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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六七十年代的工人理论组?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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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对此并没有什么研究,不过盛情难却,我就抄书水一篇回答吧。

某位戚继光的后人在回忆录中提过:

和江青见面后,我就和潘梓年,吴传启一道去召开工农兵学哲学的座谈会了。我们召开了两次座谈会。来参加座谈的人,发言还真是有点水平,他们把批判《海瑞罢官》,讲得头头是道。会后我跟潘梓年说,真不能小看工农兵呀,他们一个个都快变成专家了。潘梓年说,你不知道,他们都做了很长时间准备了。那些文章都是经过秀才们改过的,都背熟啦。后来,我见到朱永嘉,我问他,我觉得上海工人的水平很高,我参加了他们的座谈会,工人的发言讲得很好。可潘梓年说,那些发言是经过其他人帮助修改过的,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啊?朱永嘉说,我倒是没有去改过。但真有人改过。市委听说你们要来座谈了,就专门找人来辅导他们,找的是谁我就不知道了。他讲的情况跟潘梓年分析的是一样的。

座谈会上的文章我们没做多少改动,后来都在《红旗》杂志上发表了。工农兵的文章发表后,一次关锋跟我讲,山西有个工人,是个女同志,叫解悦。本来我也认为她的文章是别人替她写的。我就去跟她探讨,她没稿子,却能把写过的文章讲得清清楚楚。我没想到那么漂亮的年轻姑娘,能有那么高的水平。我说,是不是也像潘梓年说的那样,是人家给她作了辅导,再让她背下来的。关锋说,不像,我提的问题都是临时想到的,她都讲得很好。解悦在文革中参加造反,后来成为山西省革委会的常委,再后来就也跟我们一样的受难了。

可见工人理论组想达到ccrg这种级别的笔杆子的水平是不可能的,但是确实在有助于在工人中间普及理论,也会冒出一些尖子生。工人理论组办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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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唐由之就在旁陪着毛泽东,突然,他被一阵呜咽声吓住了。等他抬头一看,只见毛泽东捧着书,白发乱颤,老泪纵横,已是泣不成声。
唐由之赶紧起身劝止:“主席,你不能哭,千万不能哭。眼睛要坏的!”毛泽东哭了很久才稍趋平静。唐由之近前,发现毛泽东阅读的是一首《念奴娇·登多景楼》。这是南宋词人陈亮悲叹南北分离不能统一的词作。词的上半阕写道:

危楼还望,叹此意、今古几人曾会?鬼设神施,浑认作、天限南疆北界。一水横陈,连岗三面,做出争雄势。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

…….这最后一句,无疑牵出了暮年毛泽东的无限感慨。
——毛泽东最后七年风雨路


毛泽东一直强调阶级斗争的现实性、严重性和长期性,甚至在其晚年他还作出“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天下大乱,达到天下大治。过七八年又来一次”等石破天惊的结论来。……有相当多的干部,却不察此危险,碌碌无为,得过且过,甚至“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即不少干部为了个人家庭蝇头私利而放弃党、国家和人民的大目标,满足于自己眼前利益而不顾党、国家和民族未来根本利益之风日盛,有的甚至恰如当年的王、谢诸人,虽也曾跑到“多景楼”上登高望远,流下所谓的英雄慷慨悲歌之泪,在公众场合发出为人民的利益全心全意并奋斗到底的誓言,但这仅仅是为掩饰图谋“门户私计”故作姿态而已,其结果只能是“管不到,河洛腥膻无际”,即任由普通百姓重受无际的腥膻之苦。这真令人悲叹。
——李慎明《忧患百姓忧患党:毛泽东关于党不变质思想探寻》

危楼还望,叹此意、今古几人曾会。鬼设神施,浑认作、天限南疆北界。一水横陈,连岗三面,做出争雄势。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
因笑王谢诸人,登高怀远,也学英雄涕。凭却长江管不到,河洛腥膻无际。正好长驱,不须反顾,寻取中流誓。小儿破贼,势成宁问强对。

