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你给我说说哪个公知混得惨了?
公知都是拿钱的!拿的都是外币!能干公知的都不是差钱的主。
那在美国等死的河山硕是公知吗?不是!那是被公知忽悠瘸了的中国老百姓!
哪些人是公知?
看看皇军官方认证的:
看看都是什么作家、律师、记者……
还有那个写日记的,人家是湖北省作家协会主席,还有那个搞自媒体的矮大紧,你看着像差钱的主吗?
能当公知的,还真不是一般人,人蝗军、人灯塔可不给一般人塞钱,当然,塞的也都不是小钱。你觉得他落魄了,你没看见的是他TM早捞够了。
很不甘心是吗?恶人没得恶报?那就对喽,这个时代还在反帝斗争中。不要觉得人间不值得,这个时代秉持公正态度,希望国家健康发展的人,希望国民积极向上的人是这个民族的良心!他们要承受磨难和污蔑,要不改初心,没办法,这中国是家啊,总得有人来守。
你看看网上曾经想颠覆我们制度的、今天在网上挑动矛盾搞对立、伤害公序良俗的,他们都是什么人啊?
因为他们的谎言被中国的发展戳穿了
他们的忽悠 已经大量穿帮了
他们的私货 已经大量破产了
引用茅于轼的一篇文章吧
文章发表于公知沸反盈天的2010年代
道出了殇派公知们的内心想法
茅的核心观点是:
千万别拿我的税款去造航母,
中国人造航母是耀武扬威,
应该带头均衡裁军,用否则就是“全体无思想”
就是如撒切尔所说
“一百年也不会产生新思想并对人类有贡献”
粘贴一段原文:
中国人的确比过去富了,大家都很想耀武扬威一下。可是搞扩军并不能获得全世界的尊敬,只能使全世界更紧张。如果带头提出均衡裁军,倒是能使全世界佩服的。撒切尔夫人曾经说过中国人一百年也不会产生新思想并对人类有所贡献。她说得不对。中国的领导人和全体有思想的中国人会同意,中国在裁军方面提出创意,是真正对人类的贡献。凭中国现在在世界上的地位和实力,提出裁军是能够让全世界认真对待的。美国总统奥巴马也是一位有新思想的领导人。中美合作带头均衡裁军,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千万不要轻轻放过了。所以我不希望拿我交的税款去建航空母舰。
理论派永远干不过工业党。
那,
苏联是怎么完的?
苏联是官僚僵尸帝国主义。
四个字:自命不凡
从来不去真正的了解老百姓、了解国家各项政策是干嘛的。只会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在那里指手画脚,还觉得自己是鲁迅再世。
还觉得自己的不得了,谁要是提他们的名字;他们的粉丝会说:“你也配提XXX”
咋滴?诺贝尔奖获得者的粉丝都不敢这么说,公知算个什么东西?封建皇上,连名字都不许人提。
以为自己发点颠倒黑白、正话反说、双标、阴阳怪气、非主流的言论就以为自己是独立思考。是非主流。牛逼。
谁要是批他们,那就是打压知识分子(全中国就你们是知识分子咋滴);摆出一副批我地球就不转了、宇宙就爆炸了、三体人就来了的臭架子。
袁隆平逝世后,有些公知发文说什么“市场经济养活了老百姓”“科学技术没有那么大功劳”
这话,连欧美资本主义发达国家都不敢这么说。
不知道爱迪生、特斯拉听见此话会作何感想
大家都看过鲁迅的文章,鲁迅天天“喷”中国人的劣根性,不要抬杠鲁迅天天喷政府,鲁迅喷政府的文章是少之又少,少的可怜。
鲁迅“喷”中国人劣根性的时候是从某一个案例或者某一种现象为切入点进行剖析的,我把你剖的明明白白,“喷”也“喷”的清清楚楚。
比如《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先生从哪切入的?从“地大物博和国联调停”切入的对吧。我讲一种现象,我再告诉你这到底叫不叫自信力。讲到最后,讲了中国人的他信力,讲了中国人的自欺力,中国人就没有自信力。
鲁迅先生是不是在骂人?是的。信神信鬼信列强,就是不信自己,你明明根本就没有过自信,你怎么丢的自信力?你不能弄丢一个你根本就没有的东西。
最后先生让我们看谁?先生让我们看看——“我们自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他们才是有自信、不自欺的人。如果他们丢了自信力那才叫失掉了自信力,如果他们没有失掉自信力,你凭什么说一群没有自信的人失掉了自信力?你这不是扯吗?
