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观点认为「投资不过山海关」？ 第2页

这个问题下面的回答质量之低让人震惊，不过也说明了知乎确实已经快完犊子了。

某个回答竟然把90年代的事情拿出来举例说明东北民风如何如何不行，我也是服气。按照这个逻辑，我是不是可以把某地80年代车匪路霸遍地的事情拿出来论证一下某省都是土匪？

吐槽完毕，下面是正文。

从时间节点上看，“投资不过山海关”这话大概是在2015年左右开始逐渐为众人所知的。那么根据国家统计局的相关数据显示：

2015年，中国民间固定资产投资354007亿元，比上年名义增长10.1%，增速比1-11月份回落0.1个百分点，民间固定资产投资占全国固定资产投资（不含农户）的比重为64.2%，比重与上年持平。
东部地区民间固定资产投资154158亿元，比上年增长13.5%，增速比1-11月份回落0.5个百分点；中部地区101901亿元，增长16.6%，增速回落0.4个百分点；西部地区69361亿元，增长3.9%，增速加快0.5个百分点；东北地区28586亿元，下降9.5%，降幅扩大0.8个百分点。

从数据层面上印证了这句话的有效性。

那么2016年什么情况呢？

2016年，民间固定资产投资365219亿元，比上年名义增长3.2%，增速比1-11月份提高0.1个百分点。民间固定资产投资占全国固定资产投资（不含农户）的比重为61.2%，比1-11月份降低0.3个百分点，比上年降低3个百分点。
分地区看，东部地区民间固定资产投资164674亿元，比上年增长6.8%，增速比1-11月份回落0.2个百分点；中部地区107881亿元，增长5.9%，增速回落0.1个百分点；西部地区71056亿元，增长2.4%，增速回落0.5个百分点；东北地区21608亿元，下降24.4%，降幅收窄1.6个百分点。

2016年全国都很惨，东北更惨，下降24.4%。所以要是这个问题在2016年火了我是一点都不好奇的。

可问题在于，现在是2018年。

刚刚出炉的2017年统计数据是什么样的呢？

2017年，民间固定资产投资381510亿元，比上年名义增长6.0%，增速比1-11月份提高0.3个百分点。民间固定资产投资占全国固定资产投资（不含农户）的比重为60.4%，比1-11月份回落0.1个百分点。
分地区看，东部地区民间固定资产投资175573亿元，比上年增长8.6%，增速比1-11月份提高0.4个百分点；中部地区110938亿元，增长7.4%，增速提高0.3个百分点；西部地区73440亿元，增长3.9%，增速回落0.4个百分点；东北地区21558亿元，增长3.2%，增速提高2.9个百分点。

从总的固定资产投资情况来看，也挺有意思：

（2017年）分地区看，东部地区投资265837亿元，比上年增长8.3%，增速比1-11月份提高0.2个百分点；中部地区投资163400亿元，增长6.9%，增速与1-11月份持平；西部地区投资166571亿元，增长8.5%，增速回落0.8个百分点；东北地区投资30655亿元，增长2.8%，增速提高2.7个百分点。

为什么这个数据是从2015年开始的呢，答案很简单：2014年之前东三省是被划分在“中部地区”之内进行统计的。然而2015年开始民间固定资产投资增速大幅度下滑，东北地区的负增长已经严重拖累中部地区的统计数字了，于是干脆被摘出来单独统计。

所以从2015年至今的情况来看，“投资不过山海关”这个论断是相对正确的。

从总的投资环境上看，2015年到2016年民间固定资产投资的增速开始大幅度放缓，于是投资者在选择投资方向时也更加谨慎。而从整体上看，民间资本存量较多的地区依然集中在东部地区，尤其是珠三角与长三角一带。从经济增长点来看，东部地区本身的经济增长点远较东三省为多，因此资本缺乏足够的动力来“跨过山海关”。不过随着这两年东北地区政治生态的逐渐改善，自2017年下半年开始民间投资持续下降的趋势基本已经扭转，开始逐渐有新的资本进入。

实际上，有研究表明东北地区的固定资产投资在向非政府主管主导的其他项目转变进展缓慢，滞后于发达地区一个阶段。这说明东北地区的投资较其他地区依然有较强的政府导向性，而而从大的政治环境上看，2016年辽宁HX案等一系列“对国家法律和党的纪律的挑战，触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底线和中国共产党执政底线”的典型案件，则可以为投资者的逃离做一个注脚。即2016年之前东三省的政治生态显然已经出现了极大的问题，以至于无法为投资者营造正常的投资环境，所以投资者纷纷用脚投票，逃离东北。而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小彩蛋，大家可以去搜一下辽宁HX案中后来被宣布全国人大代表当选无效的45个人大多是干什么的。）