——念奴娇·登多景楼

宋 · 陈亮

作为永康人,陈亮是我老家为数不多的名人,在我以前就读的高中里就立着陈亮的雕像。他写出的这首词,尤其是词里的“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让毛主席“白发乱颤,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来自《毛泽东最后七年风雨路》

而题主提到的工人理论组恰巧有一本《陈亮诗文选注》,我就从这本书的内容来谈谈工人理论组的状况,权当管中窥豹了。

首先读的感觉就是,形成于特殊年代的书带着特殊年代的色彩,里面的注释带着那个时代的批孔批儒的色彩

孔丘(公元前五五一——前四七九年)春秋时鲁国人顽固维护奴隶制的反动思想家,儒家学派的祖师爷。


“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这是孟轲用来恶毒咒骂当时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的话。

这本书里的注释在解释字词的方面还是普普通通的,但在涉及到一些理论解释时,则非常具有时代特色。大体来看,在儒法斗争的视野下,陈亮属于进步的法家(虽然陈亮的文字里有对孔孟的尊崇,并且也有用孔孟的言论来佐证自己的观点),朱熹属于落后的儒家,两人的争论是儒法斗争在这一时期的表现。

永康旧照。《神童诗》里有一句:万般皆下品 ,惟有读书高。


永康旧照
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家侯外庐将陈亮诠释为通常意义上的唯物主义与功利主义者。……不过,在50年代后期,这位马克思主义者确实提及陈亮接近于法家思想——即古代中国寻求国家富强的现实政策。到了70年代初,一些中国马克思主义者将陈亮看作是法家更过于唯物主义者。在当时批儒运动的背景之下,1974年北京重印了陈亮文集作为法家的代表作。在未署名的前言中,作者称赞陈亮与朱熹的论辩,同11世纪王安石(1021—1086)变法一起是宋代儒法斗争的顶峰。陈亮特别将汉唐英主当作善政之榜样;因此,他接受历史发展与历史进化观而反对朱熹的复古思想。陈亮认为统治精英是推动历史前进的力量,这有损其思想的进步性;而且,他的法家思想并不足以使他胆敢将锋芒直接指向孔孟。1974年陈亮文集的前言认为他最多是一位朴素唯物主义者,按现代通常标准来衡量具有相当的局限性,这与侯外庐的评价不同。陈亮不能打破那些传统象征,如儒学之道,暴露出在本质上他仍属于唯心主义。
——《功利主义儒家:陈亮对朱熹的挑战》

总体来看,这本书里的注释里牵强附会的地方不少,这可能是涉及儒法斗争的书共有的特色。其激烈的反孔反儒的立场虽然只是在注释里出现,但也是显得十分明显。

我看不少学者对这种大众化的哲学是嗤之以鼻的。

以现代中国人的价值观来处理哲学,可能会导致两种正好相反的倾向:一种倾向就是大家今天所看到的,认为哲学没有用,大家都不去学它;还有另一种倾向,在座的同学们没有体验过,那就是“文化大革命”时的情况,那时候全国上下掀起了一股学哲学的热潮,人人都争先恐后地学哲学,种田里有哲学,炼钢里也有哲学,什么都与哲学挂上了钩,哪怕是大字不识几个的农民,也能夸夸其谈地大讲哲学。大家见面谈哲学就像拉家常,报纸上连篇累牍的都是工农兵谈哲学的体会。今天反思起来,这种哲学的热潮恰恰是哲学的耻辱,如果把哲学变成一种“学了就要用”“立竿见影”式的东西,学了哲学就可以多产出粮食,多炼出钢铁,这难道不是对哲学的一种亵渎吗?这种态度从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在热捧哲学,实际上却是在戕害哲学,把哲学变成了一种功利之学和势利之学,抽掉了哲学的高贵的精神特质,把它变成了一副包治百病的狗皮膏药。因此,哲学的狂热甚至比哲学的冷漠更加表现了哲学的悲哀,如果一个社会中人人都大谈哲学,那么这一定是一个疯狂的社会。
哲学从本质上来说是一种阳春白雪的学问,不可能让所有的人都对哲学感兴趣。
——赵林《西方哲学史讲演录》