重点来了,先生文章那么多,他拿谁比较过吗?他阴阳怪气过吗?他要中国投降过吗?都没有。
先生的主张是自立自强,他不会因为看见列强厉害就上赶着鼓动大家赶紧跪下当狗,他会因为看见列强厉害,去剖析我们为什么不厉害,我们怎么样才能厉害。
为什么先生很少喷政府?就是因为,政府是由中国人组成的,只要中国人的问题解决不掉,那政府的问题就不可能解决掉。要解决中国的问题,必须先解决中国人的问题,只要人的问题解决了,其他问题自然就消失了。人,或者说人身上带着的那种劣性,才是问题的本源。
公知们是干什么的,对根本问题视而不见,要么天天想着如何掀翻政府自己上位,要么天天想着如何鼓动大家跪下当狗。你告诉我,他们和先生哪一点一样?
鲁迅先生在网上几近封神,公知在网上天天被骂,不是因为他们喷人了,而是因为他们喷的根本不是一个东西。这才是根本区别。
天天在网上吹捧这个吹捧那个,唯独不想想自己该怎么改变,怎么样自立自强的人,就是先生文章里“喷”的那种只有他信力,没有自信力的人。
更一下:准备睡觉,点开知乎一看,有个火气比较大的网友来私信里和我吵吵,噼噼啪啪吵吵一顿,还是在拧鲁迅先生到底“喷”谁喷的多问题。我想回复几句,发现这大哥把我给拉黑了。一个不可能火的问题,和一个不可能火的回答,没必要这样的。这得多苦大仇深,对不对?
我更一下,就说说鲁迅先生主要在“喷”什么。
鲁迅先生一生收录杂文16部,700余篇,合计百余万字。写文时间从1918年——1936年,共计18年时间。
这700余篇杂文里,有没有喷政府的?有的,肯定有的。最主要集中在27年前后写的文章中,这部分文章后来被整理成了《而已集》。当然,还有一些非常有名的文章,比如《纪念刘和珍君》,这好像还是课文,它是《华盖集》里的。后来的《为了忘却的纪念》,它被收录在《南腔北调集》里,但它们确实都是喷政府的。再后来的《二心集》多有涉及左联的东西,对国民政府的批判也不少。再其他绝大多数杂文,先生主要批判的是封建思想,封建礼教,中国文化以及人性中糟粕的地方。
那位网友质疑我看过鲁迅先生的文章合计不会超过10篇,就大言不惭的歪曲鲁迅先生的意思。这话讲的有点过分。他骂我五毛我都能忍,毕竟五毛和50万我是经常自由切换的,网上发言,谁还不被骂几句。但他这么说,是在侮辱我对鲁迅先生的崇敬。
坦诚的讲,我不是个爱读书的人,但凡当年爱读一点书,也不至于最后在野鸡大学荒废青春。鲁迅先生的杂文,我也确实没看完过。700余篇,百余万字,我手头上鲁迅先生的书合起来,也凑不齐这700篇杂文。所以,我也不能说我对鲁迅先生的文章涉猎甚广,这话我自己说着都虚。
但我手头上鲁迅先生的文章(包括杂文和小说),零零散散的凑个四百来篇差不多还是有的(现在有几本书不在我手里,所以,我没法统计具体篇数)。就这个数量,我自以为虽然比不上有些对鲁迅先生研究学习比较专、精、深的网友,但还是强过不少网友了。这个水平让我怎么说呢,我不敢说拿着一本《三闲集》跑去和别人争论当年的文学路线之争到底是怎么样的,我要插话的话,尽可能让自己不是胡咧咧。我对鲁迅先生的学习,大致就这个水平了,再高实在没有。
我很反感有些人非把现在我们说的通俗意义上的那类“公知”,硬往鲁迅先生身上扯。这篇文章拿鲁迅先生举例,也是想说,为什么鲁迅被人崇敬,公知就被骂?公知被骂的原因就是公知现在沦落的原因。
再举个不恰当的例子。鲁迅先生说:这里有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他犯了什么什么罪,我们抓住他以后要枪毙他。“公知”说:这里有个人,我越看越不顺眼,越看越恶心,我们抓住他以后要枪毙他。
都是要枪毙人,一个能让人信服,一个就不能让人信服。你不能说他俩都要枪毙人,所以他俩都是主持正义的大善人,这不是一个概念的问题。换到“喷”人上,还是这个道理。
鲁迅先生不仅是个文学家,还是个思想家,他经常思索我们中国人身上到底有哪些劣根性,为什么会有,又如何才能消灭这些劣根性。靠喷几句政府骂几句人就成思想家了?那你进我主页看看,喷政府质疑政府阴阳怪气的回答占了一多半,论占比,我比鲁迅先生高多了,那我是不是也是思想家?思想家这么好当吗?