至于东北的民风以及产业布局对投资者的影响，大家已经说的足够多了，我就不说了。

另外，评论区不欢迎非理性地域黑跟“我有个朋友”类戏精。

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网站。

高票答案说到了吉林孙氏三兄弟案。

这个案件作为黑社会案现在已经翻案，但是媒体和包括知乎高票答案在内的社会舆论在讨论此案时却又简单地把孙氏三兄弟当成无辜蒙冤的良民，这符合事实嘛？当然，在法律上，不构成黑社会性质组织罪就是不构成。但是，顺便把这些人其他的犯罪事实也洗地了，甚至说什么“孙氏三兄弟与人发生的正常商业与财务纠纷，也被夸大到刑事层面”，这就把事情给简单化了。如此叙事，跟当年将他们描绘成钢材市场恶霸的报道有什么区别呢？

更有甚者，如果按照翻案文中的逻辑，既然“黑道大哥不必如此麻烦地勒索某人一万元”，那似乎省政法委书记也不必“因一点经济纠纷如此麻烦地陷一个普通老板入黑社会组织罪”。显然，我们所处的社会比这种简单逻辑要复杂很多。

首先来看看那个在法庭上口口声声“我就是个司机”、被知乎答主称为“连司机也不放过”的曲海文先生。他真的只是“他们的员工（有的已经离开）”中的一员么？

很不幸的是，我们在最高法院的判决（节选）中看到了这样一段文字：

很明显，曲海文多次追随孙家三兄弟犯罪，先后寻性滋事、殴打、非法拘禁曲某2、李某2、金某等多人。难道这只是“正常的商业与财务纠纷”，不应该“夸大的刑事层面”？那聊城“辱母”案里被杀的那个小混混何其冤枉，不过是参与了“正常的商业与财务纠纷”嘛。怎么不但身死，还要被知乎万众吐唾沫呢？

如果还有认为曲海文只是一个“司机”，跟犯罪无关的，应该去为他继续鸣冤，要求最高法院把他在2005年判缓刑的那个案底也给抹了，而不是什么“予以确认”，最后还来个“决定执行有期徒刑六年六个月”。

其次，孙家三兄弟的公司是个什么存在呢？

在判决书（节选）里我们看到，最高法院先后确认了孙家兄弟及其公司员工多达十二宗案件的犯罪事实，最后判处7名被告人各种有期徒刑；其中孙宝国最重，“决定执行有期徒刑八年六个月”；孙宝东六年，曲海文六年六个月，等等。

值得注意的是，这并非孙家兄弟及其公司员工第一次站上被告席。在本案发生（也就是赵某与其发生经济纠纷，导致赵某不断上访）前，孙家兄弟及其员工已经在1990年代末和2000年代初因为发生在1996—2002年间的多宗刑事案件而被起诉过，各自身背有期徒刑（包括缓期执行）等各种不同的刑罚。

由此可见，孙家兄弟的公司实质上是一个“执剑经商”的团体，通过暴力来获取商业利益，身背多宗刑事案件。

最后，本案到底发生了什么？

孙家兄弟的公司在1990年代末到2000年代初经营钢材生意，期间与多人发生冲突（有的甚至都不是什么经济纠纷，而是因停车卸货问题引发故意伤害案这样的治安案件）。孙氏遂以三兄弟为土豪凝结核，纠集家人、雇员、社会闲散人员等组成共同体，采用暴力手段获取商业利益，涉嫌十多宗罪案，也多次遭到起诉、判刑。不过，部分是由于孙家三兄弟向法官行贿（详见下文截图），当地法院最终都认定是小罪，仅判处一二年有期徒刑乃至缓刑。如果叙事仅仅讲这一面，甚至像当年的报道那样掐头去尾，那么知乎上估计是一片“东北黑社会横行，有法院保护伞杀人、伤人、非法拘禁都是缓刑，所以投资不过山海关”的叫嚷了。

可是事情又转向了另一面：多次进进出出公安局、法庭、监狱后，孙氏兄弟又与赵某发生冲突。这个赵某不甘心吃亏，也不甘心孙氏兄弟进去一二年又出来找自己麻烦，于是开始不断上访，甚至上演跳楼闹剧，终于引起了大人物省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厅长的重视。书记大人一拍脑袋要做青天大老爷，遂批示严办孙家兄弟。

