因素,包括手的演化,语言的演化,食肉带来的营养变化……
甚至,人类的优秀共情能力,也是这一阶段演化出来的。
人类的死亡文化、宗教,都是建立在共情能力上的。
不说虎狮和狼,哪怕黑猩猩也不会觉得内脏恶心,我为它们没有人类这样的共情能力。
所谓君子远包厨,无外乎君子喜欢吃肉,又见不得杀生罢了。
虽然普通人对肉或者内脏恶心,但一个老屠夫基本上不会有这样的负面感受。
因为人类在长久的演化过程中,有了嗅觉器官适应的能力。
不仅屠夫不会觉得肉和内脏恶心,经常下厨房的人也不会,或很少。
可以说是,人是否觉得内脏恶心,和人与内脏的接触频率有关。而接触频率,除了和职业有关,最主要的就是身份和阶层了。
想想一个古代贵族公子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内脏,某一天偶然进入厨房看到内脏,能不恶心吗?
所以,贵族不吃内脏是很常见的现象。
但自古以来,普罗大众能有肉吃就很不错了,孟子的理想社会是:七十者可以食肉矣。
古代的太平盛世总共也没多少年,一到兵荒马乱就是吃人,资治通鉴中记录的吃人不计其数,五代十国的两脚羊就更不用说了。
那时的人,有动物内脏吃估计能感动得泪涕齐下了。
无论中外的饮食文化,内脏食物比比皆是。而欧美逐渐少吃动物内脏也就十七世纪后,相对于人类演化史,弹指一瞬。
没有温饱的实力,民众有什么不吃内脏的资格。
哪怕时至今日,欧美一些地方也保留着十分丰富的内脏饮食:
什么法国鹅肝,鱼子酱什么的就不说了。
苏格兰人喜欢羊杂碎;
德国喜欢猪脾脏;
比利时人喜欢吃肾脏;
希腊人吃所有下水;
意大利心肝脾胃什么都吃,甚至是猪睾丸。
……
西方工业革命以后,物质生活的丰富,一些资本家和小资阶层远离内脏,心中只剩下对内脏反感,然后丢弃内脏。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在资本主义世界,是最常见的现象。
时至今日,欧美发达国家的一些人群,在金字塔顶端,吃着精美的牛肉,然后嘲笑吃内脏的发展中国家。
随着中国的发展,不喜欢动物内脏的人也越来越多,这是很自然的发展趋势。
这代表着,中国的物质生活变好了,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但中国的贫富差距,依旧是不可忽视的问题。多达6亿的人口,吃不太起动物内脏。
而全世界78亿人口,完全不吃动物内脏的人口,能有10亿就相当不错了。
但当代社会的话语权,却掌握在这10亿的人口手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能闻到血腥味,内脏味,腐败味,且没有共情能力的人种,都在长期的演化过程中灭绝了。
另外,相对太平的社会不过70多年的时间,谁也不能保证今天厌恶动物内脏的你,“明天”是不是还能吃得起。
你没闻出这句话里浓郁的爹味儿么?
就是那种“老子识人无数看人贼准,你们快来崇拜我”的味儿
所有以“a行为时,最能看出一个人的b品质”的鬼话的人,无一例外是狗屁不懂,还喜欢装杯的。如果这人还小有名气,那他干的准是江湖骗子的营生。
百家饭养百样人。
企业里最牛逼的面试官都看不准情商和潜力,他看人开个车就看出来了?给他配个车去当CHO好了。用得着在这装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