毫无疑问,哲学是晦涩且难懂的,就如马克思说的:

哲学,尤其是德国哲学,爱好宁静孤寂,追求体系的完满,喜欢冷静的自我审视;所有这些,一开始就使哲学同报纸那种反应敏捷、纵论时事、仅仅热衷于新闻报道的性质形成鲜明对照。哲学,从其体系的发展来看,不是通俗易懂的;它在自身内部进行的隐秘活动在普通人看来是一种超出常规的、不切实际的行为;就像一个巫师,煞有介事地念着咒语,谁也不懂得他在念叨什么。

从这点来看,工人理论组在普及理论、学习理论的时候,把理论大众化、通俗化的同时,把哲学庸俗化了,而且在特殊政治环境下,还把哲学歪曲了。

不过我认为纵使这套哲学被庸俗、被歪曲了,它也起到了积极作用。

谁也不会否认,在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在今天,我们的唯物主义教育都仍处于康德之前的水平,这一套唯物主义无疑是把马克思的唯物主义庸俗化歪曲化了。

然而,这套唯物主义对群众破除迷信是起到过巨大历史作用的。

就像毛主席描述得那样:

我在乡里也曾向农民宣传破除迷信。我的话是:
  “信八字望走好运,信风水望坟山贯气。今年几个月光景,土豪劣绅贪官污吏一齐倒台了。难道这几个月以前土豪劣绅贪官污吏还大家走好运,大家坟山都贯气,这几个月忽然大家走坏运,坟山也一齐不贯气了吗?土豪劣绅形容你们农会的话是:‘巧得很啰,如今是委员世界呀,你看,屙尿都碰了委员。’的确不错,城里、乡里、工会、农会、国民党、共产党无一不有执行委员,确实是委员世界。但这也是八字坟山出的吗?巧得很!乡下穷光蛋八字忽然都好了!坟山也忽然都贯气了!神明吗?那是很可敬的。但是不要农民会,只要关圣帝君、观音大士,能够打倒土豪劣绅吗?那些帝君、大士们也可怜,敬了几百年,一个土豪劣绅不曾替你们打倒!现在你们想减租,我请问你们有什么法子,信神呀,还是信农民会?”
  我这些话,说得农民都笑起来。——《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


同样的,工人理论组的理论也有庸俗化、歪曲化的情况,但对于破除一些思想遗毒它也是起过作用的。

正象伟大领袖毛主席所指出的:“反映旧制度的旧思想的残余,总是长期地留在人们的头脑里,不愿意轻易地退走的。”而这些“旧思想的残余”正是产生资本主义和新资产阶级分子的一块肥沃的土壤“无产阶级必须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各个文化领域中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的专政。”因此,对一切封、资、修的反动思想,对一切腐朽没落阶级的意识形态,都必须进行批判,决不能让它们自由泛滥。当前,孔孟之道的余毒在一些人的头脑里还有程度不同的影响,如轻视妇女的思想,结婚要彩礼、男女同工不同酬等等。
——女儿经批判

如果抹杀掉这些历史作用,在我看来未免过于学究气。

而且我认为工人理论组的实践是对马克思“哲学世界化,世界哲学化”的尝试,是对毛主席“让哲学从哲学家的课堂上和书本里解放出来,成为群众手里的尖锐武器”的尝试。

哲学就其性质来说,从未打算把禁欲主义的教士长袍换成报纸的轻便服装。然而,哲学家并不像蘑菇那样是从地里冒出来的,他们是自己的时代、自己的人民的产物,人民的最美好、最珍贵、最隐蔽的精髓都汇集在哲学思想里。正是那种用工人的双手建筑铁路的精神,在哲学家的头脑中建立哲学体系。哲学不是在世界之外,就如同人脑虽然不在胃里,但也不在人体之外一样。当然,哲学在用双脚立地以前,先是用头脑立于世界的;而人类的其他许多领域在想到究竟是“头脑”也属于这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是头脑的世界以前,早就用双脚扎根大地,并用双手采摘世界的果实了。
任何真正的哲学都是自己时代的精神上的精华,因此,必然会出现这样的时代:那时哲学不仅在内部通过自己的内容,而且在外部通过自己的表现,同自己时代的现实世界接触并相互作用。那时,哲学不再是同其他各特定体系相对的特定体系,而变成面对世界的一般哲学,变成当代世界的哲学。各种外部表现证明,哲学正获得这样的意义,哲学正变成文化的活的灵魂,哲学正在世界化,而世界正在哲学化,——这样的外部表现在一切时代里曾经是相同的。
——马克思