然而检察院、法院觉得孙家兄弟的案子和过去一样，不是大事儿，公安局怎么办？好办，把这些小案打包在一起，凑个“组织、领导、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就好了，事情就大了；再把当年那个防卫过当改成故意杀人，事情就更大了。如此一来，访民赵某也就满意了，书记大人的青天老爷梦也就做成了。（于是翻案之后，知乎上又是一片“东北官吏草菅人命，全无法治，所以投资不过山海关。”云云）

在这种情况下，孙某的家人和“司机”曲海文等人必须“涉黑”。因为如果不涉黑，他们犯下的案件就只是一个个不相关的独立案件（且每一个都是轻罪），而无法被打包到一起变成一个“黑社会性质组织犯罪”了。

说了那么多，那么孙家三兄弟的公司到底是不是“黑社会性质组织”呢？

1、最高人民法院的判决书认为不是，理由包括：

看来，最高法院认为，孙家兄弟的共同体不构成黑社会的原因之一是他们“多”（=在大多数情况下只会）对“与其有经济往来或经济纠纷的人”下手，而不涉及“不特定群众”。换言之，在大多数情况下只对生意伙伴（或对手）动武是“不符合黑社会性质组织犯罪的行为特征”的。还好，本人不是商人，算松了一口气。

2、根据央视采访，孙家兄弟的同行也不认为孙家兄弟是黑社会。

这一点很重要，说明孙家兄弟的经商之道在当地（长春）该行业（钢材）是非常普遍的，并不足为奇（这恐怕也是当地检察院、法院对其过去的十多宗罪案全部予以轻判的原因之一），否则这些人就不可能对杀人、伤人还绑人的同行如此不以为意。由于孙家兄弟的经济实力和武装力量都很弱，因此在当地同行眼中根本谈不上“黑社会”，更谈不上“欺行霸市”等等，只不过是正常的“执剑经商”而已。

实质上，这一逻辑在最高人民法院的判决书中也有所体现：

说白了，就是嫌孙氏三兄弟的德性（钱）和武德都还不够。

事情到这里已经很明显了：

1、孙家三兄弟是具有武德、一有纠纷就会上门砍人绑人的“资本”（不知道给高票答案点赞者是否希望这种“资本”跑到关内来，或者“不过山海关”？）。

2、孙家三兄弟的武德在当时（2000年前后）、当地（长春）、该行业（钢材）中并不深厚，以至于被同行所轻视、被最高人民法院认为不够格称为“黑社会”。

3、尽管具有一定的武德，但孙家三兄弟在竞争中还是做不大，其生意在2003年之后还有萎缩趋势（不少业务员离开了孙家公司）。

4、没有武德的公司在孙家所处的商业环境中是一定要破产的：不是被人赖账收不回，就是被有强大武德的企业寻衅吞并。

5、在上述商业环境中，司法程序会受到各种贿赂和个人情感因素的干扰，只有通过本团伙的非法暴力才能够实现自己（或合法或非法的）诉求，没有暴力者将丧失一切，被赖账或敲诈勒索。

6、虽然也缺乏暴力，但赵某坚持上访，通过某种门路找到了一个热心“为民做主”的酷吏（拿了钱就是祁同伟，没拿钱就是李达康）帮助，相当于获得了最强暴力的支持；于是这个酷吏就施压绕过收了孙家钱的法院，异地安排公检法联合办案，将孙家定为黑社会。

7、朝廷政策发生变化，要在全国各地搞一批典型，于是孙案又翻烧饼。

8、尽管翻了烧饼，但办案人员至今还未受到影响。

这中间，到底谁是黑社会组织？我已经是彻底搞不清楚了。

至于投资为什么不过山海关？我好像有点明白，但又不知道是否其他地方也是一样。

还记得2014-15CBA总决赛的辽宁俱乐部“涨票价并取消预订”事件吧？

这件事情在全国引起轩然大波，但辽宁俱乐部不以为意，把信誉当成狗屁，强奸了消费者和观众，充分体现了东北商界的特点。

CBA比赛门票是可以在网上订的，那次总决赛的票老早就订完了。

但2015年3月19日北京辽宁总决赛的热度远超辽宁俱乐部的想象。

于是20日早上9点，辽宁俱乐部官微发部声明：票价涨价，同时各网站购买的门票全部退款。

涨价情况如下表所示：

本来预订门票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你订价订低了，你就得承担风险；而辽宁俱乐部在全国观众众目睽睽下竟毫无信义的涨价并退还网上订票，龌蹉不堪，刷新了东北商界的下限。