求您放过鲁迅先生吧!
如果公开平等的讲道理辩论,陈平张维为说不过丁学良秦晖的,但后面两个现在不允许到大陆演讲了你说怎么办
公知们很惨吗?
有吃脚丫烟头味酸菜的老百姓更惨?
我看未必
这公知绽放的土地,你们就没有什么该向反思怪学习的地方吗?
长久以来我一直认为公知说的那些问题都存在,我也十分清楚公知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案,在这个方面我甚至比绝大多数人类都要清醒,比整个知乎甚至整个国家的人都要清醒,我是亲眼见证金卢布、恶之花、日本夏令营、德国下水道、何新新国家主义等等一系列事件的人,也是极少数甚至是唯一真正了解这些事件真相的人。我也知道我们国家飞速发展与过去相比简直天翻地覆的变化。可我还是要说身为中国人要在食品安全上不撞雷实在是太难了,真是太难了。
这个世界一切都在变,唯一不变的就是人性。
因为人性不会变,所以改变的不会是人性,所以公知的观点很多都是错误的。
同时因为人性不会变,很多问题的本质会一直存在。
就这些人也配叫知识分子?
而且,舆论惨不代表现实惨
人家大House豪车明明白白的,再惨也没你惨
毕竟黄钟毁弃,瓦釜雷鸣
一代新人换旧人。
lgbt,女拳小作文,动保,红脖,环保少女,政治正确:以我观之,其如插标卖首尔/土鸡瓦犬尔。
过去韩国为左右两派政治经济吵的你死我活。
你能想象到韩国保守派几十年积累被高木惠子一朝败光吗?
你更想不到支撑起韩国保守派再次起势,准备清算文兵长的竟然是韩国反女权势力。
什么李明博贪腐,什么经济增长,全部tnd给后现代让路。
要是有个大桶勇重开西冰库和保安司,每天把韩国女拳抓去吃满汉全席,你信不信这个人能在韩国获得一票死忠?
家里有祖辈,率部打过朝鲜战争,隶属第9兵团(27军80师)。
稍微了解历史的人,听到第9兵团,必然会紧接着想到长津湖战役,或者用美国人的说法,“朝鲜水库之战”。那次战斗中,志愿军战略战术都大体正确,但凡双方的海空保证和后勤装备在“一个数量级” - 差距能在十倍之内 - 最终也不会以第9兵团实质失去战斗能力的代价,才换得惨胜一场。
最终统计,双方减员大体上是5万:1万8。其中,因低温和后勤保障等原因,志愿军一方非战斗减员近3万人,很多都是生生冻死的。
连同第一、第三次战役,朝鲜战争前三次战役整体,是我国近代以来(等同于有史以来),面对西方工业国家(包括日本),第一次取得战役级别的全面胜利。
相信对于经历过、了解过这些历史,并把这些历史当作自己国家民族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人,以下的那些歌词、旋律,确实就如龙应台在这次活动中所说,“所谓的经典,它一定是超越所有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而能够触及到你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的,一定会成为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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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战旗美如画,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 为什么大地春常在,英雄的生命开鲜花”
“越过高山,越过平原,跨过奔腾的黄河长江; 宽广美丽的大地,是我们亲爱的家乡。 英雄的人民站起来了!我们团结友爱坚强如钢。”
“好山好水好地方,条条大路都宽畅。
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有猎枪。 这是英雄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 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到处都有青春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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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来了美国,一个可能在不少“龙应台们”的眼中,灯塔一般的存在。这么多年下来,借用龙应台的那句话,“你或许在乎大国崛起,我只在乎小民尊严”,那么美国的真实状况恐怕就是,“我们既在乎大国统御,也在乎大民福祉,且互为保障,且互为天然因果”。
我不愿做一个在美国生活个几年就开始高谈阔论“美国怎么怎么样”的“公知”笨蛋,但姑且允许我用类似的文体表达:
在来美国之前,我并不知晓,
几乎每个大学里,都有“战争纪念碑”;
几乎每个城镇的小广场,都有“战死烈士纪念碑”;
重大体育比赛国歌仪式末尾,常会安排军机通场飞过;
每当有阵亡士兵归乡时,车队规模和迎接民众都类似国家元首一般;
......
绝大多数美国人,对其国旗和国歌的热爱,相比普遍的中国人,有过之而不及。
我想,这些“表征”背后的“情感”,必然也是基于对特定历史的经历、了解和认同,并把这些历史当成自己国家民族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铭记于心。而正是因为这种“情感”,特定的艺术作品,才能“超越所有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而能够触及到你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成为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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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可看见,透过一线曙光,
我们对着什么,发出欢呼的声浪?