————————————————————

与工人理论组对应的事件,我认为可以看看工人哲学家狄慈根。马克思恩格斯对他的评价,我认为是有很大的参考价值的。


这个人不是天生的哲学家,况且是一个一半靠自学出来的人。从他使用的术语上一下子就可以看出他的一部分知识来源(例如,费尔巴哈、你的书(2)和关于自然科学的各种毫无价值的通俗读物),很难说他此外还读过什么东西。术语自然还很混乱,因此缺乏精确性,并且常常用不同的表达方式重复同样的东西。其中也有辩证法,但多半是象火花一样地闪耀,而不是有联系地出现。关于自在之物是想象之物的描述,如果能够肯定这是他自己的创造,那末这种描述应当说是很出色的,甚至是天才的。他这本著作中有许多地方很机智,而且,尽管文法上有缺点,但是表现了出色的写作才能。总的说来,他有一种值得注意的本能,能够在这样缺乏科学修养的情况下得出这样多正确的结论。
如上面所说的,出现重复,部分是由于术语上的缺点,部分是由于缺乏逻辑修养。
(2) 《资本论》第一卷。——编者注
——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1月6日)


狄慈根的论述,除去费尔巴哈等人的东西,一句话,除去他的那些来源之外,我认为完全是他的独立劳动。此外,我完全同意你所说的。关于重复的问题,我将向他提一下。他恰恰没有研究过黑格尔,这是他的不幸。
——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1月7日)

关于黑格尔的话题,马克思对狄慈根还有这样的表述:

1858年初,马克思正在从事《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即《资本论》第1稿)写作的时候,在给恩格斯的信中说:“我又把黑格尔的《逻辑学》浏览了一遍,这在材料加工的方法上帮了我很大的忙。如果以后再有工夫做这类工作的话,我很愿意用两三个印张把黑格尔所发现、但同时又加以神秘化的方法中所存在的合理的东西阐述一番,使一般人都能够理解。”
1868年5月,马克思在给约·狄慈根的信中又重申了这个志愿。他说:“一旦我卸下经济负担,我就要写《辩证法》。辩证法的真正规律在黑格尔那里已经有了,当然是具有神秘的形式。必须去除这种形式。”
1873年,马克思在《资本论》第1卷第2版的《跋》中又讲到:“将近30年以前,当黑格尔辩证法还很流行的时候,我就批判过黑格尔辩证法的神秘方面。但是,正当我写《资本论》第1卷时,今天在德国知识界发号施令的、愤懑的、自负的、平庸的模仿者们,却已高兴地像莱辛时代大胆的莫泽斯·门德尔松对待斯宾诺莎那样对待黑格尔,即把他当做一条‘死狗’了。因此,我公开承认我是这位大思想家的学生,并且在有关价值理论的一章中,有些地方我甚至卖弄起黑格尔特有的表达方式。”


德国资产阶级的博学的和不学无术的代言人,最初企图像他们在对付我以前的著作时曾经得逞那样,用沉默置《资本论》于死地。[27]当这种策略已经不再适合当时形势的时候,他们就借口批评我的书,开了一些药方来“镇静资产阶级的意识”,但是他们在工人报刊上(例如约瑟夫·狄慈根在《人民国家报》上发表的文章[28])遇到了强有力的对手,至今还没有对这些对手作出答复。——《资本论》第一卷


1872年9月2日至9月7日,在海牙召开的第一国际大会上,狄慈根是一个代表。马克思在向与会代表介绍狄慈根时说了这样一句话:“这是我们的哲学家”。

参考欧根•狄慈根.《约瑟夫•狄慈根传略》(《人脑活动的本质》附录)杨东莼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8年7月:第103页至第125页