按照本溪体育馆的座位比例图，粗略估算，通过涨价之后，VIP票带来的收益是将近20万，特级甲等票增加的收益是80万，而甲等票更是高达170万，最便宜的乙等票10万，总体算起来球馆大约增加了280万的收入。此外，据说当时俱乐部内部人员趁机卖黄牛票，把票价再次刷高。

此举引起了全国一片骂声。

然后辽宁俱乐部做出了解释：说是为球迷着想，为了打击黄牛，为了辽宁本地球迷能买到票。

为了打击黄牛，所以自己当黄牛。

这件事情刷新了体育赛事的下限，商界无信无德如此，难怪投资不过山海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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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还是发几个原创段子吧

范西迪：历史上的著名骗局，被揭穿后骗子都是怎么圆谎的？

范西迪：你见过哪些过分的地图炮？

参考：歪歪社-不差钱！辽宁球票涨价黑幕是什么- 中国日报网

大家有兴趣可以看看每个高票回答的评论区，不用看回答，多看看评论区就能从侧面了解到为什么投资不过山海关了。。。。

说实话，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大连人，踏进这个问题百感交集

营商环境，政府职能失控，确实是大问题，而且尚且看不到改变的苗头和导向

部分东北人文化缺失，喜欢低端的人际交往而忽略实干，也确实是东北的更大的问题

东北出来的汉子往往走两个极端，要么就是怀揣东北人的豪爽仗义气魄，无所畏惧，往往能干出一番大事业。要么就是拿着仗义当令箭，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

走进这个问题，其实也是东北人自己对自己的一个审视，看看别人眼里的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

但是说实话，有些人拿着什么火车站被坑，打出租被坑的例子出来，你是想告诉我你鼠目寸光还是说你就是看到了这个问题想地域黑一下子？

在东北读书，宿舍里有来自各地的，谈到最近"雪乡"的问题。

有个宿友家乡就是"雪乡"，另一个宿友措辞谨慎地说，"你们听说过‘雪乡’的那个新闻吗？"

大家就说，对啊，确实有点……

话音未毕，那个家乡是"雪乡"的宿友就突然大声嚷嚷，"那又怎么了，他们来旅游肯定会遇到这种问题啊，谁叫他们来旅游的？"

寝室默然，气氛安静得诡异。

补充：

"雪乡"的话题是家乡是"雪乡"的室友先提出的，聊了一会儿才引申到最近发生的事件

海南这不发展得不错么，连现代海南话都有点儿碴子味儿了。祖国大家庭，各省一家亲。东北官员填海南，极大促进了社会流动性。投资过不了山海关，过得了琼州海峡就是咯。发展哪儿不是发展，您说是吧（大雾）

在东北，问个路。大爷大妈恨不得把你送到地方去。

同样在东北，做个公交，大爷大妈恨不得把你挤下去。

在东北，吃个饭。一个菜一碗饭，吃饱了以后你可以打包一半回去。老板还想着不够的话给你添点小咸菜。

同样在东北，办个事。你得请人到最好的馆子搓一顿。

在东北，看见人摔倒了，老奶奶过马路。真的有人去管。偷东西了，有人去提醒。

同样在东北，流氓混混在混乱的地方惹事生非。

同样一批人，有好的有坏的。不止东北，全世界都是。再好的美国，也有恐怖主义，再美的马尔代夫，也有奸商。

东北生病了，希望全国人民救救他。你们说的再严重点，举的例子再多一点，让国家看到，才能对症下药。

但是，你们不要放弃他。因为他自己也不会放弃自己。还是有很多努力的80.90人，在家乡奋斗着。

不要地域黑，要讲清楚案例，摸清楚症结。有能力的人想办法解决，没能力的人想办法支持。

总是相信光明在前方。

希望看到投资不过山海关的问题的东北人，不要放弃他。家乡也有好的一面，家乡也有坏的一面。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帮助他。在你力所能及的心里祝福他。