谁的阔条明星,冒着一夜炮火,
依然迎风招展,在我军碉堡上?
火箭闪闪发光,炸弹轰轰作响,
它们都是见证,国旗安然无恙。
你看那星条旗,不还在高高飘扬,
在这自由的大地,勇士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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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机缘巧合,在聚会中见过朋友家的祖辈,二战末期入伍的马润,打过太平洋战争和朝鲜战争。老爷子坚持认为朝鲜战争是平手,同时表示,没想到中国人比日本人还能打(可能是因为二战他打酱油为主吧,但他也确实对当时的日本人用了“animal”一词来形容)。同时他表示,美国现在如果选择和中国对着干,将是最大的愚蠢。不知这是来自于他对历史和现状观察后的系统思考,还是只是基于个人经历的,对“伟大的敌人”的惺惺相惜。不禁想到之前听家中祖辈谈起,对曾经的敌人,曾经在名义上战胜过的敌人,字里行间,总是多少充满敬意。
好,说回龙应台。我个人非常认同她在末尾做的一个比喻:“歌,它就像一棵树,树需要有根,根在土里头,非常地要看它是附着在什么样的土壤里头...”
她说的没错,所以我全文也就是在描写这种“土壤”,中国的土壤,美国的土壤。
这是一种非常底层的土壤,不会因为其他平行因素而被动摇甚至否定的土壤。
我清楚地知道,我的另两位祖上,父亲是23年的党员,儿子(我的外祖父)是大学教授,在文革中,父子二人莫名经历了那么多苦难,甚至这种扭曲的经历到今天都有影子一般的影响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意识形态害死人”的“树”的土壤。相信也有一少部分中国人知道,第9兵团的宋时轮上将,生涯晚期曾经反对过某件事 -- 虽然对此我个人表示不置可否,但对一些人,也是一种土壤,能长出特定的“树”来。
美国人也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其他历史,如当年艾森豪威尔总统,直接调动101空降师来护卫最早的5个黑人孩子,安全地进入白人学校上学的历史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人与人生来平等”的“树”的土壤。
俄国人也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其他历史,如当初的红色帝国,造得出上万颗核导弹,造不出不同款式的丝袜来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计划经济行不通”的“树”的土壤。
但这些土壤,并不矛盾,正如“大国”和“大民”也绝无矛盾,更有可能是互为因果,互为保证一般。在追求最底层土壤的同时,我们也从未放弃过争取其他内容:自由、平等、文明、互助...吃得起茶叶蛋,买得起猪肉。
但我依然能理解龙应台的那种“恐慌”,甚至是“恐惧”,一种稍有洞察力的人,就能透过屏幕闻到的,无处不在的不自信和恐惧。这种“恐惧”其实也是“树”,而这颗“树”,也有“根”,也有“土壤”。这片“土壤”,对应的是这样的一个历史,这样的一个事实:
如果“你们”不选择和“我们”一起当“咱们”,那么“你们”就没有“国”,没有“民族”,没有“历史光荣”,没有“文明荣光”,是前朝的战败的弃民,是内战失利的败将,是大国博弈的砝码,是即将上不了台面的弃子。
说到底,如果“你们”不是“咱们”,而只是“你们”,那么“你们”连根都没有,谈何“土壤”?
美国和中国就像那云杉,而英国日本等“小国”,也必然算的上苍柏。而台湾呢?最恰当的比喻,恐怕就是松萝 -- 也有根,但是是气根。
于是,我终究也不会怪罪龙应台。毕竟,什么样的土壤,就会长出什么样的树,培育出什么样的人。台湾没有“土壤”,于是只能培养出松萝一般的龙应台来,临时依附在一颗大树上,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然后因为附着的大树有根有土壤,就产生了自己也有根有土壤的幻觉。却不知,松萝这种植物,人称“空气质量的检测仪” -- 都不需要环境怎么腥风血雨,而只要空气质量稍稍下降,就会死掉。
而龙女士追求的,貌似不仅仅是作为松萝,一切静好地活下去,而是,不但要作为松萝优雅地凌空飞舞,而且要否定大树的根,大树的土壤,希望大树的根烂掉,大树尽快倒下去...甚至直接否定这棵树,一颗彻底摒弃了“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彻底由万亿人民“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凝练成的大树,将其描绘成“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下的非本心产物...