这样,概念的辩证法本身就变成只是现实世界的辩证运动的自觉的反映,从而黑格尔的辩证法就被倒转过来了,或者宁可说,不是用头立地而是重新用脚立地了。而且值得注意的是,不仅我们发现了这个多年来已成为我们最好的劳动工具和最锐利的武器的唯物主义辩证法,而且德国工人约瑟夫·狄慈根不依靠我们,甚至不依靠黑格尔也发现了它。(2)
(2)见“一个手艺人所阐述的人脑活动的实质”汉堡迈斯纳出版社版。
——《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


值得一提的是,“辩证唯物主义”的提法,马克思恩格斯都没使用过,首创这个术语的就是工人哲学家狄慈根。

不少学者对这个词有所诟病,但我本人认为用这个词去称呼马克思哲学并没有什么问题,虽然在后面,套着“辩证唯物主义”名号的解读确实有很多地方是不符合马克思的原意的。

当这种论争回到学术立场,困扰人们的仍然是晚年恩格斯哲学与苏联哲学教科书的关系问题,即恩格斯应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体系”承担主要责任。从苏联哲学教科书所涉辩证唯物主义内容看,与其说这个理论与晚年恩格斯哲学具有相似性,莫若说这个理论与“辩证唯物主义”的实际命名者狄慈根的唯物主义理论有更强的相似性。于此简要浏览狄慈根的论述便知:“物质是观念的前提或基原”,“思想是脑机能”,“真理必须是客观的”,“绝对的真理以相对的现象呈现给我们”,“通过有限去认识无限”,“只有以实践当作……科学前提,这门科学才能指导实践”(注:《狄慈根哲学著作选集》,20、82、42、151页,北京,三联书店,1978。)。可以说,苏联哲学教科书的主要观点都可以在狄慈根著述中找到影子。当然,晚年恩格斯对狄慈根的评述以及他对唯物主义辩证法的强调使他在很大程度上被看作“辩证唯物主义”这一概念的提出者,由此引发的马克思恩格斯对立论或差异论的讨论不胜枚举。
问题由此转向“辩证唯物主义”与“新世界观”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关系,首先应当澄清的是,马克思确实没有使用过“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这两个概念,他使用过“新世界观”和“新唯物主义”等概念;恩格斯使用过“历史唯物主义”概念,也使用过与“辩证唯物主义”相似的“唯物主义辩证法”。

总而言之,相比于马克思,恩格斯对狄慈根的赞赏更加多,而且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里对狄慈根的赞赏可以说非常高了。同时,恩格斯对狄慈根也有批评的地方,主要有两点,一是术语使用混乱,二是逻辑论证不精确。

显而易见的是,狄慈根被恩格斯指出的这两个缺点在后面的马克思主义普及读物里被更加放大了,而在工人理论组写的书里,这两个缺点也无疑存在。

而马克思则不止一次地给狄慈根指出了黑格尔的重要性,这一点不得不让我想起列宁的话:

不钻研和不理解黑格尔的全部逻辑学,就不能完全理解马克思的《资本论》,特别是它的第一章。因此,半个世纪以来,没有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是理解马克思的!——哲学笔记

要重视黑格尔,是马克思提醒狄慈根的地方,我想这也可以成为马克思提醒工人理论组的地方,更可以成为提醒今天的我们的地方。


所以在我看来,工人理论组发挥了历史作用,但也犯了错误,这些错误里有几点跟当初狄慈根犯的的错误是一样:

①术语使用混乱

②逻辑论证不精确

③不重视黑格尔

工人理论组犯的错误需要今天的我们注意不要再犯,而工人理论组的目标还需要今天的我们去接力。

哲学把无产阶级当做自己的物质武器,同样地,无产阶级也把哲学当做自己的精神武器;思想的闪电一旦真正射入这块没有触动过的人民园地,德国人就会解放成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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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不是,大家看别人的回答都不看完整的吗?高中写作文还有欲扬先抑的手法呢?我没说一棒子打死啊,我只是说几个案例啊?我最后一段不是说了主旨吗?也可以移步精选评论看我的评论(第一第二那个)。为什么非要来杠呢?非得杠我是黑?非得杠我是不是挑起事端?有意义吗?

