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道德和法律来说,这位男子应该是有追求的,要知道现在的冰毒制作技术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他还是花钱在济南一所大学旁听,系统学习了化学专业知识,估计是想在以质量取胜,在地下黑市 打造个人“品牌”。
男子的举动让我想到了曾经的网红大毒枭刘招华,他在当时虽然用新工艺合成出了冰毒,但成品并不好,晶体呈黄色,且颗粒小,他是一个极其自负的技术控,自然不会满意,但他不擅长结晶工艺,于是只得四处找人讨教。
1996年年初,刘招华打听到西安交通大学一位70多岁的赵教授在研究炸药与药品方面很有造诣,于是带着1公斤的甲基苯丙胺液体上门,以研发苯丙胺类减肥药为由,面带诚恳的笑容向其讨教如何结晶出漂亮的晶体。
苯丙胺类药物当时在美国是合法药物,我国法律上也很模糊,赵教授再三确认后就没有多怀疑,再加上与刘招华交流一番后,发现这个人很有化学天赋,出于提携后辈的好心,决定亲自实验,帮助这个态度诚恳的年轻人。
当时,赵教授还开玩笑地跟刘招华打了个赌,如果他能成功结晶出漂亮的晶体,就要收取科研攻关费。但刘招华在实验室泡了一个月,甲基苯丙胺液体样本用完了,赵教授还是没能结晶出漂亮的晶体。不过最后,赵教授还是给了刘招华一条至关重要的点拨。
刘招华离开的时候,还是硬塞了一笔钱给赵教授,然后带着这条至关重要的点拨,回到老家继续实验,最后终于成功结晶出像冰块一样晶莹剔透的冰毒。紧接着,他就马不停蹄地采购原料、设备,正式批量生产。
赵教授在刘招华制毒东窗事发之后,才意识到被蒙骗了,他对自己之前所做的事,尤其是最后结晶方面的指点耿耿于怀,感觉自己造了天大的孽。一些流言蜚语也开始传播,什么刘招华向赵教授出钱买制毒方子之类的。
好在我国司法界压根就没怀疑过赵教授是在协助刘招华制毒,更不用说出钱买制毒方子的无稽之谈。首先他并不是主观故意,其次是甲基苯丙胺当时并没有列入毒品范畴,最后在科研攻关、医疗研究等方面制备此类化学物质是合法行为。
而刘招华对此事也很有担当,被抓后有记者问他向交通大学赵教授请教制毒技术是不是事实?他回答道:“不是事实,只能讲是请教过有关化学方面的知识(只是结晶方面的一个常识),而不是制毒知识,这是质的不同……”
最后说一下,尽管现在冰毒制作现在不是什么难事,但原材料、化工设备,以及污水排放是很容易通过大数据、高科技手段锁定的,所以不要心在侥幸,做这种掉脑袋的事。
随便写几条吧。严肃的调侃的都有。
制毒原理真没那么难,自己看几本有机课本,应该能琢磨出来。当然如何提高产率,如何提高纯度,就要反复实验了。至于研发新的合成路径,甚至新的化学毒品,难度就更高了。
制毒虽然技术上不难,但易制毒化学品现在都是管控的,原料也不是那么容易弄全的。这哥们能搞到600多公斤原料,还是有点路子的。当然,他被抓获,也很可能是因为路子不靠谱。
大学生呢,也别老是抱怨老师上课无聊、没用。你看,校外的人认为,听有机化学课,能提高制度技术。
报道中提到“为尽快学到相关知识,李某花钱在济南一所大学旁听”。“花钱”二字就很神奇了,印象里疫情前大部分大学没太多校园管理,要听课自己去教室坐下听就好了。也没听说过,有大学向校外人员售卖学分的。这个“花钱”,到底是什么项目能让他花钱学化学课,钱给了谁?
疫情后,大部分大学人员管理还是挺严格的,我现在进学校都要预约,经常有老师嫌办手续麻烦,宁可自己出来找我。我就不大明白了,这哥们怎么能这么顺利地进学校听课?难道这就是“花钱”的原因?
最恶心的不是所谓的成功概率低或者算法不透明,最恶心的是虚高的成功概率和信息不对称带来的欺骗。
假设一个老年人不懂这些营销套路,他看到拼多多渲染的那些词,他会不会觉得自己非常幸运?会不会疯了一样地找周围的人帮忙?可能儿女怎么劝都不听,觉得自己走大运了,儿女又不希望父母付出太多最后落空而失望,只能死命拉他回头,这就极有可能造成家庭矛盾。
更可怕的是什么,是这些老人最可能分享给谁帮他砍价呢?还是那些不懂这些的老年人,接下来直接恶性循环。
只能说能想出这种营销手段的人,应该不用担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