我爱东北，我爱中国。国家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东北也是。

我希望他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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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了匿名，因为很多答友的支持。之所以匿名是怕有人忘了初衷，不针对话题，针对人。

sorry答不符题，因为只是小人物，上升不到投资，政府。没经历过的，眼不见，耳不实。

土生土长黑龙江边陲城市人，沈阳生活五年，上海，重庆，杭州，广西，北京，深圳，国外都转悠过，长的一年，短的几天。好的也见过不好的也见过。

我有河南的同事，很逗，很友善。无关地域。

我在切糕事件和火车站砍人事件的时候也害怕过，想不明白人心黑暗。可我现在还是会去吃新疆人开的饭店。

不是洗白，不是争论。只是想要告诉大家哪里都有好坏。无关地域。

我不懂上升到经济，政治东北应该怎样。我只是想表达我知道东北生病了，想去治病。我知道很多官员很过分，政府环节跟拖沓。企业中间有问题，数据假的震惊全国。所以才要解决。可能很难，可能需要时间，但是一定要一起团结努力才行。

治病需要医生和患者共同努力，给病患一些希望，才能有信心走下去。

谢谢大家支持。

一下午收获300多赞，还有50多条评论。可惜，匿名不能看评论，难道要我取匿？关于评论的事，可能是因为匿名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匿名就不显示评论。

以下为原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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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我不像各位答主这么能写，我就说，东北不行真的是东北人不行，被逼乎给以政治敏感删了，然后还封我号七天。

说过的话懒得再说了，我就想说说，什么样的情况可以称之为东北人不行

很多东北人反驳的办法是，坏人哪里都有，怎么到了东北就不能有坏人

当然，坏人哪里都有，天上有雷公，地上海陆丰。潮汕在广东地界算凶神恶煞了吧，可你们听说过潮汕人做生意怎么怎么不讲信用，索要贿赂之类的话吗？也许某些人有听过，但是至少我没怎么听说过。至少多数人眼里，潮汕人虽然也凶残，但是多数人说话做事还是算数的。看的是什么，风评。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潮汕那边有多凶残。知乎有个问题，如何看待广东警方说的，部分地区黑社会已经影响执政之基。大体是这么个意思，这里讲的就是粤东和粤西地区。东北人有恶到这种程度吗？湛江黑恶势力居然敢冲进派出所还是公安局把人给劫出来。

没有，东北人大事是不敢做的，小事，看起来似乎不太起眼的小事，他们却敢得很，当这些小事积累到一起的时候，就变成一件大事了。所以，大家看，东北地区大多是这种小事，而谁在做这种小事？就是底层的小老百姓，再往上一点就是与底层小老百姓紧密关联的基层公务员。这是一种大范围的，普遍化的腐坏，是整个根子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烂掉了。这还不足以说明是东北人不行了？这么多回答里，真的高官造的孽有几个？大家细细去数，有几个？全都是在抨击底层民众和基层公职人员的。

如果你们看到的评论普遍是负面的，那么很明显就说明了那里人不行，反之，则说明那里的人还有救。

我们说句实在话，知乎上有几个关于东北的问题，回答非常多，各位不服的东北人自己去统计一下试试，看看里面有多少回答不是在拿事实举例说事的，有多少人在夸东北的？

真的几乎没有。

有些人说是因为东北穷，所以才说东北人。呵呵，东北以前可阔气了，难道是全国人民把你们搞穷的？说国家没政策的，仔细去看看，国家的政策时至今日仍然是向东北倾斜的，南方有的重点政策倾斜项目，北方都有对应的。说财政支持，这些年南方几省加起来拿的补贴怕是都没有东北多。

说东北人不行，当然不是说个个不行，而是说普遍不行。毕竟，再不好的地方也会有好人。

不说知乎，就说其他网站，包括像什么今日头条，UC头条下面的评论啊，这些最底层小民聚集的地方，很多人都能举出自己的心酸史。他们是真的被东北人伤到了，而不是跟风黑。

不想想怎么改，却找无数理由为自己掩饰。我想问问各位东北人，全中国 人民抹黑你，有什么好处？是能下饭啊，还是能长个？是能长生不老啊，还是能永保安康？

人在表达情感的时候，相对会强烈一点，所以评价里的程度可能有点过了，但是基本是对的。

东北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给什么政策就能改变了，也不是简单一句改革就能改变的了。东北想改变只有一个办法，大刀阔斧的改革。将从上到下所有机关事业单位里的人全部撸掉，在当地来几场严打，把那些大罪不敢犯，小事天天干的好好整一整，从全国调集各级官员先把北方行政架子搭起来后，再重新在当地招聘公务员。否则，东北还是会继续这样子混下去。已经是烂到根上了。