那么,这可能依然无关是非,但必然有关立场。相信龙女士如果身体健康的话,有生之年必会看到,架空了国之尊严,你追求的小民之确幸,是多么地虚无缥缈,多么容易灰飞烟灭。
好在,虽然龙女士恐怕没得改变了,但她还是反复提到了一个词,“希望”,而年轻人永远有希望。这个希望,在此设定下,其实也异常简单:你要做没有根的“你们”,还是要做根深叶茂的“咱们”?怎么选,自己想,皮球在“你们”那里,“我们”真的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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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这石头比人更坚强”,俄罗斯,圣彼得堡(列宁格勒),卫国战争纪念碑
无名英雄之墓,美国,弗吉尼亚,阿灵顿国家公墓
此图不解释
有些“土壤”,以及土壤上面长出的“树”,在伟大的国家间,本质上是共通的,现在一些台湾人不理解而已。这是他们的不幸,可悲,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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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看到本问题下一些匿名或非匿名的答文,我自己道行不够,还是忍不住多说两句:
我对龙的评价,对“龙应台”们的评价,可以翻我的答文历史,是一贯的,是基于对这个人的作品、历史、言论的较充分了解,而下的个人结论。依然,这只是个人结论,而不是客观真理,于是人人都可以表示不同意。但这结论确实与我是否知晓此次事件,看到的是3分钟?5分钟?21分钟?24分钟?还是一个半小时的视频,没有任何关系 - 我看的视频是21分钟版本,我觉得足够充分了。
同时我相信,但凡看过20+分钟“完整版”的人,如果对龙的立场和目的,依然表示无知无觉 -- 若你是真心的,我只能说你情商不足,辜负了龙的“一片苦心”,她要气背过气去了;若你是假意的,那么你对我来说,就只是“你们”,而不是“咱们” -- 如前所述,你愿意做“你们”,还是愿意做“咱们”,是你的事情,我无所谓。
这就引出了下一个很重要的话题,而以下的内容也是主要说给对我这篇答文多少表示认同的朋友讲的:我整篇答文,既没有对当时在场的大陆学生表示任何赞许,也没有对“香港学生”/“香港年轻人”的观感发表任何评价。这种评价的缺失,确实是我有意不为之。而我真实的评价就是:不知道、无所谓、不相关。我们也看到,本问题下面也有一些朋友提到了,在场的大陆学生“并不这么觉得”,在场的香港年轻学生“很少”,以及,“香港的年轻学生根本不这么觉得”。
于是,如果你们真的对港台真实民意有兴趣,还是建议不要因为这么一个单一的事件,而脑补出一些可能与真实状况相去甚远的想象,然后产生不必要的额外感动,最后口口声声说什么“龙应台被香港人打脸”之类的话,结果却让个别香港人跳出来说什么 “我们大多数人其实根本不这么想” 来刷存在感。非要总结一个“真实民意”的个体感知,现在的香港年轻人,对中国政权无好感的,过半大概无疑问 -- 这也无所谓;而真正重要的是,这群人之中,对“中国人”的身份有真诚的认同感的,是否过半?我还真没这个信心。
最终,正确的“姿势”只有一个,原答文也已经说过了:“你们”到底是愿意当“你们”,还是跟“我们”一起当“咱们”,皮球在“你们”那里,“我们”根本无所谓。如果“你们”选择跟“我们”一起当“咱们”,那也是“你们”自己的主观选择,“我们”可以表示“多一个不嫌多”而表示欢迎,但终究只是不置可否;但如果“你们”只想要当“你们”,乐于跟“我们”划分清楚,那“我们”一定表示“少一个不嫌少”,您自求多福;而如果“你们”不但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当“咱们”,而且还轻则贬低“我们”的历史认同和现实追求,重则始终盘算着对“我们”的利益进行实质的损害,那么,“你们”也就不仅仅是不相关的“你们”了,而是“我们”的“敌人”。
所以最后真想说的是,为何一群没有血脉联系的人,愿意聚在一起当“咱们”,就是因为那些共同的历史烙印、文化脉络、意识形态设定,把我们天然地,不带任何强制和压迫地,绑定在了一起,才有了民族,才有了国家,才有了“同胞”一说。绝不是一个人,他身为“华人”,那就天然成了“同胞”,否则骆家辉也该是“同胞”了。对于那些无意与我们共享历史烙印、文化脉络、意识形态设定的“华人”,不但不该有让他们当“同胞”的强迫,甚至都不需要有对他们希望当“同胞”的期许。
21世纪,个体自由为大,一个人认同或不认同自己是“中国人”,一个人爱或不爱特定的社会符号,都是个体无所谓是非的个体核心自由。“龙应台们”愿意当无根之草,就让他们当去;一些不认同自己是中国人的香港人、台湾人,愿意在中国的土地上暂住,那就合法地暂住下去;住不下去了,愿移民就移民,也没人需要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