二更叭突然好多赞好多评论好慌啊

我没有为了黑而黑,可以看最后一段和精选评论

无脑喷我会拉黑删除的

原回答

作为东北人

如果印象不好的话,其实我想说我也对南方人印象也挺不好的。

(手动狗头)

我是东北人但是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小学到高中(包括高考)都是在江苏上的。

我印象不好的原因如下:

案例一Σ>―(〃°ω°〃)♡→

我觉得南方人太不实诚了。

我初中的时候过圣诞节,几个同学下课说要不要互相送礼物啊,我很高兴的答应了,然后回家就去选了很多礼物。我爸妈在我兴高采烈选了礼物之后叮嘱我:

明天无论大家送不送你都别难过啊

我还说我妈怎么可能呢,大家都是好朋友,说好了互换一定会互换的。结果第二天,我把礼物都送出去了,然而没有一个人交换的。

我长大了明白了大家只是在客套一下,就我比较傻吧,比较实诚还真把大家的话放心上了。估计她们也回家说东北人比较傻叭。

案例二ヾ(≧O≦)〃

南方人心眼儿也太多了吧,太“聪明”了叭,甚至还是小小年纪。还是初中,我平常都是父母接送回家的,有一次是因为父母有事情,让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家。然而我第一次坐公交车不知道站台在哪(新学期换了新校区,不是很认识地方)。我就问我和我做一班坐公交车的好朋友。我那个好朋友说今天她爸来接她,让她在车站等,结果我就和她一起走了很远很远(十五分钟的路程),到了发现的确有个车站。然后她就上了她爸的车。我等了半小时才来一辆公交。车来了(前方高能!)

我上车才发现,两站之后,这辆车稳稳的停在了我们学校门口( ๑ˊ•̥▵•)੭₎₎。回家我和我妈说了,我妈说:“所以你陪人家走了两站地呗”我当时还觉得我自己特别义气来着,现在想想我真是个憨憨。

现在长大了我明白了,人家十几岁就和我二十多一样聪明了,心眼真的不是一般多啊,我当时真的以为她知道车站,是帮我呢(ノ)`ω´(ヾ) ​​​ 。反正,我是不会骗好朋友陪我走两站地的,即使想要陪也会说一下,让她自己选择陪不陪。

案例三( ⸍ꔷ͈ᗄꔷ͈⸌)o彡

我觉得南方人还是比较势力的,只不过人家不说但是会表现出来暗示出来。我高考在江苏考的,(异地高考第一年,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在东北我明明能考个很不错的学校)选修双c去了三本,之后我就发现我高中的朋友都不理我了(我觉得是真的朋友,从初中到高中都是好朋友)然后我去年考上了研究生,发现“朋友们”又都回来了。(这个大家体会一下。。。)

我不敢说我多优秀吧,反正我认定的朋友(无论亲近还是一面之缘)我都会真的对她好到。不会说看着她混得不好就不理她,该帮忙帮忙。

综上所述,我对南方人印象不好。

三个案例足以说明了吧,或许是我这个东北人过于憨憨了。(南方朋友可以评论分析一下是不是我的问题。)

分割线 (ヒ•ω•マ)/真是个憨憨(・᷆ω・᷇)×禁止抬杠×

所以说嘛作为在南方的东北人是很的要说一句:不要双标好嘛!

我也不是说故意要黑南方人,我觉得分开看嘛。

人品问题不要上升地域高度

也不是没有人品好的南方人

只要是人都会有毛病,和地域没啥区别(当然你要真的认定了当我没说)去哪都会有绿茶白莲渣男渣女的,因为社会就是有这一批人存在的。去哪都会有的,就像毕业之后学校就会换漂亮校服,就像运动会一定会下雨一样,都是自然科学无法理解的存在(˘•ω•˘)╯谁没几个糟心的朋友和无聊的前任,谁敢说自己是十全十美的人儿(特别自信的当我没说)

感谢阅读 和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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